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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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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南宫谟眼尖,先看到了南宫耘走过来。“呦呦,看啊,新郎子二哥来了,啧啧,这大红喜袍,穿在身上,多精神啊,像个大姑娘,哈哈。”
皇长子南宫轩此时并没回封地,也在席上,“这倒是,二弟平时穿的太素淡了,今儿这殷红上身,像个大美人,怪不得不把新娘子领出来,是怕抢了美娇娘的风头,晚上不好过啊?哈哈!”南宫轩举着酒樽调笑道,南宫诺眼眸微微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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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逢抒阳居
绾婳坐在床边,睁大眼睛环视了这个抒阳居的卧房。一床一沓一桌一驾,中间隔着木雕屏风,现在红烛高燃,简单温暖。
刚才南宫耘帮她去掉了凤冠,她左右扭扭僵硬的脖子,一手端着那杯合欢酒,一手拎着裙子站了起来。
屋里没人,绾婳慢慢走到桌案旁,案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还未合上。绾婳翻过封面,看了一下名字,又放了回去。接而走至架边,看看那些摆在加上的物饰什。其实也不过些寻常东西,大部分是药瓶,还有一些雕件盆栽。最顶端的格挡里,一样东西却吸引了绾婳的目光。一幅卷轴。比格架稍宽,因而出露了黑色的轴端。
绾婳将那杯酒放在桌上,伸长手臂去拿那卷轴。垫垫脚尖,指尖刚好能碰到,手指勾了勾,卷轴“啪”地一声掉了下来,落在绾婳脚边。
绾婳捡起卷轴,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用手帕扑了扑灰,解开暗红的系绳,缓缓展开卷轴。
那是一幅图。图上有一个美人,青白衣裙,手里拿着一朵花,花大朵而明艳。
那花,绾婳认识,正是家中遍植的子卿花。
那人,绾婳似乎也认识,弯眉廷鼻,宛然便是母亲水淼儿。
一看之下,绾婳心中一震。眼前浮现出那张温润如玉的苍白脸庞,难道母亲的死跟南宫耘有关?不知为何,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又转念想,不会是他们,那是他们才多大,还是孩子。
门外好像有声音传来,绾婳竖着耳朵听了听,很安静。于是拿起画凑近烛火,想看了仔细。
画上美人巧笑嫣兮,眉目熟悉,分明就是母亲生前的模样,眼波流转,便宛如以前那般,慈爱地看着自己,笑着说,“婳儿是个好姑娘。。。。”
“母亲啊。。。”绾婳的眼睛渐渐湿润。
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绾婳手一抖,那卷画竟然落在了烛火上。火舌遍染了画卷,绾婳心中一急一痛,慌忙拿手去抓那画卷,来不及了,画卷瞬间便被吞噬变成灰烬。
绾婳心中恼火自己怎么这么冒失,这火怎么能烧那么快,忙忙去抓那灰烬,不管不顾,都往自己的大红嫁衣里兜,灰烬烫手,绾婳却只管抓,似没有感觉到。
灰飞烟灭。
这个词猛地窜入绾婳的脑海,胸中像被什么击中般猛地一痛。
跌坐在地上,无力地看着散落出的余烬。
突然不防,有人在外拍响了房门。一下一下的。
绾婳心头狂跳,看了看散落的灰烬,定了定神,用手把它们拢到一块,小心装进自己的荷包里,拍拍衣裙,站起身子去开门。
强装镇定地走到门前,绾婳深吸了一口气,抿抿嘴唇,带着点儿笑缓缓打开、房门。
院里的红灯笼明晃晃地亮着,屋外却没有人,采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初逢抒阳居(二)
抒阳居前厅里
众兄弟围坐,笑声不断。
皇长子南宫轩此时并没回封地,也在席上,“这倒是,二弟平时穿的太素淡了,今儿这殷红上身,像个大美人,怪不得不把新娘子领出来,二弟,是不是怕抢了美娇娘的风头,晚上不好过啊?哈哈!”南宫轩举着酒樽调笑道。
南宫诺正斜斜提着一个酒壶往酒樽里倒酒,闻言眸光微闪。
就听老三南宫烨说,“大哥,你这可就说错了。”
“哦?”南宫轩饶有兴趣地问,
“大哥你是没仔细看,我可是在德顺楼见过的,二哥这新纳的侧妃啊,那才真是姝丽清秀,倾国倾城,比起将来的五弟妹来可是毫不逊色啊。五弟,你说呢?”引得一桌的人都笑盈盈地望着南宫诺。
南宫诺端起精美的酒樽,微微皱眉,毫不迟疑道,“在诺眼里,只有秋渡之貌,才是倾国倾城。二哥的新人即使再莺惭燕妒,在诺眼里,那还是不如秋渡的。啊,哈哈。”话音刚落,众兄弟一片笑骂声起。
“难道五哥你惧内啊?!这可大大的不好。”老八南宫谟对这个崇拜有加的兄长,摆出一幅失望的表情。
南宫耘在主位笑道,“老三老五啊,你们这样说耘就不同意了。女子之貌,各有所长,皆是好妤。二哥我这才新婚,你们这样拿小嫂子来玩味,可当真不妥啊~”一幅大义凛然地护食样子。
“好好、二哥,烨说错了。你别计较,我罚酒。我罚酒。”南宫烨端起酒杯,冲南宫耘陪笑道。眼光掠过南宫诺,那厮还在悠然自得的斟着酒。
“啊?二哥,我没听错吧?”南宫谟一脸的不可置信,“二哥,你这在维护小嫂子吗?哦,天哪,哥哥们,你们怎么都变成了耙耳朵了呢。所谓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怎么能把女人放在心上呢?这是不可以的。所谓温柔乡英雄冢、、、、”
“皇兄,你这次回来,可得待久一点,陪陪父皇母后。”
“我明天就准备回去了,封地繁事多,父皇母后,便要你们多尽孝心啦。”
“皇兄教训的是。回去的这么急,是挂念皇嫂吧?哈哈。”
众皇子和久在外的皇长子闲话了一会儿朝廷政事,没有人理高谈阔论的南宫谟。
“哈哈、你皇嫂她这不是有了身子吗,不方便。父皇也说不要带她颠簸了,这才没有随我回来。”
“皇兄此子可是皇长孙啊,父皇肯定特别疼他,他还有我们这么多皇叔,肯定要把他捧上天了。”南宫谟又来接话。
谈起妻子孩子,南宫轩一脸喜色,“来来来,众位兄弟在一起也不易,这次借着选秀和老二纳妾的喜事,咱们喝一杯。”
众兄弟笑着应和举起杯来,满上,一干而尽。
而南宫耘却没有喝,按照惯例,以茶代酒,饮尽含笑道,“小喜之日,耘虽不饮酒,但上好的佳酿可多的是,兄弟只管放开了饮。今儿有什么差错,都算在耘一人头上。”桌边伺候的各小厮又忙忙地给众皇子添上酒水。众人高谈而畅饮。
嗯嗯、砚来标注一下今天集合的皇子们~~~
皇二子:南宫耘
皇三子:南宫烨
皇五子:南宫诺
皇八子:南宫谟
皇长子:南宫轩(酱油男n号)
薄情哪堪旧
酒过三巡,南宫谟的脸上已有泛出红晕,他笑道,“二哥,你别在这耽误工夫了,快去陪小嫂嫂吧。”
南宫轩接口道,“是啊,**一刻值千金,快去吧。莫误了良人。”
莫误了良人。
南宫诺轻轻一笑,端起酒樽,晃了晃,观赏了一下杯里的酒水,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南宫烨瞥了南宫诺一眼,却伸手拦住南宫耘,“哎,二哥,咱兄弟聚一次不容易,你怎么能就撇下我们,只顾自己陪美娇人去了呢?”
南宫耘还未答话,长子南宫轩已起身笑道,“二弟的良宵初夜,可莫误了时辰。三弟,可让他去吧。”说着作势要去拽南宫耘。南宫耘笑着摆摆手。
“五哥,平时你俩最交好,还不劝劝二哥,莫担待了良辰。”南宫谟冲着独酌的南宫诺喊道。
南宫诺轻笑了一下,慢慢放下酒杯,整整袖口,缓缓道,“二哥,洞房花烛夜,快去,这过了初乍**,便不是那般滋味了,更别叫我们的兄弟等得心急。”他的声音悠闲自得,更有几分调笑随意。
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不过确实一切都与他无关了。南宫烨眼里闪过一丝嘲笑。
南宫轩和南宫谟则顿时黑线。
南宫谟冲南宫诺咆哮道,“五哥!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
南宫耘还是一如既往温和柔软的笑容,他点点头,“那耘先就不奉陪了,各位尽兴。”
言罢众兄弟又举杯一饮而尽,南宫耘便起身回内堂了。
南宫耘走至卧房门口,门是开的,屋里没人。茗安跟在南宫耘身后,“哎?侧王妃人呢?”
南宫耘大步走进屋中环视一圈,桌上还有散落的灰烬。脸色一变,转身刚走出房门,就碰上了正迎面而来的绾婳,行色匆匆,还有没来得及掩藏的慌张。
绾婳不期就遇到了南宫耘,冲他挤出个勉强的笑容,“哎?王爷,您回来了。”同时攥紧了手中的纸条。
南宫耘盯住绾婳有些紧绷的小脸,停了一会儿,温言道,“嗯。宫里路多,天色晚了,你就不要到处走动了。赶明儿我带你把这周围都逛熟了,你再自个儿溜达。”
绾婳脸一红,“是。”抬头看到南宫耘正微微笑看着自己,心中酸了一下。
你不是他,来人也不再是你。
“你今天累了一天,宫里礼节多,姑且忍忍。”见绾婳垂着脑袋,笑道,“走吧,天晚了,去歇息了。”南宫耘说着,便伸出手去牵绾婳的手。
绾婳一惊,忙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将一只手藏往身后,“啊。”伸出另一只刚才抓灰烬弄得黑乎乎的小手摆了摆,“臣妾手不干净,别把王爷的手弄脏了。”
南宫耘没说什么,轻轻笑了下,径自进屋去了。
绾婳见他进去,自己搓了搓手里的纸条,狠狠心撕成碎片,随风扔了。
纸条上只有九个字“三月三,长风楼,薄情人”。
----------你的唇好薄,娘亲说,这样的男子,多薄情。
抒阳有佳人
南宫耘已经进卧房里去,撕碎的纸条随风飘散不见,绾婳一人站在门口纠结。
双手扭着自己的衣带,有些紧张。终于,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去。
屏风隔断视野,看不到南宫耘,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绾婳瞥了一眼烛火旁残留的画卷灰烬仍在,似乎没有人动过,绾婳暗暗松了一口气,悄悄过去拿帕子抹了。然后微停了一下,终是绕过屏风,便看见正在劳作的南宫耘——他竟然在铺床。
背对着绾婳俯身收拾床铺的南宫耘,已经换下了大红的喜袍,只着一件随身月白长袍,质感似乎很柔软,贴着修长的身躯,勾勒出性感的蝴蝶骨。
绾婳尴尬地站在旁边,想上去说“王爷,放着臣妾来。”又有点不安。
正在犹豫,忽听得南宫耘慵懒的声音响起,
“本王身体不好,做不得大动,以后晚上的事就要看你了。”
绾婳瞬时石化。
“本王夜晚听不得动静,待会儿你最好安静点,别声音太大。”
“。。。。。。”
“本王是个有轻重的人,你有什么不适也别出声,自己受着就行了。”
绾婳的脸瞬间变成了一只番茄,大脑一片混乱,谁的玉容谁的胸膛谁的窄腰,混在一起都成了面红耳赤的画面。张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干干的却发不出声音。
绾婳脑海中一刹那转过一千一百的念头。
母亲的画像为什么在南宫耘寝宫里?来日长久,母亲亡故之事自己势必要水落石出;
刚才院里那人,背影俊秀,木棉淡淡,纸条传情,匆匆一瞥,心中已似石落水般激起千层浪。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人,他是自己的夫。
他若要我,我怎能不给?
“你说这五哥,怎么就害怕,害怕这以后的五嫂了呢?五哥呢?哎,你、你看到五哥去哪儿了吗?怎么没见到他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南宫谟已经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了。眼前的人看着都是双的,没瞅着南宫诺,便随手抓了个人结结巴巴问道。
“五弟?”那人环视一周,冷笑道,“二哥刚进去洞房花烛,你五哥后脚就跟着不见了。谁知道在哪儿。”
“噢、、、五哥跟着不见了、、、”南宫谟念叨着,松开手里人,又醉醺醺地倒了。
“来人,诚郡王醉了,扶他去休息。”那人冷言吩咐道。
“快过来啊,怎么这么磨蹭?”南宫耘声音和风暖暖,依旧是迷死人的温柔。
绾婳抬头看看已经侧卧在床榻上,噙笑看着自己的男子,一狠心,眼一闭,小银牙一咬,袅袅婷婷走上前去。
俯身,伸手帮男子合了合露出胸膛的半开的衣衫,凑在他耳旁,轻轻道,“绾婳,今天身子不方便。”脸上的红如烛火。
南宫耘了然一笑,一双细长的眸子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脸庞红如朝霞的女子,
“本王身体不好,夜睡易醒,最怕身边之人吵动。你是这二十一年来睡在本王身边的第一个女人,本王怎能不强调你一下待会儿睡觉,自己受着,安静一点呢?”
抒阳有佳人(二)
了身体不好,王妃就体谅一下小王,不要太过生猛了吧?”
绾婳听完一楞,不禁又羞又气。猛地抬起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男子。
凤眸含笑,薄唇清扬,大概是一个男子最好看的时刻。
绾婳不禁心里腹诽,这么个清新妖娆兼而有之,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货色,怎么可能是二十一年不近女色清心寡欲之徒呢?
却见南宫耘的眼光落到了自己灰黑的手掌上,心里正忖度着那什么应付他。
却听男子玩味笑道,“莫非本王的王妃这么大了还玩火?不是烧了本王的什么宝贝吧,本王这宫里的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贵得很呢。”说着自己翻身躺下了,青丝泄落香枕。
绾婳没做声,出去把手洗净了复又进来,轻轻拉过被子为南宫耘盖上。打量着平静睡着的容颜。苍白几近透明,与那人趟在自己膝头的模样甚是相似,惟少了一份生气,像一潭深水,没有涟漪。
看南宫耘睡得安稳,绾婳蹑手蹑脚地在床外侧躺下,抚摸着装有母亲画像灰烬的荷包,初时睁着眼睛不肯睡。不一时檀香味渐浓,倦意汹涌而来,便不知道了。
待第二日早上醒来,自己反而睡在内侧,身上的棉被盖得严严实实。南宫耘早已去上朝了吧。床中那张验红的白帕也不知上哪里去了。
采儿和一个小丫头来伺候绾婳更衣。绾婳见她长得伶俐,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星小,爷让我跟着采儿姐姐伺候娘娘。”
星小还是个刚过及笄之年的小丫头,刚进宫是遭几个嬷嬷打骂欺负快要断气,被南宫耘看到救下,带回抒阳居。小丫头很是清秀水灵,这两年年纪大了,对这位年轻温和又俊美的主子情愫渐生。看到新进门的侧妃主子像是画里面的人,不禁又是开心又是惆怅。
绾婳听得她“娘娘”二字,打断道,“我最不愿意听这称呼,你随采儿叫我小姐吧。”
星小连声应了。
“小姐,今天可能要进内宫去拜见各位。。。主子。王爷说让您先换衣服,他下了朝就回来。”
绾婳点点头。话还没说完,又听得外面有人进来道,“王爷传话说,皇上留下几个皇子有事相商,今天不去拜见母妃们了,让侧妃娘娘自己用午膳。”
绾婳乐得清闲,看看窗外,天气一片情好。
林秋渡带着风筝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看,路上已不见正月的萧瑟。
到庙里还有一段路,林秋渡执意下车来步行,“去庙里还愿,当表虔诚。”
风筝陪着她,马车在后面远远跟着。
路上不少信男善女,来来往往。
“哎,你们听说了吗?三月三,长风楼,天人现。”甲虔诚地说。
“我也听说了。说是那天,会有仙人化身入凡间,寻找机缘已到之人。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我们去看看吧。”乙向往地说。
“何止呢,听说这次下凡之神是长歌呢。”丙流着口水说。
“哦哦?长歌?那个,是天帝最宠爱的儿子,是天地间最俊美的神啊。”丁的口水洒落在地上。
“对呀。。。。。。”
长歌常离殇
林秋渡二人慢慢跟在那群信男善女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长风楼,安陵的八角高楼,攒角顶悬有风铃,每当风起,铃声飘渺清脆,散入云霄。有情人常在那里起誓盟约,相约不离不弃。据说他们的誓言可以被云端的仙人听到,得到永生永世的缘分和祝福。
“小姐?长歌是谁啊?”风筝对这个神并不了解。
“长歌,那是天地间最俊美的神,拥有无比神秘的力量。”
“据说,他曾为一女子,不问缘由屠尽一城十万余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那之后的三个月,红光映天,连下雨都是红色的。”
这样的话,即使在白天听来,也倍感阴森。风筝打了一个寒颤。
“那然后呢?”
“后来,天帝震怒,据说长歌被废去所有修为,关押起来了,并被下了封令永生不得踏出圈地。”
“那个女子被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打入轮回,二人永世不再相见。”
林秋渡的声音也有点黯然,风筝也不再说话。
到底有多深的恨,又要有多深的爱,才会让这样一个美好的神,堕落成魔,在不眨眼间覆手毁灭掉一座城。
那么,即使是轮回,是永生的禁令,只要是你需要我,万劫不复,我也一定会来。
南宫耘回到抒阳居,四下里静悄悄的。有宫人上来服侍他换了衣服,他问低头帮他系整衣袍的侍女,“顺侧妃呢?”
“侧妃娘娘见园外的花开得正好,说是去采摘些来,爷您没碰见她?”
南宫耘笑着说,“没有,今天天儿也好,我去看看她。”他也没叫人跟,自己转身就去了。
走出院子不远,就听见叽叽喳喳一片笑声。
春来乱花渐欲迷人眼,回眸巧笑嫣兮乱人心。
三四个人站在一旁,却只有一个女子在一片花丛中。淡粉烟罗的裙裳,勾勒出弯俯着的曼妙身姿,手里挎着个精巧的竹篮,正拨弄着一簇花草。
绾婳向来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主儿,性子虽然不热闹,但寻欢作乐从来不少。
“爷。”却是茗安看到了自个儿。今早,南宫耘就把跟在自己身边的茗安暂时给了新来的绾婳,毕竟是在皇宫之中,她四处转转也需个知事儿的人跟着。
花丛里的人总算是看到了自己,就着俯身便深深地一个万福。
南宫耘边走边笑道,“这院里的花儿草儿那么多,一直也没见有什么人关心。王妃来了,倒不管本王,先把这些个花草宝贝着。”
众人一听,这话中醋意十足,心里暗笑,都忙不迭地做了揖退了下去。
绾婳一双修长的手上尽是花草汁水没有地方放,只得讷讷地道,“王爷回来了。”
云浅寂如莲
绾婳一双修长的手上尽是花草汁水没有地方放,只得讷讷地道,“王爷回来了。”
南宫耘无奈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白绢,抓过绾婳的手腕,拿着白绢仔细的将她手上那些绿红的汁水擦掉。一方白帕霎时有绿有紫。
绾婳反手一抓,将那白帕捏在手里扬扬,咧嘴笑道,“王爷,我洗干净再还你。”
说完就着放那块帕子,将手从南宫耘手里移出。
南宫耘一笑置之,看看绾婳手里的花草,随口问道,“怎么?这迷迭很是珍贵?”
“那倒没有,迷迭入药醒神,我见这宫里头也有,就想采来些。王爷认得这个?”
“嗯,以前常见,这宫里有吗?我倒没有见过。”
“绾、婳,素手绾君心,年年岁岁静好。你有一个好名字。”南宫耘轻笑,好奇问道,“是你的母亲取的吧?她现在可好?”
绾婳低下头,小声道,“绾婳幼时调皮落水,累家母病逝。”
“嗯?”南宫耘眸色轻闪,“对不起,提了你的伤心事。”
绾婳却直直迎上南宫耘闪动的双目,男子眼中神采已如平常,治愈系的柔和。
“王爷,”绾婳轻摇螓首,“您去过虞域吗?”
“虞域,那是你的家乡吧?本王自幼长在深宫,江南山水,心向往之,却都不曾去过。”
绾婳遗憾地笑了笑,“江南好风光,药草齐全,对王爷的病应该也有好处。有机会绾婳陪王爷去走走好了。”
南宫耘一顿,看看眼前温婉的女子,点点头。
绾婳指指旁边的石凳,拽南宫耘坐下,手指搭上了南宫耘的腕。
这天阳光正好,微风徐徐。天际碧空如洗,白云清淡,皆是是下午的宁静和明亮。
“本王只是先天不足,气血亏损,并无大碍。是吗?”南宫耘神情缱绻,一边翻卷袖口,一边淡淡说道。
绾婳直直看着南宫耘,如波涛翻卷,半晌才收回僵硬的手。
“是。。。王爷只是。。。”
“父皇问起,你就这么说。”南宫耘已经恢复了温和的笑脸,清风疏云。
绾婳却知,南宫诺脉象缓滑虚浮,根本是,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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