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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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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门在身后被关上了,楚月心头一颤,停住了脚步,双手握拳紧紧地靠在**两侧。

    暮长歌看着她一副畏缩的模样,不由地会心一笑,两臂向后一展,懒散地说:“这绿豆糕是谁教你做的?”

    “在蛋糕店学的。”楚月轻声回答,生怕嗓音太大又惹出其他麻烦。

    “哪家蛋糕店?”

    “淡水香。”楚月偷偷咽了咽口水,听男子的口气像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哦?”暮长歌一个字拉得老长,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楚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透看穿一般,顿了一顿,厉声道:“淡水香的绿豆糕根本不入本少爷的眼。”

    楚月浑身一抖,只觉得眼前一黑,方才还坐着的人此刻已经逼至面前,没有看清他的动作,自己的下巴像被钳子钳住了无法动弹,轻轻一动下颌骨都快被钳碎了。

    “说,谁派你来的?”暮长歌满脸的暴戾,双眼冒着怒火,只要随意一下,就能将楚月捏死在大掌中。

    “没……人……”

    “哦?”暮长歌加重了手中的力量,暗道她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瞧他暮家大少的手段。

    从云端坠落到泥地,楚月只用了短短的一天,所有的希翼都随着美女娘的逝去而变得毫无意义,要是现在就和美女娘去会合,她是不是会怪自己不惜命呢?

    可是……美女娘,小影儿真想见您啊!

    暮长歌看着楚月缓缓地闭上双眼,心中“突”地一下微微颤动,她的表情竟似很欣慰,难道说她如此大费周章只是想死在自己的手下?

    这么想着,暮长歌反而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她的生命,最近正好闲着,毕竟死人没有猫捉老鼠来得有趣。

    “杜妈,把她带下去,以后就让她负责早点和夜宵。”暮长歌对着门外喊道,语气里多了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雀跃。

    杜妈推门进来,一边拉着楚月往外走,一边念叨:“作孽啊!少爷,好好的脸蛋给捏得发紫了都。丫头,杜妈带你去上药,不要怕,少爷人其实很好的,只要你不生贰心,杜妈保证你吃得好睡得香。”

    “少爷,没有查出什么,山脚下的住户说她最近老去那片山林写生采药,看样子是迷路后误入警戒线被姓李的抓了。”看着杜妈唠叨地离去,行云将第一手资料递给自家主子,“她随身带着的登山包里也都是些干粮、简易药品、绘画工具,还有小药铲。”

    “继续查。”

    “是。”

    “这味道真像。你说她可不可能是……”暮长歌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了。

    行云忧心忡忡地打量着主子,每次一遇到和那位小姐相关的事情时,少爷就是这副模样,只不过这个楚月影不大可能会是那位小姐。

    “少爷,谷里也传来消息,在今日之前,谷中没有见过楚月影这个人。她……不可能是那位……”

    “好了,你下去吧!”暮长歌无力地摆摆手,瞪着茶几上的绿豆糕径自发呆。

    暮长歌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当年的小女孩又浮现在眼前。

    清丽的面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明亮而灵动,她的手很小却很温暖,有亲人的味道。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双温暖的小手仍旧没有来到自己的身边。

    
 


离人妆 系列一 卷一 处处是离人 第23章 又发高烧

    “月影,早点准备好了没有,少爷已经起床了。”杜妈人还没有进厨房,嗓音就穿透了墙壁撞了进来。

    不明不白地被带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

    楚月知道她被卷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生活圈,和她前三十几年的生活圈都不同。这里没有道理正义可谈,这里权力是最终的发言者,这里时刻都会有丧失生命的可能……

    除了那个动不动就想捏死她的少爷外,暮宅里的其他人都很和善,起初的恐惧害怕也慢慢消散,既来之则安之。

    楚月不慌不忙地摆好糕点,再放上一杯鲜奶,将碟子推向了杜妈,“好了。”

    “少爷,早点。”杜妈将餐桌上的报纸挪到一侧,轻轻地将盘子放在暮长歌的面前。

    连着一个月了,少爷竟天天点这绿豆糕,再好吃的东西也禁不住天天吃吧?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碟子糕点很快被解决了,暮长歌满足地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杜妈,她的伤好了吧?”

    “呃?好了,早好了。”杜妈一愣过后喜笑颜开地回道。

    还真别说,那丫头还蛮讨她欢心的,话不多,手脚勤快,比起老宅子那边派过来的女佣好使唤。

    最主要的是,这丫头怕死少爷了,有少爷的地方几乎找不着她的影子,以前被少爷赶出去的那些女人可是如狂蜂浪蝶一般涌在少爷跟前,害得她老是板着一副晚娘脸,这不皱纹都愁出许多来。

    “月影?咦?这丫头,人呢?”杜妈坐在花园里晒了一会太阳后进屋准备中餐,在厨房竟没有看到那个忙碌的身影。有些意外,平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洗菜了。

    “杜妈,您干嘛呢?中饭好了没有,我都饿死了,少爷和行云大哥今天会早点回哦!到时候您可不要说我没有通知你。”差点就和杜妈撞在一起的年轻人一个闪身躲了开来。

    “流水,看见月影没有?”杜妈逮着他就急切地问道,“这丫头做早点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这会子人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那个新来的点心师傅?”流水向杜妈确认道,“我连她什么样都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

    杜妈捂着脑袋叹道:“老了,没记性,你刚从老宅回来?”

    “嗯!要不我去找找看?呃?那个,谁谁谁,看到新来的点心师傅没?”流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佣叫道。

    “流水少爷,大山没有见到。”男佣急忙奔上前,恭敬地回答。

    “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谁见到?来个人,去门房看看。”流水指挥着众人在宅子里开始了寻人行动。

    “那个……流水少爷,香云早晨好像看到她回房去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房里?”自称香云的女佣畏畏缩缩地开口,别看这个流水大大咧咧的,他可是宅子里最心狠手辣的人。

    流水眼眸一冷,不悦道:“怎么不早说?”

    “好了,杜妈去看看那丫头怎么回事?你也赶紧回房去整理一下,不是刚回来吗?”杜妈一招太极推出去,直接将流水的怒气推得无影无踪。

    “丫头?嗬!真在屋里。”杜妈自言自语道,走进楚月的床头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哎呀!烧得很,难怪躺下了。丫头,你先睡着,待会我让香云给你送点退烧药来。”

    没有楚月打下手,杜妈还是很快地将午餐摆上了餐桌,欣慰地看着自家主子吃得欢畅,她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离人妆 系列一 卷一 处处是离人 第24章 若即若离

    “少爷,老爷希望您能尽快搬回老宅,这次都下通牒了。唉!”流水大口大口地扒着饭,还是在自己家里吃饭爽,在老宅里吃饭那叫一个受罪,动作稍微一大就得挨师傅一顿臭打。

    暮长歌无所谓地耸耸肩,嗤笑道:“他哪次不是下通牒?”

    “这次不一样,听师傅的意思,老爷这次来真的。”流水眯着眼睛透露了一下自己好不容易挖来的小道消息。

    “不吃了,听到他就没胃口,你们吃完了就到书房来吧!”暮长歌推开椅子,径直走上二楼。

    杜妈望着暮长歌消失的方向,惆怅万分,不由地将眼刀子对准了那个罪魁祸首。

    “呃?杜妈,不带这样的,我冤枉啊!”流水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只得连连讨饶,“您可不能把菜撤了,我在老宅里天天吃不饱喝不好,已经很惨了。”

    “要是饿着少爷,看我不饿你三天。”行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追上了二楼,不放心地又朝餐厅喊道:“杜妈,端一份点心上楼。”

    暮长歌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双脚交迭踏在茶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

    “少爷。”

    “这些年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还不够?难道非得在他眼皮底下才放心?”暮长歌貌似自问自答地说着,没有理会行云,“他要像别人的爸爸那样,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管我?”

    行云有些心疼地看着那个大男孩,从两年前夫人去世后,他就越发叛逆,总是忤逆老爷的意思,加上和少爷年龄相仿的流水在旁边撺掇,父子俩的感情就更加单薄。

    “少爷,再来些点心,这些可是杜妈亲自弄得呢!”杜妈推门走进书房,将托盘举在暮长歌的身侧,“少爷可是难为我这老婆子了,当桌子不说,是不是还要用喂的啊?”

    暮长歌一跃而起端坐好,有些赌气道:“早饱了,不吃了。”

    “少爷,再生气也不要和身子过不去啊,不然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坏人?”杜妈刻意加重了“坏人”两字。

    “是哦!犯不着和坏人怄气,今天什么点心?”暮长歌长手一勾,去过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疑惑地问道:“怎么不是绿豆糕?”

    “那丫头生病了,在床上躺着呢。”

    暮长歌眉头一皱,几乎就快将她忘记了,可一听说她生病了,那张苍白的泪脸又浮现出来。

    从小到大,除了妈妈和那个救命小女孩的样子他能牢记在心外,还有什么人能牵动他的神经。

    这个叫楚月影的女子却破了这个例,很好,他现在是想忘记她也难了。

    夜宵依旧没有看到绿豆糕,暮长歌觉得有些莫名的烦躁,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哎呀!这个点心师傅是不是和我作对啊?怎么我一回家她就病了,连床都下不了。我可是等这绿豆糕等了整整一个月啊!”流水合上手中的账本,夸张地喊道,“少爷,你说是不是?”

    下不了床?这么严重?

    暮长歌心中一惊,杜妈是怎么照顾人的?病成这样也不叫胡医生来看一下。

    “好了,不早了,不要打扰少爷休息。”行云制止了流水的抱怨,拖着他离开了书房。

    聒噪的声源被清除,书房立刻安静了下来,暮长歌一点睡意也没有,举着一本书读着,可十分钟过去后,一页也没有翻过去。

    fsktxt。cōm 忽然,他恼怒地摔下书大步离开了书房。

    
 


离人妆 系列一 卷一 处处是离人 第25章 少爷探病

    “妈妈……”当额头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时,楚月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谁在身边,只不过眼皮重如千斤怎么也睁不开,身上跟着火了一般,到处热烘烘的逃都逃不开。

    妈妈,是您来看我了吗?

    妈妈,你用命为小影子换来的自由,小影子却辜负您了,您是来骂我的吗?

    妈妈,我不是真的小影子,我对不起您!

    听着楚月呓语,暮长歌一怔,然后无声地苦笑一下,施施然地将手从她的额头挪开,起身拧了个湿毛巾搁在她额头上。

    “妈妈……”

    你在梦里看到了你妈妈,所以不肯醒吧!你之于我,算是幸运的。

    也许是湿毛巾的功劳,也许是药物的功劳,第二天一大清早,楚月就醒了过来,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好早点。

    “真的很好吃啊!比起以前那些师傅做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流水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地叹道。

    “吃你的,怎么那么多话?”行云不满地斥责,“今天你陪少爷去公司,快点去准备。”

    “啊!大哥,你就不能让我多歇一天?”接收到行云凌厉的目光后,流水只好左右开弓捏着四个绿豆糕跑开来。

    每次和行云斗,总是被他吃得死死得,还是避开好。

    行云走到楚月的房间敲了敲门,低声问道:“楚小姐,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不用,我已经好了。谢谢你!”楚月拉开房门,诚恳地说,“真得好了。”

    除了追查她的行踪时和她打过照面外,一个月来行云还是头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个女子。

    猛然间,行云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戒备,这个女子竟能让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

    若不是少爷发觉点心有所改变,他几乎就忘记了这个宅子里有她这么一号人。

    该死,昨天少爷还独自来看望她……一想到这里,行云是一阵后怕,看来今后要好好提防她才对。

    身为少爷的贴身保镖,行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自责过。

    流水忙着砸吧嘴巴,行云则忙着监视楚月,日子也就一日一日过去了。

    夜宵还是一成不变的绿豆糕,暮大少爷对着它淡淡地笑了。

    他最近过得挺开心,流水和行云不一样,流水总喜欢背地里对公司里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资格动手,将他们修整地惨不忍睹,想想就好笑。而行云总是公事公办,太古板。

    距楚月生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少爷似乎忘记进来那一夜的探病,最好能找个机会将这丫头送出去,省得将来出了什么纰漏。

    行云打定主意,便趁着暮长歌这会子心情不错探视性地问道:“少爷,最近老爷从江南请回来一个专门做绿豆糕的老师傅,您看是不是将他接到宅子里来?”

    “回了。我挺喜欢现在吃的这个味,不要换了。”暮长歌想都没想就给回绝了。

    行云听了,心里揪起一疙瘩,看来还不好处理啊!不过看少爷的心思,她也不过是个做点心的厨娘,只要点心做得好就可以了。

    暮长歌吃着绿豆糕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一夜。

    那滚烫的脸上微蹙的眉头,那无助的神情,那轻呢的呼唤,什么东西渐渐地缠上了心尖,他却不自知。

    
 


离人妆 系列一 卷一 处处是离人 第26章 刺杀未遂

    楚月将厨房打扫干净拖好地时已经深夜了,最近宵夜的时间都很晚,她不想抱怨只是默默地准备着,杜妈倒是挺心疼她,额外给了她一段午休的时间。

    熄了灯,顺着橘黄的壁灯,楚月穿过走廊轻手轻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廊尽头那扇门后就是大厅,穿过大厅有一条弯曲盘旋的楼梯通往二楼,越过楼梯才能到她住的房间。

    这条走了两个多月的走廊和往常一样幽静,楚月却明显觉察到空气中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越靠近那扇门这种感觉越是如影相随,不容忽视。

    她不由地放慢脚步暗暗地打量着四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她会不会是神经过敏了?

    咦?

    楚月缓缓地推开门走进大厅里,慢慢走到会客区的吧台后,弯腰翻出一个纸杯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然后路过楼梯晃回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掩上,她就快步跑到窗口,隐在黑暗中朝窗外望去,窗外那群尽职尽责的守卫们已经不知去向。

    楚月无声地笑了笑,颇为自嘲地低语:“妈妈,我会好好保护这条命,您千万不要担心。”

    推开玻璃窗,楚月用尽力气将手中那杯凉开水朝对面的窗户上泼去。

    对面本来是守卫的休息室,不知何时起里面住着的人变成了行云,楚月不愿深究其中的缘故,却很庆幸此刻行云就在对窗。

    刚将玻璃窗关上,楚月就听到刺耳的警报声。

    黑夜里只要有一点动静就被无限地放大了。

    几乎同时,楼上响起了纷沓的脚步声,嘈杂的喊叫声,还有打斗时那特殊的声响和尖锐的惨叫声……

    “保护少爷!”依稀能分辨行云那一向低沉没有情绪的话语里带着几丝惊慌。

    “快,跟上去!”这气急败坏的叫喊声是流水发出的,和行云比,流水俨然没有达到一流保镖的水准。

    “别让人跑了,再点一队人追……”

    “给我彻底搜查一遍。”

    “向老爷请求支援。”

    不知多少扇门被打开,多少扇门被关上,直至最后的宁静,夜色已然褪去,东方升起了一丝红晕。

    终于结束了!

    妈妈,方才在大厅我差点就叫出来了,那样做的话,现在我是不是就能见到您呢?

    您一定会伤心吧!可是,我想您,非常想……

    楚月双手抱膝缩在地板上,紧紧地依偎着床脚,身子还在不住地颤抖,瞪得酸涩的双眼微微一闭,暗自悲伤。

    苍羽在树林中狼狈地逃窜,不一会儿就将后面的守卫甩得老远。只见他在林子里胡乱地左拐右拐一气,最后爬上了树干上,顺着交替的树枝几个起落后便溜下树出了林子。

    回到临时落脚的地方,苍羽恼怒地将外套摔在了地上,走进洗手间清理身上的伤痕,和暮长歌的那些守卫相比,他受得伤算轻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已经安静地拔掉了外面的爪牙,顺利地潜进了暮长歌安寝的二楼,为何警报声会fsktxt。cōm 忽然响起呢?

    从三年前出道以来,他就没有失手过,哪怕是再艰难的任务。

    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苍羽没好气地擦着伤口,仔细地回想着昨晚的行动。

    fsktxt。cōm 忽然,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眼前一闪,难道是她?

    不可能,看她的打扮好像是个女佣,而且当时她也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难道暮家的女佣都深藏不露?

    不对?

    这个身影有点印象?

    她就是那个深山里的旅行者,还有那被随意留下的干粮,有意思!

    总有一天要和你会上一会。

    苍羽双目微敛,眸底升起一道火焰,闪了一闪又黯淡下去。

    
 


离人妆 系列一 卷一 处处是离人 第27章 心细如发

    闯入者已经离去,行云指挥着守卫们在楼上楼下来回穿梭,忙着搜查可疑人员。

    “少爷,让他跑了。”流水黑着脸回到书房,一腔怒火无处可泄,只得闷闷地说,“这人水平还行,追到屋后那片树林就把人给甩了。”

    “什么?”刚刚走进书房的行云略感惊讶,“在树林里就把你给甩了?流水,你看清那人了吗?”

    “看身法和路数,应该还是苍龙帮的人。”流水思索了一下,有所保留地回答,“不过和以前来得那几路相比,这人要高出许多,会不会是他们的少主苍羽?”

    暮长歌闻言眉头一皱,继而微微一笑,说:“苍羽?他不是号称从未失手的第一杀手吗?怎么今天竟折在本少爷手里?”

    “少爷!”行云听了一个头两个大,这都火烧房的危机时刻,主子却不把自个的安危当回事,“少爷,行云以为当务之急是搬回老宅,然后开始彻查昨夜之事。”

    “你们先说说看,为何这次大名鼎鼎的苍羽会失手?或者说他只是徒有虚名?”暮长歌依旧纠结在上一个问题中,黑衣人还没来得及闯进他的卧室就被流水挡住了,所以他很想知道和黑衣人对上时能有几分胜算。

    行云和流水相互对视一眼后,无力地摇摇头。

    他们回想昨夜还是一阵后怕,黑衣人都已经摸到了少爷的卧房门口,晚一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少爷,昨夜能安然无恙,多亏了楚小姐。”

    行云神色有些怪异,苦笑一声,道:“这个楚小姐不简单。行云密切监控她多日,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异常。不过像楚小姐这类人,平凡便真是平凡,若深藏不露恐怕也难抓住她的小辫子。少爷,依行云看,还是趁早把她处理了。”

    “她?”暮长歌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她做了什么?”

    “据说这个楚小姐泼水在行云的窗户上示警,行云才及时拉响了警报。”流水打趣道,“真是够绝的!”

    “泼水?”暮长歌偏头向行云求证,“带她上来。”

    楚月刚闭眼准备眯上一会儿,就被敲门声给惊醒了。

    “行云少爷,您还有事?”楚月耷拉着脑袋,双眼盯着脚面,喃喃地问道。

    “少爷找你问话。”行云右手一挥,示意楚月上楼。

    再一次进入二楼的书房,楚月的心跳立刻急促起来,她对这个房间的畏惧又被勾起,头垂地更低了。

    “说说看,你怎么发现异常的?”一贯慵懒的声音传来,楚月瞬间觉得全身上下连头皮都跟着紧了起来,那人就像刚睡醒的狮子,内里危险十足外表是迷惑人的懒散困意。

    “回少爷的话,月影是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后才发觉异样。”楚月中规中矩地答道。

    在场的三人都恍然大悟,投向楚月的目光里既复杂又带些敬佩。

    黑衣人进屋时定不可能惊动任何人,不过那随风飘进屋中的花香却泄露了他的阴谋。

    好一个心细如发的女子!

    暮长歌赞许地望着楚月,那人低着头,记忆中那张总是苍白无颜色的脸蛋此刻深深地埋在了阴影中,看不真切。

    “既然发现不对,为何等到回房后才示警?若是晚上一时半刻,你现在就不是站着而是躺着了。”流水一搞清其中的曲折后就开始发难。

    暮长歌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等着欣赏楚月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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