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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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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众人不语,绾婳低头扭着腰带。南宫诺抬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人已经被换过了。”
南宫耘看了眼床上闭目的男人,凤眸狭长,双目紧阖,宛然便是南宫烨的模样。“啧啧,这脸庞甚是细致,严太医技术果然不错。”
“那比起你呢?”绾婳突然抬头,问道。
你擒我纵、
抒烈已经孤身行至江州境内,景离那货不够意思,本身是他捞着抒烈当帮手,现在倒好,让抒烈一个人先来了。
江州是南北辰交通枢纽,过往船只皆会在这里改航换道。大大小小的商家,南北督行公务的小官员,这里多得是。抒烈从一只豪华的船只上下来,看看天边的斜阳,河道繁忙,碾得半江瑟瑟半江红全成了波光碎玉。他在半途就听见了皇子遇袭,抓捕抒烈的通缉,讥诮笑笑,却想,一定要把这冒充自己之人绳之以法,端端地玷污自己的清名。
他也没想想,他哪里还有什么清名,顶着他那什么昭著的名声又没有他艳若天人的容貌做事要有多强大的心里压力顶住各方女性的鄙视。。。。。。。
正如他所言的时尚做派,出门远行,他只穿了绫罗绸缎,十足暴发小开的模样。看看手上的大玉扳指,向着落阳勾唇一笑,樱色淡然,自恋地叹了口气,看了看对面一座四层之高的青楼,翩翩然走了过去。
他没有去什么风月雅间绣娘红院,径直去了最嘈杂的大厅。那里都是来往小生意人和未发迹的小官,在这江州排名前十的勾栏院里只能算是中下等的恩客。抒烈冲着龟。公笑得灿烂,要了个穿红戴绿的姑娘。
那姑娘一来便坐在了抒烈的腿上,抒烈看她,面色泛黄,眼下青黑,眼角和额上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纹路被厚厚的粉子遮住,只一眼,抒烈心中郁闷,又是个纵欲过头的女人。他熟知这勾栏院中的规矩,姑娘年纪大了,积蓄老鸨也不愿留,有的积攒了自个儿赎身走的大有人在。有的则是习惯了青楼中歌舞笙箫醉生梦死的生活,过了年纪,也不愿离去,与人天天扮作露水夫妻,寻个**温暖。这姑娘可见年轻时姿色不差,不是个没有私房的主。
而这姑娘,看抒烈的模样,娇嫩如水,挺鼻俊美,不由芳心大动,她只是个中下等的妓,每天接的都是些下流的恩客,看着粗鄙而蛮横。其实,狎妓之人,哪里还分高低贵贱。她没几个时辰前才跟人行完**,这会子人多,又被龟。公叫了下来。看见这么个俊俏的恩客,不禁甚是兴奋。
倒了杯酒就要和抒烈喝交杯。抒烈侧脸避过,一杯酒水放在嘴边,手一松,连酒杯一块洒落。
那姑娘正要撒娇,这俊美异常的男子却淡淡道,“我带你走,愿意吗?”
女子端酒的手一顿,继而照旧一口喝干嬉笑道,“公子又说笑了,奴家在这春风楼呆的自在,跟着公子去,公子可能满足人家?”她说着双手蛇一般地缠上那字的胸背。
果是不愿意走,爷本有意送你从良的。抒烈脸上是不变的笑,任她的手抚摸,他的眉眼却没有一点狎玩之意。
周围都是闹哄哄的,男女之间的调笑和男子之间的攀比。
“你知道吗?西夜那个最妩媚风流的帝姬来咱们大辰了呢!啧啧,我见过了,那鼻子那眼那嘴巴,俊得很哪!”
“呦,爷,可有奴家俊嘛?”他怀里的娇娘不愿意了,嗲声问。
“没有,哪有你美呢?小桃红我的好乖乖~”说着就亲了个响嘴。
“可是那艳名在外的芙帝姬?啧啧,那可是个风流坯子,听说那时和咱们英勇如神的恒亲王在他们西夜殿上欢,那可是大战三百回合啊,哈哈!”
几个男人淫。笑着,“是啊,若是咱们也能一尝这帝姬的风流,那也算不枉此生了!”
“谁说不是呢?我那天见到她,她就在江州一带。。。。。。”
“哎?你小子这谎就扯大了,你咋知道那是她呢?你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她身边有众多寻常打扮的男子跟哈巴狗似的跟前跟后,我还寻思这是谁家的娘们戴这么多顶绿帽子,后来我跑肚,旁边两坑在谈论,我才知道那些都是侍卫,那娘们竟然是那个什么芙帝姬!”
“哎,没听说咱大辰邀她来啊,莫不是他们西夜男人不顶用,她跑到咱大辰偷汉子?哈哈!”又是一阵淫。荡的笑声。
“哎,你们可不知。”有个小个子的那人搂过身边的姑娘,低声神秘道,“这帝姬是受咱们府尹黄大人的邀请来,来府上做客的。”
几人一惊,都是有几分兴奋地低声道,“二黄,你可不许瞎说,黄大人一向清正爱民,怎么会和那种女子勾搭,这可是和西夜勾搭,是大罪唉!”
那被二黄的男子得意道,“咱是干嘛的?黄老爷家最出色的长工是也。三日前我看着她被八抬大轿从东门抬进来的,保不准那帝姬就能看上我。赶紧讨好我,到时我也分你们个百步长做做?”
众男子都啐他,“好不要脸的东西!”
抒烈含笑,那姑娘觉着无趣,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抒烈瞥了她一眼,伸指弹落她手中的酒杯,银子往桌上一撂,转身走出这脂粉飘香的春风楼。
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得到情报的。现在的江州,繁忙安宁,在他眼里,却是一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各方势力的悄悄盘踞,所谓的情报暗门组织愈发谨慎而不让人省心。
不过。芙帝姬,黄府第三处别院,私自而来,院外有百人把守护卫。可调动的兵士在距东八里处。
他笑。便是在你
们眼皮下,他照样能大喇喇地拿到情报。
厌恶一抖,脱下身上绫罗绸缎,一身飘摇青衣合身得体。退身到春风楼后门狭小黑暗的小巷中,不一时,一匹红马达达疾驰而出,骏马晨凫,马上人一身青葱,这才是真正脂粉的香,莺翠的红。一骑香艳霎时涌入夜色。
狡兔三窟,何况掌握南辰漕运的抒烈,江州这样的商家必争之肥肉怎么可能没有他细致的布置与网线。大贾抒烈的豪宅,便在江州城中心,阔亭楼阁,小园水榭,他疾驰而去。在安陵帮景离守着那破小的院子,他多久没有睡过九层鹅绒的床了!
至于那什么西夜风流帝姬,他明日再去会会吧。
*
绾婳话音刚落,一旁的南宫谟脸上的神色有点儿古怪,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这不过是江湖伎俩,咱是纯爷们,那是不愿意学。”
谁问你了,绾婳一脸黑线。然后她去看南宫耘,心道,你不是纯爷们。
她没有敢说,因为众人脸上都还有愤愤不平之色,她贪慕美色误事,罪过大了。她有些委屈,自己一个小丫鬟,若不是被你们爷强了,她能这样吗?还在等南宫耘说出什么这些原在他掌握之中啦什么的,以宽慰众人,却听他凉凉道,
“既然三弟和严太医已经得手,迟来已没有用,大家静观其变罢。明早开始斋戒沐浴,老五,老八,回去吧。”南宫耘淡淡道。
绾婳目瞪口呆,而他说着已和茗安步出房门,他们只在这间屋中待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南宫谟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被南宫诺一巴掌打到头上,“别看了,回去睡觉。”
*
南宫耘出门径直向前走去,绾婳左右看看,怯怯道,“爷,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厢房在那边。。。。。。”
“那你要不要来?还是要回去洗洗睡?”他背对着她。
绾婳脚尖转了转,想起刚才他的话,你的手在我手里。。。。。。
当珍惜。
当一切混沌,当一切还未成定数,没有牵绊的纵情吧。我小小的愉悦,不过因为你握我手你圈我在怀的温暖。
当你还能爱,还敢爱。
“陪我散步。”
“嗯。”
绾婳跟上他,山风夹着松涛远远送来无畏而自由的气息,她有刹那恍惚。
南宫耘低头看着紧跟在自己身边的微有些瘦削的女子。风有夜的习性,将她的衣裙吹拂到紧致贴身,丫鬟的服饰也包裹出她稍嫌修长的身材。纤秀颈背,隐隐有和她相和的倔强气息。朝他嫣然一笑,月光皎洁落在她纤长细密睫羽,星眸涟尽一辰星辉。
南宫耘其实有冲动想去掉她面上的妆容,想看看她现在的脸上,有没有她那晚曾有过的羞红。
当然,他没有。
没有走向庄严肃穆夜里依然高傲辉煌的皇家庙堂,也没有走向鳞次栉比的宅院厢房,二人沿着山间大路随性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静谧疏朗的夜,给二人镀上了一层清辉。不知不觉,走出了那山顶的祭祀范围。先是没有了高院红墙,后是没有了皇室宗庙,绾婳心情不由大是兴奋,似乎连呼吸都畅快了。更主要的是,这里还只有他俩,没有别人。
*
世有桃花
“谢谢。”
绾婳离一棵松树远远的坐下,没有树 ,那里的月色更加澄澈雪白。她两条腿垂在山崖外,裙子北风吹得鼓起,像一株未开盛的石榴花。
南宫耘的眼角轻挑,“谢谢?”
他想了想,随即妖孽地笑,“为了刚才那个吻吗?不客气,你若还想,我可以继续。”他说着一掀衣袍,也在她身边坐下,身体的一侧轻轻挨着她。转脸勾唇看着她,似在等她的回答,然后准备随时扑倒。
夜色湛蓝,月明星稀,几卷冷云在天边游走,掠过心间也是凉凉的。绾婳皱皱眉,他南宫耘的眉眼间和风般绵长春花般轻柔,言辞暧昧,星眸似波似荡,却没半点狎玩调笑之意。
“我是说,谢谢你。。。。包容,我的恐惧。”
南宫耘飘忽的目光有些澄明,他移开视线,落在点苍山茫茫的山涧沟壑,他脸上的表情像这夜色中重叠的山影,是除去平日里温柔后的一些东西。比如苍凉比如无畏,比如刻骨比如必得。
“你的梦魇只能由你自己亲手扼制,击败,你才不会继续害怕。这与我无关。请给我些时间,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绾婳心中微微悸动,“南宫烨吗?我。。。。。。”
“在这掣肘的暗流中,其实恐惧才是自己最大的梦魇。你在这里必须要,无所畏惧。他是你的心魔之一,所以必须要除掉。现在还不行,给我一些时间。”
绾婳手心冰凉,紧紧看着他。她知道皇子间的算计经年筹划,他会为了那一步荒唐,继而这样一小步一小步的偏差吗。
“你的所有恐惧。。。。。亦是我的。”其实这些,我都不怕,我只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更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除。
他的声音低沉,恰起风,山风摩擦过砾石锐响和阵阵松涛似要把这声吞没。偏偏那看似低低温沉的声音却坚强有力地穿过呼啸,落在绾婳的耳膜中。
“那你的心呢,又是谁的?”
他双手支在身后,身子有些后仰,凤眸入鬓,微微抬着头看着天边皎月,表情安静恬然。若不是他的眸光明亮,这模样似乎应该是甜美梦中熟睡的人才有。
绾婳双唇微微张了张,眼里涌出些细碎笑影,欢快道,“我的心,当然是我的啦。”
“我倒真的希望,你的心是你的。”
“你的心如果是你的,你就能看清你到底想追求些什么,你自己想要什么,而不是一味地按照所谓的安排一步步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把自己拴在命上拴在皇宫里,拴在。。。。。我的身边。”
“你走的机会很多,花灯节、果子沟,你为什么要回来?嗯?”
“你的心是你的?你怎么从来没想问问它,嗯?”
绾婳怔住,随即堂皇地笑笑,“谢谢你的包容。。。。除了我的恐惧,还有很多。”
南宫耘的淬墨星眸是沉的,“大可不必。”
“我没得选的。”半晌,绾婳才道。
“有些你没得选,我和你一起。有些你可以选。比如这里。”一只有微些凉意的手牵着她的,划过衣衫,停在一个血脉尽头有力跃动着的地方。
掌下一寸,是他的心。她紊乱的心绪被这有力的心跳神奇地安定下来,她却一窒抽回手,贴上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刚才他清香干净的气息,在自己口腔中渐渐又充实起来。
今晚的南宫耘好像很不一样,他娶她,抱她,救她,吻她。却一直给她空间,纵容她和五弟的那一点点旧情。他明明是王爷,是她的夫君。她和南宫诺的情,在虞域风雪中开始,在安陵指婚时就应结束。
南宫耘看在眼里,继续纵容,是给她选择。有时候,明明极想将她圈捧在掌中,却不愿屈了她的心,仍要任她去飞。撑到现在,那所谓的旧情已经如初见的一朵昙花,酿成了一壶茶,饮尽,杯空,清明。在崖底,南宫诺和她言秋渡,其时他已寒毒深入,对求生不怀奢望。她心心念念的是身边这人时,那人却随他跳崖,是以她后来褪衣取暖——她终于明白,她感他,救她,念他。。。。却不是爱他。
她的心里忽如三月柳絮轻抚,像湖畔微波有些痒痒的,轻轻吐出一口气。
“绾儿,世当珍惜,但是我的情是我的事,你可以选择要还是不要。你说不要,我便不再如此。你要自由,我也给你。”
“我要你想清楚,你在这里快不快乐,若。。。。。你真的完成了你所谓的安排,你还有没有能支附你继续快乐活下去的东西?”
绾婳心底似乎有惊光刹那间划过,什么念头稍纵即逝,这话里的意思曾有人也说过,谁呢?这也不是重点。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话像是一盆温水淋头浇下她清明些,过后小风吹过,又有些瑟瑟的寒,快乐地活下去。他话里有话,此时她心却微微有些激动,没有多想。
“你觉得我不快乐吗?”绾婳坐正,嘻嘻一笑,“美男在卧,我已经足够快乐。”她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南宫耘后撑的姿势,如果她不快乐,成天悲春怀秋,在母亲死后她独自背负的这么多年,她要怎么过。
“真该把你关在房里,折腾上个把小时,”绾婳脸色错
愕,刚刚还饶有意境的谈话还颇有风度的南宫耘为什么顿时被这句话拉低了几个档次!
南宫耘瞥了她一眼继续道,“让你用你的烂字把你想要的都写出来,只有你写到哭才会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伪装久了,面具就撕不下来了,就像你这易容,回去洗掉的时候,会疼呢。”他看着绾婳,清清凉凉道。这样的生活过久了,会麻木的。我希望你像很久以前那样鲜明。很久以前。
绾婳一怒,“你什么水平?太草包了罢没听说过卸妆还会疼的。。。。。”她还没有支吾完,一个声音低低响起,字字落在深沉的夜里穹庐里俯瞰山谷,俯瞰众木形色躬身。
“还要逃避多久?”
一袭当风,南宫耘宽大的袖袍在夜色中华美逶迤,“。。。。。。我等那一天。希望不会太长时间。”
这句话,他似乎不放在心上,就像说我等你回来吃饭一样。又好像,是一句誓言,穿越了这苍茫月色与时光的一句话。从她出现,到他生命静止,都有效。
绾婳一手手背贴上额头,一手掌心贴在心口,额头有些烫,心跳得有些急。看看月亮,转脸看他,“月圆之夜,立下誓言再违背是要变狼人的哦。”
“这不是誓言,绾儿,誓言要下诅咒,违背了会受惩罚。我。。。。不想受惩罚。这个,只是我允给你的承诺。”他温温的声音淡淡道。
“春去也,共惜艳阳年,犹有桃花流水上,无辞竹叶醉君前。。。。。。唯待共青天。”绾婳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支在身后,露出半截白玉般的手腕。支手,抬头,这个角度原来有更高远广阔的视野。
南宫耘身子蓦地一僵,饶是淡定如此,仍是偏过头,淬墨星眸蓦地清明,眼波摇光乱影乱一辰星河。
绾婳轻呼出一口气。顿时觉得心里轻松很多,世当珍惜。
笑吟吟迎上那乱人心神的流光碎影,心神曳动。这个男子白天的气质高贵疏朗,温和如阳煦,此时在夜中,却不知是他卧在月色里,还是月色卧在他的身上,他与这夜色如此契合。忽的想起,众人传言,长歌与予风。长歌出生在子夜,予风出生在卯晨。因而历劫时才会有“夜歌辰风”之说。
身旁之人从喉中溢出一声低笑,极其俗套地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绾婳一仰螓首双眼望天,“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随即被侧面的人在笑声中扑倒,“爷我已经当真了,想反悔?不可能。”
“什。。。。。。么啊?”绾婳故作不解,缩在南宫耘双手支起的身下,小眉一撇疑惑问道。
“什么?你刚才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吗?”某男蹙起眉峰。
“我说话了?没有吧。我说今天月光皎洁夜色明媚风清气爽,还有别的吗?”
“没有啊。。。。。你记性这么不好的话,”南宫耘嘴角一勾,“那便让我好好提醒提醒你吧,方才之事我们再来一遍。”他说着俯身作势便向她唇上吻去。
绾婳咯咯笑着把脸转开,还伸手捂住了他唇下的半张脸,叫道,“非礼勿动啊非礼勿动。”南宫耘止住动作,只低头看着她。
*
谢谢阅读。。亲们、今日三更。
黑冰蟾
南宫耘顺势伸手掬起绾婳的一缕秀发,凑在鼻端闻闻,“好香。”
“昨晚那混蛋遇刺我没有洗澡,今晚等你们的计划,有没有洗澡。爷,你的鼻子是不是有点儿问题?”绾婳依旧侧着脸,一只手按在冲着他的半边脸上,嘟嘟囔囔。
“嗯?是有点儿,那让我再闻闻。”他说笑着一路俯下,白玉肤色勾勒的玉鼻在绾婳的颈间点点碰碰,女子羊脂玉般的肌肤细腻的划过鼻尖,女儿处子的清香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药香飘进鼻中,他心神一乱,睁开眼,正看见一抹水红的弧度,抹在高耸的雪白上。桃红水红飞溅开去,南宫耘脸上也溅上了微微红色,闭上凤眸。她的伤还没有好吗?为何还在上药?
绾婳可不这样想,细腻的鼻尖似是故意的般滑蹭过自己的颈子,凉凉地触感之上,男子温热的气息很不客气的喷薄,冷和热交替,冰与火纠缠刺激引发她不自觉的颤栗。
她想,她颈动脉现在的跳动频率和震动幅度完全不用用手把探了,直接可以从皮肤上一览无遗,抬手想把也不知是白还是红的颈子捂住,否则这人看到她跳得血脉喷张的血管不知道要得意忘形到什么地步,不要到时把持不住这荒郊野外她可逃不出他的魔掌!
手还没触上,被什么细长的东西扫过,和方才在她掌心中扫过的触感一样,睫毛!
“痒死了你!”她实在忍不住了,移开脸上的手去捂脖子。转过脸,绯色的唇却恰好蹭过另一张浅樱色的薄唇。
唇和唇相擦,相接,不过电光火石间,却是星星点点都如烧燎般燃了起来,绾婳脸唰得红了。她急忙放下手——她的手在颈间,却是托着南宫耘的下巴,送上了他的唇。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愣住。彼此的呼吸可闻,绾婳羞红飞上两颊,秋水涟漪波光轻漾,娇羞却没有回避。
南宫耘干脆低头在她唇上一碰,“好香!”嬉笑着离开。手肘撑在青石地上,口中含着他自己的一缕青丝,那是他恐俯身自己的发梢会扫着她。好整以暇笑看着她,自己情不自禁地咂咂嘴,白齿樱唇间青丝半含,话语有些含糊,“原来绾儿可以这样主动,爷有福气了。”
绾儿,我更想唤你绾儿,比起你是不是个美好的女子,我更希望你长长久久地待在我的身边。
“哎,天上有流星。”绾婳伸手一指天边,眼中精光乍现,“快啊快啊许愿啊!”她伸手推南宫耘。
南宫耘依言回头,不妨绾婳伸手一推,他被推至一旁撞上了身边的大青石。“哎呦”地低唤一声。
绾婳一顿,不是吧。忙起身凑过去,拍拍他,“喂,爷?”
“爷?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没有动静。
“南宫耘?你再装我走了。。。。。”
“我真走了!”她起身蹬蹬蹬地走开两步,那人躺在冰冷的大青石旁,竟然还是没有反应。
她有些吓,跑回来,抓起南宫耘的手腕。一时惊出一身冷汗,脉象虚缓无力,刚才还好好的,一撞之下,怎么会这样!心中不禁悔恨不已,明知道他身子不好,干嘛开这个玩笑?!
她托起他的头,将他的背部放在自己身上,以免他再着凉。打量一下四周,把他靠在捞起,靠在大青石上,自己蹲在他身前,接住滑下的他——把他背回去。
她心里焦急,匆匆将他在背上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放稳,弯着身子想要托起他,肩上的人却突然一动,滑了下来。绾婳一边心里腹诽,南宫耘,你晕过去也要这么折腾人嘛?一边去抓他滑下的胳膊。还没有腹诽过瘾,那胳膊忽然动了两动,将她向后一推,自己挡在她的身前,一手后抓,“呲啦”一声,有骨骼断裂的声音,接着是一声近似于哀叫的怪响,有东西被重重摔在地上。
绾婳隐约看见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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