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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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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事不过大脑,说她没心机,但是常常识破一些人的雕虫计谋。
“娘娘,娘娘……”立在一旁的淳儿,有些看不过眼了,自从娘娘的姐姐被沁心带去偏殿休息,皇上被凤侍卫突然请走,娘娘就一直坐在这里,端着个茶杯想事情,她这么拄着杯子,就不觉得累?
“啊?”被淳儿的轻唤,溪云雪随即回过了神,为了掩饰自己有心事,便拿起手里的那杯茶水往嘴里灌,那沁凉的茶水裹进了肚子里,那烦心事瞬间被那股子清凉冲走。
溪云雪站起身来,看着外面一片漆黑,那透顶上的月光洒了一地,原本是幽静的院子,被那此起彼伏的蛐蛐叫声,吵得喧闹不已,但是溪云雪并不觉得烦躁,姐姐从宫外进宫来看她了,不是吗?
现在对于溪云雪来说,什么都不是事儿,就连让她百般捉摸不透的羽月夜,她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唯一的事情,便是在溪云雨在的这些日子里,带着她逛便皇宫。那么这游宫计划,便被溪云雪定于明日一早。
夏天的天气极其闷热,稍稍一动,就会出一身的热汗,刚刚还有心事不曾在意的溪云雪,于心里安排好一切之后,突然就觉得,身上黏黏糊糊,她嫌恶的皱了皱眉,侧眸对立于一旁的淳儿说,“淳儿,我想沐浴。”
淳儿一向手脚麻利,她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将那热水准备好了。
溪云雪将那裹在身上的轻衣薄衫一件一件剥落在地上,那白皙的皮肤,晶莹剔透,脚踝纤细,姿态轻盈,每踏出一步,脚下似乎会生出一朵莲花。
她徒步走到那硕大的浴桶前,水雾缭绕,那温热的水汽,使得她的脸颊,染上一朵粉白,娇艳可爱的似一朵等人采撷的花。
水渐渐莫过溪云雪的身子,那暖热的水,像一个温柔宽广的怀抱,紧紧得环绕着她,抚摸着她。溪云雪舒服得闭上了双眼,享受这份宁匿。
羽月夜从泗阳殿回到祥喜宫,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宠爱溪云雪,那便要将他能表现出来的柔情蜜意,全都给她。
当他推开浮霞殿的大门,殿内很是安静,安静得让羽月夜心中不由自主得警惕了起来。这祥喜宫的宫人本来就不多,溪云雪又不喜别人近身侍候,常常陪在殿内的除了淳儿便是沁心。沁心本就是将军府的家生子,在这祥喜宫里,除了溪云雪,便就剩下沁心了解溪云雨了。而现在沁心在偏殿侍候溪云雨,淳儿给溪云雪打了洗澡水,便去吩咐康禄去御膳房那些吃食来,等溪云雪沐浴完以后用。这大殿自然是静的出奇。
羽月夜轻轻得推开东暖阁的门,他谨慎地环顾着东暖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视线落到那屏风后的袅袅雾气,双眼眯了一眯,那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低下头,看着地上零落的衣物,心里自然是明白溪云雪在沐浴。
他足不出声,轻盈得绕过了屏风,看着倚在浴桶里阖着眼的溪云雪,不知为何,嘴角荡起了一抹微笑,这微笑很浅,浅得几乎是看不见,就连羽月夜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溪云雪似乎是睡着了,不然为何羽月夜的脚步声都没有让溪云雪睁开双眼?
羽月夜看着坐在浴桶里的美人,那雾气缭绕,溪云雪似乎是置身于仙境之中,那超脱凡尘的气质,让羽月夜心不停的轻晃,目光由上至下,溪云雪那狭长的凤眼,卷翘纤长的睫毛与眼眶下方映出阴影,那睫毛上蒙着一层因雾气而产生的细小水珠,一颤一颤得好不俏皮。
溪云雪的脸颊染着粉红,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饱满的红唇,那嘴角上翘,脸上的舒适与享受,说明这现在的溪云雪,心情不错。
直到看到溪云雪那雪白撩人的美颈,羽月夜的心猝然一紧,胸口一阵燥热,他吞了吞口水,那惑人的喉结随着上下移动。
羽月夜慢慢向溪云雪走去,站在那浴桶边上看着溪云雪那玲珑剔透,微耸的双峰,嘴角挑起一抹邪媚的笑。→看书吧…www。fsktxt。com←
他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净,跳进了溪云雪的浴桶里。浴桶不小,容纳三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但是羽月夜的动静着实不小,那水波的荡漾,荡漾了羽月夜的一江春水,也荡漾醒了不明所以的溪云雪。
溪云雪睁开眼睛,发现浴桶里赫然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她哪能不害怕,哪能不惊叫?所以,祥喜宫浮霞殿东暖阁的惊声尖叫,响彻了夜空,惊了那挂在天上的月,“咻”得躲进了刚刚飘过的云里,惊了准备整夜吟唱的蛐蛐,那此起彼伏的叫声,顺间停止。
羽月夜饶有兴致的将双臂搭在浴桶边,抬着那似是漩涡般一不小心就能将人的心智吸入进去的双眸,戏谑得凝视着一惊一乍的溪云雪。
“你,你,怎么在这?”溪云雪双手赶紧护住那微耸的双峰,瞪大眼睛质问这个不速之客。
“这皇宫都是朕的,朕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像是知道溪云雪会问出这句话一样,羽月夜答的随意,那目光一直在溪云雪的身上打量,十足一个恶狼在考量这只羊到底分几次入腹。
“你,出去。”溪云雪委实吓得不轻,平时里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总能气的羽月夜脸色发青,但今日,溪云雪像是受惊的兔子,连话都说不清楚。
“这可是你说的……”见溪云雪瞪大双眼肯定得点了点头,羽月夜嘴边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哗”得从水里站起,那男性的象征昂扬着对着溪云雪的双峰。羽月夜一步一步向着溪云雪靠近,奈何溪云雪背后靠着的是浴桶壁,她羞得脸颊红成一朵朵晚霞,赶紧闭上了双眼。
而羽月夜俯视着被他吓的失措的溪云雪,嘴角露出轻笑,身体蹭着溪云雪的如水肌肤,一个炙热,一个冰冷,他俯身,薄唇与溪云雪饱满的红唇进津贴和,用他如火般的热情,将她的冰冷融化成一滩春水。
第六十章 一宠到底
盛夏的太阳爬出来的特别早,那眷暖的阳光透过雕菱花窗,直射在芙蓉帐内。刺眼的光芒洒在溪云雪的身上,轻“嘤”一声,便翻了个身,胳膊不小心搭在了某个不知名的物体上,有着暖热的温度,柔软富有弹性的质感。溪云雪闭着眼睛,用小手又摸了一摸,好像是个人 ?'…99down'
蓦然睁开双眼,不可思议得盯着眼前正在酣睡的男人,他怎么在她的床上?溪云雪蹙着眉,忽地想起昨夜羽月夜与她在那浴桶里……
虽不是初经人事,但回想起昨夜羽月夜出奇的温柔,不知为何,溪云雪的心,仿若那如平镜般毫无波澜的湖面,突然被人投了粒石子,虽然不至于波涛汹涌,但也是生出了一丝丝的涟漪。
溪云雪的白皙的脸“咻”得染上如彩霞般的红润,平日看向羽月夜的冷情的双眸,逐渐变得迷芒,难道就以这样的方式,骗取他的爱情?得到遣军令,然后逃离皇宫?可是为什么心里面像是被什么情绪哽住了?
溪云雪调整了姿势,她目光在羽月夜的脸上逗留,睑睫紧闭,像是一闪紧闭的窗子,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一双好看凌厉的剑眉,紧紧地皱着成一个“川”字,那眉间一股帝王应有的威严正气和一股浓烈的忧愁,高挺的鼻梁,散发着均匀的呼吸,看起来他睡的极其安稳,轻薄的两瓣唇片,嘴角噙着弧度,似是满足。
此刻的羽月夜没有了往日的冰冷禀冽,安静的像一股波澜不惊的清泉,竟让溪云雪一时之间看的痴了。她轻缓得伸出双手,鬼使神差般的想要去抚摸羽月夜的睡颜。
可手还未触及他的眼眉,就被自己果断的收回,溪云雪轻咬嘴唇,溪云雪,你要认清楚对他的感情,是恨,不是喜欢,你刚刚在做什么?
溪云雪眼眸闪烁,提醒着自己,羽月夜对她做的种种不可原谅的恶行。
骤然,身边的人动了动,吓的溪云雪赶紧躺好闭上双眼,溪云雪在心里吭骂着,她自己的寝宫,怎么弄得好像做贼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溪云雪觉得有一股冰冷的目光像机关枪一般扫射自己,溪云雪安抚着自己想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小心脏,努力放平自己的呼吸。放松,放松……
羽月夜确实用了极度寒冷的目光看着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昨天夜里,她居然没有拒绝,任由着他带着她爬上巅峰,在云端享受那飞翔的快感。那种美好,是他从未在她的身上享受过的。美妙归美妙,他不得不考虑,溪云雪昨夜的顺从,是不是又埋藏了什么阴谋?
人就是这样,想要靠近的时候,有着千百种的理由,但是怀疑,只需要一颗不确定的心。他想要靠近溪云雪,得到溪云雪的爱,从而能利用她一举歼灭了溪承启一干反贼,但他又在害怕,怕溪云雪也再给他挖着陷阱,等他爱上她。
羽月夜于心里叹了一口气,身边有着这样一个女人,就像是在心尖上悬了一把刀,或许那天不留神,那把刀猝然插在他的心脏上,他一命呜呼,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他必须要尽快将所有麻烦解决掉。
“庆安……”羽月夜穿着亵衣亵裤,掀开了带着一股热气的锦被,翻身坐在床边,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太阳,该是上早朝的时候了。
庆安推门而入,看到羽月夜已经起身,便伸出手,“啪啪”两声,宫女们托着龙袍,清水等进了东暖阁。
溪云雪听着这房里的动静,更加紧张不安,看样子他是要上朝去了……
溪云雪急急盼望着羽月夜能快点离开这东暖阁,因为,她现在的鼻子好痒,好像打喷嚏……
羽月夜穿戴整齐,在众人的簇拥下准备踏出东暖阁的房门,而溪云雪也终究是没有忍住,“阿嚏”溪云雪的喷嚏声响彻了真个东暖阁。
此刻溪云雪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挖个大洞将她自己埋起来,要是让羽月夜知道她在装睡,那又是怎样的风起云涌?仅是想象,溪云雪都觉得可怕。
但是羽月夜让溪云雪失望了,他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他听到那喷嚏声,迈过门槛的脚顿了一刻,挺得笔直的背,也仅仅是僵了一下,他已然是猜到了溪云雪在装睡。可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般阴着脸向她质问,而是抬起腿,离开了祥喜宫。
既然要打定主意要用美男计,骗取溪云雪的爱,那便彻底改变对她的态度,一宠到底……
溪云雪如何都想不明白,暴虐冷情的羽月夜为什么就突然对她转变了态度?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唇,思及这两天羽月夜的反常和昨夜出奇的温柔,难道说,羽月夜是喜欢上她了?
“沁心,淳儿……”心情好了,声音也比从前欢快了许多,溪云雪不禁有些开心,这样最好,若她再加把劲,让他爱上自己以后,便可以行动了。她逃出皇宫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守在门外的淳儿和沁心听到溪云雪的呼唤,便匆忙进了东暖阁,听着溪云雪那欢快的如灵雀般的声音,沁心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生怕皇上再像前几次那样,只要留宿祥喜宫,就会不停得***麻烦。不过还好,虽然刚刚皇上脸上的表情虽然严肃,但也没有看到戾气。
“今儿个天气不错,快给我梳洗打扮一番,我要带姐姐好好在这宫里转转。”溪云雪抬起灵动的双眸,向着窗外瞧了一眼,看着那阳光正好,天边一片水兰,天空中飘荡着朵朵白云,便想起昨天答应过溪云雨选个好天带她在宫里转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的天就不错。
“唉!”沁心和淳儿相视而笑。
淳儿偷偷瞧了一眼嘴角上翘,垂着眼帘心里不知想着什么的溪云雪,也露出了一抹笑容,看来她选的没错,只是短短几日,便能让羽月夜改变了对她的态度。遣军令,她势在必得……
溪云雪一身紫绡翠纹裙,淡扫娥眉,轻点朱唇。沁心亲手绾的凌云髻上插着一个流苏白玉簪子,环佩叮当,整个人风姿卓越,秀而不媚。
当她出现在溪云雨的偏殿时,溪云雨正在与一个小宫女交耳相语。待抬眸看到站在门前的溪云雪,愣了一愣,眨眼间脸上堆上了笑容,表情变换之快,让人不知不觉间以为只是错觉。
“妹妹,你怎么来了?”溪云雨站起来,走到溪云雪的面前,脸上挂着温柔宠溺的笑意,拉起溪云雪的手就往那桌边走去。
“我看着今天天不错,思及姐姐初次进宫,宫中的景色定是没有见过的,便想要带着姐姐去四处转转。”因为溪云雪和溪云雨格外的亲厚,说起话做起事情,也不再思前想后,顾虑得那么多。
她坐在凳子上,伸手拿着那桌上放着的一杯清茶,应该是溪云雨准备喝的,那茶的温度不似很热,但溪云雪也并不在乎,仰头便将那茶水一饮而尽,就像曾经在溪府那般,即便是溪云雨喝了一半的茶,溪云雪也会不在乎得端起来就喝,那好爽劲儿,就像一个硬汉在端着海碗喂酒一般。
溪云雨眼眉弯弯,笑意正浓,她伸手揉了揉溪云雪的发,宠溺得点着她的鼻尖,嗔道,“你呀,都嫁了人,成了娘娘,怎么还是那副长不大的性子?不怕被那些下人笑话了去?”
此刻的溪云雪哪里还像平日里那般小心沉静,她撅着嘴,不满得扫了一眼沁心和淳儿,乃至那面无表情的秋玺。“她们谁敢笑我?谁要笑,我便让她去砍一个月的柴。”
溪云雨看着这般天真无心机的溪云雪,心里一阵鄙夷,若她这样在宫里,早晚得死,或者到死都不知道害死她的人是谁吧?
“姐姐?”溪云雪晃着思绪早已飘上云端的溪云雨,她说的话,姐姐究竟听到了没有?
“啊?怎么了,雪儿?”溪云雨突然回神,看着一脸无奈的溪云雪,扯出一个尴尬抱歉的笑容,“你刚刚说的什么?”
“没什么。”溪云雪盯着溪云雨的脸,看着她那副并不是很在意的表情。她的脸色有些泛白,不知为何,顿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溪云雨没有像以前一样认真的听她说的话,而溪云雪也决定不再提刚刚事情,只是,她很想娘亲。
溪云雨看得出来溪云雪的突然失落,她挎着溪云雪的胳膊,笑着说,“你不是要带我游皇宫吗?走吧……”
溪云雪盯着溪云雨的脸,眸光闪烁,想了想,嘴边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嗯。”
御花园
百花盛放,花间蝶舞翩飞,花香偶然随着微风飘荡,沁人心脾,溪云雪折了一只贵夫人,放在鼻下嗅着那股冰凉的清香,让溪云雪舒服的阖上双眼,怪不得这花要叫贵夫人,它的味道,是孤单寂寞,是清禀冰冷,就像站在最顶峰,俯瞰一切,那是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没想到雪妃妹妹也喜欢这贵夫人啊?”甜而不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入溪云雪的耳朵里。
溪云雪猛然睁眼,看到来人,脸上露出微笑,“原来是素妃姐姐。”看着素妃也折了一朵贵夫人,联系着她刚刚的话,“莫不是素妃姐姐也喜欢这贵夫人 ?'…99down'”
苏素点点头,她的目光一直在溪云雨身上流转,看着与溪云雪有几分想象的容貌,心里便猜测到这女子是何人,但她还是故作不明的问,“这位妹妹是……”
“忘了给姐姐介绍,她是家姐,云雨。”溪云雪看着苏素的一脸好奇,想到出于礼貌也要将溪云雨介绍给苏素才对。
苏素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若素妃姐姐不嫌弃,与雪儿一同游园如何?”溪云雪诚心相邀。
“雪妃妹妹不嫌我麻烦就好……”苏素含笑的双眸,看着满脸柔光的溪云雪。实则在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挑拨她们姐妹二人的关系,倘若有一天这个溪云雨也爬上了龙床,那她为后之路,更加艰辛。
而跟在溪云雪与苏素身后的秋玺,看着她二人热乎的寒暄,心里不禁冷笑,苏素是什么样的人,她当然无比清楚,苏素对溪云雪这么亲切,定是想要铲除了她,倘若她二人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那她便可以坐收那渔翁之利。她始终不相信,羽月夜无心于她。
第六十一章 惊心
溪云雪与苏素等人在御花园中有说有笑地转了半晌,常常呆在宫里不喜欢出来走动的溪云雪,一下子走了那么多的路,委实有些吃不消,她越走越慢,而跟在她后面的秋玺发现了溪云雪的异常,嘴角撩起一抹稍纵即逝的冷笑,她盈盈上前,“娘娘,您若累了,便去前面的湖心亭休息一下吧?”
秋玺突如其来的关怀,让溪云雪有些讶异,她怎么都不觉得秋玺是那种会关心人的人,平常都对她冷漠的像是有人欠了她几百两黄金不还一般。今儿个怎么突然来个大转变?
溪云雪抬头看看走在前面的苏素,莫不是她想要在人前表现的谦卑有礼?脚疼的厉害,也不容溪云雪想得那么多,她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坐一坐,缓解一下脚底的疲乏,也就管不了秋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
湖心亭,顾名思义,就是在湖中央所建立的一座亭子,先皇也就是羽月夜的父皇,曾经常在那里设家宴,而到了羽月夜这代君王之后,这座亭子便再没有人来过,其中有何因由,估计也只有凤歌,庆安和秋玺三人知道了。
就在湖边,有一个小舟停靠在岸,溪云雪先跳了上去,紧接着就是溪云雨,苏素……秋玺走在最后,拿起船桨,便冲着那湖心亭划去。
这个小舟并不大,她们几人挤在上面已经满满的了。溪云雪从来都没有乘过船,第一次飘荡在湖中的感觉,让溪云雪觉得很微妙,她欣喜得站在摇摇晃晃的小舟上,走来走去,而溪云雨含笑宠溺的看着她那副兴奋劲儿。苏素也是含着笑容,但她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有鄙视,有得意,还有一丝算计。
而就在溪云雪站在小舟边上,张开双臂,迎着湖上的微风,享受着沁心的宁静时,小腿突然一软,疼痛从脚心一下子窜到了头顶。身体骤然跌出了小舟,众人都在欣赏这湖中美景之时,只听“嘭”的落水声。
“雪儿。”
“小姐。”
“娘娘。”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焦急得不成调子。
苏素慌忙地回头,小舟上哪里还有溪云雪的影子,撇了一眼那水面上的涟漪,和挣扎在水中拍打着水面的溪云雪,心中蓦然生出一种快感,只是,这小舟划得如此稳,溪云雪是怎么掉进去的?
趁着慌乱,苏素快速扫了众人一眼,待看到秋玺那来不急收起的一抹阴狞的冷笑,苏素瞬间明了。
“咕噜噜”
溪云雪心里欲哭无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自从认识了羽月夜之后就三番四次地落水。上次是在杭城云拂影的府中,今天又是在这宫里。对于旱鸭子的溪云雪来说,第一次落水,有羽月夜救,那是幸运。而这次……
溪云雪拍打着水面,想要多呼吸些空气,可是她忘了,即便是怎么挣扎,她都来不急吸上一口气就沉入水里。谁说夏天的水就不凉?这水冰凉刺骨冻得她直打寒战,意识渐渐迷离,身上的衣服因为浸水的缘故,沉重无比,像是身上挂着一个千斤重的沙袋,压得她不得不往下沉去。
淳儿看着挣扎着的溪云雪,心里一片焦急,难道她不识水性?一个溪云雪,不能坏了主人的大计。
“扑通”
淳儿犹豫再三,看着那溪云雪仿佛是放弃了一般,沉入了湖底,心一惊,一个猛子便跳进了水里。她在湖里寻着溪云雪,心里祈祷着,溪云雪不能有事。
终于,在那湖底,淳儿看到溪云雪,她快速的游了过去,待看到溪云雪紧闭着双眼,便更加不敢耽搁,一手架在溪云雪的腋窝,就往上游,可是,溪云雪穿的衣服浸过水之后,越来越沉重。淳儿一咬牙,从腰间抽出常备在身的匕首,将溪云雪的衣服划开,仅剩下亵衣亵裤。
没了那沉重衣服的束缚,淳儿的速度快了很多,浮出水面的第一时间,便是将溪云雪推举到小舟边,沁心和溪云雨伸手将溪云雪拉了上去。待溪云雪安全躺在小舟上,淳儿才翻身进了小舟。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苏素眸间一闪而过的不甘,溪云雪的命真大,这样都死不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脸上挂着的是与众人无二的紧张,“秋玺,快,回祥喜宫。”
秋玺的脸色阴沉,手恨恨地攥着船桨,随着“哗哗”得水声,小舟靠于岸边,溪云雨和沁心架起溪云雪便匆匆往祥喜宫跑去,而淳儿则是急忙往御药房寻那时常给溪云雪问诊的柯孜墨去了。
苏素走到秋玺身旁,睨了一眼,恨得咬牙的秋玺,看着她眼里那溪云雪没有丧生湖中的不甘,轻笑了一声,“秋玺姑娘,你为何要这么做?”
听到苏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秋玺心口一紧,心脏“突突”得撞击着胸口,她怎么这么说,难道刚刚苏素看到了什么?
“奴婢不懂素妃娘娘在说什么?”秋玺的脸瞬间便的有些苍白,可能是心虚的原因,她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揪着一角,话中还带着一丝不意察觉到轻颤,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苏素那犹如狐狸般奸狡的双眸。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苏素饶有兴致得盯着秋玺的脸,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取下别在衣襟上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含着笑意的双眸瞧着秋玺在她面前犹豫挣扎。
“素妃娘娘,奴婢要回宫照顾雪妃娘娘了。”秋玺对苏素行了礼,低眉顺耳,谦卑有礼,让人挑不出一点儿的错来。
秋玺挺直了背,往那祥喜宫的方向走去,还未走两步,便听到素妃对着她的背影,用寡淡如水,吐字如冰的声音,一句一句的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若想通了,便去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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