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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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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心看到自家小姐如此地求知若渴,便故意敛住笑脸,握拳的手放在嘴边,轻咳两声,“小姐,你可听好了啊,羽公子,他是咱们西夏的皇帝。”

正在笑眯眯地看着沁心的溪云雪,笑容转眼垮掉,整个人仿佛一尊蜡塑人一般,面无表情的呆坐着床上……

他,他居然是皇上?那……那,她那天……

溪云雪欲哭无泪,完了,她得罪了皇帝,那暴君会不会将她咔嚓掉?

沁心歪着头,看着脸上表情极其怪异的溪云雪,有些迷糊地挠头。

小姐难道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不可思议,被吓到了不成?

溪云雪跳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件梅花纹丝罗裙穿上,又翻出几件衣服,放在包袱里。背起包袱刚要走到门口时,房门被“嘭”地踹开。

羽月夜站在门外,看到站在门边的人儿,看到她肩上的包袱,那张绝美的脸顿然风卷云涌。

溪云雪被抓了个现形,顿时手足无措,尴尬地站在原地,心虚地迎向羽月夜难以捉摸的目光。

心虚?她居然会心虚?天,这是她的家,这是她的房间,她心虚什么?心虚的应该是那个淫贼……

这么想着,溪云雪便挺了挺胸,仰着头,挑衅地看向羽月夜。

紧随其后的溪承启,看到火药味十足的两人,冷汗不断渗出,浸透常袍。他站在羽月夜身后,对溪云雪怒目而视。警告的眼神,让溪云雪的气焰立即折了一半。

看到溪云雪示弱,羽月夜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他回头看了一眼凤歌,吩咐道,“凤歌,宣旨……”

羽月夜话音刚落,溪承启便走到溪云雪身侧,跪了下去,他侧头看溪云雪还在瞪着羽月夜。抑着心里的怒火,拽了拽溪云雪的胳膊。

溪云雪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溪承启,惧怕地打了个寒战,瘪瘪嘴,不甘心地瞪了羽月夜一眼,跪了下去。

凤歌见他们跪下,便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慎简淑德,备秩宫闱、以襄内政。历稽往制、典礼攸隆,溪氏云雪,温惠端良,壸仪懋著,遂封为玺贵妃,灏明元年五月初一成婚,钦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溪承启毫不掩饰脸上的笑容,欢喜地叩头,接旨。溪云雪惊愕地抬头看着羽月夜,心中百转千回。

第012章 云雪婚当前,将军诉阴谋

自从羽月夜下旨“纳溪云雪为玺贵妃,并以皇后凤仪迎之”后,溪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都在匆忙为他们“幸运”的四小姐,准备嫁娶事宜。

杭城将军府,前来道贺之人,络绎不绝,就连下人们在外人面前也趾高气昂起来。

何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大致就是溪府这般情形。

相比之下,溪云雪这些日子郁郁寡欢,整日愁眉苦脸,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劲头,平日里活泼的溪云雪,只不过短短几日,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而溪云雪心里则是想着,她就是一不小心给雷劈到了,不然,她如何这么倒霉,四次三番地与那个淫贼纠缠不清……

尤其想起羽月夜那时常冷着的脸,像是千年不化的人形大冰块,阴沉着脸,说“记住,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你,溪云雪,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时的模样,溪云雪的小心脏不由得轻颤。

她哭丧着脸,用绣针在大红嫁衣上乱戳,小白兔即将掉入大灰狼的血盆大口,她的日子要怎么过。〖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吴氏看着怏怏无神的溪云雪,她一脸不奈地用绣针狠狠地戳着那出嫁时要穿的大红嫁衣。在吴氏眼里,云雪是舍不得娘亲,不愿嫁入京城,远离父母亲人。

吴氏慈爱地笑着,抚摸溪云雪的头,劝解道,“现在,你已经贵为贵妃了,怎的越来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嫁入宫里,又不是见不到娘,等你有了皇子,娘就能进宫侍候你了。”

听到吴氏这么说,溪云雪拿着绣针的手,抖了抖,霎时觉得有一阵黑鸦从空中飞过,她尴尬地“嘿嘿”地笑着抬头。

看到吴氏认真的样子,顿时觉得脸上烫烫的,她敛着双眼,害羞地娇嗔道,“娘……人家,人家还没有,人家还是女儿家,您,您怎么能说这些呢……”

吴氏笑盈盈地拍拍溪云雪的手,眼眸里闪烁着宠溺的光芒,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被从外面进来的丫鬟打断了。

“给夫人,四小姐请安……”丫鬟半屈着小腿,对吴氏和溪云雪请安,抬起头,喜盈盈地对着溪云雪说,“四小姐,老爷让我来请您过去趟,说是要嘱咐您一些事情。”

听到小丫鬟说溪承启要对她嘱咐事情,溪云雪狐疑地盯着丫鬟看了半晌,脑海里寻思着,明天就要出嫁了,爹爹这时候找她,会是什么事情?

溪云雪转头,询问地看向吴氏,吴氏也是疑惑的看着她。溪云雪扁扁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她对丫鬟点点头,“你先回了爹爹去吧,我这就去……”

清辉园。

溪云雪盈盈走到书房外,推开门,便看到溪承启背对着她,站在书案前,不知道在等她,还是在想事情。

西夏的嫁娶礼仪是女儿大婚前夕,不能见任何男人的,溪承启现在唤来溪云雪,怎能不叫她心生疑窦?

溪云雪刚进门,门外的小厮即刻就将门“咚”地一声关上,在这静匿的房间,关门声仿若惊雷一般,将溪云雪吓了一跳。

整个书房,门窗紧闭,在抬头看着那背手直立,看不到表情的溪承启,溪云雪顿觉整个房间,毫无生气之感,阴森森地让人头皮发麻。

“云雪见过爹爹……”溪云雪颔首敛眸,声带颤音,但也毕恭毕敬地对溪承启行礼。

溪承启不回答,也不转头,溪云雪自然不敢出声,房间静的可怖。

“雪儿来了?”良久,溪承启突然开口说话,将心里打着小鼓的溪云雪吓了一跳。

溪承启转过身,看着屈膝行礼的溪云雪低着头,身子颤栗抖动,本是柔和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冷寒若冰。

如此胆小如鼠,怎能助他完成大事……

溪云雪抬头,偷偷看了溪承启一眼,看他脸上不善,又立即低下了头。她小声道,“爹爹……”

“雪儿成为贵妃,爹爹还未恭喜你呢。以后,爹爹再见到你,还要敬你一句‘贵妃娘娘吉祥’”听到溪云雪小声唤他,溪承启盯着溪云雪的发髻,仿佛可以将她的灵魂看透一般,微嘲着挑了下嘴角,脸上却没有任何因溪云雪成为贵妃后的喜悦。

溪云雪迎着溪承启冰寒的目光,仿佛掉在冰窖般,周身寒冷战栗。

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让她嫁吗?正好和她的意,她才不愿嫁那淫贼帝王。

“噗通”一声,溪云雪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揪着罗裙,怯懦道,“爹,您若不愿,女儿便不嫁了……”

溪承启一听溪云雪说不嫁,瞬间变得阴狠起来,他用手紧紧捏着溪云雪尖细的下巴,冷哼道,“不嫁?我做这么多,怎能允许你一句不嫁就了事?”

溪承启用的力道之大,溪云雪疼的蹙起秀眉,一双含水秋波,闪着泪水。她迷茫地睁着双眼,瞧着面前仿佛地狱之主的男人。

做这么多?他做了什么?

“设宴那天,为何羽月夜会说出那要在溪家四女之中选一人为妃?你怎么能那么幸运的逃府?羽月夜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你?这些,若没有我的安排,你如何能一跃成为贵妃?”溪承启眯着眼睛,若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告诉溪云雪真相。

溪云雪恍然大悟,她摇着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原来,原来这些都是溪承启安排好的。他就这么将她推入那吃人不剩骨头的皇宫,她可是他的女儿啊,亲生女儿啊?

“我知你不愿嫁,你若乖乖听话,等事成之后,我便让你恢复自由。你娘在府里锦衣玉食,我亦会将她抬为当家主母。一个贵妃,怎么能是庶女?若不听话,你便去地下见你的娘吧。”

溪承启倾身,逼近溪云雪,眼底的嗜血之意。溪承启的威胁,令溪云雪不寒而栗。

溪云雪闭上双眼,痛苦地点头,若娘能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溪承启得到溪云雪的回应,放开了捏紧溪云雪下巴的手,大声笑道,“好……真是我溪承启的好女儿,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

“让羽月夜爱上你,想办法从他手里拿到两块这样的令牌的印模样本,然后交给你哥哥,溪明枫。”他边说,边将一块衔有龙凤的令牌递给了溪云雪。

溪云雪看着这块令牌,这,不就是遣军令吗?爹要它做什么?

抬眸凝视溪承启,询问道“爹,这令牌……”

溪承启无甚表情地看着溪云雪,猛地将那令牌收回,不回答溪云雪的疑惑,竟自说,“那令牌羽月夜必然不会放到容易找到的地方,我给你半年时间……”

溪云雪疑惑地看向溪承启,“可是,这令牌有什么用?”

“等你拿到那两块令牌的印模样本,交给我以后,就明白了……”溪承启挥挥手,将该吩咐地吩咐完毕,脸上的凝重,瞬间消失。

灯笼摇曳,红绸披撒,溪府仿佛浸在一片红色的海洋。

天不亮,溪云雪就被嬷嬷丫鬟揪下了床,将她按在镜前摆弄。她困得迷迷糊糊地,只觉头好重,衣服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

溪云雪皱着秀眉,用手扇着风,想要让自己稍稍凉快一些。又不是冬天,裹那么厚,要热死人啦。

溪云雨站在溪云雪的房外,目光阴森地凝视着这府里的一片喜红,再看着嬷嬷丫鬟忙昏了头般,围着溪云雪团团转。她咬着唇,手里的丝帕被紧攥成一团。

这一切,原本是她溪云雨的,溪云雪凭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就将她期盼已久的幸福,轻而易举的得到?

如此想着,心中便越来越恨。

一个拿着一盘喜饼的丫鬟,一不小心撞在了溪云雨的身上,小丫鬟慌忙地对溪云雨道歉,“三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溪云雨拧着眉,厌恶地瞪了丫鬟一眼,咬牙切齿道,“滚……”

溪云雨看着小丫鬟拾起掉在地上的喜饼,匆匆逃一般的离开。一道光“嗖”地从她脑海闪过,溪云雨脸上落出了阴险的笑容,她叫住还未走两步的小丫鬟,脸上露出温儒的笑,“去重新拿些喜饼来,妹妹大喜之日,我要亲自给她送去。”

待小丫鬟离开,溪云雨换来丫鬟弗儿,轻声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便看到那丫鬟向府外跑去……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弗儿跑回梅雪园,溪云雨带着弗儿匆忙躲进梅雪园的小厨房,她将弗儿递来的一包粉末,洒在喜饼上,将粉末抹匀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在弗儿眼里,就像是一柄会杀人的刀子一般,瞬间毛骨悚然。

弗儿双手颤抖地端着那盘加了料的喜饼,随着溪云雨向溪云雪的闺房走去。

还未走进溪云雪的闺房,溪云雨便妹妹,妹妹地叫着,待瞧见溪云雪,粉腮黛眉,云髻峨峨,肤如凝脂与大红喜服,“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娇媚模样。

她站在溪云雪的旁边,不由怔住,她不得不承认,溪云雪确实美得仿若九天玄女一般。

溪云雨面上笑盈盈地夸赞着溪云雪,可在心里恨惨了她,想着若溪云雪在大婚那天,吃了喜饼之后做出的那等事情,羽月夜定会将她丢到一边,也许,说不定还会杀了她……

想着,溪云雨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加灿艳如花。

“雪儿,这是姐姐在芙蓉楼买来的喜饼,是你最喜欢的琼花做的,大婚那天,一定要吃啊。这可是姐姐的祝福呢”溪云雨脸上露着笑容,将喜饼摆放在溪云雪面前。

溪云雨的话刚落,两位年轻貌美的嫁娘,便从屋外走了进来。进来时还带来的一男一女孩童曰为“金童玉女”。

因为是溪家族里的人,溪云雪并未见过她们,她对他们点头笑了笑,就独自端坐在床头,任由一双粉嫩小儿女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估摸着过了一柱香的时辰,隔着屏风听院子里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有人喊道:“时辰到了,新娘子要出阁喽。”

第013章 嫁入帝王家,婚夜突生变

丫鬟们端着乘着各样小吃的银碗,排着队进入溪云雪的闺房,溪云雪看了一眼碗里的小吃,便知那是吴氏连夜做的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两位嫁娘从丫鬟手里接过碗道,“姨娘请喂新娘子吃长久面。”

吴氏接过那碗面。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挑起一根,慢慢地喂溪云雪吃下,生怕那面沾去了唇上的胭脂。

溪云雪低头轻轻抿着,如何努力都吞咽不下,端放膝前的手上传来凉意,猛抬头发现吴氏已是泪水涟涟。

再也管不住隐忍许久的泪水,溪云雪扑到娘亲怀里抱着娘亲,深情几许的唤道:“娘,雪儿舍不得您。”

吴氏以手捂嘴转过身去,待止住微颤的身子才回头,笑着用手中丝帕为溪云雪擦拭泪水。

听到门外催促的声音,吴氏拿起金盘上的红盖头,为溪云雪轻覆而上。

随着娇红似血的红盖头缓缓落下,遮去了溪云雪眼中和蔼可亲的吴氏。目中只余衣摆下那双绣有并蒂莲开的红色绣鞋。

迎亲队伍从杭城出来,一路鞭炮齐鸣,鼓乐齐吹的朝雾峰城出发。

溪云雪坐在八抬大轿上,忍住掀起盖头偷偷观望的念头,大哥溪明枫坐在红鬃汗血马不停地向路人道谢,人群传来不绝于耳的叫好声与恭喜声,“溪将军家的女儿好福气啊,不但封为贵妃,还以皇后典仪迎之,可见皇上对贵妃的宠爱之情啊……”

几日之后,溪云雪到达雾峰城,宫门外羽月夜身着龙袍吉服,望着那一路送亲而来的队伍停不远处,嘴角轻扬,快步走向溪云雪的喜轿外,踢开轿门。

羽月夜轻轻执起溪云雪的柔夷,溪云雪的手被他握住,执拗地往回扯了扯,想要从他的手里抽回,却不想,羽月夜拽的更紧了。

溪云雪由羽月夜引领,踩着红地毡走过无数的台阶,迈过前殿高过人膝的门槛,来到泗阳殿前。

虽然羽月夜下旨赐溪云雪皇后典仪,但毕竟不是皇后之尊,所行之礼,也比皇后仪制要简单的多,却也比常人家的嫁娶要复杂的很。

已经被镶金嵌玉、珠光灿灿的华丽凤冠压个半死的溪云雪,咬牙拜过堂后,随着司仪一声:“送入洞房……”才被送进喜房内,又一番撒五谷之礼后,终于得以坐上喜床,开始了枯燥地“坐时辰”。

满屋子的人随着羽月夜的离开,全都退下,仅剩下沁心侍候在溪云雪的身边。溪云雪隐忍着心里的不爽,端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等候着,直等到浑身麻木,昏昏欲睡却饥肠辘辘时,她再也忍无可忍。

溪云雪猛然掀起盖头,洞房内全都是喜庆的大红色,红光映辉,喜气盈盈。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会放“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是帝王之家“多子多福”的寓意。

洞房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桌子上摆放在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几盘寓意“吉祥如意,早生贵子”的糕点,还有一瓶鎏金酒壶,想必里面装的就是合卺酒。

待看到那些美味糕点,溪云雪想起了溪云雨带给她的喜饼来,她唤来沁心,可怜巴巴地瞧着沁心,“沁心,你最疼小姐了,是不是?你不忍心你家小姐,大婚之夜活活饿死吧?快去将三姐给我从芙蓉楼带来的喜饼拿过来一个,让我垫垫肚子。”

看着沁心从不为所动,到犹豫不决地看着溪云雪,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拿喜饼来。溪云雪搓搓手,极为凄楚地凝视沁心,许诺道,“我就吃一小块,就一点点啦,不会让人发现我吃东西的。”

沁心无奈地点头,小姐都这么说了,她怎么能忍心看着小姐饿着呢?

她跑出洞房,在推开西暖阁房门时,特意左右看了看,发觉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推开门,匆忙地从溪云雪摆在西暖阁的嫁妆箱子里,拿出一块包在大红纸包里喜饼。

溪云雪见沁心回来,也顾不得沉甸甸的凤冠霞帔有多沉,嘴上的唇脂会不会掉,从沁心手里夺过喜饼,不顾形象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嘴里的喜饼还未咽下,又咬上一口,腮帮子被撑地鼓鼓的,嘴里满满地都是食物。

沁心目瞪口呆的瞧着溪云雪,正担心她是不是会噎到时,溪云雪还真是不争气地被噎住了,她一边锤着胸口,一边使劲往下咽,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水……水……”

沁心被吓了一跳,她着急地环顾整个房间。这,这洞房内哪里有水可言?

她视线落在了哪壶合卺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拿起酒壶,便对这溪云雪的嘴一股脑灌了下去。

待一壶酒将溪云雪嘴里的食物送下,沁心松了口气,擦擦额上被吓出的冷汗,抬头看了一眼溪云雪,见她脸红得宛若夕阳晚霞一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猛然用手捂着嘴,瞳孔渐渐放大,手里的酒壶“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化成一对碎片。

溪云雪刚刚吃完喜饼,将合卺酒喝光后,突然觉得身体内似是有一股热气,在体内不断膨胀,烧得她好不舒服,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颤抖地解着吉服的盘扣,想要让自己稍稍凉快一些。

沁心站在桌旁,看着溪云雪的不对劲,立即转身跑了出去,这样的情况,她只能去寻去凤歌的帮助了。

沁心开门时,门外的一股清风灌进房间,溪云雪顿觉舒服了很多,她极为享受般地闭上眼睛。在沁心关上门后,身体内的燥热又升起,她蹙紧双眉,满脸的戾气。

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洞房,走到院内。眼神迷离地看着冷清的院子,虽是凉爽了些,但燥热比刚刚更甚,小腹内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窜动,溪云雪蜷缩在地上,拧着眉,想要大声地喊出声音,却没想到,本是震耳欲聋的叫声,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而此时,在祥喜宫外值夜的侍卫,听到宫院内似是有不寻常的声音,便猫着腰偷偷向里望去。

待他看到溪云雪穿着吉服,蜷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地上,心里一惊,难道是遇到刺客了?他立即踹开宫门,冲到溪云雪身旁,将她扶起,着急地唤着,“贵妃娘娘,你醒醒,醒醒啊。”

嗯……好舒服。

溪云雪细长的凤眼微眯,脸颊潮红,眼神似带流波轻送,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她露出噬魂的媚笑,将手臂绕过他的颈项,娇滴滴的呻吟道,“羽月夜,你真好看……”

话音刚落,便将那侍卫扑到在地,侍卫被溪云雪吓的傻愣住,一脸慌张无措,这……这贵妃娘娘是演的哪出?

贵妃……侍卫不由地打了个冷战,脑海浮现羽月夜那常年都冷若冰霜的冷俊的脸。

他刚想张嘴说话,溪云雪便长驱直入地吻了下去,还不停地挑逗他的舌,与它纠缠不休。侍卫被溪云雪压在身下,他推着溪云雪的肩,想要将她推开。谁知,溪云雪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偏偏不一一般,更加变本加厉。

而这时,羽月夜听凤歌说,溪云雪仿佛有些不对劲,便丢下那些道贺的官员,满脸紧张,阔步流星地匆忙向祥喜宫赶去。凤歌紧随其后,沁心一路小跑。

当羽月夜三人站在祥喜宫外,凤歌看到面前的情形,紧蹙眉头,脸色难看至极,心脏扑通扑通,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侧头看向羽月夜,待看到他的脸色,凤歌不由得毛骨悚然地打了个寒战。

贵妃,死定了……

沁心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看到面前的两人,脸不禁滚烫起来,这,这是她的小姐吗?

羽月夜看到宫院内的情形,脸一瞬间便的阴冷黑沉,他攥拳的指节,被捏的“喀吧喀吧”响,鼻翼随着急促的气息快速扇动。

此有此理,这女人,居然敢淫秽他的宫廷……

他咬着牙,飞快地走到两人身侧,面露阴狠,狠烈地一脚,踹向伏在侍卫身上的意乱情迷的溪云雪,硬生生地将紧紧贴在一起的二人踹开。

羽月夜看着仿佛不知疼痛般的溪云雪,还想要爬到侍卫身上,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啊……”地狂叫一声,架起轻功,抽出凤歌腰间的佩剑,愤恨地插在侍卫的胸口,待将剑拔出后,“噗”一声,鲜血冲上天空。

“啊……”溪云雪被刺目的鲜红,惊吓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惊恐地盯着杀了人的羽月夜,身子颤抖。

羽月夜转头看了一眼双眼迷茫的溪云雪,丢下手里鲜血淋漓的佩剑,蹲在溪云雪面前,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捏着溪云雪尖细的下巴,眯着透着慎人的光的凤眼,指着那侍卫的尸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嗯?”

溪云雪摇着头,惊恐地看着那尊冰冷的裸露的尸体,瞳孔不断放大,机械地喃喃着说,“不,不……”

羽月夜用深达眼底的寒意逼射着溪云雪的脸,他拽住溪云雪的头发,逼迫着让她抬头看他,待看到溪云雪的惧怕,他一把将溪云雪抱起,走向屋内。

走到东暖阁,羽月夜毫无怜惜之情地将溪云雪扔在床上,溪云雪用锦被遮住**的身子,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羽月夜泄愤一般将身上的衣物扯掉。

溪云雪摇着头,泪水浸在眼眶,随着眼睫的轻颤,一滴滴地涌出,滴落在锦被上。“不要,不要过来……”

羽月夜无情地将不断往床榻内挪动地溪云雪一把抓住,拽着她的秀发,阴戾地问,“不要什么?恩?”

他低头狠狠地吸允着她的颈,溪云雪不停地用手推搡他,羽月夜抬头道,“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

说罢,他一把将溪云雪推到在床上,“唔……”羽月夜没有任何前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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