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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拿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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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着迷的看着那林边的河水,还是古代好啊,那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真得是比她那时代游泳池中的水还干净了许多,她好想——好想跳下去畅游一番,
身后温暖的怀抱把她的思绪从那河水中拉了过来,她反射性的想要挣脱。
“菱儿,别动!”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边低喃道。
幻儿微微蹙眉,她记得上一次他这么伤感脆弱的时候记候,是在清星书刊号,是为了那个画中叫若馨的女子,真是个多情的种。幻儿的心犹如巨石辗过,碎成数块,愤怒之感油然而生,感情他是把自己当成某人的替身了。
当下冷冷的道:“夫君,若是你抱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女子,请你放开。”
“菱儿,你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妒妇——”楚文昊忍俊不禁,突生的惆怅瞬间消失,她可真是个宝。
“我才不是——”幻儿不依的转头,愕然,彻底的忘记了下面要说的话……
他笑了,低低沉沉发自喉咙的笑,他平时也笑,却从来没有这么的张狂,连那眉眼深处都带着浓浓的笑意。
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帅,很帅,帅到没天理,而此刻笑着的他,少了几分冷峻,多了些许温柔,更多了些魅惑,哪一个帅字能形容,幻儿心魂俱失,不能自己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
楚文昊瞪大了双眼,这个菱儿,尽然在大白天,还是在房外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他!
幻儿坏坏的笑了,他难得一见的呆滞让她涌起一种成就感,她故意用手轻抚过他的唇,轻啄了一下:“昊,我爱你!”见他没有反应,她凑上了红唇,又吻了他一下:“就让我们共渡一生吧。”她还没发现她竟然有喜欢小受的倾向,不过,她真是爱极了他这时的味道。
他实在是低估了她对自己的杀伤力,“菱儿,你这是在惹火烧身。”楚文昊低哑着声音,冒着火星的眼睛危险的盯着她!!
“夫君,菱儿——好怕怕。”她挑衅的迎上他那黝黑的双眸,谁怕谁。
“你确定——不怕?”他俊颜上笑得很是惬意,眼底闪过了一丝邪恶。
那肆无忌惮的眼光让幻儿浑身发毛,慌忙敛下双眸,却依旧不甘心服软的反驳道:“算我怕了你了,真不愧是安庆王朝有名的风liu才子。”
“我的风liu现在可是只对你一个人。”
楚文昊突然握紧她的双手,放在嘴边,双眸定定的看着她,一脸严肃,一字一字的认真的说道:“你,杜思菱,也是我楚文昊决定携手共渡一生之人——此生此情,至死不渝。”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这算是承诺吧,一生一世的承诺。
幻儿像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的,胸口涌上莫名的感动,泪水也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
楚文昊捧起她梨花带雨的清秀容颜,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如珠般的泪水,一脸宠溺的道:“菱儿,别哭,若是让做妻子的天天以泪洗面,也算是我楚文昊无能。”
幻儿痴痴的凝视他俊美的容颜,朱唇轻启:“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姑娘说得好啊,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楚兄好福气呀,不知姑娘是哪家千金?”略带轻浮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楚文昊一个快步挡在了幻儿面前,隔开了那人不怀好意的笑:“凤颜,别把你的鬼心思打在我夫人身上。”
幻儿好奇的望去,那人身着镶金边的锦衣长袍,头上束着嵌宝珠的金冠,脚上踏着带金色条纹的黑靴,就连右手所持的扇子也配上了金色的穗子,一出现就让人眼前一亮,不亮也难,因为金光闪闪。
不光是个富家公子,还是个花花大少——那双带着笑的桃花眼是最好的证明。
他身后跟着一人正好与他相反,体形健硕,从头到脚一身黑,连肤色也显得比常人黑一些,五官硬朗分明,散发出种冷冷的气息。
“菱儿!”楚文昊口气不善的看向幻儿。
幻儿一脸的困惑,不明白自己何时又得罪了他!
“你的眼中只许有夫君我一个人。”他直截了当的话,惹得幻儿满脸发烫,不好意思的偷瞄那笑得似已站不住身子的凤颜。
“最好笑得摔倒爬不起来!”幻儿低声咒道,像是要应证她的话般,那人笑得更加厉害,颇有要倒下的趋势,就连他身后的那个看上去不苟言笑的黑衣脸子,脸上也浮出了一丝笑意。
不会是听到了她的话了吧,接触到楚文昊眼中的笑意,连他也在笑,那肯定是都听到了,一股热气从脚底涌到了脸上,她把脸深深埋进楚文昊的胸膛,不再理会那更加猖狂的笑声……
果然有够无聊,听他们聊着生意方面的事,幻儿觉得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沉,脑袋都差点就搭到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幻儿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成功的接触到六道意味不同的眼神,关心的,惊讶的,玩味的——老天,你今天就是让我幻儿来丢人的吗?她尴尬的笑了声,讪讪的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
“菱儿,你要是乏了,就到客房休息会。”楚文昊往下手里的帐本,起身走向她!
“不用,真的不用,夫君,你忙,不要管我,我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她信誓旦旦的举起手大声道!她可不想把时光浪费在睡觉上,她暗暗的想着,眼睛瞟向门外,端起桌案上的茶轻缀一口,入口的茶清新入肺,懑口余香,好茶呀。
楚文昊止住了脚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又参与了讨论。
“有三股势力?”
“是的,楚家内部京都的帐目明显有人在内部动了手脚!”那凤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楚文昊,继续道:“另外,京都还有股很强大的势力在挤兑楚家,这股势力现已转到江城,说来惭愧,我通过多种渠道查探,也查不出背后指使之人,但他的目的似乎不是楚家产业那么简单。”
楚文昊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又快速的掩饰起来,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黑衣男子。
“我查得和凤兄差不多,不过在江城突然涌起的几大商铺,确实是他们的实力,不是靠权利关系,那几家商铺以前归属人是杜家,但一年多前好像转了主,全部由一个叫赵富贵的人打理——”
“赵富贵,噗——”正悠闲自在的品茶的幻儿,乍一听到赵富贵三个字,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全数喷出。
第二十四章:隐瞒造成的伤痕
“你认识他?”三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她。
“是。。啊,不。。呵呵。。是不认识——”不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就是那人背后的主子,能不认识——只是没想到她的奇思妙想竟然使那几家铺子一跃成为江城之首,把楚家的好几个大主顾硬生生的拉了过来,幻儿躲闪着那几抹探究,心虚的站起了身子,有些不自在的垂着头颅,匆匆道:“你们继续,我。。。我出去转转……”不待他回答,人已消失在门外。
”楚兄,她真的是嫂子?杜家千金?”凤颜那双眯起的桃花眼,透出了精光。
“凤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文昊颇为不悦的瞪向他。
“楚兄难道不觉得嫂子的言谈举止有失大家风范?”凤颜无谓的挑着眉,对楚文昊那杀人的眼光视而不见:“凤颜我好歹也是京都之人,京都哪家小姐说话敢这般大胆,举止敢这般随性,何况他们杜家家规甚严,连下人都是不苟言笑之辈。”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楚文昊心像被刀子划伤,痛彻入骨,却依旧不愿相信菱儿对自己是别有居心。
“这嫂子要不就是别人假冒,要不就是城府太深!那股暗中的势力会不会就是杜家?”凤颜那双一直带笑的眼凝聚出一股寒气。
“凤颜兄此言差矣,若真是杜家,他怎么会把江城的产业转手它人?”罗尘提出质疑。
凤颜蹙紧了他那柳叶眉,片刻又舒展开来:“罗尘老弟,你没见到她刚才惊诧的表情吗?这赵富贵在半月之前还只是一个小客栈的掌柜,她一个大家小姐如何会识得?那产业的转手怕只是一个恍头。”
“那依凤颜兄之言是怀疑那股挤兑楚家的势力来自杜家?”罗尘那冰冷的脸露出一抹担忧,这一年杜家小姐在楚家的境况,他可是略有耳闻。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凤颜耸耸肩,懒懒的往后一靠,双眼再次腾出笑意。
良久的沉默,楚文昊心念一闪:“那赵富贵原先是哪个客栈的掌柜?”
“来福客栈。”
来福客栈,果然是来福客栈,撕心裂肺的痛伴着酸楚从心口蔓延开来,怪不得那白衣女子让自己那么熟悉,怪不得她见到自己的容颜只有厌恶,怪不得那天到后院她是一脸的睡意……
“啪”的一声,杯子在他手中成了碎片,菱儿,那刚才那些话算是什么,是虚伪的承诺?说得如此精彩?演得如此逼真?他用力的握住手中的碎片,血顺着他的手滴滴落下——
“昊。”这个大庄园死一般的安静,只是了了会见到几个仆人,还没有恩泽府有趣!百般无聊的幻儿决定回到大厅,刚进来,就见到这令她心惊胆颤的一幕。
“昊,你流血了,痛不痛?”她急步跑到他的身边,半蹲在他的腿前,用手轻轻的拉过他的右手,那血肉模糊的手不停的冒着鲜血,让她心如刀割般的痛,她猛得转头吼向那似已呆愣的两人,泪已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你们不是昊的兄弟吗?不知道叫个大夫来吗?”
“这是小伤,不碍事的。”他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那深沉的痛楚,定定的看着她泪如雨下的小脸!菱儿,你这担心的样子,这温热的泪水,这失控的情绪,都是伪装的吗?
心中突然升出一种厌恶,不耐的推开了她。
“小伤?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显示你的武艺高强吗?”幻儿不顾那滴在身上的血迹,再次执起他的手,轻轻的为他挑着手心的碎渣,边挑边吹吹:“痛不痛?”
“不……”痛?痛吗?是痛。可怎及心痛之万分之一?楚文昊低头凝视着她,忽而笑了起来,好。杜思菱,你既然和我玩这种游戏?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他带笑的眸子闪过一丝残酷,快得让一直盯着他瞧的幻儿也没有发觉。
初夏的午后已稍显燥热,一切都变得慵懒起来,阳光从树木的间隙中硬穿了过,斑斓闪闪的照在那坐在秋千上的粉衣女子身上。
她再次搬到了怡心苑,想着上次在此处和楚文昊相见的情形,她轻笑出声。
一种不安由心底升起,笑声缓缓的淡了下来。她蹙起了秀眉,回来的途中,楚文昊并没有再追问赵富贵那事,却是一路沉默,她不说话,他也不说,有时还会接触到他略为奇怪的目光,刚开始她还不以为意,可回到了恩泽府,他吩咐翠柳打扫怡心苑后,竟自离去,连招呼也没和她打,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或许是他为了楚家的事烦恼。
再思索片刻,心中仍是忐忑不安,直觉告诉她,他的眼神仍是那么宠溺,却带了丝距离,笑还是那么温柔,却达不到眼底……莫非赵富贵那事真得造成了他的疑惑。想想也是,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失态,怎么还说不认识,会有几个人相信。
那就只好。。只好去坦白了。
幻儿站在窗前,呆若木鸡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那楚文昊,她的夫君,修长挺拔的身子,站在墙边,深深的凝视那画中的女子,怔怔出神,而他的身后,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勾住了他的颈项,那身体像没有骨头般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楚公子,最起码凌香和若馨姑娘还有几分神似,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那画中笑得甜甜的人儿,渐渐变成了杜思菱的样貌,他轻轻抚上她的脸,才这一会没见,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可她毕竟不是若馨,不像若磬那般单纯善良,更不像若馨那样真心的爱着自己。她只是个被迫嫁入楚家,用爱报复自己,妄想拿起楚家一切的狠心女子。
楚文昊压抑着胸口的愤怒,他心烦的拍掉那在他腰上的手,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这画中女子的名字。”
“凌香无意中——”
“无意——”楚文昊转过头,打断她的话,那帅气的俊颜没有一丝笑容,声音犹如万年不化之寒冰,突然之间,他笑了起来,那美丽如黑玉般的眼睛,轻轻瞥向窗口:“香儿你又是想得到什么呢?只是想得到本公子的怜爱吗?”
他突来的温柔让凌香惊喜万分,再次勾上他颈项:“能得到楚公子的垂爱是凌香此生最大的福气。”
“那就如你所愿。下个月你就会是我楚文昊的宠妾。”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世界仿佛瞬间崩塌,她没有丝毫犹豫的走向那在深吻中的两人,淡淡的站到旁边,等待着,仿若自己只是一缕空气。
楚文昊知道她走到了身边,就那样眼也不眨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他忽然有点想笑,这种事相信整个安庆王朝也只有她杜思菱一个人能做出,他装不下去了,推开那令他反胃的女人。
“凌香,你出去!”她那刹白的脸色让他心疼,是否这场游戏刚要开始他已经败了,败在她这如火纯情的演技上。
“为什么?”幻儿抿紧了双唇,泪水在眼眶打着转。
他静默无无语,冰冷的眼光投向那依然站在门口的凌香:“你是没听见我的话吗?”
凌香用憎恨的眼光瞥了眼那背对着她的幻儿,快速的离去。
“昊,是因为在傲龙山庄的事吗?你问我的话,我会告诉你实情的,那赵富贵我是认识,不过他——”幻儿深深的吸了口气,试着想让他明白。
“菱儿,你是真的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如果是编造的谎言你可以不用开口。”楚文昊心口像冰一样的冷,语气中带着嘲弄和讥讽。
第二十五章:妖媚的男子(求收藏)
“你就这么的不相信我?”幻儿的身子僵了起来,像被大雪冰封了一样,冷的彻骨,冷到发痛,那痛顺着心脏向四周快速的传递着。
刚刚那些山盟海誓算什么?幻儿置疑着,心痛不已,自己还要争取吗?他是否还值得她再去争取呢?
“你保持沉默也算是种答案吧。”幻儿走到他身前,仰头凝视着他略微闪避眼神:“请不要怀疑我,全世界上的人都可以怀疑我,你不可以。”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望着她纯净的眼睛,楚文昊再次被迷惑了,他真得找不到相信她的理由,她到现在也没向自己坦白不是吗?
“不要娶凌香!”
“为了你吗?”楚文昊面露不屑,诧异的盯着她,不太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中。
幻儿的眼光盯向了那副画,那个美丽恬静的女孩,轻轻的在笑着,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吗?
“是,也不全是,很有可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幻儿倔强的看向他,眼中闪出一丝犹豫。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呼吸有丝急促,好像下面她会说出什么令他震惊的话来。
她对他笑了,笑中带着淡淡的湿气,渐渐的在四周弥漫开来,干燥的空气瞬间湿润起来!“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用这一个月好好的相爱,然后,我会告诉你一个你不能娶凌香的理由,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理由。”
不管了,不管那女子是否有什么目的?也不管老太君是否会怪罪?至少凭她女性的直觉,她很爱他,这就够了,她相信,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不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特别是在这以夫为尊的时代。
就让她自私的用这一个月来争取自己的爱情,至于现在,她不想多做解释,她相信感情深到一定的程度时他就不会对自己还有疑虑,到时他若没有选择自己,她就离开,带着破碎的心离开这里。
她的话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兴趣,他沉默的坐到桌案前,用未受伤的左手抬起那翠玉特制的茶盏,不可否认,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一个让他不要娶凌香的理由。一个月的相处,她是想做些什么呢?想让他深深的爱上她?还是又有了什么别的计划。
楚文昊玩味的勾起唇角,迎上她几近透明的眼神,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我答应你。”
深夜的街道,寂静无人,微弱的星光散落在她的身上,给她罩上一层柔和的白光,淡淡的影子被拉长在空旷的地面上。
在来福客栈的房檐上,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隐在这夜暮中,沉默的望着那漫无目的的走着的娇小身影——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孤独寂寞!她和赵富贵的话在心头萦绕,她让他拒接所有楚家客户的生意,在那人诧异的目光中她对以后这几家商铺的发展作了规划。打算把根基打在离江城数百里之遥的繁茂之地——涵阳。他开始相信,江城这几家商铺的突然崛起并非偶然,也不是她故意挤兑楚家为目的,她那些独到的见解让他这经商多年之人也不由赞叹。
他心中升起一抹愧疚,继而是一阵莫名的恐慌,白天话耳际回放,暗庆自己答应了那一个月的承诺,他会用这一个月来挽救他所犯下的错误,让这些错误在她心中不再有一丝的痕迹。
走到街道的尽头,幻儿转了方向,向与恩泽府相反的方向走去,这么寂静的夜,她不想浪费,她需要些时间来思考,想一下,今天这要求是对是错,想一下,这么做是否值得,想一下,自己真得能胜过那让他珍藏在心底的女子。
她抿紧了唇,自嘲的笑了笑,话已说出口了不是吗,她像来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人,这样做最附合自己的性格不是吗。
“主子,你。又。要去。。哪里?”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穿行在林间,那步代轻若浮云,快似流星,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个子不高少年,这个少年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满了药草,此刻他早已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和那男子的一派悠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福安,你就在此处等我。”男子的声音清悦淡雅,却透出种不容反驳的威严。
“是,奴才遵命。”福安长长的出了口气,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了下来,再抬头时,已不见了主子的身影。
河的对面,皎洁的月光下,悠然闲适的躺着一个女子,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不雅观,却又说不出的自然。
白衣男子敛去一脸的讶然,看了看夜色,已近子时,他低下头,那颗前些日子无意中发现了的致命的毒草,幽花草,已经有展开的趋势,看来今夜一定会开花,在它开花之际,河中一定会绽现那种解毒圣药水蓉,他要趁它败落之际把它摘获。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
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当泪落下的时候,
所有风景都沉默,
因为有你爱所以宽容,
因为思念时光走得匆匆,
月光轻轻把梦带走,
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幻儿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管它明天怎么做,该来的总会来,该是自己的也不会跑掉,她只要尽自己的努力不留下什么遗憾就好。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哼起了歌曲,蝉鸣鸟叫声一起响起,像是配乐般使得歌曲更加婉转,更加的牵动人心。
她用手支起身子,忧伤的眼睛闪出一丝光亮,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用手试了试河水的温度,冰凉透骨,在略显燥热的夏夜中对她产生了莫名的诱惑,她四处张望了一下,除去了那琐碎的纱衣,略为犹豫了一下后,把中衣的裤脚免到了膝盖以上,露出雪白的纤臂和线条匀称的小腿——一个纵跃,跳了进去。
这水果然是透心凉,幻儿过瘾的游来游去,好像她本来就该生活在水中似的。
“扑通!”
幻儿慌忙转头,身子僵住,一个男子从河岸上跳了下来,正向她这边游了过来,她呆愣的这几秒钟,水无情的灌了一嘴,手紧张的摆动不起来,眼看就要沉下水中。
白衣男子勾起了唇角,迟疑了一下,把她的一只手臂搭在了肩上,游向岸边。
月光温柔的散在两人身上。
他转头看向水面,发出一生叹息。那朵乍开的水容已不见踪迹。
他冷眼凝视着那躺在草地上的女子,瞳孔骤然紧缩,她不是楚家的少夫人——杜家的千金。。杜思菱?
一样的相貌?不一样的气质。这个杜家小姐现在的举止怎么这般粗俗,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截然不同——至少以前她表面上看是很端庄!他黑宝石般的眼睛透出嘲讽!
幻儿悠悠的睁开双眼,猛得坐起了身子,看了看搭在身上的纱衣,疑惑的抬起头,那身材修长的男子正背对着自己望着河的某处发呆——她误会他了。
“谢谢公子!”把纱衣穿好后,幻儿站了起来。
“妖媚”脑中闪过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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