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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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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朱铭家的大门口愣了一会神,拿出手机给狄钢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来处理残局。
朱铭没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太奶奶摄了他一魂,他即便醒过来。也是一个傻子。
这是一个局,这个局始于白骨寺庙主人,终于朱铭。
以前我以为太奶奶干掉白骨寺庙主人,是为了我,现在看来,我那时太天真了。
太奶奶为的不是我。而是为了她自己,她在走之前,将地下监牢内禁锢的所有阴魂全部收走了。
这一手法,让我明白,无论是白骨寺庙主人还是朱铭,他们都是太奶奶手中的棋子。
太奶奶利用他们收集阴魂。一旦目的达成,他们便是弃子,失去了自己的价值。
这让我想起无人村后山山洞里面的那座尸塔,我那两位爷爷守在那里几十年,就是为了躲避太奶奶,如今看来,他俩在太奶奶的眼中,也许只是看门狗。
狄钢很快就到了,我带着他进入地下监牢,又把手机里之前录下的视频交给他,忙活完一切,天已经黑了。
无论是朱铭,还是那些尸体,都是太奶奶为这次事件所做的交待。
人是朱铭杀的,有视频和尸体为证。
视频里,朱铭亲口承认杀人,而那些具尸体中,有三具是之前失踪的那八人里面的三位,这一点也可以证明朱铭就是那个凶手。
一切似乎都很完美,可我明白,这只是一个开始。
太奶奶并不避讳陈曦和狐媚儿,她好像根本不怕她俩泄露出她的秘密,在我看来,太奶奶隐隐的还有一丝期待,她好像非常期望她所谓的红阳盛世即将到来的消息扩散出去。
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
可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搞得很大,前前后后加起来,加起来的尸体有十六具。
即便是官方努力降低影响,更是压下了一些报道,各种小道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等事态完全平息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这段时间,我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每天画画符,制制香,日子过的很悠闲。
这段时间,心火不再发作,那两颗内丹似乎已经完全被我消化。
龙婆不见了,那天的事情过后,她就没出现过。
媚儿也不见了,她是在那件事情过后的第二天走的,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是回家探亲了。
她走时,带走了那只白狐,为了这个,黑背忧郁了很多天。直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陈曦倒是一切正常,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不在和我亲热,我能感觉到,每次她和我稍稍亲热一些,我的肩膀便会沉一些,是嫁衣,她在我身上。
对于嫁衣,我一直很好奇,她到底是什么!
是鬼?
不像,如果她是鬼的话,我为什么看不到她,她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时刻陪在我身边。
除了她们,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只猫,让我看不懂,那就是小黑。
她很特别,我能感觉的到,她不是太奶奶的棋子,她留在我身边,是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甚至太奶奶也无法命令她。
我隐隐的有一个猜测,地下监牢那次,小黑是知道的。她没阻止,也没露面,可能是在避免和太奶奶有可能发生的冲突。
目前为止,店里一共两个人两个动物,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嫁衣。
陈曦是太奶奶的棋子,用来监视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黑背一个棒槌,不用考虑。
小黑和嫁衣的地位相当,她俩似乎是太奶奶的合作者,而不是棋子。
暂时来说,我只能想清楚这些。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星期,十一假期后的第三天。龙婆上门了,带来了一个生意,太奶奶带给我的生意,是一件失踪案。
来店里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她说她男人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已经报警,由于没有找到尸体,只能将案子列为失踪案。
“顾大神,您是老神仙的重孙子,我求您了,一定要帮我找到我男人!”女人说到最后。眼泪出来了。
“我和你走一趟吧!”我扫了一眼一直盯着我看的龙婆,答应下来,我很清楚,太奶奶吩咐下来的事情,如果我不答应,受伤的一定胖子和小鱼。
朱铭那件事。小鱼已经很受伤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日没夜的工作,其实我很清楚,朱铭就是对我的一个警告。
朱铭被抓,受伤的是小鱼。如果灵儿出事了呢?
不用想,受伤的一定是胖子。
路上,对于女人的情况,我有了更深的了解,女人叫梁红,今年四十二。家是丰盛村的,我隔壁村的。
他男人叫刘正,四十三岁,失踪八天。
对于丈夫的失踪,梁红有怀疑对象,她怀疑自己的丈夫是被一个叫陈静的女人害了。
陈静是梁红家邻居。二十八,男人在外打工,她在家带孩子。
按照梁红的说法,她发现丈夫失踪后,在菜园子里发现一串脚印,脚印最终的方向是陈静家的院墙。
她怀疑丈夫和陈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关键是,她丈夫失踪后,陈静也失踪了。
只不过陈静只失踪了两天,便回来了,而她丈夫,一直没有回来。
“这些话。你和警察说了吗?”
听完这些,我问道。
“说了,警察也查了,后来说排除了陈静那个婊子的嫌疑,说陈静失踪的那两天在市里!”
提起这个,梁红一脸的恨意。还是认为,陈静是害她男人的凶手。
梁红来找我的目的其实很简单,让我替她丈夫招魂。
刘正失踪时,只带了一部手机,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拿。钱包和身份证之类的都在家里。
梁红的意思很明显,一个人不可能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尤其是还没拿钱包和身份证。
没带身份证,几乎可以断定,刘正走不远。
梁红还说,刘正的微信和支付宝内没钱。但是银行卡里有钱,如果消费,银行卡会有记录的。
这么多天过去了,银行卡上的钱,一分都没少。
失踪八天,没带身份证和钱包,只有一个手机,银行卡内的钱还没少,这几乎可以确定,刘正遇害了。
说实话,这个案子从表面上看,只是一个简单的失踪案,如果刘正死了,这是一宗谋杀案。
可不管怎么看,我找不到这个案子特殊之处,如果刘正死了,我把他的魂招了出来,确定了谁是凶手。除了替梁红伸冤,我想不通还有什么用。
我没看出来梁红也有什么特殊之处,所以我想不明白,太奶奶到底要干什么!
不管怎么说,接了这个活,我就得认真干。招魂是一方面,报警是另外一方面,我或许可以从这一方面入手。
我想了想,给狄钢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个案子和说了一下。
狄钢听了告诉我,丰盛村的案子他很清楚,这个案子已经转到了刑警队,他也认为刘正已经遇害,而且嫌疑最大的就是陈静和刘飞!
听到这,我好奇的问道:“刘飞是谁?”
“陈静的情人!”狄钢回道。
第二百四十章 狗血剧()
梁红报案,是在刘正失踪一天之后,报案后,经过警察调查,她才知道陈静也失踪了。
狄钢说,根据梁红报案时提供的线索,这个案子,以刑事案件立案,刘正失踪后,同时失踪的陈静有重大嫌疑,后经排查,发现陈静失踪的那两天,是在市里和人幽会,幽会的对象就是刘飞。
提审两人后,两人口供基本一致,殴打过刘正,但没有杀人。
这个案子,暂时陷入困境。没有线索。
挂断电话后,我没对梁红说什么,狄钢告诉我的属于内部消息,严格来说,他已经违纪了。
对着这个案子,我倒是提起了一丝兴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被强暴,要么享受,要么反抗。
我现在无法反抗,还不如苦中作乐,从中找出一点乐趣。
这个案子非常有趣。堪称一出不断反转的伦理剧。
梁红说她老公刘正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其实呢,她老公经常给陈静发一些暧昧信息。
事发的那天半夜,刘正又给陈静发暧昧信息,刘飞那会正好在陈静家,看到了手机上的信息,顿时火冒三丈,调戏老子的女人,老子要不是不给你一点教训,老子就不姓刘。
刘正和刘飞有亲戚关系,严格来说,刘正是刘飞的表叔,当然,是出了五服的。
不止如此,陈静的老公刘洋和这两位也有点亲戚关系,刘姓是丰盛村的大姓,认真算起来,都能攀上一点亲戚关系。
表侄要教训表叔,陈静为了要表明自己和刘正没关系,同意了,给刘正回了一条信息,说孩子不在家,你过来吧!
于是,梁红眼中的好老公刘正悄悄从炕上爬起来,顺着菜园子,从墙头翻到了陈静家。
溜进屋后,等待刘正的是一根棒子,刘飞这个表侄把自己的表叔一顿好揍,后来经过陈静劝阻后,才放过刘正。
事情至此结束,至于刘正后来去哪了,陈静和刘飞不知道,反正从那天起,刘正就失踪了。
第二天一早,陈静和刘飞去市里潇洒,于两天后回来。
顺便说一下,刘飞今年二十一,比陈静小七岁,刘正今年四十三,比陈静大十五岁,陈静可谓是老少通吃。
下午三点二十,丰盛村到了。
丰盛村有将近二百户,七八百口人,算得上是一个大村,梁红家还算不错,三间大砖房,院子当中还铺了一条水泥路。
水泥路右侧是一个小菜园,左侧是空地。留作他用。
菜园子侧面,正对着另外一户人家,也就是陈静家。
“顾大神,我家那口子,十有八九是被陈静那个小荡妇给害了!”见我向隔壁望,梁红恨恨的说道,还抹了一把眼泪。
“陈静风评很差吗?”
我问道。
“那就是一个荡妇,她家爷们在外打工赚钱,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村里小卖铺打麻将,村里人天天拿她打赌,打赌她穿什么颜色的奶罩,什么颜色的内裤!”
提起陈静,梁红立马来了精神,喋喋不休的八卦起陈静的事情来。
说实话,我是有些不信的,人家穿什么,你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颜色的?
可能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对,梁红立即说道:“顾大神,你别不信,等会陈静打麻将回来,你看看她就知道我撒没撒谎了!”
我笑了笑,没接她的话茬。对她道:“梁姐,你去找一只公鸡来,年份越长的越好!”
“哎,好好,还需要准备别的吗?”她知道这是为招魂做准备,脸上多了一抹悲色。
“家里有红线绳吗。没有的话买一点!”我说道。
“有!”她点点头。
“有就行,别的不用!”我说道。
“那您等着,我这就去准备!”梁红扔下一句话,急匆匆的去买公鸡。
梁红走后,我回到车上等着,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路口拐过来一个很漂亮的少妇。
少妇二十多岁,头发用一根发簪挽着,不时有发丝垂下,每当这时,她都会伸手拨弄一下,透着一股慵懒。
穿的也很好看。一条白色齐膝的雪纺裙搭配着凉拖,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和吐着红色指甲油的脚丫,称得上秀色可餐。
这样的女人,别说在村里,就算是在市里,也会有很多人觊觎。
梁红说村里人拿她打赌。现在我信了,她每次梳理发丝时,都会扬起胳膊,这种时候,偷看的绝对不会少。
还有,裙子很薄。又是半透明的,如果内裤的颜色稍微深一点,绝对会透出颜色来。
等陈静走到大门口,梁红也出现视线中,相比于陈静慢腾腾的步伐,梁红要快的多。
陈静刚进院。梁红便来到我的面前,脸上透着一股火气,张嘴便道:“顾大神,你见到那个贱人长什么样了吧?我不是没撒谎?就她那个骚样,村里人能不拿她打赌?”
梁红的声音很大,我可以确定。陈静听得到,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骚货!”
梁红觉得还不解恨,唾了一口,才对我道:“顾大神,你看这个公鸡行吗?”
“行!”
我看了一眼梁红提着的大公鸡,这只鸡起码五斤以上。鸡冠子又大又厚,正适合招魂。
“对了,你们村里没有出马的吗?你怎么想起找我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有是有,但我信不着,您是老神仙的曾孙,我就信你!”梁红恭维道。
“呵呵!”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招魂要在晚上进行,现在时间还早,我没打算在这待太久,简单交待了梁红几句,我准备回家看看。
招魂用的东西其实不多,一件死者生前穿的衣服。一只大公鸡,红绳,黄纸,还有死者的生辰八字。
现在东西齐了,等着天黑以后招魂就行。
自打太奶奶去世,我还没回过家。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回家看看。
梁红倒也没说什么,但我能看出来,她有些不情愿。
不情愿就不情愿,我没太在意,上车往家赶。
走到一半时。我又后悔了,家虽然是家,可回去又有什么好看的呢?
顾家如今就剩我一个人,除了胖子和小鱼,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而且顾家名声在外,村里的人。都把顾家的人当做瘟神,一向是有多远躲多远,回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些,开到一半,我又调转车头,回返丰盛村。
等我把车开到梁红家门口,我发现情况有点不对,这附近的人有点多。
梁红家的院里聚集了一堆人,墙头更是坐满了一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他们都在向着隔壁望着,也就是陈静家。
陈静家院里虽然没人,但是墙头也被坐满了,都往里面望。
“顾大神,你回来了?”
发现我的车,梁红一脸惊喜的迎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我皱眉看着四周的人问道。
“陈静出事了!”
提起这个,梁红一脸的喜色。
“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谁知道嗯?”
梁红撇撇嘴,说道:“大夏天的说冷,身上裹了好几层棉被!”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她勾引村东头老张。老张媳妇找上门了,她发现的!”梁红露出一丝兴奋之色,说道:“要我说,肯定是遭报应了,没准是被人下咒了!”
我想了想,径直走向陈静家。
“哎。顾大神,你干嘛去啊,她一个婊子,有什么好看的?”梁红在我身后一边追着,一边说道。
“你男人的下落没准还得靠她!”我随口说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 咒杀()
梁红僵了一下,不吭声了。
“来,让让,让让!”
我穿过推在门口的人,径直往里走,墙头上的半大小子一个个盯着我,眼珠子乱转,嘴角挂着坏笑。
这帮小瘪犊子,啥都懂,最坏的就是他们。
拉开门,一股凉气蹿了出来,就好似三九天的小寒风,打在人的身上,整个透心凉。
不过风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就这一股。
我顿了一下,迈步进屋。
陈静缩在炕上,身上裹着两个棉被,嘴唇呈青紫色,眼眉上挂了一层寒霜。牙齿不受控制的碰撞着,发出咯吱的声响。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她完全没察觉到,已经被冻得神智有些不清了!
这里面要是没鬼,我把脑袋揪下来。陈静中邪了,或者说,她被人下咒了。
我在屋里寻摸了半天,找出来半瓶酒,拧开瓶盖,我闻了一下,度数还挺高。
“凑合用了!”
我嘀咕一句,拿出一个杯子,倒上半杯酒,又拿出一张镇煞符,点燃后扔入杯子里。
半响后,符纸化为黑灰,我走到陈静身前,捏开她的嘴,将符水灌了进去。
“咳咳!”
符水进肚后,陈静咳嗽两声,哇的一声,吐出两块带着冰块的粘液。
我蹲下来,用符纸垫着捻起两块冰块,嘀咕道:“煞气入体,还挺强的!”
抬起头,便看见陈静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你是谁?”
“我叫顾北,一个神棍!”
我呲牙一笑,一屁股坐在炕上,向着陈静靠了靠,直接道:“这么说吧,你中邪了!”
“我知道!”陈静沉默片刻说道。
陈静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一般人听到自己中邪了,第一反应要么是不信,递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真把我当神棍了,要么是信了,慌得一逼。
陈静属于第三种,不慌不乱,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中邪。
“你不想我救你吗?”我来了一丝兴趣,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需要付出什么,钱还是身体?”陈静直接问道。
“我要身体,你给吗?”我再次问道。
“要我陪你多久,你才会救我?”陈静问道。
“我说一年,你答应吗?”我对陈静的兴趣更浓了。这个女人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一年不行,顶多四个月,过年我老公会回来的!”陈静摇摇头说道。
“好啊,我救你,你陪我四个月!”我说道。
“成交!”陈静淡淡的点点头,眼里满是认真。
说实话,我这会已经怂了,只不过是为了面子强撑着,我总不能说,我怕了你吧!
“你等我一下,我准备一些东西!”我故作镇定的笑了笑,转身出门,对站在大门口的梁红招招手,道:“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陈静一脸兴奋的跑过来,问道:“顾大神,陈静那个小婊子是不是要死了?”
“把你那只公鸡借我用一下!”我说道。
“不行!”梁红愣了一下,立即拒绝。
“你丈夫的下落,着落在陈静身上!”我淡淡的说道。
“你?”梁红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你丈夫可能没死!”我继续说道。
“你说真的?”梁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激动的问道。
“有可能!”
我点点头,说道:“但这个前提是。陈静不能出事!”
“好!”
梁红咬咬牙,说道:“你等着,我就这去给你取鸡!”
说完,她转身回去取公鸡。
两边的墙头上,看热闹的这会少了一大半。毕竟没有声音,也没什么刺激的画面,太阳挺毒的,谁会在这挺着!
过了不到一分钟,梁红抱着公鸡过来了。我接过公鸡,对她道:“再去买一只,留着晚上用!”
“你不是说刘正可能活着吗?”梁红急切的问道。
“是啊,只是可能!”我说道。
“你蒙我?”梁红又要发火。
“我没蒙你,这事还真得着落在陈静身上。她很有可能知道你丈夫的下落!”我说道。
“真的?”梁红又激动起来。
“真的!”
我扔下两个字,抱着公鸡往回走。
陈静在村里的风评不好,都拿她当荡妇看,但真要说她和哪个男人有实质性的关系,都没证据。
就拿梁红来说。她老公没出事前,她可是认为,自己的老公和陈静一点关系都没有。
村里的人,虽然看不起陈静,认为她水性杨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但从来没抓到过什么实质性证据。
那拿刘飞来说,他和陈静搞上了,但是每次来陈静家,都是趁着夜深人静时。偶尔和陈静出去浪,也是去市里。
所以,我很好奇,陈静到底惹到了谁?
抱着公鸡进屋,这么一会的功夫。陈静的神智又有些不清楚,冻得哆哆嗦嗦的。
我给陈静灌了一口白酒,拍了拍她的脸蛋,问道:“还能挺住吧?”
“嗯!”
陈静点了点头。
“你身份证在哪,我看一下!”我说道。
“在包里!”陈静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小包。
我走过去拿出身份证。对着日期,写出陈静的生辰八字。
“不对,那个不是我的生日!”陈静突然说道。
“不是你生日?”我问道。
“嗯,差了一年,当初为了上小学,我改过生日!”陈静说道。
“哦!”
我沉吟片刻,拿出黄纸,拉过陈静的手,划破她的手指,用她的血。在黄纸上重新写下她的生辰八字。
写完之后,我抓过公鸡,给公鸡灌了两口酒,确认公鸡喝醉后,我将黄纸折好。用红绳系上,然后塞入公鸡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我拿出红绳,拉过陈静的手指,将红绳的一段系在她的手指上。另外一段系在公鸡的爪子上。
系好之后,我将公鸡塞入陈静的怀里,对她道:“抱紧了,无论发什么,都抱紧了!”
“知道!”陈静哆嗦着点点头。
我转过身。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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