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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微笑着走向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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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分钟的时间,文章下面的留言就有几百条了。
明日里的今天:都说养儿防老,可是现在80、90基本都是独生子女,面对两户人家,四个老人,压力山大,当养老院这个夕阳产物出现时,解决了很多年轻人的后顾之忧,但近年来养老院曝光的频率越来越高,哎,可怕!
披着老虎皮的爷:要是我爸妈这样被人打,我非暴揍他一顿。
森林里的绿光:打人的护工有搜寻到吗?为什么要照片要打马赛克,他做的出这种昧良心的事,就该想过后果,艾特流浪的野猫,曝光!艾特执行者,你会再次出手惩恶扬善吗?
彩虹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他们还真下得去手,再说养老院也不是白住的,每个月,老人们都是真金白银上交的,太黑暗了,本宝宝表示害怕!艾特执行者,你会出手吗?
在这一条后面,几乎每一条留言后头都会附加艾特执行者。
靳墨掏出手机,拨通了王珂的电话,“执行者上线了吗?”
“根据id参数显示,没有。”王珂停顿了下,犹豫道:“靳队,我有个猜想,他会不会用其他的id窥视着事件的发生。”
“你先继续盯着。”说完,靳墨就挂了电话。
留言数蹭蹭的往上涨,平均每一分钟就有几十条的留言,有些人并没留下文字,只是单纯的艾特执行者。
“一杰,和那家养老院联系下,我需要护工的所有资料。”
“得令。”
线上线下,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执行者的出现。
黑暗,他似乎很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踏实、安静。
他抱着手机,不断的刷新,看到所有的人都在期待自己的出现,被人重视的感觉,让他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前所未有,他坐在原地,手舞足蹈,得意、愉快、自豪。
打开台灯,他觉得灯光很刺眼,半阖着眼,看着被退回的画稿,心情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变,愤怒、疯狂,伸手一扫,所有的画稿飘落在地,看着刊物的回复条上的内容,他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意。
拿起另一只手机,登陆id,他敲击着键盘,在留言区了写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恶人必尝恶果。
发送后,他就直接下线了。捧起另外一只手机,静静的看着,他拿起画笔,把音乐的声音开到了最大,嘴角微翘,似笑非笑,透着一股邪气,他享受着画画过程中的乐趣。
这次,他并没有选择公布图画,而是直接钉在墙面上,静静的欣赏,他挥舞着双臂,好似一个指挥家,掌控着全局,收尾时,他发出低沉的笑声。
刑侦队办公室。
“靳队,执行者留言了。”杜竹叫嚷道。
闻言,所有人盯视着屏幕。
靳墨再次拨通了王珂的电话,“查到了吗?”
“没,没有,他的id只上了2分钟,时间太短了。”王珂敲击的键盘,“不过从波段看是属于第二个被锁定的号码。”
沉默片刻,靳墨说:“再查一次他的私信。”
“明白。”
拖着光标,看着文字,萧楠心下纳闷:怎么这回没有图片预示了?难道还在画?等了二十分钟,除了有网友留言外,执行者好像又消失了。
往下翻看,萧楠并未发现‘老头’的踪影,似乎这两回,他都没参与,手指敲打的桌面,她反复念叨着执行者的话,字面意思很平常,语气淡定而自信。
闭上眼,萧楠把所有的信息归总在一起,填补、穿插、分析、总结,突然,一束刺眼的光打来,恍然间,她看到一个背影坐在书桌旁,依旧戴着帽子,低着头,拿着画笔,痛苦的画着,他在强迫自己,画了扔,扔了再画,地上的纸团越来越多
“老大。”
叫唤声打断了思绪,萧楠睁开眼,看见沈一杰将两三张纸递给了靳墨,汇报道:“这份是养老院传真过来的资料,护工名叫卢国良,28岁,护士学校毕业后,曾经在第一肿瘤医院当过护士,因为多次被女患者的家属投诉,被医院劝退了。”
“他是三年前进的养老院,据院长说,他的表现一直不错。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气变得很暴躁了,有时候会为了小事和同事发生争吵。”
性情突然转变,无非是事业、爱情、亲情三样,事业的话,养老院的待遇薪资等方面都不错,也不存在竞争的压力,那就剩下了爱情和亲情,想到这儿,萧楠漫不经心的问道:“卢国良的家庭情况怎么样?”
“已婚!”沈一杰看向萧楠,挠了挠头,“我现在就去了解。”
伫立在白板前,靳墨把‘卢国良’三个字写在了上面,双手叠放在胸前,眉头微蹙,“事件曝光引起了关注,执行者既然在评论区里留言表态了,那卢国良就是他下一个猎物,所有人听着,取消休假,24小时轮班,确保卢国良的人身安全。”
“是。”众人异口同声道。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萧楠收到了沈一杰发来的微信:卢国良两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妻子梁曼丽,一年前结婚,邻居们反映小两口感觉不是很好,经常能听到他们的吵架声。三四个月前梁曼丽搬回了娘家,两人在闹离婚,原因可能和老人的赡养有关,我试图找过梁曼丽,可她却说卢国良的事和她无关。
萧楠回了条:嗯,收到!
连日来,线上讨伐声不断,线下风平浪静,执行者自从那天留言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王珂反馈的信息是没有登录的迹象,私信空白。
拉起百叶窗,因为下雨,萧楠把几盆多肉放在空调外机上,伸手接着雨水,心开始莫名的焦躁、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事会发生。
咚咚“萧医生,郊外有命案,需要出诊。”
扭头见张斌站在门旁,萧楠的心里咯噔了下,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临出发前,她给杜竹发了条微信。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萧楠收到了回信:论坛里一切正常。
中午12点30。
雨越下越大,萧楠穿着一次性雨衣,跳下车,她环顾四周,发现这儿很偏僻,离主干道也有点远,她往前走,只见草丛旁停着几辆警车。
穿过警戒线,萧楠从张斌那儿接过手套,远远看见靳墨和陈天等人在雨中搜寻,她走上前,询问道:“尸体在哪儿。”
“帐篷里。”
她注视着他,雨水浸湿了他的头发,水珠儿不停的往下滴落,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彼此间只是微微一笑。
钻进帐篷,萧楠看到一只银白色的行李箱,上面摆着一支凋谢的康乃馨,在两个警员和张斌的帮助下,搬出了尸体,放在事先铺好的气垫上,女性?萧楠不知为何竟然松了口气。
她在蹲在尸体旁,开始仔细的检查每一处伤口。
“女性,年龄29岁左右,尸斑已出现融合现象,全身僵硬,角膜浑浊。”她测量肝温,“死亡时间在16——19小时之前,也就是昨晚八点半到十点半之间。”
脱下手套,她站起身,“装袋。过会搬出去的时候,你们小心点。”
张斌打了个ok的手势,故作正经道:“收到。”
雨水落在泥地里,好似在冲刷着痕迹,恶劣的天气,给现场勘查增加了难度。
扫视着人群,萧楠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走上前,询问道:“这儿挺偏僻的,尸体是怎么发现的?”
“有人给报案中心打了电话。”靳墨擦拭着脸上的雨水,见尸体被装上车了,“雨大,你先回去。”
“唔,那你小心点。”
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萧楠窝在位置里,头歪靠着车窗,看着雨刮器不停的刷着前挡风玻璃,出了神。
回到局里,跳下车,走进办公区,萧楠脱下雨衣,直奔解剖室,换上术服。
mp3夹在衣领处,来到解剖台前,她见张斌仍旧在整理器械,问:“可以开始了吗?”
“稍等。”
因为两人同时回来的,张斌没时间提前摆放器械、仪器之类东西,临时准备,他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大约过了六分钟,他擦拭着额间的汗水,松了口气,“ok,萧医生,可以了。”
“好,记录。”
从头开始验看,“被害人额头有一处擦伤,伤口浅,出现结痂现象,脸上有几道割伤。”她俯身扭头着被害人的头,“脖子上有勒痕是重复伤,凶手应该是用绳子,间隔性的勒住被害人的脖子,次数在3以上。”
她打开布袋,抽搐一把小号的刀,切开喉咙,“被害人的喉软骨完后无损,说明脖子上的裂痕并未致命伤,推测:凶手应该是想让被害人体验窒息的感觉。”
“手腕和脚踝都有因为长时间捆绑而造成的淤伤。”萧楠抬起被害人的一侧,“背部、腹部都有被重物击打过的痕迹,初步推断是圆形的东西。”
“致命伤是胸口的利器刺穿。”萧楠用刀打开胸腔,“利器刺破心脏,造成内出血,其他器脏并未发现出血点,左边第2、8,右边第3、5、6根肋骨有骨折现象。”
划开胃部,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取出胃部残留装盘后,萧楠盯着尸体,顿时,对她的身份起了好奇,摘下手套和口罩,扔进了垃圾桶,“交给你了。”
张斌点了下头,嘴里嘟囔着:“缝合,采集样本,拍片扫描,化验。”
“你看起来很紧张?”萧楠在书面记录上签写着名字。
“恩。”张斌拿针的手悬着,解释道:“下周的考试,是今年最后一回了,要是没通过,我就得等明年了,其他科目也得重新考”
“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萧楠见他摇摇头,“自信!你在很多方面,水准相当不错,算是一个合格的法医,可在解剖时少了点自信。”
“萧医生?”
她‘唔’了声,看向张斌,“怎么了?”
“你第一次下刀的时候,怕吗?”
“当然怕,我甚至比你还犹豫。不过,我的带教导师说:你所做的是在寻找真相,还被害人一个公道。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萧楠将文件夹竖着搭在椅背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沈蕞沉,勉强一笑,“你继续。”
刚走出解剖室,手机震动了下,是靳墨,对话框里写道:你那边结束了吗?被害人的身份已经确认,马丽君,32岁,一家外企的高管,出事前,她刚刚参加完一个同事聚会,八点二十五分和同事分别。
萧楠回道:结束了,时间点对上了,被害人应该是在回家途中被掳走。
她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指尖在输入法上敲击,打了一半,萧楠又给删除了,转身而走。
刑侦队办公室。
推门而入,萧楠见大伙都在,对杜竹说:“论坛上有新消息吗?”
“额?”杜竹抓过鼠标,刷新页面,发现第一条内容变了,而最后的回复人就是执行者,她打开,瞟了眼发表时间,喃喃自语:“奇怪,这个是半年前的帖子,执行者怎么会?”
拖到最后一条,竟然是两张漫画。
靳墨冷峻道:“打印出来。”
坐在电脑前,萧楠盯看着图画,声东击西?
第一张:女人哭泣的跪着,两边放着各种刑具,旁边的孩子挥舞着鞭子。
女人的容貌被丑化了,而孩子,他画的很用心,精致的五官,嘴角含着笑意,天真烂漫。
第二张:一个大箱子,女人蜷缩在里面,箱口插着一支康乃馨,他在周围画了很多杂草。
在着色方面,花朵和草,他都选了黑色。
一张是过程,一张是结果,前后衔接的很连贯,萧楠仔细对比着两张漫画,勾图、线条、着色都是一气呵成,并未发现重复性的东西,洒脱、自信。
看来他是越来越享受,越来越满足。
突然,萧楠明白为什么老头没再出现,因为执行者已经不需要引导了,自我沉醉的人,他会主动寻找机会,寻找猎物,如同一匹饿狼般红了双眼,伺机而动。
黑色,难道就是他自我世界里的主色调吗?
接过资料,萧楠发现这是一起后母虐待继女事件,曝光者id名叫青藤树。
靳墨下令道:“晓峰,你去查查事件的真实性。”
“收到。”
低头,萧楠看着她所写的内容:最近几天,我发现班上一个女孩手臂、后背有、腿上都有伤痕,有一回,她还在体育课饿晕了。追问下,得知前一晚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伤是她妈妈打的。
经过了解,女孩口中的妈妈其实是后母,平时,女孩的爸爸因为工作原因,常年初查在外,后母遇到不顺心就会打她
文字配图,言之凿凿。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马丽君就是故事的主人公?萧楠在心里重重的打上了一个问号。
拖动鼠标,光标拉到最后,萧楠看到在执行者留言的后头,多处了很多条留言。
浏览数噌噌的往上涨。
苹果咬一口:艾特执行者,我们一直以为你会惩罚那个护工,没想到,你却预警,还是已经得手了吗?
陈先森:我也以为执行者会找护工的麻烦,没想道居然是另外一个人,这件事,我当是也关注过,小女孩很可怜,艾特执行者。
小公举:最毒后母心,艾特执行者,支持你还给小女孩一个公道,那么小,被打的遍体鳞伤,太可怜了。
青城山下的路:艾特执行者,你又要开始行动了吗?抱拳,佩服。
疯狂的疯子:艾特执行者,高手,有兴趣线下见个面吗?
而在这一层里,很多人留言,纷纷猜测他是不是警察,很多人都艾特执行者不要见面,甚至有人说要执行者好好保护自己。
萧楠看到这几条留言时,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明明是一个犯罪的行为,为什么会那么多人执着的支持,而且里头有很多id是一直追随。
再往下拉时,一个id名叫大爆料王的,在自己那层发布了一分钟前新闻内容:大标题荒野发现无名女尸。
这条内容一转载,网友们按耐不住了,一时间帖子沦陷了,留言的人越来越多。
陈先森:你们看到了吗,视频里有一个箱子,还有康乃馨!
游来游去:出乎意料啊,估计现在警察先生们被耍的团团转,艾特执行者,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没少看吧,高智商了。
青苹果少一个口:我去,什么情况,又出手了?
‘啪’的一声,大伙都抬起头,只见靳墨站在办公桌旁,资料散落了一地,面目表情,点燃一根烟,抽了几口,闷声道:“竹子,论坛里最近几年曝光过所有负面伤人事件,你都罗列出来,我就不信抓不到他了。”
“是。”杜竹应声道。
大约一个小时,杜竹把一摞资料分给大家,“靳队,论坛里曝光都在里面了,一共是15个。”
陈天翘着脚,弹了下烟灰,无奈道:“得,凭空多处了15个保护对象,还是不知名的虚拟人物。”
看着资料,萧楠拿笔圈下主人公的名字。
第一则:委屈的猫儿:隔壁班的数学老师钱某某,在放学后,老是故意找借口把班里的女同学留下,趁着补课讲题的时候,对她们动手动脚,事后,还警告她们不许和任何人说,我闺蜜受不了,骂他,他却恶人先告状,找家长。
老师不是园丁吗,老师不是更要注重德行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老师,谁能拯救我们!!
第二则:五味杂陈:最近,科室人手需要调配了,有些职务空缺,本来想着自己勤勤恳恳四五年了,在科室里,自己也算是老资格了,可想到领导任人唯亲,私相授受,我就泄气了,这回估计有没我的份了。
今天,他过来找我,从闲话家常到工作琐事,说人与人之间,相互示好的,似乎在暗示什么,我该同流合污,送礼吗?一只硕鼠,坏了一个粮仓,可我偏偏被硕鼠牵制着。
第三则:醉阙歌:我该怎么办,离婚,还是继续生活,为什么男人结婚前和结婚后,完全是两个模样,曾经美好的誓言都是假的吗?
今晚,他又喝醉酒回来了,抱怨这个,埋怨那个,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回打我,我看着那张丑陋的脸,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他。
第四则:塔罗门学生:又开始了,隔壁的那个男人简直不是人,三十好几的人,整天游手好闲,除了好事不干外,别的事他都干。
一没钱就回家拿,他妈妈不给就打,自从搬到他家隔壁,隔三差五就能听到吵闹声,老太太也是可怜,老伴去世的早,自己又没养老金,就靠帮人洗碗打扫卫生,偶尔捡破烂去卖,换点钱。
看她可怜,我偶尔会送一点吃的用的给她,都说养子防老,可她却
第五则:江湖小书生:什么富二代,说到底还不是靠着家,花大把的钱,开豪车,一个个除了玩以外,他们有什么本事?一个个都是废物。
做错事、闯了祸就找人顶包,有钱了不起吗?有钱人就可以逃脱罪责吗?
他毁了我的一生,害我失去了双腿,你们作为父母一再包容,竟然想用臭钱来堵我的嘴,告诉你们,我不稀罕,到了法院,我会如实作供,走着瞧。
“我问过被害人的邻居,她打继女的事,属实。”史晓峰把询问笔录递给靳墨,继续道:“马丽君是小三上位,原本女孩的亲生妈妈是想要抚养权的,可是男方不肯了,为此,打了官司,结果抚养权判给了男方。”
“这份是当时打官司的资料。”
靳墨发现被告律师这一栏写的居然又是谢海滨,冷哼道:“他倒是无处不在啊。”
“另外一份是马丽君在派出所留的口供。”史晓峰继续道:“有一回,女孩哭的很凶,住隔壁的小夫妻实在听不下去了,打电话报了警。”
翻看着资料,靳墨闷声道:“15起曝光事件,逐一调查真实性,寻找曝光者。”
“这?老大,没名没姓,也没个具体地址,这比大海捞针还难啊。”沈一杰犹豫道。
思忖片刻,他转头看向沈一杰,闷声道:“过会,你把爆料者的id名抄给王珂。”
众人疑惑不解,面面相觑。
“我明白了。”史晓峰恍然大悟,叫嚷道:“老大,你是通过id上线记录,查找ip,再锁定他们的具体位置。”
“答对无奖。”
萧楠看向他,没吭声。因为她没想到比那个更好更快的法子,只希望这一局,他们能跑过执行者,别在出现意外了。
“靳队,快过来看,执行者自己开了一个帖子。”杜竹突然叫嚷。
闻言,萧楠、靳墨和其他人围了过去,视线定格,他们看到页面里只有三幅图。
第74章()
第一幅:两捆钱交错的叠放着,旁边还散落着十几张,上面似乎沾染着什么。在纸张的正中央,一张纸币呈现飘落状,下端滴落着液体。
第二幅:一个空旷的房间里,墙面上挂着国徽,左右两旁的桌案上摆着‘被告’、‘原告’的小牌子,屋子的中央站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而对面罪犯席里,坐着一个年轻人,神色慌张,他紧紧的抓着木栏杆,瞪视前方。
第三幅:骷髅堆积成山,周围烈焰燃烧,一个人平躺在地,双手垂放在两侧,胸口插着十字架,嘴角流血,面带惊恐,诧异。
握着三张图片,萧楠不断的转换顺序,背靠着椅子,转身,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暗想道:沾染鲜血的钱,欲火焚烧的地狱。那第二张又代表什么意思,法庭,审判,难道是权力?为什么那人要戴着面具,伪善?虚假?掩藏?
低下头,萧楠倒叙的看着图片,眉头一蹙,地狱、权、钱三者间的关联是什么?为什么要刻意在钱上画血渍?
是有人花钱买通权力导致事态的发展,还是因为有人被杀促使了权钱交易?
似乎三张图片顺、逆两种看法,呈现出的故事内容属于两个版本,哪个才是他真是想反映?
仔细看,萧楠发现这三张的线条、构图,带着犹豫,尤其是第二张审判,和先前马丽君案后发布的两张图截然不同。
为什么会这样?是先后顺序、是作画心情、还是因为人格的不成熟
面对执行者的再次预示,面对零线索事件,大家伙都陷入了沉默,室内一片寂静。
‘砰’的一声响,王珂冲了进来,兴奋“锁,目标锁定了。”
他带来的好消息瞬间打破了僵局。
“在哪儿?”
“和林大厦一楼。”
闻言,靳墨下令道:“除了吕副队、杜竹留下看家外,其他人都跟我走。”
“我也去。”
扭头看向萧楠,靳墨并未吱声,“出发。”
窝在副驾驶,萧楠一手撑着头,手指不停的敲打着膝盖,思绪延伸,她依稀记得和林大夏一楼是综合性的经营场所,商铺、咖啡室、餐厅、游乐场,属于人流量密集的地方,按执行者内向的性格,照理是不会往人这种地方钻的,难道是自己在分析时某个环节出现错误了,误判了。
汽车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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