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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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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事情和我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呈越哥哥该叫羽儿了,羽儿还有事情。”

    “你有婚约了吗?”

    “回禀太子殿下,奥龙阁和药王谷世代联姻。尹呈越便是羽儿的未来夫婿。”淳于羽对上秦墨磊的双眼,玩笑的说起尹呈越的名字,“十年之后,羽儿十七,呈越哥哥二十五,年岁刚好,之子同归。”

    “能退掉吗?”

    “太子殿下在说什么浑话?”

    “应该是能够退掉的。”

    “小心屋顶。”

    淳于羽突然拿起自己的匕首轻轻的划过了一下秦墨磊的手掌,秦墨磊见状放开淳于羽往后退了三步躲开了淳于羽手上的匕首,这时,头顶的悬梁往中间掉落,差一点儿就要砸到秦墨磊。

    淳于羽转身要走却还是比不上秦墨磊的速度,“你为何拿刀刺我?”

    “我力气不够拉不动你,我若不划拉那么一下让你往后退出几步,你的脑袋就要开花了。”淳于羽轻蔑的看了看地上的悬梁,“羽儿不期望太子殿下的回报,但是请求太子殿下能够放手,呈越哥哥真的要出来找我了。”

    淳于羽伸手扒拉开秦墨磊抓住自己的那双手,眼尖的秦墨磊注意到淳于羽的手背因为没能及时的躲避刚刚掉下的悬梁,竟然被悬梁的木刺生生的划伤了整个手背。

    那双受伤的幼手都是因为秦墨磊。

    秦墨磊的大手抓着淳于羽的小手,拿出自己的手绢给淳于羽包扎,“你受伤了。”

    “别碰我,你快放开。”淳于羽拿着匕首抵着秦墨磊。

    秦墨磊不得不放开淳于羽,“好,你别伤着自己了。”

    “多谢太子殿下的手绢,羽儿用不惯别人的东西。羽儿告退。”淳于羽将秦墨磊的手绢交到秦墨磊的手上,拿出自己的手绢包裹住自己的伤口,转身的速度快的让秦墨磊抓不住。

    秦墨磊抓起手中的手绢眼神深邃的看着远走的淳于羽,恰好遇到巡查到夜间巡查的太监。

    “梁子都断了,找人修一修。查一查宫中的房梁,顺便挑干净上面的刺,再有此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太子殿下。”

    回到宴会之后,上官旭早已完成给兰贵妃裴钰琳的画作,众人称好不已,人们似乎忘记刚刚同台逼问幼女的事情,秦墨磊冷哼一声,眼光扫了扫高高在上的秦宁成。

第20章 韬光养晦初排局() 
当晚的宴会很快结束之后,秦墨磊和慕容云尔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秦墨磊就独自一人进入书房不让任何人打扰。

    突然之间,秦墨磊书架子后面的密室走出来一个男人,约莫二十的年纪,他走到书案的面前朝着秦墨磊下跪,语气中的虔诚可以推测出他是一个死士。

    “秦亮幸不辱命,救下了魅小姐。南家的其他三个人还没有消息。”

    “一定要救活她。南家所剩无几,我必须保住舅舅的血脉,秦宁成那边没有发现你救了南幻魅吧。”

    “没有,属下行事很小心。”

    “继续搜寻南羽鹳和南幻月。对了,把这个交给奥龙阁的人,她明白我的意思。”秦墨磊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封信件交给秦亮。

    “属下刚刚收到一个信息。”

    “说。”

    “王公公让杀手孟一慈杀两个人。”

    “什么时候,在哪里,杀谁?”

    “尹呈越和淳于羽,三天后趁着他们经过余姚的时候动手。孟一慈只管收钱杀人,绝对不会泄露雇主的信息,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主子,不知奥龙阁和药王谷是否要拉拢?”

    “当然要拉拢,秦宁成以为靠着欺压的手段就能收服奥龙阁,异想天开。”

    “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等,只保淳于羽,她是奥龙阁的大小姐,很有价值。记住,淳于羽拼死都要给本宫救下。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是。”

    “尹呈越居然救活了兰妃,这可是暗阁莫大的耻辱。本宫让你们抹上最毒的钩吻和断肠草还能让他轻轻松松的灭了,给毒药组换汤吧。尹呈越若是没被孟一慈杀死,那就由你们来动手。”

    换汤,即为连盆端掉,重新上一锅新鲜的。至于旧的,便只能全部倒掉,倒到乱葬岗上,倒入阎王殿中。

    秦墨磊在中秋宴会上的刺杀安插了几个暗阁的人,蒙家的暗杀行动提前了两个时辰让人猝不及防,最终还是来不及救下南家人,秦宁成十三年的部署居然在暗阁之中插入数不清的暗桩,最终如海啸一般将暗阁斩断了四肢,苟延残喘勉强续命。暗阁在洛城埋藏的一百条线断了足足六十条,且这六十条都是重中之重,秦宁成出手也算是狠,不过让他以为暗阁已经被他覆灭也算是一件好事,暗阁静静的疗养五六年也能重新恢复到原本的水平,就不知道秦宁成到那个时候能不能承受地狱归来的复仇火焰了。

    “这属下明白。”

    秦亮很不明白的重新开口,“我们的人曾多次挑拨兰贵妃扶持自己的儿子放弃秦墨南都未曾奏效,还要继续下去吗?”

    “不用浪费时间了,把人放到有用的地方去。父皇将军权和文官的力量分的很清楚,一个人将军权牢牢的抓在手里,没人能碰。后宫之中,父皇对雪妃多有扶持,表面上看兰妃一家独大,实则褒氏和裴家不相上下,他如此大刀阔斧的替四弟开路,少不得在兰贵妃的宫里安插诸多的眼线。兰贵妃自己也清楚光靠文官的力量难以上位,免不了连累上官家和宁安侯府同时失去圣心,也就不想去做那般亏本的生意。”

    “真不明白,皇上用人却疑,为何上官家和宁安侯府还是愿意为了他鞍前马后。”

    “年少情谊,上官鸿从陪读的时候便跟着父皇,他们之中靠的是难能可贵的情义和信任,而那种超乎亲缘的感情是我羡慕却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秦墨磊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手回味着淳于羽在自己手中片刻留存的余香。

    “今日的酒喝得多了,说话也开始不着边际了。”

    秦墨磊将淳于羽之前包扎过的那方带着血迹的绣帕交给秦亮,“就当做是一道考题,让新上的毒药组查查看这方巾上面是什么成分,研究一下解药。本宫五天之内要一个精确的答案,去吧。”

    “若是路上遭遇阻碍?”

    “除了我之血亲,格杀勿论。”

    “是,属下告退。”

    秦亮伸出手毕恭毕敬的接过秦墨磊手上的手绢之后从密道退下。

    秦墨磊趁着和秦亮说话的时间段已经在宣纸上面用梅花纂字写好了自己想了整个晚上的名字——尹呈越,他总是想着淳于羽在大殿之上的每一句‘呈越哥哥’。他紧拽着自己手上的毛笔,脸上表情不动的在尹呈越的名字上面画上两个大大的叉。

    另一侧,兰贵妃正在跟秦宁成请罪,裴钰雅也带着上官骘跪在秦宁成的面前。

    秦宁成叹息一声,“都起来吧,尤其是琳儿,身子刚好,不能久跪,快起来。”

    兰妃被秦宁成扶着坐回软榻上面,裴钰雅和上官骘也渐渐的站起来。

    “骘儿是说了实话,并无过错,今晚的事情就是一场乌龙,大家今后就忘记今晚的事情吧。”

    “多谢皇上。”

    “那块玉佩怎么没有事先跟朕交代?”

    上官骘率先开口,“回禀皇上,这玉佩是骘儿捡来的,骘儿很是喜欢,但最后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刚刚在金銮殿看见之后,骘儿心中狂喜,一时只想着将它要回来,又怕娘亲说骘儿做不到路不拾遗,辱没家风,才一时之间扯了谎言。这么说来,那个叫淳于羽的小丫头应当是骘儿的表”

    上官骘说道一半有些忘词,抬头看了一眼裴钰雅,“娘亲,表什么来着?”

    “表妹。”

    “对,就是表妹。原来骘儿除了婉萱郡主之外还有一个表妹啊?他和婉萱郡主相比究竟谁比较大?骘儿到时候应该”上官骘一连歪头追问的样子一下子逗笑了秦宁成。

    “行了行了,你在说下去,可是要笑死朕了。上官夫人,夜深了,带他回家吧,慎宣该担心你们了。”

    秦宁成想到上官骘之前救驾有功,功过相抵,也没有再继续计较下去。

    裴钰雅和上官骘走后,秦宁成看着兰贵妃深情的说了一句,“爱妃,虽然最后功亏一篑,但朕知道爱妃还是向着朕的,朕心甚慰。后宫交给你,朕很放心。”

    “臣妾不敢,只盼着皇上能有继续用得上臣妾的地方。”

    兰贵妃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淳于羽毕生的信任,自己的作为很是自私,但是为了秦墨箫他们兄妹三人,她早已别无选择。

    裴家家中无人在朝中当官,空有世族的名头却早就日日羸弱,如今的荣光也是靠着自己的母亲镇国公主的余晖,姐姐上官夫人和自己这个深宫之中看似得宠的妃嫔在强撑着,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倒下去。世族的荣耀让她只能为家族而活。

    这依兰殿中,真正是兰贵妃的人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裴钰琳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冒险的资本,牢牢抓住皇上的心才能够让宁安侯府长远存在。

    “若是南淑仪有你一半的温柔可人,朕也不会罔顾多年的夫妻情谊那般对她,对南家了。”

    秦宁成靠着兰贵妃的肩膀,语气中的落寞和叹息是不该有的,他对南淑仪也并非那么的绝情。

    裴钰雅和上官骘回到家之后,上官骘脸色沉郁的甩开自己母亲的手,在前院空旷的露台上对上自己母亲的双眼,他的眼神很是复杂,有对欺骗的不甘,有对母亲做法的不满。

    “骘儿,娘亲必须帮你姨母一把。你姨母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信赖,娘亲必须帮她一把,你能谅。。。”

    “娘亲真是一心向着裴家呢?我的好娘亲,你当初拿我的玉佩之时是怎么跟儿子说的,你说是和父亲一起去奥龙阁为儿子提亲,早点将羽儿定下来,我还高兴的两天睡不着觉,结果呢?你用那块玉佩去伤害羽儿,她虽是早慧,但还是架不住十几个人对她的同台逼问,我看到她在正殿中哭了,都是因为你们的逼迫。。。”

    “她本就是裴家的外孙,她是宁安侯府的外孙,她就应该属于洛城。她要是留下来,你姨母多年的心结可以痊愈,奥龙阁的势力也可以被拉拢到澜沧这一边,你还可以天天见到她,到时候你们的亲事也不是什么难事,从此青梅竹马。骘儿,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真的是为了我吗?你们太自私了,利益和道理全都在你们这一边。。。。”

    “她留下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这一切都是你们在一厢情愿。羽儿不是一个扯线木偶,更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傀儡,你们问过羽儿愿不愿意留下吗?她在奥龙阁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强留她?”

    “骘儿,你现在还太小,你不懂。。。”

    “我真的不懂你们的目的,我只知道她不愿意留下,她哭了,她很不开心。。。我心疼她。”

    “她留下之后你就能日日看见她了,你能。。。。”

    “娘亲,你亲手摧毁了骘儿对你的信任。”

    “我是你娘,你见了她几次?就这样为了她说话伤我?”

    “娘亲,我才十岁,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看着你们做那么多的动作也只能干看着。我要是长大一些成为有力量的人,长成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好了,那时候的我也不至于这么懦弱。这不是你们的东西,还给我。”

    上官骘说完这一句之后从裴钰雅的手中抓过那块属于淳于羽的白玉玉佩,随后抛下身后的母亲跑进自己的房间。

    裴钰雅看着自己的儿子,心底无端泛酸,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淳于羽这不过才只有七岁的女孩。

    上官鸿在远处看见了自家夫人和儿子之间的争吵,看见上官骘离开之后,对着转过身子对上自己双眼的裴钰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走上前来搀扶裴钰雅。

    “走吧,骘儿自己想清楚了就会出来的。”

    “慎宣,我是不是做错了?皇帝让琳儿来做这件事,我是不是不应该帮着琳儿伤了骘儿的心?”

    “过去了就别想了,阿雅,这件事无分对错。当初我看着兰妃娘娘时日无多才会透露淳于羽的存在。早知如今是这种局面,当初我就不该透露淳于羽的存在。阿雅,回去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慎宣,骘儿会原谅我们的吧。。。我们回去歇息吧。”

    “别想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第21章 欢喜归家巧遇魅() 
日上东升,第二天的初阳微微照在地上,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味道,兰妃亲自送淳于羽和尹呈越来到落钥门前,淳于羽头也不回上马车的模样刺痛了她的心,马车才刚走出几步,车上的人居然下来跑到了兰妃的跟前。

    “你。。。珍重。”

    淳于羽心头复杂,短暂说了一句之后重新上了马车,也顾不得兰妃最后的回答究竟是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道宫门。

    淳于羽和尹呈越看着身后九重宫门出宫的最后一道定安门慢慢关上,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离开那个弄不明白的皇宫了。

    城墙之上的秦墨磊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直到那马车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他在心中盘算着时间,最多十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殿下,起风了。”慕容云尓将手中的披风披在秦墨磊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在看什么,“殿下在看什么。”

    秦墨磊转过身子对上那双好奇的眼眸莞尔一笑,“吹吹风,醒醒脑,这边风大,别感冒了,回去吧。本宫还有一些政事处理,让秦风陪着你回去。”

    秦墨磊说完离开了这里,慕容云尓开口询问陪在身边的秦风,“殿下很常来这边吗?”

    “殿下从小就喜欢来这城墙,殿下说站得高看得远,这边的清静很好。”

    幕容云尓叹了一口气,随后一声嗤笑,“还以为是为了那个小丫头特意过来送的,原来是我多心了,回去吧。”

    马车之上,淳于羽和尹呈越正在交谈。

    “呈越哥哥,我们终于出来了,终于不用对着一堆虚假的面孔了。”淳于羽脸上笑逐颜开,将开始鼓起掌来,“痛痛痛”

    尹呈越抓过淳于羽的手背轻轻的吹了吹,“让你昨儿晚上贪玩弄伤了手背,这就是报应,看见没有。”

    “早知道就任由秦墨磊被房梁砸死,也不要自己被痛死。”

    “你最英勇了,这次回去后缓上一个月,入冬了呈越哥哥带你去北国的雪山,雪山上的冰山雪莲十年一开花,产量不多,到时候带你亲手摘下来,熬制雪莲冰花糕,滋润补水。”

    “呈越哥哥说好了,你可不能反悔赖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下个月便是羽儿八岁生日,呈越哥哥打算送些什么?”

    “羽儿不是喜欢芍药绣图的广袖流仙裙,那就是广袖流仙裙。”

    “都没有惊喜了,你这么一说都不想要了。”

    “你居然敢嫌弃我?”

    “妹妹怎么敢嫌弃哥哥呢?呈越哥哥送什么,羽儿都会笑纳回礼。”

    “可不见你回过礼,我这出去游历两年,每两个月回来一次,这么珍贵的见面机会你就只会往我的衣服上擦鼻涕抹眼泪的。”

    “我每个月给你写一封信,渐渐的认全了千字文。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出去两年的时间。每个月给我寄回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南国的糖人,回来只见一滩糖水;北国的冰花糕,回来只剩下一坨分不清是糕点还是冰花的东西,这些倒是还好,结果上个月给我送什么北国北疆出产的酸奶糖,咬起来一股子的酸臭味,咦”

    “哦。。。原来。。。你那么嫌弃我的品味啊,那不送了”尹呈越故作生气的叉腰看着淳于羽。

    淳于羽嘟嘴说道,“不行,你别想赖掉。。。一定要送”

    “不送”

    “呈越哥哥对羽儿最好了,是不是?嗯。。。呈。。。越。。。哥。。。哥。。。广袖流仙裙一定特别好看,送嘛送嘛,呈越哥哥,送送送”

    “送送送送”

    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驾着马车一路离开洛城经过余宣城,临涣山在五天后终于抵达了余姚的边界,九月的秋风即使是在温暖的余姚也能让人觉得瑟瑟。

    当天晚上,他们在余姚的客栈歇脚,这时,尹呈越刚刚给淳于羽换上新药,一轮尖细的月牙挂在黑漆漆的夜幕侧边,透过窗子照进来的细微棱光遗落在尹呈越的身上。

    “呈越哥哥,哥哥的眼疾还有多久能够治好?”

    “羽儿,我不会再允许三年前试药的事情发生。”

    “呈越哥哥,我知道你这两年走遍山川都是为了给我和哥哥寻找药材,我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淳于晔的伤我并没有万分的把握,基本的药材虽然难找,但也不是毫无希望,只剩下药引子这件事我还在寻找。”

    “你想要什么药引子?呈越哥哥。”

    “瑞麒麟的血。”

    “瑞麒麟不是一个传说吗?怎么可能会有?哥哥这辈子都没办法好起来了吗?”

    “蠢羽儿,我一定能够找到的,我一定会治好淳于晔,然后带着你走遍天下的山河。”

    还未等到淳于羽开口,一个黑衣人穿墙而入,一把长剑指着尹呈越和淳于羽的方向,那双眼中没有感情,浓浓的杀意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有增无减。他的手抓紧自己的长剑朝着淳于羽和尹呈越的方向直奔而去,眼见着长剑的利刃就要插在淳于羽的身上。

    尹呈越一把抓起淳于羽娇小的身躯躲闪到旁边,抓起自己的几根银针刺在那个抓着长剑的黑衣人身上,随后带着淳于羽逃向外面的方向。

    黑衣人在后面强追不舍,尹呈越带着淳于羽跑得不快,眼看着他们就要被追上了,一辆马车经过将他们救了上来。

    黑衣人看见马车上面隐秘的回龙纹和皇家的族徽——牡丹大魏紫,很快就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最终隐没在夜色之中。

    淳于羽和尹呈越被马车的主人救上来之后短暂的平复了一番心情,随后淳于羽抬眸看了一眼那个马车的主人。

    只见她头上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簪着简朴的白墨玉簪,几根发丝稀稀拉拉的飘荡在她的耳侧,低头之间,耳上的翡翠耳环叮当声响起。

    女子身上一身素雅的雪锻绢布,淡紫色的罩衣在她的身上迷离朦胧。

    可惜的是,淳于羽看不见那张面纱之下的面容。不过这个女子看起来和尹呈越倒是年纪相仿。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尹呈越朝着那个姑娘郑重作揖。

    “不必言谢,不过是顺路之举,公子,请问你们要去何方?”那个姑娘的声音苏酥软软,清风席卷流水潺潺而来一般。

    尹呈越看了一眼淳于羽之后对上那个女子的双眼,“我们要去往南阳。”

    “我该在前面放下你们,我要去洛城,我们不是同路的。”女子睫毛淡扫,言语之间将目光停放在尹呈越的身上。

    “在下尹呈越,他日若有要事可以直接去药王谷,在下绝对不会推辞。”尹呈越朝着那姑娘的放心爱那个微微作揖,说话之间没有保留。

    说话间,马车渐渐停下。

    “到了,此处是城门口,那人应当不会追上来的。尹少谷主的话,我。。。小女会记在心上的,希望到时候公子要言而有信哦。”

    “告辞。”

    “告辞。”

    说完这一句,尹呈越带着淳于羽离开那个女子的马车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芝兰玉树,儒雅,长得真好看。。。”马车之上的女子托腮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尹呈越,嘴里的话透露些许的倾慕。

    “主子可是在思春?”尹呈越走后,驾着马车的白衣女子走进来同自己的主子说话。

    “这是你能管的事吗?”

    白衣女子意识到自己失言,只好说回正事,“主子,刚刚那个不是杀手孟一慈吗?你怎么会出手救下他们,孟一慈可不是好打发的角色。”

    “母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不是为了让你插手我的事情,白霜,别越过了你的本分,刚刚的那句话你可是没有听懂?”

第22章 一杀未成二杀起() 
“奴婢明白。如今皇后娘娘病重,外家南府悉数被灭,皇上扶持兰妃上位,不知主子有何打算?”白霜略略低头。

    女子说话毫不避讳,手上的手绢也被揉捏的不成样子,“听闻尹呈越刚刚救活兰贵妃,身上有功。南家人几乎遇难,父皇身边在乎的人却一个个都生龙活虎,哼。。。父皇欠恩,总归是要还的。”

    “主子此话何意?”

    “大哥刚刚大婚,暗阁损耗太重,朝中也没有多少舅父的人了,父皇那边还没有办法下手;小六墨轩才十三岁,日日泡在酒堆里,只问杜康不问忧愁,难成大事。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及笄了。及笄的女儿还没有定亲可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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