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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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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捶胸口,长出郁气,下定决心,大踏流星急赶几步立在夏霜门外,清了清嗓子喊道:“厂主,我是二满。打扰清梦,自甘领罚!”
屋内立时传来夏霜声音:“我方才小寐刚醒,二满只管进来,断是无妨。”
二满得诺后推门而入,竟然咕咚跪在夏霜面前,也不管夏霜是何反映,粗着嗓子,低头忏悔起来:“厂主,二满有罪,我知道厂主是真心体会我们下边人。。。。。。。。。但!您可能不知,那黄铧掌管天下食业,我们这些厨子也都登记在册,我们此次前来,名义上是您府中的厨子,实则是黄铧派来监视你,打探你在府中一举一动的。我有罪,不想辩驳什么,可我们着实身不由己,您说要将我们的家人接来,这本是恩德。但,我们的家人早被黄铧当人质控制起来啦,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得了厂主的恩惠,中途改投朱府。所以如果去接家人,我们的身份就肯定会露出马脚。。。。。。。。。如今,我们这些人是进退两难,还请厂主看在我师父曾经孝敬过老当家的份上,饶恕我们这一回吧!”
夏霜静静听完,微微闭起双眼,又深深呼吸几次,方道:“如此说来,你们都是那黄铧派来的奸细?”
丁二满将头埋的更深,声音出的更低:“是,厂主。。。。。。。。”
夏霜没有回话,她似乎在强行压制心中一切,过了良久,她才说道:“哎。。。。。。。。。。。算了,你起来吧。”然后她转过身去,淡淡说道:“你们都走吧,离开朱府,我。。。。还想再休息一会。”
夏霜虽下了逐客令,但丁二满却像两个膝盖铸了铁桩一样,纹丝不动,他抬起头,憨直的说道:“不,厂主,我们已经想好了,我们初来上工,您非但不对我们提防,反而还真心相待,我就如实说了吧,黄铧早就知道您今晚要在落樱园宴请知府刘大人,贿赂关系,所以他早就和刘锦通过气了。他又听说您在招募会做落樱八扣的厨子,于是便差使我们几个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让您今晚失利,白忙活一场,所以,今晚的场子,您找个理由取消吧,否则只能是人财两空。”
夏霜缓缓转过身来,见丁二满还跪在那里,神色显得无奈,却还是走过将他扶起,诉道:“二满,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扶你,孔孟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你二次下跪却又都发自肺腑,足显你的秉性纯良之色,你不愿见我遭人愚弄,才肯将这些说与我听,我真是万般感谢,实不相瞒,你们初来府中,我又何曾没有怀疑过你们,但想到你父乃是忠良义仆,所教亲子又怎会枉顾信义?果然,我没有看错你。也请原谅我方才驱赶你们的那些胡言罢。”夏霜说到这里,语速减缓下来:“既然黄铧处处防我,那我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二满,今晚宴席,我欲受辱,使黄铧信任你们。”
“厂主,您。。。。。。。。。。。。是什么意思?”
“我猜那黄铧是想在今晚给我竖个下马威。你们只管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如果今晚黄铧成功羞辱与我,断了我意图贿赂知府这条路,抓住我贿赂朝廷命官的把柄。那你们便能得到他的信任,而你们的家人也应该会安全了吧。”
“厂主,这我们承受不起,您。。。。您还是把落樱圆聚会取消了吧!”
“不,听我说完,二满,你今晚只管好好做菜,待我黯然退场后,你便留在黄铧身边,自然成为他最为信任之人,这样,不但你的家人无恙,还可以保全师门之义,不负我朱家,你看如何?”
丁二满眨了几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哦,厂主是要我通过今夜的事后,成功得到黄铧信任,然后反将他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告诉您?您是想我当个双面细作?”
“正是此意,今天他可以将你们安插在我身边,诱我出丑,难免日后会生出更加可怕的阴谋,我需要你这位双面细作,二满,你可以帮我吗?”
丁二满看着夏霜诚挚神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范小巴将夏霜义收丁二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月琅听后,月琅啧啧称奇道:“厂主真是处事不惊,徐踱有度,为达目标不惜自身受辱诱敌。她早就看破那几个厨子身份,却不明说,只用“仁厚”二字便将他们收归自己麾下,只笑那黄铧,心机虽然缜密,但对待下属却处处疑心,虽然抓了厨子家属留作威胁,却反是在自己脚下埋下钢刀,似他这般奸猾脾性,哪里是干大事之人的肚量。”
第36章 周一口辨识图灵 义庄内月琅逐客()
小巴见月琅称赞夏霜,随附和道:“那丁二满深知厂主真意,才据厂主安排炮制了那晚落樱园之事,自己也成功得到黄铧信任,听说他昨晚急匆匆赶来,将这盒东西交到厂主手中,又低声嘱咐几句,就回去了。于是………。才有了我们现在这个任务,月琅,我有个预感,黄铧正在酝酿大阴谋。”月琅含糊几句,她现在可顾不上黄铧到底有否阴谋,比起那些,她更关心夏霜指定她去寻找仵作……。是否自己与仵作的关系已被大伙知道了?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询问道:“厂主命你我二人去查奇花来历,难不成早就知道我认识那位东丈县仵作?”
“当然知道!“小巴笑盈盈答道:”厂主没有明说,只是怕你难堪。嘿嘿,不光厂主,我也知道,你曾助东丈仵作验尸,从中还赚了些好处,怎么样,刚才听厂主说那个仵作竟有那么深的背景,把你吓坏了吧?你也真是,和他相处这么久,都没看出人家真实能力,还班门弄斧!他可是刀医呀,现在天下哪里还剩几个刀医?日后你若再遇到那位奇人,可要谦逊一点呀。”
月琅尴尬的点头笑笑,心中算了放下一块大石,暗道:幸好厂主只知表象,未知我早已拜师与他,否则一来违背师父严令,二来辜负厂主信任。她看看前方山路,长出口气道:“嗯,这里已经是东丈县地界,仵作所在的义庄也离这里不远,我与那仵作关系还算不错,一会啊,我来问,你看着。”
范小巴撇撇嘴道:“当然你去,那是义庄,放死尸的地方!我可不去,我在门外等你。你行动可得快些!”
月琅不悦,这范小巴,不仅聪明绝顶,名义上还是自己上司,可她年纪轻轻就用如此口吻命令自己,即便知道她口尖舌利心肠不坏,但心里却总是不甚舒服。“好,好,好,你尽管等着。”说罢便不再理会小巴,小巴眨眨那双大眼,方知刚才所言有些任性,自觉放低态度,以和善语气续道:“厂主明说了,是让我们两个同去,况且我是前辈,凡是总要事必躬亲的。。。。。。。。。。“话未说完,月琅早已走出去很远,小巴急忙叫着:”咳咳,哎,你等等我,月琅。。。。啧,脾气真大,你等等我嘛。。。。。。。。”还不见月琅回音,只得颠起小步,紧追上去。
东丈县义庄依山蔽阴而建,县中但凡无名尸体都会寄放此处,义庄本是无主的落魄荒原,不知其前几代曾辉煌过,如今繁华已逝,满目颓败一片。刀医周一口将义庄定址于此,自然看出这里呈现出阴阳风水之态,也足具安魂苦渡之势。名前加“义”字,则表明这里乃义务存尸之所。月琅与小巴二人走至义庄门前,却见大门紧闭,月琅伸手去拍:“仵作大人,仵作大人?我是月琅。”拍了两下不见回音,月琅心生奇怪,将耳朵凑在门缝中,隐约听到屋内发出“呜呜”声。立感不妙,当即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周一口被牢牢捆在棺材板上,根本动弹不得,月琅正要伸手去救,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拦在月琅面前,黑影手中银光闪动,一把锋利的钢刀立时便架在了月琅脖颈之上。
事发突然,月琅根本不及躲避,身子凉可半截,僵硬的挺着站在那里。
“嗯?是你?差点出事,还好我收刀及时。”那黑影正是斡亦剌王子扎赫拉,那个在客来酒家被掌柜偷袭中刀,性命垂危的鞑靼人。月琅将他送到周一口处养伤治疗,可是月琅没有料到,这没几天功夫,扎赫拉不但生龙活虎起来,还反将救命恩人周一口给绑了。
扎赫拉收起刀,凝视月琅,目光中散射出火热的爱意,月琅急忙躲开他的眼睛,忽想起师父还被绑着,便急忙去解绳索。
“快住手,这老头,是坏人!”扎赫拉阻止道:“这家伙和那客栈老板都想要我的命。”
月琅才不管那些,张口驳倒:“胡说,若他想要你的命,现在你早就是那棺材中客死异乡的无名尸体了!”说着,用力揪出塞住周一口的麻布,周一口长出口气,道:“月儿,这鞑子是个灾星,他在哪里,杀手就追到哪里。”
月琅扫视一眼,发现墙角处确实有具尸体,在她印象中,以前义庄似乎并无这号面孔,范小巴正蹲在那尸体面前,饶有兴趣的研究起什么?
这丫头真也胆大!月琅暗声说道,松开周一口,向尸体走去。扎赫拉收起钢刀,跟在月琅身后,也消停下来。
范小巴看着那尸体,疑惑的说道:“奇怪了,这人明明是官家,为何身穿平民衣服,还跑来义庄,他想干什么?”
“官家?”听到官家二字,月琅再仔细去看那人,果然,虽然他身穿粗布麻服,脚上却踩着官差独有的虎头踏云靴,额下须髯,虽然繁多却不混杂,缕缕顺然,显然,身前非富即贵。月琅翻开这人手掌,掌中布满老茧,虎口处老茧尤其厚实。
月琅凝神说道:“此人擅使衙刀,小巴你说的没错,一定是官家,这下坏了,杀了官人,迟早出事。”扎赫拉指着周一口道:“这人是老头叫来的,我看到他们密谋什么,本来我藏的好好的,这老头却突然喊我,我当然要杀他,之后,我怕还会来杀手,就把老头绑了,当靶子!”
扎赫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月琅自然不想理会,将周一口扶起坐下,轻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周一口摸着被捆的酸疼的胳膊,长吁短叹的说道:“月儿,这鞑子不知什么来历,追他的人居然都找到义庄了,我本想骗他走,可是无奈,言语中露出马脚,我只能大声提醒鞑子快跑,可这夯货,却乘人不备,跳出来把人给杀了,哎。。。。。。。。。。。。你说这好好的,怎么又摊上人命案了。”
月琅不能说出扎赫拉的身份,但一时间也理不清事件头绪,只得淡淡说道:“先把尸体收起来,日后再做处理。”月琅侧脸看着扎赫拉又说道:“你这鞑子,与兽何异,仵作大人好心救你性命,你竟然把他绑了起来!”
扎赫拉瞪着眼睛说道:“他是恶人,用长针扎我!”
周一口喃喃回道:“腹部那么大刀伤,我不用针缝起来,难道用火烧吗?”
“那你还用刀切了我的肉!”
“被铁锈侵染的腐肉不切掉,你现在恐怕早都死了!”
扎赫拉还想继续再辩,月琅厉声喝止道:“好了,既然你这鞑子已然痊愈,就走吧,免得留在这里惹事,记住,你出了这门,就和我们再无半点关系!恩也罢,仇也罢,全都一刀两断!”
第37章 恶阴谋渐出水面 贵公子游山玩水()
扎赫拉忽然听闻月琅下了逐客令,面色微变,不管其它,翻身起跳到在旁边的棺材板上,气呼呼道:“你们中原人真是可恶!我做生意来此后到处受骗!还差点丧命于此,本想你是个好女子,又救我一命,才想你当我的王妃报答与你,接你回去与我共同沐浴可汗陛下天恩,不想现在你却要驱赶我!我若离开这隐蔽地方,必是凶多吉少。若要我非走不可,那也好!我一定是把你一起劫回大漠!那样才不枉我来中原之行!”扎赫拉说的斩钉截铁,任谁听了,都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
扎赫拉这边一厢情愿的耍起赖,月琅真是越看他越烦,一肚子怨气,干脆朗声说道:“刀就在你手里,要么了解我命,要么就给我让开,我有要事找仵作大人!”
扎赫拉自觉威逼不成反倒讨个没趣,脸上红了一片。此时的他,纵然不满,却能如何,只得乖乖出去,反手将门重重带上。
放置图灵花的盒子,范小巴随身携带,当盒子被小巴轻轻掀开的一瞬间,他的神情顿时变了,连声惊呼道:“天。。。。。。天,天呐,天呐,这花尽然如此完整!难道,我中原也有人种植这恶魔种了吗?”
范小巴见周一口神色,心中不由泛起不详之感,小声问道:“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一口用颤巍巍的手摸着干涩花瓣,沉吟道:“。。。。。。。图灵花。。。。。。。。。。”
“图灵花!”月琅惊呼道:“就是上次您从那具无名尸体中找出的图灵花?”
周一口默然点头。
“误食之人,初时毫无异样,但半刻之后,立时丧命?”月朗追问道。
“这只是毒性表象而已。。。。。。图灵花最毒之处,便是在毒发之后,腹腔不黑,血不积块,只是心体骤停,所以,如果仵作或医者不知此物,那便连死因都无法查出。。。。。。。。。。。”
范小巴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向月琅问道:“如果这花有毒,那么就是说黄铧想在宴会之上用此花要了某个关键人物的性命?”
月琅斩钉截铁应和道:“没错,若以此花害人,基本无法辨识出是中毒状态,被毒之人若非位高权重,下毒者也绝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搞出这常人难辨难防的毒花来,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避免惹事上身。”
范小巴一个激灵,下意识拉起月琅的手,急道:“快走,把消息禀之厂主。”
两姑娘来的急,走的更急,转眼间,义庄内就又剩下周一口与扎赫拉两人,月琅不担心扎赫拉会伤害师父,几次接触下来,扎赫拉早已不是那个曾在丛林中的煞神。在月朗看来,鞑靼人与中原人一样,有血有肉。
此时,她只希望黄铧的图灵花不要再害死无辜人性命。
春事楼外,上上下下埋伏满了身穿夜行衣的女谍,而楼内隔间则是灯火摇弋,似有阴风暗起,诡谲异常。女谍首领鹿琳静坐在茶围前沏茶,但见她,洗,涮,修,洒,浸一套动作做极精,茶礼终时,她端起一碟冲泡完美的半倾白瓷杯,毕恭毕敬放在前方,并俯身施礼,而后缓缓退开一旁。
此时,帷幕后透过个苍老的声音,鹿琳奉若上听,毕恭毕敬静聆着。
“八妹,若按你方才所说,此次计划所有关键人物均已到位,本来你之前计算失误,我已想取消计划,好在你已想到办法弥补,便照你说的施行吧,但,你可发誓,一切细节都可确保万无一失?”
鹿琳并未直接立誓,只是柔声说道:“六峰山师兄,你我同门同根同源同道,您长为师兄,我自入道后便受您教诲,从未忤逆您半分意思。现下,我虽一心建功,但分寸尚算把握得体,绝不会冒然行事!请师兄放心!”
那声音回道:“甚好,起初,我只是担心你年轻,无法驾驭如此重任,没想到那黄铧竟然是个糊涂无谋之辈,反倒轻易被我们利用,和朱夏霜做了死对头,如此一来,朱夏霜受到压力后倒向我们的几率就会加大。我早早便与你说过,一旦此次计划成功,天下格局将会大变,那时的我们必须将所有手握权财之人玩弄掌中,互相平衡,如此方能使天下大事皆出我道之意,不去肆意发展,才能筑起一个最理想的天朝上邦,才是是遵循我创道仙师之根本法旨。“
鹿琳附身叩首道:“我从未忘记我道初衷!”
”师妹,非我不信你,毕竟,这涉及到新旧时代更替,雇主曾在御天阁以八针穿胸仪式起誓,终身会以万万民生为基本大计,听任我道拆迁吩咐。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帮助雇主达成心愿。”
鹿琳道:“可我观他,并无那般龙凤之相,或许只是利用组织达到目的呢?”
那声音笑了:“自我朝开国,哪一项国策不是我们暗中操作方能实施成功,哪一任帝王不是我们点头后才敢顺利登基?八色,你的顾虑大可不必。”说罢,一双苍老的手端起方才沏着好茶的白瓷碗,放在嘴边轻轻品尝后,遗憾道:“嗯。。。。。。。。。。这茶修的有些过了,味道焦了。八色,你且记住,茶与事,都是一个道理,到度即可,切勿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鹿琳低声回道:“六峰山师兄,这次,我有十足把握。”
“八妹,我信你,图灵花之事已经发酵,你的计划也已开始,不错,至少我看到的开始还算顺利,那么这件事就由你来主导,师兄我只需要看到结果。。。。。。。。。”
“遵命。。。。。。。。。。。”八色狐狸紧紧附在地上,胸口几乎都要贴进地板。
落樱镇外遥遥走来一老一少二人,走在前面的少年,衣着光鲜,锦发朱冠,面泽细润,两双黑瞳似乎对落樱镇一切都显的颇为专注,边走边耍弄着自己两束长襟,一番初懵神色,尽管穿着尚算朴素,但却足以看出他是个未经磨砺的孩子。但跟在后面的老者却一脸谦恭神色色,双眉花白,身形壮硕,双臂舞起呼呼生风,明眼见只需一瞥便能笃定老者绝对是位精熟刀兵的练家子。老者静静跟在少年身后,不苟言笑,二人虽无言语,但主仆关系却分的清楚。
落樱镇牌坊下,知府刘锦穿着便衣,远远看到二人,急忙以小碎步迎接上去,正要问候,那少年却看不都看刘锦一眼,被路旁买卖糖人的商贩引去了目光,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刘锦,向商贩跑去。官至正四品的刘锦被少年推开后,非但不气,反显出惶恐神色,忙不迭的拱手拜礼道歉,似是眼前少年便是那夺生判命的阎王爷,稍有不敬,小命不保。还好老者大度,伸手简单示意刘锦不必施礼,要注意在街市之上引起路人不必要的注意,刘锦这才收起奴才相,千恩万谢的忙着侍奉少年去了。
第38章 怪五老横加磨难 蠢半勺习武强筋()
清晨十分,知了也累了,不再嗡嗡高鸣,但半勺却起个大早,准备进山掘些物产,在月琅家借住总要做些什么,背着箩筐的半勺低头从知府一行三人身边走过,乍一看去,少年与半勺长相还真是相似,只可惜一位天生高贵,另一个碌碌庸庸。
半勺呆头呆脑,嘴里念念有词,细细听去,是在默背食材,突然,一只胳膊猛的夹住了他,他挣扎着扭过头去,却发现叔叔章义,那章义叫道:“嘿,你这小混蛋,怎么?今天不陪我们玩了?大清早的就想跑?”
半勺被夹的生疼,又难以挣脱,只能求饶道:“四叔,四叔,我是要去采摘些东西,用来中午小烹,实实没有想跑的意思。您先放开,疼,疼。”
“还敢喊疼,那这个疼不疼?”章义一边将半勺拽过,一边用指头猛弹半勺的脑门,疼的半勺直喊。
“嗯?哪个疼一些?快说!”
半勺与章义的大闹惊动了跟随在少年身后的老者,他回头看向后方,并未看清两人面目,却以为是两个不成体统之人在大闹,于是也不再理会,径直跟随刘锦而去。
半勺被章义夹着走了好长一段路,脸都憋紫了。终于到了地方,才被放下,半勺大口呼吸着,仓促的向前看去,但见章家五老全都在了,从周围环境判断,这是座早被遗弃的仓库,窗户处被钉死,只有微弱阳光透入屋内。他下意识的向后蹭了几下,身后已是墙面,再无退路。
老大章仁一脸不善,嘻笑着,挥手一喝:“搜!”
章家四老顿时围了过去,伸手进半勺衣服中,搜索起来。
半勺又是惊讶又是害怕,求饶道:“叔叔们,你们,你们。。。。。。。求你们放了我,我没做错事,你们要干什么呀!”
章仁哼了一声道:“做什么?你这家伙,吃我们月儿的,住我们月儿的,现在还想娶月儿为妻,胆大包天!”话音刚落,章信从半勺贴身衣物里找出一枚银簪,章仁接过银簪看了一眼,质问道:“就是它!你以为我们没看到?前天夜里,你掏出这枚银簪在月儿面前炫耀,怎么,你以为这区区一根银簪就能当聘礼啊,想得美你!”
半勺听到五老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心道只是五位叔叔误会了,不打紧,而后急忙张口解释:“叔叔们误会了,这银簪是城西一位妇人所赠,她说害我遭受牢狱之灾,这算是赔礼,并不是什么我给月儿姑娘准备的聘礼!”
“嘿,还敢胡说,上次那妇人家贫如洗,连吃喝都成问题,要有银簪怎会如此?”
半勺顿时语塞,他并不知这是那妇人后来如何,而他也一直在帮妇人寻找银簪的失主。
“哼!你这憨货,分明就是对月儿图谋不轨,哥几个,大家都来说说,怎么惩罚这小子!”章仁一声令下,老顽童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争论起如何处置半勺。
五人争论一番后终于有了定论。为首的章仁大摇大摆向半勺走来,傲慢道:“小子,我们决定了!就罚你做苦力,你不是爱做饭吗?看到墙角那口锅了吧!我们就罚你用那口五十斤的铁锅炒菜!会做什么菜就炒什么菜,一个都不能少!”
“五十斤!”半勺吓了一跳,顺着章仁所指方向看去,果然,墙角斜竖着一面黑铁大锅,足抵半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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