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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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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到了什么?”上官骘开口询问。

    淳于羽在上官骘的耳旁耳语了一番之后开口道,“若这件事令你为难,可以”

    “等会儿我让诺英去弄清楚这件事。明天你别去秦墨蕴那里,反正你后天就要离开丞相府,谁也找不到你。”

    “不行,你替我争取了自辩的机会,刚刚又在众人面前那样护着我,我不能让你失了信誉。”

    裴钰雅走在后院的石子道上,缓缓吐出一口气之后说道,“终于又见面了,淳于羽。”

    殷瑶在一旁好奇搭话,“刚刚夫人为何不揭穿小小姐的伎俩儿,反倒是陪着小小姐做这等无聊的把戏?”

    “若说是奥龙阁的小姐却被赶了出来,算是哪门子的小姐?若说是宁安侯府的小姐,又有谁会相信淳于羽早就否认过的事实?”

    “难道就放任小公子和小小姐,那林小姐怎么办?”

    “先静观其变吧,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再说。”裴钰雅像是想到了什么,“刚刚骘儿的手上似乎抓着什么东西,问问诺英是什么?”

    “是。”

    没过多久,殷瑶回来禀报,“是林小姐发现的一些线索,是一个香包什么的,奴婢听诺英的描绘好像是买通刺客的人留下来的东西。那个刺客好像还留下了半块的鸳鸯佩,是上环佩。”

    “上环佩?”

    “是。”

    “此事不要声张,你今晚给我盯紧了二房那边的动静。”

    “小姐是怀疑?”

    “居然有人敢在我的面前使苦肉计?手段没练好就出来丢人现眼?”

    当晚,杜雅居然让淳于羽亲自去她的屋子里见她,淳于羽只好硬着头皮前去。

    “大嫂性子有些莽撞,你别介意。”

    杜雅没来由的亲近令淳于羽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将手中的一瓶药交到淳于羽的手中,“这个是医治手伤的灵药,我看你手上受了伤,回去上点儿药。”

    淳于羽诚惶诚恐的接过杜雅手中的药品,“多谢二夫人。”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

    随后,淳于羽便回到了寒兰阁,上官骘已经在他的房间等了许久的时间。

    “杜雅找你做什么?”

    淳于羽将手中的药藏在身后,“我先问你一句,四喜的身份周全吗?”

    “整个丞相府的人去查都只会查到四喜是逃难而来的孤女。”

    “那就对了。”淳于羽将手中的药品交给上官骘,“一个大户人家的贵妇人特意和一个刚刚进府的小丫鬟如此交心,这会是一件妥当的事吗?”

    “这件事我会自己去查探的,好好养伤。别接触杜雅了。”

    “我知道了。”

    殷瑶刚刚将杜雅见过四喜的事情告诉裴钰雅,裴钰雅便说,“明日找两个丫鬟经过蕴儿的房间说道说道,当然,不要太特意了。”

    “知道了。”

    裴钰雅眉头皱了皱,像是坚定了眼神一般,“趁骘儿不注意的时候用杜雅的名义给四喜送一些补汤吧,记得分量一定要足够。。。足够多,足够大。”

    “可她是小小姐呀?也不用要她死。。。你就不怕伤了二公子和小公子之间的和气?”

    “老大本分,老二聪明却一颗心放在杜雅的身上,老三厌倦朝堂情愿过那马革裹尸的疆场生活。若两个人逃避的借口同时死去,他们一开始会针锋相对,利用一切方法打压对方,朝堂政治会成为他们的主场,这种情况下慎宣还是能够压制的住。这或许是唯一将他们的心志拉回朝堂的一个办法。时间久了之后,他们就会慢慢淡忘那些过客般的女人。”

    “小姐,你怎么这样说呢?都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可上官家现在只有慎宣一个人带着那个宅心仁厚,妇人之仁的秦墨南,哪里斗得过做事完美的秦墨磊?这个白热化的时段,也该让儿子们回来帮帮自己父亲的忙了。”

    “小姐。”

    “按照我说的去做。”

    第二天一早,淳于羽早早的就跪在了秦墨蕴的房前,两个时辰之后,她的腿渐渐变麻,血液难以回流造成了脚下万千蚂蚁噬咬,可她还是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姿态。

    老远的,淳于羽便听到了两个清脆的女声。

    “你听说了吗?二夫人的玉佩被她房间里的一个女婢偷出去卖掉了,向来宅心仁厚的二夫人居然直接把那个女婢的手给打烂了赶了出去。”

    “你还说呢?那玉佩还是林国公府的林小姐送的,半块的鸳鸯环佩和二公子身上的可是名副其实的一对,那个女婢也是不要命了,贪钱贪到了这个份儿上。”

    这个时候,秦墨蕴的门突然被打开,秦墨蕴从里面走出来,一盆脏水泼在了淳于羽的身上,弄得淳于羽身上有些瑟瑟发抖。

    秦墨蕴居高临下的看着淳于羽苍白的脸颊,“本来已经打算放过你了,谁知道上官骘居然去刑房将你保了出来,差点儿伤了我的孩儿却能丝毫无伤,怎么可以?”

    “是四喜的错,还望蕴公主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淳于羽前倾叩头以表自己的卑微和诚意。

    秦墨蕴轻蔑的看了一眼淳于羽,她伸手扯下淳于羽手上包扎的纱布,随后奋力的挤了挤淳于羽的伤口,红黑的鲜血瞬间滴落在地上,“一个贱胚子,流出来的血也是黑的。”

    秦墨蕴一把将淳于羽的手摔在地上,随后从自己身侧的丫鬟手中拿过一根粗壮的藤条重重的打在淳于羽的身上,“苏苏都得不到上官骘的一句关心,你一个贱骨头怎能让上官骘对你另眼相待?”

    秦墨蕴作势要打第二下的时候,上官骘突然冲上来抓住秦墨蕴的手,转而将那根藤条给折断丢在地上,“蕴公主殿下,四喜是寒兰阁的人,母亲只让她罚跪,可没让你动手。”

    上官骘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淳于羽的身上转而公主抱抱起淳于羽,轻声细语的呢喃,“我昨天就不应该答应你的。”

    上官骘抬眸对上秦墨蕴的眼神,阴冷的目光夹杂着七月不该有的寒气,冷若冰锥的刺中秦墨蕴的心,让秦墨蕴无端的感觉全身麻软害怕,这样的眼神实在令人望而生畏。

    “大嫂,骘儿当您是家里人,希望大嫂不要以公主之身和一个丫头计较,免得让下人看了笑话,有损您公主的威严。这是第一次,也是骘儿唯一的一次警告,希望公主殿下记在心中。”

    随后,上官骘转身朝着寒兰阁的方向走过去,嘴里都是对淳于羽的轻声询问,“羽儿,你身上怎么样,到底痛不痛,楠阅给的药膏幸好还有,我回去给你上药。”

    回到寒兰阁的时候,淳于羽抓着上官骘的手,自己的嘴巴渐渐靠近上官骘的耳畔,轻柔的话语,“鸳鸯环佩,我听下人说你哥身上好像也有。”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羽儿,你怎么了?”

    淳于羽突然晕倒在上官骘的肩头,脸上毫无血色的模样吓坏了上官骘。

    直到大夫给淳于羽看过之后说,“这姑娘的脉象很奇怪,时有时无,似乎是旧病复发。”

    “她身中奇毒,脉象确实是如此。”

    “公子,老身医术难以判断,若是能有妙手仁心在此,或许能够?”

    上官骘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大夫不要继续说下去,“您的意思我明白,驸马爷自从五年前和三公主成亲之后便已经舍弃了医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大夫摇了摇头之后默不作声,上官骘亲吻了一下淳于羽的手背。

    “我明白了。”

    “大夫,我送你出去。”

    上官骘送走了大夫之后,转身去了驸马府找尹呈越——这个在淳于羽的心中占据了半片江山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对不对,但是已经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了。

第57章 旧病复发引故人() 
上官骘只是对尹呈越说了一句话,“羽儿出事了。”

    速来镇定自若的尹呈越听到这句话顿时方寸大乱,朝着门口的方向奔去却被秦墨徽给拦了下来。

    秦墨徽咬着牙将手中的斗篷面纱交给尹呈越,“快马已经备好了。”

    尹呈越戴上自己的斗篷面纱,双手握了握秦墨徽的掌心,“天冷了,加件衣服去。”

    秦墨徽转而握紧尹呈越的双手,声音殷切却显得有些卑微,“呈越,你会回来的吧,阿昂会想他父亲的。”

    尹呈越将自己的手从秦墨徽的手中抽离出来,“别瞎想了,等我回来。”

    尹呈越转头对上上官骘的双眼,“上官将军,我们快些去,别耽误了时间。”

    骏马疾驰在洛城的巷口,飞奔的铁骑惊慌了行走的马车和摆摊的路人,街上的灯笼也被弄得左摇右晃,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他们便从丞相府的后门进入了寒兰阁。

    尹呈越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淳于羽,双眼止不住的心疼,给淳于羽搭上脉之后开口说话,“上官骘,我需要冰,准备冰浴。”

    “是。”

    上官骘命令自己最相信的两个丫鬟将淳于羽放在冰桶上面,同时往里面加入了一些冷水。

    尹呈越继续说道,“毒蜈蚣,毒蜘蛛,花蛇胆,蝎子尾。”

    “这些都是剧毒的物质,你怎能?”

    “这世界上唯一不会害她的人就只有我,没时间回答这些了。。。快去准备烧水熬制药浴。”

    “是。”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淳于羽被转移到了药浴的桶上,这时,淳于羽久违多年的万只蚂蚁噬咬,难以抵挡的痛楚感觉重新涌上她的全身每一寸缝隙。

    上官骘蒙着眼睛站在淳于羽的身侧,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给淳于羽噬咬,就在手臂上就快被淳于羽咬下来一块肉的时候,上官骘还是保持着自己一贯的镇定轻哼几声。

    等淳于羽昏睡过去的时候,上官骘从屏风后面出来包扎自己的伤口,转而问尹呈越一些问题,但是他尚未开口却被尹呈越完全堵了回去。

    “以毒攻毒,这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蠢羽儿从四岁那年到十三岁那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的毒血是淳于晔治眼疾的药引,奥龙阁和药王谷没有人拦得住淳于熵的疯狂行为。蠢羽儿这一生受了什么伤都只能自愈不能上药,我之前给她配过药膏,但用了一年之后又打回原型。我刚刚那样做只能是以毒攻毒,治标不治本。”

    “怎样才能根除她的痛苦?”

    “无药可救,没有人知道蠢羽儿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也许就在下一刻。”

    “够了,别说了。”上官骘看着尹呈越制止了尹呈越继续说下去,“尹公子,这次多谢你的鼎力相助。他日尹公子若有所请,上官骘必定不遗余力。”

    “谢我就不必了,她是我从小宠到大的人,我是说。。。记得。。。好好照顾她。”

    尹呈越蒙上自己的眼睛进入屏风内,他按照自己十年前的动作缓缓寻找淳于羽的额头,随后在上面缓缓的印下自己的一个吻,一滴晶莹掉落在淳于羽的眼睑之中,这一下就当是完结了自己多年来的念想。

    “乖,羽儿,就快没事了,一切就快没事了。。。”

    尹呈越戴上自己的斗篷面纱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飘荡在充满药香的寒兰阁之中,“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淳于羽醒来的时候,上官骘拉着自己的手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上官骘手掌包扎过的伤口,顿时联想到自己刚刚抓着上官骘咬的场景。

    “你痛不痛?痛不痛?”

    上官骘微微侧动,抬头对上淳于羽的眼神,“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会?”

    “你旧伤复发,休息一会儿就好。”

    淳于羽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问道,从脚底到自己身上的散发的熟悉感定住了淳于羽,她一时之间转不过弯,脑子里渐渐浮现出尹呈越的样子,这股子药浴的味道分明就是尹呈越亲自配的药,他在里面加了一些宁神的安神香,安神香的味道是尹呈越独有的配制。

    淳于羽盯着上官骘的眼睛,“多谢你救了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我都回答你。”

    “呈越哥哥是不是来过?”淳于羽死死的盯着上官骘的双眼,生怕错过上官骘的一个字。

    上官骘低下头去沉思,他不知道要不要坦白,“你身子虚,我让厨房给你熬了一些粥。”

    “上官骘,我求你跟我说实话。”

    “他让我不要告诉你,可我也不想骗你。”上官骘的一句话算是给出了答案。

    “呈越哥哥来过,他为什么不等我醒了再离开呢?”

    “阿昂催的紧,驸马爷只能早些回去。”

    “阿昂是谁?”

    “尹昂,驸马爷的长子。”

    “哦,我知道了。”淳于羽眸子扫了扫天花板,轻声说完了这句话。

    上官骘轻轻的放好淳于羽的双手,转身将桌子上的肉粥端了过来,“喝些粥撑撑肚子。”

    淳于羽接过上官骘的碗,“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对了,我今天听府上的丫鬟说你二哥身上有一块鸳鸯环佩中的一块。所以,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这个外人能够参与的了。”淳于羽将手中的碗交给上官骘,说话的声音渐渐减轻,直到最后自己的声音低的有些听不清楚。

    上官骘拿起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淳于羽的嘴角,“所有的证据都已经在我们的手上,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安心留在这里好好养伤。”

    “对了。。。叫人去给秦墨韵诊治,能救一个是一个。。。”

    “我偷偷叫人去诊治过了,今晚便是她的落胎之日,来不及了。。。”

    “不说她了。。。到时候别撕破了脸皮,让大家难堪就不好了。”

    “这可不像是你这个冷心冷情的人说出来的话。”

    “我又不用跟他们继续相处,而他们却是你最亲近的人,总是要顾忌一些颜面的。”

    “你是在为我打算吗?”上官骘轻轻的碰了碰淳于羽的指尖,略微的逼近令淳于羽有些不习惯的往后躲了躲。

    “你不该这样对我亲昵的动作。”

    “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

    上官骘将碗端起来放回桌面上,淳于羽在身后担忧的询问他,“这几天的事情都谢谢你了,你的手,我是说我咬的伤口还疼吗?”

    “不用担心我,羽儿。”上官骘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我再如何疼也没有你身上那般的痛。不说这些了,谭超给我发来了一些军情,我得去处理一下。有事你就叫诺英去处理,别自己动手。”

    “知道了,管的真多。”

    “林小姐来了。”诺英突然在门外说道。

    上官骘不得不先去见林璃悦。

    偏殿之中,林璃悦一声紫衣,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她小心翼翼按着原来的纹路收起自己不小心弄跌的羊皮地图,她看到了里面的那幅画,上面的轮廓对于她来说很是熟悉,她脸上的惊讶过了一会儿便被自己给掩盖过去。

    做好这一切后转身的刹那,她看见了恰好赶过来的上官骘,随即朝着上官骘行礼,“上官将军。”

    “林小姐,刚刚有事怠慢了小姐。不知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前几日是将军生辰,小女特来补上公子的生辰之礼。”

    “小姐不必如此客气。”

    “本来在那天是要交给府上管家的,可是小女还是喜欢亲手交给将军。”说着,林璃悦将一个锦盒交到上官骘的手中,“小女画工粗浅,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打开一看,竟是画卷,画卷的底布居然是寸布寸金的苏锦——出自苏婆婆之手。画卷之上仿若是上官骘在沙场驰骋的模样,身后的士兵激起千层浪,扬起的灰尘盖住了地上的鲜红,恰似不破楼兰终不还,好一副将军沙场驰骋杀敌图。

    “将军,小女是听闻兄长的描述方才画出此等画面,若有不对之处,还望见谅。”

    上官骘轻轻的卷起画卷收好,“多谢林小姐,此等重礼在下不能。。。”

    “将军可是嫌弃小女手工拙劣?”

    “小姐才华横溢,此图精美,怎敢。。。”

    “那就烦请将军收下吧,也算是对小女的肯定。”

    “既然如此,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小女斗胆,敢问那件事情现在如何了?”林璃悦小心翼翼的发问。

    “此事还未有定夺,然则多谢小姐上次相告。”

    “小女。。。”

    林璃悦还想说话的时候却听得外边的诺英喊了一声,“公子,书房的人等了许久。”

    上官骘不得抱歉作揖,“在下还有要事,让诺英送小姐出去吧,多谢小姐礼物了。”

    “小女就不打扰了。”

    林璃悦走后,诺英便迫不及待的跑了进来,“姑娘她。。。”

    “怎么了?”

    “公子和林小姐交谈之际,二夫人派人给姑娘送了一锅补汤,姑娘喝下去后又吐血了。”

    “给林小姐准备一份回礼送过去,随便挑一件玉器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姑娘的房中已经请了大夫了。。。”

    上官骘已经听不清诺英后来的话了,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淳于羽的房间。

    上官骘有些发怒的问诺英,“让你们防着杜雅,怎么还会。。。”

    “姑娘说不能让二夫人起疑心,当着二夫人的丫鬟面前喝完了那锅补汤。”

    上官骘焦急的问给淳于羽诊治的大夫,“怎样了。”

    “虽然是钩吻剧毒,可对姑娘来说这些毒算不了什么,顶多是拉几天肚子罢了。”大夫说完之后提着自己的药箱就走了。

    上官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杜雅,杜雅。。。”

    那个大夫刚刚从后门离开丞相府便被一辆银色的马车接走了,见他的人正是秦墨磊。

    “她怎么样,还能撑多久?”

    “主子,姑娘她。。。她最多半年。”

    “明明早就知道的答案,可听到你说之后还是心揪成了一团。。。”

    “幸好之前我们派去的丫鬟将原本的毒药换成了真正的补汤,否则下属也无能为力。”

    “裴钰雅这是想要一箭双雕,上官家的人真是狠,好得很。”

    “主子没有其他吩咐,下属。。。”

    “七月底,北国求和使团,不留活口。”

    “是。”

    夜晚如期而至,闪烁的满天繁星在空中眨巴自己的眼睛,暗黑的乌云遮盖了好不容易吐露的月牙儿,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我想了想,还是我去吧,毕竟这是我的自辩机会。”淳于羽穿上自己的衣服,顺势绑上了自己的发带。

    上官骘说完这句话之后对上淳于羽的眼睛,“既是我的家事,就该我自己出面,乖,在这里等我。”

    “这会伤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可能会导致家宅不宁”

    “诺英,看好姑娘,别让她受冻。”

    “姑娘,还请姑娘留在房中好好歇息。”

    丞相府的正厅之中,上官鸿坐在主位,上官炎和上官旭兄弟两个坐在左侧,上官瑕、杜雅和上官珑则是坐在右侧,封溯居然也坐在上官鸿旁边的主位之上。

    上官骘站在正厅之中率先开口,“今夜有劳封大人连夜过府。”

第58章 大厅细语揭阴谋() 
封溯不解的看着上官骘,脑子里想的却是淳于羽的那张脸,“那个人不是说他要自辩的吗?今天是最后的期限,怎么在这里私设公堂?丞相大人,这可不。。。不太合规矩。”

    上官鸿开口说道,“封大人,此事还没有庭审,犬子就一些证据代表上官家提出一些异议也不算是逾矩的事情。”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封溯笑了笑,挑眉看向上官骘,“上官将军,无论你今日如何为那个人辩解,明日的庭审时间还是不会更改的。”

    “封大人所言本将明白,今日权当是让大人听一桩故事,算是大家的饭后消遣,咱们不谈公事。”

    封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茶色不错,丞相大人的大红袍喝起来可是齿颊留香,馨香四溢。”

    “大人待会儿回去可要多带上几盒。”上官鸿抿了一口茶之后对上封溯的眼睛,一双老辣的眼神令封溯败下阵来。

    “那是自然。”封溯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自己的杯沿,眼神看见了茶面上漂浮的几片绿叶。

    “那咱们就开始说书了。”上官鸿看了一眼上官骘,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

    “请。”

    上官骘开口说道,“刺杀的事情是一个苦肉计,那天晚上绝对不会有人受伤。”

    封溯问道,“为何?”

    “后花园的凉亭上箭痕很浅,一看就知道杀手是控制了力度的。可箭矢都是玄铁打造,射出来的箭矢应当能够狠狠的扎在木头中才对。我们找到了打造箭矢的铁匠铺,可是铁匠被悉数灭口。”

    “所以如意楼的那个人身上的箭矢不就是最好的佐证吗?”

    “仔细看这两只箭,虽然外表一模一样,但是箭头的重量却不一样,现场的这支箭要轻一些。”

    “那他的身上为何有这个东西?”

    “曾经有人暗算过如意楼的那个人,她留下那支箭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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