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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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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口面前,借着微弱灯光可以看清,来人正是天下兵马元帅,澄王。那澄王手拿图画道:“六峰山大师,本王之所以待在落樱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宫中内侍的回应,这图上说画胎记,无论陛下奶娘和随侍太监都确认过,形状大小应是准确无疑。”

    “好!”周一口道:“澄王殿下,点上这块胎记,那可就万事俱备,只欠最后那场东风了。”

    澄王缓缓点头:“今夜我在暗处观察,这个叫半勺的厨子,不惧危险也要去救您的女徒弟,此情此义非比寻常呐,恐怕这场东风还需借她之手,方能刮起呀!”

    “这是自然,做了我的徒弟,就要继承逍遥道的意志,这些,日后我会全都告诉她,而她。。。也定然会明白的。”

    “哎。。。。。。。。”澄王长叹一声道:“只可惜了大师派去的那三名干事,白白枉死了!”

    周一口拿起火烙,烫在半勺肩头,发出嗤嗤响声,而后回道:“不白死,三条命换个听话的朝廷,值了!扎赫拉是我故意引去灭他们口的,况且李粟派去的那三个蠢货,不已经给他们当了垫背的吗?到了阴曹地府,不孤单!”

    澄王听后,露出阴险笑容:“啧啧啧啧,心狠手辣,六峰山大师您在逍遥道只是行六,就已经如此精于算计,不知在您之上的五位,应是何等高人,简直难以想象!”

    周一口惨淡一笑,回道:“不用想,殿下都认识,但我却不说!”

    “我都认识?”澄王矗立在旁,满腹狐疑,周一口暗笑不表,转而专注去做胎记。

    澄王也不多问,老老实实看手术的过程去了,看了一阵,不由又叹服道:“这乾坤世界,真是奇了,那天落樱园中我怎么没有发现,这个邋里邋遢的家伙,居然和陛下长的如此之像,如若给他配上锦冠华服,我断言,当朝之中。。。。。。恐怕连后宫。。。。。甚至太后都无法辩出真伪。”

    周一口道:“只看容貌自然无虞,但莫轻易说话!”

    澄王道:“嗯,待他回宫后,我自然有法教他,六峰山先生,多谢啦!”

    “手里有了这个听话的家伙,就如同当年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到那时,和您澄王殿下亲自登基称帝,又有什么区别呢?”周一口边说边直起腰,再去看,半勺肩后胎记已然成型,与天生胎记竟然无异,真是好手段。

    澄王见周一口做好,拱手施礼道:“六峰山先生,朝廷之上已经几番向我催信,要我带陛下回宫,还望尽快调理好这小厮伤口,与我回京交差呐。”

    “澄王放心,逍遥道做事,从来滴水不漏!”

    “好,先生,本王暂且告退,静待东风去了!”

    义庄外的青石板上,扎赫拉赤裸上身,月琅略带羞涩的伸出手,轻触扎赫拉胸口的伤疤,一触之下,扎赫拉因痛颤抖,月琅急忙收手,但,治疗还需继续,她还是得用香灰敷在伤口处,重新将绷布裹回。

    两人相视再无所言,直到包扎完毕,月琅才打破沉默:“待我在黄府多些时日,便能凑够一千钱,你也便能回去了。。。。。。。”

    扎赫拉面如铁石,瓮声道:“若是为了送我回去,却让你犯今日之险,得不偿失!”

    月琅低声道:“我们汉人的地方,没有草场牛羊,也不能策马奔腾,你这性格如何活的下去?还是快些走了好,免得在这里招惹麻烦。”

第64章 女儿痴心珍如玉 李粟暗思制敌计() 
扎赫拉仰头,拉长声道:“现在你的麻烦更多!若我晚到,你和小厨子恐怕这时候尸体都凉了!!”

    月琅一晃,质疑道:“为什么你会刚好出现在那里?”

    “是周老头让我去找你的,说是要通知你明日传授刺血针法,专缝断裂血脉,很是重要,我听到重要便急匆匆来了,幸好我平日远行都带有弓箭防身。。。。。。又恰巧遇到你有难。。。。。。”

    扎赫拉侃侃而谈,月琅却泛起淡淡疑虑,“嗯。。。。。原来是要传我课业,但为何又是半夜。。。。。。。。。”

    “咳咳咳!”未等月琅想通,身后传来阵咳嗦声,是师父的声音,月琅急忙转身,但见周一口缓缓向她俩走来。

    月琅急忙道:“师父。。。。。。。。。半勺。。。。。。。那里可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吗?”

    周一口沙哑的回道:“该做的,我都做了,依我经验来看,绝对没问题,切莫担心!”

    月琅又问道:“您让扎赫拉找我,只是要传授刀医秘技之事吗?”

    周一口瞥一眼扎赫拉,道:“哦,那只是其一,还有一事,月儿,听说你又入了黄府,还当了黄府的执事?可有此事?“

    “师父,徒儿贪利,已背弃冶平府,去黄府当了管账执事。”

    ”月儿,师父不会责备你不忠背主,这是那些迂腐的酸儒才讲究的道道,我相信如此抉择你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但,师父还要多句嘴,执事是关键职位,非常难做,知道的秘密越多,越是危险,这个浅显道理你是知道,所以。。。。。。。你真愿做下去吗?”

    月琅嫣然一笑,回道:“原来如此。。。。。。。。。。。师父关心徒儿,徒儿谢过了,不过,此时恐怕不愿做也不行了,危险已经发生,我猜测。。。。。。。。。。。。。今夜刺客,恐怕就与我担任黄府执事有关。”

    周一口缓缓踱步,继而试探性的问道:“月儿啊,你可曾想过,就如我般,当个仵作,专研刀医之术,没有危险,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终老一生,何尝不似逍遥神仙一般?”

    月琅眉目微微颤抖,道:“徒儿曾经确有此想,但生存所惑,不得已铤而走险,入朱府时,就已下决心,此生不再自甘平凡,如此利益世界,权财者,逍遥自在,穷困者,举步维艰。如我不做出选择,就连最想保护的人也无法保护,所以,师父,请原谅徒儿贪婪。”说罢,月琅翻身跪下,继续道:“师父,徒儿心意已决,还请师父莫要在规劝徒儿放弃。

    周一口听罢,叹道:“也罢,既如此,为师便也开解了,但你切记,天下之根,在于万民,万民苦,则天下苦,你若有朝一日羽翼丰满,也不可忘记根之所在,此根。。。。。。便是你我,便是你的家人,便是半勺,便是所有无官无职,兢兢业业生存之人。”

    月琅听后不禁迷惑,轻声问道:“师父。。。。。。。。您的话。。。。。。。。徒儿难以参解。。。。。。。。。。。”

    “有朝一日,你自可参悟,现在,只管做好你应做之事即可,半勺那厨子还需在这里静养半月,你若想他,随时来看便是。”

    月琅心头顿时一紧,急忙回道:“师父,徒儿想他作甚。。。。。。。。。。。我和他又。。。。。又无甚关系。”

    周一口见月琅如此反应,呵呵一笑,缓缓摇头,也不说破,背过身去,向就寝破屋走去,嘴里还继续念道:“先是给我添个鞑子,现在又给我添个厨子,这俩个个精壮,恐怕我攒了几年的棺材本,都要被他俩吃完咯,哎呀呀,惨呀,惨呐!”

    月琅自后看着师父去时背影,不觉心中微微漾起暖意,气息渐渐舒缓,刺杀时受到的惊吓,半勺受伤时的担心,此时似乎已在她心中逐步趋于平静。

    次日,李粟骑着枣红马回到黄府尽职,刚推开门,自门内仓皇跑来一人,恰是十二房主事之一的杨老二,但见他气喘吁吁,拦在李粟面前,贴近身道:“哎呀,大哥,不好啦,昨日夜里派去杀那娘们的三个兄弟,全死了,尸体被规规整整的摆在监粮厅中。”

    “啊?死啦!”李粟如闻惊雷,也不搭话,拔腿便跑,冲向监粮厅内。监粮厅是李粟办事所在,位于黄府最东,一道院墙被拆成广阔排院,南靠陆路,北接漕道,是黄铧特意为李粟安排,好让他运载货物时方便清点所设。李粟冲入厅后,打眼就看三具尸体排在地上,尸体全身刀伤满布,其状甚惨,李粟心中不由怆然,而后面生杀意,胡须抖动,似是恨极。杨老二在旁看到李粟怒火中烧,哪敢插嘴,让其独自镇静了许久。李粟终于恢复平静,他颓然道:“老二,把他们好生埋了吧。。。。。。。。。。他们的家人,全送我老娘府上。。。。。。。。。随意找点事做。。。。。。。按月给他们要发足雇银,我来养这三个兄弟的家人。”

    “大哥。。。。。。我知道你心疼兄弟们,可这。。。。。。。。白养闲人,还不如给点抚恤银两。。。。。。。”

    “照做!”李粟瓮声瓮气,杨二老无奈,给下人们使个眼色,立刻有人去办了。

    李粟一屁股坐在厅中地上,自言自语道:“怨我啊,怨我!章月琅!这是在威胁我!但,老子不怕你,只可恨我低估了你这贼妇人,枉自断送了兄弟性命!可恨!这次我要亲自去宰了她!”

    杨老二听后,急忙劝道:“大哥,切莫动怒,依我看,现在那妇人占据了主动,她只要将我们派人教训她的事说与黄铧知道,那就等于我们完全背主。但,那妇人并却没有将尸体送在黄老板那里,这说明她知道里面的轻重厉害,她还不愿公然与我们敌对,既然她是黄铧的眼线,那么,我倒是有个以退为进的办法,让黄铧自己将他的眼线摘去。”

    “哦?快快说来!没了黄骅在背后撑她,我便能轻易结了她的小命!”

    “大哥,再过几天就是收取肉粮添税的日子了,往日肉粮添税,都会把你我兄弟弄的焦头烂额,所以,今年,我们不妨将这个权限交还黄老板。。。。。。。。。。”

    “这怎么行,那可是五万钱上下的巨额,我们数百兄弟,可全等着那五万钱养家啊!你我十二人,当初投在他黄铧府下,就是他答应了这比添税由我们尽吞。。。。。。。。。。嘶,等等!“李粟嚷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转而问道:”老二,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将这事还给黄铧,如此多的钱,黄铧不收眼馋,但是收,却难上加难,他一定。。。。。。。。。。会派那个贼妇人帮他。”

    “没错,大哥,她一个女子,缺少帮手,如何从落樱镇数以千记的市贩手中收得,说不定遇到不要命的主,还会和她大打出手,到最后,黄铧自然还会求我们兄弟帮忙,到那时,我们再向黄铧提出要求,将那女子踢开一边即可!如此一来,那贼妇失宠,我便拿她的头来给死去三个兄弟祭酒!”

    李粟听罢,瓮声赞道:“嗯,好,就这么办,今年宁可舍了那五万钱,也要让黄铧知道,我们十二房,不是软柿子!你去和他们十个商量商量,今年给众家兄弟们的五万钱,就由我们十二人摊了吧,我出二万,剩下三万,你们出,可好?”

    “大哥,你放心,我去说,能赶走章月琅那个家伙,这些钱还是值的!”

    “嗯。。。。。。。。。。。黄铧逼着我们做昧良心的买卖,还想到头来将我们吃定,门都没有!我们既然干了这损阴德的事,就一定要拿回应得的,就这么办!除掉他的眼线,让他知道,他这个天下食业泰斗,没了我们十二房,屁都不是!”李粟说罢,从地上站起,对杨老二道:“现在就走,老二,叫上其他十个兄弟,咱们一起去和黄铧那厮,玩玩!”

第65章 小巴传话解困惑月琅巧收糊涂账() 
日上三竿,黄府的庭院中显出些暑气,家仆们不知为何,个个无精打采,不思劳作,甚至连庭院草木都萎靡不堪,是花的闭而不开,是叶的发软发黄。唯独精神的只有月琅一人,但见她迈着有序步伐,自中庭一路走来,直向黄铧书房而去。

    别家大户书房中不是堆满书籍,就是挂满墨宝,以雅致为主,可这黄铧的书房,却堆满了款税借据,散银抵押物等等,杂乱不堪,但黄铧自己却不以为然,似乎将财帛这样堆在眼前,他才能感受到愉悦吧。

    月琅走至门前,故意停住脚步,轻声咳嗦。房内黄铧急忙放下手中把玩之物,应声问道:“门外何人?”“黄老板,是月琅。”黄骅听到月琅的名字,脸上立即堆满笑容:“哎呀,是月琅姑娘,快些来,快些来,我有一事还想要请教与你呀!”见到月琅走入书房,黄骅又道:“姑娘日后来往这里,只管随意进出,莫要见外!”

    月琅淡淡笑道:“黄老板乃天下食业之主,独掌无数机密,却能让小女子随意进出这里,足见黄老板谦恭赤城之心。小女子敬佩。。。。。”

    “嗨,姑娘曾救替我开罪,便是我救命恩人,不必客套许多,不过,眼下确实有件事着实让我头疼。。。。。。。。。。。。还望姑娘帮着参详则个。”

    “哦?还请黄老板详细说来。”

    黄铧长叹口气,娓娓道来:“不瞒姑娘说,那是因为这几天又到了向市坊商户收取添税的日子了。啧啧,可是前几日我派人去收,不是推诿就是闭门不见,那群商户摆明是抗税不交,我这又强收不得,眼下是焦头烂额呀。”

    “哦?既然是以年为期,那想必往年也有缴纳,为何独独今年抗税不交?”

    “姑娘有所不知,食业添税是朝廷特许我黄家专办食流统筹买卖的税务,每年以落樱地界为先,继而在整年内,收遍全国,但凡在我食业簿上挂名的商贾小贩,都要缴纳,往年此事都是十二房去办的,收的税务也由他们自行分配。前几天,李粟领了十二房主前来,将这活推了,自愿让出这大笔添税,起初我还挺高兴,可现在才知道,他们那在是将我的军,准备看我的笑话!哎!这几年还真是养虎为患,养的他们肆意妄为,简直可恶。。。。。。。。。。。所以,这五万钱现在对我来说真如鸡肋般,食之无肉,弃之有味哟!”黄铧说罢,皱起眉头,哭丧着脸,不停的摇起头。

    月琅一听即刻明白黄铧言下之意,于是她开门见山的说道:“黄老板可是有意想让我去一试?”

    黄铧一听月琅如此说,顿时收起哭丧的脸,道:“自家人,我也不隐瞒了,这食业流通添税,单是落樱地界,每年便可收上五六万钱,如若月琅姑娘可以帮我收得这些添税,我愿以其中一万钱相谢,并将酒品制造的统办权交给你,要知道,酒品业我可是捏在手里的王牌,那十二房觊觎了很久,我都没有放权下去。怎么样,月琅姑娘,你可愿意试试?”

    “既是主上责令,月琅自然从命,一万钱和酒品业就不必了,只请黄老板许我件事。”

    “什么事?”

    “免去落樱地界商户纳贡的义务,改由其它地方纳贡。”

    “嘶。。。。。。。。。。这。。。。。。。。。”黄铧翻翻那老鼠似的小眼,砸吧几下嘴道:“替朝廷纳贡可是内务府亲自委派,我也只是奉命办事。。。。。。。。。这,如何免的了。。。。。。。。。。。”

    “黄老板,黄府货物流通去向,我已查阅完毕,账面整洁无误,那些货物流向我也自然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其中落樱纳贡货品为西月柚,但这样东西其实并不在内务府货单之中吧。。。。。。。。。。。”

    “啊?哈哈哈哈,月琅姑娘直言不讳,黄某佩服,好吧,那我也直一些,这西月柚是给掌印大太监单弋礼品,他独好柚子。我便卖个人情给他,确实并非皇家所需,若姑娘拿下落樱地界的添税,我自会免去纳贡货品。改为从其他地方进货,无非就是晚几日送到单弋那里罢了。”

    “好,黄老板一言为定,月琅这就去办。”月琅施礼,转身便走出了黄铧书房。

    黄铧盯着月琅背影,颇有不解,自言自语道:“免去纳贡货物?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是一千市斤甘柚,充其量也不过五百钱,她为何会紧张这些柚子?真是怪哉,哎,算了,让她折腾去吧,反正到时候给我将那五万多添税收回就好!反正,她早已和十二房交恶,还得靠我才能活下去呀!”说罢,黄骅拿起桌上把玩手串,盘起油来。

    落樱镇南僻静处,月琅与范小巴二人缓步前行,范小巴将手背在脑后,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边走边问:“怎么样?我的消息灵通吧?黄铧昨日想大肆收揽添税,不料却遭到所有商户抵制,他们不是拖延搪塞就是闭门不开,厂主知道这件事,就料定那黄铧必会让你去,所以,就托我前来给你支招了。”

    月琅仍然有些不解,问道:“可是,厂主为何让我要求黄铧免去纳贡之物?我查过那东西,不过是柚子而已,这如何能让拒不缴税的商家乖乖缴税呢?”

    小巴眨眨眼睛,笑了:“嘿嘿,你初入商界,其中许多门道你自然也不明白,黄铧高居深宅,也不可能知道,只有我这种走南闯北,跟着商队的人,才明白这其中厉害。”

    “嗨呀,小巴,那就别卖关子了,快些教我吧!”

    “啧,小巴?小巴?哈!你别忘了,天地玄黄!你现在是黄字辈四等门客,我可是天字辈的,好歹叫声前辈嘛!真是没礼貌!”

    看着俏皮耍赖的范小巴,月琅无奈,只得服气,她拉长声调道:“好,好,好,前辈,月琅这厢请教了。。。。。。。。。。”

    “中听,告诉你吧,其实很简单,每年黄府收贡品的时日都选在中秋前后,而落樱的商旅大多又都是包袱商,他们不辞辛劳,赶路行商,也算能赚出个富足的家业来,若说添税,对商旅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少,缴纳起来毫不费力,但,黄骅他错就错在,缴纳完添税后立刻又要缴纳贡品,而柚子对商贩来说可远远比那添税贵重多了。”

    “这怎么说?“月琅瞪大眼睛:”添税分摊到每个商家那里,应有五十钱上下,那一千市斤柚子分摊下去,每个商家可能五钱都不到,哪有五十钱愿意交的,五钱反而不愿的道理呢?”

    小巴眨动双眼,故作神秘道:“嘿嘿,这就是厂主多年混迹商海,从中悟出的极厉害的窍门咯。。。。。。。。”

第66章 小巴言传第三课 月琅闹事遇凶案() 
月琅听到小巴如此说,眼中露出期待目光,小巴轻咳一声,装作老成道:“这个窍门其实说来也简单,咱这落樱地界所产柚子本来就少,那些经营食业的商户辛苦一年,就企盼着回家与家人过个团圆的中秋佳节,可是,缴贡偏偏是中秋节前后,这一缴贡品,黄骅是舒服了,可那些商户自家却连个像样的柚子都拿不出来,有钱都没地去买。而落樱民俗中,柚字与佑同音,商家外出跑商,期望神明保佑家人,供桌上有没有柚子最是重要,这是每个跑商人发自内心最诚挚的祈愿。往日黄府强行收缴添税,是因为十二房的收税人,大多也是小商贩出身,这商贩间多多少少有些关系,碍着朋友面子,这才勉强凑上添税,可是今年,十二房不再插手这事,整个落樱的食业商贩就乱套了,商贩们想到中秋节马上来临,黄府又要收缴柚子当贡品,这与添税不一样,柚子是内务府所需,不缴就要杀头,到时候自己身为食业商贩却面临有钱买不到柚子的窘境,他们这才不愿搭理黄府派去收添税的喽啰咧,所以,说白了,其中症结其实并不在于每人五十钱上下的食业流添税,而是那即将要征缴的一千斤西月柚子。”

    小巴说的详细,月琅立刻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只需在收税时,告诉他们如果按时缴纳添税,便可免去中秋节需要分摊上缴的贡品,由黄府另行向朝廷解释,让他们都能过个舒心的中秋,如此一来,他们自然愿意缴纳添税了吧!”

    “哈,正是,你要记住了,这便是厂主让我教你的第三课,生意买卖,重在做买卖之人,赚钱时一定要兼顾人情,只有顺理应民,投其所好,虑其所需,才能做到真正的一本万利。”小巴将需要传达的话说完后,整理干净衣服,又道:“唉!镇南太乱,我不喜欢,收税的事情,你自己去吧!牢记厂主教你的第三课呀!我可不想再费唇舌说第二次哟。”说罢,转身拐入旁边小巷,摇摇手,消失在巷子尽头。月琅独自矗立在街道中,心中不禁暗想:厂主事事都能算准先机,窥破要害所在,单这一项,黄铧便难成厂主对手,如此下去,恐怕天下商业终将会落入厂主手中,况且厂主即心地善良,施粥减税以惠穷苦。又聪慧过人,将局设的如同珠算得心应手。明,足堪螺祖,谋,当比妇好,绝对是值得我尽心尽力服侍之主,而我章月琅他日若成就厂主之业,也必当效仿,以慰藉受苦苍生。

    果然,月琅按照小巴所述,以不收贡果只缴纳添税为由,不出一日,落樱镇南数以百家的食业商贩,竟然全都乖乖的缴纳了添税,没有一户落下,足见夏霜预计何等精确。这令黄铧焦头烂额,寝食难安的事,就这样轻易被月琅解决,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

    她将所收账目登记在册,转而去落樱银号,将钱兑换成为银票,揣在侧衣口袋中,准备回黄府交差,就在她路过西市街角时,忽见一古稀老妪怀抱粮袋,在一群人的叱骂下,离开摊位,老妪背影踟躇,似是心有不舍之意。月琅不由觉得奇怪,被人辱骂还不愿离开,到底是何缘故,为解疑惑随欲上前拥看。

    人群中一中年汉子对老妪甚是霸道,口中污言倾泻,越骂还越显气愤,干脆伸出脚想要从后踹那老妪,月琅心中一惊,即便老妪有何不对,也不当如此蛮横相待,她急忙冲出人群,一把将那准备踹人的汉子拉住,横眉喝道:“无法无天,你如此强壮,却去为难个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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