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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硬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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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抱抱她安慰,可手没伸出去就被打回来。
“你妈搬我妈对门住了。”她哽咽道。
大房怔怔的,回忆起一个多月前母亲的反常,经常看着他不说话,翻老照片,畅想他若是结婚会生什么样的孩子。他只以为是自己的苦肉计得逞,将失恋的痛苦展现淋漓尽致,牵绊着白女士。她后悔,她舍不得,就不会在管他。
不,现在问题的重点不是她在哪儿,是她怎么知道嘉树,又怎么跑去李婉对门,又怎么被崔玉发现。
那么,房中铭知道不知道?
白女士假意出国后,房中铭只间歇回家拿了几次东西,偶尔打电话询问身体状况,什么时候能回来。
如果,这是——
大房生生打了个冷战,寒意从尾椎骨上来。
房中铭老奸巨猾,他若真知道了一定会按兵不动,然后出其不意。
冷汗,湿透衣衫。
大房吞了吞口水,“小玉儿,我有点慌,咱们好好捋捋。你是怎么发现我妈的?”
“今天把嘉树送去我妈那边,准备晚上接回来。我去的时候没打电话,走到门口就见我妈送你妈出门,两人提起嘉树了。我不信这是巧合,对门的房子早两个多月前就卖出去了,偷偷摸摸安置家具,没人见过主家的样子。”崔玉忍不住伤心,李婉为什么什么都没做,“我不好惊动她们,退出去了。”
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走,白女士一向不咋呼,做事情很有几分房中铭的风格。
“所以,该怎么办?”她直盯着他问。
大房手心冒汗,在裤子上蹭了蹭,心里快速地计算着。大概想得太专心,没第一时间回答崔玉。
崔玉见他一言不发,迅速道,“嘉树生下来就办了户口,挂在我名下,朱迪帮忙做了护照。我明天一早去把嘉树带回家,请朱迪帮忙先带出国。小姑姑有一个老师在美国,请朱迪暂时过去避一个月。这个月内,你必须和我跟房叔叔交涉把事情处理好。我想过,隐瞒没有任何意义,总有一天要真正面对。”
“我放弃主张房家的一切权利,你也放弃认他的想法,事情就这么算了。”崔玉说出再三思考的答案,“房叔叔最看重房氏,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影响它发展的存在。私生子和你以后的婚生子,财产纠纷是大事。他要消灭隐患,有两个方法。一是把孩子弄回去自己教养;二是完全不承认孩子。”
“咱们得想办法摈弃一,然后努力向二走。”
崔玉眼睛里有光,似刀劈开混沌,“你之前让我信任你,似乎有什么筹码。能拿出来说服他吗?”
“我妈——”大房张口,吐出两个字,“会帮我。”
“房家,终究是房叔叔做主。”崔玉下了定语。
大房两手揉脸,半晌道,“小玉儿,你让我安静一下。”
崔玉看着他,停止说话。
“你今天把嘉树托给阿姨照顾,晚上去接他,发现我妈和阿姨在一起。你认为我保不住嘉树,要求配合你将他和房家做切割,对吧?”大房总结了主要意思,“我有点晕,你的重点其实不是嘉树被发现,毕竟这是早晚的事情。而是,怎么把我赶紧完全彻底踢出去,是不是?所以等我找最好的时机坦白也等不及了,是不是?”
崔玉扯了扯嘴角,没有解释。
“不,你是完全不信我。即使我做了一切隐瞒,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找你,一点点建立信任。可只要被抓到一点毛病,你就完全推开我。”大房也有点儿崩,理智在叫嚣别说了,可嘴巴停不住。“你来找我不是商量,不是讨主意,你是通知我。让我拿出筹码来,帮你离开我,是不是?”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是。”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妈心软,她偷偷摸摸来,一定是想帮我不愿我爸知道;小叔叔那边估计也是知道了,他已经闭嘴了,否则我爸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动静。老赵,老元和老夏,全都是帮你的,他们更不可能到处乱说。”
“你问都不问一声,就否定我?”大房颓然低头,“我承认我妈突然出现惊到你了,可是李阿姨不是很平静吗?你是不是——”
他有点哽咽,“是不是因为朱迪不愿意见我,你才——”他深吸一口气,“你帮他,不要我。”
“嘉树的事情,别扯到他。”
怎么可能不扯他?近一年的努力,因为他毁于一旦。
大房努力冷静下来,“崔玉,我说话算话,嘉树一定只会在你身边。至于朱迪,我想亲自和他聊聊——”
“我不允许。”崔玉果断拒绝,“他现在精神不稳定,你别刺激他。”
她用力别开头,忽略胸口的钝痛,坚持道,“嘉树一天天长大,早晚得处理,等到房叔叔出现会更被动;朱迪也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修复心情,你每个月来,会刺激他精神状态恶化。”
大房惊诧地看着她,嘴唇抖了又抖,扎在胸口的利刃又入了几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痛之极致。她果然知道朱迪精神状态不对,她也晓得他留在他们身边有目的,可她心甘情愿。
他长久地看着她,“小玉儿,我现在做的,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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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九章()
大房小时候十分混账,上房揭瓦下屋抽梯; 真正被当成少爷宠。
回房家后; 老房管束,白女士各种柔性手段; 很不容易才收敛几分。
可他分得清楚内外; 识得出亲疏; 陌生人前还是那个混不吝的少爷。
房中铭每次教训他; 总会说一句; “忍耐,时机。”
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大房沉默地看着崔玉; 听她自说自话。
“我送你回城; 希望明天中午十二点前能得到你的答复。如果没有; 我会亲自去找白阿姨,然后一起去见房叔叔。”崔玉发动车; 开了远光灯; 照出路边一排排整齐的梧桐树,“你帮我,我更容易些。你不帮我,大概也只难一点; 但不会办不成。房叔叔最看重的是房氏,他不会不同意。”
“我一直都错了,不该逃避,不能躲避。”
“每个人一生都有必须要过的坎儿,躲是躲不过去的。”
“嘉树长大了; 不想他有个懦弱的妈妈。”
“你说你爱我,也爱嘉树,怎么对我们更好你知道的,对不对?”
大房没吭声,慢慢从衣兜里摸出来一颗糖。他拆开糖纸,冷着脸放在口中。这次是草莓味儿的,可一点也不甜,反而苦得要死。
以前吃糖,喜欢含着吃,甜味儿可以很长时间充斥在口腔中。近一年变得粗放多了,总是嚼着,咬得碎碎的,很快吃完。老赵嘲笑他日子过得太苦逼了,淡糖已经不能掩盖,非得浓浓地甜味在舌尖爆炸,才勉强活得下去。可现在不管怎么嚼,还是苦滋滋地。
他开车窗,一口将糖全吐出去。
“崔玉。”他吞下口中残留的苦味儿,开口了,“你几次三番,想方设法要离开我,隔离我和嘉树,是恨我吗?”
崔玉不愿讨论这个问题。
大房按住方向盘,“你说不想嘉树有个懦弱的妈妈,怎么不敢回答?”
她的手僵住,动也不能动。
“应该不是恨。”大房彻底冷静下来,刚才的激动和不择言仿佛成了过往,“若是恨,你为什么躲?为什么非要把朱迪拉进来?又为什么非要赶我走?你应该缠着我,利用我,让我身败名裂才对。”
“你说有嘉树?为了嘉树考虑才不对付我?那更不对了,你都不爱我了,怎么会爱他?怎么会爱一个痛恨的人留下来的儿子?你是个好人,不把他当工具,那顶多也只能做到冷漠和不关心。可现在呢?”
“嘉树是你的命。”大房俯到她耳边深深道,“你不恨我,你还爱我。纵然一个月只见两次,即使有朱迪在,你依然没办法避免我对你的影响。所以——”
才要用越来越激烈的手段拒绝他。
崔玉脸煞白,手在抖,眼睛里满是挣扎。
大房心里痛且快慰着,端详她的脸,欣赏她的矛盾。她红艳艳的嘴唇张张合合,是他梦里想过很多次,魅惑的存在。他低头咬住她,势不可挡地将舌头探入其中。是梦里的滋味,不,比梦里还要好。
一个巴掌落下来,生痛。
大房头后仰,崔玉手背狠狠擦过嘴唇。他摸了摸脸,不在意道,“被我说中了?”
崔玉转头,两手把在方向盘上,深深地吸一口气。
“你走后,我想了很多。”大房靠在椅子背上,看着不远处的路灯,“崔玉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混账男人?她可真是不走运——”
这个问题所有人都问过,包括她自己。
“想不出来理由吧?是不是出现一群人,自然而然就看到我?听见人说话,马上能认出我的声音?我对你不好,你其实不开心但也偏做出专业的样子?我对你好,你明明开心还要装无所谓?其实我都知道的,你越为我纠结我越开心,因为证明你一定不会离开我。”大房笑了一下,“你猜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从你来我身边起,我就这样了。一眼没见你,我就安宁不了。你要不理我,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有你的地方,第一个就能找到你。”
“有时候我也很烦恼,要是有天你直接说喜欢我,我应该怎么办?”
“会很高兴,开心得要命。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会走;答应和你在一起,老房和白女士不会放过你,李阿姨能立马把你纠回去。我就想啊,要不再缓缓,等海湾新城建起来呗。那时候我该三十六七,白女士老了管不了我,老房更拿我没辙了。”
“我不好,没跟你商量过。”大房的声音变的柔软极了。
崔玉死死握住方向盘,皮套上的花纹割得手掌心生痛。
“闭嘴。”她说。
大房再不听话,坚持道,“你对我还有感觉,我也爱你,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我,还有嘉树,我们一家三口。不管是我妈还是我爸,现在能拿我怎么样?”他道,“你猜我有底牌,我是有。可它不是用来让你离开我的,老崔,我这辈子没别人,就你。你愿意结婚咱们就结婚,你不愿意咱们就这么过,怎么都行。”
轻飘飘地,我爱你三个字就出来了。
崔玉全身的劲儿泄了,仿佛多年的坚持是个笑话。她松开手,声音里仿佛带着把刀子,“是,我确实对你还有点感觉。”
他来找她,心底有些暖流;他面对朱迪也不放弃,她的心其实在撕扯;他规规矩矩遵守诺言,嬉皮笑脸藏起来失落,她让来才来,她不让来就不来。对一个少爷而言,他足够卑躬屈膝。
说不动摇,是假话。
爱伴随着痛,当爱有了着落,痛该怎么办?
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可她偏偏对大房不能平心静气。
他真心爱过一个人,有过那么多女伴;可她呢?
她在世界里求不到一个公平,便对他尤其苛刻起来。每多看一眼,心里就计较一次。无论轻了重了,全都不对,甚至大房对着嘉树笑,她也认为那不过是他无处挥洒的博爱。
“可那又怎么样?”崔玉低头,和自己对抗太久,终于卸下心防,“太累了。我想找个能轻轻松松爱我的,不必牵肠挂肚。”
大房心里涌起某种悲伤且温柔的情,他伸手摸摸她的头顶。他不愿意看到她对抗自己,可当她真展现出脆弱的样子,却无法抵抗。她是累了,从心底泛出来。因此即使还爱,也没有任何力气了。
“朱迪行吗?”
“我试试看,他也在努力。”
“如果不行呢?”
“他还是嘉树的干爹,还是我的好朋友。”
“所以你把用在我身上的耐心,全给他了?”
“因为他救了嘉树,会无条件地爱他。”
“即使他有病?”
崔玉很久才道,“他会好起来的。”
“即使你知道他是用你和宝宝弥补自己?”大房忍不下去,“他不能把对生父的恨寄托在我身上,对我不公平。”
崔玉猛然偏头,直瞪着他。怎么会知道?
“我查了他一下,包括父母亲缘一切资料,血型不符太显眼了。”他苦笑一声。
“朱迪帮过我,我不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抽身。”她轻声,“那是他的秘密,你不能到处宣扬,否则他真挺不下去。”
长灯如星,晚秋的风凉入骨。
大房从包里翻出烟来,抽了一根放口中。他说,“你等我抽根烟。”
她点点头,没有拒绝。
烟点燃,他开了半窗,右手捏着烟支出去一点。
烟草焦香的味道随风而入,勾得崔玉有点心痒痒。她道,“给我一根。”
大房食指点了点烟,烟灰飘散。他说,“你还要喂奶,不可以抽。”
“不行,想得厉害,给抽一根。”
“半根。”大房将手上的烟拿进来,深深吸一口,眼看着红色的光点迅速燃烧。他吹出烟,将剩下的半根递给她,“抽吧。”
崔玉没嫌弃烟嘴上沾染的口水,拿过去放口中,浅浅地抽了一下。
大房突然笑了,许多年前的某个午夜,孤身进入房家别墅的她睡不着,鬼鬼祟祟地出房间,钻进花园里找地方。他当时准备出去打游戏,悄悄跟在她身后,却见她所在位置亮起来,淡淡的凉薄荷烟味儿飘出。明明看起来是个乖乖女,背后却干出轨的事情。突然对她有了认同,都不过是被家长控制的傀儡而已。
他便走过去,嘿了一声。
她吓到了,他开心得不行。
“笑什么?”她问。
大房偏过去挨着她,似乎又想吻了。
崔玉捏着烟看他,车内微光,一切无所遁形。
她食指和中指夹住烟,深深吸一口却没吐出烟来,反而将唇扬起。大房懂她的意思,低头吻上去。她猛然放开唇,满腔烟搅入他口中。辛辣,直入鼻腔刺激泪腺,眼泪忍不住喷了出来。崔玉想退,大房不让,两手死死把住她脸颊。
亲吻,第一次坦诚,毫无保留流泻出来的感情。
最后大房不得不放开,低头看着自己□□。
“硬了。”他说。
“憋着。”她回,随手将剩下的烟头丢出窗外。
“你还会爱我吗?”大房问。
“爱你太苦了。”崔玉答,“我想轻松一点。”
大房眼圈绯红,立刻被击中了最柔软之处。
他低头想了想,“你没必要让朱迪带嘉树出国,来来回回折腾,一个病一个弱,都不安全。”
“我只有这个办法。”
“你明天一早把嘉树接走,去老赵或者欧阳那儿呆着。老房在家里跋扈,对外还是比较讲道理,也不愿丢面子。我直接去找他谈——”
“你妈呢?”
“先搞定老房,我妈比较容易。”大房笑了,“妈妈对儿子都没有办法。”
崔玉没吭声。
“老崔,你信我不?”
崔玉信的,但开不了口。她毫无理由的请求,他全都同意了。
“再信我一回。”他道,“等过了明天,你和嘉树跟朱迪开开心心过日子。你们爱结婚结婚,爱出国出国,爱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我不去见嘉树了。”
“嗯。”她没憋出,鼻子里抽泣出一声。只好急匆匆抹了一下眼睛,似乎是解释,“你要把我搞哭了。”
“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你不理我,你生气,或者有点伤心,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崔玉低头,手抚摸着方向盘。
“哎,不说以前了。”大房用力抽抽鼻子,“大男人哭起来也不好看。”
“老崔啊,这回我听你的,帮你和嘉树和房家撇清关系。你们高高兴兴自自由由的,想干啥干啥,我保证不出现。可你要是和朱迪搞不好,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我保证只爱你一个,不让你伤心。”
“我很后悔以前没对你好点。”
“等你休息够了,也有力气想再找个人了,能不能把我排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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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七十章()
崔玉开车回城,想先送大房回他住的地方; 他拒绝了。
“直接回你家; 我在楼下呆会儿。”他说。
她想说没有必要,可他又说; “最后一次。”
车便真的回了她家楼下。
她将车停在停车场; 他下车找了个花台坐; 一直抽烟。
她锁好车; “你早点回去。”
他冲她摆摆手; “你上楼,别管我。”
崔玉向前走了两步; 忍不住又回头看。
“别回头; 你再这样我就舍不得放了。”
她低头; 咬咬牙,小快步进了小区门。
大房坐在花台上抽烟; 直到烟盒空了; 什么也倒不出来。他啐了一口,将烟盒丢在地上踩了又踩。这操蛋的世道,狗逼的玩意。
一盒烟伸到他眼前,手指白皙纤细; 手腕骨瘦且分明。
他看过去,是朱迪。
他笑了,接了烟盒,扯开金丝线摸出一根。
“你抽吗?”
朱迪摇头,拢着衣服坐他身边。
“都快半夜一点了; 还没睡呢?”他含着烟迷迷糊糊问。
“等崔玉和嘉树,想接他们的。”朱迪轻声道,“没想到崔玉自己回来了,车上还有个你。”
“你也是半条命的人,好不容易有个傻瓜蛋捐骨髓,咋一点也不爱惜?感冒了怎么办?发烧了再去医院?还是你以为人会傻第二回?”大房冲他脸上喷烟,“不是说要当我儿子爸爸?早死了怎么当?”
朱迪闷了闷,“我自己有数。”
“有什么数?”大房继续抽,完了一根又是一根。
“你别来了。”朱迪认真道,“崔玉在船上发现怀孕后,一直没睡得着。我带她回海城,去大学城找了房子才好点。后来你出现,她又失眠。等谈好一个月见一两回,她好转。你冷不丁出现一会儿,她第二天精神就不好。”
大房嗯了一声,算是听进去了。
“嘉树现在小,还没啥。等他长大了,青春期叛逆的时候怎么办?你也年轻过,狗都嫌的时候干过些啥?那样的错误不要再犯了。”
“个个都说得我是瘟神一样,怎么就祸害嘉树了?”大房很不服气,“不就是,结婚吗?”
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结个婚吗?
“你一定不会让他们幸福,总有一天会抛弃他们,到时候怎么办?”朱迪道,“等有了没,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狗屁。”大房冷笑,“你以为我是你那个不知所谓的亲爹?”
朱迪也不吃惊,只道,“你果然知道,资料查得很全啊。”
“没办法,有钱好办事。”大房盯着他看,“我要再花点钱,还能把你亲爹找出来。你有兴趣没?”
朱迪摇头,“不必。我不想知道他是谁,也不想把妈妈的伤心事翻出来。我的爸爸只有一个,那个人一点也不配。”
大房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半晌有点诡异道,“兄弟,咱们打个赌行不?”
朱迪冷漠地看着他,他道,“愿赌服输,来不来?”
“赌什么?”朱迪问。
“明天我把我爸妈全部搞定,他们会放弃嘉树。包括我,过了明儿不见他,一个月两回的约定都不算数。”
朱迪看着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也就是说,房家和崔玉彻底没关系,也不会承认嘉树。”大房扯了扯嘴角,“你们自由了,可以不管我,随便谈恋爱结婚生小孩,都没问题。”
“当真?”
“我给了崔玉承诺,就不会骗她。”
“你想要什么?”
大房又把烟丢地上,“她和嘉树都是我的宝贝,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既然她觉得跟我在一起很累,会辛苦,我当然也舍不得。放她去找能让她更幸福的,这是我心甘情愿。可是朱迪,我捧在手心里,你能接得住吗?”
朱迪手紧紧拽在一起。
“你对自己的病,有信心吗?”
“你能陪得起他们一辈子吗?”
“如果和你在一起,她还是不幸福。那你凭什么?凭什么要和我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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