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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拿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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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遇到出门又回来的少爷,把一剂药方交到她手上,让她去按着方子抓药,抓好立刻煎了,伺候老爷服下。
杏儿忙去账房领了银子,出了杜府,急急地赶着步子,险险的避过一人。
“杏儿!”娇媚的声音传来。
杏儿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这人,这人不是那一年前跳水自杀的水云。
可是,她这身打扮,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莫非只是长得相似而已,那她又怎么会喊自己,莫非是成了鬼怪?
“瞧你那点出息,晓梅,和她说说本小姐是谁!”秦婉儿不屑的挥了挥手。
“我家小姐是将军府的千金,秦硕大将军的妹妹。”叫晓梅的丫环趾高气昂的说道。
“你还少说了一点。”秦婉儿呵呵一笑,像只骄傲的孔雀般高昂着头,斜瞥向杏儿:“你当然没有看错,我也是以前和你一块伺候杜思菱那臭丫头的水云,杏儿你呀,跟着那杜思菱嫁到楚家,又跟了回来,付出这么多,怎么还是个小丫环……你若是愿跟着我秦婉儿,定会是将军府的大丫环,怎么样?”
秦婉儿的一番话,立刻引来旁边两个丫环嫉恨的目光。杏儿不由得心中一凛。
“不过,”秦婉儿话锋一转:“你也得帮本小姐做点事儿,免得别的丫环们说闲话。”
“水云你不用说了,我怎么可能舍弃小姐跟了你去。别说你现在是将军的妹妹,就算你贵为公主我也不会稀罕。”杏儿打断她的话,不假思索的扬起了下巴。
“下人出言侮辱主子,按将军府的规矩来说,应当如何责罚?”那娇媚带笑的眸子中闪过阴戾。
“掌嘴二十。”晓梅忙笑着答道。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这个小丫环竟敢出言污辱本小姐,你眼睛瞎了不成?”秦婉儿边笑边说,语气中充满了不耐和得意。冲着杏儿道:“给你脸你不要,真是不识好歹。”
“你,你又不是我的主子,凭什么打我?”杏儿忙往后退。
那两个丫环好像都会些武术,轻轻松松的捉住了杏儿。一个把她的手抓住,让她不能动弹,另一个向前,扬起了手,重重的打了下来。
杏儿的脸立马肿起,火辣辣的疼,几巴掌下来,嘴角已流出鲜血来。
秦婉儿举起一手,叫晓梅的丫环停了下来。其实看到那不停向外面流出的血,她下手已有些微颤,这下主子叫停,正合了她的心意。
“你想好没有?”秦婉儿笑颜如花,对杏儿那惨相视若无睹。
杏儿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使劲的挣扎两下,没有挣开那个丫环,不甘心的抬起头,坚定地摇了摇头。
“还真是个忠心的丫头,那就好好的像你那主子表现一下,继续打,给我狠狠地打。再加二十,打到她说好为止。”秦婉儿没料到这杏儿这么的硬脾气,脸色沉了下来,那美丽的眸子中尽是残忍的讯息。
福安送过药方,偷偷地跑到烧鸭店买了只鸭子,吃了几口,才心满意足的往回闲逛,反正主子上完早朝还有些时候,他一边走还一边撕了只鸭腿,吃得啧啧有声。
前面的啪啪之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随意扫了一眼,肯定又是奴才做错了事,主子在训斥。他也见过不少,这么恨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同情归同情,这可不是他问得了的事,他转身就想离开。
一阵风吹来,一张纸迎面飞了过来,他接到手中,暗叫着晦气,一大清早的,被一张白色的纸盖到了脸,随即把它握成一团。突然觉得这张纸有点面熟,他把鸭子夹在肋骨之处,忙把纸理平展开,皱起了眉头,这不是王爷写的药方吗?
他走近两步,细细的看了看那站在一旁笑得阴险的主子,一个绝色的女子,有点眼熟,不就是那个太妃派人送到睿亲王府画卷上的女子之一,秦将军的妹子,因为她长得绝美,他当时看了一下,就记在了脑中,只是,她怎么在这儿教训起杜府的丫头来了,还是恁般的狠毒。真是人不可貌相。
“住手。”福安喊了一声,不屑的眼光瞟了来,那打巴掌的手仍是没有停下。
“我,我……”这女子怎么这么凶,让人从心眼里抵触。虽然说他也不喜欢那个凶巴巴的杜思菱,但是他更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扬起胸膛,大声道:“我是睿亲王爷的随从福安啊,秦小姐你……”
“原来是福安呀……”她打听过,这可是王爷眼前的红人,王爷无论到哪,都会带着这个奴才,想是说话也有一定的分量。秦婉儿眼珠转了转,收起了狠毒之色,用手拍了拍那叫晓梅的丫环,“住手!让你教训一下,你倒出手真是不留情面。”
晓梅暗中叫苦,停下手来,不敢吱声,看也不敢看眼前被她打得不成人样的杏儿,垂下头转身跟在了秦婉儿身后。
“福安,王爷最近在忙些什么?”秦婉儿笑嘻嘻的问道。
福安这才看清被打之人居然是杏儿,那白皙秀气的小脸已是通红浮肿,嘴角还在往外流血,而那浅粉色的衣襟上有着一大片红,触目惊心。他皱紧了眉,心中莫名的有点揪心。
当下绕过面前的三人,走到杏儿面前,扶住她欲倒的身子。
“福……福安,你怎么在这?”杏儿艰难的发出声音,微微低下了头,这人,不就是和自己同坐马车坐了一天的王爷的随从福安。
“杏儿姑娘,我带你去找郎中。”福安拉着她向大路的方向走去。
秦婉儿急走两步,挡在了两人面前,挑起了秀眉,变了脸色,压低了声音:“福安,今天这事儿,是这丫环说话儿没个规矩,被教训也是活该。可是这事儿,有时经不得人传,你身为王爷身前的红人,自是知道什么是当说,什么事不当说,可是看你这神情,和这小丫环倒是旧识,本小姐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做事莫要失了分寸!”
“秦小姐您放心,福安自是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福安压下心中的厌恶,恭敬的回道。
“那就好,这不懂规矩的小丫环你就带走吧。”秦婉儿边说边侧身向一边让开了身子,笑颜如花,语调儿也柔了下来,扬起眉的看向杏儿:“这次算你走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顶撞本小姐。”
杏儿被福安拉了半路,突然想起少爷让她抓的药,而那药方,她忙转头就要去找。
福安拽住她的衣袖,把那药方从怀中掏了出来,杏儿如同珍宝般小心的给放到了衣袖之中。
杏儿进了药店直接抓药,然后就急着要赶回杜府。杜家的家规一向也严,这药又是抓给老爷,自然是更马虎不得。
“大夫,给她看看脸上的伤!”福安拦住了她。
“我没事的,老爷还在等着喝药。”杏儿急急的又要走。
福安不容分说的拉住她,强行的让大夫给她上了药,才松开了手,看着她羞红着脸跑出药店,才缓缓的出门。想到那恶毒的美人,眉头一皱,她那警告的话响在耳边,一股子怒气由心间升了起来,又想到那好不容易得空买来的鸭子不知何时失了踪迹,更是气上加气,当下迈着步子快步向王府赶去。
杏儿进了杜府,遮遮掩掩的溜进菱园,回了房间,还没抬头,就听得啊的一声尖叫。
她忙上前一步掩住那丫头的嘴,这是昨日少爷派来照顾自己的绿珠。
“嘘,小点声,别吵醒了小姐。”杏儿轻声道。见绿珠点了头,才放下了手。
“杏儿姐,你的脸?”绿珠惊讶的道,声音不由得又高了起来。
“小点声,我没事,你先把这个交到府里的药房,让他们煎好后派人送到老爷那儿。然后你就打些热水去伺候小姐起床。”杏儿拿起柜上的一面铜镜,照了照,骇得立即放下,半天才又拿了起来。
“这不会是小姐她叫人……”绿珠弱弱的开口询问。
“瞎说什么?小姐怎么会是这种人。小姐她并不知道。若过会儿小姐问起我来,你就说我病还没好,大夫说,还得休息两天。”杏儿忙补充道。
“好啦,好啦,知道啦,杏儿姐你就好好坐这儿歇会儿吧。晚上我来帮你抹药。”绿珠出其不意的抬手轻抚了下她那浮肿的脸颊。听杏儿哎哟唤了一声,忙撒蹄子跑出门去,身后传来杏儿的笑骂声。
阳光散散的从窗子洒了进来,屋里屋外都已是通亮一片。
幻儿微睁开眼,又懒懒的闭上,浑身都疲乏的要命,她把手举过头顶,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又再度的睁开眼,看了看已大亮的天色,懒可不是好现象,她可不能任由自己懒散下去。现在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可以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当然不能这么浪费时间……那几只赵富贵从涵阳带来的信鸽被哥哥收到了哪里,对了,还有昨天太累,也忘了问那事儿,一会得去找哥哥问个清楚。
“杏儿,杏儿……”连呼了几声,也没人应,这丫头,莫非还没有醒?
门砰得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浅绿色衣衫的小丫环着急的跑了进来,她手中端着水,还没站稳身子,就连声的应道:“杏儿姐有些不舒服,今日绿珠服侍小姐您。”
“噢,知道啦,她没有什么大碍吧?”幻儿出声询问,人也从床上下来,那丫环忙往床边跑来,却没发现她系在腰间的丝带已搭到了地上,她一脚踩住,另一脚绊了上去。
第七十六章:杜家的禁地
“小心。”幻儿大喊出声,却为时已晚,那小丫环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自己扑来。
幻儿急忙闪身,旋到她身侧,抱住她的腰,还好,动作够快。
再往前一看,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刚刚还躺的舒适的红木雕花大床,已经满是水迹,甚至可以养鱼养虾了。
绿珠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颤颤的瞟了眼那放开了自己,望着床,面色稍沉的小姐,眼前突然现出杏儿那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忙心惊胆颤的弯了膝盖,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小姐不要责罚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幻儿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连退了几步,见她跪在地上,又忙上弯身想要扶起她。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绿珠以为她要责骂自己,忙头触地面,磕起头来,只听得砰砰直响。
幻儿扶着她的身子,硬把她扯了起来,见她磕红的额头,一脸的惊慌失措,心中暗叹,这古时的社会卑尊之分的严重,也许是受过二十年的人人平等的现代思想的熏陶,到现在她还是不能适应别人对她又跪又拜。
幻儿掏出手绢帮她擦着那满脸的泪痕,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骂她:“好啦,没事的,我又没说要罚你,以后不用这般紧张,莫不是小姐我长得像只大虫,居然把你吓成这样。”
“啊?”绿珠受宠若惊,这年头,哪里见过主子给奴婢擦眼泪的。她怔怔的答道:“小姐美若天仙,怎么会像那怕人的大虫!”
“你想欺瞒本小姐吗?看来不罚你不成,就罚你……”幻儿故意拉长了音,装作沉思的模样,她这容貌她也知道,是清丽不错,可说成美若天仙,明明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她可不希望身边的人都对她唯唯诺诺,溜须拍马,要处自然就要真心以待。
“不要呀,小姐,奴婢知错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还是先认错就好,绿珠苦着张脸,大声嚷道。
“就罚你去为本小姐打水洗脸,再把这床上的东西晒干铺好,虽说这天气还不冷,小姐我还不想泡在凉水里睡觉。”
幻儿见她愣愣的站在那儿,直直的看着自己,呆了般一动不动。不由得扬起了唇角,打趣道:“莫不是小姐我罚得太轻,那我可得再好好想想。”
绿珠没想到这主子会这么好说话,她说的那些哪里是惩罚,是她这当奴才本就该做的,此刻听了她的话,明知她是故意吓唬自己,还是连声道:“谢谢小姐,奴婢这就去。”
她奔到门前,顿住了脚步,红着脸庞:“小姐,您真是个菩萨心肠的好小姐。”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远。
幻儿闲来无事,自己对着镜子梳起了头发,她把上面的一层发用梳子挑起,简单的绾了起来,剩下的随意的用粉色的发带束在一侧,打开梳妆柜,惊在当场,触目所见,无不是琳琅美玉,金钗银饰,让人眼花缭乱,这杜思菱,还真是奢侈,这么多钗一天换一支,一年是否能换完也是个未知之数。
她突然想起藏入袖中的玉簪,摸摸衣袖,翻来覆去找了一遍,又到床上细找一番,竟是没了踪影。
“看来是天意,情已断了,还找那东西作甚?”幻儿掩起心中的失落,看也没看,随意拿了根玉钗,插入了发中。
“小姐,水来了。”绿珠人还没到,声音已传了进来。
幻儿有点小晕,这么性急的丫环还真是少见。
绿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把水放到了桌上,等幻儿洗了脸,漱了口,连忙把帕子递了上来,那嘴一直咧着,都没合过。就像是天上掉馅饼正好砸到了她似的那般开心。
“你叫什么名字?”幻儿轻轻拍了拍脸颊,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这古代的空气污染小,绿色植物多,连皮肤也吸氧充足,没抹护肤品,也一样滑滑嫩嫩的。
“奴婢叫绿珠,小姐,奴婢为您多插些头饰吧!”绿珠伸手就要开梳妆台的柜子。
“不用,这样挺好。”幻儿忙道。她可不想插得满头都是,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多富有似的。
“啊?”就这样?哪个大家的小姐不是戴着满头的金钗银饰来显示自己的身份,小姐真是特别。
绿珠愣了片刻,没有再问,走向那红木大床。
“绿珠,你先带我去下书房,再回来收拾。对了,大少爷回来时有没有提着一个鸟笼子,里面有三只白色的鸽子?”幻儿起了身子,走出门,绿珠也顾不得再说她打扮得太过简朴,两三步也跟了出来,忙用手指向长廊右边。
“书房在那边,小姐你这样一说,我倒真的有点印象,少爷是提回一个鸟笼,至于里面是不是有白色的鸽子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奴婢平日里倒未见过大少爷他玩过鸟,想来定是小姐您说的鸽子。小姐,这边……”
绿珠扶着幻儿下了长廊,两人踏上那绿油油的草地,往另一道长廊走去。
“小姐问奴婢算是问对人了,当时奴婢正好路过花厅,听到少爷说是小姐的东西,还叫人抓了点小米儿洒到里面,然后把它挂在了向风亭旁的那棵腊梅花的枝杈上,当时还听少爷吩咐管家今早去给它喂食。”
“向风亭,是不是那个会引风的亭子,它离书房有多远?”本来以为那恩泽府够大,没想到这杜府更是大上加大,建得更像迷宫,想不迷路都不可能。
“不远,不远,出了书房的门向右拐,有一条小碎石铺成的路,顺着路走到尽头,也就到了。”绿珠惊讶的睁大眼睛,这里可是小姐的家呀,她居然还不如她这个丫环记得清楚。
“在楚家呆了一年多,有点迷糊了。”幻儿淡淡的解释道。
“小姐,书房就在前面,从左边数第三间。”到了一院子前,绿珠一脸骇色,止住脚步,向前指去,看到小姐奇怪的转过头,慌忙解释道:“不是奴婢不带小姐过去,这地方是杜府的禁区,下人们不许随便入内,若私自进入,会被活活打死的。”
“活活打死?”会不会有些夸张,就进了个院子,就被活活打死?
“是真的,奴婢来的晚,没有亲眼见到,但府里的许多下人都知道这事。那人叫做狗子,就是因为无意中进了这院子,被老爷下令活活打死的,还召来了全府的下人,就在这院落门口,听说被打得七窍流血,死相极端的恐怖。从那天起,这儿就成了府中下人的禁地。”绿珠说着,说着,脸色变得刹白。
“那你就先退下吧。”莫不是这书房有秘密?那她是进还是不进?看着绿珠越走越远,她突然觉得有点冷,那人就是在这被打死的,她紧张的跳了起来,急忙往书房冲去。
还好,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者是现成的,她拿起笔,迅速的写了数字,卷成小卷,放入袖中,眼睛四处瞟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也不敢长留,急步走了出来,按着绿珠说的那条小路,没走多大会,就看见了那个上次和阮太妃聊天的亭子,旁边果真是一棵只有枝杈的树,上面挂着一个鸟笼,走近一看,正是她用来放白鸽的那个,里面那三只鸽子见到她来,不停的扑腾着。
她取出一只鸽子,把那纸卷儿绑在了信鸽的腿上,松手把它扔向空中,它还真得是冲着南方飞了过去,只是不知得飞几日才能到涵阳。
她看了看来时的路,微微皱了皱眉头,终没敢踏出步子,最后仍是从亭子绕了一圈走向通往杜府大厅的主路。
刚从小路绕出,眼前人影一闪,抬头望去,穿着朝服的杜士林,一阵风似的从面前疾步走过,目不斜视的朝厅堂冲去,连她这么一个大活人都视若无睹,她忙开口喊道:“哥……”
见他没有反应,幻儿提高了声音。
“哥哥!”总算唤住了他。
“小妹,你站在这做什么?怎么不在屋里歇着。”杜士林回头走到她身边,抚了抚她的头,看了眼她那一身随意的装扮,皱起了眉头:“哥哥也真是糊涂,竟忘了叫织绣坊的人帮妹妹做些衣衫,还有头饰,也不知妹妹喜欢什么样的,改天哥哥带你到自家的饰品店内去转转,多挑几件。”
“莫不是妹妹这个样子,见不得人去,那些珠宝首饰,菱儿不喜,才没佩戴,这衣衫,菱儿也是比较喜欢淡雅点的。”幻儿故意撅起嘴,怒瞪向他。
“呵呵,哥哥就随便说了一句,就气了,还真是不经说。”杜士林宠溺的笑着:“小妹当然是怎么打扮都是大美人一个,就像现在这样,脂粉未施,却也是清丽动人,只是想起以前妹子你特喜欢那些物件儿,百十件都不够你挑的,才开口……”
还没说完,突然住了口,小心的瞥了眼幻儿,还好,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还真怕她又想起恩泽府的事儿,当下改了话题:“小妹,你怎么从西苑出来?”
“噢,我去了趟书房,写了一封信。”幻儿偷偷打量着他,装作随意说出的样子道:“只是听说那儿死过个奴才,还是被活活打死的,真真是吓人。”
第七十七章 一年前的旧事
“书房?”杜士林惊叫出声,打量了幻儿半天,才缓过神来:“小妹你给何人写信?”
“当然是我的生意了,小妹我是出过嫁的人,总不能一直赖在娘家。”幻儿见他的神色,定是不会说出什么来,于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口答道:“住久了怕是有人会说闲话。”
“你是我的妹子,是爹爹的女儿,自然是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怎么能说是赖,是不是有人嚼了舌根?”杜士林沉下了脸,眼光瞟向东苑。
幻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东苑,脑中闪过昨日见的那弱不禁风胆小懦弱的小嫂子,忙接口道:“哥哥莫要多想,只是小妹对做生意这方面很有兴趣,就把那几家陪嫁的店铺给开到了涵阳,这会儿放不下心,才写的信,和旁人无关。好啦,好啦,别提这事了,哥哥答应妹妹的事,到今儿可都没说呢?”
杜士林脸色刚缓和下来,听得幻儿提到此事,明显的出现了难色。
幻儿不理会他,拖着他入了向风亭,到了亭内,才放开手,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杜士林心知终究是躲不过,也就在幻儿对面坐了下来,沉思了半天,才开口道:“小妹,你得先答应哥哥——哥哥对你说了此事,你若真个儿忆起来,你恼了哥哥是无所谓,别再恨上了爹爹。”
“嗯。”幻儿点了点头,双手托腮,趴在石桌上,做好了听长故事的打算。
“你和水云,现在她是叫秦婉儿,是秦将军的妹子,秦将军贵为皇上的义子,那秦婉儿自然可以看成是半个公主。”
说着,抬眼看向幻儿,见她瞪向自己,知她还在怨那日欺骗了她,忙又低下了头,手指无意识的翘起,放下,重复的敲着石桌,开口辩解道:“不是哥哥隐瞒你,是事情已过了这么久,那时哥哥只怕旧事重提,让你重新的记了起来,徒增伤心。”
这话倒是有着几分诚意,幻儿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六岁那年被仇人追杀,逃到了杜家,爹爹和她爹娘乃是旧识,就受了她哥哥所托,把她留了下来,因怕惹人注目,就给你做了丫环,谁知你俩倒也投缘,虽有主仆之分,却也有了姐妹之情,这让爹爹很是欣慰。”
说到这里,杜士林脸色一紧,语速也快了起来。
“可是,几年后,你俩竟是同时爱上了睿亲王爷,不过小妹你性子比较内敛,而水云呢,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就会费尽一切心机,不择手段的去得到。终于有一天,她开了口,并要你帮忙,你只得开口应了下来。”
杜士林又抬眼看了看幻儿,只见她面无波澜,竟似毫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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