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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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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雪这才想起,云拂影从小与那刀枪棍棒打交道,何时捏起过绣花针?这要是让她绣嫁妆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走了,很久没有去逛过了街市了,想起来与你一起逛这里的时候,还是几年前。”溪云雪嗤笑着挽住云拂影的胳膊,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是忧伤。那年与羽月夜出游时,还曾与他一起逛过街市。谁料想,幸福居然这么易逝……
这个时候,日上三竿,街市上人影窜动,比肩接踵地到处都是人,叫卖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刚刚还沉静的街市,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
云拂影拉着溪云雪驻足在一个卖首饰的摊子前,“雪儿,雪儿,你快看。这个簪子好漂亮……”
溪云雪付了买糖葫芦的钱,心想着看到这东西,小宝那胖嘟嘟的小脸肯定乐成包子样。这边就听见了云拂影唤她的声音。
她看着云拂影调皮的样子,赶忙走了过去,望着云拂影手里的白玉簪子,一朵含苞待放的傲骨腊梅,花瓣小巧真实,每一个花瓣都雕琢地栩栩如生,似是真的一般。溪云雪只看那一眼便喜欢的不得了,确实很好看,雕工很精细呢。
羽月夜身着一身玄色的长袍,手中携着玉骨扇,漫无目的地逛着,六年前出游,他便与溪云雪在这里逛了许久,溪云雪似是从未见过这些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玩意,眼里全都是新鲜感,她兴高采烈地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地说,“相公,倘若我们能过上这样的生活,我们每天来集市叫卖,你挑着担子,我招呼客人。如何?”
陷入深深地思念中的羽月夜,突然听到一声清凌凌地应答声,那声音颇为熟悉,是溪云雪的声音,她的声音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慌张地想四周望去,却没有一个是她的倩影,羽月夜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他无法冷静,他不想再与她错过。
凤歌心中一寒,羽月夜这是怎么了?他急急忙忙地跟在羽月夜的身侧,问道,“主上,怎么了?”
羽月夜的鹰眸在依然左顾右望,声音因为激动有些轻颤,“雪儿,我好像听见雪儿的声音了……”
凤歌心里一沉,怎么可能,她此刻不是再山上吗?难道她下山了?不能让溪云雪见到羽月夜,不然还不知道会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凤歌沉了沉心思,“属下帮主上一起寻……”
羽月夜点点头,他紧绷地身子一刻都不敢放松,生怕一放松,就让溪云雪在眼前溜走了……
而此时,与他相隔不远的溪云雪笑嘻嘻地将那簪子插在云拂影的发间,赞赏地瞧着她,“不错,真好看,娇而不媚,终于将你那身男子气,给压了下去。”
云拂影微嗔地斜了她一眼,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圈,伸手便搔着她的痒痒肉,银铃般的笑声淹没在人潮之中,却让羽月夜敏感地耳朵捕获了住。
他快步走到那个卖首饰的摊前,一下子将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拉近了怀里,欣喜地唤了声,“雪儿……”
待他低头看清怀中的女子,脸一下子变的惨白,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被他抱着的女子怒气难掩地甩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尤为响亮,那力道也着实的重,红色的五指印在他白皙的脸上特别的突允。
“淫贼……”那女子咬牙切齿地骂道,临走还不忘在羽月夜的身上啐上一口。
羽月夜只是呆愣地站着,苦笑着嘲讽着自己,还在期待什么?还在幻想她没有死吗?要是没有死,为何她不出现自己的面前?让他如此的思念?
凤歌着急地跑到羽月夜身边,望着他脸上的红印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担忧地问,“主上……”
羽月夜凄惨地笑着摇了摇头,“走吧……”
羽月夜转身离开的刹那,就在首饰摊隔壁的布料摊子,与老板一起撑开布料的女子笑盈盈地说,“老板,就这块了……”
那布料落下来的那瞬间,溪云雪正在疑惑地望着刚刚买首饰的摊位,似乎是听到刚刚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第005章 笨蛋不许哭他不值
苍云白狗,辰光交错,转眼间便是四月,在这个百花争相开放,争奇斗艳的季节。溪云雪站在自己的酒楼前,看着匾额上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字……仙客楼。她最终是做了她这一辈子还有上辈子想做的事情……开酒楼。
溪云雪走进酒楼,看着自己设计的成果,真真的与现代西餐厅无异,大厅内十几张铺着黄色桌巾的长桌上都摆着4个盘子,4付刀叉。这刀叉虽不像现代那样精致,但也实属不易了,她将那图纸画出来,跑遍了肆丰城,也仅有一家愿意费力地去做。
在大厅中央,便是选菜的地方,各式各样的蔬菜、水果、还有肉类熟食都被架在了几个小的炭炉上。
终于把所有的事情做完了,就等着明天开业了。溪云雪擦擦额角的汗水,脸上露出了微笑。今天云拂影没有来帮她,还真是累惨了。想起云拂影,溪云雪露出无比羡慕的神情,那丫头终于是与罗彬修成正果了……
仙客楼开业与云拂影成亲是在同一天,因为清楚云府除了她这个大小姐,便再也没有别人。想着当天没有人去指挥招呼客人,溪云雪便提议让她成亲那日在仙客楼宴请宾客。这样她也不用再操心出嫁后,那些来道喜的人如何,溪云雪的仙客楼也有了首批的客源,也算是给溪云雪做了宣传。
“听说,这仙客楼的老板娘可是美若天仙啊。她的额角还有朵罂粟花,谁人那么大胆将罂粟画在脸上?还不怕毁了容?”
“哎,我也听说了,这老板娘是城主的结拜姐妹。两人要好的很……”
“据说,这老板娘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天天带着个轻纱故弄玄虚。”
羽月夜慢慢地跟在前面的三人后面,听着他们讨论面前这家仙客楼的老板娘,不知怎么的,心里对这迷一样的女子,颇为感兴趣。
“凤歌,你说这世上还有比她更美的女子吗?”羽月夜似乎又想起了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他的眼神带着回忆般的向往。
凤歌知道羽月夜说的是谁,他常常这样问凤歌,常常拿别的女子与她对比,似乎这样,溪云雪溪云雪便会在他的心中牢牢地扎根。
“凤歌不知……”凤歌果断的说。
只是听前面的那三个人说话,凤歌便有了猜测,普天之下,还有哪个女子这么大的胆子,冒着毁容的危险,在脸上刺上一朵火红的罂粟?迄今为止,他只见过他那让人颇为无语的师妹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不知道溪云雪在宫中那沉着冷静的性子是否是伪装出来的,还是因为宫中的争斗让她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但是在山上他见到的溪云雪绝对跟在宫中的溪云雪不是一样的感觉。没有宫墙的禁锢,她更喜欢笑了,似乎是被压制地久了,她调皮捉弄人的一面也就露了出来。让人着实头疼。
究竟那个才是真正的溪云雪,到现在凤歌也不知道。
羽月夜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微笑,他抬步便进了那个仙客楼。刚进这酒楼,他便有了耳目一新的感觉,这家酒楼的装潢可真是与众不同啊,每个食客都自己端着盘子,自己在选菜区选择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哪怕是不够了,还可以再去乘。
羽月夜的嘴角上翘,带着浅浅的微笑。有意思,这家酒楼的老板心思还真是,别出心裁。
凤歌瞧见这些东西,不由地大吃已经,他有些迷糊了,那些人嘴里说的女子究竟是不是溪云雪?他所知道的师妹可是又笨又懒的,就连师傅教的新招式也要练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学会。这仙客楼……还真是让人吃惊。
凤歌的眼睛四处环视着,不停地在心里感慨,突然二楼一抹白色的衣角,让凤歌一愣。他赶紧低下头,侧眸望着同样是满目欣赏之色的羽月夜,见他没有往对面的二楼看,心中便松了口气。
凤歌满脸堆笑道,“主上,我看那边的吃食好像不错,咱们也去尝尝?”
羽月夜笑意盛盛,瞧着何时露出过贪吃一面的凤歌,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也被这新鲜东西给吸引了?”
凤歌一愣,谄笑道,“嗯,哈哈,是啊,是啊,这里的东西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属下从来没见过……”凤歌心中一阵恶寒,他这哪里是被这些东西给吸引了,他是怕羽月夜瞧见那个人。
站在二楼的溪云雪转头望下大厅,突然瞧见了凤歌,目光再望他身侧一挪,“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还笑盈盈地脸,瞬间沉了下来,乌压压的发黑,一双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着,目光里扫出凌厉的阴寒之气。
他还是来了……
站在她身侧的掌柜的,见溪云雪的脸像变天似的没有任何预兆地阴了下来。她周身慑人的寒气将他冻的心骨冰凉。他动了动嘴角,试探着问,“小姐?你怎么了?”
溪云雪被掌柜的提醒,突然回过神来,她笑着摇摇头,“没事,你去招呼客人吧。我有些头疼,去房里休息一下。”
掌柜的并没有听出溪云雪这借口到底是有别扭,只是觉得,她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出来经商确实不容易,一个大老爷们还做不成这样,她一个女子还真是有些能耐,心里越想越是佩服溪云雪,便点头哈腰的应了。
溪云雪阖上房门,背靠着门框,刚刚还冷冰冰的心此时不知道为何慌乱了。她只觉得心里很烦躁,这些年从未出现过异动的心,怀揣着不安,“突突”地跳的飞快。
直到感到面颊上的湿润,溪云雪才发觉,自己竟然哭了。溪云雪咬着嘴唇,微嘲道,“溪云雪,你应该恨他的,你为何要心慌,你为何要哭?笨蛋,不许哭。他,不值得……不值得……”
越说,越是泣不成声。心中的不平被萌动的心,渐渐盖过。
重新调整好心情,溪云雪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取出一颗药丸。望着这颗药丸,溪云雪的眸中闪过精明。
第006章 清泠泠的心要酥了
仙客楼里宾客满座,溪云雪站在二楼的高台上,笑意满盈,蕴着水波的眼眸望着坐在楼下的宾客们,他们似是贪恋她的美色,一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溪云雪被这目光瞧的极不舒服,但她还是忍住了一阵阵恶心,笑眯眯地将祝贺云拂影新婚的话说完。
“今天我们仙客楼将会选出一位幸运顾客,将会送上本店新研制的青梅酒。”溪云雪眼睛盯着羽月夜的那桌,见羽月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她的笑意更甚了。羽月夜,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现在,小女子便从这盒子里抽号,抽出是那桌的桌号。小女子便亲自将这青梅酒送上……”说完,溪云雪的手便探进了那黑漆漆的盒子里。坐在位子上的宾客一个个都非常的紧张,他们睁大了眼睛,上身微微前倾,紧张地抓着手里的叉子,似是在等待着女神的裁决。
他们无一不期盼能得到这仙客楼老板娘亲自斟的酒,迷一样的女子,有谁不愿意亲手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溪云雪看了手中的牌号,她的墨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嗤笑,嘲讽地望着羽月夜那一桌,笑的高深莫测。清泠泠的声音似是刚刚融化的雪水,沁人心神,让人的心中感觉一阵清凉之感,“这位幸运顾客是,12桌的客人。”
“唰唰”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羽月夜和凤歌的身上,正在端着手中的酒杯准备喂酒的羽月夜身子突然一顿,羽月夜猛然抬头,只见那二楼带着青色面纱,额角上画着一朵火红鲜艳的罂粟花的女子对着她莞尔一笑。
是的,他觉得她是在笑,因为她的明亮的皓眸,似是天边的弯月一般,带着无尽的笑意。他一时间看的出了神,那双眼睛,像极了她的……
羽月夜感觉到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似是被那双眼睛给融化了,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他的目光不想要从她的身上移开。
凤歌瞪着溪云雪,这个死丫头究竟是要玩什么?难道她就不怕羽月夜会认出她来?越想越觉得心惊,他无法想想倘若溪云雪与羽月夜面对面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刀光剑影。
溪云雪端着手中的青梅酒,扭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携着满袖的流光溢彩,蕴着一身的清逸芬芳,步履轻盈,那月白色的襦裙随着她的步伐荡漾着水波粼粼,似是被青石击打过的水面。
溪云雪暖语轻轻,似是春日里带着清香的暖风拂面,让人心里痒痒地,“公子,小女子给您斟酒了。”
酒涓涓而流,流进了羽月夜的酒杯中,清泠泠的声音,敲击着他的心神,一下又一下,心都要酥了。她的一记撩人的媚眼,让他的心都醉了。
羽月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捏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瞅着他喝完那盅酒,溪云雪眼上的笑意更浓。等下看他要怎么丢人。
溪云雪还要斟酒的手,突然被凤歌拦住,他瞪着溪云雪,嘴里的话颇为不善,“姑娘,酒放下就可以了,这里不需要姑娘伺候了……”
溪云雪撇撇嘴,挑了下黛眉,什么嘛,这么忠心护主?哼,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既然这样,那小女子前退下去了,不打扰公子用膳了。”溪云雪俯下身子,行了礼。转过头时,她好不掩饰眼中的狡黠。
夜里群星于夜空中点缀,那斑斑点点的明亮让着夜空好不热闹。溪云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袅袅而生的热气,抚着溪云雪的面,白皙的脸上染着一丝红润。溪云雪眼睛望着紧闭的房门,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她不着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果不其然,还未等溪云雪茶水饮完,门外便想起了“笃笃”地敲门声。没有带面纱的溪云雪嘴角上翘,终于是来了。
“进来吧……”溪云雪的声音极为平淡。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凤歌站在门口,黑着脸瞪着溪云雪,见溪云雪怡然自得的样子,他眼中跳跃着的小火苗“噼里啪啦”燃烧等更旺了。
“师兄来了?进来喝杯茶吧……”溪云雪抬起胳膊,将杯里注满了热腾腾的热茶。
凤歌没好气地坐在凳子上,也不管那茶水热不热,端起来就喝,企图用这茶水浇灭怒火。剑眉一蹙,“噗”地一下将刚喝到嘴里的热水尽数喷了出来。奶奶个熊,这死丫头绝对是故意的,烫死他了……
溪云雪掩嘴偷笑,故作关心道,“师兄?他可是连杯水都不给你喝吗?瞧你那急样,谁给你抢了不成?”溪云雪笑着将面前的茶壶往凤歌面前推了推,“呐,这么多水呢,我不给你抢。要是让师傅知道你这么有出息,肯定胡子都吹上天了。”
溪云雪想起楚机老人指着凤歌鼻子骂的样子,吃胡子瞪眼睛的,那滑稽的样子,每回都能让溪云雪笑弯了腰,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凤歌睁大眼睛瞪着她,怒斥道,“你玩够没有?把解药拿出来。”
溪云雪笑的更厉害了,她瞧着凤歌被她笑的脸红的囧样,差点笑岔了气,“师兄,你在说什么啊?”
“把、解药、拿出来……”凤歌咬牙切齿地说,他现在恨不得把溪云雪的脖子咬断,要不是师傅捡了奄奄一息的溪云雪回去,百般地宠爱,就像宠女儿一般,还勒令他不许欺负溪云雪,他现在一定将她一掌拍死……
溪云雪不笑了,她忽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地望着凤歌,“师兄,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解药啊?我不知道……”
装,还在装,这招在他面前不定用好不好,只有羽月夜和师傅才吃她这一招。
凤歌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师傅可是将必生的绝学都传给你了,你会不知道怎么下毒?把解药拿出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溪云雪撇撇嘴,白了凤歌一眼,颇为不屑,“那师兄就放马过来吧,要是我死了,师傅不会饶了你,他也不会饶了你……”
溪云雪做好了与凤歌对决的准备,突然门外想起了簌簌的声音……
第007章 她是我此生的挚爱
溪云雪撇撇嘴,白了凤歌一眼,颇为不屑,“那师兄就放马过来吧,要是我死了,师傅不会饶了你,他也不会饶了你……”
溪云雪做好了与凤歌对决的准备,突然门外响起了“簌簌”的声音……
溪云雪虎躯一震,抬眸向敞开着门的门外望去,待看到来人,她突然愣在了原地,做好要与凤歌的架势,也忘记了收回。
凤歌见溪云雪愣在了原地,晦暗的目光不可思议地望着门外,就满心狐疑地转头望向门口。看到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如雪的人,他眉角抽搐地跳了两下,心中大喊,苍天啊,你这是要灭了我吗?
他不敢去看溪云雪,生怕这一看,便露了陷,没准现在已经露陷了……
凤歌赶紧走上前,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地说,“主上……我,是来要解药的……”
羽月夜没有说话,只是眼睛连眨都不眨地望着门内同样是一脸错愕的女子,他推开凤歌,因为身体虚弱,所以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他似肯定又不敢确定地问,“雪儿?”
很久都没有听到他唤她雪儿,六年了,心中百感交集。但是六年来,她比从前淡定多了,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感情了,这都要靠楚机老人教导有方……
溪云雪隐去了眼眉间的戾气,迎着从窗子射进的月光,她的脸被映的格外柔和,让人心中不由地恍惚。这衣袖携着清逸月辉的女子,就是那九天玄女吧?
“雪儿?呵,公子,我不叫雪儿。公子你恐怕是认错人了……”溪云雪笑的让人觉得无比的舒心,她的笑容能安抚人焦躁的情绪。
羽月夜否认地摇头,那面孔,那眼眉,那声音,那气质,是他的雪儿没错。就算她在他的生命里消失了六年,他也是将她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心里,刻在脑海里,刻在骨血里。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她的记忆,她的香气,都充斥在他的每一个毛孔里。
溪云雪就是他活着不可缺少的空气。
羽月夜一下将溪云雪拽进了怀里,因为她冲进他怀里的力气过大,一个身形不稳,于是溪云雪便压在了羽月夜的身上。
溪云雪愤怒地瞪大双眼,他的睫毛近在眼前,又密又长,随着他闭眼的动作,那睫毛刷着她的脸颊,痒痒的。
这甜蜜的唇,这感觉分明就是她不错。是她,是溪云雪……
羽月夜不禁大喜,情感的冲动将理智统统击退,大手压住溪云雪的头,一个翻身,便将溪云雪压在了地上,加深了这个吻……
溪云雪咬紧了牙关,不给羽月夜任何能撬开她唇瓣,侵入她的机会。她挣扎着,但是身体被羽月夜压地死死的,她根本就动不了。
欲哭无泪,求助无援。溪云雪眼中闪过戏谑的寒光,猛地屈膝,狠狠地顶上了羽月夜最脆弱的地方。
这招果然顶用,羽月夜一吃痛,立刻放开了溪云雪,痛苦的将脸拧成了包子的十八个褶。刚刚还压制着溪云雪的双手,现在正颤颤抖抖地捂着他的下身,在地上打着滚。
溪云雪站起来,把被他扯乱的衣衫穿好,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目光淡然的让人心不禁悲凉,她寡淡地说,“都说公子认错人了,还这么执迷不悟。”
瞅着羽月夜那双可怜巴巴望着她的含着泪花的黑眸,溪云雪的心忽然漏了一拍,她轻咳了一声,掩饰眼里的慌乱。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药丸,丢给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凤歌,“赶紧带着他给我滚,让人看了都心烦……”
凤歌接住那药丸,不露声色地翘起了嘴角,他好笑地看着溪云雪极力要掩饰住的尴尬,和脸上不知何时浮起的红云。这臭丫头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凤歌将在地上打滚的羽月夜扶起,搀扶着他,往外走。可是好不容易见到溪云雪的羽月夜哪里肯离开?他生怕这一走,这辈子都再也看不到她了……
“雪儿……”羽月夜的手又黏在了溪云雪的身上,他拽着她的胳膊,死死地拽着。
还有没有完了?溪云雪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她掐住他的手腕,扣住他的腕间的穴位,使劲一按,羽月夜只觉的他的手一阵酸麻的痛,拉着溪云雪胳膊的手一下子便松开了。
溪云雪盯着他的双眼,郑重其事地说,“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那个什么雪儿。我叫明月。我不知道公子为何会认错我,但是请公子你自重。莫要对我拉拉扯扯……”她确实叫明月,只不过是前世的名字……
羽月夜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雪儿从来没有这么对他说过话。雪儿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女子,更不会大声说话,也没有她的气势。
刚刚她扣腕的动作无比精炼,而且她有内力,会武功。雪儿什么都不会……
越想,羽月夜的双眼越是黯然,他脸上的期盼好像是被一盆凉水浇灭了,变得晦暗。怏怏无力地道歉道,“对不起姑娘,你像极了我挚爱的妻子。若她还活着,和你简直是难辨真假……”
溪云雪的心一跳,挚爱的妻子?心里不由地冷笑,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如临冰窟。倘若他真的将她当作挚爱的妻子,又为何对她痛下杀手?又为何设计引她入瓮?溪云雨不是说了吗,他的那封信不是写的明明白白了吗?他与她亲近,就是为了让她爱上他,从而灭了溪承启的一干叛党……
现在又转过头来,说她是他挚爱的妻子,是后悔了?忏悔了?反悔了?呵呵,既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做的那么决绝?如今说什么都完了……
她不会原谅他,除非他死……
溪云雪邪媚地挑了下嘴角,她望着羽月夜的双眸尽是嘲讽,“是吗?明月可没有那么好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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