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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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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走着,忽然迎面来一黑影,非常迅速的捂住了月琅的嘴,将月琅推搡在路旁偏僻的胡同,月琅受惊,慌乱间见劫持她那人,高壮有力,面颊胡渣唏嘘,足足高出她一头有余。此人正是夏霜的贴身护卫井樽,井樽有功夫在身,扣得月琅无法动弹,而他则镇静的观察着胡同前,不消片刻,两名女子一前一后,目不斜视的从前方走过,月琅认得清楚,那走在前的女子正是昨天在安府中被自己诈去七千吊钱的知府千金刘乔。也不知道此时她是否醒悟过来。如已醒悟,若无井樽相助,那刚才自己定会与她打个照面,其恐怕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井樽见刘乔走远,这才放开紧捂月琅的手,随后退开一步,沉声道歉道:“刚才失礼冒犯,还请姑娘责备。”

    月琅整理衣襟,略显尴尬,她心知方才井樽是在助她,但转念一想却是大惊,这个陌生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和刘乔之间的事情?她恐惧的看着井樽,不知所措。井樽行事沉稳,解开随身背囊,捧出一件华服,月琅认得,正是昨日她身穿去安顺府的锦翠华服,井樽说道:“这是我家轩主送你的礼物,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向御服坊小婢暗中租借了。”

    井樽一语中的,月琅惊讶万分,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口中的轩主所掌握着,她支吾了几声,终于从喉咙深处拽出几个字:“你。。。。。们。。。。。是谁?”

    井樽冷冷说道:“两百钱,轩主想让你帮她完成个任务,替她与人做比买卖!”

    月琅面容有些抽动,问道:“她自己怎么不去。”

    井樽道:“轩主那天另有要事,轩主看你昨日表现机灵,颇为满意,故请你扮作轩主,去与番邦商人交易货品,仅此而已,不必多做他想。”

    月琅心里复杂,正在纠结要不要痛宰此人一笔,唐突间,没甚顾虑,猛的脱口道:“少了四百钱不去!”

    不想井樽立刻应承下来:“好,就四百钱,今夜朱府门口等我,我会告诉你具体去到何处。”

    四百钱可不是小数目,月琅心中暗自说道:答应的可真爽快,你们这些富贾巨商平日敲诈百姓惯了,但现在,还不是要在我这里破费一笔!

    井樽传完话,转身就要离去。

    “哎,等等,等等。”月琅急忙叫住井樽:“朱府?可是放粥七天的冶平朱府?”

    井樽侧身让开,随之说道:“正是,家主朱夏霜,从今日起,正式接档安厂主所有生意!冶平安府亦更名为冶平朱府。”

    月琅向前望去,但见他身后曾经的安府大门之上,赫然悬挂着一副新的朱漆大匾“冶平朱府”。

第6章 往事流烟梦中逝 暗随月琅山中失() 
二十五年前,冶平朱府的大宅还属于“珠玑庄园”,落樱地界百姓提起“珠玑庄园”,都有个说法,叫做只有不知亲娘姓,莫难不晓珠玑园。庄园名声之大可见一斑,珠玑庄园主朱贵堂富可敌国,他虽是商场巨贾,地位显赫,平日却喜欢邀朋引客,三教九流毫无避讳,民间口碑甚佳,甚得人心。

    当时叱咤江湖的侠客南华亦为珠玑庄园的座上客,曾为庄园提词一首:

    珠玑翠叠上锁窗,

    梧桐不语染桂霜。

    散卧朴茶品甘苦,

    万顷云盖蔽翰央。

    日虽尽,夜犹长,

    举杯邀月唤杜康。

    琼浆洗去尊卑界,

    莫负满园幽兰香。

    但很可惜,世事无常,江湖传闻中正是朱贵堂如此豪放性格和躁动名气,不慎引来图谋不轨用心险恶之徒,全部家产最终被安顺与黄铧勾结霸占,他自己也落得个郁郁而终。

    但那时的珠玑庄园确是每个江湖人梦想一顾的处所,每到夏日花草丰茂,庄园正厅外总能嗅到花香拂过时那沁心之美,恍惚中,揉亮瞳仁,却见庭前不知为何跪一女孩,那女孩年约五六岁,似乎有一肚子委屈却又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女孩跪在鹅卵石所铺的小道之上,石子颗粒细小,女孩膝盖已然见红,她一次次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可是又因膝盖疼痛而不得不弯下腰去,双手撑地,疼的眼泪直流,却似因倔强而始终没有喊出一声。

    女孩面前的高台上,站着位严眉利目的中年,他用一双冷目紧盯着女孩,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如此等待半个时辰后,他才开口说道:“夏霜!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女孩支支吾吾,强忍泪水,哽咽道:“错在骄傲。。。。。。。。不,是错在轻率。”

    中年半闭的眼睛突然圆睁,大声喝道:“你错在愚蠢!错在浪费!我们商场之人,敬钱如神,却也畏钱如鬼,一文钱亦有一文钱的价值,你今日花去三十文,却只得二十文的物件,你说!是不是浪费,是不是愚蠢!”

    女孩终于哭了出来,梗咽着说道:“兄长,夏霜知错了,夏霜一定牢记兄长教诲。”而后,她虽然抽泣不止,却重新规整跪姿,继续忍痛不语。

    这中年便是朱夏霜的兄长,珠玑庄园的主人朱贵堂。但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吊钱,抽去串钱麻绳,扬手而出,一千文钱瞬间散落园中,而后对亲妹说道:“既知错,那便把这一千文全部找到,重新串成一钱,就算是悔过,之后,再去吃饭!”说罢,转过身去,不再面对亲妹后,他才露出不忍神色,却又怕被夏霜看到,加以严厉口吻补道:“钱系生意人根本,半毫不容有差,夏霜,你要牢记!”

    夏霜点头,拖起满是血渍的膝盖,跪着向前移去,独自在园中寻找那一千枚散落的铜币。

    时光如梭,烟云飞逝,白驹苍狗皆难御之。当年的小女孩现在已然长大成人。

    冶平朱府祠堂内,朱贵堂的牌位被供奉在上,夏霜三拜后站起,将薄香插入香炉,祭台之上,俨然放着当年那一吊钱,那穿钱麻绳经历岁月摩挲,几乎快要断裂。此时,堂外传来了井樽的声音:“轩主,月琅已经答应您的条件,今晚我便让她独自去与那两个鞑靼人交易。”

    夏霜静静的看着兄长牌位,稍有沉默,立刻应道:“此行务必暗中护得她周全,此女心思颇多,若稍加历练,日后可成大器。”

    窗外井樽听到夏霜回话,暗自叹气,神色肃然,但,还是不得不出声回答道:“是!”

    井樽转身离开祠堂,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枚琥珀坠眼,反复揉捏后,将坠眼塞入怀中,大步流星向府外而去。

    落樱平湖之畔,缓慢行进着一辆轻轿,轿身朴实无华,顶加乌云小盖,又以粗布围匝,杠头也因年代久远,漆皮脱落,露出内中糟木。但这前后两名轿夫看起来却与这破轿格格不入,但看二者,身高足有八尺,威风凛凛,四方脸,云玄眉,额下虽然无须,却均生着一头卷发,耳垂打有鬼兽钢钉,高挺鼻梁,眼眶深陷,瞳孔湛蓝,精神内敛而不散射,即便抬轿行走,却不见二人丝毫气喘,巨手如同龙爪一般紧扣前后杠头,自始至终,铁臂不曾因为酸困而动弹半分。显然,这二人应该是从西域来的高手,轿中所坐之人也必定身份斐然,而这顶破轿也只是掩人耳目,为了低调行事罢了。

    行了一会,只听轿中传来声音,说的是标准回回语,两名轿夫听罢,立刻加快行程,脚下顿时如同生风,二人一轿踏过草坪,草直立不折,轻功之强着实让人惊讶。

    月琅独自行走在湖畔,手提盛放银两的包裹,心中仍然在思索日间井樽与她所说之事,虽然五百钱只是去代替他的主人做笔生意,但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似乎其中另有隐瞒般。

    “娘子,且住!”忽然,月琅听到旁边有人叫她,转头看去,只见一乘破轿里伸出颗非常滑稽的脑袋,头顶上斑秃严重,却任然固执的将那仅剩的头发留长束起,向下看去,那人笑容却端是殷切,眼角皱纹足有数十条,嘴角咧开,金黄一片,原来是满口牙齿一颗不剩全部掉光,全部换用金牙镶嵌。看起来这家伙没有七旬也足有六旬了,只是生的太过难看,那人一手撩开轿帘,一手抓住轿沿,对从旁经过的月琅喊道:“娘子,我初到落樱镇,实有要事,唐突叫住你,还望原谅,我想请教,不知这落樱陆羽楼应该怎么走哇?”

    月琅看了几眼这家伙,重新低头,默默回道:“进城后,沿西街往东直走,如再找不到,询问路人即可,那陆羽楼甚是出名,不会有人不知的。”

    “啊,那便谢谢了!”老者转头进轿,继续说道:“娘子,我见你包中似是放有银两,且数目不小,我朱某人从不亏欠别人,今日指路,算是缘分,你且回家,多购棉麻,广积存储,半年后即有人高价上门收购。”

    月琅一愣,这老者眼光好凌厉,竟然隔着包裹就猜到了自己包袱里的银两,但。。。。。。。。现今正是酷暑六月,莫说广积棉麻了,就是棉麻店也没有存货,还说会有人上门收购,这不信口胡诌吗?棉麻之物最易招虫,如果处理不当,放在越冬时怕是根本用不了了。这怪老头,说的什么颠话。月琅摇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

    破轿一路东去,轿夫用回回语,轻声询问了那轿中老者什么,老者则不徐不火的说道:“村妇无知,纵然告诉她天大的商机,她只以为你在消遣她,但这最好不过,做买卖讲究有买有卖,她卖我信息,我还她商机,公平的很,而后,在不在意是否得利就是她的事情了,半斤八两,脚程再快一些,夜晚陆羽楼,七大家联合处理安顺之事,断然不能迟到。”

    这半斤八两正是那回回轿夫名号,二人应声,再次加快脚程,如狂风席卷而去。

    按照井樽昨日所示,月琅独自行至镇后东丈山腹地。她耳边回响起井樽对她叮嘱之话:无论后果如何,鞑靼人手中那本书定要得到。事关重大,绝不容有失。月琅不由念叨起来:“到底是什么书,竟然如此重要,这一包银子,沉甸甸的足有二百两,二百两买一本书,我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嗯,或许一会有机会还能偷看几页。”一路之上,月琅倍感无聊,只能自言自语来解闷。但她却不知,不远处,井樽正在暗中跟踪她,井樽知道这是安顺为对付夏霜而提前设好的圈套。所以,他才倍加小心,不敢有丝毫马虎。

    井樽穿梭与林木之间,树顶透下光斑在他身上不断变换,行进了不长一会,忽听耳后风如响哨,逼近面门,他来不及细想,急忙凌空侧翻,伸手接住来物,定睛一看,好险!那是只长箭,箭头有十字倒钩,如若射入人体,若想再拔出定然会带下大片血肉,造成严重出血,是相当残忍的弓箭类型。箭身刻有蒙古文,井樽立刻知晓,这是鞑靼人在暗中偷袭,鞑靼人自幼弓马娴熟,弓箭更是从不离身,普通牧民尚且百发百中,何况箭术好手,此时他们在暗处偷袭,自己如若大意,很容易着了他们的道。

    井樽依靠在树后,将周围环境全部窥探一遍,做好充足准备,这才猛的闪出,只待那躲藏在暗中的弓手加射几箭,以此辨别弓手方位,再求反攻。但,当他闪出树后,却没有等来他所想的伏击,反而是一片沉寂,耳边只有鸟猿蹄鸣。不好!井樽大叫不妙,上了那弓手的当!把月琅跟丢了。

第7章 七业雄商风云会 陆羽楼中结联盟() 
城西陆羽楼是落樱镇最大的酒楼,就是如此奢华,酒食丰美的酒楼,却很少接待寻常百姓,那是因为陆羽楼掌柜裘三,私利寡德,趋炎附势,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利小人,而他豢养的那些如犬彘般的酒保,平日里更是耀武扬威,狗仗人势惯了。

    入此陆羽楼之人,非富即贵,那裘三自然也赚得盆满钵满,便越发的不愿理会那些普通民众了。

    破轿停在陆羽楼下,那怪老头从轿中钻出,手持一柄扭曲拐杖,颤巍巍的欲向楼内走去,不料门口的几个酒保见到这老者穿戴普通,纷纷围了上来,挡住老者去路,老者笑盈盈的问道:“怎么,这开门生意还有撵客的?”

    一名酒保嬉皮笑脸,伸手向路对面指着,对老者说道:“哎呀,撵客咱家可不敢,只是您老年事已高,这楼梯颇陡,不如,您看对面那茶摊位置还空出许多,四面透风,凉快!您就去那里高座吧!”

    老者笑呵呵的点点头,不再言语,转身用回回语向两名轿夫吩咐了几句,两名轿夫立刻会意,将破轿停在陆羽楼旁,趁着酒保不注意,俩人腾空跃起,竟然直接跃上酒楼二层,酒保们一见,大惊失色,纷纷追上楼去。可刚跑到一半,就见两名回回轿夫将个大腹便便,满脸油光的胖子抓了下来。那胖子开始还骂骂咧咧,但一见老者面貌,登时吓得魂不附体,一头磕在地上,惨叫起来:“裘三该死,挡了朱爷的路,裘三该死,该死啊!”

    那朱姓老者脸上任然笑意满满,他缓缓走过,将掌柜裘三扶起,和声细语的问道:“其它几大家的管事人都来了吗?”裘三点头如鸡食米,哆嗦的说道:“都。。。。。都来了,都在等着您了。”

    老者缓缓点头:“那就好,好的很,来,扶我上去吧!”

    裘三急忙接过老者手臂,毕恭毕敬,像伺候祖宗一样,将老者请上楼台。

    老者边走边默默说道:“你这裘三还懂些礼貌,只是你那些酒保嘛。。。。。。。。。。。”

    “您放心,我马上叫他们滚蛋!”裘三马上接道。

    老者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摇头道:“那到不必麻烦了,多给他们家人些银钱,毕竟家里突然少了人,可是件大事,您说是不?”

    裘三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双目紧闭,但又不得不点头,他小声回答:“您老放心,他们的后事。。。。我会办好的。”

    老者轻瞥眼裘三,直视向前,拍拍他的肩膀,撂下一句:“这陆羽楼还剩你算个聪明人。。。。。。。。。就勉强。。。。。。。留着吧!”

    陆羽楼二层会客厅,装饰的着实气派,南北通透,可容百人。长桌之上,坐着六名男子,其中有老有少,老的能有五旬左右,少的恐怕还不及二十。其中一个,便是前些日子被夏霜夺去家产的安顺。他正与手下私底商量什么,似乎得到个不错的信息,满脸喜色。见到老者到来,安顺立刻坐正,六人同时站起奉礼,说了声:“联主身体安好。”老者笑呵呵的摆手,示意大家就坐,而后道:“老朽尚算硬朗,多谢诸公挂心,快请落坐吧。”那六人得到老者首肯,这才敢坐下。

    老者扫视众人,娓娓说道:“我们七大商户未免某家独大,特设了这天下联会,制衡七家势力,并由朱某担任这主席之位,处理诸多事宜,朱某虽无能却也在一年里将联会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年本想告老,将权利移交他贤,却不想竟然偏偏又出大事,安顺,你且说仔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用了何种手段,将你全部家业诓了去?”

    安顺哆哆嗦嗦的站起:“说来话长,她自称隐伏在我周围二十载,那些替我卖命的人,竟然生生变成了她的人,那女子自称朱贵堂之妹朱夏霜。”众人听到朱贵堂三个字,不由窃窃私语起来,老者面容冷青,没有言语。

    “朱夏霜。。。。。。。。。。。她处心积虑二十载啊二十载,我竟没发现,任由她将我的家业全部搬了个干净,此女心肠歹毒,着实可恶!“安顺说到这里,将声音压低,走到老者身边,继续道:”不过,联主大可放心,安某已经设计将她拘禁在东丈山上,只待我现在下令,她定会身首异处!只是,我那被她夺去的家财,还望联主和众家主替我在太后驾前多说句话,我得回后,自当少不了诸位好处。”

    安顺说完,老者才长出一口气:“朱贵堂。。。。。。。。。可是我那一脉同宗的晚辈,曾经的珠玑庄园经营不善,才被你与黄铧乘机夺去产业的那个朱贵堂?”

    安顺抱手弯腰说道:“正是。。。。。。。。。”

    听到这里,老者沉默不语,旁边却有一人站了出来,他拍拍安顺的肩膀说道:“这便放心,我黄铧与安兄交情不菲,怎会任由安兄受苦受难而置之不理?联主虽与那女子沾亲带故,但我想他绝不会徇私舞弊,今天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既然知道了,我就一定会辩出个黑白分明来,黄家与安家联手,我就不信,还斗不过她一介女流!”

    老者见黄铧站出来替安顺撑腰,眼珠滴溜溜一转,立刻计上心来。他咂巴几下嘴说道:“啧啧啧,黄老板,你与安兄交情不菲,难道和朱贵堂交情就差过?我都听明白了,这是那夏霜为报仇而来,本来与在座其他人无关,任你们三家斗个鱼死网破都不打紧,可是。。。。。。如此一来天下商会可就遭殃了,我朱正琮,自认还是商会会长,不如这事就交给我去处理,安厂主,黄老板你俩只需各给我一纸文书,写明由我帮你们处理此事,可以自由调用你们手下账目,而后,我自然有办法将那朱夏霜清理出商界,你俩看。。。。。。。。这样可好?”

    安顺眉目猛的扬起,道:“联主要看我与黄老板两家的账目?”

    老者朱正琮笑呵呵回道:“我帮你们总得师出有名嘛,是吧?”

    此话看似是趁火打劫,实则另有他意。他早知黄铧野心不小,借着义气的名义想将安顺拉进自己队伍,打破七大家共分天下商机的平衡,于是他故意说出这不疼不痒的话,是想让安顺对黄铧难以联手,若帮,账目就必须交给他过目,若不帮,那么安顺和黄铧的情谊自然会破,不管黄铧帮不帮安顺,最终都会受制于自己,真可谓一石二鸟之策。

    黄铧听罢,浅思一番,即刻明白厉害关系,脸上顿显难看颜色,回头小声对安顺说道:“安兄,如需周济,尽管开口便是。。。。。。。。。。。”说罢,再也不提为安顺出头的话,闷声坐了回去。

    正说到这里,忽然,那回回轿夫急匆匆的赶入,凑在老者耳边说了句什么,同时,其余五家除安顺外,都有家丁神秘跑来,俸给自家主子一张字条,老者慢悠悠展开字条,轻扫一眼,神色突然大变,他惊呼一声:“这是。。。。。。。。。。”随即眼眉抽搐了几下,思考片刻后,抬起头,将凶恶的目光锁定在安顺身上,而其它五名家主也都是各自惶恐之中。此番变故可谓始料不及,唯独只有安顺不曾接到纸条,他心下顿感不妙,恐怕此时还会横生其它枝节。

    陆羽楼上,六位家主不知得到什么信报,全场气氛顿时变的诡异起来。

    安顺看在眼里,心有所虑,疑惑的问道:“诸位,你们。。。。。。怎么了?”

    朱正琮也不理会安顺,大声呼喝轿夫,道:“半斤,八两,刚才送纸条的人呢?”

    轿夫摇头,老者眼神微微颤动,似是着实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慢慢的,他回复了平静。

    朱正琮看了眼焦急的安顺,也不理他,兀自宣布道:“安顺得不义之财,如今没落,算是天道轮回,报应所致,民女朱夏霜为保兄长产业,二十年卧薪尝胆,其情其义朱某尤为赞佩,至此,我提议将朱家夏霜纳入七大家联会之中,而这恶贼安顺,咎由自取,我意。。。。。。将他赶出落樱镇,让他沿街乞讨,尝尽天下欺辱和唾弃!放算赎罪!”

    “什么?”安顺大惊,他万万没有料到朱正琮的态度竟然变的这么快,刚才还说同气连枝,片刻不到就翻了脸,气愤之下,脱口而出:“朱正琮,你这老狐狸说什么?你这出尔反尔的。。。。。。。。”

    “住口!”旁边突然有个女声将安顺打断,厉声叱责道:“安顺,联主说的再清楚不过了,还要他老人家重复吗?”安顺随着声音方向看去,却见前来之人正是那朱贵堂之妹,朱夏霜。

第8章 孤家一言平七户 报得旧日夺业仇() 
夏霜缓步移入陆羽楼,行至场中,蔚然站定,但见她身着群青降色服,头盘分海游燕髻,耳挂双桂抱月,腕系孤云玉环,一动时气质高昂,一静间落辉四方,面对眼前七位天下最富有,最具权利的横商巨贾,脸上竟丝毫不露半分怯色,一颦一簇,徐驰有度,夏霜站定后向列位弯腰施礼,身段犹如微风拂柳般优雅,但,那口中吐出的话儿,却似冰蕊寒烟般清冷,只让在场众人感到汗毛挑动。

    “诸位家主,夏霜有礼了。”

    安顺眼见谋划失败,仇人竟然来到自己面前,立时惊的瞪大眼睛,指着夏霜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你,怎么可能,鞑靼人的生意,你不是亲自去做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出现。”

    夏霜看着安顺,冷冰冰道:我若不出现,那么其它六位家主今天恐怕是性命有危了,安顺,你暗布刀斧手在陆羽楼周围,今天名义上是协商,实则是逼迫,如若六位家主不同意你的要求,你便会令刀斧手倾巢而出,将六位家主全部杀死,弄个鱼死网破,我说的。。。。。。是也不是?”

    夏霜如此说,六位巨商即便不信者也与其他人一样,下意识的在楼周围扫视一番。果然,角落处还真有些影影绰绰,难辨人鬼。

    安顺脱口否认道:“绝无此事!我与六位家主相交二十多载,他们怎会信你片面之词?”

    “如果无此事,你又为何会设计将我绑架,就是不想我来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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