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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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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琅长出一口气,思绪乱入杂麻,呆呆的坐在府大厅里,不发一语,此时,范小巴急匆匆的从屋外进来,一头冲到月琅面前,大声说道:“月琅,月琅,不好了,刚才收到落樱园消息,昨晚目睹案情的所有人,都被幽禁起来,不给吃喝,那澄王和知府坚信,刺杀案的幕后指使者必然是知晓澄王与陛下行踪之人,而知道这些的,只有咱家厂主,黄铧,鹿琳,以及在场的下人,所以,我估计,如果过了今天,还查不到凶手,厂主她们很可能就会发生不测!”
月琅本就着急,听小巴一说更是没有心情思考。天子陛下被暗杀,就算找到凶手,相关失职人员也必会遭到严惩,轻则流放,重则死刑,可如果不找,水食皆断,主家定然挺不过明天。
范小巴见月琅神色,便知月琅与自己一样心焦,悄悄凑近说道:“月琅,我曾怀疑过丁二满乃是假投诚。。。。。。。。。”
“假投诚?”月琅微微一愣,问道:“丁二满曾从黄府偷来图灵花,你们也亲自去询问过,确是毒花没错,如果是假投诚,他为何会连此等杀身大祸都要告知厂主?而那刺客又如何解释。”
“我隐隐觉得,这件案子要倒着看,假如丁二满之所以将毒花放入菜中,是为了让黄铧罪名坐实,而他主动向厂主投诚,则是为了让厂主当他的刀子,去揭穿黄铧,这样单看下毒案,仿佛这一切都是丁二满在运作一般。所以,如果能摸透丁二满这个人,我想,案情自然破解。”
听了范小巴的简单分析,月琅不由点头,她回道:“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丁二满这个厨子确实有问题,小巴,你人脉广,仔细查查这丁二满的来历,务必详尽,我要从厂主留给我的物件开始巡查,一旦有消息,互相通报。”
范小巴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喂喂,你搞清楚,我是厂主安排教导你的,现在你居然给我下任务?”
月琅无奈一笑:“渡过这次危机,我再好好向你讨教生意经,做个合格的商家!”
范小巴仰着头,与月琅对视道:“这还差不多,好,我去啦,你自己小心!”说罢,她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月琅回到座椅上,拿出刺客所留围布,摸着布上肌理缓缓点头,似是心中思索出一条可行的办法。。。。。。。。。。
第42章 小巴疑心查黄铧 儿女寻迹见半勺()
落樱染布坊,毫不起眼,与其它店一般无二,若不是挂着牌匾“李家染坊”,初来此地的人绝对无法辨识,此时夜半时分,窗门尽闭后,就显的更加平常。而染布坊掌柜,正是前些日子邀请月琅假扮妻子,报复知府千金刘乔的李染,月琅利用刘乔的嫉妒之心,骗她失了几千钱,算是替李染好好的出了口窝囊气。
月琅缓步走上,轻扣坊门,木门厚重,发出空空声,良久,才有人应声:“大半夜的,谁啊!”
月琅轻声应答:“李掌柜,民女月琅。”
“月琅?什么月琅?”
“不知安府义卖你可曾还记得?”
月琅此话一出,只听得屋内脚步加快,很快,门板被卸下,李染探出头来,眯缝着眼睛道:“月琅姑娘,怎么半夜来访?是否有甚要事。。。。。。。。。”
“民女确有要事需掌柜相助!”
“屋内说话,快请!”
李染卧室之中,点着一盏颇为明亮的油灯,他缓缓将灯举起,将月琅带来的围布拿进眼前,似乎要将这布塞进眼里似的。良久,李染方才回话:“月琅姑娘,实不相瞒,我确实认得这料子。但这围布无论从针织,染色,还是造款来说,都不是落樱产物。”
“不是落樱产物?“月琅脸色微变,急迫又问道:”那你知道它来自何方吗?”
李染砸吧着嘴回道:“若我没有猜错,此布来自湖广,聚云布庄。”
“聚云布庄?不曾听说过啊?”
“姑娘自然不听说过,因为这种布,并不在市面流通。但我们布行业内之人,却知道,这聚云布庄,乃是当今天下布业之首朱正琮朱老爷的私厂,所产布料,只供大内使用。”
月琅心中一揪,暗道:莫不是宫内势力趁皇帝私访,将其暗杀?
“而这围布。。。。。。。。。。。。”李染紧皱眉头,凝视片刻继续说道:“而这围布看起来。。。。。。我可以确定。。。。。是二十年前的所产。”
月琅不由奇怪:“二十年前,那时你与我皆是婴孩,你又如何知晓?”
“这也不瞒姑娘,家父做染布起家前,曾做过行脚包袱商,二十年前,落樱曾遭遇一场瘟疫,这围布做工致密,是防疫必备物品。而家父就曾负责从聚云布庄运往落樱,那时家父乘机做了假账,私藏了一匹围布高价卖给落樱富户,这才攒下了开设染布坊的资金。后来,家父每每想起此事,都难以心安,屡次教育我,从商切莫再像他一样投机,枉顾信义。所以,关于这围布之事,我才了如指掌,姑娘今天来,也真是问对人了。”
月琅听后瞪大眼睛,李染所说如果确实,那么,便是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落樱园上房之中,澄王冷目环视被他拘押的几人。黄铧被他看得心中发毛,方才事发他未曾在场,并不知眼前这位老者真实身份,但看刘锦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也猜到八九不离十,便压着性子,蔫在一边。自己被抓来已经整整一夜,还不曾与其它人有过什么交流,关于原因更是一头雾水。
此时的屋内安静极了,大家彼此都能听到呼吸之声。
终于,澄王打破沉默,哀声道:“昨晚发生之事,古今未闻,陛下微服私访,竟然遭遇刺客暗杀,本来,我们此行消息甚为缜密,连陛下的贴身侍卫都不曾得知,只有我提前知会过落樱知府刘锦,所以,这大逆罪人定然是知晓陛下行踪之人所为,你们几个,整整一夜了,到底招是不招!难道只有大刑伺候,你们才能说实话吗?”
听罢澄王所言,黄铧顿时浑身吓出冷汗,陛下遇刺?这简直旷古奇闻,他恐惧的看看夏霜,又看看鹿琳,二人皆是冷面如常,丝毫未有触动。
黄铧却憋不住了,张口喊起冤枉:“大人,冤枉呐,我昨晚被拘来,根本不知道什么事,刚才却听陛下遇刺,这。。。。这。。。。这。。。。简直是我朝开国来第一大案,也是华夏几千年来第一大案,我们都是市井商贾,哪里敢参与此等诛灭九族的罪行。还望大人明察,我黄铧真的不知情啊!”
“不知情?”澄王脸上显出怒色:“混蛋,你总管天下食业,你派来的厨子丁二满已然招供,就是你下令在落樱八扣中放入毒花,意图毒杀陛下,你等着,待我找出真凶后,定要将你满门抄斩!戮尸百日!”
黄铧吓的扑倒在地,不敢再辩驳半句,不住的磕头,地板之上已留下他额头血迹。
范小巴在上房外的窗户上挖个洞,将黄铧的狼狈样看了个大概,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嘿嘿,看来厂主先前的离间计奏效了,那澄王一口咬定黄铧就是幕后凶手,这中间十有八九有刘锦在落井下石。”正要继续看下去,却被两个兵丁拽了回来。
范小巴一脸不悦,挣脱开二人,气冲冲的说道:“你俩别忘了,上次买促织,你俩可还欠我足足十五钱,要么现在还钱,要么让我看完!”
那兵丁央求道:“唉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们了,让你看一会行了,知府大人昨夜下了严令,靠近着立斩,说好了就看一盏茶的时间,你快走吧,一会巡逻的过来,我们谁的性命都保不住。”
范小巴不开心的咋咋嘴,佯装走开,绕个圈又想返回,被两个兵丁死死拽住她的胳膊,不能前进半步。
小巴无奈,只得说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看够了,我走啦!”
范小巴自知无法再看,正要走开,忽听方才那兵丁又道:“哎,等等,差点忘记了,我这里有朱厂主托付的锦囊。”
小巴晃眼去瞧,那兵丁从甲胄中掏出个刺绣了红鸳的锦囊,确是朱府特有的标识,于是便不假思索,伸手接过,又听那兵丁说道:“适才朱厂主借故小解出屋,将此锦囊交与我,让我转交给你,并吩咐说,遇厨而拆。”
“遇厨而拆?这是什么意思?”范小巴听的云里雾里,但一旁兵丁却再次催促:“快些走吧,小姑奶奶,我也只是欠你十五钱而已,不欠你命呀。”
小巴撇嘴回道:“旧账一笔勾销!”
范小巴来不及细想,只得将锦囊揣入怀中,先行离开,她信步在大道之上,心中暗想:方才看厂主神情镇定,看似无大碍,但那丁二满就跪在厂主旁边,为何他的神情也如此自若,要知道,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处死,连黄铧那样身份的都吓的半死,为何他丁二满区区一个厨子却能气定神闲?我猜的若不错,他肯定有文章。可是。。。。。。。。。。。。丁二满平日没有朋友,亲人住处他更是从未和他人提及,想找出他的破绽可真难呀,唉?不知道此时月琅那边查的如何了?或许她那里大有收获呢?
第43章 傻儿月下诉衷肠 无心语正点金睛()
小巴正想去寻月琅,不想抬头时却见月琅正向自己远远走来,小巴眼睛大睁,急忙冲了前去,张口便问:“月琅,你那里查的怎样了?”
月琅手拿围布沉思道:“查到些线索,起码知道刺客年纪应该不小了。不过……还是毫无头绪,你那里呢?”
小巴叹口气道:“哎,一无所获,丁二满平日里竟然连个朋友也没有,而他的家人行踪比他还神秘。但,我方才看他被困在落樱上房内,气定神闲,我断定他绝不是个普通厨子,一定有问题。所以紧紧抓住他这根线,我想一定会有突破。。。。。。。。。”
月琅猛的想起什么,打断小巴,急忙说道:“说起丁二满,我到想起个朋友,他曾经也是厨子,也许他与丁二满私下有交情也说不定。”
范小巴满脸疑惑,质疑道:“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月琅继续说道:”我初进朱府,若不是你找我比试行商引出一番麻烦,我也不会知道他竟也知道落樱八扣这道菜的缘由,而丁二满正是这落樱八扣的正牌传人,所以,我断定,我那朋友与丁二满一定相识,至少也应有所交集。”
“真有如此巧事?”范小巴瞪大眼睛,喜形于色道:“那还等什么,走走走!”
小巴说罢,揽住月琅胳膊,急匆匆的拖拽而去。
东丈山南麓,林密坡缓,是天然得木材良产地,章家五老用来教授半勺颠大勺的仓库便在此处,那仓库先前是用来库存巨木,所以仓库内被扩的又高又大,虽然偶尔会有漏雨,不过却也算是极佳的安静处所。
不出章仁所料,半勺果然在几日内便悟出了颠勺的窍门,只见他此时单手拿着那面大锅,锅内盛满沙土,看上去分量极重,半勺手腕姿势或沉或起,或挑或旋,速度徐驰有度,力度上更是游刃有余。尽管半勺脸上显出一副将铁锅运转自如的闲然神情,但若仔细去看,他右手腕肿起老高,是因旧的淤血尚未散去而新的又堆积起来所致,难以想象这几天时间,半勺经历过何种艰辛。
独自练习了一阵,半勺停下,喘着粗气,心中似乎还有疑惑,自言自语道:“五位叔叔说此法重在借力加力,借的是自己的微薄腕力,加的是铁锅翻动时的冲力,力加力,则可盈千钧,能运转乾坤,虽然我还没有达到叔叔们的要求,但我自信已经能够用此锅炒出可口饭菜,绝不会糊一点,也不会生半分,那现在。。。。。。。。。。我是要停下回去做份菜,证明完成了叔叔的惩罚,还是继续在这里练习呢?”
半勺挠着头发,犹豫不决,索性放下铁锅,走出仓库,仰天躺在斜岗的青石台上,凝望星空,星空悠远深邃,如万千精灵之瞳在闪烁,虽不言不语,但无尽无限,它们似乎也在看着凡间这位名叫半勺的少年,看着下界纷繁如麻的凡人际遇。
“星星啊,你们住在天上,能听到我的话吗?”半勺看着星空,呆呆的说道:“不知道你们住在天上是为了什么,但我住在这里,起初是走投无路,而现在是不想离开。”
半勺长出口气,悠悠说道:“月儿姑娘长的好看,人又善良,她救过我两次,第一次,我失足坠落山崖,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她。第二次我被冤枉杀害了城西妇人全家,出狱后,第一眼看到人还是她。她都是在我最失落的时候出现,半勺自小孤苦无依,月儿姑娘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所以,星星啊,星星,月儿姑娘真的不是你们天上派下凡来帮我的仙女吗?”
停了一会,又道:“嗨,我真是傻,星星怎么会听到我说话呢。算了,我知道自己好笨,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继续练习吧,五位叔叔说练习好这套颠勺的手法,就不会再说银簪的事,但我发誓,那银簪真的不是给月儿姑娘聘礼,她是仙女,我那么普通,只希望能在远处看看她就心满意足,怎么还敢有非分之想。呃。。。。。。。我怎么又和星星说话了,真是傻,真是傻。”半勺翻身坐起,一边拍打自己的头,一边自言自语道。
“哈哈,和星星说话没关系,反正你刚才说的,我们都听到啦!”不知何时,范小巴突然从草丛中跳出,嬉皮笑脸的调侃起半勺。
半勺一愣,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你是谁,怎么偷听我说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月儿仙女听到你这番酸到骨头里的话,要不要羞的回天宫去呀?哈哈哈哈。你快出来,没想到这个傻瓜他喜欢你呐!”小巴将一个人从树影处拖拽出来,正是月琅。
见到月琅,半勺霎时不知如何自处,慌了神,心里想着刚才的痴话月琅定也是听见了,但嘴里浑噩不清,只能支吾着说道:“月儿姑娘。。。。。我。。。。我。。。。。。”
“半勺!”月琅立刻打断他的言语:“半勺,五叔说你在这里,我有急事找你,需要你帮忙!”月琅跳过半勺为之尴尬的话,直奔主题。方才半勺对着夜空胡言,月琅岂能没有听到,自己虽未对哪个男人动过心,但又并非不明这世间两情之事,但又恐半勺多心,只得遮掩过去。
半勺微愣,明白月琅深意,心中那块石头才算缓缓落下,立刻回道:“什么事?”
“唉?你俩的事还没说清楚呐!”小巴不顾场面,依然胡乱打趣。
月琅瞥了眼小巴,小巴自讨没趣,翻个白眼,不再做声。
月琅道:“半勺,你是否认识一个厨子叫丁二满的?他是名菜落樱八扣的传人!”
月琅如此问,半勺徒然皱起了眉头,他犹豫片刻,点头道:“认识……”
“真的认识?”
半勺憨憨的点头:“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月琅与小巴顿时喜上心头,催促半勺说的详细些,半勺见二女如此着急,只能一五一十讲出原委:“丁二满是我师父的唯一骨肉,绰号翻刀庖丁,从小甚有天赋,我就差很多了,自从师父走后,客来酒家就失去了掌勺大厨,生意就也一天不如一天,我虽然会做落樱八扣,可是我自己知道,技术还很不到家。。。。。。。”
范小巴在一旁听到半勺偏了题,急忙打断道:“哎呀,行了,行了,我们问的是丁二满,不是你,说丁二满!”
“哦。。。。。。。二满她人很好,可惜很小时,师娘就死于落樱镇的大瘟疫中,是师父辛苦拉扯大她,可是她心比天高,不甘愿过穷苦日子,几年前,师父去世后。她便离开了落樱镇,后来,她托人捎来口信,说她入了京兆侯府,再也不会回来了。。。。。。。”
“入了京?不可能!”范小巴再次打断半勺:“丁二满他现在就在落樱园上房中,前夜,他还奉命给刘知府的贵客做落樱八扣,为免出意外,他这几日就与那落樱园杂役睡在一个通铺,你怎么能说他去了千里之外的京兆侯府!”
半勺瞳孔微张,惊讶道:“你说她与杂役睡在一起?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有什么奇怪,又不是什么尊贵身份,怎么就不能和杂役睡在一起!”
“二满一个女娃,无论婚嫁,都不可能和那些杂役睡在一起!”
“丁二满是女的?”这一下,惊的范小巴与月琅同时喊出声来。她们互相对视,哑口无言。
第44章 两女子参破案情 登堂室指明真凶()
夜,静谧,方才的激烈似乎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半勺,月琅,小巴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良久,月琅终于打破沉默:“那现在的丁二满到底是谁,为何要假扮丁二满,且。。。。。他的落樱八扣又是从何处学来?这本事总无法假冒吧!”
“啊,对了!”范小巴突然想起,从怀中掏出夏霜的锦囊,道:“适才我悄悄潜入落樱园,厂主令兵丁传我锦囊,并告诉我遇厨而拆,半勺就是个厨子,我现在就把他打开!”
小巴解开锦囊丝带,从中揪出一张身契,三人仔细看去,那身契上写的名字,正是丁二满。
小巴恍然大悟道:“原来厂主早就怀疑这个丁二满了。”
月琅则满腹狐疑道:“但厂主给出这张身契又有何玄机呢?”
一旁的半勺盯着那张丁二满的身契,突然低声说道:“月儿姑娘。。。。。。。。。。我看了很久,这张并不像厨子的身契。。。。。。但,身契上关于丁二满的信息却没甚问题。”
“什么意思?”月琅问道。
半勺绕绕头发,缓缓说道:“去年朝廷工部新立严规,一旦申告入行厨界,就必须签订身契,基础须以十年为限起,十年内不得换行。工部则会帮助签订身契的厨子,寻找务业之所。而这身契上所写还是以前规定的三年时限,所以,年限上似乎并不………并不对。”
“当真?”
“当真!”
得知厨子还有如此道道,在旁的小巴方才恍然大悟起来:“啊!原来厂主说的遇厨而拆是这个意思。。。。。。。。厂主连你能在这张假身契上看出什么问题都事先猜到了,真是厉害!”
“黄铧老板是天下食商之首,他对这事最清楚不过了,二位姑娘大可以查证。”半勺说罢,浅思片刻,又继续说道:“但那身契上所写的丁二满亲属却丝毫无误,二满被师父拉扯大,所住地址,还有从业年限等,全都没错。。。。。。。。这就奇怪了,如果是假的,为何二满的旧事却如此详尽呢?”
“半勺等等!”月琅打断半勺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假的身契虽然年限有误,但丁二满的信息却完全没错。”
半勺肯定的点点头。
“小巴,昨日我询问井樽那日刺客行凶时,凶手射杀之后,井樽立刻追出,但却连刺客的影子都没看到,我问你,那井樽武艺如何?”
范小巴疑惑的回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些?嗯。。。。。。。。。井樽可是三江第一剑,江湖罕逢敌手,我也奇怪,以他身手,追区区一个刺客,应该不会失手才对。。。。。。。。”
月琅深吸一口气,闭起眼睛,螓首仰天悠悠说道:“完全明白了,真相竟是这样。。。。。。。。“听到月琅如此说,小巴和半勺都惊奇的看着她,月琅继续说道:”我知道刺客是谁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落樱园,现在,我们就去抓那个弑君狂徒吧!”
第二天,落樱园上房门始终没有打开过,屋内,澄王与刘锦真是好精力,竟然守着这几人通宵达旦,丝毫没有半分倦意。夏霜嘴唇之上已现干裂之兆,显然是长时间未进水米所致。
澄王高高坐在台上,气定神闲低声逼问道:“本王未免事态恶化,这才好言相劝。你们一个是天下金业之主,一个是天下食业之主,我算是给足你们面子,在此等你们到第三天,如果还没有人交代真相,那我可要返回紫禁城,将皇帝大行的消息传回,到时候,整个落樱镇都要受难,我预计,太后定会兴师动众,大兴牢狱,冤死之人以千数计都是少的。这般后果,你们可敢接受?”
夏霜在旁苦劝:“大人,上天有好生之德!切勿妄动杀心!”
“杀心?你们个个贪生怕死不以实情相告,反来劝我勿动杀心?陛下御驾归天,若找不出凶手,杀多少人都不为过!”澄王正在怒喝,忽然,上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众人齐齐看去,但见门口立着两位女子,一位长的娇小可人,身材稍矮,另一位面容姣好,落落大方,正是月琅与小巴。半勺在门外正与守卫兵丁角力,但见他手中如有鬼魅之术,轻描淡写便将兵丁手中长枪夺下,只是那动作不太雅致,像极了伙厨在颠大勺。半勺拨开条小路,才令两个姑娘可以推门而入。澄王见有人进来,神色大惊,喝道:“大胆,我有严令,擅自靠近着,立斩!”
“大人,请容我一言,我已查清昨日刺客身份!”
“什么?”澄王听到月琅之言,立刻伸手制止门外厮杀的兵丁,盛气凌人的问道:“好,那你且说凶手,如有半句捏造,我必杀你!”
“大人,实不相瞒,那张弓射箭杀人的刺客,此时就在这厅中。。。。。。。。。。。。她就是大厨,丁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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