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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微笑着走向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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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瞅了眼,继续测量动作,“被害人的下肢、下腹部和上腹的远端出现尸斑,多呈紫红色或暗紫红色,从尸斑扩散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在8——10小时前,按时间推算是昨晚十点四十分——十二点四十分。”
起身要走时,她的胳膊被他抓住了,四目凝视,萧楠微微一笑,拂开他的手,“具体情况,等解剖后,我再把报告给你。”
看着萧楠师徒离开,陈天凑到靳墨身旁,小声问道:“吵架了?”他见靳墨不吱声,笑道:“这小夫妻两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得多哄哄,买束花”
刚想说‘浪漫氛围’时,他见靳墨瞪视着自己,抬手在嘴上做了拉链的动作,立马闭嘴。
解剖室。
手扶着解剖台的边沿,萧楠见准备就绪,深吸了口气,按下mp3的录音键,“开始,记录。”
“被害人,男,年龄41岁左右,身高175左右。”托起头,萧楠俯身细看,“被害人后脑勺有一道因敲击形成的淤伤,从伤痕面的大小、长度,可判断是圆状物体造成,比如木棍、铁棍诸如此类的东西。”
“做脑部扫描,查看是否存在脑出血。”她扭头被害人脖子,检查着淤痕,眉头一皱,“被害人颈部的淤伤呈现圆圈形,伤痕左右不对称。”
闻言,张斌抬头看向尸体,微怔,“他不是自杀吗?”
“谁跟你说他是自杀的?”
“额?不是说警员进入现场时发现被害人是吊着吗?”
“很多事情,不能先入为主,那样会影响你的判断的!”
张斌‘嗯’了声,挑了下眉头。
拿起柳叶刀,萧楠小心翼翼的划开喉咙,查看道:“被害人的甲状腺、喉头粘膜、咽部粘膜、扁桃体及舌根部有明显淤血和灶性出血,另外,甲状软骨板和环状软骨以及甲状软骨上角都出现了骨折,伴有出血现象。”
“被害人的肩膀、双臂、腹部、后背均为发现有伤痕。”萧楠撑开被害人的手,发现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的指甲缝有黑色物质,她小心翼翼的剪下指甲。
走至解剖台尾端,她抬起被害人的脚,“双脚脚后跟有刮擦伤,造成伤口的原因或是鞋偏小,或是拖动造成。”
可看到伤口的位置偏下时,萧楠首先把鞋偏小这一点给排除了。
想到案发现场粗糙的水泥地面,她对张斌嘱咐道:“你记下,解剖结束后,你去问问技术科的人,在现场的地面上有没有发现被害人的血液。”
“知道了,师傅。”张斌边写边应道。
剖开胸腔,萧楠继续道:“被害人五脏六腑并未发现有出血点。”划开胃部,她取出食物残留,装盘,“从食物的消化程度来看,被害人应该是在死亡前的3——5小时,吃的东西。”
摘脱手套和口罩,萧楠深吸了口气,看向张斌:“交给你了。”
“欧了。”
她见他搞怪的做了个ok的手势,微微一笑。
坐在试验台前,萧楠翻看书面记录,只见上头的字龙飞凤舞,眉头微蹙,抱怨道:“张同学,你的字能不能稍微写的工整点,这?”她看了又看,摇了下头:“‘灶性出血’四个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肚生去血’了。”
停下缝合的动作,张斌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道:“我过会再抄一份。”
萧楠‘嗯’了声,拿过胃部残留物,摆在分别放入不同的试管里,滴入药剂,开始测验。
刑侦办公室。
“老大,被害人的身份确认了,他叫陈杰辉。”沈一杰拿着档案,急匆匆赶来,“说来也巧,他和陈贵是表兄弟。”
‘砰’的木门被推开了,陈天拿了一叠资料进来,气喘吁吁道:“我查过陈贵所有的人际关系,并未发现可疑的人,不过,在翻旧档案时,我发现陈贵当年是一起案件的目击者,而被害人的家属”
他看向靳墨,资料递了过去,犹豫道:“是萧医生。”
“陈杰辉的旧档案里也记录了这件事。”沈一杰和陈天对视了眼,犹豫道:“老大,你看要不要找萧医生”
未等他把‘谈谈’两字说出口,陈天用手肘撞了下他,摇着头。
靳墨把资料塞给陈天,疾步而走,陈、沈二人紧跟其后。
站在法医办公室门口,靳墨迟疑了下,打开门,只听得听到里头传来出一声:“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请出去。”
靳墨的手慢慢松开把手,伫立在原地,眼睛只看着萧楠。
“我也要出去吗?”
听到他依旧低沉轻柔的嗓音,萧楠停下笔,低头,一声不吭。
他看着她,直径走到对面的椅子旁,走了下来,长腿叠放,身子靠着椅背,“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儿?”
微微一怔,萧楠将笔放下,后靠着椅背,注视着他,对于问话也没细想,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关心问候,嘴角微勾,说:“靳队,算是兴师问罪来了吗?”
灯光下,他就那么坐在那儿,重复了刚刚的问题。
萧楠见神色凝重,沉默对视,她了解他,虽然性子冷淡,骨子也有一股傲气,可刚刚,他说话的语气,看她的眼神,带着莫名的蛮横劲,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
“我昨晚去了初诺,买了杯摩卡,接着去了海滨广场。”萧楠停顿了下,“看完喷泉后,我就回了宿舍。”
“谁能证明?”
四目相对,萧楠想到那个时间段恰好是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双手紧抓着扶手,她抿了下嘴:“靳墨,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陈天见里头氛围不对劲,一把将沈一杰推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笑盈盈道:“萧医生,别误会,老大没别的意思,我们只不过例行公事,问问。”
“我和被害人素未谋面,为什么要杀他?”萧楠眉头一蹙,看向靳墨,问:“等等,你们为什么会怀疑我,他是谁?”
“我们查到陈杰辉和陈贵是当年你爸妈被杀案的目击证人,所以”
靳墨站起身,打断道:“为了避嫌,那两起命案的相关资料、化验,你都不能再插手,另外,你昨晚的行动轨迹最好能用书面的方式写下来,越详细越好。”
萧楠冷哼了声,起身要走,谁知被他拉住了,柔声道:“我是在帮你。”
抬眸,她看向他,拂开那只手,“帮我?谢谢你了,靳队!”
“楠。”靳墨追赶着,故意压低声线,“当年的案子,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你看陈贵的眼神,他仅仅就是目击证人那么简单吗?”
停驻脚步,瞧着他深沉的眼神。
未等她细说,靳墨牵过她的手,“我,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他的嗓音轻柔,音量适中,带着关切。
注视着他,萧楠心柔化下来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一个“好”字。
他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萧楠被动的紧随其后,两人堂而皇之的穿过工作区,众人纷纷和他们打招呼,有几个女警员还向萧楠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两人亲密的举动,落在他们的眼里,倒是成了一道自带光环的风景线。
等道了操场,萧楠在看台上坐了下来,深吸了口气,双手合十,搭放在膝盖上。
靳墨的手往她的肩膀一搭,侧目,看着她,柔声道:“陈贵是真凶之一,对吗?”说话间,他感觉到萧楠的身体在发抖,顺势将他搂进怀里,轻抚着后背。
“爸妈出事后,严叔叔就把我和姐姐带回家了,没过多久,凶手被抓住了,只有一个,可是,我明明记得是四个,可?”萧楠趴在他的肩头,深吸了口气,望着微蓝的天空,轻声道:“审讯过程,因为考虑到我和姐姐都未成,没要求我们出庭做供,所以对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四个人?”
萧楠点了下头,“我现在也只知道其中两个人:一个是被判刑的唐平,一个是陈贵,至于另外两个人,我至今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回市局后,我进入内部网筛查过户籍档案,可是一无所获。”
“这件事,除了你,白重是不是也知道?”靳墨问道。
萧楠点了下头,“但他不可能是凶手,也不会是凶手,不许你怀疑他!”
“你就那么相信他?”
“因为姐姐去世后,他即是我的家人,也是我的依靠。”
“难怪你见到陈贵后,第一时间找的是他!”靳墨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因为两人离的近,萧楠听的真切。
这话透着几分醋意,还让萧楠知道了一个信息,她撇了下嘴,疑惑的看着他:“你跟踪我?”
她起身要走,却又被他拉了回去,“我是担心你。”靳墨搂着她的腰,不容她反抗或是拒绝,注视着,霸道的说:“以后,我才是你的依靠,你的家人。”
依偎在他的怀里,微蹙的眉头舒展开,萧楠的嘴角弯了弯,“靳先生,你怎么连白总的醋也吃,他是我姐夫。”
靳墨反驳道:“可是你姐姐已经去世了,你俩在法律上、血缘上都不存在关系。”
“可毕竟”
话没说完,某先生的嘴唇就凑上来了,堵住了她的嘴。
静谧里,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声,变得格外显耳,漏下来的斑驳的阳光,照在他俩身上,萧楠挣脱开他的纠缠,不好意思的环顾四周,生怕刚刚那一幕被人看到。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栏杆外在百余米处,一道人影正默默的注视着他们
一阵摩托车引擎声响起,人影冷笑着离开。
第83章()
刑侦队办公室。
连续死了两个人了,大家的神经线都绷直了,忙碌中已经做好了不眠不休的准备。靳墨站在走廊里,指间夹着一根烟,拿着手机,他和对方问候闲聊了几句后,问:“范监狱长,我想你帮忙查个人,唐平,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的。”
得到了答复,靳墨挂断了电话,抽完最后一口烟,推门进入了办公室,“大家把今天调查的结果简单汇总下。”
陈天率先开口道:“陈贵的人际关系比较复杂,我问过线人,据说陈贵靠替人讨债、当保镖和运送货物赚点钱。他为人也算仗义,所以不存在和人结怨被杀的可能性。”他抽出两张纸,瞅了眼,继续道:“陈丽红虽然是陈贵的情妇,可她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在案发当晚,有人看到她和那个男人一起出去吃饭。”
他把那两张纸递给靳墨,“孟波栋,今年52岁,离异,他是凯迪拉ktv的股东之一,生性风流,他对陈丽红动了心思,时不时向她示好,一个爱慕虚荣,一个贪图她的美色,两个人一拍即合,近半个月来,他俩经常背着陈贵搞在一起。”
坐在办公桌上,靳墨仔细的翻看相关资料,问:“孟波栋的不在场证明,你又核实过吗?”
“问过,没可疑。”
靳墨‘唔’了声,手搭在腿上,视线转向沈一杰。
“陈杰辉的情况比较简单,五年前,协议离婚,他把房子、孩子、存款还有车都给了妻子,净身出户,可离婚原因不详。”沈一杰边打开档案袋,边说:“也是在五年前,他辞去了外企的工作,在一家超市当搬运工,据反映他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超市和家两点一线,也没什么朋友,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一般,不存在结怨被杀的可能性。”
“因为是单身也不存在情杀。”他又补充道。
“有查过五年前,他放弃家庭和事业的原因吗?”萧楠见所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干咳了声,“昨晚做过的事、见过的人,我都写在上面了。”
接过纸张,靳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回自己办公室,问:“技术科在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现场除了被害人的指纹、毛发、皮屑外,我们没有找到属于第二者的相关痕迹。”一个警员道:“不过,根据萧医生的提醒,重回现场勘查时,发现地面水泥颗粒凸起的位置,发现了微量的血迹,而血迹点与点之间形成了一条直线。”
“血迹加上被害人脚后跟的伤,足以判定,他被人拖动过。”张斌道。
“为什么第一次现场勘查时没有发现?”
那个警员被靳墨看着有点不好意思,挠了下头,刚想解释。谁知靳墨闷声道:“一杰,你继续跟陈杰辉那边线,着重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儿,你把手里的资料转给晓峰,我有另外的任务给你。”
靳墨看了眼手表,“今天提前下班,养精蓄锐,明早继续奋斗。”
“是!”众人如释重负,异口同声道。
“你辛苦一趟,把萧医生昨晚到过的地方查下,最好能找到她不在场的证明,尽快排除嫌疑,免得别人说闲话。”靳墨把纸递给陈天。
两人站在小办公室门旁,靳墨掏出手机,点开相册:“他叫唐平,是当年案件的凶手,因为在里面表现良好,已经提前出狱了,我怀疑他和那两起案件有关,你也调查一下。”
“明白。”
推门而入,靳墨看见萧楠坐在电脑前,白皙的脸颊上映着屏幕的光,表情很专注,手指不停的滑动着鼠标,“你在看什么?”
“他提前放出来了?”萧楠抬头,往门口望去。
靳墨没否认,也没承认,坐在沙发上,他双手枕在脑后,仰靠着,闷声问道:“陈杰辉也是凶手之一吗?”
“不,不是。”萧楠坐直了,否认道:“今天在案发现场,我也是一次见到他。”
两人视线交错,她微蹙起眉头,轻声道:“他为什么会成为案件的目击证人?”
“如果凶手是唐平,报复杀人,那接下来还有另外两个人?”靳墨抬腿放在茶几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萧楠看着他,顿时,陷入了沉默。
天色越来越暗,八点四十分,整个办公区一片寂静。
‘咚咚’陈天闯了进来,攥着手机,视线在靳、萧两人见徘徊,“我查了海滨广场沿途的监控,发现有人在跟踪萧医生。”
闻言,萧楠走到茶几旁,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因为阴暗,她只能从衣着上判断,“是他?”
“你认识?”
萧楠摇了下头,双手搭放在膝盖上,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广场里,音乐响起,喷泉花式的喷射引起了阵阵欢呼,在五颜六色的灯光配合下,格外的绚丽多彩,她没有多作停留,离开海滨广场时,是那人从背后拍了下她。
转身,一个男人,萧楠打量着他,皮肤黝黑,眼角的鱼尾纹很深,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圆形眼镜,留着小胡子,他带着棒球帽,穿着运动衫,萧楠见他也在打量自己,问:“老先生,有事吗?”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他双手插在衣兜里,微笑道:“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他向萧楠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想着他的眼神,萧楠总觉得怪异,故人?可他的眼里没有重见故人的喜悦,也没有认错人那瞬间的失落。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萧楠想不明白,那张脸,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有想不起来。
回过神来时,办公室里剩下她和靳墨两人了。
“两起案子,你怎么看?”
拿起陈丽红的照片,萧楠把整个场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闭着眼,不急不缓道:“夜色深沉,天下起了雨,他穿着雨衣,沿着楼梯走到了陈家门口,他没有选择撬锁,而是敲门,根据尸体的位置,应该是陈贵开的门,他见到来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杀了,陈丽红是后来才走出来的。”
“连杀了两个人,他有点慌张,站在客厅中央,不知所措。”萧楠睁开眼,“所以才有了那一片不规则的滴落状血迹,他那时候应该是在想该怎么布局。”
她看向他,眉头一蹙,继续道:“第一起案件时,我曾经试图想画心里侧写,可写完性别年龄的基本特征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在白板前,靳墨转动着戒指,看着第二起命案的现场情况,“如果我说两起命案相对比,第二起,他显得更沉稳、淡定,似乎他的某种心理在成长,你同意吗?”
“赞同,而且这种心理成长不是一瞬间形成的,他给我的感觉是一种质的飞跃。”萧楠拿起笔在a4纸上写道:1、男性,年龄在40岁左右。
1、身高在173以上。
3、性格内向、孤僻、没有什么朋友,不擅交流。
4、左撇子。
5、第二起命案勘查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看到最后一条,靳墨疑惑的看着萧楠,“他为什么要回到现场?”
“看笑话,看热闹。”萧楠解释道:“第二起命案处在城中村,附近除了环境复杂外,监控是一个缺口,他折回现场,纯粹是满足他的好胜心。”
说话间,萧楠的手机震动了下,是白重,点开对话框:楠,下班了吗?有兴趣一起吃宵夜吗?我在‘时光密码’。
“白总约我吃宵夜,你要不要一起?”
“要!”
想起靳墨吃醋的模样,萧楠的嘴角不觉微浮,回复道:唔,我还在局里,半个小时后就到。
这一句话还未发送出去,她就看到白重又发了一条:如果靳公子不介意,可以一起,我给他们准备了生煎包和小馄饨。
两样美食的诱惑难以抵挡,她立刻点下发送。谁知靳墨突然冒出一句话:“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他!”
“你又来?!”
“萧医生,我这也是为他好,事情问清楚了,他也能早点摆脱嫌疑,不是吗?”靳墨把资料收进档案袋里,锁在抽屉,微笑的牵过萧楠的手,按下电源开关,边锁门边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公是公,私是私,一码归一码,我有分寸了。”
窝在副驾驶座,萧楠望着街道一侧闪烁的灯光,心不在焉,恍惚间,她听到靳墨在给法院里的什么领导打电话,好像是说调看旧档案的事。
她用指尖敲打着车窗,“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年明明有四个人犯案,可到最后却只有唐平一人获罪,现在想想是原来是有人出卖了他。”她看向靳墨,不解道:“不过,他出狱才一个月,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真相,怎么知道谁出卖了他?”
“或许背后有高人指点了!”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语,萧楠并未吱声,继续望着外头,指尖在玻璃上来回画着。
时光密码。
三人围坐在圆桌旁,侍应生摆好餐具和酒杯后,食物也陆续端上来了。
“后天早上九点半,我到宿舍楼下等你。”白重把一叠生煎包推到萧楠跟前,“花和水果,你选一样。”
萧楠‘唔’了声,举着筷子,想了想说:“我买水果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忽略了靳墨的存在,只见他端着酒杯,干咳了声,问:“白总,有件事,我想和你确认一下。”
“请说。”白重打量着靳墨,微笑道。
萧楠心知他想问什么,神色变得凝重,放下筷子,斜靠着椅子,视线在两个男人间徘徊。
“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你在哪儿?”靳墨直截了当的问道。
抿了口红酒,白重盯视着靳墨,长腿交叠,身子往扶手边一靠,眉头微蹙,说:“靳公子,我怎么有一种被审问的感觉?”
“事关旧案,例行公事,白总,请你如实回答。”
萧楠见白重看向自己,眼神里带着询问,她无奈一笑。
“旧案?”摇晃着红酒杯,白重似乎明白了,闷声道:“我昨晚从九点半开始就和国外的生意合作人开摄像会议,因为有时差,我们一直到12点多,具体时间,我一下子还真说不上来。要不,我明天让秘书发一份具体时间表给你。”
“有劳了。”
尴尬的气息围绕在三人间,各怀心事,谁也没在开口,萧楠用余光看着白重,只见他托着酒杯,视线转向窗外,法国梧桐,他一定又在想姐姐了,见他端着起酒杯,萧楠脱口而出:“少喝点”
她见两个男人彼此对视,又见他们都端着酒杯,三人对视,萧楠的嘴角微勾。
突然,背后传了一声:“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第84章()
搭靠着栏杆,萧楠眺望着远处的灯火,微风掠过,带着一丝清爽,低下头,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跃动。
靳墨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她站在阳台上,似乎在发呆。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她的身后,环搂着腰,看她手里拿在手机,“在干什么?”
歪头靠在怀里,只觉得他的胸膛很结实,很暖,萧楠微微一笑,漫不经心道:“和白总聊天。”她见身后的人不吱声,“你不觉得他刻意和乐怡保持距离吗,刚刚在‘时光密码’,白总显得冷漠了。”
“或许相处过了,他觉得她不合适;又或许他的心里藏了人,对乐怡失了兴趣;又或许”靳墨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转过身来,她面对着他,眉头一蹙,问:“靳先生,你们男人是不是对待感情全凭兴趣?万一某年某月某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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