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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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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别过来。。。”

    “妹妹。。。”

    “不。。。不是。。。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请你离开。”

    淳于晔一时哽咽,终于站在了淳于羽的面前,“你是。。。我找了你整整五年,我想给你写信却不知道该将我给你写的信寄给何处。我想让阁子里的弄月替我查探你的消息却遭到了父亲的阻止,这一次,我好不容易从自己派出去的探子那查到了你的消息,我火急火燎的就赶过来了,羽儿,哥哥来找你了,我们回家。”

    “我早就没有家了,能回哪里去?”

    “乖。。。”

    “对了,羽儿还没祝福你的眼疾痊愈了,哥哥。你不该来找我的,你是奥龙阁的少阁主,而我是被奥龙阁驱逐之人。我打算我打算今晚离开,哥哥需要休息,可以明日再离开。”

    淳于羽说完这句话后看了一眼楠阅,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淳于晔,“收拾东西,我们连夜赶路。”

    淳于晔伸手拦住想要收拾行李的淳于羽,“羽儿,你想去哪里?这几年你们三人游历了北国的九硫城,董官城,曼诺河;南国的洛悬山,昶裕温泉,为什么不去澜沧呢?”

    “哥哥,放开我话说的很明白的”

    “羽儿,我来之前连衣姑姑告诉我我从来不知道的一件事情,在瑞麒麟的血之前,是你身上的毒血在给我做药引子,对不对?你身上的毒血已经有十三年了,连衣姑姑说不知何时你便会突然消失。羽儿,是我害了你”

    “哥哥是因为愧疚才来找羽儿的吗?那大可不必,我心甘情愿去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你真的不念我们的兄妹之情了。。。”

    “哥哥,现如今我没有以前那般的束缚,我在外面的生活很惬意,我可以自由自在的追逐我想要的生活而不被任何人打扰,没有人会像娘亲那样要求我,敢像阁子里的师傅们一般对我立规矩。”

    “羽儿,我来带你回家,父亲那边我去说,他会答应的。你是奥龙阁的大小姐,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下去。”

    “别在我的面前提起这个人,我的祸福与奥龙阁早就已经无关,我丢不起被逐求归的这个脸。哥哥,你远道而来,妹妹应当招待,但妹妹现在必须离开这里。”

    “你何苦颠沛流离?”

    “没有颠沛流离。。。我现在随着我的心意活着,没有颠沛流离,哥哥多心了,多谢关心。”

    淳于羽挣开了淳于晔的束缚,楠阅和阿南终于在两刻钟的时间内将所有一切的必需品给收拾好。

    在这个期间,淳于羽竟亲自下厨给淳于晔做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放在桌面上,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最后,淳于羽在上马车之前抱了抱淳于晔,“哥哥保重,你我后会无期。”

    看着离开的马车,淳于晔眼睛有些湿润,暗处的一个丫鬟走出来站到淳于晔的身边,“公子,为何不直接将大小姐强行带回来。”

    “还是让府上的大夫先找出解毒的方法,到那时再说也不迟,她的性子怎么肯顺着我们的意。羽儿是奥龙阁的大小姐,迟早都得回来。这次的事情父亲大人应当已经知晓,我们先回去请罪吧,漠璇。让彩月一路跟着羽儿,有什么事立马回报。”

    “是,公子。”

    随后,淳于晔端坐在桌子旁边吃完了淳于羽给自己亲自做的那碗面,吃完之后便带着漠璇离开了这里。

    马车在月色之中穿梭了一个时辰,阿南将马车停在路边,随后进入马车,淳于羽将水袋打开交给阿南让阿南喝上几口。

    楠阅憋了一路的问题也被自己慢慢的问了出来,“小姐,我们连夜出逃的原因恐怕不只是公子吧,你们在街上遇见谁了?”

第38章 顺手救人计后路() 
淳于羽长吁短叹一声却没有开口说上一句话,阿南倒是给楠阅打了一个手势——上官骘。

    “上官公子不是在澜沧的北尾吗?怎会来北国的雪山?”楠阅不解的问道。

    阿南继续打手势——采摘冰雪莲救部下。

    “五年前临走的时候,连衣姑姑拿着一些衣物来找我并且告诉我之前刺杀我和呈越哥哥的人是暗阁,暗阁收钱杀人,价高者得。”

    “小姐,这和上官公子有什么关系?”

    “我和呈越哥哥此前只在皇宫呆过一段时间,这些人肯定和朝堂上与我有过接触的人有关系,为了避免继续招致祸患,只能把所有的因素挡在门外。”

    楠阅抿了抿嘴唇继续问道,“那年年送生辰礼物,次次送达无落空的太子殿下呢?”

    “这便是我不选择在澜沧出游的原因之一。听闻秦墨磊这几年替皇帝屡次担任赈灾官,督造江南水利,联络各地亲王进贡和协同地方官员处理一些赋税问题,剪除贪官污吏得来一片民心。还有,除了吏部的审案和礼部的祭祀,军队的调度,以及四皇子负责的那些事情之外,基本都是秦墨磊在插手。他偶尔出行各地,要是不小心遇上了,可能会是一桩麻烦事。”

    淳于羽的脑海中不禁想到了秦墨磊在五年前那个夜晚在地道里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我会永远记得你的这双眼睛和为我流下的泪水。

    想到这里,淳于羽不由得摇了摇头,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呢?

    “所以你将这五年来太子殿下送的东西全都留在了刚刚的那套屋子里没有拿走?”

    “不说这些了,楠阅,你这次想去哪里?”

    “那就北尾算了,还是陇西吧,陇西靠海。”楠阅开口说道。

    “陇西不仅靠海,而且与北尾接壤,遥望故乡。楠阅可是在讽刺我这个小姐五年来让你背井离乡,有家难回?”

    “小姐,我”

    “逗你的,就去陇西,看看清澈的大海,听听海声也好。楠阅,你比我大上几年,我发现我应该给你找夫婿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们的,算算也是差不多了。。。”

    “小姐,你说什么呢?可不许瞎说这些有的没的,楠阅可是要一辈子呆在小姐的身边呢?”

    “楠阅,这几年跟着我东走西走的,辛苦你们了。”

    “小姐,跟着你,我们不辛苦。”楠阅的话语和阿南的手势莫名同步。

    经过了半个时辰的休整,他们重新上路,披星戴月的三个人冒着夜色朝着陇西的方向赶去。

    “吁”马车突然停下。

    淳于羽掀开帘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阿南朝着淳于羽的方向打了个手势——路上有个人。

    淳于羽走下马车发现了路上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她走到那男子的身边探了探那男子的鼻息,虽是气若游丝也不是没有救。

    “楠阅,将保命丹拿过来。”

    楠阅拿过那保命丹之后,低声说道,“小姐,尹公子给你的只有最后一颗了,慎用。”

    “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在我的身上浪费药材不如用在有用的地方好一些。”

    “小姐,你不能”

    “我是主子,听我的。”

    淳于羽不顾楠阅的劝告将最后一刻保命丹给那个男子服下,随后让阿南将那个男子抬送到自己的马车上,自己亲手给那个男子脱下衣服查看伤势,最后利用现有的金疮药给那个男子包扎肩膀和胸口两处的伤口,伤口旁边的一个像极了火麒麟的图案给淳于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姐,这人似是刺客,我们为什么要救他?”

    “顺手就救了。”

    “小姐,你可真是顺手的很。”

    “阿南,尽快找到客栈,我现在只能依靠呈越哥哥交给我的一些应急措施暂时止住他的伤势,必须找一个大夫才能给他治疗。”

    淳于羽给那个男子叠起那身夜行衣,随后拿出一套衣物将那男子带有血迹的夜行衣完全的包裹住放进衣物箱子的底层。

    转眼已经是天亮,他们终于在荒郊野岭找到了一家客栈。

    店家给他们找了一个大夫,大夫给那个男子开了方子,“太幸运了,心脉渐断还能起死回生,公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给这个公子开一副药方,按着方子吃上十天半个月就会痊愈。”

    淳于羽从楠阅的手中拿过一锭银子交给大夫,“有劳大夫了,我们在路上遇上了马匪,夫君为了救我竟以命相博,我呜我和夫君要去陇西城探亲,不知这城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好让我这一介妇人早做准备。”

    “陇西城的守将耶律将军昨晚被人刺杀身亡,现在正在全城缉拿。如今全城戒严,你们恐怕是进不去的。”

    “多谢大夫,夫君的伤口还望大夫多费心了。楠阅,送大夫出去。阿南,楠阅,你们待会儿也回去休息吧,昨晚辛苦你们了。”

    大夫走后,淳于羽看着男子的那张脸不禁深思,你就是刺杀耶律将军的刺客。究竟是耶律家在朝堂上的政敌?还是澜沧派来的人?亦或者是南国也来插手北澜两国的小打小闹了?

    这北境自从十年前淑珑公主和秦墨磊和亲之后便迎来的将近十年的和平,其中虽是小摩擦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上官骘如今身为澜沧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先锋居然放下自己的军队不管,深夜雪山采药。

    两国的剑拔弩张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只能希望战争中的人能好过一些。

    淳于羽亲自给那个男子熬好药,最后给那个男子喂了下去。做好这一切的她将桌子上的东西撤掉,在上面铺上一层褥子便睡在了桌子上,一双绣鞋露在桌子外悬空其中。

    “别闹。”

    淳于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下巴一阵微凉,缓缓睁眼的时候竟发现那个男子居然拿着一把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真可谓是意气风发少年郎,剑眉星目俏儿郎。

    “真俊。”

    淳于羽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的纤细手指轻轻拨弄开夹在自己下巴上的锋利刀刃,“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是谁?”男子的剑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哟嚯,还有力气拿着剑指着我,看来伤口好了许多了呀。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救了你,记得把医药费和人工费给我结算清楚就好。”

第39章 巧言妙计过陇西() 
男子渐渐将自己手中的剑刃收了回去,随后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多有多有得罪。”

    淳于羽从桌子上下来,她走到男子的身边将男子扶到床上,重新给男子盖好被子,那样柔和的动作让男子有些恍惚。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夫君,我们是去陇西省亲,本姓贺风。这次是去探望陇西玉泉在山上休养的伯父贺风硕,你是贺风家最不受宠的庶出儿子贺风临,而我是贺风临的新婚妻子赫连蓉。”

    “我为什么要信你?我怎知道你有什么目的。”

    “救了你就别这么多事,你现在没有在官府大牢,也没有暴尸荒野,都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现在只能信我。”淳于羽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个男子,“别不知好歹。”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们要去玉泉旁边凤桌山上看临崖海,贺风家的庶出小儿子和赫连家的庶出小女儿上个月成亲,前往陇西拜见长辈,低调行事不为过。澜盛与陇西相去甚远,依照贺风家和耶律家不相往来的个性,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这两个贺风家不受重视的人。”

    “可若是真的贺风临来了呢?”

    “我们只待几日,他来了,我们也该走了。”

    “真是胆大妄为的女子。”

    “公子过誉了。”

    “你可以叫我林鹤鹳,多谢小姐相救。”

    “公子可以叫我赫连蓉。”

    “真名吗?”

    “假的。”

    “真巧,我的也是假的。”

    随后,两人莫名其妙的相视一笑。

    过了两天的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陇西城前,林鹤鹳的身上穿着阿南的衣袍,两个八尺多高的男子衣袍尺寸倒是相符,林鹤鹳穿上那身青色的衣袍倒是显得有些起色。

    淳于羽的头上依旧还是一根发带,不过这一次的发带却是红色的,身上穿着一件淡红的衣裙,到真的有一些新婚妇人的味道。

    林鹤鹳从自己的袖口拿出手令交到守城官的手中,那手令还是昨天晚上淳于羽依照自己之前在奥龙阁的阁子里看到的各国手令慢慢描绘,连夜赶制出来的,上面的黑白狐狸图腾确实是贺风家的家徽。

    “贺风公子,听闻贺风家主这几日承蒙国主召唤前往罗克加湖畔共赏美景,贺风家如今可是春风得意啊。”

    “将军是消息错了吧,家主如今身在澜盛和国主商议要事,怎会跑去罗克加呢?”

    “那看来真是小的听岔了。”

    一番寒暄之后,守城官终于还是给淳于羽和林鹤鹳放行。

    林鹤鹳回到马车,随后不解的问道,“你怎会知道这守城官会故意试探我们?”

    “守城的人向来谨慎,尤其是对没有见过的人甚有戒心。不管我们手上的凭证有多么的真实,也还是无法打消他们的警惕。”

    “我很好奇,你怎会对贺风家的事情如此知根知底?”

    淳于羽想到自己之前总是随着弄月呆在奥龙阁的阁子里学习各种阴谋心计的时光,她从八岁到十三岁这整整五年的时间都在那间阁子里翻阅三国重臣和相关的家国关系,想不到苦苦付出了五年的刻苦终究还是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这几年虽然在外面,但是连衣姑姑总是会给自己经常传来一些消息,多少知道一些天下的状况对于淳于羽来说并不足为奇。

    淳于羽可以关起门来过悠闲的日子,但也不会耳塞目模,很多时候知道的多一些能够对自己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这几年外出游历,小女不由多知道了一些事情,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淳于羽的话语很轻很淡,就快让林鹤鹳听不清楚那一句话。

    马车绕过了几重街道,街上的白色很是醒目的吸引了淳于羽的目光,全城都在为耶律将军素缟,街上张贴着几张通缉令,零零散散的可以看出那通缉令上只有穿着夜行衣男子的一双眼睛。

    不得不说,这画的倒是和林鹤鹳有些相似。

    “聪明人面前我不习惯说暗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是。。。北国人?澜沧人?还是南国人?”淳于羽看了林鹤鹳一眼,很是直白的将自己心中的问题给了出去。

    林鹤鹳微微一笑,偏头的模样如同深夜中的猫头鹰神秘莫测,“你猜?”

    “不猜。”

    “你觉得画像画的像不像,我的眼睛他们画得究竟像不像?”林鹤鹳一句话说出了淳于羽的心思。

    淳于羽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对上林鹤鹳的双眼,“不像,根本没有人能够捕捉到犀利眼神之下的狡猾和不屑。”

    “我是如何狡猾?又是如何的不屑?”

    “公子真的要听我这无聊的话语?”

    林鹤鹳掀开帘子看了看,他们已经走出了城郊缓缓朝着凤桌山的路上行走,街上的嘈杂声也渐渐的停息下来。

    “大概还有半个时辰才到凤桌山,路上无事,也算是解解闷。”

    “我还真不是一个喜欢陪人说话解闷的人,林公子,等到了地方便放公子离去。”

    淳于羽说完之后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块自己还未绣完的女工继续下针,林鹤鹳隐约可以看见上面粉色缝绣,轮廓恰似花中芍药,竟觉得低头不语绣粉芍的淳于羽兼具女子的柔情和多智聪慧。

    “你的绣工真好,以前在下的二妹还在的时候,也很是喜欢牡丹花,只可惜再也看不到二妹的手工了。”

    “这是芍药花,但大抵因为过分相似才会让世人多有误解。”

    “不管是牡丹花还是芍药花,好看的花总能吸引别人的眼球。”

    淳于羽看了看自己的绣团,眼睛依旧停留在粉色的丝线上,“不管好不好看的花,总要是真正喜欢的才能被吸引。”

    过了半个时辰,他们终于抵达凤桌山下。

    淳于羽从衣物箱的箱子底下拿出自己那天包裹好的血衣交到林鹤鹳的手上,看那样子是没有动过的,“这些东西。。。物归原主。”

    “我还以为姑娘将这身衣服给丢了。”林鹤鹳接过淳于羽递过来的东西查看了一眼,“来日相见,我定报答。”

    “不必报答,还望公子忘记这几天的事情,我们萍水相逢,以后江湖不见,没有必要给对方留下印象。”说着,淳于羽将自己之前仿制的北国出城令牌交给林鹤鹳,“林公子,再也不见。”

    林鹤鹳拿着淳于羽交给自己的东西走下马车,对着那架马车微微作揖,“告辞了,赫连姑娘。”

    随后,淳于羽的马车朝着凤桌山上跑去,而林鹤鹳则是朝着澜沧的北尾方向走去,马车扬起的灰尘沾染上林鹤鹳的衣角。

    林鹤鹳从自己的胸口拿出自己手中昨晚从淳于羽那边偷偷拿到的手帕放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上面的芍药图案和淳于羽刚刚在自己面前缝绣的几乎一模一样,希望下次的见面不会太久。

第40章 妙不可言世间缘() 
这凤桌山是临海的一座山崖,山上还有一股绝佳的温泉,来往的游客络绎不绝。

    但山道险阻,能够真正平安到达山顶的人并不多,这一次淳于羽等人花费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到达了凤桌山的山顶。

    山顶接天连云,云雾缭绕的似是袅袅仙气随风飘散而来挂在山顶的古松之上,其上的磐石造型百出,倒是和黄山的云海颇为相似。

    循着那烟雾缭绕看去,淳于羽看见了一座酒家屹然挺立在山顶之上,酒家的左侧还悬着一股热气腾腾的温泉,想来那便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孤松温泉了。

    “小姐,这地方果然和民间传闻的一模一样,竟是一个仙境一般的天堂。”

    楠阅率先从马车上下来,伸手想要抓住这飘来的缕缕仙雾,仙雾却从她的纤细指尖幻化成海滩上的沙粒渐渐溜出,无人能抓住那股芳华。

    淳于羽探出头来看了看这山顶的美景,阿南扶着淳于羽从马车上缓缓下来,三个人徐步走向那个飘扬着旌旗的酒家,看来这几日都要呆在这个酒家了。

    淳于羽和楠阅,阿南走进那竹子打造的酒家,瞬间吸引了露天酒馆喝酒的几个酒客,他们似乎是江湖中的剑客,都是慕名而来。

    “客官,您几位?”一个穿着麻衣的小厮走出来,看着淳于羽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姑娘真好看。”

    淳于羽微微拉动嘴角,“多谢夸赞。我们打算住五天,请问还有房间吗?”

    “有有有,先交定金十两银子,一晚三两,到时候多退少补。”

    “那就有劳店家了。”

    “浮云轩迎客三人,快准备着。”

    淳于羽跟着那个小厮缓步的走进酒家,边走边问,“这凤桌山奇景有三,一是云海,二是临崖海,三是鬼见愁断崖,小女好奇,不知酒家怎能在此处安然无恙?”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店已经有百年历史,位置特殊却能凭借竹楼的设计在山上扎根,加上山上自给自足,有时候招呼一些客人能得补贴,山中之人虽少有下山,但也有精通山道的山里人下山采购,不必担心物资紧缺。”

    “多谢店家。”

    说着说着便走到了浮云轩这个上好的客房,它的旁边紧挨着翠云阁,一个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撞上了淳于羽,不小心碰到了淳于羽的肩膀。

    “抱歉,姑娘。”

    “我没事。”

    随后,淳于羽和楠阅等人便进入了浮云轩。

    刚刚的那个人去楼下的掌柜的处拿了一壶花雕之后转身上楼,刚刚进入翠云阁却听到了一个低沉如酥的男声。

    “谭超,我刚刚听到你在屋外边和别人说话,是谁啊?”男人转身看着那个进来的人,手上确是一直都在给床上的男人慢慢擦汗。

    “刚来的客人,两个女子和一个男人,又是慕名而来的游玩客。”谭超将自己手上的花雕放在桌子上,随后缓缓的走到男子的身边,“将军,我来照顾卢将军。你睡一会儿,这几日不眠不休的照顾他辛苦了你。”

    “他是为了耶律的粮草才会在官道上受了伤,幸好这一次能够幸运的采摘到冰雪莲捡回来一条命。希望在这山上修养几天能够彻底的痊愈。”男子将自己手上的毛巾放进脸盆之中,“出去再打上一盆干净的温泉水,将熬制好的药端进来。”

    男子转过头来,暗沉的屋子在他的脸上打上一层阴影,只能隐约看见他的轮廓,棱角分明的模样被阴影分割成不规则的两个部分,不似鹰钩一般锐利的鼻子,人们崇尚的剑眉星目并不在他的脸上,反倒是有些柔和的书生气最能骗人,他那种没有表情的模样却能一下子震慑住对眼人的心魄,说是友者勾引其心魄,对立战者取性命都不为过。静态似乎智者,不知战场之上的将军姿态究竟是如何的威武。

    眼前的男子就是几天之前和淳于羽在雪山之巅刚刚见过面的上官骘,身上一身北国武夫的打扮却愣是没有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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