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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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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呈越哥哥,你看。。。这淡黄色的雏菊真好看,它的丝线真是密集,绣了这么多的金线还这么轻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回头一定要让刺绣的亚师傅教教我。。。”

    “呈越哥哥,秦墨箫可是除了你之外第二个给我送东西的人呢?”

    “呈越哥哥,淡黄色有些俗气,你下次给我送一条淡蓝色的广袖流仙裙,上面描摹上芍药的图案好不好?呈越哥哥”

    “呼。。。”尹呈越有些生气的呵斥淳于羽,“蠢羽儿,想不到你那么容易被人收买了,一条低廉的衣裙马上就夺走了你的注意。”

    “你。。。在生气?你居然生气了?”

    淳于羽放下自己手上的衣裙,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走到尹呈越的跟前,蹲下身子递给尹呈越,“呈越哥哥,喝杯水润润嗓子,免得和我辩论的时候口干。。。”

    “你。。。”尹呈越抿了口茶水,“你给的水很好喝。。。但是。。。但是。。。蠢羽儿,他在讨好你。”

    “我知道他在讨好我。讨好怎么了,世界上的人不是这个讨好那个,就是那个讨好这个的。他的讨好恰好中了我的心意,我很欢喜。”

    “他。。。”

    “呈越哥哥,我分得清好歹。”

    “你。。。分得清好歹?”

    “是呀。。。羽儿从小只有你和哥哥会送东西给我,我很开心是因为秦墨箫送东西给我并没有夹杂其他的心思。除了你和哥哥之外,他是第三个真心送东西给我的人。”

    淳于羽伸手捏了捏尹呈越的脸颊,“快快快,快把金鱼腮帮子消下去,鼓久了。。。这里会。。。疼的。。。”

    “噗嗤。。。”尹呈越伸手把脸上的小手反握在自己的手心,“你呀。。。”

    “呈越哥哥笑了。。。。其实,离开之后大家都见不到面了,你在生气些什么呢?”

    “蠢羽儿。今晚我们跟皇帝辞行,他若继续扣着咱们,我就是带你闯也要闯过那九重宫门。”

    “呈越哥哥,你身上的戾气。。。嗯。。。有些重了。”淳于羽的嘴巴微微嘟起,像是在生气一般。

    “吓着你了吗?蠢羽儿,是呈越哥哥不好,呈越哥哥给你道歉”

    淳于羽突然大笑起来,一双手从尹呈越的手心抽离出来之后捂着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想不到呈越哥哥也会被我戏弄,谁叫你当初好管闲事非要进宫看看奇毒的模样,还把我给搭进去了。这个呢,就是传说中的报应,你尝到了吧。现在知道后悔了?怪你当初不听我的话,不听小女子所言,吃亏可是。。。啾啾啾。。。啧啧。。。在眼前。”

    尹呈越也跟着淳于羽笑了起来,“对对对,在眼前。。。以后什么都要听羽儿的话,免得现在惹得一身骚,脱也脱不开身。”

    “今夜是重阳佳节,正是思家归家的时节,皇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呈越哥哥,我在这边呆不惯,好想回去呀。。。呈越哥哥。。。”

    “羽儿,我们明天一定能够回去的。明天记得藏拙,收起原本孤傲的性子,像一个正常的七岁女孩一般。”

    “呈越哥哥是说羽儿很不正常吗?有话直说不正常吗?”

    “嗯。。。额。。。你说话稍微。。。嗯。。。老成了一些,有时候你可以适当采取一下绿茶婊的做法。”

    “绿茶婊?是什么?装吗?”

    “羽儿,你信我吗?”

    “我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的就是你了,呈越哥哥。”

    “那就听我的。”

    “好,羽儿听呈越哥哥的。”

    秋意渐浓,夜色微凉,宫灯早已换上了一层淡黄色的菊花罩衣,透露出的黄光照亮了九转曲折的宫道两侧。长势旺盛的黄菊摆满了整座皇城,时而摇曳身子倒映出曼妙的舞姿。

    皇帝议事的金銮殿内举行着重阳佳节盛大的宴会,后宫嫔妃列坐,皇子公主也坐在其中,颇具分量的大臣和侯爵也身在此列。

    秦宁成左右身侧坐着大病初愈的兰妃裴钰琳和雪妃褒宁雪,皇后南淑仪抱病未能出席,宫中九嫔只有九嫔之首的筠嫔和皇帝新宠寰美人出席。

    皇帝之下的左侧则是新近联姻的太子秦墨磊和太子妃慕容云尔,皇子皇女,还有宁安侯府的侯爷裴钰成,世子裴励和世子妃上官璇,婉萱郡主裴素安;皇帝之下的右侧则是丞相上官家一家,若南侯府,沐郡王府。。。以及其他的一些官员。

    淳于羽一身淡黄的衣裙,头上被淡黄绸纱发带绑起来的头发俏皮简单,她安安静静的陪着尹呈越坐在末位。

    盛宴开场,秦宁成端起自己的杯子站起来,众人也不得不站起来端起酒杯对着秦宁成的方向。

    “重阳佳节,登高望远,阖家欢乐,愿百姓安居乐业,澜沧平安宁和。”

    “愿百姓安居乐业,澜沧平安宁和。”

    秦宁成一饮而尽,随后坐下,身侧的王公公识相的给秦宁成满上。

    秦宁成将目光看向秦墨磊的方向,“太子和太子妃这几日相处的如何?”

    “回禀父皇,儿臣喜得佳妇,内心甚喜;淑珑公主贤惠端庄,处处贴心。”秦墨磊喜笑颜开的回答。

    慕容云尔此时已经脱下了北国的大髦,换上澜沧轻盈的正红色袖笼宫装,脸上有些凌厉的五官被身侧的女官描摹胭脂和青黛之后多了一丝招人喜欢的柔和,她站起来微微行礼,娇羞的一笑晕染开新妇的青涩和幸福。

    “父皇,臣媳自从北国来归,太子殿下与臣媳相敬如宾,琴瑟琴瑟和鸣。”

    “那就好,朕还盼着明年能够报上皇孙呢。”

    “儿臣定当尽力而为。”秦墨磊说着嘴角勾勒,眼神无端的略过淳于羽。

    “坐下吧,太子可要照顾好自己的娇妻。”

    “是,父皇。”

    秦宁成喝了一口酒,场下的歌舞声渐渐叠起,钟鼓鸣响之下笙箫交奏,鼎铛玉石摆在中间,两侧的舞女顺着金銮殿的构造依次排开。

    主舞动作迅速地抬动玉足,玉臂轻挥带动身上的衣裙翩跹灵动,举手投足的灵气浑然天成,她的眼睛只有自己的舞步,耳朵里也只有自己苦苦练习了半个月的舞曲,她的眼神多次在秦宁成和兰妃的身上转换,杀气随着鼓点慢慢渲染。

    上官骘的眼光透过缭乱的衣衫摆动放在和尹呈越相笑交谈的淳于羽,头上的玉冠映衬出淳于羽灵动的浅笑低吟,他在想有朝一日坐在尹呈越位置上的人一定要是自己。

    歌舞依旧还在继续,秦墨蕴眼尖的注意到了淳于羽身上的那一件雏菊裙,联想到秦墨箫桌子上的那条裙子,眸间的疑惑渐渐转变为妒火,就快灼烧掉淳于羽身上的衣衫。

    “这是哪里来的贱胚子,也配和我们坐在一起。”

    秦墨蕴的一句话吸引了坐在身侧的秦墨苏的注意,“姐姐,你说什么呢?”

    “你看。”秦墨蕴指了指坐在末位的尹呈越和淳于羽,“她。。。你看。。。她穿了我的衣服。。。”

    秦墨苏笑了笑,“我当你是看见了什么。姐姐,那是尹公子,是救了母妃的尹公子,他身侧的是他的医童,说是叫什么羽儿。对,就是羽儿。”

    “她身上穿的裙子,我前几天在哥哥的书房见过。那本该是送给我的,怎么穿在了她的身上?”

    “许是哥哥受母亲所托给小医童准备的宴会衣服,咱们要什么有什么,还计较一件廉价的衣裙不成?姐姐,你那么生气做什么?你看,炎表哥在看着你呢。。。小心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去。。。”

    “先不管他。。。哥哥从未给人送过东西,那个小丫头何德何能”

    “姐姐,她和她身侧的尹公子可是救了母妃的命?你想要就叫哥哥给你重新准备一件比这个更好看的,她那件太过于素雅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苏苏说话真是越来越甜了。”

    那个主舞跳到一半突然从自己的袖口拔出一把刀朝着秦宁成的方向斩过去,“狗皇帝,我要给南家报仇。”

第18章 同台逼问惹怒她() 
可还未等那个主舞走到皇帝跟前的时候,那个主舞突然口吐鲜血倒在了秦宁成的面前,原来是上官骘从自己的小腿处拔出一把小匕首朝着主舞的方向丢过去,刚好正中那个舞者的后背,阻止了这场刺杀。

    距离五米之远,却还能够一击即中。

    “来人,拖出去。”秦宁成一声令下,宫人很快的就清理了案发现场。

    秦宁成看向上官骘,“一个十岁小儿,倒是有勇有谋。上官骘救驾有功,当赏。”

    上官骘走出来跪在秦宁成的面前,“上官骘不敢居功。”

    “说说,你要什么赏赐?”

    “那,上官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上官骘想要跟着蒙将军学习剑法,跟着卢元帅学习排兵布阵,将来好从军打仗。”

    “打仗?”

    “爹爹教导男子汉必当有保家卫国之念,匡扶天下之心,行军打仗的将士令上官骘很是钦佩。”

    “好,有志气。澜沧男儿要是有你这小孩的心性,还愁什么敌寇,朕准了。”

    “谢皇上。”上官骘归位。

    秦宁成看了一眼身侧的裴钰琳,“依兰殿兰妃裴钰琳在中秋之夜救驾有功,着今日册封为兰贵妃。皇后南氏抱病在床,宫中不可一日无人打理,赐兰贵妃协理六宫之权,代皇后掌管后宫,直到皇后病好。”

    裴钰琳跪在地上朝着秦宁成行了一个隆重的礼,“臣妾多谢皇上隆恩。”

    尹呈越打算乘热打铁,站起来走到秦宁成的面前跪下,“启禀皇上。草民医治兰妃多时,兰妃娘娘如今大病初愈,也不再需要草民。希望皇上能够恩准草民明日出宫。”

    “刚刚刺杀的人是南幻魅,现在已经咽气丢到乱葬岗去了。”这时,王公公在秦宁成的耳边低声呢喃。

    秦宁成大手一挥令王公公退下,随后一双复杂的眼神停留在尹呈越的身上,“尹公子对我澜沧有恩,怎可仓促离去?还是多留几日,让朕好好招待才是。”

    “皇上,如今重阳佳节,家中父亲翘首以盼,草民两年未曾归家,草民实在是想念家中,还望皇上莫要强留。”

    秦宁成的眼光停留在站在位置上看戏的淳于羽身上,“尹公子着急的话可以先行离开,但是还请医童留下,兰贵妃对医童甚是喜爱,不知尹公子能否割爱将她留下。”

    淳于羽见众人的眼光被吸引过来,顿时吓得一阵颤抖的跑过去抱着尹呈越。

    “呈越哥哥,我不要留下来。羽儿要跟呈越哥哥呆在一起,羽儿要随着呈越哥哥学习医术。呈越哥哥最喜欢羽儿了,绝对不会将羽儿送出去的对不对。羽儿不要和呈越哥哥分开”

    淳于羽泪眼婆娑的模样落在众人的眼中就像是皇帝仗着权利欺压一个七岁的小女生。

    秦宁成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想过淳于羽在自己面前据理力争的样子,想过淳于羽冷言冷语嘲讽的模样,毕竟兰妃高烧不退的那日,王公公派去的小太监听到了淳于羽和兰妃之间的谈话。却未曾想过这个早慧的孩子此刻在自己的面前居然上演了这么一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倒是显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尹呈越心疼的看着明知道在做戏的淳于羽,“羽儿别怕,有我。皇上,羽儿是自由身。这一切由不得草民做主。”

    兰妃走到淳于羽的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淳于羽的头,“羽儿别怕,你难道不想留下来陪着姨母吗?”

    谁要留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淳于羽眼神中的凌厉渐渐燃烧,身子一扭避开了兰妃的触碰,她明明告诫过兰妃不可以公布她和裴家的关系,明明说好互不相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皇宫的娘娘难道不用对小女孩遵守诺言的吗?

    “兰妃娘娘,羽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羽儿,你不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羽儿不是奥龙阁的大小姐吗?淳于熵的女儿怎么会不知道姨母说的是什么?”

    “别怕,有我。”尹呈越慢慢的抱紧淳于羽,他害怕淳于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羽儿,只要你抵死不认,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

    宁安侯裴钰成从位置上走过来细细打量淳于羽,“凝珊,你长得真像小时候的凝珊,你是凝珊的女儿吗?”

    “呈越哥哥,我要离开这里。呈越哥哥,我要离开这里,我身上的寒毒好像要发作了,你让他们不要围着我。呈越哥哥,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你听见了吗?呈越哥哥,呈越哥哥”

    还未等尹呈越呵斥,上官骘倒是跳出来说道,“皇上,羽儿姑娘似是病了,希望大家能够散开,通通风。”

    “散开,都散开”裴钰琳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揭露淳于羽的身份,说出来的话语有些急促。

    围着淳于羽的人听罢之后往后退了一步。

    裴钰琳捂着自己有些愈合的伤口蹲下身子担心的抚弄淳于羽的额头,“羽儿,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淳于羽伸手弹开裴钰琳的双手,“走开,不要你。。。假惺惺作甚?”

    “对不起,我别无选择。。。”轻声的一句只有淳于羽听得见。

    淳于羽朝着裴钰琳的方向失望摇头,说出的一句话是给尹呈越的,“呈越哥哥,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该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相信我。”

    淳于羽挣脱了尹呈越的怀抱,伸手搔弄了一番有些凌乱的发丝,终于收起自己刚刚的矫揉造作换上自己的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的模样让场上的看客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淳于羽的双眼定在裴钰琳的身上,一双眼有些渗人像是要吃了裴钰琳。她谦卑有礼的朝着在座的诸位长辈行礼,强装的镇定愣是让人分不清真假。

    “晚辈淳于羽见过诸位,兰妃娘娘应当是认错人了,小女确实是奥龙阁阁主嫡女不假,此次是随着表哥出来长见识的,可小女却与宁安侯府无半分的瓜葛。”

    “奥龙阁主的正夫人乃是臣妾的”

    “兰妃娘娘,奥龙阁主的正夫人乃是药王谷的女儿尹慧如,与这洛城有什么瓜葛?您思忆成狂,恐怕是弄混了。羽儿的娘亲生来就住在药王谷中,嫁给父亲之后更是深居简出,怎么可能是尊贵的宁安侯家小姐?”

    “这块玉佩乃是裴家的祖传玉佩,羽儿,这是你身上的”裴钰琳突然拿出一块应该在上官骘手上的玉佩。

    “丢了那么久,你从哪里得到”

    看见那块白玉玉佩,淳于羽捏紧了自己的手心,急促的一句话语快速的打断裴钰琳。

    “兰妃娘娘,那是母亲前几天拿给骘儿的东西,姨母怎么竟然拿到殿上了?那上面的双雁齐飞雕刻的似是裴家太祖的爱情。娘亲交给我的时候还给骘儿讲了一些裴家太祖的爱情故事。”

    上官骘走到裴钰琳的面前,几乎是用抢的姿态拿过裴钰琳手上的玉佩。

    “虽说这是裴家的东西,但是骘儿不过拿来把玩几天,骘儿保证会很小心的不摔了它。哎呀,姨母怎么能够跟小孩子抢东西呢?”

    “兰妃娘娘,这玉佩不是羽儿的。娘娘可别继续认错了人。”

    淳于羽眼眸含泪的转过头去不看那块玉佩,抓着尹呈越的手逼迫自己不去想裴凝珊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尹呈越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握住淳于羽的手。

    “姨母,您肯定是因为人有相似才误会了,大不了骘儿再也不调皮了。”

    众人窃窃私语的看着朝堂的这一切,闲言碎语开始多了起来。

    王公公突然朝着秦宁成的耳朵说了一句话,“阁主说奥龙阁一直等着小小姐,若小小姐无知得罪皇上,愿将手中失传许久半卷里骨子手记为小小姐请罪。”

    淳于熵倒是舍本。秦宁成的脸色有些难看,同时,他联想到赵聆韵的预言和其之前一一应验的三王之乱等预言,心里有了计划。

    “明日找个机会除掉他们,别在宫里动手。干净点儿,别让奥龙阁找到证据。”

    秦宁成的眼光在淳于羽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收了回去,亡国妖后?你若成长不了,还谈什么妖后。

    秦宁成扶着裴钰琳回到自己的銮座,裴钰成和上官骘也慢慢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只有尹呈越和淳于羽还站在殿上。

第19章 御花园中两相逢() 
“爱妃,你身子刚好不能激动。”

    秦宁成示意裴钰琳别再说话,随后坐在自己的銮座上看着正厅之中站着的淳于羽和尹呈越。

    “看来是琳儿太想念自己去世已久的妹妹,错认了淳于小姐。淳于小姐,朕替兰妃给你陪个不是,算是了结。”

    淳于羽本想继续下去,但是身侧却被尹呈越轻轻拉住,摇了摇头建议淳于羽见好就收。

    “呈越哥哥,羽儿听你的。。。”

    淳于羽嘟囔着一句之后拿自己的手背抹干净自己的眼泪转过身子,面无表情的朝着秦宁成和兰妃的方向微微行礼。

    “兰妃娘娘一时之间错认了可能也是因为羽儿和她的故人相像太多了吧。是吧,呈越哥哥。”

    淳于羽说完之后退到尹呈越的身后,露出一个连自己都嫌弃,假的要死的笑意,算是缓和大家的气氛。

    尹呈越放开淳于羽的双手,朝着皇帝的方向作揖俯首,“启奏圣上,草民与表妹出来太久,奥龙阁和药王谷恐怕是要担心了,还望皇上准许草民和表妹明日离开。”

    “尹公子医治兰贵妃有功,澜沧欠你一个人情,不知尹公子可有想要满足的愿望?”秦宁成的脸上堆砌着浅笑,一双瞳孔倒映出淳于羽那双无甚表情的眼眸。

    “多谢皇上好意,可否将这个愿望存下,等到草民有所求的那一天还望皇上不要推脱才是。”

    “准了,明日让王全送你出去,宴会继续。”秦宁成说完之后,这场闹剧算是平息了下来。

    淳于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点果汁之后嫌屋子里闷得慌,“呈越哥哥,我胸口闷得慌,我想出去转转。”

    尹呈越看了一眼银月,“照顾好小小姐。”

    淳于羽起身带着银月从侧门离开金銮殿,在漆黑的夜色之中慢慢的行走。最终,她们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之中。

    淳于羽打发掉银月之后独自一人在凉亭坐下,乘着凉风想着刚刚在宴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她原本以为兰妃那样温柔的人应当也有半分的真心,想不到也会反咬一口,撕毁约定,出尔反尔。

    上官骘居然也跟在淳于羽的身后出来了,他坐到淳于羽的身侧,从自己的小腿处拿出自己刚刚救驾的小匕首,上面还镶嵌着祖母绿的玉石,中间还勾勒着一个小篆字体的‘骘’字。

    上官骘将自己的匕首递给淳于羽,“羽儿,给你。以后谁若是靠近你,你便可以用自己手上的匕首防守,不会像今天这样被人逼到墙角,那般无助。”

    “你给我这个?那。。。多谢了。”

    淳于羽拿过上官骘的匕首,拔出匕首看了一眼上面银色的锋利,伸手摸了摸竟不小心割开了自己的指尖,渗出来的血不是鲜红,而是沾染了无数毒素的深红,血迹顺着刀口流动,映照出她的双眸,看不清那双眸子底下潜藏着什么。

    “倒是锋利。”

    上官骘夺过自己的刀子放在一旁,拿起淳于羽的手指准备用嘴给淳于羽止血。淳于羽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指,“你别吸,有毒。”

    上官骘疑惑的看着淳于羽,“身体里流淌的鲜血怎么会有毒呢?又不是开在深山里的毒草。”

    “反正就是有毒,我自己来。”淳于羽说着自己将手指往嘴边嘬上一口,随后用手绢包住自己的指尖。

    “你的血是红黑色的,红得发黑?”上官骘疑惑的看着淳于羽。

    淳于羽指了指宫宴的方向,“上官小公子,小女感谢你刚刚的解围。这个恩情小女会记在心中的,但你不该问这些的,这些是小女的私事。”

    “羽儿,就当是还了我刚刚的解围恩情,告诉我你为什么说自己身上的是毒血?”

    “我若告诉你答案,上官公子就不要再来纠缠。”

    “听了你这个答案,我就回去宫宴,从此不过问这件事情。”

    “听说过药人吗?就是泡在药缸里喝着毒药炼成的药人?我从四岁开始遍尝百毒,身上流淌着数不清的毒药,这就是答案。上官公子,请回吧。”

    “是谁。。。”

    “你说了不会纠缠的。”

    “我唐突了,抱歉。”上官骘将自己身旁的匕首合上之后交到淳于羽的手中,眼中无端的复杂,“羽儿,你拿着防身。谁敢让你做药人,你就捅他。”

    “小公子,上官夫人找你。。。”

    “我去去就来,等我。”

    上官骘走后,淳于羽拽着自己手上的匕首,本想离开却被秦墨磊拉住,两人站在凉亭的中央,上方悬挂着房梁。

    “淳于羽,羽儿,你的名字有些拗口,但也挺好听的,你不叫银月?”

    “太子殿下,羽儿还有事情先行告退。”

    淳于羽低下头朝着秦墨磊的方向微微行礼,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秦墨磊给拦了下来。

    “本殿下今年十五,娶的太子妃是同年十五的淑珑公主,但我不喜欢她。我们之间的相敬如宾是做给看戏的人看的。”

    “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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