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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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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甜顺着他眼光朝下一看,又急又羞,难得红了脸。从来是她无赖,哪知唐忧撕破脸比她更不堪,气得一时不知怎么对付,就被四个女人塞回屋里,七手八脚给她换衣。
唐忧等人骑马,跟着马车晃悠悠上山。
这里已是唐家地界,暮夏初秋时节,山上黄绿斑斓,美不胜收。他赏景,唐甜在车里就骂个不休。反正已出了镇子,只有几个亲信,唐忧任她叫骂。
反倒是后来车中安安静静,让他不放心。下马掀了帘子上去一看,那唐甜手握一个木头小人,攥一根铜簪子一下一下戳着,嘴里嘟嘟囔囔咒骂。
他劈手夺过来,从那小木人发式衣服看是个男子,手脚齐全,衣褶也雕的细致,只有脸模糊一片,还刻着个大叉,全身上下有不少戳出来的印子。看来唐甜常借此发泄怨气。
“这木人是谁?”
唐甜横他一眼,又抢回去:“爱是谁是谁!”
唐忧想了想,问:“该不会是我师兄吧?”
“哼!”唐甜狠狠戳一下那叉叉脸,戳出个深深的洞来。
唐忧摇摇头,本想替师兄解释几句,又一想,她被逼上山的事也能迁怒于师兄,哪是三言两语劝得了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何必多操心。
这时唐富过来禀报,说前面来了药门的弟子拜见讯门分主。
路遇拜见也是礼节,唐富这么迟迟疑疑的是为什么?
“……十七爷,那弟子是丘长老的徒孙占四姐。”
唐忧一听,神色一滞,“咳”了一声。唐甜见唐忧神情异常,对那位占四姐也起了好奇心。
作者有话要说:补充一点前情交代~大家有啥不清楚的地方尽管问哈,咱们轻松点,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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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风茄儿 。。。
“药门弟子占缃拜见唐十七师叔。”
唐忧在马车里应了一声,随意敷衍两句,也不问她有什么事,就催马车走。
让这么狡诈无耻的人也怕见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唐甜一时忘了生气,掀帘子要看,唐忧把她手一打,那竹帘子“啪”落下。
唐甜摸着手刚要骂,车外占缃道:“师叔,四儿想问一句,那位唐十二姐可接回来了?”
唐忧看一眼唐甜道:“原来你是关心同门,接回来了,正要带她去见掌门,你且回去吧。”
唐甜一哼,这占四姐是明知故问,如果没接回人,他们哪用得着马车。
只是唐忧这么一说,那拦路的占四姐就不做声了。
唐甜转了转眼珠,马车一动,她扑到门边上,亲亲热热喊道:“占姐姐!”
占缃抬起头,眼里带着诧异和敌意。
“姐姐也上山么?不如和我们同乘车吧!车里只有我和十七师叔,没有旁人!”唐甜大声嚷嚷,热情相邀。
山路两旁层层唐家的田地,都有佃农劳作,听到小娘子清脆的声音,纷纷抬头看来。
唐忧将她拖回车里,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他无什么顾忌,却不想唐家名声受损,想想也到了山中,她在车里还能跑到哪去。于是出来叮嘱了占缃几句,自己骑马,让她陪唐甜坐车。
占缃默不吭声坐在唐甜对面,按唐忧的吩咐,尽职牢牢盯着她。
唐甜问了几句唐家的事,占缃先是不做声,接着便道:“你进了唐家自然知道!”语调和神情都带着气。
唐甜也一哼,这占四姐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见面就没好脸色,唐家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唐甜让她上来,可不是要自己受罪的。既然占缃不待见她,她也懒得理,拿着簪子继续戳小人,嘴里骂骂咧咧不停。
占缃听了一会,听出她是在咒骂十四师叔,气得脸发青,把她手中木人抢过来,低低恨道:“无情无义之人,为何掌门还要你做十四师叔的弟子!连我师祖都劝不动!”
“你说什么?”唐甜心里一警。
那十四师叔就是唐忧方才口口声声喊的师兄唐溟,也是唐甜最恨的人,要她做他的弟子还不如杀了她。
占缃将她按在车壁上,右手压着她脖子防她乱喊,这才道:“我说什么,我说你忘恩负义!师祖有意荐我做十四师叔的指教弟子,却被你坏了事!你不珍惜就罢了,还做这卑劣事诅咒师叔,我恨不得挖掉你的眼珠!”
占四姐是习武之人,唐甜被她压着动弹不得,手在她身上乱抓,摸到一样东西,假装继续挣扎着,眼里满是讥诮,道:“你稀罕的……就要别人都稀罕?你们把那个人
3、 风茄儿 。。。
当做宝,别人……就不是人了?我……偏不稀罕,你有本事就挖了我眼珠,要是不敢……你就是王八!你们唐家全是王八!”
占四姐没听人敢这么骂过,气得脑子发昏,伸出左手抠她的眼。
“住手!”外面唐忧听出不对,一掀帘子就看到占缃要伤唐甜,连忙出手拦住。
占缃见了唐忧猛醒过来,大惊缩手,急得要哭:“师叔,我……这小畜生辱骂十四师叔!”
“住口!你叫你师妹什么?”唐忧脸一沉。
他本要训斥,只听唐甜一声惨叫,捂着眼睛打起滚来。
唐忧怕真出了事,丢开占四姐扶起她,见她满脸红肿,眼都睁不开,再见地上散开的药包,又惊又怒问占缃:“你做了什么?”
唐甜又哭又叫,指着她道:“她,她下药要毒死我!”
占缃性子虽有些莽撞,看她这副样子也惊慌起来,同门自相争斗是大错,她吓得忘了申辩,手忙脚乱解腰间药囊找解药。
唐忧本还有些犹疑,见占缃如此,急忙察看唐甜中了什么毒。
唐甜等的就是他们慌乱的机会。屏起呼吸,对着唐忧靠近的脸一包药粉全撒过去。
占缃发现药囊不见,转头时眼前袭来白色药雾,她呼吸一滞,仰头倒在了唐忧身边。
唐甜哇哇叫着掀开帘子,睁着红肿的眼睛,对着唐富等人哭道:“糟了糟了,师叔为我中毒了,占四姐好歹毒啊!”
唐富看到车子里倒下的唐忧和占缃,虽觉得情况有异,一心怕唐忧有事,急忙下马去看。
唐甜见四人慌乱,转身溜下车,唐富留了心眼,正好看到她动作,立刻喊另两个随从去抓唐甜,唐甜掏出最后一包药粉,对准他们撒去,一边喊:“这是大毒,一炷香救不活就来不及了!”
趁他们倒的倒,慌着救人的救人,她抢上一匹马向山下逃。这马哪会听她的,一头冲进树林里,想把唐甜甩下去。
唐甜仗着身子轻,死死抱住马身抓着马鬃,也不知道这马到底跑进哪里去。
眼前飞驰而过的树梢刷过,她的眼睛真疼起来,大概那蜇痒的药粉真跑进眼里,前面路模糊看不清,手也没力气,渐渐支持不住。
身后忽然传来喊声,叫着她的名字,她暗想糟了,追兵这么快到了。勉强睁眼看,前面出了树林,留出一大片空地,隔着一条长长的壕沟,那边是密密实实的竹篱,不知围着什么。
竹篱上每隔数丈远就挂一截布帜,是提醒外人不要误闯。唐家以毒与暗器闻名,平常人若误入林中避之不及。这一道壕沟虽不甚宽深,主要是拦着放养的猪狗鸡羊。
唐甜回头看去,一个玄衣的人在树间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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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身影轻捷穿梭而来,武功一定很高。她眼睛又痛,下马再躲也做不到了。这里还是唐家外山,农户路人可自由来去,过了这个山头往里,沿路有暗哨,越来越森严,此时不跑后面就难了。
竹篱上挂的是红帜,说明这里连唐家人也不能随意进入,她不愿这么被抓回去,下定心意要赌一回,咬牙拍马向着那禁地冲去。
后面追来的人惊呼“不可”,却已迟了,那马在沟堑前腾跃而起,撞向竹篱,一阵乱响之后,唐甜模糊的眼前忽然雪光耀眼,随之浓郁的香气扑来。
唐甜心知不好,难怪唐家人也不能随便进来,想必这里种的是毒花草,正好到了毒花发放时节,自己硬闯进来,别说逃走,只怕连命也丢了。
可是再悔也晚了,那花香浓烫,唐甜手脚发软,眼前一黑,从马上跌下,什么也不知道了。
恍惚醒来,唐甜觉着极渴,眼睛也灼热如火烧,被纱布缠住了。她哼了一声,忽听见身旁有人悄悄说话。听那语气很是焦灼,她忍住难受,侧耳去听个究竟。
一个是唐忧:“……风茄花毒性虽大,却是因为她恰好和她抹在脸上的蛰药相催发伤了眼——难不成好不了了?”
“如今还不好说,只有慢慢来,我多想些法子吧……”另一个说话人重重一叹。
“只能如此,若连你也救不了,她的眼睛就……”
唐甜猜到说的自己,心直往下坠,挣扎着坐起喊道:“我的眼睛就怎么?”
一名丫鬟忙扶着她,不让她动。唐甜摸到眼睛裹着的药膏就不乱抓了,朝着脚步声来的地方急问:“我的眼睛伤得到底有多重?”
那陌生声音道:“你不要急,急火上行只会使眼伤加重,那样更难恢复。”
“我眼睛真瞎了么?”唐甜呜咽一声,掩不住慌乱。
那温和的声音一顿,慢慢道:“甜儿,相信我,慢慢来,我自会想法子治好你。”
一双修长温暖的大手握着她冰凉的手,唐甜微微一动,忽道:“你是谁?”
那双手略略收紧,人却未答话。
“你是唐溟?”唐甜却已猜到他身份,厌恶地抽出手,朝床里一退。
唐溟怕她闹起来伤了眼睛,不敢吭声。
不料她静静坐着,默然片刻,只道:“我渴了。”
唐溟放了心,示意身旁丫鬟桃杏给她倒水,自己悄悄掩上门出去。
几杯清甜的水从喉里下去,唐甜'炫'舒'书'服'网'了些,桃杏好心提醒道:“十二姐,是门主来看你啊!”
唐甜哼了一声不理她。这丫鬟不知道唐甜若不是受了伤,怎么会让金门门主唐溟安安稳稳坐在面前?
唐溟出门,和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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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唐忧走到廊外桂树下。
唐忧道:“这丫头心里倒是清楚,知道眼下要靠你,也不闹了。”
唐溟微微一笑:“这便是她聪明之处。”
“所以你是故意吓她的吧?”不过是毒花熏了眼,江湖人称解毒圣手的毒门奇才怎么会束手无策。
唐溟也不否认,依旧笑道:“她脾气还是和小时一样,也要吃些亏磨一磨才好。”
“我看她何止脾气坏,心思也毒,你见过十几岁的女孩儿,随身带着迷药毒药到处走么?还激将占四姐,连我也上她的当,被她弄昏了,若是真让她学师几年,江湖只怕又出一次大乱!”
唐忧不过是玩笑,唐溟却有些不悦,叹叹气:“她小小年纪孤苦一人,不会保护自己,又能怎么办?也许是该让她回来,也不会让她沾染了坏习气。”
“是她自己不愿回来,为此不择手段。不过借了这次受伤之事,她不想留也只得留下了。”唐忧笑道,“只连累占四姐受的惊吓不小,那也是个欠教训的,这事算得上一箭双雕,让她们都安分些。”
唐溟也有此感,点点头:“封锁消息的事就交给你了,不然她们都要受罚。还有那迷药,是中原少见的押不芦,和风茄儿有些相似,毒性发作更快,你被药倒也不必羞耻。只是这押不芦的事……为稳妥你还是尽快查一查好。”
“交给我吧。你这位十二姐名不虚传,还没进唐家门就惹事,若被师伯知道不得了!”
“这个无须太担忧,师父就是知道了,也要给丘长老三分面子,多半他只好装作不知。”
唐忧笑:“你都算计好了,那我也省了事,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是了。”
桃杏过来回报,说唐十二姐已喝了药。
唐溟让她去看熬着的粥好了没。自己站起身,走到门边往里看。帷帐里,唐甜抱着被子乖乖缩着床角,黑发顺着两肩铺散于花绣锦衾上;那小脸被白纱布蒙了一半,只见尖尖的下巴颌儿,樱桃儿小嘴紧紧抿着,看着乖怯而安静。
“这么看,真像只捡回家的猫儿,谁知却是一头小老虎。”唐忧在他身后也看了看,啧啧感慨道。
唐溟看看她,轻声叹道:“还是只小猫儿罢……不过牙和爪子尖点罢了。”
唐忧笑:“也须小心被她咬着抓着,还是防着点好。”
唐溟抬抬手腕,苦笑一声,道:“不是早已被咬了么?”
两人对视一眼,心下明了,齐齐笑起来。
4
4、 押不芦 。。。
唐甜养了几日伤,得知那日追赶她的人就是唐溟,更是恨他入骨——不是他穷追不舍,她怎么会走投无路冲进风茄儿田去?
无奈人在屋檐下,只好把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完”念上几百遍。
照顾她的丫鬟桃杏是个热心快嘴,得了主人嘱咐,把这十二姐照顾得极好,又怕她闷得慌,把山上唐门各处门主师徒的事说尽了,又把山下唐家庄的见闻讲给她听。
唐甜也有心打探,却不免叫她失望。
如今的掌门还是唐桦,唐家三门分别是金门、药堂和讯门。金门又分毒门与器局,分别是唐溟和唐洌掌管;药堂堂主是唐家三长老之一的丘千;讯门门主是张应,手下掌事的是他的三个弟子唐绣、唐念与唐忧,以下又各有执事。这些都是她早打听知道的。
而桃杏除了吹捧她家门主唐溟之外,说的全是琐事,和她在村庄里听的也没什么两样。无非谁凭本事,谁想尽关系拜了师父;甚而还有山下哪家得了孙儿,指望能有出息上山来;哪家死了婆婆,媳妇儿当家笑歪了嘴;又或是哪家分了家财哪家又娶了小妾……
桃杏夸诩唐家是江湖第一,其实也是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日子,全没有说书演义里那些英雄侠士的痛快有趣。她更起了逃走的念头。
无奈伤没好,那唐溟天天要来,诊脉开药都不肯假手他人,得闲了还坐在一边听那桃杏陪她说话。唐甜闻到他身上的药味都想吐,不知他当的什么门主,居然如此有闲。
唯一的好处,是几次有生事的来也被他劝走了。一次是掌门,一次是药堂堂主丘千。桃杏远远听到,是说来看望她伤势。
那掌门老头唐桦,她依稀记得是视她如眼中钉的;那位丘长老是汤三娘的师父,占七姐的师祖,必是个护短的,他们来看她,不猜也知,黄鼠狼给鸡拜年,会安什么好心?
有一次唐溟有要事出一天门,还叫他的大徒弟来看着她,名义说是照应,唐甜可不信。不过这个大弟子是个闷砣子,比她隔壁家的丁三哥还要老实寡言,她撩拨了几次一点反应也没有,叫她好生没趣。
耐着性子过了五天,乖乖喝药,总算是毒解了。这一日唐溟来替她除纱布。
桃杏扶着她下楼到了厅堂,随着一阵菊药香淡淡而来,一双大手接住她,牵她坐下,温和道:“甜儿,我现在替你解开纱布,你慢慢睁眼,不可急切,啊?”
唐甜抿了抿嘴,此刻欢喜掩住了厌恶,便点点头。
唐溟轻柔取下一圈圈缠的纱,唐甜眼前渐渐亮起来。
纱取下了,唐溟还是防着亮光刺眼,用手替她遮在脸前。唐甜眨眨眼适应
4、 押不芦 。。。
了,便急不可待环视周围,见屋里门窗掩着,满眼昏暗,冲他丢一记白眼,挥开他的手。
那唐溟不以为忤,站在她面前,一身月白直缀布衫,轻俯着脸,微微带笑凝视着她,唐甜眼前豁然一亮,唬得心里一跳,才听到门猝然一声响,原来是门口站着的小厮把掩着的门推开了,正午的日晖扑洒进来。
“羽儿,慌什么,别伤了十二姐的眼!”唐溟轻轻皱眉,转脸对那推门的小厮说。
唐甜眼前已清晰了,看那小厮冷着脸道:“师父,你何必百般小心,我看她眼睛好好的,也没什么大碍!”
唐甜明白了,这人就是唐溟的大弟子唐羽,大概是气不过她对自己师父无礼。
她一直没听他开口言语,以为是沉默憨实的性子,现如今看来是傲气冷漠居多。
唐甜眼睛无事了,心情也好,不与他计较。再细细打量他,嗬,果如桃杏所说,这唐羽是个清俊夺目的少年,腰缠玉带,身配短剑,一袭绣金箭袖鸦青长衫,越发衬出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唔,“唇红”还可断定,“齿白”只是臆想,瞧他造□生气的性子,要他开口笑想必还颇为艰难。
唐溟说了他几句,又回头对她絮絮叨叨,什么“眼睛虽看得见了,只是毒还未消尽,还须按时喝药,小心用眼”,诸如此类。
唐甜很不耐烦,也不领情,心想唐羽对师父一片忠心,哪知这师父借教训他收买人心,可惜遇着她唐甜,哪会轻易上当?
她早忘了唐溟是什么长相,面前的模样陌生得很,虽然远和她猜想的嘴脸不同,就凭他明知自己恨他还能若无其事无微不至的本事,可知城府之深。
唐甜噘嘴斜看那唐溟几眼,想起说书先生说的什么“人面兽心道貌岸然”,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必定说的就是他这种伪善小人。
院外有小厮来,说掌门催门主快去。
唐溟只好叫桃杏好好照顾唐甜,又嘱咐唐羽带唐甜在院里走走,那唐羽满不情愿答应了。
唐甜一想正好,桃杏什么也不知道,她有心从这唐羽身上打听唐家山的事,为逃跑做准备。
“你上楼去吧!”
可惜唐羽不把她搭讪的笑脸当回事,随意带她看了看周围,吩咐桃杏把窗儿都打开,自己向院子外去。
唐甜也恼了:“喂!”
唐羽极慢转身,冷眼看她。
“你什么意思啊?”
唐羽冷笑。
“笑什么笑?有话说清楚,谁惹你了?何必阴阳怪气的?”
话音才落,眨眼间唐羽到了唐甜面前,手抓紧短剑,咬牙切齿:“若不是看师父面上,我刚才便杀了你!你当自己是谁,敢对我师父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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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怒气冲冲夺门而出。
唐甜拍拍心口,怪自己忘了,桃杏说过,传言这唐羽是母亲改嫁带过来的遗腹子,继父唐绩与母亲不在之后更受人冷眼和欺负,是唐溟悉心照顾他,还顶住众议收他作了长徒。他自然对唐溟忠心耿耿,看来她还是换个人下手为好。
“这些事就照你说的吩咐下去。”
“是,师父。”
“……那丫头伤已经好了?”唐桦喝口茶,清清嗓子。
“已无大碍,静养几日就无事了。”
“那好,试选后就由你收她为徒吧!”
唐溟沉默一会:“师父,还是让她学药吧。”
“为什么?”唐桦声音一扬,哼了一声,好似知道这徒儿不会顺顺当当听他的,“你念念不忘报这个恩,让她做你的弟子岂不正好?”
“……学毒对她并无益处,江湖事,女儿家能不介入最好。她父亲将她托付给我,只愿她安宁平稳一生,我也不愿她入这毒门。”唐溟犹豫片刻说道。
“你胡说什么?他是把十二姐托付给唐家!”唐桦脸一沉,走近两步盯着徒弟,“不要因为他有恩于你,你就被牵绊住了,你知道你该做的是大事,唐家重任还在你肩上!”
唐溟有些无奈,淡淡笑道:“唐家自有师父,十四为师父解忧义不容辞,至于其他,师父也知我心意……”
唐桦最怕他提此话,挥手打断他道:“如今只谈她的事。她既已上山,就算是唐家子弟,你忘了当初她为什么被赶出唐家?你不管教,有什么人能制得住她?”
这事说来话长,唐溟想到汤蓝师姐在世时对唐甜头疼不已的神情,又想笑又叹息,再想到丘长老的严厉,不由也有点犹豫。
“她被赶出唐家、在外胡混这些事我都掩盖了,如今也不必说她来历,只当做入门弟子加入试选,看她资质和造化。”
唐溟一听,有些着急:“师父,她什么也没学,怎么参加试选?”
“按她的年龄,在试选弟子里还算大的!”唐桦道。
唐家每三年接受求师的适龄弟子,在山上学习药、毒、暗器相关技艺三年,每个月将不合适的摈除下山,每年都有试选。期间死伤各有天命,唐家不负责任。
最残{书酷{网 的便是试选,三年内失败过一次的还有一次机会。经过真正生死考验完成任务的,才能成为唐家正式弟子,择师受教。
这些孩子上山时多是七八岁,在家多已受过习训,到了山上三年磨炼,十一二岁就面对试选。
当年唐溟,九岁便通过试选,十一岁战败三位师叔,至今还是唐家一宗传奇之谈。
“还有近两个月时间,你得空教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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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溟皱眉:“一个多月时间,能教什么?”
“那就看你怎么教,莫忘了丘长老铁面无私,你想让她学药,也一样先要过试选这一关!”
她参加试选,不就是白白送死?唐溟欲言又止。
唐桦知道他这徒弟不会当面说难听的话,可心里未必不是怀疑自己想借刀杀人。
他冷笑一声,命唐大拿上来一个皮囊,亲自解开绳子,几株根系粗壮的植物滑出来,那藤树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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