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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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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乔抽泣着回道:“爹,是月琅姑娘救了你。。。。。。。。”
刘锦将目光移向刘乔身后的另个女子,仔细辨认后,缓缓道:“月琅姑娘。。。。。。。。我认识你,那日落樱园中,就是你找到凶手,破了。。。。。。。。。。。。”话至此,戛然而止,皇帝被杀之事乃是机密禁忌,刘锦便不敢再说下去。
“知府大人”月琅轻声接话道:“辛亏那凶手的刀是竖着刺入,被你肋骨架住,这才没有伤及五脏,你只是缺食少水,失血过多,我已将你的伤口缝合,又辅以防腐药叶,预计半年时间,身体便可痊愈了。养伤期间,还宜静养,勿动怒。”
“啊。。。。。。。。好,好。。。。。”刘锦缓缓点头,虚心听纳。
“但知府大人,伤你之人究竟是谁,如此作恶,必要缉拿!”
刘锦张了张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将凶手名字吞了回去,只是说道:“此事牵连甚广,容我静思后,再说罢。。。。。。。。”
刘乔急了:“爹,钱叔叔被他开膛破腹,你也差点命丧他的刀下,怎么你却如此?”
月琅急忙劝道:“小姐,勿令大人动怒,你们先且出去,我自有主张。”
眼见所有人都退出了屋门,刘锦这才颤声说道:“你。。。。。。都应该猜到了吧?”
月琅淡然回道:“是。。。。。。大人受贿已是犯忌,又欲勒索,这才惹祸。”
“哎。。。。。。。。。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
月琅又问道:“知府大人,可有不可说的原因?”
“非不可说,只是那凶手背景来历如同迷障。。。。。。。。。月琅,我本想利用他的把柄,敲他一笔,不想却弄巧成拙,自己差点送了性命。”
“桌上的玉如意,润泽瑰丽,非凡品相,应是塞外和田产物,价值连城。”
“没错,钱掌柜也是这么告诉我的,那家伙能拿得出这般珍品,想必来历不俗,可我当时却没想到,于是便随口加了筹码,才酿成此祸。”
“大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让你堂堂四品知府都为难至此。”
刘锦舔舔干涩的嘴唇,为难半晌,才不得不说道:“正是那日宣判黄铧有罪的光禄寺寺丞!”
“是他?”月琅一惊:“为何是他,动机因何?缘由因何?”
“缘由如谜,但这寺丞的身份,官碟,官印,官服,还有那些锦衣内侍全都是假的。。。。。。。。。”
“假的?”这一下,顿时让月琅想起了那个化名鹿琳的丁二满,她心中暗道:又是个假身份?今年落樱杀人大案犯案凶手具是狡兔三窟,身份不定,莫非是。。。。。。。。同出一处?月琅心中所想似疑海翻涌,面色上却努力表现得镇静如常,将这些不知因由的念动暂时埋藏起来。
“大人,您如何得知那寺丞身份存伪?”
“那是因为我前几日收到封不知名的红漆密信,打开来看,内容令我震惊,上面记载着真正的光禄寺丞的年龄,体态,籍贯。我当即生疑,派人快马去京城验查,结果与密信所述无二,我想着他既敢假冒朝廷命官来此,定有特殊使命,应当不愿横生枝节,所以才欲敲他一笔,再将他秘密杀了,沉入淞江,一了百了。不想,贪心过分,惹来事端。”
月琅听得原由,也不思虑是非,只问道:“大人,那是否现在就将那假寺丞羁押!”
“不可,他连我都敢杀,后台定然小觑不得,毕竟我与他之间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腌臜事,还是不过公堂为妙,至于他目的如何,我不想知道,但,他要是落到我手里,我定要报这一刀之仇!让他也尝尝死了都没人知道的滋味!。”
刘锦面露狠色,月琅看状,只觉是狗咬狗腿之事,也无心再管,搪塞几句,便告辞道:“如此。。。。。。。。。。大人,那一切由您决定,记得多加守卫,以免被凶徒再次得逞。”
“放心,我自会布置。。。。。。。。。。。“刘锦努力翘首,费力道:”月琅姑娘,此番我欠你一命,他日定当相报,我刘锦言出必信!”
“知府大人何必如此,逢凶化吉自因福命注定。。。。。。。。。那么,大人如若再无事,月琅便先行告退了。”
“好,好。。。。。。。”刘锦缓缓点头,闭上了眼睛。
第110章 自露面目贼现身 收得巨网窥假真()
辞别知府衙门,月琅便急着向冶平府奔去。她心思煽动,心道:那假寺丞危险之至,厂主派人去到京城检举黄铧罪恶,本是机密,可偏偏这假寺丞却一清二楚,反助我们羁捕了黄铧,此事根本得益者自然是厂主。不管伪者初衷如何,足以肯定他最终目的定然是落在厂主身上。。。。。。。。。。。。。嘶,半年前皇帝被杀,澄王也不知何日北返而去,朝廷内部想必此时为争权早已乱成一锅粥,没人在意地方发生之事,而这假寺丞截获厂主告发黄铧的情报,便化名前来赢得厂主信任,如此大费周章,定是要完成一件足够震撼的大事。。。。。。。。。。月琅越想心下越是焦虑,脚下也便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天字门客进出朱府都可免门房通告,小校传达等繁琐杂事,若有急情,可以径自通达内房,面见夏霜。月琅正是如此,穿过三道门庭,身如劲风,直向夏霜卧房而去。
“厂主,月琅有要事相告!”未等入内,月琅声音便传了过来。屋内夏霜自然也随口应道:“赶巧了,月琅快些进来罢,有贵客临门。”
月琅跨入门槛,抬头去看,屋内主位上之人,正是那冒名顶替的光禄寺寺丞。月琅一愣,万万没有想到他背负血案,还敢如此招摇。看到月琅不知何故僵持在那里,夏霜侧身对寺丞道:“想必几日不见,遗忘了。”而后轻声提醒道:“这便是那日判黄铧斩刑的光禄寺寺丞大人,还不快快行礼?”
寺丞却打岔道:“今日非公务来此,何必见礼,倒是月琅姑娘,那日公堂上激昂陈词,尽数黄铧五大死罪,条条振聋发聩,使得我对姑娘是记忆犹新。今日又见,我之幸也。”寺丞谦恭有加,但月琅却对他冷目相视,淡淡回道:“大人如此谦逊,自是不必,既然大人记忆尚佳。。。。。。。。可记得昔日孔圣寻访卫国,卫君夫人南子喜好穿戴烂俗金玉炫耀,名声低劣。闻夫子盛名,便驾车与夫子同游街道,意借夫子之名粉饰自己低俗之态,不想人眼非盲,人皆议论,夫子亦离卫国而去,而后虚张声势,不知自身身份张扬行事,便是招摇过市之词的由来。。。。。。。。”
“这个典故,我还不曾听过。。。。。。。。。。”
“那寺丞大人可曾听过沐猿而冠?猿本凶残野兽,却要人似打扮,但即便如此,尖牙利爪却无法隐藏,被人戳穿本相后,还是会凶相毕露,嗜血无偿。”
月琅一语,直讽寺丞,当局者自然听的明白,寺丞脸上微笑缓缓收起,盯着月琅的双瞳中寒光闪动,且愈发凌厉,如钩刺入肉般锁死在月琅身上。足足盯了半晌,寺丞才放松神形,绕着屋内踱起步来,并低声威胁道:“姑娘此话似有深意。。。。。。。。。或与我今日面见夏霜厂主的缘由有些交集,若姑娘怀胆而来,便留下听上一番吧。”寺丞说到这里,恰好走到门口,反手竟将屋门带上,道:“若月琅姑娘曾去过知府衙门受到些惊吓,也不必在意,起码今天某只为与夏霜厂主约谈而来,并无其它想法。”
夏霜在旁镇静的说道:“寺丞大人已将来意告知于我,月琅,你且坐下同听,少些话语罢。”
月琅微微皱眉,心中喊了起来:厂主,此人凶残狠辣,身份诡诈,危险异常,今日来此目的非邪即恶,厂主,你且不可与虎谋皮,招惹祸事啊!
寒露时节,深秋清晨,吐纳气息尤其爽利,沁凉之意直透肺腑,落樱镇外周围,偶有文人骚客树下悲秋,散发饮酒,长吁短叹,偶有淫技者着以书画,以序对夏时丰茂草木的怀念,对寒冬凛酷风雪的鄙弃。但殊不知,寒暑皆在人心,人若热情,则寒易暑,人若无情,则暑易寒。冶平府正堂大厅里便是如此,夏霜,月琅,寺丞三人相处,夏霜心势积极,对寺丞言语间颇有暖意,而月琅心中澄明,对寺丞态度则酷似寒冰。
月琅与寺丞斗嘴几句,夏霜当然听出月琅心存不悦,随令月琅莫再多言。那寺丞却哈哈一笑,张扬道:“无妨,无妨,月琅姑娘想说便说,我自是无妨,因我今日来此的本意,便是将来龙去脉与厂主讲个明白,月琅姑娘不说,我也是要说的。”
夏霜道:“寺丞大人,到底是何事?好似你与月琅都以知道,却独独要瞒我呢?”
寺丞转口接道:“厂主,我想月琅姑娘日前凭借机智,破了件大案,而此时,他是来提醒厂主您,离我远一些,不要被我这等心肠恶毒,身系命案之人害了。。。。。。。。。是也不是?月琅姑娘?”
寺丞主动把话挑明,月琅也无需拐弯抹角,她眉目间饱含勇气,转过身,挡在朱夏霜面前,将藏于胸中的话,尽数吐了出来:“你戕杀知府大人,早已东窗事发,不时便会有衙役前来将你拘役,你还不快快离去,莫要在这里妄加罪愆!”说罢,护着夏霜倒退了几步。
“噢?我刚才所想果然没错,你既知道我杀人有案,怎敢当面戳穿?难道你自信,你与厂主的命就无碍吗?”
“我进屋时,早已做好部署,我只需大喊一声,便有数十人闯入将你拿下,但我看在你帮朱府宣判黄骅,还算个明白人,我可网开一面,放你离去,且不会再向谁透漏你的去向,你还站着给你什么,还不千恩万谢的出去,藏起来好好生过活!”
“姑娘,你说完了?”寺丞翻着鼠目,边笑边道:“你说完了,那便将你埋伏在这里的人交出来,我见识见识?”
月琅没想到这假寺丞是个滚刀肉,竟然不惧她方才所言,心下一紧,自己方才是情急胡说,此时哪来的帮手,哎,怪只怪,自己沉不住气,开门就以典故暗示寺丞,惹他恼怒。
那寺丞阴沉沉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厂主,你可真收的一个颇有忠义心的好姑娘啊!”
“寺丞大人,月琅忠义,自是不比你等逍遥道恶徒诡诈无情。”
“嗯?”正在狂笑的寺丞,突然一惊,笑声戛然而止,道:“什么?你怎么会知晓逍遥道?”
第111章 亮胆识不屈利诱恶鬼蝶仗技癫疯()
“我不仅知晓逍遥道,还知你今天来,想做什么?”夏霜轻拍月琅肩膀,绕到前方道:“不过是简单的请君入瓮之计,身为逍遥道之人,想来深思熟虑,这次怎会看不清呢?”
寺丞怒目横眉问道:“朱夏霜,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知府收到的那份举报信是出自我手,知道你前几晚在知府衙门里为隐藏身份,残害无辜性命!”
月琅听的呆了,恍惚道:“厂主,这。。。。。。。他。。。。。。。。。。”
“月琅,不必疑惑,早在鹿琳射杀当今天子后,我便花去大量人力物力,去摸查他背后的恐怖力量,果然,被我探得一点消息,逍遥道,隐秘诡诈,若非与他们有过合作,恐怕难以相信他们到底是如何强大的组织,他们此次之所以费尽心机,助我们除去黄骅,恐怕其目的就是想拉我入伙,让冶平府成为逍遥道的财力支柱?我说的没错吧,寺丞大人?”
那寺丞听罢夏霜之言,脸色泛青。
夏霜见寺丞语塞,又道:“你方才不是想见见月琅设的埋伏吗?好!你们都出来吧!”
夏霜一声令下,从厅内大梁,屋外门扉,厅堂角落处顿时窜出若干好手,为首井樽,仗剑挡在最前,月琅陡见如此,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眨眼功夫,那假寺丞便被众人团团围住,绝了退路。
寺丞眼看自己被围,却也不吃惊,隐隐发笑,端是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他背起手,扬头道:“看来,今天夏霜厂主是打定主意为难在下了?人言夏霜厂主精明异常,果然如此,我自认为装扮的极好,从官碟到随从无一纰漏,没想到还是没走过厂主的眼睛呐。。。。。。。。。。只是厂主可知我等行乃是天道,天道当前,万物皆如浮弥!如今我等邀请你入天道,行人事,奠万世弘基,可你现在却如此待我这个和平使者。。。。。。。真是可惜可叹。厂主,做事需进退有度,方可不至陷落维谷,切不可一意孤行,不听劝告!”
夏霜淡淡回道:“妖言惑众!似你等逍遥道大行暗杀绑架,行径卑劣,怎敢说行天道?”
“好,天道昭昭,你既不识,那我便不说天道,只说眼前之事!我且问你,我除黄铧是否助你报得儿时黄铧夺你家业之仇?而你,现在所做是不是恩将仇报?况且你若将我抓了,我假冒寺丞之事必然揭穿,到时候,判黄铧的罪行则成空文,他又会逍遥法外,你们之前的努力全都会烟消云散,还有那个李粟,他也算白死了!”
听到李粟之死变的毫无意义,月琅不由情急,回头去看夏霜,夏霜神色镇定,轻抚月琅手背,示意她莫要惊慌,而后微笑道:“黄铧多行不义,自取灭亡,即便你不伪装寺丞判他罪行,也自有因果报等他自投,你不必以此等危言损听之词,蛊惑人心!”
寺丞面目抽动,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商者趋利而往,七大家中已有数户归属我道,夏霜厂主若再加入,则天下商行打通一气,繁华之美自不必说,待到那时七大家不必各自为政,再无商家劲敌相互掣肘,群商在我逍遥道总控下共度荣辱,共赢滚滚财富,夏霜厂主,那岂非每个从商之人梦寐以求的太平世道?”
以稳赚不赔为条件的诱惑,的确是商家最容易妥协的办法,若是换做他人,恐怕着实得掂量一番,没人干预自己经营范畴之事,更无生意失败或是赔本折损,如此环境堪比梦幻,何尝不令人动心。然夏霜听后,却置之一笑,堂堂回道:“你这荒唐鬼言,只去蛊惑无智商家,激我全无作用。自古商家,哪有不战之理,如若不战,如何改善货品,如若不战,何来欣欣向荣?昔吕不韦经商,多做改良,以百姓为度,细心揣测,不奸不霸,方才成始皇帝强秦横扫八荒之本!为商者,定要如吕相般减本薄利,广积口碑,自由畅想,走商家正道,如何期待将商家圈在计划中过活?岂不是谬论?”
见寺丞无言作答,夏霜又道:“商源于百姓,百姓自古便习百业,等物易换,便称其为商。后以钱财金银替之,再后则现银号通票等替代,此都系自由买卖而生,其根源便是买卖自由,自有如此,方能运转百姓积极,轻税薄徭,开采开放,与番邦,与海内,甚至与海外大荒贸易往来,方才是兴盛之法,若与你所言,以逍遥道统天下商家,再无商内争斗,那岂非越做越生暮气,迟早一片死气,祸国殃民!”
一番辩论,言辞凿凿,驳的假寺丞哑口无言,旁边月琅听的入耳,不由越发佩服,激动之心不免增生。那寺丞眼眉低沉,双睛上翻,面部肌肉隐隐抽动,心中早已起了杀念,然自己此时被众人包围,又不得纵容,只得恶狠狠回道:“既然朱厂主如此固执,婉拒我道邀请,若日后遇到麻烦。。。。。。。。。。。。就好自为之吧!”说罢,翻手一扬,散出片彩色粉末,霎时在正厅内弥漫开来,搅得人不辨方位。
混乱中,又人喊道:“不好,那个家伙跑了,兄弟们,追!”月琅紧捂口鼻,扶着墙踉踉跄跄跑出正厅,抬头看去,那假寺丞却早已上得屋顶,撕去长袍,露出紧身便装,又从腋下展开两队油纸机关做的蝴蝶翅膀,双足用力,借着秋日寒风,竟然高飞起来。井樽随后追出门外,但,纵然他身手再好,也无法纵身跃至天上。只听那假寺丞张扬道:“朱厂主,逍遥道七面鬼蝶有礼,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突然,有五个人影似幻影般袭上空中,还不等七面鬼蝶话说完,凌空中便将他抓了个结实,竟将其活生生扯了下来。
鬼蝶胸口着地,摔个结实,正要爬起,一只脚却顺势踩住自己脖颈之侧,恰恰正中天容,天窗,扶突,天鼎四大要穴,要穴被制,鬼蝶只感四肢酸软无力,半分动弹不得。鬼蝶心道:“坏了,今糟不走运,遇到真正高手了!”
第112章 五老怪现身捉鬼 话前缘身世尽知()
却说那假扮光禄寺寺丞的七面鬼蝶,先是被月琅逼出真实身份,后邀请夏霜加入逍遥道遭拒,想要发作却无奈厅内夏霜护卫众多,再留无益。便撒下七色蝶粉,欲爬上屋顶借助蝶翅滑翔逃离这里。不想,刚飞到一半,便被从五个怪影从天上给活活拽了下来。
但最惊讶的却不是鬼蝶,而是寻出大厅的月琅。月琅瞠目结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眼前这五位异人,正是自己的五位叔叔,章仁,章义,章礼,章智,章信。自己五位游手好闲,整日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的叔叔,竟然身负如此本领,自己与他们朝夕相处进二十年,却全然不知这般事情,月琅不知如何应对,愣在那里。
井樽收剑入鞘,走上去,毕恭毕敬抱拳弯腰施礼道:“五位师父,弟子井樽有礼了。”
章仁笑呵呵点头道:“好说,好说,今日若不是你提早通知我等前来相助,恐怕这小鬼就又要溜了!”说罢,看看脚下踩的七面鬼蝶,连着啧了几声,又道:“逍遥道,好个隐秘无形,好个不见首尾,抓你这小子可真是难啊!”
鬼蝶侧脸贴地,嗤嗤吐着气,扬起灰尘,愤愤道:“如此身段功力,可将我从半空拉下,恐怕江湖中除了南北双鼎外,便只有五仙猿了。”
“哟,小子有点见识,还知道双鼎和五猿?得啦,不和你废话,我们只问你一句话,你们的老巢在哪?”
“老鬼,休要再问,入道时我早将生死置弃,你信是不信,即便你等将我折磨半死,我也不会吐半个字!”
章仁撇撇嘴,打趣道:“我信,我信,你厉害,你无敌,好了吧!你们这邪教,个个和黄口小儿一般,死呀活呀的挂在嘴边,生死本是天命,你安敢如此作践!你不说是吧?来,霜儿,他就交给你了!先打他个骨断筋折,再做道理!”说着,章仁翻脚将鬼蝶勾起,其它四个冒然冲上,左叉右绕,旁人连看都没看清时,鬼蝶已被五花大绑起来,落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此结实,就算他神通广大,也恐难再跑了。很快,便有井樽指挥家丁将鬼蝶押在一边。
月琅缓缓走过,直到现在,她都有些不信眼前五位叔叔竟有过人神通。
章仁看到月琅走过,一脸尴尬,勉强笑笑:“月儿,。。。。。。。。。我们。。。。。。。是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你不要生气啊,呃,还有,千万不要告诉你姑姑,我们。。。。。。。”章仁看了看其它四个兄弟,胡诌道:“我们还和西镇买油的蔡保有事。。。。。。就,不。。。不留着了,哈。。。。。哈。。。。。”
“三叔,四叔,五叔,六叔,七叔!为什么?为什么从不和我说?”
“这。。。。。这,因为说来话长,你知道我们平日很忙。。。。。。。。。也没时间说这些不重要的事。。。。。。。。或许你姑姑日后看准时机,会告诉你的。“章仁连看着月琅的勇气都没有,眼神四处飘着,刻意躲闪,嘴里胡乱絮叨:”啊,对了,月儿今天。。。。。。。真勇敢,叔叔们替你自豪,很自豪!嗯。。。。。。那就这样,叔叔们先走了。”
仓促搪塞几句,五个老怪正要开溜,夏霜却在一旁叫住了他们。
“五位师父,月琅年已近二十,应是时候将你我两家百年来前的渊源告诉她了。”夏霜所述中提到两家百年渊源,这对月琅来说又是一曾心里重担。
“啧!哎呀。。。。。。。。。”章仁满脸不高兴,道:“你这女娃娃,咱们说好的,要说也是我们来说,你添什么乱嘛!”月琅心中疑惑甚多,着实按捺不住,她在一旁正色问道:“三叔,到底你们瞒了我什么?”
章仁眼见再也隐瞒不下去,长叹一声道:“好啦,月儿,前因后果,你问你厂主,她比我们能说!”
月琅看向夏霜,夏霜自然心中明白,她轻启碎步,转身向西苑祭堂走去,拂袖时,留下一句:“月琅,随我来,当自有揭晓。”月琅轻点头,紧随而去,五老见月琅走的远了,才长出口气,俄尔看到井樽还在立在边上,章仁随口问道:“喂,小子,那霜丫头。。。。。。还没和你洞房呢?”这一问,可将平日谨慎的井樽问了个大红脸,他瞠目结舌的支吾着,终究不知如何应答。
井樽慌张神色,章仁看在眼里,不由乐道:“哈哈哈,这憨货。。。。。。。。。“笑罢,又叹气道:”自从你出师后,我们可真是少了个经得起戏弄的小徒弟,本以为,上天怜顾,又让我们碰到一个,那憨傻混劲足足十倍于你,可惜,没过多长时间,又丢了,现在也不知去了哪儿,音讯全无。”章义接道:“是啊,樽儿尽管性直,足够专注,但天资有限,这习武慧根并非与人聪慧相等,机缘倒是方显神奇,那半勺正是如此,脑瓜虽极笨,但却也极适合修习我等真传,加以时日,定当不可限量。无奈,造化使然!”
井樽听到半勺的名字,心下愕然,他自然知道半勺被澄王所劫,但夏霜曾有严令,事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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