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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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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拉,来姐姐这里做什么?”

多拉吧蒙族小孩习惯扎的小辫子甩到后面去,极不情愿地怪叫一声,奶声奶气地说:“父王说的那个贵客又要来了,多拉最怕家里来陌生人,什么都不能玩……”

我笑,这孩子也有害怕的时候,便逗他说:“那多拉来姐姐这里,还是什么都不能玩啊,所以多拉还是赶快去找你母妃,她会给你东西玩。”

“不会不会!”多拉突然急了起来,说话都带了哭腔:“都是你都是你,没有你贵客不会来!”

如此这般被孩子讨厌,风赤子要是知道还不气到半死!我心里想着,嘴上敷衍道:“放心,这次风道长不会待太久,因为姐姐不需要喝他的符水咯。”

“呜呜……不是风道长啦!”多拉这孩子一急起来真容易哭,冲我大喊大叫道:“姐姐是笨蛋,都不记得救父王命的贵客了!”

聪明的乳娘听见多拉的哭声叫喊声,定是怕引起王妃那边同我的误会,便黑着脸进来把他抱走。“且慢!”我用力琢磨着“救父王命”这件事无果,心里委实有些自责,连忙喊住乳娘:“没事没事,有时间我带多拉出去玩玩就好。”

多拉难得有出府的机会,一听我这么说,便马上止住哭,挣脱了乳娘的怀抱:“让开,我要和阿盖姐姐一起出去玩。”

哪有这么快就要去的?我顿了顿,刚才赶回家一路的炙热记忆犹新。向外伸脑袋看了看,果然,炎炎的太阳,依然高悬在世界的当空。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地面着火了,反射出油一般在沸煎的火焰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底细胞与纤维,由颤抖而炸裂了。我不觉打了个冷噤,一脸尴尬地摸摸多拉脑袋上厚厚的刘海:“明天好不好,姐姐明天一定带你出去玩。”

“唔……好。”多拉答得有些小男子汉的爽快。

终于能送走这个小灾星,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不由舒了口气。张开拳头,看着掌心间两枚早已被我攥得温热的指环,环内细细刻着的字符像一把把小匕首,刺得我心脏生疼。

百日红花谢了,夏天来了一半走了一半。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我看着院里的植物,只觉得失落万分。我总希冀自己想起过去五年发生的事情,然而希望,只是那片初春的叶子,在绿与未绿之间徘徊,在夏季彻底结束。

第六十九章 正太再会

“贵客”要来的相关事宜,什么与我这种应该深入闺房的皇家公主应该没多大干系。第一次答应多拉事情,我也得把它做好而已

,毕竟同“新王妃”与“新弟弟”还是得一起生活,相处的技巧我也需要慢慢练习。

在这个世界上,我脑子里第一想到的亲人就是父王,他们没做对父王不好的事,他们的存在让父王开心……既然这样,我会尽全

力与他们融合。

虽说我自醒来在昆明生活,在这里也有大抵半年有余的记忆,可是绝大部分还是在城内很有限的几个府里或酒楼,要说到带这个

小弟弟出去玩,还真想不出个地。多拉不让太多人跟着去,好说歹说,父王还是“象征性”地派了十人与我们同往,有男有女,细致

之处比比皆是不胜枚举。还好老天爷配合,纯粹的蓝天淡淡撒着一层盐也似的白云,今天日头并不像往日那么毒辣,我仰头过后不禁

轻轻舒口气,拍拍多拉的小脑袋:“怎么样?想到哪儿去?”

“讨厌,不要拍我啦!”多拉很不服气地闪开脑袋跳开,紧紧贴到中庆府大门的红漆边,小脸映得更是发红。忽然,他似乎想到

我是他外出的契机,又很不情愿地挪着脚步靠拢:“阿盖姐姐,公主姐姐,你不要生气……多拉,多拉想去……”

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引得我发笑,那种眼神极像以前我见过、却细想不起来的一个小孩子。我收了想继续拍打的手,笑着问道:“

到底想去哪儿?男孩子说话可不能吞吞吐吐的。”

“西山!西山!多拉要去西山……父王每次去西山,都不带多拉去的,我要去要去……”臭小孩着急了,拉着我的袖子左右摇晃

。我看着他的猴急样儿也没法,正努力回忆他口中的“西山”是何处,忽然一个爽朗的笑声从知了的聒噪声中穿出,我顺声而望,只

见一大一笑两个轻盈矫健之极的身影,倏忽之间就来到了我们身边。奇怪的是,左右的侍卫并没有因此防备,一副自然没有警惕的样

子,我料定他们定与中庆府中人相识,为敬地主之谊,便在他们站定之前先而行礼:“两位有礼了。”

那深褐色头发、意气风发的小男孩不过十三四岁,见我开口说话,连忙跑到我和小多拉身前来,热泪盈眶地看着我:“饶姐姐,

我终于见到你了……”

饶姐姐?我有些诧异,却没说出口。他身边的男子蜜色皮肤,嘴边的笑弧不减,只是拉了拉褐发小男孩的衣袂:“现在,应该称

呼你饶姐姐作‘公主’的。”

“不碍事,”我对面善之人一向不苛刻,便客套地点了头,实话实说道:“何种称呼都不重要。只是,阿盖半年前失了忆,对之

前四、五年的事情委实想不起来了,现在看见朋友也识不出,二位还请见谅。”

蜜色皮肤的男子好像有些吃惊,瞳孔微微放大,嘴里轻轻道:“原来……都是真的。”

我微笑,大方地用手抚摸那男孩细软的褐色头发,他不住抬起头默默看着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眸居然是天空的颜色,蓝得清澈

具体,具体到脑子里有东西隐隐而动:“先前你叫我作‘饶姐姐’?这名字却有些模棱两可,我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他不说话,只是点头,样子偏执得叫人心疼。再看一旁的小多拉,在这新来的小哥哥面前也没了猖狂的模样。

“忘记……善,重新认识也好,这次可要记住我,张希矫。”蜜色皮肤的男子苦苦笑了起来,一手揽住了旁边蓝眼睛的男孩:“

他叫小荣,你也一定不能忘记,据说他的名字,还是你给取的。”

他如此阳光随和,我的嘴角自然没有不上扬的道理,颔首对男孩道:“‘小荣’吗?有草有木的一个名字,是一种寻常的坚强。嗯……既然它出自我,以后‘饶姐姐’一定会记得你。”

张希矫笑容下,小荣很懂事地点头,然后单膝跪下,规规矩矩地对我们行了礼:“四川阿黎氏小荣,见过阿盖公主,见过多拉少爷。”

“免礼免礼……既然都是旧识,就不要这么客气。”我对记不起他们一事有些自责,连忙俯身扶起小荣,也制止住即将客套的张希矫:“适才听小荣说来自阿黎氏,前段日子红巾军威胁云南,父王曾说建昌阿黎氏乃是援吾抗敌有功者……难道两位是从四川刚到昆明的么?”

“确是,”张希矫答道:“主公将至,便让属下将小荣也接来昆明,与公主相聚。”

“呵呵,什么‘公主’‘主公’的?绕得我的头都晕了。”我笑,却瞥见张希矫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好,左思右想,可能是因为赶路的关系,便连忙止住笑,对左右曰:“来人,快带两位贵客进府休息。”

沉默很久的多拉这么一听便是误会了,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不要不要!阿盖姐姐还要带多拉去玩的,不要管客人……”

“去……休得无礼。”我尴尬地黑了脸,对张希矫和小荣陪着笑:“我这弟弟不懂事,两位还请……”

“哇……”多拉被我佯怒一唬,居然又大哭起来,拔腿就往府里跑:“我要告诉母妃,阿盖姐姐如此这般对我……”

我心里大喊“不好”!挑拨我与后母之间的关系,让父王心烦,这还得了?!说时迟那时快,小荣轻轻一跃,挡在多拉身旁,动作利落轻盈。他俯身,轻轻将多拉的眼泪擦干,蓝色的眼睛笑起来格外美丽:“乖,不哭,你姐姐会带你出去玩,哥哥也不休息,也和你一起出去玩,带你猎鸟,好不好?”

“好,小荣哥哥最好!”多拉果然不再哭,胖胖的笑脸堆起笑。

看着他俩这副哥俩好的画面,我吃惊地把眼睛瞪得贼圆,张希矫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嗯,一起去吧,我也不累。”

怪不得父王在西山建造“避暑宫”,怪不得多拉执意要在这难得的机会到西山来……这里,果然是一个自然至极的宝地。与自然亲近我不喜欢陌生的感觉,只有和熟悉的人在一块儿。每一呼吸,芳香就沁人了肺腑,而肺腑也欣然吸人芳香。站在半山眺望,远远的地方,在滇池那边,直到地平线上,一切都是灿烂辉煌;不时有微风掠过,吹皱了山林,加强着光明;一层光辉的薄雾笼罩着整个山间。鸟声寂然,在酷热的正午,鸟向来是不歌唱的;可是,

纺织娘的呵呵鸣声却遍于四野。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玩闹跳跃的孩子,听着这热烈的生之鸣奏,使得安静地坐在清幽的荫下的我们感觉着十分的愉悦。

一时间,我觉得张希矫很像阿祥,同样是高大结实的男子,皮肤同样健康,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笑都一样灿烂——不,张希矫的要弱一点,若是说起过去的话,他的笑容总是很牵强。

“你给我的感觉不疏远,”我侧过头,问张希矫:“我们过去很熟吗?”

“嗯……还蛮熟的。”说着他突然摇了摇头:“不过比起你与主公、杨先生,那我们就不算熟……呵呵。”

“哦?”尽管听得出他末尾的笑还是那么苦涩,我还是很吃惊地问道:“不知你口中的‘主公’与‘杨先生’是何许人物,若是几日后他们到来,我定好好赔罪,与他们重识才好。”

“他们都是……”

“报……”张希矫话还未说完,只见一府中小厮急忙跑来,哆哆嗦嗦道:“多拉少爷他……他……”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站起身匆忙问:“多拉怎么了?”

“多拉少爷和小荣少爷去打鸟,然后怎么的,就走失了……”那小厮青了脸,也不敢看我,垂着头继续道:“小荣少爷现在已经四处去找了……”

“小荣他太大意……”张希矫气得额上冒起浅浅的青筋,站起身就扭了头:“我也去找!”

“不好,”我丢下手中握着的马尾草:“多个人多个方向,我们分头去找!”

第六十九章 星空求婚

被父王派遣跟随的十人与张希矫终究拗不过我,加上早一步寻找的小荣,西山广袤的山林里零星散落着寻找多拉的十三人。急着

做什么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天已近黄昏,太阳慢慢地钻进薄薄的云层,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球。西边天际出

现了比胖娃娃的脸蛋还要红还要娇嫩的粉红色。太阳的周围最红,红得那样迷人。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

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天空中飘浮着柔和的、透明的、清亮的、潮乎乎的空气。

光线继而越来越弱,急性子的星星已经早一步升起。同行的他们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找到多拉没有?手中连一个照

明的火把都没有,我突然有些后悔,扯着嗓子,颤抖地喊了两声,却只听见自己若有似无的回声。没感觉走了多久,还在斜处徘徊的

太阳已经转到西面的山顶上去了,连知了都不再像先前一般大力地叫唤。

“多拉……小多拉……”我的声音在变浓的光线里回环,耳朵里听着夏虫有一声无一声的鸣叫,一步步踩着微软的泥土,心里惴

惴不安的感觉愈发浓重。实在是走不动了,脚和腿已经酸疼得涨了起来,如此这般,我只得找个草比较厚的地方蹲坐下,背靠着粗粗

的大树,脑子里止不住想起一些有的没的,比如昨天小青对我手帕的占卜答案,是不是“今日诸事不顺”之类的结果;又比如说,会

不会是多拉这个讨厌的小东西故意躲起来,然后王妃非常厌恶我,对着我哭得梨花带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合时宜地在这时间

同时涌上心头,催得我只觉得脑袋变得好重好重。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小多拉奶声奶气叫我“姐姐”,我想一定又是饥饿带来的错觉,只自顾把膝盖抱得紧紧地,不予理会。即使

这样,“姐姐……阿盖姐姐……”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我连忙跳起来,往声音的方向走出几步:“多拉……多拉能

听到吗?姐姐在这里……”

远处的高树干后,突然走出一个身影,因为光线太暗,任我怎么眯起眼睛看,也辨不出那人着的是青色还是紫色的袍子。在离我

大抵二十多尺的时候,他怀里的小东西正挥舞着两条小莲藕似的胳膊冲我喊着:“阿盖姐姐……”

那孩子不是多拉是谁?!我只觉得眼前一热,急忙就往他们的方向跑去。小多拉被放下,牢牢实实地栽入我的怀抱,眼泪鼻涕早已经浓成一团,嘴里只会一直重复着:“姐姐……姐姐……”

我又急又气,不由在他小屁股上不重不轻地打了几下:“谁让你乱跑的!?急死姐姐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不见了,姐姐也不能回家了……”

“多拉不乱跑了……”他的哭腔在这山林里撕得人心疼:“多拉以后会听姐姐的话,听小荣哥哥的话,再不自己乱跑了……”

“真要这样……就好……”我一下子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得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了地。与多拉这么昏沉沉地哭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身旁还站着先前抱着多拉的那个人,不由得闹红了脸。他背着双手,看着我的目光说不出深浅,眉心剑目,周身散发出落拓不羁的气息,笼罩在我们身上,却成了温暖如春日一般的柔和。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脸,星光之下棱角分明,突然想起诗经》里的一句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多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忙说:“多拉错了,多拉再不敢对‘贵客’不敬……如果不是他,多拉找不到姐姐的。”

“举手之劳。”那男子温和地弯起嘴角,笑得很好看。

所有的呼吸都没有了,所有的心跳也都在刹那间消失了。“贵客……主公……”我嘴里反复着这两个词,总觉得它们应该是一体,见他笑了,才恢复平静仰望着他问道:“我们过去认识的,是不是?”

他听了,脸上泛起几缕惊喜的颜色:“你想起了?”

“不曾,”我摇头:“只是今日张希矫说,我与即将到府上的‘贵客’,也是他的‘主公’,很熟。”

他的表情有些黯然,然而对我,他又笑了,他的笑容在月亮懒懒的前夜,闪耀着柔和光泽:“确实很熟,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

多拉辉着小手补充道:“是是……姐姐刚回来的时候,我用小蛇吓姐姐,姐姐还躲在恩人身后。‘贵客’不但救过父王,还救过姐姐呢!”

“去……”我伸手刮多拉的鼻子,心里却因为他刚才说的经历,砰砰跳个没完,嘴里嘟哝道:“吓姐姐?这样的坏事还好意思说!”

“多拉说的是真的!”多拉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辩解道:“姐姐和恩人很熟,恩人还在父王面前像姐姐求婚过,多拉看过姐姐照顾脚受伤的恩人,而后你们一起出去玩,姐姐还执起恩人的手……”

我只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到极限,连忙捂起多拉喋喋不休的嘴,颇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那男子,他居然很调侃地对我点了点头:“传说中的两情相悦。”

我看着他很久很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天才在他的目光疑问下,极为迟疑地吐出一个“哦”字。

“笨呐,”身旁的小多拉开始不安分:“我猜这次‘贵客’到,就是姐姐要结婚了。”

手足无措的我,看着微笑的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我很愚蠢地看着他身后横无际涯地一片星光,借此转移话题:“呵呵,该回家了,星星都出来了……”

他忽然有些激动,俯下身握起我的双手,阵阵暖流灌入心田。也不管小多拉还在一旁,那个坏蛋居然轻轻吻了一下我因为慌张而眨巴的眼,无限温柔的语句在耳边游离:“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宁愿,让天空所有的星光全部损落,因为,你的眼睛,是我生命里最亮的光芒……”

人不是因为遇到一个人而改变自己,而是你内在很想改变,你会注意到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只有在那一刻,你的耳朵才能够听到远方的呼唤。无法从焚心般的欲望解脱出来,便无法得到内心的喜悦和平静。我想我过去一定真的与他很熟很熟,我想,我们以前一定真的两情相悦,要不,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自然,如此甜蜜如酪?

我涨红着脸的样子一定不好看,要不他怎么牢牢盯着我。“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问得很没有底气。

“段功。”他的笑总是带有无法形容的魔力,看见你的笑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甜甜的,蜜香,有一些幸福。他再次执起我的手,拉我与他一起站立在美丽的星空下:“多拉见证,我向你求婚。”

“痴儿,”他的声音澄澈清透如水晶般,在我耳边轻响:“嫁给我,好不好……”

分割=。=三月的最后一天~今天两更了喔,晶淼可是世界上最难得两更的人,咔咔笑(像变形金刚),各位珍惜着慢慢看喔……遁走睡觉去。

第七十章 中庆大喜

我没有想象中吃惊,从半个时辰前的相遇和半柱香前的求婚,一切好像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情。即使多拉在,我们也没有丝毫

的犹疑和闪躲。他的眼睛坚定诚恳,墨一般漆黑地镶嵌,比身后任何一颗星星还要耀眼,让我移不开目光,也说不出话来。一时间,

没有公主的骄傲,没有女子的矜持,似乎这已是被等待了千百年的结果,只有浪漫的感觉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寸……我迷乱地笃信这所

有都是注定,除了含笑点头,我没有其他选择。

就在这时,多拉这孩子怪叫一声打破氛围:“快嘛,快嘛,姐姐嫁到大理去,父王就更疼多拉了。”

是不是月光不够明亮,怎么我看到段功的额头上浮出了黑色的密布的线,可是很快消散,一点没有影响到他和煦的笑颜。想来是

刚才我犹豫的时间太久,在问答方面确实不合礼数。我按捺住快要跳出口的心脏,俯下腰双手扣住多拉张牙舞爪的臂膀,颇不好意思

对上段功温柔的目光,顿时语塞:“如果……的话,是不是……要到大理成亲?”

他嘴角弧度更上扬了,轻轻摇头:“你喜欢,在哪儿都好。”

多拉被我钳制,乖乖不再吵闹,许是今天跑得累了,小小的瘫软在我怀里。我手臂没使上力,轻轻“啊”了一声。段功弯腰接过

小多拉,又腾出一只手来牵我到一旁的青石板上坐下。我没有准备,手微微瑟缩片刻,他凑过继续微笑的脸,似乎变成坏笑,我便不

敢抽出。相比先前的紧张,现在的我有种空前的安心——他的手大而温暖,虎口的位置好像有因为使用武器练出的薄茧。坐在他身边

,月亮的光线柔和朦胧,轮廓出他下巴的线条,我看了看他怀里困得眼帘几度下垂的多拉,又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眸亮如星,正紧

紧凝视着我:“他睡着,我们再继续。”

我看着正经如他,这时却俏皮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嘴角扬起一半,像个坏坏的大孩子。他如此,我也不要老实,把糊涂装到底

:“嗯?继续什么?”

段功将多拉的小脑袋轻轻放平,我们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好轻,一丝丝钻进耳朵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周围一片寂静,我四处望望,突然想到其他人是不是还在寻找,转身刚想开口问,他伸出手掌再度将我轻握:“放心,他们都知

道了。”

“你把一切都处理妥帖了?”我笑,有些惊奇自己与他说话已经逐渐恢复熟悉故友的口吻。

“嗯。”他敛了笑,点头,把尾音落得很轻:“不会再错过,马不停蹄来娶你。”

这个人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对本公主这么轻浮,我该发怒,却皱不起眉来,假假地拿出架子说:“你这么说……本公主又不一定

就会嫁你。父王的府邸在昆明,拜堂一要拜高堂,我自然也要在昆明成亲的。再说……”

再说什么呢?我实在想不出词儿来搪塞,急得涨红了脸。他咧开嘴,隔着多拉将我揽在自己肩膀,我感觉这个角度熟悉而舒适,

也不曾反抗。他低下头,嘴唇凑到我耳朵很近的位置:“再说,我们有金银指环为信物,痴儿,你逃不了。”

“噢……”想要站上风却被他反击,我放弃,顺从了,耳朵痒痒的,侧起脸眨巴眼睛看着他:“那你还问……”

他用手指背温柔地划着我的鼻子:“我想听你自己说……”

“我愿意。”

我知道,我笑容很美,眼珠静静的象海水般,海藻般慵懒的长发,丝带飘舞在静静的夜风里。

月光下的西山树林,就这样变成一个光芒万丈的华丽世界。同一个人,既是赏赐,也是惩罚。没有人知道,当段功把我揽在怀抱

,说起金银指环的时候,我就猛然想起了曾经空白的一切。我把自己隐藏得小心翼翼,不想任何人发现,我宁愿继续当那个过得一切

安然的阿盖公主,而他单纯地是上昆明求亲的段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毫无心结地在一起。英雄归来,中庆府再次热闹一片。救

过自己、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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