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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拿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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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士林走到了窗边,顺手把那关着的窗子打开,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又快步走到杜青良的身边.弯下了身子,附耳轻言:“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爹爹你想——妹妹若得了睿亲王的宠爱,我们就可以先尽可能的静观其变,再见机行事,形势往哪边倒,我们就靠向哪边,总归能保住性命。就算以后没了权势,凭我们杜家的财产,想上天入地也非难事!”
杜青良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茶盖,沉思了半响,脸色愈发的黑了起来,突然抬起了头,眼中的寒气直冒,语气也坚决如铁:“不行,除非菱儿是真得喜欢睿亲王,我决不会再拿她的幸福开第二次玩笑!”
“爹爹!”杜士林拖长了腔调:“依孩儿的观察,那睿亲王对小妹可算得是一往情深,虽不知他是从何时喜欢上的,但是小妹落崖时,他居然亲自下去救她。就算是小妹不喜欢他,嫁给他一定也会过得幸福。
“有这等事?”杜青良陷入了沉思,轻啜了口茶,神色依然有些犹豫:“这还是得看你妹妹她自己的意思,她若是不愿意,这事就不必再提!”
幻儿紧跟着那阮太妃走到西苑的一处亭子,幻儿招手唤来离得很远的几十丫环,等她们走刭近处,柔声道:“两位姐姐,烦劳你们泡壶茶水,上盘点心过来。那茶叶儿,就用我屋内床柜上放得那龙子眼,点心吗?”她清灵的眸子眨了下,抬头看了看那回头望她的阮太妃,笑道:“太妃娘娘您喜食何种点心?”
“本宫倒没有特别爱吃的物什儿!”阮太妃语毛不由的放柔了下来,这女孩儿清晰自然,虽生在商家,却没有一丝的铜臭的气息,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像一汪古潭,别样的灵动深遂,让人不知不觉就沉溺其中,这样的一个女子,也怪不得睿儿会喜欢!阮太妃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菱儿你就看着办吧。”
幻儿点了点头,微微笑着对那两个丫环道:“就辛苦两位把府中上好的点心见样各取一碟儿来!”她微顿了一下,想起了那爹爹专请人做的点心,忙开口道:“别忘了多取一些那白脆糕。”
“是,小姐。”她们下人何时受过这等尊重,两个丫环心下感动不已,哪怕此刻小姐是让她们跑几里路去买那点心,她们也心甘情愿。
当下互望一眼,喜笑颜开,盈盈拜下,起身离去。
最热的正午时分已熬过去,现下这太阳收敛了些脾气,射出的光虽还耀眼,却不再那么炙人的肌肤,再经过树木的遮掩,只余下了几缕没有热度的光斑。
虽说如此,毕竟是夏季,即使少了那炙阳的直接照射,可那温度仍是很高,人若来回走动,不消一会,定会流出不少的汗来。
向风亭中.徐徐轻风吹过,那亭中几人倒真是一点汗意也未见,还颇有些舒适惬意的感觉。
“菱儿本还在想,这亭子为何称为向风亭,这下倒真是明白了!”这个阮太妃,从在亭内坐下,就一直未发一言,只是打量着她,在想着什么。总不是来杜府找她就是为了看她吧!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杜思菱和这太妃娘娘能有什么瓜葛。此刻她不说,自己也只有自找话题。
幻儿指着稍远处未随风摆动的枝叶儿,轻轻的扬起了唇角:“太妃娘娘你看,这亭中是风儿未歇,可这四周的树木的枝叶儿竟有不动丝毫,只有这临近亭子的几缕枝儿,才见得轻微的摆动。”
“菱儿你不说,本宫还真是没注意,这亭子建得还真是妙处,竟是能引得风来,也怪不得没有了一丝的热气。”太妃娘娘状似很感兴趣的起身,看了看那题在亭外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向风亭,一看之下,稍怔了片刻,细眉轻蹙,眼带诧异,又仔细的看了起来:“这字倒写得挺有气魄!”
幻儿其实早已注意到那字儿,她本身也就是个爱字之人,自是能看出这字儿气势磅礴,带了股狂傲和霸气,比起那楚文昊的字,更显张狂。凭她的感觉,这字绝非出自她的哥哥和爹爹的手笔,只是想不通,还有何人能在这杜府题字!而阮太妃的表情,分明也是个懂字之人:“是啊,刚刚菱儿也很是惊讶,这字还真不是一般人写得出,想是爹爹请得哪位知名的人物来题写的吧。”
“不,就像你所说,这非一般人写得出,不过本宫倒是有缘见过一回。”太妃轻盈的走了回来,坐到了石凳之上,略微低头,摆弄着那泛着光泽的指甲,轻笑道:“只是没想到,那当今皇上也没要来的墨迹,你们杜家倒能拥有,杜家的面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太妃娘娘说的倒是有趣,谁个这么大的胆子,连当今的圣上的面子也敢据了去?”这倒让幻儿有些诧异,好奇的开口问道。
阮太妃细细的看着她,没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情,见她听了自个儿的话,只有惊讶,倒真没有别的奇怪的神色,看上去她倒是真的不知道这字是谁写的:“还能是谁?不就是圣上认得义子,叩一大将军秦硕。”她边说边仔细的用余光瞅着幻儿,想看出一些端倪:“没想到杜家竟和那秦硕将军交往倒颇为密切,不然他怎肯在此提字。”
“是他!”幻儿愣了一下,眼前浮现那雕可般的脸庞,以及那嗜血的冰冷的味道,这字要是他写出的,倒不让她意外了,他本身就带了股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
感受到了阮太妃犀利的目光,幻儿不明白她想探究什么,只好轻咳了一下,道:“这个——杜家和他是否有交情菱儿倒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个将军的字写得倒真是不错。”
两个丫环一人端着茶水,一人端着点心远远的走了过来,阮太妃瞟了一眼,转移了话题:“这茶水送得也真是慢,本宫说了这半天,还真是有些口渴难耐。”
说话间,那两个丫环已到了跟前,其中一个丫环听了此话,脸色刹得一下发白,忙放下手中的托盘,取出其中的杯中,把泡好的茶到了一杯,小心翼翼的放置到了阮太妃的面前,又倒了一杯,放到幻儿面前。与此同时,另一个丫环把那数碟糕点摆在了石桌之上,立于一边。
阮太妃端起了茶水,轻轻的吹了吹,一股清香绕在鼻间,脱口赞道:“好茶,真是好茶。这龙子眼应该是楚家的坤记茶庄中的上等茶叶吧。”说着,看了看仍旁边立着的三个人,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三人行礼应声而退。亭子中只剩下了阮太妃和幻儿两人。
“正是坤记的茶叶!”幻儿稍微的有些紧张,阮太妃这会儿叫人退下,应该是要步入正题了吧,直到现在,她还是云里雾里,不明白阮太妃此行找她是何目的。
“楚家也算是个大户之家了吧,论富有,比起你杜家,又当如何?” 阮太妃连眼也没抬,面无表情,像拉家常似的平淡。
“差也差不到哪去,最多只能说是平分秋色吧。”幻儿不知她问此话何意,只好依着她的话儿,认真的答道。“这么说就是还可以的了?”阮太妃挑起了细眉。
“何止是可以,相信整个安庆王朝除了杜家,没有哪家能和他相提并论了吧。那金家和罗家虽说也是京都有名的商家,可和这两家比起来,明显是有着好一大段的距离。”幸好在考虑以后的投资时,查找了这些问题,还和赵富贵仔细研究了好一阵,不然今个儿还真是回答不出来,只是她不明白这阮太妃怎么对楚家的经济这么感兴趣,还拿它来和杜家相比。
“既然如此,你身为一个女子,又是楚家正牌的少夫人,为什么要自讨休书?难不成楚家亏待你不成?”阮太妃美目略睁,看向幻儿。
闻言,幻儿愣住,这阮太妃还真是奇怪,没事跑到这儿竟问些莫名其妙的话题,那她以为已经忘记的身影又在脑中划过,伴着一丝痛楚直击向胸口,她闭了下眼睛,又缓缓睁开,迎向阮太妃探究的眼神。
“太妃娘娘,这个问题可不可以拒答?”幻儿轻甩了一下有些发痛的头:“这好像是菱儿的私事,没有那个必要向太妃娘娘您汇报吧。若太妃娘娘您来只是为了嘲笑菱儿,找个乐予,那大可不要用这种方式.菱儿我既然做出了此事,同时也就有了被人嘲笑的心理准备!”
阮太妃把茶杯重重的击到石桌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你看本宫像是这么闲的人吗?要不是你招惹了本宫的儿子睿亲王爷,本宫用得着出宫来杜家找你这个丫头?”
“睿亲王爷?我招惹他——”这个阮太妃竟然是睿亲王爷的母亲!她为什么会到杜家来找自己,莫不是那王爷真得向他娘提出了要娶自己为正妃的事!
阮太妃没等她说完,激动的站起身来,声音也扬高了八度:“你若不招惹他?他怎么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事非不分?”话说完,意识到了失态,又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端起面前的茶轻抿了一口,身上那汹涌澎湃而来的怒气渐渐的消失,脸上又浮现了笑,但不达眼底,用着她那软绵绵的语调儿又问道:“身为一个女子,即使夫君要纳个妾什么的,就由他去吧。也不至于去讨要休书呀,你就没考虑一下你的后半身吗?”
“太妃娘娘你请放心,我不是个狐媚子,不会去主动勾引睿亲王的!至于那讨要休书的事,说出来倒也无妨。”幻儿似笑非笑的向后走到亭边,靠到那石柱之上,漫不经心的道:“没有爱情还缠在一起只是让人厌恶罢了,菱儿不能让夫君爱上自己,又做不到心止如水,更不可能和别人共同分享同一个男人,明知得不到,只有放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其实她何曾想走到这一步,她试着接受他,试着爱上了他,试着努力让他爱上了自己,到了现在,她只能说,虽然心会痛.但决不后悔,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这么做。
第六十八章 不可替代的使命
又一阵风吹过,幻儿的发被吹得有些凌乱,遮住了她那迷雾蒙蒙的双眼,她浑身散出了淡然和清冷的气息,静静的王者远方的天空,那澄清的碧蓝色的空中,几片如纱般的云彩,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没有方向的随着风儿缓缓的飘移。
阮太妃也只是静静的品着茶,没有说话去打断她的思路。这会儿,那女子竟像那远处的云朵儿,气息飘渺,若不是亲眼见她还在眼前,真会以为她已从身边凭空消失了。
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当年,曾经也是个这么单纯、执着、有梦,敢爱敢恨的倔强女子。只是随着时间,所有的棱角都渐渐的被磨平了,变得世故圆滑起来。在时间的摧残下,这女子有能坚持多久呢,不过她倒是比当年的自己做事多了些果断和魄力,就像讨要休书这事儿,就算当年的她再为倔强,也只是放在心里想想而已,终不敢如此这般的提出来。
阮太妃轻叹了一声,唤回了她的思绪。
“哎,等再过几年,菱儿你这丫头就不会再这么执着了,爱情对于男人和女人的意义本来就不一样,对男子来说,女子如衣物,是可有可无的;可对女子来说,男子确实她的天,是她的全部。若爱上了,怕就是只能默默的守着他,也是甘愿。”
“在菱儿的心中,爱情只同时存在于两个人之间若是有第三个人插足的空间,那就是爱的裂痕,有了裂痕的爱情必然会不断的被伤害,最后也会变质,泛味,所以没必要再去珍惜!”声音如梦如幻,淡淡的,轻轻的,带着伤感,让人心酸。
突然,幻儿偷偷拭掉脸颊上那抹湿润,淡淡的道:“太妃娘娘,也许菱儿的想法不能被世人所理解,但我坚信,真心爱菱儿的人必定会对菱儿专心不二。即使遇不到这种人,也无所谓,毕竟菱儿也算是没人管没人问的自由人,不是吗?”
“自由人?”阮太妃眼中有着深深的疑惑,她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自由说的那么重要的,尤其还是个女子。为了自由,就抛弃了自己的一生的依靠吗?女儿家的最终所要仰仗的,不还是个男人!
幻儿用手把额前的发挑到一边,脸上已不见了那突来的伤感,嘴角微微上勾:“有首诗,是菱儿无意中听来得现在想来,倒真颇有意境,讲得就是自由的价值。”
阮太妃扬着眉,感兴趣的望着她:“说来听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本来认为这话有些可笑,这会儿真沦到了自个儿身上却真是体会颇深。”
幻儿见阮太妃听了此话,不再言语端起了面前已然空了的茶杯忙捞过茶壶摇了摇,竟也未听到水声,不知不觉中令人已饮下一壶茶谁:“菱儿叫那两位姐姐再沏壶茶过来。”
阮太妃这才注意到了茶杯中已经无茶水好笑的抬起了头没想到自己竟出神到这种程度她望向远处,打量了一下天色,轻蹙起眉头,这没聊几句天色已晚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她得快点赶回宫去,要不被那狠毒的女子捉住了把柄。不知道会弄出多少谣言蜚语她连忙拉住幻儿正欲往远处扬起的手:“不必了,这天色已不早,本宫也该回宫了!”
幻儿掺着她下了亭子的台阶,那王嬷嬷见了,忙小跑着迎了上来到了跟前,眼睛狠狠的瞪着幻儿那搀扶着阮太妃的手,好像她的手罪大恶极,抢了她的饭碗似的。
见状,幻儿忙松开手,向旁边移了几步,那王嬷嬷立马见缝插针挤了进来,扶住了太妃娘娘,屁咧屁咧的向前走着。
穿过小径,走到门前,门前停了两顶轿子,那王嬷嬷跑到一定轿子前,把轿帘掀开,阮太妃弯着身子钻了进去。
幻儿悄悄的松了口气,看来这太妃娘娘前来就是警告自己不要勾引她的儿子的!她是不会勾引他,也不屑做这等事但若是他来纠缠自己,那可怨不得她。
那轿边的窗帘子突然被撩了起来露出阮太妃那绝美的容颜,幻儿再次感叹老天的不公平,瞧这阮太妃,不光是貌美,按说也有四十多岁了,却还只像个三十出头女子,好似天下的好事都被她一个人占尽了似的。
阮太妃嘴角不受控制的扬了起来这丫头居然又看自己看到了发呆,没想到自己还真是容颜依旧在,只是,这等容颜,留了何用有谁来欣赏,想至此,心中涌起了伤感,轻叹一声道:“菱儿,告知令尊与家兄,说本宫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至于晟睿和你的事儿——”阮太妃顿了顿又道:“本宫也就不操这份闲心了,由着你们吧。反正以你的心愿,文昊一定不能指望,他有着别人不可替代的使命要完成;而晟睿,据本宫对他的了解或许他能舍得下这些。”
使命?楚文昊?他有着什么使命?难不成知和那个传说在江城的命脉有关?幻儿满心地疑惑,正欲开口询问,阮太妃抢先出声阻拦:“你不必再问,知道多了对你并没有好处,本宫也言尽于此,你要好自为之,做事前好好的斟酌一下,免得将来后悔莫及!王嬷嬷。”
“起轿。”见阮太妃叫她,她忙大喊出声,轿子应声而起,徐徐前进,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那巷拐之中。
幻儿转身回了府中,看到了选远迎上来的爹爹和哥哥,没有躲闪,继续向前走去。
刚才他们对自己的好她可是看在了眼中就算他们对别人再坏,对自己却是真心的疼爱她怎么也做不出那翻脸的事儿了。
“小妹,那两阮太妃没为难你吧?”杜士林快了两步,已到了跟前,出口相问。
幻儿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吱吭。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啊!”杜青良赶了上来,拉了拉儿子的衣衫,杜士林会意的闭上了口,把想要出口的话生生的憋在了口中,咽下了肚里:”对了,安致远和金兄弟来了,正在前厅坐着,还有她那个妹子也来了,只是神情怪怪的,像是遇到了什么气恼的是。”
说实话,这才半天没见,她还真是挺想他们的。特别是那个雪云,想是这几个月来,天天处在一起,成了习惯——只怕她还当自己气儿没消,才神情怪异吧,咦,对了.那晕在车中的杏儿,哪里去了?
“哥哥,杏儿呢?”幻儿和他两人一起步入厅堂,边走边问。
“那丫头,晕晕沉沉时竟说些糊话,什幺人头啦,白骨啦的,我叫丫环请了个大夫来,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明儿一早应该会清醒过来。”杜士林轻笑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杜青良侧过脸来,不悦的道:“菱儿,一个小丫环而已,你操哪门子的心,把你自己顾好就行了!”
“爹爹——”幻儿止下了步子,扯着杜青良的衣袖,摇了起来。“杏儿她是不一样的,她总归是一直陪伴着我,我对她不只有主仆之情,还有姐妹之谊!”
“哎真拿你没办法!”他板着的脸溢出了笑容,无奈的道:“好了,好了,爹爹会叫个丫环瞳照顾着,不就得了。你再这么拉着爹爹撒娇,被人砍了,笑话了去,可别再怪到爹爹的头上来。”
前面传末了嬉笑声, 幻儿的脸不可抑制的羞红了一片,看着那站在厅前的三人,那安大哥总算是强忍着没笑出声,但那安雪云和金凤颜两个早已没有形象的笑弯了腰,而且见她看去,笑得愈发张狂起来。
幻儿不由的恼羞成怒,走到厅中找了处椅子坐下,淡淡的嘲讽道:“你们两个,不过坐马车坐了一天,就这么有默契了不成,连笑人的姿势都一个样儿!爱笑到别处笑去,别坏了本小姐的雅兴!”
没想到这话儿一出,那笑声瞬间止住,就像那断了弦的琴一样没了一丝的音响。她诧异的望去,那金凤颜的桃花眼满是笑意,望向雪云,而那雪云则满腔的通红,躲到了同样脸带着微笑的安致远身后。
猫腻,绝对的猫腻。
她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两人N遍。
那金凤颜嬉皮笑脸的开了口,“大嫂, 你果然是火眼晶晶呀,让小弟佩服之致!”
“你别耍嘴皮子——”幻儿阴沉着脸,加重语气道:“还有,别再叶我大嫂。以后再听到一次,你就不要再靠近我一丈之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哇——这么严重,那小生该如何称呼?那不成叫菱儿姑娘?”金凤颜故作暧昧的向前走了一步。
“去死要叫菱儿姐姐!”幻儿眯起了眼睛,故意的扫了眼雪云,威胁的看着他:“毕竟某人也是这么个叫法——”
“菱儿姐姐,你——”雪云慌忙开口,见周围的人都大笑出声,才恍然想到,她刚说过此话,自己就这么开口叫她,岂不是默认了自己就是那人?想到此,俏脸刷的一下更红了,连那白皙的颈项也染上了层粉红色,那未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是低着头,用手绞紧了衣摆。
“这还是那向来刁蛮泼辣的雪云丫头吗?”杜青良脸上波澜不兴,说出的话却逗得众人再次哄笑,他见状也哈哈的笑了两声。”两位贤侄,晚饭就在这吃吧,也陪陪我老人家开心!”
“这——”安致远迟疑着没说出口,把目光投向金凤颜。
第六十九章 梦中的眼睛
金凤颜轻笑着,委婉的开口拒绝:“不了,杜伯父,侄儿已在瑞星酒店订好了饭菜,特意来接菱儿姐姐的——”他微顿一下,故意把菱儿姐姐四个字一字一字重重的说了出来,惹来了雪云的一个大白眼,他无谓的耸了耸肩,看向杜青良:“不如杜伯父与我们同去!”
“呵呵,我一个老人家,还去凑什么热闹。”杜青良大笑着摇头:“去了还不是扫了你们的兴致!士林,要不,你陪着菱儿去吧!”
“爹爹,就让他们一群孩子闹闹吧。”他看向笑得开怀的幻儿。这会儿的小妹身上散出种光芒,让人深深的被吸引住,移不开眼:“小妹,哥哥今个儿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凤颜,你可要照顾好我妹子。不然,有你好瞧的。”
“是的,士林兄,就是老天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不照顾好她。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找我拼命呢。我又不是九命猫,小命可珍贵着呢——”金凤颜继续打着哈哈贫嘴。
“好了,凤颜,别说了,等你说完,都该是明儿早上了。”安致远打断他的话,向着杜青良微躬下身子,道:“杜伯父,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是啊,杜伯父,听士林说您老人家大病初愈,这天气马上就要转凉了,可要多注意身子!”转脸见几人纷纷从身边擦过,已走出了几丈远,满举步跟上,还不忘转头道别:“小侄就不再多说,改日再来拜访。”
幻儿被雪云拉着往门前急奔而去,有些好笑的开了口:“雪云,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像身后有老虎似的!安大哥,莫不是我杜家真的跑了只老虎出来不成?”
安雪云松了她的手,小跑着上了轿子,娇羞的声音随风飘来:“哪里是只老虎,奉命抓人把柄不送的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而已。“
“把柄?“莫不是那金凤颜认出了那在温香坊和他人是雪云。看雪云那样子,嘴里说话不饶人,凭她的感觉,那丫头是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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