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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拿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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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托着腮坐在桌前,眼见着蜡泪一滴滴滑落,烛体一点点的缩短,还没有一点的睡意,今天那两个白人的样子不停的在她脑中回房。
那个比尔死前唯一的一句话就是火枪,可能也是对那秦硕恨到了几点,才凭着意念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可是他有没有想过,这安庆王朝的人顶多把它当成一种速度极快的暗器,又会有多大的重视,除非是亲眼见到了它的力量,可是,那是将军府耶,高手如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进就进。
那秦硕也真奇怪,做了枪却不让任何人知道,还不惜杀人灭口。定是有极大的图谋。
幻儿拿起发簪拨弄着烛火,又执起手揉向发痛的头,叹了口长气,想不通也就算了,自然有一天会知道,放下了手中的发簪,吹熄了火光,迈向了床,不再多想。
楚文昊静静的倚在树上,知道幻儿熄了灯,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仰头望着天空密集的黑云,心中压抑的难受,看来这雨随时都可能会下,楚文昊也不再耽搁,脚尖用力,提气纵身飞起。
远远的长廊上,有两个人站在那儿,离得很近,小心的交谈着。
其中的一人,是刚才急急返回的杜士林,而另外一人,是一个黑衣蒙面人,他侧着脸,一双眼睛冰冷中带着寒气,让人不敢直视。
楚文昊落在近处的树上,身子尽力往枝叶茂盛处躲去,这两人好生的奇怪,杜士林对此人的态度极为恭敬,看来是知道此人是谁,而此人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可这人深夜来访,在这已近子时,根本不会有人经过之时,还蒙着脸,想来是极怕暴露身份。
在他们身后有一间屋子敞开着,墙上挂了几幅字,桌上还摆着笔墨纸砚,看样子是个书房。这地方也比较偏僻,若不是他要翻墙而出,还真不会路过。
如此的小心谨慎,又不想让人知道,定是说什么秘密之事,而能让杜士林这样恭敬以待的人,能有几个?此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头。
楚文昊想离近一些,终是放弃,那杜士林是没有功夫,可是这个蒙面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功高手,还是不要惹这个事端好。
他足尖刚一用力,就见那黑衣人流星般的一闪,从那长廊的墙壁处飞出,杜士林的声音从树下飘来:“少主好走。”
少主,如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那远去的背影非常的熟悉,不就是温香坊的那个被若馨成为少主的人,本来只是心中怀疑,这下再次见到这人的背影,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绝对不是睿亲王爷。
第九十八章:请求原谅
這么說來,那若馨傳信給睿親王也只是個假象,她是故意在自己铡詾槟枪砘饘m的宮主是睿親王爺,莫非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在做戲,所以也就做了個戲中戲給自己看,演的還真是像,楚文昊的眉頭緊皺,不再遲疑,躲過樹下的杜士林追了上去。
前面的人一路未停,直接奔到了將軍府外,翻墻而入,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樣,這人即使不是秦將軍,也是聽命于秦將軍的人,不過看杜士林那恭敬的程度,極有可能是他本人。
許多事瞬間聯系在了一起,變得暢通易解,就像一團亂糟糟的線給捊順了一根。
只是,他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這將軍和他們杜家有著密切的聯系,那菱兒會不會真的是因為某種目的而接近他,要不怎么會在若馨回來之時,就迫不及待的離去。他眼睛痛苦的椋Я似饋恚袅⒘似蹋職v歷在目。
他深思了片刻,勾起了唇角,她那純凈如水的眸子里洠в刑搨危嘈潘
幾粒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他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今天發生的事把他和奶奶的推測全都打翻了。看來得回去重新計劃一下,看怎么能抓住那幕后人的把柄,把他揪出來,繩之于法。
雨點嘩嘩的墜落,不一會兒地面一片潮濕,夜色之中,一個滿身潮濕的人震驚的站在林中,左右環顧,原先躺在地上的兩個尸體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兩個灰色的口袋還在原地任暴雨侵襲。
這種雨,來得快,去得快,楚文昊從林間走到那花叢掩蓋的小路之時,雨已經停歇,他迅速的換了衣裳,直奔京都的繁華大街,敲門租了輛馬車,連夜趕回了江城。
天剛蒙蒙亮之際,睿親王府府內一室中就燃了數根燭火,幾個呵欠連天的人陸續進入。
這群人中有仵作有大夫,當他們看到床上躺著的兩個黃色頭發,面色煞白,長的和他們不太一樣的人時,不禁都打了個機臁馊珶o。
在睿親王迫人的目光中,幾人才開始看向那兩個長相怪異的死人,伸出手,上上下下的開始檢查,只是那微顫的手,還是能看出他們心中的恐懼。
“王爺,這兩人死了應該有十個時辰。”
“這種傷口我這么多年從未見過,應該是種極厲害的暗器。”
“是的,王爺,這種暗器深入體內,可見速度快的不可想象應該是一擊斃命。”
“……“
睿親王眉頭越皺越緊,摚Я藫'手,警告了幾人此事不得外傳,才放他們離去。
今日睿親王離了杜府,洠ё鲛I子,沿著林邊而行,不覺中入了林子,才發現有兩個人的尸體,因心情不好,又趕著回府,就招呼隨后的福安去看下,照常向前走去。
結果就聽到福安超人的尖叫聲,皺了眉頭又走了回去,福安一手指著地面上的人,兩腳亂跳,直呼是妖人,才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心中有許多的不解,這才令轎夫把尸體抬入轎內,避人耳目的呷肓烁校置0踩ソ辛藥讉王府中用過的大夫和仵作前來驗一下死因。
現在,只能說,這種暗器,有著匪夷所思的速度,前幾日,那秦碩將軍還說讓這兩人幫忙,現在把他二人殺了,只能說明是他們洠в辛死脙r值,十之八九,這種速度超快的暗器就是這兩人所制。
看來,秦碩當年向皇兄討要這兩人,并不是善念大發,而是有所圖郑瑯O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兩人會制造這種暗器,也見識過它的厲害,便以送他們回故土為餌誘惑他們為他效命,而現在把他們殺了,定是怕泄露了這個秘密。
只不過,有一點他想不通,既然不想泄露秘密,理當把兩人埋入地下,或者丟棄到河中,怎么會隨意的扔在林間。
凌晨,周遭的樹木已清晰可見,綠色的枝葉上還滴著水珠,那昨夜幾乎壓到頭頂的黑云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留給世界一片的清新和自然。
在從京都到江城的路上,一輛馬車火速的前行著。
馬車中傳來一女子爽朗的笑聲,接著就見一個女子眨巴著大眼,掀開了簾子,頓時,風攜著花的香氣沖進了馬車內,太陽還未出來風有些微寒,女子連忙又把簾子放下,接著,馬車中傳出了一陣說話聲。
“雪云,等太陽出來了再掀開簾子,爹爹體弱,未必承受的住。”溫和的聲音帶著一絲責備。
“哥哥,你可是又吵了我半天,這幾天你吵我的次數可比以前十幾年還多。”雪云嘟著嘴,略為不滿的反駁道。
“好啦,雪云,不要理他,有我這個親親夫君陪著你就行了。”金鳳顏湊上一嘴,立刻換來雪云的一個大白眼。
“八字還洠б黄材兀俊卑惭┰瓢辶四樕恋馈
“怎么會呢,最起碼安伯伯已同意把你許配給我,要不是致遠兄他還洠в谐捎H,我這兩日已把你娶進門了,你不會是真聽信了杜思菱那丫頭的話了吧?”
安雪云連忙看向哥哥,果見他沉下臉色,更為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傻不傻呀,哼,我就是聽信了菱兒姐姐的話又怎樣?”說著眼光向安致遠瞟了過去,金鳳顏頓悟,用手擦了擦嘴。
“你們三個一大清早,就噰喳喳的說些什么?”蒼老沙啞的聲音傳出,躺在里側榻上的人翻了身子,掉過頭來,可能因為體虛,半天洠в衅饋恚诶飩鹊陌仓逻h一個快步向前扶住了他的身子,眼中浮現了霧氣。
“安伯伯,我們在商討我和雪云的婚事啦—哎喲。”那安伯伯中了毒后,雖說命能保七日,確實一日比一日衰老,一日比一日體弱,此刻那本來還半黑的頭發幾近全白,讓人不忍視之。
金鳳顏見雪云強忍的淚馬上就要滴落下來,忙開口移大家的注意力,卻不想換來了她這么用力的一扭,不禁有些氣惱,眼見她那含在眼眶里的淚水已如大魚般傾盆而下,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安雪云一邊哭泣一邊道:“爹爹,女兒一定會找到那個下毒的人,親手殺了好為你報仇。”
“不要。“安林寶急著接口,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其實爹爹到真感謝那個下毒的人,不然我安林寶怎么能有種了悟,你和致遠陪爹爹的這幾天,是爹爹這輩子過得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子。”
“安伯伯,不是說好了,以后的日子要開開心心的過嗎?“金鳳顏吸了吸鼻子:”你看看你們,別說開心了。馬上把握這號稱鐵血冰心的金無情,也抬出眼淚來。”
幾人一聽,都不禁的笑出聲來,安雪云一邊笑,一邊擦淚,“你什么時候多了這個綴頭的還真讓人刮目相看。”
笑了半響,又靜了下來,安林寶看了眼安致遠,輕嘆了一聲,目光掃過安雪云,定在了金鳳顏身上:“鳳顏,我這老頭子也洠兹盏幕铑^了——”
他摚种谱⊙┰频脑挘┰朴朴频拈'上了嘴巴:“我的身體我清楚,雖說是被睿親王爺強壓了毒性,我感覺也撐不了幾日了。”
雪云又忍不住的低聲抽咽起來,安林寶把她拉到身上,撫著她的發,表情異常嚴肅:“鳳顏,我相信你會好好的疼惜雪云,以后就要靠你來照顧她了。致遠這孩子還洠в姓业揭庵腥耍也荒軓娗螅銈儍蓚這兩日成親吧,也了了爹爹的一樁心愿。”
金鳳顏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雪云,雪云見安林寶一臉的期盼也不再簦宰樱叩目戳私瘌P顏一眼,點了下頭。
洠У缴挝纾R車已進了江城,一會的功夫,就到了恩澤府門前,安寶林心情異常的緊張,往日的荒唐作為在他腦中回放,他看著恩澤府三個字,怎么也邁不動步子。
安雪云在門前立了會,直接去敲了門。開門的人一見是老太君的外孫,外孫女,一臉欣喜的跑進了院子,連人也忘了招呼,就沖向老太君所住的庵憶苑。
老太君從庵憶苑慌慌張張的趕來之時,幾人已在廳堂坐立,她激動萬分的進了廳堂:“你們兩個,總算知道回來看看外婆,喲,鳳顏,你也來了,咦,這位是——?”
老太君總算注意到了那個坐在雪云身邊,一見到她進來就緊張的站直身子的安寶林。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怎么也找不出此人的影子,更想不明白此人見了她為何有這種害怕的神色。
這個人頭發發如雪般的白,看看身形,估算年齡也得和她差不多,莫不是以前的舊識?
“他是爹爹。”安雪云握住他發抖的手,輕聲的開了口。
“你爹爹?”老太君愣了愣,不可置信的又仔細看了看,怎么會這般的蒼老,再細細看看,眉目間倒能找出一點點相似的氣息,安林寶,老太君心中一陣絞痛:”你這個畜生也有今天,真是報應。”
當下冷了臉色:“我楚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混出去。”
安林寶早知會如此,既然前來,也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撥開安雪云的手,在老太君震驚的目光中,一步三顫的走到了她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也跟著樱搅说孛妫l出了咚的一聲響,“我此來,就是來您老人家原諒的。”
立在身旁的安致遠和安雪云,見他跪到了地上,也跟著跪了下來。
“老太君,安伯伯他只能再活兩三日了,本來我們在四處游玩,他堅持回來找您,想懇求您的原諒。“金鳳顏走到幾人身邊,把這幾句話說完,彎腰跪到了雪云的身邊,雪云側臉看向他,眸子里激動神色盡顯無遺,金鳳顏悄悄的咧了一下唇,又正色道:“老太君,那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何況安伯伯——”
“鳳顏,你不用再說了。”安林寶打斷了他的話,悲痛盡現于臉上,“我這樣的人本來就是死有余辜,來求老太君的原諒就是奢求,我只希望老太君能讓我在臨死之前去香蓮的墳前去看看她——”
“絕不可能——”老太君甩了下袖子,不去看他,走到金鳳顏身邊,用手扶他:“鳳顏,這是我楚家的家務事,你跪著干嘛?”
“不可以,我和雪云訂了親,也算是半個安家的人,若是安伯伯他不起身,鳳顏自當也要跟著跪下去。”
“你,你們——氣死我了。”老太君說了半天,也洠苷f出什么,氣得拂袖而去,桂嬤嬤忙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廳堂。
第九十九章 惊人的消息
这一跪竟是跪到了晚上,那安林宝身体本就虚弱,又从一开始就没有饮食,跪了近三个时辰,身子开始不停的摇晃,又强撑着跪了片刻,再也支持不住的歪向了一边。
再睁开眼时,竟是躺在床上,慌忙向床边看去,几个孩子站在床的旁边,雪云那丫头已是满脸的泪痕,见他睁了眼,直接扑了过去,欣喜的抬手擦着泪:“爹爹,你终于醒了,雪云好怕。好怕你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安林宝想起身子,费劲了力气也没能起来,深喘了几口气,刚要开口,看见了离床稍远的地方坐着的老太君,此刻手执着杯子,正往这边看过来,眼中已没有了刚才的憎恶,全部转成了同情。
就算是同情也好,只要能让他去香莲的坟前祭拜,他也不在乎。
他硬撑了几下身子,还是没能起来,雪云连忙搀扶着他坐起了身子,他看了眼老太君,奋力抬起腿想下床。
“你就躺着吧。”老太君把被子放到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仿佛不愿多待般,径自走向门前,脚步未停,头也不回的又开了口:“你的事我也听几个孩子说了,我并不能因为这就原谅你,但是我毕竟不是香莲,她的心思我也猜不透,等雪云和凤颜的婚事完了,我就让桂嬷嬷带你进陵园去看她,雪云明日出嫁的事,不能马虎了,致远,你今日就把东西置办一下,明日雪云从我恩泽府出嫁,至于凤颜的爹娘,到时我来给他们解释。”
金凤颜本来还愁着父母赶不过来,到时会骂他不孝,有老太君坐镇,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谢谢老太君,谢谢,谢谢——”声音激动到颤抖,老太君脚步停了下,没有回头,又向前走去,转瞬间消失在门外。
第二日晌午,楚文昊赶到家中,就看到门前都贴着喜字,人来人往,一派喜庆的色彩,忙拦住一奴才问起原因,才知道原来雪云从恩泽府出嫁,已走了近半个时辰。
嫁给金凤颜他并不奇怪,他听凤颜说过,也是预料中的事,那金凤颜表面吊儿郎当的,实际上并不是个散漫的人,雪云嫁给他也算是种福气。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嫁的这么仓促,连菱儿也没有通知,等菱儿知道了,怕是要气好一阵子了。
楚文昊左转右转终于找到了老太君,祖孙两个偷偷的从人少之处溜出,行向后院,到了一偏僻处的亭子,坐下聊了起来,直接进入了主题,没聊几句,老太君的神色已变得沉重。
“看来那鱼儿太过狡猾,还没有真正的上钩,等再过几日,我们再实行下一个计划。”
竹林中传出轻微的脚步声,楚文昊忙转移了话题,聊起雪云那丫头的性子要改,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了半天,才转过脸,眼中满是惊讶的看向已在亭边站了半天的人:“若馨,你怎么来了?”
“若馨突然找不到了老太君,听说是楚公子你回来了,就打听着寻了过来。”她的眼神和话语中都充满了幽怨,很自然的走向了亭子,在楚文昊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刚进府,就听到雪云那丫头出嫁的消息,这不,就把奶奶叫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嫁的这么仓促,也就没得空找你,这两日定是很忙,想你也出了不少力,真是辛苦你了。”楚文昊边说边坐近了距离,老太君轻咳了一声,瞪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下午,雪云借着出嫁当日要去祭拜母亲的名义,在拜堂之后,和老太君、爹爹、安致远、金凤颜一起到了墓地。
安林宝一到墓地,看到那书有雪莲的石碑,就突然来了力道,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抱住那冰冷的石块,痛哭出声,直到哭到了声嘶力竭,才抬起脸,那眼睛已经是通红一片,眼角竟流出了血泪,在阳光的照射下触目惊心。
“爹爹”
“岳父大人!”
两声惊呼穿破天际。
“不要过来。”安林宝大喊一声,阻止他们过来,对着他们笑了笑,“孩子们,记住爹爹的话,要珍惜身边的幸福。”
一句话说完,忽然仰头长笑起来:“老天,你为什么让我觉悟这么晚,把我的香莲还给我,把我的香莲还给我,香莲,香莲,你等着我,我就去,去找,你——”
话没说完,头缓缓的耷拉了下来,双手扔紧抱着那石碑没有松手,只见一道道的鲜血从石碑上流了下来,滴到了那坟边的土地之上,渐渐的渗了进去。
“爹爹,”安雪云大惊失色,俏颜雪白,向前迈了一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被金凤颜伸手抱住,低下头着急的唤道。
安致远瞪大了眼睛,一向平静的脸上满是震惊,一步一颤的走了过去。
老太君站在最远处,眼中有闪烁着泪花,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香莲,这下你该安心去了。”
几片树叶轻轻的飘下,两只蝴蝶从碑旁不知名的地方飞出,来无踪影,从安致远眼前飞过,绕着几人,飞来飞去,最后在老太君面前飞了好一阵,扑啦扑啦的飞向了高空,去无痕迹。
剩下几天的日子,几人的情绪都很低落,求得了老太君的恩许,把安林宝和香莲葬在了一起之后,又待了几天,三人向老太君和楚文昊辞行,准备离去,临走之时,楚文昊来送行,在金凤颜耳边叨咕了一阵,被金凤颜嬉皮笑脸的打了一拳,他也没多做解释,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才不得不对凤颜说出那样的话。
时复一日,日过一日,转眼已过了五个月有余,幻儿百般无聊的又迈过林子,走向那被花围住的小庭院。
这时已到了冬季,院前的那密密的花已经败落,寻不到昔日艳芳四射的影子,不过中间那条花丛遮掩的小路,倒是露了出来,她想到了鲁迅的一句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看来这条路被她这五个月来天天走个几遍,还真成了路。
她步入院中,进了那个从未进过的屋子内,发现居然有笔墨,再打量四周,却见不到一副字画,也许只是随意放置,用来写书信之用。
这几日,思念在心中泛滥,生平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她轻步走到桌前,提笔写起了柳安两字,回过神来时,已写了数遍,这柳安,一去,竟是渺无音讯,像突然人间蒸发了般,爹爹和哥哥派了张二并去相助,居然也找不到人影。
她看了看满纸的柳安二字,淡淡的扬起了笑容,轻声自语道:“柳安,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回来,不过,我这个人很小气,很记仇,你这一去竟然连封信也不知叫人捎来,等你回来了,我也非得关个几天门不见你,让你着着急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她又照往倒在小院里习起了鞭,习完之后,到了小溪边,这小溪不知是地理位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这冬季,水也稍温,自然也有鱼儿生存,她捉了几条鱼,照他的样子细细的处理烤好,不禁叹气,一样的做法却怎么也烤不出同样的味道来,默默的吃完后,才慢哉悠悠的散步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到安致远,安雪云还有金凤颜三人站在门前的那棵曾开满红花的树下,她好生的奇怪,没待走近,就喊出声来,“雪云,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菱儿姐姐——”安雪云吓了一跳,转脸一见是她,一边抹泪,一边扑到她身上,头伏在她肩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幻儿这才注意到,不光是雪云,安致远和金凤颜两人也是一脸的苍白,好像遭遇了重大的打击一般。
“到底怎么了?”这些日子她不问世事的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不知道,莫名的,心狂跳了起来。
“恩泽府前日夜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老太君和楚兄困在了火中,没来及逃出,被活活烧死。”金凤颜像突然成了公鸭嗓子,模糊不清的道。
“什么?”天旋地转,幻儿靠在雪云身上才勉下了倒地的情形出现,她觉得喘不过气来,胸肺好像丧失了呼吸的功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种窒息感,强烈刺骨的痛侵到心间,竟比这冬季的寒风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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