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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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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该喝药了……”马车停歇,沁心掀开车帘,端着乘着汤药的白瓷碗,钻进了车内。
“我来吧……”羽月夜扶着溪云雪靠在背后的软枕上,而后转头微笑着接过沁心手中的药碗,舀起一勺黑漆漆的汤药,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煞是好看。溪云雪看着他将药吹凉渡到自己的嘴边,心里被幸福的感觉塞的满满地,她希望这样的光景能够定格,越长越好……
药苦虽溢满口,心却甜如蜜糖,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爱的辛苦,只要两个人是相爱的,便是最幸福的,那些苦难便是挡在他们面前的试炼石,只会让他们情比金坚。
羽月夜将药碗递给站在一旁的沁心,细心地问道,“伤口还疼吗?”
溪云雪笑的很是甜蜜,美眸明亮,璀璨发光,那里面充溢着满满地爱意。她轻摇着头,含羞地低下头去,抿着唇角偷笑着。
溪云雪很少露出这般颦眉含羞的表情,让羽月夜一时看的出神,给她提棉毯的手就一直僵在那里,迟迟忘了收回。
“小姐……”沁心去而复返,她手里拿着金疮药,站在车门口掀起车帘往里望,看到车内沉默的两人,顿时觉得这车里有一种暧昧涌动的气息。沁心的脸“咻”地一下变的通红,嘴边的话,也就生生地吞了下去,识趣地跳下马车,守在车边。
溪云雪偷偷抬眸,见羽月夜目光灼灼地深情望着她,似是有数只麋鹿在心里撒丫子欢腾的上下乱窜,将她的心搅动的乱乱的。收敛下颌,却被那双好看的手抬起了下巴。
感觉到羽月夜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离自己越来越近,溪云雪垂下眼眸,睫毛微微地抖动,像是翩飞的蝴蝶扇动这好看的翅膀,投在眼睑上的阴影,似是羽扇般抖动。
棱角分明的薄唇反复轻柔地在她饱满若樱的红唇上辗转,溪云雪闭上双眼,任由着羽月夜带领着她享受飞入云端翩然飞舞的美妙。
温柔缱绻,心生眷恋,溪云雪从来没有认真的享受过,细品过羽月夜的吻究竟是何味道。曾经他不是暴虐地揉搓就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如此深情,视对方为生命的感觉,来深深相拥,似乎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
溪云雪觉得这个吻真的与平日与众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去不知道。那感觉似乎是带着末日般的绝望,不得的失望,还有心疼的无望。
夹杂的感情太多,溪云雪心微微疼痛,胸腔的气息一点点消散,他的心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疼呢?
羽月夜在溪云雪的唇上咬了一下,疼的她一下子推开了羽月夜,皱着眉无辜且不解的望着他。
羽月夜手指轻轻地贴在她的被咬破的地方,阴暗着眼眸说,似是对她说又是在提醒着自己,“这个地方,只能有我的印记。它只能让我一个人品。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觉得溪云雪怔了一下,羽月夜伸手将溪云雪扯入了怀里,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喃喃地道,“这个地方,只有你能进入,这个位置,只能容的下你一人。不要离开我……”
多好听的情话,那个女子不是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99down'溪云雪被羽月夜的誓言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的那颗心此时此刻就像是平静无波的静湖,被一阵风撩动,荡漾起波光粼粼的细波。
她执起羽月夜的手,放在受伤的左胸,那个伤口只要偏斜一点,就能刺破她的心脏。而现在,那伤口已经渐渐愈合,变成一道鲜红的印记。那印记永远都不会磨灭,生生地烙印在那里……
“这个红色疤痕,是我爱你的印记。”溪云雪朱唇轻起,话不长,声不大,却字字清晰,像是一颗颗明珠掉落玉盘,激起羽月夜心中的罄响。
羽月夜低下头,轻吻溪云雪的额头,如此誓言,他如何承受的住?但愿她日后不要恨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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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私奔的胆量她佩服
“吁”马夫勒住往前奔跑着的马匹,在溪府的宅前停下。
溪云雪掀开帘角,望着阔别五个月的溪府,眼角不知不觉挂上了晶莹的泪水,她吸了吸鼻子,用丝绢擦干眼泪。将手搭在沁心的手背上,走出了马车。
羽月夜率先跳下马车,站在车下伸出上臂似是要接住下车的溪云雪。
溪云雪眸间带着感激之色,跳进了他宽大厚实的怀抱。
望着站在宅前的众人,溪云雪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是千百年不曾见过,甚是想念。
溪承启领着溪府众人拜倒在地,声音洪亮地道,“臣溪承启,摔众家眷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睛撇过溪云雪,却不知道应该唤她什么,是娘娘还是……顿时觉得为难了起来。
溪云雪仿佛是猜到了他的难处,赶紧走上前去,扶起他与吴氏,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声音轻细地道,“爹娘,女儿好想你们……”
说罢,便扑入了吴氏的怀里,眼泪汹涌似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地奔流。
吴氏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小时候她被溪承启打了以后安慰她抚摸她疼惜她那般一样。
吴氏的声音还是那般的和蔼,轻声细语似是绵延不绝的溪流,又似细而拂面的春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也甚是想念雪儿。”
溪承启走向羽月夜,一双精明的狐狸眼里闪过一道明光。俯身行礼,语言恭敬地说,“皇上这次出宫怎么不说一声,好让微臣准备一下。”
羽月夜心中不断冷笑,若是提前只会,只怕他有来到杭城的命没有会皇宫的命了罢?
羽月夜敛着眸见的精明,他痴痴地望着远处与吴氏小声交谈的溪云雪,嘴边露出幸福的笑,“在宫里她很辛苦,朕只是想要带她出来散散心,正好路过杭城,便提议让她回来看看爱卿。”
“皇上这是折煞老夫了,只要皇上肯驾临寒舍,那便是令寒舍蓬荜生辉。皇上,里面请……”溪承启谦卑地将羽月夜引进了溪府。
在路过溪云雪的时候,溪承启对着她清咳了一声,这一声惊的溪云雪的身子一怔,僵硬的背部似是有人用尖锐的匕首划伤一刀一般。
“雪儿,你怎么了?”望着溪承启和羽月夜踏进府门的背影,吴氏唤着失神的溪云雪。
溪云雪回过神后,对着吴氏歉意地笑着,她讪讪地说,“娘亲,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会儿我去书房看看爹爹去。”
吴氏将那颗担忧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拍着溪云雪的手,便拉着溪云雪往府里进。
府里与她离开时没什么很大的差别,就是这院子清冷了许多,人口也减少了许多,而这一行人中并未看到溪云凤,溪云霜。
溪云雪心中疑惑,溪云凤成亲了,她是知道的,但是溪云霜呢?她不曾听说溪云霜成亲的消息。
“娘,二姐姐呢?”不曾关心溪云霜的溪云雪破天荒的开口询问她们的事情,这让大夫人不得不吃惊。她目光闪烁,难以置信的怀疑显而易见毫不掩饰。
“谁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大夫人冷嘲热讽到。
溪云雪蹙眉,她出嫁前虽与溪云凤溪云霜不对盘,但作为最小的女儿,关心一下姐姐,她并不感觉奇怪。
“大娘,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云雪今天第一次回娘家,许久不曾见过家姐,多少会生出些许想念之情,这是人之常情,怎会是惺惺作态呢?”溪云雪高贵自如,脸上始终带着矜持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似是平常唠家常一般。
吴氏见二人僵持着,便站在了二人中间,搀着溪云雪,嗔道,“你这孩子,这么就不曾见过你大娘,怎么不先给你大娘问好?她可是你的长辈……”
溪云雪即便不是嫔妃,却也是皇上的女人,比他们这些外命妇身份也是高贵的许多,自然不用与她行礼,为表礼貌,溪云雪对着大夫人颔首笑道,“是云雪糊涂了,云雪这就问大娘的安……”
大夫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溪云雪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看来她离开后,娘的地位虽然是嫡妻却也是一个手无实权的傀儡。或许她在溪府的生活并不好过。
溪云雪包住吴氏道,“娘,雪儿好想你……”
“傻孩子,娘也想你……日日想,夜夜想。”吴氏顺着溪云雪披着背上的秀发,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带着一个母亲对女儿深及心底的思念,与疼爱。
回到溪云雪曾经的闺房,溪云雪将一屋子的下人都遣退了出去,仅留下沁心伺候在一旁,“娘,溪云霜去哪里了?刚刚怎么没有见到她……”
吴氏一愣,她猜想溪云雪一定会拉着她对她说在皇宫里的事情,却没想到溪云雪会先问起溪云霜的踪迹来。
“哎”吴氏先叹了口气,仿佛这是一个令人很头疼的事情一般,压在心里的重石,不愿让人提及。“跑了……跟人跑了……”
“跑了?”溪云雪听的不是很明白,跑了?和谁?为什么要跑?溪云雪蹙起了隽眉,眼底尽是疑惑。
“恩,跟一个穷书生,连夜私奔了……”吴氏的声音很小,却像是夏天雨前的那一声惊天霹雳,响起来震人心脾。
原来在溪云雪出嫁后不久,溪云霜就常常学着溪云雪的样子溜出去玩,谁知道无意间便遇到几个地痞流氓在欺辱一个书生。溪云霜本就豪气,着实看不惯那行人的行径,便冲上去,将那些人打了一通。似是月老早就牵好了红线,就那一次的打抱不平,便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刁蛮小姐一改脾性。变得温顺柔和了起来。
从那后,她出府更加的频繁了,大抵是两个月前,她便对大夫人说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子,想要与他成亲,但是又不敢对溪承启说。
她这般不知羞的话,真真的惹怒了大夫人和不经意路过她们房前的溪承启,溪承启破门而入,额头上的青筋跃跃跳着,他指着溪云霜的鼻子便骂她比青楼的**还要下贱。
别说是让她嫁给那穷书生了,就连房门溪承启都不让她迈出去一步。
可是有一天,溪云霜突然生病了,那哪里是生病,其实是怀孕了……
溪承启让她打掉这个孩子,然后便要给她寻一个官家的庶子做妻。谁知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便连夜翻墙与那穷书生私奔了……
故事并不是特别的长,但是让溪云雪听得心惊胆战,她委实没有想到溪云霜有这样的胆量,心里隐隐对她稍稍有了些佩服和好感。她感做出自己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说,忤逆溪承启……
溪云霜的突然逃跑,让溪云雪的心里送了口气,或许不久的将来,溪家能留下一个活口吧……
溪云雪满目心疼地望着发根有些灰白的吴氏,嘴唇蠕动,想要开口对她说些什么,突然门外响起“笃笃”地敲门声。
“四小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第107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明月如洗,月光静怡地洒在院落里。溪云雪将脚步放的极为缓慢,襦裙随着她缓慢的步伐似是静湖略过微风一般水波轻轻荡漾着。
溪云雪在心里想着千百种应对溪承启的办法,却一一都被自己否决了。
当她站在紧闭的门前,心像是被一双小手揪起来了一样,紧地透不过气来,这种窒息感充斥在她的全身,有上下窜动蔓延的趋势。
不知是不是溪承启感觉到她的出现,书房内想起了他老中如松的声音,沉闷却有力,它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溪云雪的心房,“还在外面愣着是做什么?进来吧……”
溪云雪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样傻愣着,又怎么能改变众人的命运呢?
门随着溪云雪的进入“吱呀”一声敞开,站在门外,望着门内坐在椅子上一脸高深莫测、阴谋写在脸上的溪承启,心想,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吧?
溪云雪端庄地端着身体,后背挺得直直地,与别家嫡出的大家闺秀别无二般,她的步履缓慢有节奏,似是每迈出一步,她的脚下便会生出一朵圣洁的白莲花。
其实在溪云雪的心里,她想要让时间慢点,再慢点,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想出更好的对策。
“爹爹。雪儿给爹爹请安。”溪云雪对着溪承启行了家常礼,仅是屈膝礼拜,溪承启却捋着眉仰头大笑。
笑的溪云雪云里雾里,一头雾水,笑的溪云雪心中发颤,百思不得其解。
“好,雪儿做的好……”溪承启站起来,走到溪云雪的面前,眼底闪过一道明光,那光芒写尽了阴谋诡计。
溪云雪敛下头,抿着唇,只是瞬间便抬起头来,笑眯眯地望着溪承启,“雪儿迟迟没有行动,还望爹爹莫怪女儿……”
“我怎么会怪你呢?取得他的信任,获得更多的情报,你做的很好。”溪云雪一愣,情报?她并没有从宫里传出任何消息,溪承启为何要这般说?是溪云雨?溪云雪马上就否决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若是溪云雨她没有理由不去邀功的道理。
溪云雪心中一晃,难道说是沁心?
眉头深锁,暗暗咬着牙,她是多么不愿相信沁心会出卖她这个事实……
溪云雪干笑着对溪承启说,“只要有助于爹爹完成大业,雪儿什么都愿意做。”她一定要回去问个清楚……
“唔,好孩子,遣军令可是有下落了?”溪承启打量着深锁眉头的溪云雪,话中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就像与自己手底下的将领说话一般,将军架子摆的十足。
溪云雪听了自然是心里不舒服,隐着心里的酸涩,溪云雪从怀里掏出一张宣旨,双手奉上,“这是女儿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爹爹想要的那个东西,只是它被羽月夜藏的隐秘,感觉它应是很重要的东西,便印了下来。”
溪承启结果溪云雪手里的那张纸,打开之后,扫了两眼,便哈哈地大笑起来,那笑声是发自他的肺腑,想必是这图合了他的心意。溪云雪心中的巨石微微松动,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雪儿,你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吗?想要什么,爹都满足你……”溪承启头一次笑的这么开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溪云雪低下头,忖思了一会儿,跪在地上,眉目中尽是忧愁,“爹爹,女儿、女儿没有什么心愿,只是、思及娘亲从未出过溪府,想要带着娘亲出去转转。不日便回,望爹爹成全。”
她知道,只要溪承启得到这张图纸,那便是离反叛的日子不远了。从前的她是想要带着娘亲与沁心寻个风光秀丽的去处,过隐居避世的生活。直到她爱上了羽月夜,这样的想法便被自己埋在了心底,她不想要眼睁睁地看着羽月夜死,也不想要看着娘亲无辜的丧命。
为今之计,便是将娘亲带出这快要被灭门的溪府,保得她的性命。
溪承启心情大好,对于溪云雪的提议,他想也没有想便一口答应了,这让溪云雪高兴的同时,心中也怀揣着隐隐的不安,这个结果来的太顺利了不是?
“你的下一个任务,便是在宫内帮助雨儿,与素妃联手。给爹做内应,将宫里的事情一丝不落地传给爹。知道了吗?”溪承启拍着溪云雪的肩膀,嘱咐道。
溪云雪垂下眼帘,轻轻地说了声,“喏。”
从书房出来后,溪云雪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压抑太久,她的肺会炸掉的。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心中突然想起那句,“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
难全之事太多,她只要娘亲安好,他安好,即便是体中的毒复发。她也去的心安……
回到梅雪园,便见羽月夜站在院内不知在想些什么,溪云雪快步走上去,从背后保住他,似是拥抱珍宝一般,轻轻地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声音有些发闷,那闷在鼻子里的声音却格外的撩人心神,“我想你,想你平平安安,想你每天都向这两天一样挂着笑容,想你不要那么操劳。想你一直都爱着我……只要你一切安好,就算是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心甘情愿。”
羽月夜的后背一僵,赶紧转过身,将她圈入了怀中,低声怒斥道,“说什么混话呢。什么粉身碎骨,我要你就想现在一样在我的身边,在我的怀里,永远都这样。傻丫头,只要你开心,我才能笑的出来。”
是话太动听了,所以她的眼里爬满了喜悦的泪水吗?可是,这么美好的时候,她的心会惴惴不安呢?
“这次离开,我想带着娘亲一起离开。让哥哥照顾她,我总觉得娘亲在府里的日子过的不是那么如意。”溪云雪的头靠在羽月夜的胸口上,如果要到吴氏离开,羽月夜这里是必须要知会一声的。
羽月夜望向远方的眸光一紧,不明白溪云雪为何想起带着吴氏离开,在府里生活的不如意这种借口扯的太过牵强。绕是他也不会相信,恐怕这里面大有内情罢?
虽然是那么想着的,但是羽月夜嘴里还是满口答应了,圈着溪云雪的手臂又紧了紧,空幽地说了一声,“好,一切都听你的……”
第108章 听君一席话心畅然
爱情中陷入相思病的情人间,最好的良药便是甜蜜的诺言。这味药能安抚人心中的不安,怯懦,和绝望。
听君一席话,心畅然。被压抑得透不过气来的溪云雪,果真被羽月夜的甜言蜜语,哄地霁笑颜开。含笑的眼眸,映着星月的光辉,璨璨生辉。
静匿的夜,月撒西楼,何处来的布谷鸟,“咕咕”地叫了两声,打破这分安谧。听到这布谷鸟叫,羽月夜深沉的鹰目,眯了一下,眼底闪过一道邪佞的光痕。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溪云雪走进出阁前的闺房,房里不知是何时燃起了香炉,甜甜的,煞是好闻,溪云雪不由自主的多息了两口。
羽月夜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眼里的喜悦是难以掩饰的,他语气浅浅,“真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个小生命。看起来很小的样子……”
羽月夜抬起眸,握着溪云雪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下巴摸索着她头疼的黑发,目光幽远地跃过窗外,话语中掺杂着无限的感慨,那绵延不尽的深情,是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谢谢你雪儿……”
谢谢她能在他的大好年华,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谢谢她给他留下了期盼已久的骨血。谢谢她原谅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谢谢她能如此舍着性命爱他……
听着怀中的人儿,呼吸均匀,羽月夜低下头看着溪云雪安详的睡着了,就将她安放在床上,拉上锦被。撩起她发,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看着美如仙子的溪云雪,羽月夜的心微微抽痛,他俯下身子,在她的额上烙印下一个轻吻,便抽身离去,路过那香炉的时候,他拿起放于桌上的茶壶,茶水顺着壶嘴流出滚滚热气的茶水,“刺啦”的微响,将那炉里的香料尽是浇灭。
回头又望了溪云雪一眼,便从那半阖着窗子,飞身跃了出去。
羽月夜站在醉凤楼前,望着烫金的招牌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嘴角露出了一抹狂傲的笑,他摇着手中的折扇,一身玄色的衣袍掩不住他浑然的君王霸气。他走到哪里都是最亮眼的一抹明星,吸引着无数贪婪的目光。
老鸨赶紧甩着手里的丝帕,扭着水蛇腰出来接客,那堆在脸上的笑容,让人心中忍不住犯恶,“哟,公子,您是很久没来老身这醉凤楼了……”
不用羽月夜说话,老鸨便带着羽月夜进了醉凤楼,眼珠子四下骨碌碌地转着,见没有什么闲杂人,便凑近了羽月夜说,“爷,他们已经来了,在秋玺曾经的房间候着呢。”
羽月夜“嗯”了一声后,面无表情地迈上了通往二楼的楼阶。
“爷,我这醉凤楼里的姑娘,各个都是才艺堪绝。也是要哪一个呢?”老鸨提高了声音,来掩饰住刚刚与羽月夜密语的小动作,防止让人产生怀疑。
“恩,就要花魁娘子罢……”羽月夜声音依然是没有什么温度,就连眼里也是冰霜交缠。
当他推门进了房间,坐在凳子上候着他的凤歌,溪明枫全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唤道,“微臣(属下)参见皇上……”
羽月夜探究的目光在溪明枫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并未发生任何破绽,便说,“查的怎么样了?”
溪明枫拜倒,汇报道,“溪承启已经屯了粮,而且还暗地里招募训练了五千精兵。就差手里的遣军令了……微臣想,若得到遣军令,他肯定会抓紧时间行动的。”
羽月夜赞许地点点头,看向凤歌的眼眸多了一份期盼的神情,沉声问道,“皇宫那边怎么样了?”
“眼线报,见过溪云雪夜里潜进藏书阁,但是只是待了片刻便出来了。并未在祥喜宫搜到什么,但是……”凤歌偷偷看了羽月夜一眼,心里跃跃不安,说话也吞吞吐吐。
“但是什么……”羽月夜押着茶的手忽然停住,不安的眼眸看着在水间漂浮着的芽叶,波澜不惊地问。
“但是,暗格里的遣军令不见了……”凤歌叹了口气,话语里尽是失望之意。
羽月夜拿着茶杯的手一抖,杯里的水晃出了两滴。失神的双眼,望着屏风上画着的西风策马图,他是多么不愿意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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