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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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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霜回道:“固然是,十一房主多年积攒下黄铧罪行,只怕是罄竹难书,但,如若李粟不死,恐怕十一房主也不会如此激烈,月琅以李粟的命换取黄铧倒台,未免。。。。。。太过残忍。”

    井樽听罢,回道:“轩主,方才小厮也说了,李粟乃黄铧所害,应当没有月琅姑娘的关系。”

    夏霜微微摇头道:“李粟之死实乃意料之外,我不知月琅从中到底做了何事,方才导致如此结果,但,无论如何,这把我们赢的并不光彩,毕竟,李粟悔悟向善,本应得到善报,却遭逢大难,委实不该。。。。。。算了,井樽大哥,快去做好准备迎接知府公差,黄铧被告,寺丞必会宣我入堂佐供。。。。。。。。。。”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家仆声音:“厂主,知府府衙公差登门造访。”

    夏霜轻声叹气,起身站起,井樽从旁拿过厚锦披肩给她披上,退开屋门,两位公差迎面而来,抱拳施礼道:“朱厂主,知府大人有事邀请。。。。。。。。。。。。”

    “可是光禄寺寺丞接到举报黄铧滥商之事?”

    两位公差颇感惊讶,互视一看,立即回答:“正如厂主所说,知府大人交待我俩,黄老板与朱老板同是落樱商界脊梁,有人状告黄老板,朱厂主定然知道其中一二,烦请厂主随我们走一趟,以便真相早日大白于天下。”

    夏霜浅笑道:“莫说烦请二字,小女本当为商界略尽绵薄之力,那便有劳公差在前引路。”

    公差见夏霜如此好说话,又说道:“人言朱厂主乃女中吕不韦,今一见,果然是睿智大度,丝毫没有豪商的架子,我兄弟二人着实佩服,那么,就请厂主移步吧。”说着,二人从中让开一条路,各自顺着两旁道路开行。夏霜轻轻整理衣服,迈步向前,紧随而去。

    再说那黄铧,本还在温柔乡中呼呼大睡,突然听到三堡在门外呼天抢地,大梦被搅,黄铧无名怒火烧至三尸宫,一把掀起被子,冲下床去。床上的小妾吓得大叫,急忙拉过衣服掩住赤条条白肉。

    黄铧只穿一层底裤,敞开门,和三堡撞个正当面,不由得抬起一脚,正中三堡心口,三堡仰天栽倒,哎呀不已,黄铧怒叱道:“一惊一乍个屁,什么鬼事能给你吓得魂都不见了,真作死该的!”三堡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粗粗喘气道:“老,老爷,不好了,月琅那贼妇人,连带杨老二他们,他们把你告到知府衙门了,正当光禄寺寺丞在府衙,当场宣布要拿老爷问话!”

    黄铧一愣,问道:“你说谁?谁告我?”

    “章月琅还有杨老二他们十一房的房主!”

    “他们不是昨天被我一把火烧死了吗?你不是也确定了吗?怎么可能!”

    “老爷。。。。。我。。。。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昨晚一把火烧了十二房议事大厅,门口确实放着十三双鞋。。。。。。。。。。十三双鞋?”三堡一惊,方才醒悟道:“老爷,我们好像被李粟骗了,今日状告老爷的人中,并没有李粟,难道。。。。。。。。昨晚是他故意摆了十三双鞋,引我们去烧他?”

    “胡说八道,他个莽夫,哪有这些花花肠子。。。。。。。。。“

    说到这里,黄铧突然想起什么,心中惊颤:那李粟大字不识,为何会突然学起字来?难道真的为了套我?难道信是他故意给我看的?。。。。。。。。不好!十二房那群莽夫哪习惯文雅之人进厅脱鞋换履,我中计了!

    黄铧此时已经想了个七七八八,猛吞一口气,憋在胸口,三堡眼巴巴的看着黄铧微微颤抖,哪敢插嘴。良久,黄铧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无命矣。。。。。。”

    嗟叹时,府内已是嘈杂声一片,家丁婢女乱做一团,一队捕快横冲直撞而入,其中还夹杂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宫卫,自不必说,那是光禄寺专司办理商案的九品从侍。黄铧强压恐惧,回房披上长衫,当院大喝道:“都慌什么?我乃天下食业总商办,知府大人与我是莫逆之交!是请我前去过堂,不过派来几个衙差,能奈我何?竟把你们吓成这样,一群没见识的废材。。。。。。。。”

    话音未落,“哗啦啦”一道铁索已经搭在黄铧脖颈之上,几名锦衣宫卫锁紧铁链,厉声道:“废话连篇,寺丞大人接案,黄府十一房秘账十一本,证据确凿,现押你直接定罪,无须过堂!走!”说着,锦衣宫卫连推带搡将黄铧押送下去。

第93章 十一房主皆反水 寺丞判死奸黄骅() 
知府三班衙役位列大堂两排,按府衙制,只有身有功名者,身有官阶者,或乡绅名士才配在这里过堂,黄铧被带至堂中,仰头去看,却见堂上坐着的并非知府刘锦,恰恰是前几日自己宴请过的光禄寺寺丞,而死对头朱夏霜却被赐座在堂下,那寺丞捻着胡须,轻声道:“今审理黄铧一案,知府刘锦为避嫌,特委托本寺丞主审,黄铧,我问你,你可知罪?”

    黄铧心道,不管如何,先赖他一番再另做打算,于是,他竟也毫不在意,摆正身形,慢条斯理的回道:“小民奉公经商,问心无愧,不知要招些什么罪。”

    寺丞微微一笑道:“料你也未必老实,那日在陆羽楼你为我接风时,我便观你三面玲珑,满口妄言,必食苦果。今日你果然犯案!且仔细听好,今有黄府十二房状告你的五大罪证,证证确凿,条条都足以夷灭三族,本官念你也是食商之主,不想用刑逼供于你。但你若是一味胡搅蛮缠,就休怪我无情了!”说着,寺丞扔下一包银两,甩在黄铧面前,喝道:“这是接风酒钱,还给你,本官可不想得你半分人情!”

    黄铧富甲一方,平日里那些芝麻小官巴不得从他这里捞些好处,今次寺丞将钱反扔给他,着实令他恼火,这摆明是不留情面,今天定要和自己硬碰硬了。黄铧翻动起那对蛤蟆眼,心中早已骂了无数遍寺丞的先人们。

    寺丞见黄铧默不作声,逐道:“来呀,带原告!”

    不多时,十一房主与月琅齐齐走上大堂,跪在一边,寺丞问道:“原告,你们状告黄铧五大罪,可敢当庭告之他,若他无可辩驳,我即定案!”

    众人皆将目光聚在月琅身上,月琅不徐不火,淡然直起腰身,昂首正色道:“黄铧,你可听仔细了,这五大罪,样样都有十二房账簿为证,你却赖不得!第一罪:你狡诏收税,朝廷早已取消食物流通添税,你却自作主张,依旧向众商贩收取,视君命如无物,该杀!第二罪:你暗通倭寇,经淞江口向倭寇那霸地区输送米粮,致使沿海倭寇食粮充足,屡犯边境。该杀!第三罪:你暗操盐业,利用沿海便利,私自晒盐,枉顾太后所分七业归类,侵蚀盐业之主柳老板产业,该杀!第四罪:你操纵食业,以次充好,贩卖市面的皆是添加碎石,杂物的米粮,简直滥竽充数,祸害百姓,该杀!第五罪:你期满宫中内务,不但缺斤短两,进贡食材皆未达进贡要求,你大胆谎称灾年减产,太后仁慈,体恤众生辛苦,不予追究,你却因此中饱私囊。该杀!第五罪:十二房之首李粟尽知你所犯罪孽,本欲将你告发,不想你杀人灭口,火烧十二房,李粟遇害身死,自古杀人偿命,该杀!前四罪都在十二房流通账簿上记得详详细细,第五罪也有十二房看护家丁作证,事发当晚,你故意支开他们,而后放火烧屋,黄铧可还有什么话说!”

    光禄寺寺丞借用知府大堂审讯黄铧,十二房主作证指认黄铧五大罪过,黄铧听罢,恶狠狠道:“世人都说疯狗养不熟,今天这群疯狗终于开始咬主人了,章月琅,杨老二,你们十二个地痞若是没有我黄铧,能有这般富足?我是元凶,好,你们同样是帮凶,同样难逃死罪!”

    寺丞立即打断道:“十一房主与章月琅检举有功,早已免罪,倒是你这罪魁元凶,今日难逃国法!“

    黄铧依旧顽抗,怒道:“天下谁商不奸?谁?那知府刘锦是知道我的,若我判刑,他也逃不了贿赂之罪,没有他的包庇,我如何敢如此放肆?”

    “那你可有证据?”寺丞当即问道。

    黄铧被问了个正着,这些年来,他与知府行动甚密,知府甚至为了他,拒绝了朱夏霜送上门的好处,他自认为与知府关系已经稳固,手中便没留什么把柄,不想今日,反倒陷入被动。一时哑口无言,瞠目结舌。

    寺臣阴郁着脸,当庭道:”锦衣宫卫何在?”

    “有!”

    “让他按指画押!待我上书刑部禀明详情,即可问斩!”不等寺臣话说完,早有宫卫强行拉起黄铧的手去沾印泥了,黄铧气急败坏,大声叫道:“混蛋,你们这是逼供,我不认,你们等着,我有的是办法脱罪。有的是办法!”那黄铧可急了眼,自己一辈子何曾受过这般气,撕心裂肺般的喊道:“你一个小小六品寺丞,怎敢定我的罪!”

    寺丞冷冷一笑道:“本官临来落樱之时,太后特意授我专办特权,黄铧,还不明白么?本官此次专为你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等我调查,自有你府上正义之士供出你欺君罔上的大罪,可见你平日德行委实恶劣!这要是因果报应,自作自受!”

    “胡说,太后如何会查我,一派胡言,我要进京,我要鸣冤!”

    “黄老板!”一直静坐在堂下观审的夏霜终于开口说了话:“黄老板,你可还记得我在落樱园宴请知府大人时,你当时也在场。。。。。。。。。。”夏霜踱步走进黄铧,在他耳边小声继续道:“那时,你告诉我,在我府中暗藏了几名卧底的厨子,将我伪造太后懿旨的事查了出来,还以此要挟我,那次,你确实算是赢了。。。。。。。。。但,很不巧,伪造懿旨的事,是我故意让他们知道的,我料定你会以此事拿稳我的把柄,反而不会将此事抖出来,当然,后果你也看到了,这半年来,我没有做半点与您对抗之事。而这些还不是关键,我之所以那么做,还有另个大大的好处。。。。。。。。。你那厨子们我还留在府中听用,他们可不知道自己暴露了身份,而黄老板也有我的把柄在手,自然不会再去理会那些厨子了,就这样。。。。。。。。。他们在我府中每次听到有关太后的消息,都会认为那是我在故弄玄虚,不再禀报与你,而这半年我也确实不再与你做对,再加上我并没有将你的卧底厨子赶出去,你便相信这是我在向你投诚,你也相信我是真的怕了,我要多谢你,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在宫中使力,真真正正的搭上了太后这条线。。。。。。。。你一定很奇怪为何光禄寺丞会来落樱查你,很简单,是我暗中举报的。。。。。。。。。。其实这只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而已。。。。。。。。。你说是吧?黄老板?”

第94章 黄铧被判斩监侯 半勺深山被劫驾() 
听完夏霜低声述说事件来龙去脉后,黄骅恨的牙根生痒,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向夏霜面门打来,那黄骅到底只是个凡夫俗子,平日又无习得半点功夫,拳头还没有沾到夏霜衣角,早被机敏的井樽半路截下,扼住手腕顺势翻转,将他甩了出去。黄骅面门结结实实磕在地上,牙齿足足碰断二三颗,疼的他吱哇乱叫,堂上寺丞见状,敲响惊堂木,大声叱喝道:“大胆黄骅,大罪当前不思悔过,还敢咆哮公堂,左右,给我拿住,痛打二十板,押入死牢,等候上官批文立即问斩!”说罢,牵起一根令签,甩落在地,当场定案。

    衙役得令,齐齐扑上,将黄骅死死架住,带出大堂,那黄骅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这是夏霜那婆娘奸诈,哦不,大人,她狡诏,她才罪该万死,她假冒太后写了懿旨,她,她,该抓的是她,大人,大人。。。。。。。。。。。。。”可惜此般光景下,在场众人谁还听的进去,权当是疯狗乱吠乱咬罢了。

    夏霜伫立于大堂之上,看着黄骅被越拖越远,冷如冰块的面容,终于起了变化,那娇俏眉目微微抽动,嘴角亦在暗自用力。堂上如狼似虎的衙役,怒目威严的寺丞,堂下狼狈失态的黄骅,瞠目结舌的观案百姓。似乎这些都不如夏霜微微变化的面容动静大,许是因这次变化由夏霜内心潜移默化而发,尽管微弱,却很真切,强行将周围那些动静全部压了下去。

    她只是在伫立,默默的注视,但那目光所含及的心路却似千里万里般辛酸。十几年的隐忍,终于在一年内一朝勃发,将安顺与黄骅这两个当初逼得自己家道中落的恶徒全部铲除。她知道,剩下需要做的,只是迈入黄府大门,多用些金钱将黄骅的产业接纳过来,她也知道,有月琅与十一房主这些黄府要职的支持,接纳这份产业,并不难。十多年的筹划,从贺兰山乌金矿开始做起,一点点的,一步步,艰难险阻用言语如何道清?终于,夏霜长叹一声,将十多年的怨气长长呼了出来,一股脑的付之江湖。

    澄王一行深入炊氓山,车队行驶的极是缓慢,连着走了整天的山路,马车都开始吱呀作响起来,眼看着天又黑了,澄王高举手,向往常一样示意全队扎营,这随行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扎起行营干脆利落,不多时,半勺便已经睡在帆布大帐之中了。但这个月来半勺却休息的颇为勉强,毕竟是被逼北上,还是去做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冒牌皇帝,稍有差池,脑袋搬家是小,整个落樱可就要遭遇大难。半勺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但此间厉害关系还是明白的。

    他在卧榻上翻来覆去,眼前不停走过那些熟悉的身影,章家那五位叔叔经常欺负他的叔叔,待他如家人般的姑姑,还有月琅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堂弟,当然。。。。。。还有月琅,自己坠落山崖险些丧命,月琅不但施救还将自己接到家中,雨雪阴晴短短几月时光,使他感受到家的温暖。但想到今后,这种温暖却再也触碰不到,与月琅姑娘一起时的快乐也成永决,半勺不禁越发感到五脏纠结,心儿肝儿好似抽搅在一起,挤的泪珠儿不听话的留落下来,又加上周围没人,越发感到心酸,只得大口呼吸强行压抑。

    忽然,半勺听到帐篷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可是他从未遇到的情况,要知道,皇帝大帐外侍卫可是彻夜坚守,苍蝇蚊子都别想飞进去,侍卫们三班轮换,连眼皮都不能眨一下的,更不可能影响皇帝龙寝。半勺正要出声唤人,帐篷布帘却被掀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徐步而入,半勺见状急忙起身说道:“老人家,你快走,这里有很多守卫,很危险。”又见老太没有动静,只当是老太没有听清,急忙环视帐篷内,床榻边上有柄章花混元伞,那是行队时,皇帝临时下车用来遮阳所用,半勺上前,将圆伞放倒,说道:“老人家,快些躲在这里,这里守卫听到帐篷里有动静,肯定会为难你的,我不能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份,也不能告诉你为什么。。。。。。。总之。。。。。。总之。。。。。总之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老太终于开了口,她咳嗦一声,似夜枭般尖利的嗓子说道:“你不会害我,我却想害你!”与此同时,半勺身后又想起个银铃般的声音:“奶奶,你又吓他了,咱们来时可说好的,只抓他走,不欺负他!”

    半勺一惊,回头去看,却见床榻上不知何时,竟然坐了个俏生生的女子,仔细去看,仿佛有些面熟,略加细想,即可明白,半勺惊讶的问道:“你是,你是,白天的那个骑牛女子吗?”

    “嘿嘿嘿!少在这里装傻充愣!”老太厉声喝道,半勺回转过来,那老太竟然已如鬼魅般从帐篷口逼近自己面前不足一寸处,一只干枯的手飞快搭在半勺肩头:“跟我走!”半勺只觉得自己被阵强大的力量飞掷而出,摔处帐篷,而后又像老鹰抓小鸡般,被老太挟持而去。半勺探头去看,自己离地足有一丈,而帐篷前的侍卫却像是木头一般僵住不动,好似中了法术降头一般。

    半勺只感到耳边呼呼生风,半晌时间,才被摔在地上,那个挟持他来的老太咳嗦两声,坐在一块巨石之上,而那黄裳少女随后也跟至而来。半勺观察周围环境,自己似是被劫到炊氓山顶,冷飕飕的风激的半勺愈发清醒,方才帐篷那份忧愁早已消失不见。

    半勺急忙摇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离开,我离开了,很多人都会遭殃的,我要回去。”说着,竟然不顾山崖陡峭,要试着爬下山去。

    在旁黄裳女子急忙开腔道:“你真的忘了你说过的话么?”半勺一愣,不知女子在说什么,但左右看看,又没别人,那女子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他皱起眉头,傻乎乎的回道:“姑。。。。。姑娘,我是有点笨,很多事记不住,可是你我曾见过?亦或者我。。。。。。与你有甚过节?”

    姑娘气的顿足,撒气说道:“奶奶,你看看他,还和我装傻!”

    老太心疼孙女,急忙哄起来:“噢,噢,乖宝贝,不闹,奶奶这就将他丢下悬崖,不信这小贼死生之间,还敢如此尖滑!”

第95章 半勺山顶忆月琅 拙目难辩女子情() 
“奶奶!”女子越发闹的厉害。

    “奶奶,不要你管了。”老太淡淡一笑,自顾自一边养神去了,女子转而面对半勺,轻声道:“那你可还记得。。。。。这首小调?”

    女子边说,边吟唱起来。

    “帘前清影帘后宴,

    靡音锁心,不见芳菲桃花面。

    琴瑟鼓噪忧烦事,新添琅嬛素婉殿。

    殿前柳深殿后怨。

    可叹幕天,不似风流行云散。”

    只恨双倩难抉择,未生琅嬛肠已断。”

    小曲幽咽婉转,女子唱的也很是认真,半勺不觉听了进去,恍惚间,这曲似是无限熟悉,而面前女子竟然也在恍惚中变成了月琅的模样。

    “不对!”半勺突然转醒,这曲子,他的的确确曾经听月琅姑娘唱过,而且他记的清楚,就是那晚在黄府执事房中,他与扎赫拉表演皮影戏后,月琅作为报酬,给二人曾清唱的牌曲,不但曲调相同,连填词都是一般无二。半勺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位黄裳女子,心中默默想道:想是老天知晓了我愧对月儿姑娘,便遣了这位姑娘来解我心结,看来,我却也不能疏远了她,毕竟她与月琅姑娘会唱同一首词牌曲。

    炊氓山顶,黄裳女子月下轻歌,银铃般的歌声在山顶环绕,凄美动人,女子月影下半胧半真的倩影不禁让半勺想起远在落樱的月琅,半勺不知不觉间看的呆了,歌声接近尾声,女子看着半勺呆呆的模样,心下喜意情不自禁流露在脸上,猛的冲过来,紧紧拉住半勺的手:“我就说你一定记得,你一定舍不下我!”

    被这双柔弱无骨且细滑白皙的手握住,半勺这才缓过神色,急忙挣脱,推说道:“不,不,姑娘,你误会了,我。。。。。。。我只是觉得你像我一位记挂的故友。”不成想半勺一句话,却逗乐了这位女子,她像捏娃娃脸般掐着半勺的脸,俏生生的说道:“傻子!你这专骗女孩子的路数应该换换了,你第一次见我说的就是这话,怎么,时间长了,把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半勺一惊,暗道:糟糕,这下误会更深了。急忙补充道:“她是月儿姑娘,她。。。。她。。。。。她唱歌也如姑娘你这般动听,我刚才想的是她。不是姑娘你。。。。。。。。”女子听罢反倒笑声更大了,急不可切道:“我只当你一时疏忽,没想到这是你早就预谋好的,当着我的面假装不认识我,你呀,滑头的毛病一点都没有改。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今天白日在林间怕是人多,你假装不认识吧?”

    “啊?”半勺被女子说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答下去,那女子缓缓靠近,柔声道:“大骗子,其实,你忘了所有事都无妨,只要还记得月儿牵挂着你。。。。。。就足够了。”

    被如此娇美的姑娘贴近,半勺生平还是第一次,他僵直着身子,不敢有丝毫动作。所幸闭上眼睛,心中暗暗想着:原来,她也叫月儿,怪不得我方才那些解释,她听了却愈发笑的厉害了。哎,造化弄人,想是我对不住月琅姑娘,老天特意派一个同名女子来戏弄与我。。。。。。。。。想到这里,竟然稍稍有些释怀,拍拍女子肩头道:“好了,好了,姑娘你且松手,我们细细说来。”女子撇撇嘴,放开半勺,俏生生的站在一边,紧贴着。

    见少女还算听话,半勺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被老太夹着跑了足足半个时辰,膀子酸疼,他活动筋骨后,嘟囔着说道:“月儿。。。。。。姑娘,其实,我真是第一次见你。。。。。”那女子一急,脸色又变,嗔道:“你。。。。。。。。。”女子话未出口,又吞了回去,猛的扯开束衣,露出一抹芬芳香颈,半勺顺势一瞥,女子脖上挂着块颇为惹眼乌黑玉,女子将玉掀起,翻开背面,但看玉上写了几行小子“月清清,嬛菁菁,遥弋舞,心安宁”。女子眼巴巴的盯着半勺说道:“这是你哀求京师最有名的刻数匠刻下的,你说,月嬛灼灼,不羡蟾桂,仪态绰绰,独慕纱萝。而后便念出了这十二个字,刻于这黑玉之上,你对我说,月嬛这个名字,从今往后就会像刻在玉上的字一样,刻在你的心中,我知当时你非富即贵,今日又见你车队浩荡,心中猜也知道应是官宦兵家子弟,心下黯然,想必你当日对我那些盟誓,许是一时兴起的诳语吧。。。。。。”

    半勺心下有苦难言,知道这误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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