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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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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
老头一听,那臭丫头又打了小宝,立刻心疼地将小宝放在膝盖上,扒开他的屁帘,看着那上面红红的巴掌印字,就想是染了血一样让人惊心。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小心地将小宝放到榻上,气吼吼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收拾你那黑心的娘。”
看老头怒气冲冲地似是一阵风飞走,“爷爷……”小宝赶紧叫住他,可是老头速度太快,一下子就不见了。眼里的闪过狐狸般的狡黠。心里默默地祈祷,娘啊,您老就自求多福吧……
小宝脸揉着屁股,感觉到屁股一抽一抽的真像是被娘亲大巴掌打在屁屁上一般疼,他得赶紧寻个地方躲起来,不然让娘亲寻到了,他的屁股可是真的开花了……
第001章 六年重生山间生活
“溪小宝,你给我出来……”溪云雪对着院子怒吼一声,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叉着腰,眯着眼扫视着空荡荡的院子,眸光中跳跃着的小火苗,似是要将整个院子都烧着。
小宝听到她的吼声,吓地赶紧闭上双眼,捂着耳朵,身子又往墙角蹭了蹭,生怕面前的大水缸挡不住他胖胖的身子。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娘会用啥法子来痛扁他,不是大巴掌就是鸡毛掸子。天天上演的重头戏,时间长了就没什么嚼头了,不过他还是很怕的……
溪小宝伸长了脖子,从水缸和墙角之间的缝隙偷偷地往外瞧,他手一直护着屁股,就怕溪云雪一下子把他抓出来,把他打的屁股开花。
咦?手上湿湿热热的,还很痒,什么东西?溪小宝疑惑地回头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将他的胆下破。再也顾不得溪云雪是不是要打他,“蹭”地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绿着脸结结巴巴地跳着大喊道,“猫、猫,救命啊……猫,哇……”那音调一下子飙到九天宫阙上去。
溪云雪冷笑着瞅着被一直猫吓哭的不知所措的溪小宝,他这一跳一下子就踩到了那只花猫的尾巴,原本温顺的猫咪“喵嗷”痛苦地叫出声,竖起了毛,龇牙咧嘴地仇视着溪小宝。
溪小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猫,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就有的。说起来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溪云雪带着对羽月夜的恨意,从那断崖上纵身跃下。那断崖深不见低,她闭上眼睛只觉得落了好久,只听见衣服被那坠落时带着的疾风刮的呼呼响。
当溪云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居然被挂在了一棵歪脖树上,她还是幸运的,那颗歪脖树居然没有被她的自由落体给砸断,反而撑起了她的身体。劫后重生的溪云雪大惊而喜,张望着四周的情况,见歪脖树的根部,是从崖壁上生出来的,而且那旁边还有一个山洞。
溪云雪灵动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似是天上的明星一般耀耀发光。她使劲勾着歪脖树,一点一点的往那山洞挪去,眼看脚就要够到地面了,胜利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爬上脸。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只猫,狰狞着就冲着溪云雪的脸面扑了去,“喵呜”的厉声嚎叫,与溪云雪的尖叫声混在一起,惊飞了山谷里休憩的鸟了。溪云雪一下子便跌落在了地上,她的脸被那锐利的猫爪子划伤了,伤口火辣辣地疼,这点疼痛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她肚子很疼,心如刀绞的疼。
若不是她即使吃了随身带着柯孜墨给的保胎丸,恐怕现在的溪小宝早就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了。再后来便遇到了她现在的师傅,楚机老人。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她的师兄,居然是羽月夜身边的凤歌。这就是命运,一但是命中注定了,如何扯都扯不断。楚机老人说过,红尘的姻缘都有它的缘法,不是想断就断,也不是想合就合,有些东西都是冥冥注定了的……
溪小宝面露怯色扑向溪云雪,他的个字太小了,只到溪云雪的大腿根,他是名副其实地抱着溪云雪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认错,“娘、小宝错了,小宝再也不惹娘生气了。娘,我怕,娘,抱抱……”
溪小宝哭的肝肠寸断,哭疼了溪云雪的心,原本还想收拾这个不听话的贼小子的溪云雪,一下子心就软成了年糕,她疼惜地将溪小宝搂进了怀里,擦着他的眼泪,声音黏糯糯地哄道,“小宝乖,娘这就去将那只臭猫猫赶走。小宝不哭了,娘不打小宝了。好不好?”
溪小宝的嚎啕大哭变成了细细的抽泣,皱巴到一起的脸也舒展开了,大大的眼睛露着欣愉。
“小雪,你来我房里,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楚机老人捋着髯须,高深莫测地望着溪云雪,说完后甩开袖子便往屋里走去……
溪云雪满腹疑惑,师傅对她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忧愁的老顽童。而今天他露出这样的模样,当真是让溪云雪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有何事,这么着急让她进去。
溪云雪将溪小宝放到地上,瞪着眼睛轻轻地点子他的额头,警告他,“不许乱跑乱闹乱捣蛋,不然小心你屁股开花。”
溪小宝一脸坦然地望着溪云雪不停地点头,那样子滑稽又可爱,似是再说,娘,你放心,我绝对不搞破坏……
溪云雪依然是走几步回一次头,她是真的不放心自己的儿子。他就跟他爹一样,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是个小腹黑。
想到羽月夜,溪云雪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毫不掩饰眼里的恨意。凤歌每次回来都会告诉她羽月夜的情况,她知道他在想着她。但是她凭什么要原谅他,她所做的永远抵不上他对她的万分之一。
“什么事情啊,师傅?”溪云雪跨进房间的那一刻,垮着的脸亮起了春风洋溢般的笑容,那微笑就像是今年春天满树的莹白梨花,舒心又清新。
“下山去吧……”楚机老人捋着胡子,望着溪云雪,眼里是不舍的溺爱。
溪云雪心中一跳,难道师傅讨厌她了吗?她着急地问,“为什么师傅?我不想下山……”
“收拾收拾吧。明早就走,师傅会去看你和小宝的。”楚机老人说的话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溪云雪只能拉拢着脑袋不情愿地应了楚机老人的话……
她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让她下山,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赶她走的意思。她知道师傅是不会赶她走的,师傅可是极宠她的,就连凤歌都比不上她得师傅的宠爱。再加上小宝常常逗他开心,甜甜的小嘴儿,每天都缠着他,“爷爷,爷爷”地叫,有了小宝的日子,师傅比从前更像老小孩了。
溪云雪觉得肯定是有事情要发生了,师傅才这么着急地赶她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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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肆丰城内喜遇故人
山花被清风略过,便蜷缩了身子,一阵阵地香气钻入溪云雪的鼻子里,她眷恋地吸着这山间的气息,心里颇为不舍,生活了六年的地方,今日便要告别了。再回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溪云雪站在半山腰,望着山顶的篱笆院子,留恋地喃喃道,“再见了……”
拉着她的手的溪小宝歪着头疑惑地问,“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为什么爷爷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啊?”
溪云雪蹲下身子,慈爱地看着小宝,揉了揉他并不茂盛的黑发,暖暖地声音平和的调子,让人听了心里特别的舒服,就像是沐浴在温泉之中,“因为爷爷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小宝和娘要去一个很热闹的地方等爷爷来找我们。”
小宝歪着脖子,转动着小脑袋消化着溪云雪说的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懦懦道,“哦,那山下好不好玩?”
五岁的孩子心里只想着那些纯真的事情,五年来与世隔绝的生活,溪小宝并不似活在宫里或者家族里的孩子那么心机深沉。他虽然聪明,却仅仅把这些小聪明用在了调皮捣蛋捉弄人的上面。溪云雪真担心,一但离开这里,她会保护不了她的儿子。
“山下很好玩,但是山下有吃人的大老虎,要是小宝不听话,老虎会把小宝叼走当果子吃掉的。”溪云雪龇牙咧嘴,扮成张牙舞爪的老虎,吓唬着溪小宝。
溪小宝好像并不害怕,他“咯咯咯咯”地笑着,一下子就抱着了溪云雪的脖子,“吧唧”亲了溪云雪的脸蛋一下,撒娇地说,“要是大老虎都像娘一样漂亮,小宝愿意被大老虎叼走。”
溪云雪无奈地笑着,这孩子太天真了。她将溪小宝抱了起来,回头深深地往了一眼山顶,眼里流露着失望,师傅并没有来送她……
楚机老人坐在院子里的一颗树上,葱葱郁郁地叶子挡住了他的白衣,他望着溪云雪单薄且落寞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他很早以前便算到了溪云雪是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她的命运牵扯着整个西夏的国运。这次让她下山,也是命运的安排。有些事情,她终是要提起勇气去面对的,躲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丫头走了,山上又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他摸着怀中的酒葫芦,叹了口气,声音很是孤独凄凉,“老伙伴,现在只剩你陪着我了……”仰头饮了一口酒,便旋转着飞下了大树,身形矫捷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六十多岁的老头。
到肆丰城外,溪云雪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太久没有回肆丰城了,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有改变。
六年前,在这里她和娘亲还被黑店洗劫一空过,想想那时的自己,还真是稚嫩,故作老成却依旧是毫无心机天真的很。
溪云雪寻了买下的三进的院子,站在门前,心情特别的激动,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六年没有见过娘了,她还好不好?
“笃笃,笃笃”溪云雪屈着指,敲着那闪紧紧闭着的房门,只不过片刻,便有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那声音听起来年岁不大,应该是个小女孩。溪云雪心中一慌,难道娘亲不在这里住了?
溪云雪眼中的慌乱被溪小宝看到了眼里,他不解地捏了捏溪云雪的手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尽是疑惑,问道,“娘,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小宝一提醒,溪云雪便感觉到脸上冰凉的湿润,连哭尽然都不自知了。溪云雪赶紧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微笑着对小宝说,“娘没事,就是眼睛有点疼。”
小宝不相信地白了溪云雪一眼,心里腹诽道,娘亲啊,你当小宝是白痴吗?明明就是哭了,还嘴硬。说谎话的都会被大灰狼叼走哦……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梳着双髻的豆蔻少女站在院内,她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溪云雪和她身边的小豆丁,含笑地问道,“姑娘,你找谁?”
溪云雪见开门的不是吴氏,心里的希翼一下子便消失了,她眸中带着失意,但依旧还是选择了询问,“请问,这里的主母是姓吴吗……”
溪云雪话犹未尽,便听到屋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如清泉涓涓溪水,灵动好听,“慧儿,是谁在外面敲门。”
溪云雪惊喜地捂着嘴,睁大双眼瞧着从院内慢慢走出来的人儿,她依旧是那么干练有力,眉目间的精明比前些年更加凸显,明艳动人却始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亲近的犀利。
溪云雪开心地唤了声那女子,“拂影……”
瞧见门外站着的,又哭又笑的人,云拂影觉得是眼花了,心想着,定是想念她的错觉罢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复生呢?摇摇头便又要往屋里去。
见云拂影要离去,溪云雪颇为不解,云拂影明明已经看到了她,为何转头就走呢?
溪云雪咬了一下唇,声音比刚刚稍微小了一些,又唤了一声,“拂影,是我,云雪啊……”
云拂影缓缓而行的步子突然一顿,转身望去,见门外的溪云雪眼里尽是期盼,她打量着溪云雪,猝然间,看到地上的黑影,云拂影的眸中闪过欣喜若狂地光芒,她揉了揉眼睛,“雪儿?”
溪云雪兴奋地点点头,见云拂影冲她扑了过来,她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雪儿,你没有死?没有死……”云拂影抱着溪云雪又喊又叫,又蹦又跳地,她的声音很高亢,惹得疾行的路人频频报以“神经病”的目光望向她。
云拂影激动的声音,惊动了在屋里躺着的吴氏,她顾不得鞋子有没有穿好,便匆匆忙地奔到院内,见溪云雪安然无恙的站在院子里,她捂着嘴嚎啕大哭。
溪云雪被她那哭声所惊动,从沉浸在与云拂影相逢的喜悦里侧目望向院内。只是这一眼,她刚刚干涸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比之前的更加汹涌,似是奔江浪海。
第003章 思念是一盅忧愁酒
“娘……”溪云雪流着泪奔到吴氏的怀里,悲悲切切地哭着。母女俩好不容易相见,所有的思念都化作相思泪雨。
“我的儿啊,你可让娘想死了。雪儿,你瘦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吴氏这些年或许干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她的手比从前粗糙了很多,摸着溪云雪嫩细如牛乳的脸有些发涩。
溪云雪抬起手,抚上额角的一朵红色的罂粟花,嘴角微微翘起,顿时明白了吴氏说的什么。“娘,是不是很好看?这朵花,是我刺上去的……”
额角的罂粟,是因为那年跳崖之时,磕上了额头,待到那额头上的伤口愈合以后,便留下了一个很丑的红色疤痕,虽然不大,但是她那姣好的皮相,算是毁了。
这一毁就是三年,那时候小宝还很调皮,常常拿着她的胭脂往脸上乱擦,也只是偶然间,见到小宝脸上的似是花瓣的痕迹,煞是可爱。溪云雪便灵机一动,亲自调制了些朱砂,便在那伤口上,花了一朵火红的罂粟。
一切都是意料之外的,那朵娇艳惹火的罂粟,将她的脸点缀地比从前还要妖艳。哪个女子没有爱美之心,她便配了药,用银针在额角刺了一朵火红的罂粟。
吴氏听溪云雪将这六年来的事情说完,哭的愈加伤心,“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娘不好,若娘在你身边,一定不会让你吃这么多的苦……”
溪云雪懂事地将吴氏脸上的泪擦干,“娘,倘若你不逃走,那女儿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
被凉在一边的溪小宝,歪着头听着溪云雪和吴氏的对话,听到溪云雪一声又一声地喊对面的老婆婆“娘”,难道她就是与娘亲失散多年的外婆?
溪小宝越看越觉得像,便撒娇般地扑到了吴氏的怀里,小嘴似抹了蜂蜜一样,甜甜地唤了声,“外祖母。”
毛绒绒的小脑袋扎进了吴氏的怀里,将吴氏惊的愣愣地,也将溪云雪吓的一愣,这是演的哪出?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溪云雪的眼里便露出了笑意。
她望着吴氏的不解神情,将小宝拉到怀里来,笑着说,“娘,他是您的外孙,溪小宝。”
吴氏的惊愕和喜悦一起涌现在脸上,她看看溪小宝又瞧瞧溪云雪,见那孩子与溪云雪有几分相似,眉目间又仿羽月夜,心下便明白了,这孩子是羽月夜的。
吴氏自觉羽月夜害苦了溪云雪,心中便对他有了结,瞧到与羽月夜长的相似的溪小宝,心里也是不甚喜欢。但瞧着自己的闺女一脸的兴致勃勃,很期望自己与他相认。面子上也是牵强的笑着,拉着溪小宝,问道,“小宝?我是你外祖母。你这些年可好啊?”
溪小宝虽然不懂事,但是人也算聪明,看到吴氏硬生生扯出来的笑,便觉得委屈,他回头瞧着如春风沐雨般含笑的溪云雪,暗自撇了撇嘴,这些年,娘亲带着他不容易,他不能让娘亲伤心,娘亲那么爱外祖母。
溪小宝转过头笑的特别的甜,“外祖母,小宝这些年很好,娘亲也很好。爷爷对小宝和娘亲特别的照顾。就是小宝常常惹娘亲生气。”
小宝低下头,看起来有些落寞,他声音渐说渐小。
吴氏瞧见小宝这样,心想着,孩子是孩子,大人是大人,她不能将羽月夜的错误诸加到小宝身上,他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更何况,他也是溪云雪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想通了,吴氏对溪小宝的态度比刚刚稍微好了些,也亲昵了些,她将溪小宝搂到怀里,点着他的鼻子问,“小宝喜欢吃什么?外祖母一会儿给你做。”
“娘,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过吗?没有请下人来?”不用问也知道,这院子里冷冷清清地,除了云拂影,和刚才的小丫鬟,就是娘了。而且娘的手还是那么粗糙,定是这些年做了许多的粗活,手中生了茧子才会如此。
溪小宝很乖,见娘亲和外祖母说话,便闭上了嘴,大眼睛一闪一闪地骨碌碌地乱看。
吴氏笑着说,“我不是会做生意的,经营了那酒楼,不知道要亏多少。便将那酒楼给租了出去,平日里便收些租子过活。那么点租钱,再多请几个人,月里便不剩什么了。”
溪云雪皱起了眷眉,阖着娘亲这些年是自己做那些琐碎的活?溪云雪的眼里满满地都是心疼,吴氏的话,就像是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心。她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孝顺了……
“娘,既然我回来了,便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您就在家好好享福,抱着您的大外孙子。”溪云雪的头枕着吴氏的膝盖,因为抑制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发闷。
祥喜宫中的木芙蓉又盛开了,大朵大朵的芙蓉花,在枝头随风摇曳,粉红色的花瓣,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就像某人清逸袭香。
羽月夜站在祥喜宫的宫院,从腰间抽出墨玉青笛,那笛声呜呜咽咽之声在祥喜宫的宫院内缠缠绕绕,悲悲戚戚,一扬一搓都带着憾人的心痛。
笛声讶然而至,他望着那树木芙蓉,目光却幽远地飘向遥不可及的地方,“凤歌,收拾一下,我们去杭城转转。”
三月了,又是一年的三月,六年前的三月,杭城漫天樱红飞舞。就是在那里,他遇见了这一生都忘不了的溪云雪。而后每年的三月,他都会去溪云雪曾出现过的地方,似乎那里都有溪云雪的气息。
“是,皇上……”凤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溪云雪没有死,还成了他的师妹。但是他答应过师傅,答应过溪云雪,不告诉羽月夜的。其实在凤歌的心里,他也觉得羽月夜有些过分了。倘若当时把事情给溪云雪解释清楚,她一定会理解他原谅他的。
或许这就是命运,就像他与沁心牵扯不断的姻缘一样,想起家里十月怀胎挺着肚子的娇妻,凤歌的脸上扬起了笑容。
望向羽月夜的目光,蕴着深深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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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心在咫尺擦肩而过
以前盘下来的酒楼被吴氏租了出去,讨了租子。溪云雪想要做些买卖维持生计,酒楼的租子若是养活吴氏一个还算足够,但是要养活这一大家子,那着实不够用。云霁初开,溪云雪早早地起来,便去了云府,想让她帮自己寻个店面,将酒楼开起来。
云拂影一听溪云雪要开酒楼,便主动帮她寻了三层楼的店面,位于热闹的街市,肆丰城本就处在西夏的南界,与南边的黎国和西边的秦国相接壤,是最大的交易地,若在这里开上个客栈酒楼,定会红火。
溪云雪见了那店面,心里特别的舒坦,一层是宽大明亮的大厅,可以摆上几个圆桌。二层可以做雅间。三层便可以做客房。
肆丰城的酒楼不少,但是出彩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做的家常菜,没有什么特色。溪云雪便想起现代的西餐厅。倘若做一个自助的餐厅,既新颖又能让客人想吃什么吃什么。如此想着,她便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云拂影。
云拂影听了也是眼睛一亮,她捏着溪云雪的脸蛋,惊艳地问,“雪儿,你这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啊?你好厉害啊,我先在都闻到了银子的味道。”云拂影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贪财的笑容,“我敢保证,咱们的酒楼肯定能火。”
溪云雪白了云拂影一眼,这还没普的事情呢,现在高兴是不是太早了点?“先把这酒楼租下来吧。我这里没有多少银子,你先给我垫上。赚了银子便还你。”
云拂影不乐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敛了下来,她打量着溪云雪,合着把她当外人了不成?“你我是义结金兰的姐妹,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呢?这酒楼也不用租子,这是罗家的产业。”
“罗家的产业?难道……”溪云雪满腹狐疑地瞅着云拂影,这妮子怎么把罗家的产业搞到手的?忽然想起罗彬曾求过她帮忙,心里便有了计较。疑惑的表情也被坏笑代替。
溪云雪的难道二字拉的允长,就连尾音都转了十八个弯。这小声音翘地让云拂影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粉粉嫩嫩地面颊,让人忍不住掐上一掐。
云拂影含羞地点了点头,轻柔的声音让溪云雪不敢相信,面前的女子还是那个彪悍的云拂影,“下个月初六,我们就成亲了……”
“呀,这么快,不就剩下半月了吗?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呢?哎,你怎么不在家里绣嫁妆,反而跟我跑出来了……”溪云雪突然想起,她与羽月夜成亲那会,可是连夜不睡觉地将大红嫁衣绣好的。可云拂影倒好,眼看时间快到了,却还在这里与她一起瞎逛。
一听说绣嫁妆,云拂影的脸“咻”地爬满了红云,宛若夕阳将落映红了的天边的红霞。她糯糯地说,“你知道,我不会的……”
溪云雪这才想起,云拂影从小与那刀枪棍棒打交道,何时捏起过绣花针?这要是让她绣嫁妆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走了,很久没有去逛过了街市了,想起来与你一起逛这里的时候,还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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