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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拿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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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只说母亲的姓氏定他自己的原因,也就不再开口询问,轻声低喃着:“柳安——很好听的名字,柳安,柳安,以后我就叫你柳安——”幻儿当地一旋,转了个身子,让出道来,笑嘻嘻的重复了数遍,又自顾自得下了结论。
终于又见到她这种快乐开心的样子了,虽说是为了个虚无缥缈的柳安,但他相信,等事实真相出来的那天,他一定会把那事儿完成,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到时,他就带着她游山玩水,平凡快乐的度日子,当然还要生个胖小子,让奶奶她老人家欢喜欢喜。
“柳安,快点啊,是往这边,还是往那边?”这已走到了小溪的尽头,幻儿转头,见他愣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大声的喊道,用手指了指左边,又指了指右边。
楚文昊脸上发起热来,虽然知道隔着人皮面具,踏勘不见那升起的红晕,还是不自在的敛起眉眼,装作在看地上的路,没有应声,快步的走到她面前带路。
幻儿又跟在他身后的,拐进了林间,穿过了林子,惊讶的看到一个黄瓦红墙,占地面积不是很大的院子,比富家的府宅小很多,很像一般的农家大院,却又明摆着比那高贵,朱红镶金的大门紧闭着,院子周围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要到院门前,就得从这一片花海走过去,还真有点让人无从下足。
楚文昊偷偷的笑了笑,不想还是被她看见,就听她埋怨道:“柳安,你也真是,没事种这么多花做什么?你长期不来,长得到处都是,过人也过的困难。”
“是,是我想的不周全。”他走到她身边,弯下了身子,拨开挨边的花丛,竟是一条小径。
幻儿有些微窘,先行抬步迈了进去,不忘回头解释,“是你这花儿种的太密,把这小路挡得太严实,我才没看见的,我的视力可是5。0的。”
“5。0的视力?什么意思?”楚文昊不解,迈开脚,也入小道,跟着她向前走去。
“呃——”怎么一不小心,现代词就出来了,不知说近视他听不听得懂,沉吟了片刻,用夸张的语气道:“就是说本小姐眼力很好,非常非常的好,要是不被东西遮挡,不要说这小路,几里之外的东西一样能看得见。”
“哦?这么厉害?”
嘻嘻哈哈间,已到了院门前,还好有一片空地,没被花给塞满,幻儿走出小径,拍了拍裙摆上的草屑,直起身子之时,那不停笑着的人居然一个纵身飞上了墙壁,转眼消失了踪迹,她只来得及仰望那白衫的一角。
第八十九章 晚归
“喂,柳安,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家?”她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脚不由的往后退去,这柳安,不会是来犯案的吧。那带她来干嘛?她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身手,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逃不逃得出去都是个问题。
门吱啦一声,从里面打开,楚文昊朝她招了招手,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勾了起来:“放心吧,这真的是我家,莫不是你以为我是来行窃,或者是我散金猎人神到连人家的房子都可以偷过来。”
她被他看穿了心思,略为尴尬的笑了笑,随即伸头打量了下,确没有人住的样子,才放心走了进去,见已开始处理那逮来的鱼,就在不远处得石凳上坐了下来,四处打量起来,这个院子里有三间屋子,一间偏室,两间主室,院子里倒是干净利落,不像是长期没人住的样子。
“林外的村户李大婶隔三差五的会来帮忙打扫。”楚文昊看出她的疑惑,笑着答道。
“没想到你柳生除了是侠盗外,还有一项本事?”幻儿站直身子,伸了伸懒腰,又坐了下去。
“哦?是什么?”楚文昊扬起了眉:“我自己倒不知道。”
“读心术呀,我还没开口问,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幻儿答得理所当然。
这柳安动作倒很快,转眼的功夫,那几条鱼已处理完毕,接着就见他提着串起来的鱼向她走来。
“老天,他不会是要这样生吃吧?”顺着他的目光,她这才注意到石凳不远处,有一个被支起的小灶,他把鱼串放到了上面,到了屋内取了火种,点燃了枯枝,顺便撒了些粉末状的东西到鱼身上,应该是作料之类的吧。
看来离烤好还有一段时间,幻儿站起身子,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到正屋前,见他没有出声阻拦,就推门走了进去,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几件常用的家什,但从做工和木质上却能看出,绝对是值钱的家伙,这柳生活得潇洒,倒也会 享受。
直到院子里飘来了一阵香味,幻儿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再次坐到那石凳上,接过他递来的烤好的鱼,放到嘴边吹了吹,咬了一小口,嚼了起来:“味道还真不赖。”
“那是当然,这种烤鱼的方法我是那年到海边跟那儿的渔民学的,可是学了一个上午呢?”楚文昊见她吃得开心,止不住的扬起唇角。
“海边?渔民?那美吗?”幻儿好奇的开了口。
接着幻儿像新闻记者般,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出来,诸如,这安庆王朝哪儿风景最美,哪儿的山最高,哪儿的人最是好客,而楚文昊总是笑着,耐心的回答着。
就这么坐在石凳上,一边吃,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越聊越是开心。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微弱的在天边散出最后的余光,天色失去了它的照耀,渐渐的变得灰暗。
“在安庆王朝最北面有一个部落,叫莫扎格,因为太上皇有遗诏,不得强行攻打,才得以幸免血流成河的命运,那儿很美,人很善良,也很好客,无论你身份低贱,在那儿都会受到同等的对待,他们会为你准备舒适的住处,准备可口的饭菜——”
“真得有这样的地方?”在这人弱肉强食的时代,会有这样的地方,幻儿有些质疑,见他点头称是,把眸子抬起,看向了远方,却看到了已经半黑的天色,猛然间惊醒,老天,她居然忘记给家里捎个信了,不知杜府会乱成什么样?
“菱儿,你怎么了?”楚文昊看她突然间站了起来,一副很焦急的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天太晚了,我出门前没跟爹爹他打招呼,我得走了。”幻儿懊恼的抬步就往院门冲。
“菱儿,等一下,我送你。”楚文昊闪进屋。
幻儿想了想那一片密林,止住了步子,见他还没出来,也往屋内走,谁料此时,一个模糊的人影疾速奔了出来,撞上了她。
这柳生不愧被江湖人说成武林绝顶高手,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那痛令她呻吟出声,在身形倒下之际,忙伸手向上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
很悲哀的,她双手是环住了他的颈项,身子还是往下倒去。
“啊。”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地上,头顺势向后倒去,幻儿紧闭着双眼,想着过会的头破血流,却惊讶的发现头撞到了一个软物之上,是,他的手?
楚文昊微皱起眉头,慢慢的舒缓开来,唇角不可抑制的向上扬起,这种姿势,他很喜欢?
“没伤到吧?”即使确定她没事,但还是听她说出来比较安心。
热乎乎的气吹拂在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让她忘却了惊讶,浑身紧绷了起来。
“我没事。”她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多么的暧昧,忙收回环在他颈处的手,支在地面上,挪开压在他手上的脑袋:“让我起来。”
“不行,动不了,我的腿。”痛苦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
“很痛吗,会不会伤到了骨头?”幻儿激动抬了抬身子,在他的大叫声中,不敢再动。
楚文昊抬起一手,轻滑过她的脸颊,用手掌包住她的小半边脸,定定的看着她,感受着那娇嫩的触感。
他那略微粗糙的手掌带着热度,使得幻儿也燥热起来,这会儿,他脸上没有了一点痛苦的表情,还带着笑意,这家伙,明摆着是在逗她玩。
“你不疼了?”幻儿扬起了笑。
“有你关心再痛的伤立马也就好了——”楚文昊摇了摇头,哎哟大叫一声,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原来幻儿她故意贴近了身子,却偷握拳头,砸向了他的胸口,他委屈的扁扁嘴:“菱儿,你好狠的心。”
“活该,什么侠客?根本就是大色胚,动不动就想方设法的占人便宜。”幻儿笑着骂了句,被他扶着起了身子,突然沉下了脸色:“柳生,你该不会对所有的女子都如此吧?”
“怎么会?我柳安岂会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就算有再多美丽的女子,在我心中都及不上你万一,”楚文昊不再嘻嘻哈哈,认真的道:“我这一生有你菱儿一人已经足够!”
“油腔滑调,又想占我便宜。”幻儿避开他伸来的手臂,故意敛了神色,掩了笑意,向外跑去。
“菱儿,这个送你。”声音已从身后到了旁边,幻儿惊讶的眨了眨眸子,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简直惊人。低头向他手中望去,竟是一根鞭子,不算太长,很细,比起那天那汉子拿的那根要精致的多,这么说,那天的那个人是他。
“那天我见你用鞭子,鞭法不对,似乎是第一次拿鞭子却能使出些巧劲来,说明很有天分,所以给订做了个金丝软鞭。”那天的事让他想了很多,虽说菱儿是个女子,学些武功防身确实不错,何况她很有可能被卷入这场皇室的战争,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离开京都。
其实他以散金猎人的身份来接触她,他不否认其中的一个原因是舍不得她,不想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还有一个原因,是那睿亲王爷,要娶菱儿做王妃,他不能明知那是火坑,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往里跳。
几天前,若馨终于有了行动,他截获那封密信,居然是写给睿亲王的,这么说,夜探恩泽府的人即使不是睿亲王,也是他的手下,这样一想,他一定是冲着那命脉来的,也许安庆王朝宫变之争即将开始。
幻儿接过鞭子,研究的一阵,因心系着回家,也没看得仔细,她把它执在手上,对空中舞了两下,吃了一惊,呼呼的风声立刻响起,竟比那条又长又大的鞭子还有威力。
“用鞭子靠的是手腕的劲,不是用整条手臂。”他把手举起,比划起来。
幻儿依着他的模样挥了几下,力气倒真的顺了许多,不由的感了兴趣。
“明天,你抽空过来,我教你基本方法。”
“恩。”幻儿点了点头,鞭子也挺好,不用的时候缠到腰间就行,不用像刀剑那般背来背去,麻烦的要命。
幻儿见天色迅速的黑了起来,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楚文昊知她是怕家人担心,拉上她的手,使上了轻功,速度明显快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能遥遥看见杜府那通明的灯火,再近些,能看到府门前站着几个人,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爹爹,你别着急,说不定是小妹她去哪玩去了,还没赶回来。”杜士林跟着杜青良走过来,走过去,忍不住开口劝道。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天居然有人想对菱儿下毒,我这心就怎么都安不下来,按理说,她肯定会打个招呼再出门的。”
“安家一个人都不在,小妹会不会是跟着他们出去了。”杜士林拦在了杜青良身前,压低声音道:“爹爹,睿亲王爷他到了半天了,您总该叫人家进屋喝口茶吧?”
“看我都急糊涂了,睿亲王爷,走,我们进去,这找菱儿的事,就让小儿一个人忙活去吧。”杜青良心里急得要命,想想这样半天也着实对王爷不敬,只好强颜欢笑转身招呼着。
杨晟睿点了点头,现在菱儿没回来,他哪里有心思喝茶,要是再不回来,就进宫向母妃借暗卫去查处始末。
“王爷请—— ”杜青良话说到一半,睿亲王爷就变了脸色,那本来还算温和的眸子变得凌厉起来。
“小妹,爹爹,你,你看,小,小妹——”杜士林惊讶的睁大眼睛,结结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杜青良跟着转过头去,夜色朦胧中,和一个白衣男子手拉着手,边走边说边笑的着一身紫衣的女子,不就是他的女儿?
第九十章 情敌相见
若是在平日里,菱儿和一个这般出色的男子一起归来,他肯定会满心欢喜。
可是今日,杜青良余光看向身边面色如水般的睿亲王,他的目光已由刚才的愤怒,疑惑,变得平静无澜,看不出一点情绪。
“菱儿。”杜青良理了理思绪,他从商这么多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这睿亲王对菱儿绝对是情根深种,不然不会听到菱儿失踪的消息就赶了过来。而现在,他表面上的平静绝对是伪装出来的。
只是,他又转头看向那站在女儿身边的白衣男子,他和女儿说话言行举止都非常自然,好像相处并不止一天,两天的样子。怪不得连睿亲王这般有权有势,又俊美异常的人都入不了菱儿的眼,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了呀。难不成女儿讨要休书所为就是此人。
杜青良眉头皱紧,又松了开来,轻叹一口气,若是女儿喜欢,这人家境也不差的话,就由着他们吧,只要菱儿过得幸福就好。
“爹爹,哥哥,”幻儿听到杜青良叫了自己,急忙奔了两步,跑了过来,刚说两句话,就看到了站在杜青良身后的杨晟睿,愣了一下,惊咦出声:“睿亲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杨晟睿听她这么说,没有回答,只是眸子微微下沉,望向那双至今还没松开的手,心中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嗖的一下直窜上来,眼睛瞬间满是怒气,连说出的话也带着火药味:“菱儿,这人是谁?”
“他是银——”话刚说出口,连忙刹住了闸,柳安他可是朝廷的通缉令中的人物,几乎人人都知道他散金猎人带着银色的面具,睿亲王可是一个有名的智勇双全的才子,听说还是个将军,一定是手握重权,若是他哪日想到了,调查起来,那柳安可真是会被她给害死了,“他叫柳安,我和他今天刚刚相识。”
说话间,手轻轻的用力,想挣开柳安的手,谁知他却越握越紧,幻儿惊讶的抬起眸子看他。
楚文昊知道她的意图,好笑的看着她,他那散金猎人的身份就算是被他睿亲王猜到又如何,只要他不再出手,他哪里会有证据?总不能所有带着面具的就统统都被列为疑犯吧,至于关系,在大家都见到他们携手而归之时,还撇的清吗,不过,还真不能提崖边之事,不能让睿亲王知道自己是那个银面人,挑破他的身份,如果那样的话,菱儿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这般欺骗她。
于是在幻儿抬眸看向自己之时,楚文昊勾起唇角,笑得灿烂,“幸好今日遇到菱儿你,否则柳安此生肯定也不会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说完这些,故意看向那一脸怒火的睿亲王。
“今天初识?”杜士林一把把幻儿拉到了身边,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小妹,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的相信一个人?”
幻儿红了脸庞,恼怒的瞪了楚文昊一眼。
杨晟睿看在了眼中,更加的恼火起来,才认识一天,就这般亲密,他走到幻儿面前,在她惊慌之际,捉住她的手,疾步往旁边的小树林走去。
“你做什么?”幻儿用力的向后扯,却抵不过他的力道,被迫的前行了几步。
“跟本王走,本王有话问你。”杨晟睿黑着脸,那双单凤眼此刻眯了起来,里面布满了含义和警告的意味。
“睿亲王爷!”
“菱儿。”
楚文昊和杜青良同时出声阻止,杜士林前行一步挡在了楚文昊的身边,在他看来,小妹和睿亲王在一起总归比和这个才见一天的人在一起好得多。
而杜青良被杨晟睿狠狠的一瞪,怔在了当场。
幻儿猛得用力,还是没甩开他的手,不由的大喊出声:“好痛,疼死了,睿亲王爷,我跟你走,你先放开我行不行。”
杨晟睿听到她的呻吟,不由的松开了手,她那白皙的皓腕出现一红红的勒痕,令人惊心,他满心的怒火瞬间消失于无形,“本王不是有心的,痛不痛?”
幻儿避开他的目光,一转脸,那柳安已站在了自己身边,爹爹和哥哥也往这边走了过来,她忙把手背到身后,轻轻的笑道:“我和睿亲王爷有些事情没说清楚,你们不用担心,我片刻就来。”
转身前,又压低了声音对面前的柳安道:“你不用跟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那我就在此地等你,你别走远,万一出了事,就大声喊出来。”楚文昊看了眼已是一脸平静的杨晟睿,仍不放心的道。
幻儿见说不动他,只好点了点头,跟着杨晟睿向前走了一小段距离,客气有礼的开了口:“王爷,您有什么话,请说。”
杨晟睿停下步子,睫毛微垂,掩住眼中那刺骨的伤痛:“本王哪一点不如此人,相貌,权势本王自信,绝对不会低于他,至于付出的感情,在别人都认为你生还无望之际,本王还亲自冒险下那悬崖峭壁去寻你,难道还不算真感情?而这人呢,菱儿你今天才和他相识,何有感情之言?”
“这不是谁强谁弱的问题,菱儿也本以为此生都不再会有爱情,可是缘分来了,也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就算他长的貌不惊人,是个乞丐,菱儿若是喜欢上了,也不会在乎这些。”幻儿扬起了笑。
“你和他真是今日才相识?”杨晟睿看了她好半天,出口问道,声音中满是质疑。
“是的。”幻儿掩下心虚,肯定的答道。
“你还欠本王很多。”杨晟睿沉下声道,他本不想对她提恩情,现今的情况却不得不提,他想让她留在身边,就算这样确实卑鄙了些,也无所谓。
“我知道。”幻儿秀眉微皱,惊讶的抬起眸子,她不相信,他会拿这个来威胁她。
杨晟睿眼光扫向别处,避开了她的眸子,伸手扯下一根树枝在手中把玩着:“如果本王说,让你嫁给本王,来偿还欠下的恩情呢?”
“我不相信王爷是这种强人所难的人。”
“如果本王说,确是如此呢?”杨晟睿追问道。
“那菱儿宁愿把自己的性命还给王爷。”她哪会真的想死,她只是在赌,赌他睿亲王下不了手。
杨晟睿心猛然一阵绞痛,强行的稳了步子,莫不是报应,他夺了她的贞洁,没有负责,而此刻,他爱上了她,却不被接受,在她爱自己的时候自己不爱她,而在他爱上她的时候,她却不再爱上了别人。
幻儿等了半响,没听到他回答,心中也有些忐忑只听到啪的一声,吓了她一跳。她偷偷的抬起眸子,瞄过去,那睿亲王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而刚才的那声响,正是他折了手中那树枝,只见那断了半截的树枝仅靠着那树皮搭在了半空之中,左右摇晃着。
莫不是他真起了杀她的心思,幻儿心中一颤,像他这种类型的人,多数都是那种,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把它毁去,也不让他人沾得分毫的人。
“你走吧。”淡淡的声音犹如叹息,幻儿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什么?”
“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二遍。”说话间,他抬起了头,却在幻儿看清他脸色之前背过了身去,冷冷的道:“快一点,趁我没改变心意之前。”
身后传来快速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清晰,杨晟睿才转过身子,那张平日里万事不变的脸上,写满了脆弱。
“主子,你可回来了。”福安守在门前,看到了睿亲王的身影,快步迎了上来:“主子,你若再不回来,我可就真得被折腾死了,那个——”
杨晟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又转回头,进了王府,福安立马住了口,愣愣的跟了上去,主子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凌厉的目光看自己,他还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儿,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不过,今天主子的神色还真有点异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思量间,只听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地窖中的酒给本王取两坛送来。”
“酒?”福安愣住疑乎自己是否听错,现在天色已晚,又没有客来,主子他要酒做什么,还有,主子他这么晚了怎么不回房,跑到这“晴雨亭”?
“福安,你呆了不成,还不快去?”杨晟睿不耐扬起了声音。
“是,主子。”福安忙应了声,火速般的离去,不消片刻,把酒给送了来,主子正坐在亭间,望着那月亮发呆,他可以肯定今天绝对发生了些让主子伤心的事。
“你说本王是不是很招女人喜欢?”杨晟睿倒了一杯酒,送入口中,自语般的问道。
“当然,主子英俊潇洒,风采逼人,又贵为王爷,智勇双全,奴才想,只要主子你愿意,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主子您?”这绝不是虚夸,一般情况下都是女人主动地投怀送抱,今天这情形,莫不是有女子拒绝了主子,还真是不识抬举,不知道为什么,他脑中浮现了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杜思菱。
杨晟睿听他此言,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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