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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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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见踩着屋顶,飞快得起伏,待看到那繁华的街巷,便加快了脚上动作,从屋顶 嗅着那呛鼻的劣质胭脂的香气,看瞟了一眼那站在桃花巷醉凤楼前甩着手帕,招揽客人的女子,一个轻巧得翻身,钻进了醉凤楼。
她将那房间里的烛火点燃,整个漆黑一片的房间瞬间明亮,这房间里黄纱轻幔,瑶琴书画,应有尽有,让人觉得,这雅致的房间里所住之人,定不是那一般的庸脂俗粉。
那黑衣人将覆在脸上的黑色面纱从后面揭开,一张绝色之颜的脸,瞬间暴露了出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于眼角下方有一粒朱砂痣,高挺的鹰钩鼻,薄而红的唇,她的发高高束起成马尾,整个人有一种干练之美,她现在不是平日里那醉凤楼争相抢夺,并成功离间了封少钦和溪云雪的娇滴滴的秋玺,而是那个杀人如麻,羽月夜派出的暗卫细作,秋玺。
她快速得找出平日里穿的衣服换上,又将那身夜行衣藏于那柜子后的暗阁之中。只是一炷香的功夫,秋玺便又变成了那眼眸秋波涌动,举手投足一如那大家小姐般沉静,却娇媚的醉凤楼的花魁,秋玺。
秋玺听着房外那莺莺燕燕的调笑声和大堂内歌舞撩人的声音,整个人眨眼间放松了下来,她扭着纤纤细腰,走到那桌前,挽袖研磨,提笔疾书。
看来那溪承启已经和封丞秉已经联手了,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纷纷倒戈到溪承启那一派。她必须赶紧通知主上,防备溪云雪偷取那遣军令。将一切部署好,将那溪承启与封丞秉一干奸臣一网打尽。
还未等秋玺刚刚将那信写完,信上的黑色墨迹还未干透,便听到房门前一阵争吵的声音。
秋玺警觉得抬眸像那房门看去,声音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是谁呢?
秋玺直觉,她一定是认识那人,并且那人定是来找她的……
秋玺也不再管那信纸上的墨迹干未干,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那封信漆好。
她快步走到那瑶琴后,手指轻轻波动,指尖所到之处,琴音袅袅,柔情回荡,她陶醉得闭上双眼,嘴角微微上翘,脸上的那股凝重警惕转瞬化成了柔情似水。
“封公子,秋玺姑娘在休息,哎,您别……”老鸨的阻拦的声音于紧闭的门前响起,她堵着门口,说什么也不放封少钦进去。秋玺虽是她醉凤楼的姑娘,却并没有签过卖身契,并不属于她的管辖内,只要她吩咐不见任何人,她这醉凤楼的妈妈,绝对不敢不听,要知道,她醉凤楼是要靠着秋玺这个摇钱树过日子的。
可封少钦是那放荡惯了的主,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顺手丢到了老鸨的怀里,推开秋玺的房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秋玺听到“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琴音讶然而止,她侧头看向来人,站起来,盈盈俯身,嘴角荡起魅惑人心的笑,那声音娇媚的让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酥软,“封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99DOWN…NET小说下载
这封少钦来的可真快,他不会发现她在房顶偷听,而来找她的吧?
秋玺一边扭着杨柳细腰,走到封少钦身边,她那细嫩白皙的小手,拉着封少钦的大手,牵着他走到那圆桌前,嘟着嘴不满得说,“您可让奴家好想,您都多久没有来看过奴家了?您这以来,就生这么大的气,可是怪玺儿了?”那眼泪说来就来,秋玺的含波双眸,闪烁着些许泪光,楚楚可怜得看着封少钦,那模样,让人不禁得心生怜惜之情。
封少钦见如此可人疼的秋玺,嘟着小嘴,模样可爱至极,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半分,他一把将秋玺拦入怀中,任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轻点秋玺的鼻尖,调笑道,“你这小可人精,就知道惹本公子心疼,看看你那摇摇欲坠的眼泪,非要本公子心碎了不可?”
听到封少钦如此调笑的模样,秋玺的心,安心的放在了原本的位置,原来他没有发现他,难道还有偷听之人 ?'…99down'不过她前脚回到醉凤楼,封少钦随后赶到,也就说明他们并未再往下谈……
秋玺撅着嘴,怯声道,“若公子不是在怪玺儿,那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秋玺一边说着,那端着酒菜的龟奴走了进来,将那小菜美酒一一布好后,秋玺对那龟奴摆摆手,让其退下去,自己则轻敛衣袖,拿起那酒壶,往封少钦的酒杯里倒了一杯清酒。
秋玺手里的酒壶还未放下,封少钦便端起就被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嘭”得一声将那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惹得秋玺身子微颤,往那封少钦的怀里钻了钻。
封少钦感觉到怀里的秋玺略微颤抖了下,便面带谦色得看向秋玺,温柔得说,“我把玺儿吓到了……本公子香玺儿一个,一赔不是。”
说完,便轻啄秋玺那粉嫩的脸颊,惹得秋玺娇笑连连。
“还不是因为那溪承启老贼,他执意让我与溪云雪退婚,将溪云雪嫁入皇宫,为他图谋大事。”封少钦狠狠得说。他怎么不知道溪承启只是利用他们封家,倘若有一天溪承启真的登基称帝,那他们封家能有什么好的下场,肯定是第一个被他满门抄斩的……
秋玺听到微微蹙眉,她小手覆上封少钦的大手,疑惑得问,“什么大事啊?将公子气成这样?”
“朝堂之事,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封少钦嘴角挑起一抹笑,翻手抓住秋玺的小手,“还不如想想怎么伺候好本公子。”
秋玺心里也知道,封少钦是一个谨慎之人,若她再问下去,肯定会引起封少钦的怀疑,也就闭口不提那“朝堂之事”。
她拿起那酒壶,又给封少钦斟了一杯酒。又执气筷子,夹上两口菜肴,亲自喂进封少钦的嘴里。
酒过三巡,封少钦微醉,他嗅着秋玺身上的那琼花香气,有些心神荡漾,眼神迷离。他手不安分得在秋玺身上胡乱摸着,那薄唇吻上秋玺的唇,与她缠缠绵绵。
两人一边褪去身上的衣衫,一边往那雕花木床挪去。
那红烛,跳跃两下,燃尽熄灭,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听见房间内充满着粗重的喘息和那魅人心骨,酥到骨子里的娇吟声。
“公子,你爱玺儿吗?”秋玺双手搂着封少钦的脖子,娇声问道。
封少钦趴在秋玺的身上,昏昏欲睡,含含糊糊得“嗯”了一声,那嘴里呼出浓重的酒气。
秋玺嘴角上翘,继续问道,“那那朝堂之事是何事啊?”
不知道这样管用不管用,希望他能老实交代,不然还得让她浪费时间去查。
封少钦没有回答,他翻了个身,滚入了床的内侧,扯起了鼾声。
秋玺失望得皱了皱眉,起身便寻着封少钦的衣衫,手在那衣衫上摸索着,突然摸到像信一样的东西,她心中不由一喜。匆忙将那信从衣衫里掏出,站在窗前,借着那醉凤楼外长明的烛火暗光,将那信张打开,她一目十行得将那信纸上的内容看完,不由得心惊地吸了一口冷气。
她侧头看向封少钦的目光带着嗜血的杀戮。
第四十五章 成为细作
秋玺从封少钦衣衫里寻到一封信,她心中不由一喜。匆忙将那信从衣衫里掏出,站在窗前,借着那醉凤楼外长明的烛火暗光,将那信张打开,她一目十行得将那信纸上的内容看完,不由得心惊地吸了一口冷气。
她侧头看向封少钦的目光带着嗜血的杀戮。
秋玺从那瑶琴的琴箱内取出一枚小烟花,走到窗前,将那烟花点燃,烟花“咻”得一下飞上了天空,在天空上闪了两下,便熄灭了。
秋玺坐在窗前,焦急得等待着接应的人,待看到一个黑衣人跳进了房内,秋玺的那颗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她走到桌前,将被她藏于桌下的信,取了出来,又伏在那黑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黑衣人点点头,沉声说,“明白了……”
那黑衣人刚想离开,秋玺便匆匆拽住了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说,“信要亲手交给主上,切勿转交他人,还有,让主上小心溪云雪……”
那黑衣人点点头,便隐入了黑暗之中。
秋玺看着黑衣人离开后,那“怦怦”跳跃的心,仿佛被抚平一般,顿时觉得轻松异常,她轻笑着将手里的信,放到封少钦的衣衫里。
主上,秋玺能做的都做了,下面的事情,就看你的了,秋玺希望你安然无碍。
不知为何,秋玺忽然想起了溪云雪,那瞬间,她眸里闪过愤恨和嫉妒的神情。溪云雪你若敢伤害主上,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将军府
封少钦离开后,溪承启便让跪在地上的溪云雨站了起来,他捋着下巴上花白的髯须,精明的双眸打量着溪云雨,她这三女儿,他是有多少年没有用正眼瞧过了?这此仔细一看,圆圆润润的脸蛋,莹白的皮肤透着粉嫩的颜色,小巧精致的下巴上方,即便不笑,那嘴角也微微上翘,嘴角与溪云雪不同,是两个深深的梨涡,笑起来依然让人觉得目眩。高挺的鼻子,与溪云雪那相似的狭长凤眼和那宛如新月的眼眉。
溪承启点点头,溪云雨,虽没有溪云雪貌美,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她两人各有千秋,各有不同。
既然溪云雪做事拖拖拉拉,都三个月了,也没有寻到那遣军令的踪迹,是因为羽月夜那皇帝小儿太精明,将那遣军令藏在让人想不到的地方还是因为……
他不得不考虑溪云雪会不会爱上了羽月夜,而故意不去寻找那遣军令。
若是寻不找那藏遣军令的地方,他可以原谅,但若是因为爱上了敌人,而没有寻到他想要的,他绝对不会饶恕她。而现在溪承启不得不怀疑溪云雪拖拉的原因。
他看了一眼溪云雨,嘴边露出了不同往日,和蔼的笑容,“雨儿可愿意入宫?”
溪云雨一听溪承启问起她是否愿意入宫,她的脑海里蓦然间回想起那日她跳完舞后,宛若遗世独立,天上谪仙般的羽月夜,脸上猝然浮现出一抹隐约的红润。溪云雨含羞得对着溪承启点点头,娇声道,“但凭爹爹安排……”
溪承启看到溪云雨那娇羞的模样,拍掌大笑,“好……好……”
若溪云雨入宫,她一方面可以待他监视溪云雪的一举一动,省的她爱上了羽月夜,将他的大事毁于一旦。若她真的爱上羽月夜的话,这颗棋子,他不能留……
另一方面,她可以在宫里为他收集情报,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那雾峰城的皇城,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溪云雨低着头,听到溪承启抚掌大笑,心中不禁浮起喜悦之感。她的嘴角微微上翘,脑海里不断想象着进宫后,她与羽月夜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情景。
“你明日就启程,赶往京城,去找你大哥,我一会儿修书一封,到时候你带着过去,递给他手里,他看了以后就知道要如何做。”溪承启走到桌子后面坐下,盯着溪云雨,嘴角浮起奸佞的笑,“进了宫,你给我想办法让小皇帝纳你为妃,监视溪云雪,盗取遣军令,到时候有什么任务,我会亲自书信予你。不能让溪云雪爱上羽月夜。倘若有一天她爱上了羽月夜,你便将这个放入她的饭菜之中。”
说完,溪承启将一个白色红塞的药瓶仍给溪云雨,溪云雨眼疾手快得将那药瓶接住,放在手中看了一眼,便放进了衣袖里。
溪承启看着溪云雨手脚麻利,反应迅速,便赞赏得点了点头,看来,这丫头,更和他的心意了,比那个死丫头唯唯诺诺得强得很。
“喏,女儿一定不负爹爹重望,定将妹妹的异动第一时间告诉爹爹,女儿也会在一旁辅助妹妹,盗取遣军令,助爹爹完成大事……”溪云雨抬起头,信誓旦旦得对溪承启说。
她若进了皇宫,定要将羽月夜绑在身边,都是溪云雪那只狐狸精,抢了本属于她的东西。这回她进宫,就要从她的手里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抢回来……
溪云雨内心愤懑得握紧双拳,双眼里迸发出炽热的恨意,那恨意看在溪承启眼里,便觉得那是溪云雨决心推翻羽家王朝而流露出来的。
可他却不曾想过,只要溪云雨入了宫,那宫中又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行了,你退下去吧……”溪承启拿起一本兵书,抬眸看了一眼溪云雨道。
溪云雨欣喜得站起身子,对溪承启俯了俯身子,小声道,“喏,女儿告退。”
溪云雨刚刚走到书房门前,突然回想起她来书房寻溪承启的初衷,便立马转身,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爹爹,女儿求你去看一眼娘亲吧……”
溪云雨暗骂自己粗心,被那喜悦冲昏了头脑而忘记了原本的正事,眼看着娘亲就要不行了,她怎能做那个不孝女呢?
溪承启有些不耐烦,他微微蹙眉,“哦?你娘怎么了?”她娘?就是那个整日哭哭啼啼的许氏?哼,有什么好看的,从嫁给他溪承启那天起,便没有见过她怎么笑过,整日以泪洗面得,让人见了就心烦。
“娘,娘她,快不行了……”溪云雨眼泪汹涌得夺眶而出,泣不成声道。这不提还好,溪承启这一问,便是触及了溪云雨的伤心事,娘亲在这溪府不受宠,府里貌美的姨娘又多,爹爹自然不会想起相貌平平的娘亲,也就因着娘亲的缘故,她从小就极少见过爹爹,素日见到的爹爹都是一脸威严,不苟言笑,更不敢踏入着清辉园半步。
溪承启蹙眉,眼里竟是鄙夷之色,快不行了?许氏从刚嫁入溪府的时候,就经常为了见他,让身边的陪嫁丫鬟谎称自己“快不行”了。哼,这时隔十几年之后,便有让女儿来这么说,她这花招,她不腻烦,却让他觉得腻烦。
“行了。你回去吧,我抽空过去看看……”溪承启不耐烦得挥着手臂,让溪云雨退去。
溪云雨俯了俯身子,哽咽得说了声,“喏。”便拉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可回到湘语园,守在许氏身边一夜,也未曾见到溪承启露面。直到许氏咽气之时,那死灰的双眼还期盼得盯着那紧闭的房门。
溪云雨悲痛的哭声响彻整个湘语园,她撕心裂肺得长啸,“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明明说要来看娘亲,你却没有来?为什么……”
娘,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就是你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让你苦了十几年的男人啊。他这么无情无义,你却爱他至死不渝,娘啊,你好傻,好傻啊……女儿好恨,真的好恨,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无情无义不忠的爹……
溪云雨眼中划过忿恨的阴狠,她攥紧拳头,盯着许氏的尸体,暗暗发誓,娘啊,女儿不会让你这么含恨的离开的,娘,很快的,爹会很快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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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这么晚才把这章传上来。大大们要原谅溪溪啊,因为刚刚来电,溪溪也感到无力啊~
那啥,我痛恨电力局,早不停电晚不停电,偏偏在我没有存稿的时候停!
大大慢慢看吧。溪溪遁走码字去了~
第四十六章 信中的阴谋
乾撷宫
羽月夜对月而眠,那斑驳的月光幽静冰冷,从那雕菱窗射入房内,门外的蛐蛐清唱着曲调着实有些扰人清梦,加上这日渐发闷发热的天气,让人好不烦躁。
羽月夜翻了个身,那撒了一地的月光也在他的背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将他笼罩在也月白之中。那月光突然一暗,羽月夜警觉地猝然间睁开那散发着精明光芒的鹰眸。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那红色的亵衣随着他的动作水波荡漾。他拿起挂在床边的佩剑,捕捉那移动的暗影。
刺客?还是……
羽月夜一手握着剑鞘一手紧紧攥着剑柄,慢慢得将那剑身从剑鞘里稳稳抽出发出小声的“哧啦”闷响。
蓄势待发的羽月夜目光随着那光影移动,准备等那光影窜进房内,便将他第一时间缉拿住。“咻”那人翻窗进了房间的那一刻,羽月夜一个飞身迎上那黑衣人,将剑架在那人的脖根处,低沉冰冷地问,“你是谁?谁派你来得……”
那人微愣,看着那反射这月光的长剑,心惊胆颤的单膝跪下,将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纱拽下,颤抖着说,“主上,属下微清。”微清不禁有些奇怪,主上今天是怎么了?看起来有些草木皆兵,平常他送情报的时候主上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今天怎么突然用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羽月夜将那架在微清脖子上的长剑收回,插入剑鞘之中,冷漠地问道,“何事?”
“秋玺让属下交给主上的信。”微清将那放在他怀中的信件拿了出来,双手捧着那信件,递入羽月夜的手里。
羽月夜满腹狐疑得看了微清一眼,将还带有微清体温的信件打开。羽月夜越看那信件,眉毛越是紧紧得拧成一团,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冰冷。这老狐狸果然已经开始行动了,若现在凭着他手上的兵力,还没办法,与溪承启和封丞秉抗衡,看来他得赶紧部署。
“还有何事?”羽月夜将那封信收起来放到信封里,抬起染霜的冰眸,看向微清。
微清定了定神,语速很快,字字有力,垂首敛眉恭敬得说,“秋玺说,让主上当心溪云雪……”
羽月夜眼角微挑,目光深邃得看着窗外清幽冰冷的明月,双眼眯成一条线,当心溪云雪?这事情又和溪云雪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也参与其中?
不知为何,羽月夜这几日想起溪云雪,心里便会很纠结,很复杂,他知道,不但但是因为仇恨而有的,好像还掺杂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
不管她有没有参与其中,他都要想办法查清楚……
“你回去吧,让秋玺继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羽月夜将那封信收入到怀里,侧头对微清说。
羽月夜看着微清跃窗消失在微凉的月色之中,提高声音对着门外唤道,“庆安……”
羽月夜的话音刚落,庆公公便推开门躬着腰快步走了进来,那拂尘随着他的走动来回摆动,他走到羽月夜面前,匍匐在地上,声音苍老却精神道,“老奴在……”
“今天可是凤歌当值?去将凤歌唤到泗阳殿等朕。”羽月夜扫了一眼庆公公,而后转过身子,背着手,看着那幽静的夜空。在这硕大的皇宫里,他能信任的人寥寥无几,除了母妃身边的小庆子庆安外,便是他麾下的暗卫首领凤歌。
今夜之事,他要和凤歌从长计划,看看如何将那老狐狸打的措手不及。
待羽月夜走到泗阳殿之时,凤歌早已经等在那里多时,皇上这么急匆匆地唤他来,究竟是何事?难道说,那边又有什么异动?凤歌正腹诽着,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于身后响起,凤歌急忙转身,埋下头,单膝跪地,看着那黑龙靴子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浓重的压抑感愈来愈强。不用去抬头看,他便知道,来人定是羽月夜。“属下凤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羽月夜快步走过凤歌身边,凤歌顿觉一股凉风拂面而过,待羽月夜走到那书桌之后,他才敢抬起头,看向羽月夜。
“庆安,赐座。”羽月夜看了一眼拜倒在地,谦卑恭敬的凤歌,吩咐跟在他后面的庆公公道。
待庆公公将那椅子搬到凤歌跟前,凤歌对着羽月夜大拜道,“谢皇上赐座。”而后他站起来,对庆公公微笑得颔首。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羽月夜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庆公公一干人等挥了挥手,这么一大群人侍候在殿前,着实让人感到厌烦,更何况他现在有话要与凤歌密谈,更不可能留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嘭”那泗阳殿的殿门被庆公公从外面拉上,泗阳殿瞬间变得寂静无声,羽月夜从怀中取出那封微清刚刚送来的信,放于桌上,他将那信冲着凤歌的方向推了推,冷声道,“这是微清刚刚送来的,你看看吧。”
凤歌一愣,皇上让他看信?这,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凤歌坐在椅子上目光闪烁不定,面露犹豫不决的难色,他不知道,要不要拿起那信件去看。虽然他从小跟随皇上,并不代表皇上那么信任他。
羽月夜看着凤歌的犹豫不觉,便将凤歌心中所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知道凤歌害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被他治罪。羽月夜不由得微嘲摇头,他难道在凤歌眼里就是那冷漠暴虐的嗜血君王?
“无碍,朕是有事情要与你商量,你若不看那信里的内容,怎知道朕要与你说什么?”羽月夜刚刚踏进泗阳殿的阴沉脸色,稍微缓和,这时他的嘴角翘起无奈的笑,看来,他的脾气是不是要改改了?最信任的人都这么小心翼翼,这分明是惧怕了他,如此可不是什么好事。再如此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会将他赶到那老狐狸的阵营里去。
“这……”凤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那桌子上的信件,有些迟疑。
“小心隔墙有耳……”羽月夜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虽然声音很小,但足以让离他有一桌之远的凤歌听的清清楚楚。
凤歌小心谨慎地环顾泗阳殿,最后迎着羽月夜的那双寒冰如霜的鹰眸,点点头,伸手拿起那放于桌上的信件。信上的字,凤歌认得,是出自秋玺之手。而凤歌看着秋玺写的这封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越往下看越觉得心惊。
待看完,凤歌心惊胆颤地抬起头,一手拿着信一手指着那信件,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羽月夜,“皇上,这……”他们收买了朝中的大臣,又秘密建了一只军队,还要在皇上的饭菜里每日下那小剂量的十虫十花散。十虫十花散他是知道的,以前跟着师傅学艺的时候,听师傅提过,小剂量的十虫十花散不足以查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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