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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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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菀大度,不计前嫌,提出愿意相助。
  有这么一位美娇娘诊病,那些人肚疼的也忍得住了,没事的又忽然身上不适了。
  何菀隔着纱幕诊了几人,断定是夜寒伤身,不是大碍。另请来的大夫也是此话。于是就开了方子抓药,吩咐唐甜和辛良帮忙熬药。
  等这些事情忙完,天色不早,她们总算得以启程。金华帮人元气大伤,只好留下服药,歇息半日。
  
  等马车出了镇,唐甜和辛良笑个不停。
  何菀叹一叹道:“六姐儿,果然是你闹的?”
  “昨夜里是我,今日还有七姐儿,她比我还坏!我昨夜不过在他们牛肉汤里下了忌药,她把一整包巴豆和大黄都倒进去了!”唐甜想象着那群人又一次人仰马翻的景象,笑得跌在辛良怀里。
  “你们……七姐儿,你也跟着……”何菀气笑不得,她猜出唐甜使了坏,却不料她们趁着熬药还敢往里面添东西,好在及时离开,不然怎么脱身。
  辛良撅了撅嘴,红脸道:“谁让那些人嘴不干净。”
  占缃总算听明白了,一拍唐甜,满脸遗憾,忿然道:“你昨晚出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帮忙!”
  唐甜笑道:“若有下回再叫你,昨夜你怄气怄得睡熟了,喊你都不醒。”
  何菀无奈摇摇头,她昨夜已听辛良哭诉那些人的无礼,原想着只好忍忍,没想到唐甜这样报了仇。她是替自己出气,也不好怪她的,只好叮嘱她们再不可这么胡来。
  又走了半日,何菀想到那些人若追来还有麻烦,那一队镖局也在前面走,晚宿恐怕又是不便。她记起离大道不远的段干山,有一座慈湖尼庵,以前和师父远途采药行医拜访过,便决定改道经那边入京,正好借宿一晚。
  到了那里,不想那住持重病卧床,如今是她大弟子管理庵中事宜,倒也客气请她们进去,只说她们随行有男仆,多有不便,要委屈他们住在偏院。
  何菀等人也没什么计较,好心要替住持诊病,也被婉拒了,她们便谢了道姑,吃了自备的干粮歇息。
  
  坐了五六天的马车,离京城还有一小半的路,唐甜觉得腰酸背痛,还不及自己走路的'炫'舒'书'服'网'。
  “你们闷着了吧?”她虽然困,也不忘给隐鸟放风,它们在她怀里闷了两天了。这山中僻静又开阔,两只鸟儿醒了,饮了花蜜,拍拍薄翼飞得欢快。
  唐甜打个哈欠,等它们飞回来。
  明月当空,小径草木都铺了一层清冷的霜色。唐甜沿着墙根走走,想起墨竹轩来,不知师兄他们到 
 20、  夜藏娇 。。。 
 
 
  了哪儿了。
  站久了又有些冷,她拢了拢短袄,唤回隐鸟,正要转回去,听到哪里飘来一声娇笑,她怀疑听错了,肃静的尼庵里怎会有人这么无忌?
  唐甜张望几下,有人往她肩上一拍,唬得她一跳,那人“噗”笑起来,原来是占缃,她见唐甜半天不回,有些不放心,小师叔可是把照顾唐甜的事交托到她手上的。
  两人初见时打了一架,还好占缃不记仇,唐甜呢,设计害了人家,也还知道不好意思。这一次一同出门,两人性情相投,都是爱憎分明、爽利干脆的,很快尽释前嫌。
  占缃也嫌坐马车闷人,想多活动活动。唐甜说了刚才的怪事,占缃有几分不信。
  “我原也以为是良儿呢,不过声音从那边传来,就在墙那边。”唐甜指指那边的院子。
  占缃也是个好奇的,走到连接两边的小门处一推,那门居然上了锁。占缃恼了:“拿我们当贼么?”
  她倔劲来了,偏要过去瞧瞧,带着唐甜纵身越过院墙,到了尼庵的后院。这里寂寥无声,禅房门口一盏灯笼在风里摇晃,光影儿晃晃荡荡,透着几分诡异。
  占缃有些泄气,唐甜眼尖,见那角门是虚掩着的,拉了占缃往里去。这里面就荒僻起来,树木深密,几处房屋黑漆漆的,角落里一扇窗儿却跳出一星光亮,格外分明。接着有女人的呜咽顺风传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唐甜觉着头皮发紧,毛发立起来,却又好奇不过,便紧紧抓着占缃的手一起摸过去。
  两人从窗缝往里一看,那烛火影影绰绰,模糊照着未放下帘子的床。床上一团锦被激烈起伏抖动,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此时听倒不是那么悲戚,只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渐渐急促。
  不是鬼,唐甜松了口气。是什么?她看一眼占缃。
  占缃也很纳闷地摇摇头。
  这时那高高隆起的被子受不住摇晃,滑下床去,露出大张的一双腿,白生生朝上翘着,两腿之间赫然伏着个光了身子的男人,抓着两条丰腴的腿狠狠撞击,随着那女人呻吟扭动,撞击越来越快,还夹着低沉的粗喘。
  “啊呀!”占缃一缩头,差点儿叫出声来,那唐甜也“咦”了一声,却是凑头上去要看得仔细。
  占缃羞得抓住唐甜的衣领飞一般逃掉。
  两人跑出角门。
  唐甜甩开师姐的手,怕惊动了人,小声道:“师姐,你逃什么?”
  占缃终究比她大两三岁,有十五了,脸烫得像火烧,又羞又气道:“你知不知羞!那是什么?也是女儿家该看的?”
  “女儿家就不该看了?那他们该不该做?”唐甜却有些懊恼,掏出杯巢看看有没有惊了隐鸟,接 
 20、  夜藏娇 。。。 
 
 
  着又道,“师姐,这姑子庵还许男人进来么?”
  占缃这才觉得蹊跷来,想必那女人是个道姑,招引男人来庵中私混,好不知廉耻。
  只是这与她们也不相干,要是被小师叔知道,她们还要被责怪,连忙拉着唐甜回去。
  “师姐,那个人好像……”唐甜走了几步,有些踌躇。
  占缃以为她找理由想再回去偷看,气得将她往身上一背就翻过墙去。
  唐甜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猛的想起来:“呀!师姐,那个人,那个人我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不过努力更文!咳咳~
修改了一点错误,不是更新,争取晚上再更一章吧!




21

21、  四合花 。。。 
 
 
  方才她们透过窗缝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唐家追踪许久无果的那个商人杜莱!
  那个家伙在醉仙楼突然出现,最后又突然消失了。听说讯门派人找到了介绍他与辛员外做生意的人,却已经死了;唯一知道的,是和辛良问她爹一样的消息,这杜莱做香料生意,想合作把生意做大而已。
  唐甜自然不信他只是个商人。事关重大,需要好好确定。可占缃始终不信,她只当唐甜编话糊弄她,就是不肯让她转回去。
  两人争执之间,一条黑影忽从草丛中跃出,“咻”地只扑占缃。唐甜惊叫都来不及,还好占缃警觉,慌忙偏开身子,反手就是三支飞镖,只听“啪”一声,一条长蛇掉在地上,还在挣扎,另两只飞镖窜入林中,惊起鸟群一阵“嘎嘎嘎嘎”的怪叫。
  两人稳了稳心神,借着月光细细一看,竟是一条剧毒蝰蛇。
  “离惊蛰还早呢,怎么会有蛇?”唐甜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埋伏在附近。
  占缃虽也觉得奇怪,却认为这两日天气稍暖,也许蛇出来得早些。
  两人还在犹疑,远远听到何菀喊她们,想必是听到夜枭的叫声,发现她们不在房中而不放心。
  “快走,若是让小师叔知道就糟了,你要查,明日我们去那地方问不就知道了!”占缃催促着。
  唐甜只得作罢,打算第二日见机行事。只是夜里她并不敢睡,偷偷放隐鸟给十七师叔送了个信,又将唐诚给的匣子打开,把宝贝一股脑儿摆开,随时警惕。
  
  她们屋里的灯熄了,在窗下伺伏的人影缓缓起身,悄无声息跃上墙头,穿过树林,很快到了刚才唐甜与占缃偷窥的小屋旁。
  他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爷。”
  “进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道。
  门轻轻打开,杜莱推开被褥,从床上坐起。他身旁倒着的女人带着痴醉的神情微张着嘴,满面潮红,雪白丰满的身子软软瘫在床边,连冷也不知觉。
  杜莱听完蛇奴禀报,微微眯起眼,嘴角挑起一抹笑来:“这么巧?我还未找他们,他们倒找上门了。那个小丫头心思倒细……有趣。”
  他下床,穿好衣服,那个女人醒了,含糊道:“杜郎,你去哪?”杜莱扯回被她抓住的衣带,转头对蛇奴道:“暂时不要再招惹她们,若是出了事,唐家人找来就是麻烦。这里还用得着,既然她们起疑了,就处理一下吧。”
  那女人娇柔无力,撑着手坐起,才留意到地上躬身站着一个人,面容丑陋黝黑,穿一件单衣,赤着手臂和双脚。她对走到门口的杜莱惊道:“杜郎……这、这是什么人?”
  杜莱回眸魅然一笑,转身出去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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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理理头发,迈着闲散的步子朝前边去。夜风飒飒,身后的小屋里似乎传来一声闷闷的叫声,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砰咚!”
  “啊!”打盹的唐甜大叫一声,手里几个火炮掷向声音来处。
  占缃飞快跃向一边,怒道:“是我!谁让你到处设机关的?”
  唐甜揉眼看看,松了口气。
  占缃把窗上门上的机关一一小心撤下,踢踢那些鞋子、木棍和装了药粉的罐子,没好气道:“你怕什么,有人来偷袭我自然知道,这些玩意能对付敌人吗?”
  “至少我能知道有人进来,指望你呀,我那天出去你都不知道!还是快去看看小师叔那边有没有事吧!”唐甜回嘴。
  两人一起出来,正遇上辛良来找她们,满脸紧张。
  “怎么了,出事了?”唐甜忙问,她昨夜又不好去提醒小师叔,只好想着唐三唐四挨近她们,应该能照应。
  辛良道:“尼庵里死人了,小师叔已过去了,叫你们收拾好了赶紧过来。”
  唐甜和占缃都是一惊,匆匆把东西拿好赶到禅院。
  只见五六个道姑围着一具遗体,那死人穿着水淋淋的道袍,面色惨白,身下还有一团水渍。
  辛良说这道姑是从井里捞上来的,早已断气了。
  “刚才我听到她们说从她房里搜出了男人的东西,想必是羞愧自尽了。”辛良将她偷偷听到的话告诉唐甜与占缃。
  唐甜和占缃都有些疑惑。
  唐甜断定是杀人灭口,她看看那被害的女人,有几分可怜她,却又暗暗松一口气——这么说来,那叫杜莱的应该暂时不会对付她们才是。
  然而就算如此,她们也不能说出昨晚偷闯禅院的事来,否则不仅不能找出凶手,只怕被怀疑牵累。
  而占缃隐隐以为,是昨夜她们偷窥的事被这女人发觉了,害得她畏羞自杀,心里未免有些不安,更不敢再提此事。
  尼庵出了事,何菀以为报官为好,然而这是出家人的事,且似乎有些不光彩,却不好干涉,便匆匆辞谢上路了。
  趁着到驿站换马的机会,小师叔不在,唐甜偷偷告诉辛良,说当初她们遇见的那个人躲在这里,要她多加小心,也替小师叔留神。
  辛良吓得愣了半晌,唐甜只好又说些宽心的话,并不敢把对道姑之死的猜测说出来。
  辛良想到师叔和占缃武功都好,还有唐三唐四保护着,应该是无事,才稍稍放了心。
  过了一会她悄悄问道:“你真的确定是那人么?”
  唐甜仰头想了想,道:“其实当时烛光昏暗,唔,做的事情也怪,又不曾穿衣服,我也没认出来,还是后来想起他身上奇异的气味才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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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也许本来只有七成把握,道姑一死,她确定那个人一定是杜莱。
  说完半天不见辛良做声,扭头看,辛良脸红红的,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
  辛良吞吞吐吐,忸怩问道:“你真的……看到他们……”说不下去,脸红得更厉害了。
  唐甜明白她想问什么了。
  说来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乡野人常说的“妖精打架”,多少也觉着面红心跳,只是一时好奇占了上风,偏偏师姐慌得手足无措,又说得十恶不赦般,倒叫她满不在乎起来:那两个男人女人无耻,她不过无意撞见了,难道反倒是她羞愧不成?
  “也没什么好看的,那个女人,罢了,不说她来。你要想看,以后咱们偷偷找地方瞧去?”唐甜瞧辛良一副又羞又好奇的样子,故意逗她。
  辛良羞恼了,一推唐甜:“呸,谁说要看那个?丑死了!”
  唐甜哈哈大笑,她也觉得那两个人丑,只是听人说这些丑事夫妻也做的,真是怪来。
  不知怎么,她脑子里忽而跳出一个念头:那个唐溟以后也会做这种丑事么?
  这么想了一想,却觉得很不堪,脸也有些热起来。
  换好了马。大家也吃过早饭,坐车继续走了半日,什么事也没有,唐三也没看到有人跟踪,唐甜一夜不曾睡,这时困极了,倒头便睡着了。
  
  此后又是三日,终于到了京城。
  到过汴梁的人都说那是胜仙境的繁华之地,宝马雕车香满路,百铺千家夜如昼。春夏时节有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到了秋冬之际,繁台赏月赏雪;三元节里更是万户空巷,东风夜放,火树千光银花合。
  可惜的是他们走了将近十日,错过了上元节。不过沿路所见已让唐甜和辛良眼花缭乱,大呼小叫,连占缃也新奇不已,掀起帘子忘了放下。何菀一路提着心,只怕有什么闪失,平安到了京城,她也轻松多了,便没有阻止她们。
  这一来马车走得极慢,唐甜时不时跳下车,到那些小摊小铺里买了东西抱上来。吃的柳串糖糕果子,玩的风车儿葫芦巧连环,大多龙门镇也有,然而到了这里再看就格外不同。
  辛良和占缃也心痒不已,可怜巴巴央求小师叔。何菀看天色还早,只好答应她们,让唐四陪着,大家一起下车步行,唐三则带了马车先到驿馆去。
  于是唐甜拉着辛良在前,何菀和占缃戴上围了纱帘的帽子在后,一起顺着街市逛过去。  
  唐家在龙门镇是第一的风致,这京城却又是一番新样儿。刚过完年,就有女人脱了厚厚的袄子,穿起纱衣,外面罩一件毛绒绒的皮背子,镶上锦边儿,看着又轻俏又暖和;有的富家娘子,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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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檐上也缀着狐绒,金丝攒珠髻从帽心里高高耸出,环佩叮当,脂粉浓腻,走过去一阵香风,呛得唐甜打了好几个喷嚏。
  那些坐车跨马的男人也重修饰,衣色虽多是黑白,配饰却华贵艳丽,镶金嵌宝佩玉,漆纱玉骨的帽儿各式各样,还有簪上一朵绢花的。
  四人一边走一边瞧,喝了油茶,吃了水煎包子,看了什么都想买,又都爱看唐甜伶牙俐齿讨价还价,又惦记着唐诗还有桃杏四喜等人,没过一会唐四手中就多了好几个盒子和包袱。
  何菀劝她们几回,说是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才稍稍罢手。
  眼见着拐过一条街,两边小摊点儿换成了大商铺、茶楼、酒店,唐四说这就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就像龙门镇有醉仙楼,什么都是数一数二的讲究。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馆子门口都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娘子娇滴滴招揽客人,鹊啼莺歌此起彼伏,那些衣衫华丽的公子官人半推半就,一个个喜眉乐眼地被拉进去。再看楼上窗前栏内,也多是饮酒取乐的男人,听着胡琴琵琶伴唱,吟诗作对。
  
  何菀皱皱眉,问唐四可有其他路绕过去。
  唐四也是被唐甜几个吵昏了头,听说要看京城最好的地方,就忘了适不适宜。这时想过来,忙在前面领路好走出去。
  唐甜她们只嫌两只眼睛看都看不够,拖拖拉拉落在后面。等想起来时,唐四和小师叔都不见了。这下占缃和辛良着了急。唐甜安慰说不怕,唐家要找人也不是难事,何况都在京城,只是难免要被训斥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三个人边看热闹边寻小师叔,占缃急躁,把纱帽也摘下来扇着风儿,四处张望。
  迎面走来几个纨绔哥儿,穿得五颜六色光鲜亮丽,都是醉醺醺的。中间一个看见占缃,顿时眼睛一亮,对着同伴道:“刘兄,你可看到了,这便是我说的山花烂漫,比起园中娇养的娘子呀,火辣辣却是别一番滋味儿!”
  众人放声大笑,又有道:“如此说来,在下更中意那一对金童玉女,同榻左右相伴,和那些妇人比,岂不是有清尘脱俗之趣?”
  “刘兄,我看你是恋恋不忘□花吧?”
  “哈哈哈哈……”
  一群人淫词浪语,唐甜三人本来不懂,看他们一直对她们指指点点,挤眉弄眼,猜出一定不是好话。占缃上回憋着的气还没出呢,又没找着小师叔,火气腾起了三丈,冲上去对那笑得最响亮的就是一拳。
  那被打的踉跄几步,和同伴都懵了。
  “什么野丫头,敢对刘衙内动手,不想活了?”他们后面还跟着几个家仆,这时慌慌张张冲上来,伸手要抓占缃。占缃冷冷一笑,三拳两脚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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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趴在地上。
  “难怪要开武举呢,软手软脚,打得都没意思!”占缃狠狠踢了几脚,指着那几个人骂道,“想欺负我们?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我们唐……”  
  “我们堂堂江湖豪杰,岂是你们能小瞧的?”唐甜忙拦住她的话。
  辛良也扯扯占缃,占缃才记起,她们整了金华帮之后,小师叔再三叮嘱以后不要轻易说出唐家的名来,以免结上恩怨。
  那被打得眼眶一圈青肿的衙内昏了半天,这时清醒了些,知道打不过,色厉内荏道:“你们等着,有本事不要跑!”
  他就算真去叫人,占缃也不怕,放他们屁滚尿流逃了。三人继续找师叔。
   

作者有话要说:唔,看到留言,说是怕会像宫斗之类,一群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阿飞在这里先说一句,那些事多半不会发生的。
一是环境不同,皇宫之内就一个男人,歪瓜裂枣都没得挑,大家不争怎么办?可是江湖上就不同了,看咱们唐家就不少美男,不说大家一人一个、一人几个也是可以的,咳咳咳……
其次,这是青春的江湖种田文啊!阿飞不准备写性格大逆转的狰狞世界,只想小打小闹,小哭小笑,顶多加点肉汤?
这不算剧透,总之,阿飞的意思是,对女人而言,男人是万万不能没有的,但也万万不能只有男人。
欢迎花!砖!——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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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锦绣台 。。。 
 
 
  “让开让开都让开!”
  三个人没走多远,听到街市另一头传来吆喝。
  回头一看,十来个人短衣打扮的男人分开人群冲向这里,带路的是刚才被占缃打倒的一个家仆。
  那个什么衙内还真找人去了?占缃站定,对唐甜和辛良说:“你们先躲躲,看我教训他们!”
  唐甜和辛良一起摇头。
  占缃也不说了,干脆把帽子丢给唐甜,撸撸袖子,大步迎上去。
  辛良瞧那一群人来势汹汹,小脸都白了,不由拉住唐甜的袖子:“怎么办?四师姐对付得了那么多人么?”
  “还有我们啊,你的新月弧不是很准么?”
  “可……可我没有对着人试过……”辛良老老实实说。
  唐甜心里也在打鼓,她猜到此事未必善罢甘休,只是没料到这么快。脑子里转了许多弯,若按她的想法自然是先逃,逃不过就使暗招,可占四姐哪会答应呢,得想个别的法子。
  就这么一会功夫,占缃已经和那些人面对面了。
  “就是她!”那个家仆一指。
  为首的魁梧汉子一看面前站着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怔了一怔,不相信地看着那个家仆,面有难色。
  家仆一声冷笑:“任大亮,我们老爷对你可是一向恩遇有加,还替你争到武举的资格,难道你眼看着衙内被打了不替他报仇?”
  任大亮握握拳头,又松开了:“这是不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给我打!狠狠教训她们!”刘衙内捂着眼,由两个家仆抬着挤进围观的人群。
  任大亮还未动,他后面的家奴仗着人多,抓起棍子先冲了上去。
  占缃等得早不耐烦了,冷冷一笑,就要开打。
  “哎呀——”突然身后一声大叫,一个娇小的身影冲到前面,扑通趴下,爬起来朝着刘衙内不停告饶,“衙内饶了我们呐,我们再也不敢了!”
  刘衙内一看,是和占缃一伙的小厮,冷笑道:“还没打呢,你求什么饶?”
  “就是没有打才来得及啊,小人和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起的,不过是搭伴来京城玩呢,衙内饶了小人,这事和小人无关!”唐甜满脸惶恐。
  占缃见她那副样子,气得大叫:“唐甜,你原来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衙内你看,她要掐死小人,小人总被这凶女人欺负,求衙内救救小人!”唐甜吓得挪了几步,眼里水汪汪。
  刘衙内瞧这小厮,小脸红白水嫩,红馥馥小嘴儿一张一合,一口糯米牙儿,淫思又起,招手叫他走近一点:“你叫唐田?本衙内收你做个书童儿,嗯?”
  “多谢衙内!”唐甜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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