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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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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当娘的吗?

“行啦,你父王母后当年吃的苦头,你想像不到。好容易挣回了江山,让你过得尊荣无忧,你还想怎么着?赶紧按着折子上的事去办,发丧,然后出去找找你姐姐,我是不怕别人欺负她,我怕她欺负人,让人以为城里来了妖怪,又闹得人心惶惶。”

苏锦惠催促了一句,扫了一眼四周的美婢们,转身走开。

慕容安定送她到殿门口,一直看着她出去,这才迈过高高的门槛,走到院中的玉兰树下,仰头看向天上的明月。

父王母后的事他听了太多,他们避开,绝不是为了寻什么哥哥,否则为何要以“驾崩”来做掩护?

年轻帝王的脸上渐渐露出严肃的神情,不过二十三岁,却有着与这年纪不符的成熟和沉稳。他手掌江山,脚踏乾坤,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皇上,出宫?”

方才在榻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茹妃已换上男装,脚悬宝剑,英姿飒爽。

“嗯,你别去了,让年易跟着朕。”

他拂了拂袖子,大步往外走去,殿门外,荷刀的侍卫长年易立刻跟了过来。

“皇上!”

茹妃一脸沮丧,紧跟了好几步,他扭头扫了一眼,目光威严冷漠,茹妃只好停下脚步。这位年轻天子,他宠你的时候,你能觉得万宠在身,若惹他不悦,那就是永久的遗忘。

“没规矩。”

他冷斥一声,茹妃便有了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忙跪下去。

慕容安定这才一拂袖,翻身上马,一行人匆匆出了宫,赶向皇城最热闹的一条街:常东街。

进入常东街,就到了男人们的天堂,美人如玉,俏生生立于两侧的小楼外,花灯鳞次,朱门悬铃,每有人进入,铃铛便响个不停。

“皇上,此处不宜久留。”

锦衣黑脸,牵着马过来,想劝他离开。

“朕来寻公主。”

慕容安定却用手中折扇在他额上一敲,

“还有,我说表哥啊,你到底是和谁学的,年纪轻轻,跟个老头儿一样,也不怕找不到老婆。”

年易黑脸涨红,可又说不过这个皇帝表弟。他是年锦的长子,从小儿就在宫里,陪着慕容安定长大,常受这表弟的捉弄。

“今儿晚上,我给你找个好姑娘……”

慕容安定面露促狭之色,年易脸更红了,连连摆手。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惜了……要么,朕趁着父皇母后不在,给你赐婚?”

慕容安定狭目微眯,笑得更像狐狸。

年易的心思全在画儿身上,可惜画儿不开窍,二十多岁,也不通这个情字。父皇母后怜她不会言语,夫婿是东挑西选,总觉得称不上他们漂亮的公主画儿,所以一直拖成了老姑娘。

至于晴公主,谁敢娶?稍不顺她的心,她烧了你的府第。

“不可不可……”

年易更窘迫,脸也涨得更红。

慕容安定笑得开心,扭头时,突然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姿,他的心,顿时如鼓一般跳了起来。

那身姿高挑,那纤腰窈窕……

他还从未有过这种时刻,让他砰然心动的时刻!

“年易你看到没,那个佳人!”

他一把拉住年易,指向前方的人群。

“哪个?好多啊!”

年易傻呼呼,四下张望。

慕容安定不悦地用扇又在他额上轻敲一下,

“你怎么跟你爹一样,这么木头!”

“皇上,你不能说臣的爹!他是你舅舅,皇后听到会不高兴的。”

年易一本正经教训他,他抚额长叹,也不理会他了,来这种烟花之地,确实不应带着年易。可他和他是结袍好友,这种快乐事,不带他又带谁?

慕容安定一路疾奔,一眼瞧见那佳人进了前边的蜜楼。

那可是全皇城最销银子的地方,也是全皇城女人最美的地方……皇宫?拜托,父皇只有母后一妻,母后怜爱宫女终生困在宫中可怜,几年一换,不愿意出宫的,都一大把年纪了,他今年才寻了一批小佳人进宫去,还得小心提防父皇回来揍他。

“年易,看到了吗?那身段,那气质!”

慕容安定心跳欲快,几乎把持不住,他兴奋地一抓年易的手腕,大步往蜜楼里奔去。

“两位公子,贵客呀。”

老鸨红唇快速翻动,说了一长串自吹自擂以及恭维的话,慕容安定才听不进去,在一片脂粉香里寻着那佳人的身影。

“我说,大妈,刚进来的那位美人呢?”

如矩的目光搜索一圈,失望地收回来,盯着老鸨。

大妈——老鸨的神色僵住,她也不过三十多岁,也算保养得当,怎么就称得上大妈二字了?难道她脸上用百两银子买下的珍珠粉还不够白?又是百两银子买下的醉心楼胭脂还不够艳?大妈!你的大妈!

可她毕竟是做生意的,心里骂了千百遍,脸上还是笑呵呵,用锦帕掩了唇,手指探过来,在慕容安定的胸上乱戳。

“瞧瞧,我们这位公子生得好俊俏。”

“不得无礼。”

年易手起,正掐住老鸨的手腕,疼得她当时就杀猪般嗷嗷叫起来。

“我说两位公子,你们到底是来寻欢,还是来寻仇?”

护院冲过来,把二人围在中间,年易松了手,老鸨恼火地提着差点被捏碎的手腕,尖叫。

“当然寻欢,我要刚刚那位姑娘,年易,给她一锭金。”

慕容安定的目光上移,心跳再度骤然回快,他兴奋起来,一挥袖,身边的人就站不稳了,往一边退去,年易手一抛,一大锭金子就落到旁边的桌上,从桌面直穿而过,砸在地上,砖碎地破。

“哎哟喂,我的地呀,快,把金子捡来。”

老鸨得了金子,单手捧着,急巴巴追过来伺侯这两位难缠的公子哥儿。

“我说公子,你到底要找哪位美人 ?'…99down'叫什么?我来给你叫出来好不好?你别这样啊,我还得做生意呢。”

见他一间门一间门推开,里面脱得半光的女人尖叫不止,老鸨急了连忙过来拉他,可还没碰到袖子,就先碰到了年易杀人般的目光,又只好收回去,巴巴地央求着他。

“我全包了,把这些人全赶出去。”

慕容安定扭头,下巴微扬,霸道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分明是无礼的要求,老鸨在看到那张银票上的数额之后,人立刻就软了下去,挥手招呼人上来,一间一间地道歉逐客。

慕容安定的心慌得不能形容,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莫名心奋,紧张,又带了些许刺激,他想,那该是一个如何让人惊艳的女子,居然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血液沸腾之时,他一眼看到了那女子从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走出。

“姑娘。”

他连忙奔出门,大步冲向那女子,那女子已经下楼,还回头看了一眼,可一拐角,就不见了。不过他这回看清了,她披着翠色的长披风,低他半头,头上戴着斗笠,斗笠垂下轻纱,遮去倾世容颜。

“莫非是哪位江湖侠客的女儿,生得这样英姿挺拔?”

他低语着,顺着那女子走过的路,慢慢走去。

一间屋,一扇小窗,灯影摇摇,一个身影正在窗前闪动。

他犹豫一下,轻轻敲门。

“这位姑娘,在下慕容安定,斗胆请姑娘开门相见。”

屋里静静的,他更觉得自己唐突,可心跳的感觉是怎么都忽略不了的,而且他堂堂帝王,若连一个女子都不敢追求,岂非窝囊?

这样想着,他便索性推开了门,只见那女子就背对着他站在墙边,双手负在身后,从广袖里露出来,纤长玉白的手指,惹人怜爱,令他想一把抓住,好好爱怜一番。

“姑娘。”

他抱拳,又向那姑娘打招呼,那女子慢慢转过头来,又向他伸出了手。

慕容安定一喜,可又生了疑心,这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毕竟年轻,又仗着武功高强,不怕人暗算,便大大方方上去,握住女子的手。

这是一双怎么样的手啊!

柔软、冰凉,可一触碰到,这心跳就更加急促,似要立刻冲破胸膛!

“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她缓缓开口了,声音低醇好听,却让慕容安定呆若木鸡!这声音绝对出自男人的嘴!

那人抽回手,慢慢掀开面纱,露出一张和他有九分像的脸!可是这人神态稳淡,飘逸俊秀,不似他这般阳刚威武。

“你……是大哥?”

慕容安定退了好几步,愕然地指着这男人。

“弟弟,二十三年未见,想不到你是这样猴急的人物。”

那人唇角轻扬,露出一个绝美的笑来。

☆、【2】夜宠小佳人

慕容安定冷静下来,上下打量着这个二十三年未见的兄长。

比他矮,比他清秀,比他……像女人!

“大哥,大国师究竟是怎么养你的,唇红齿白,倒是像个娘娘腔!”

慕容安定说话直率,可池安宁并不生气。

当年池映梓带走他,不仅因为池映梓一直亲手照顾他,更因为他的体质比慕容安定要差许多,小岛有蓝花,可助他治好天生不足。

这二十三年来,池映梓亲手调教照顾,他不仅得来池映梓一身绝佳医术真传,更得池映梓的全部武学精华,不过,今日一见,他自觉比这臭小子优雅多了,到底哪里像个娘娘腔了?

“不承认,比试一下!”

慕容安定手起手落,池安宁头上的斗笠就掉了,大手抹过他的乌发,取下池安宁头上的固发玉簪,一头黑缎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滑下,他站于灯下,真的比美人还美人!

“臭小子,敢对兄长无礼!”

池安宁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多了把象骨小扇,在慕容安定的额上轻敲一下,慕容安定大笑起来,身形暴退,从窗子跃出小屋。

池安宁随即跟上,两兄弟就在院中打了起来。

慕容安定如蛟龙出海,池安宁如清凤初鸣,一翠一黑两道身影在月下缠成两道光影,看得年易瞠目结舌,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出现两个皇帝?还自己打自己?

“臭小子,你暗算我!”

慕容安定突然怒吼一声,退了好几步,捂着嘴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池安宁轻盈盈地落于地上,象骨小扇一合,成了一把精制的白簪,他手一抛,那簪就往慕容安定的身上砸去。

“对兄长要知礼,谁让你自己揪着为兄的袖子闻个不停,为兄虽然长得英俊潇洒,可毕竟是个男人,弟弟你还是要节制一些,不要男女不分,色|迷心窍,这个送你,见面礼。”

这池安宁的话一说出口,站在一边的年易嘴角就抽个不停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兄弟血管里流淌着是一样的自负自傲的血液。瞧瞧身边人,哪里有人夸自己英俊潇洒的?只有这两兄弟!

“我才不要这女人用的玩艺!”

慕容安定厌恶地皱眉,拂袖扫开那骨扇,可那扇像长了眼睛,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

“什么鬼东西?”

“为兄送你的东西,还不快收着,你等下就用得着。”

池安宁笑起来,此时淡香四起,在月色迷离之中,这原本朴陋的小院中,居然有了种不真实的雾感,几条如云似雾的白练从天而降。

池安宁的手腕轻轻一飘,面上便多了一张半面的银制面具,白练落于他的眼前,他轻轻抓住其中一条,如下凡谪仙一般,从慕容安定和年易眼前跃过高墙,消失在二人的眼前。

“慕容皇帝,后会有期。”

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低醇飘逸的声音。

似乎,刚刚的看到的人,经历的事,全是一场梦!

慕容安定举起手里的骨扇,一脸愕然。

“年易,你听到他刚刚叫我什么了吗?”

“刚刚他叫……慕容皇帝!”

年易也是一脸愕然,若刚刚那是大皇子,为何要这样称呼自己的弟弟?

慕容安定剑眉紧紧拧起,方才的顽笑表情已然尽悉敛去。他向来公私分明,该处理大事的时候,从不含糊。

“给父皇传信。”

他低声吩咐,年易立刻吹响一只碧蓝的瓷哨,一只通体雪白的小雀在天空中盘旋几圈,落在年易的手背上。

年易接过慕容安定写来的纸条,塞于小雀足中的银哨里,手轻轻一抛,那小雀便冲上了云宵,迅速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不见。

“回宫。”

“那两位公主……”

“行了,皇姐不折磨别人已是一大幸事,她玩够了自然去找千机大人。”

慕容安定飞身跃起,身形如鹰般敏捷轻盈,在高墙上轻轻一点,稳稳落于侯于高墙外的骏马之上。

他想不通为何大哥有如此怪异的行径,是不满他方才的“调|戏”?

或者,是不满爹娘把自己留于身边,而让他去海中荒岛生活?

骏马踏进渐静的夜色,直冲向皇宫大门,年易引着近身侍卫紧随其后,纷杂的马蹄声渐远之后,方才的高墙下,才绕出几道身影。

“少主,为何不和他回宫?”

绝艳宫婢侧过身来,看着池安宁的眼神充满迷恋。

池安宁淡淡一笑,转身往小巷深处走去。

他不是小器的人,不至于承受不起弟弟的几句善意嘲笑。方才他和慕容安定有着同样的感受,靠得越近,心跳越快,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感动。

只是,他此番上岸乃私自行动,是想为义父找到治病的良药,义父这几月来一直胸闷咳嗽,总不见好,直至近日还咳出血来,据上岛购买蓝色之花的花商说,京城附近的胡归山庄有一味万年蟾蜍丹可解这闷咳之症,所以他才赶来京城,希望为义父寻到良药。

他从小知晓自己身世,小时候不能说没有疑惑过为何自己在岛上、亲生父母在京中。稍大些,阿芷姑姑把当年的事细细说与他听,他更觉义父情义深重,便再没生过寻找亲生父母的心思。

方才在东大街只是偶遇,慕容安定穷追不舍,他又感觉到那心跳的异样,这才现身一见,很想看看这亲生的弟弟生得何般模样。

“少主,宅子已打理好。”

又一绝艳美婢过来,娇声禀报。

自他三岁起,池映梓便从金库里取出万金扩建宫殿,专门为他建起蓝鸢宫,宫殿富丽堂皇,在一片蓝色花海里宛若仙境,引得四方商船靠拢,初时还以为遇上海上水妖,后来见到岛上奇异的景色和功效奇异的蓝色之花,便动了购买的心思,阿芷便索性做起了生意,将蓝花制成药剂卖出,换来金银无数。

六岁起,池映梓又为他寻来美婢十名,专门侍奉他,调教他男女之事。池映梓的心思很简单,是不想他像自己一样,年纪大把还不通晓男女之情,也能早早为岛上开枝散叶,让茴羌族重新繁荣起来。

“阿芷姑姑说,京中有一种胭脂甚是香,给姑姑带一些回去。”

他停下脚步,看向街边的一个胭脂铺,身边美婢立刻应声,快步往向胭脂铺,叩响已关上的铺门,他立于月光下,扭头看向远方矗立于浓云之下的皇宫,心思又隐隐活络起来。

他和慕容安定,到底谁长得更像父亲?

“站住,臭女人,你给老|子站住!”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乱呼和杂乱的脚步声,他抬头看来,只见一群壮汉正在追逐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

他从小被教育要怜香惜玉,当然见不得几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子,当下就冷下脸,手腕轻翻,不露声色的,就有几枚寒光飞往那几个壮汉,不偏不倚打在几名位置不一的壮汉的右眼上。

这手功夫,饶是这世间的绝顶高手,也不见得有他打得这样稳准狠。

“哎哟,哪个狗|日的暗算老子?”

壮汉粗俗开骂,身边的美婢俏脸一寒,身形一闪,如同一道彩光绕到壮汉的身边,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几个壮汉便露出了见鬼一般的神情。

“公子救命。”

女子靠过来,柔柔弱弱地躲到池安宁的身后。

“回去好好洗手。”

池安宁没理她,却看向方才动手的美婢,一脸不悦。

他的贴身女婢,碰了那样粗俗不堪的男人,实在觉得会弄脏那漂亮的小手!

“是。”

女婢恭敬福身,这时,那买胭脂的女婢也回来了,一行人继续往月光深处走去。

“公子。”

这被救下的女子连忙跟上,可怜巴巴,如同只小狗儿。

“把偷的钱财还回去。”

池安宁脚步不紧不慢,可那女子总也跟不上,他淡然说了句,那女子脸色顿时变了,扭头看了一眼,索性一拎裙摆,一溜小跑跟上了池安宁。

“他们的钱都是讹诈的小老百姓的,凭什么要还回去,黄大娘还指着这个抓药呢,公子,您英俊不凡,又侠气一身,不如救人救到底,送我去巷子那头。”

她叽叽喳喳,池安宁终于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青衣布裙,鹅蛋脸红扑扑的,未施一丝脂粉,大眼明亮,红唇巧薄,只是头发乱糟糟的,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不修边幅,说话又大声的女子,不文静!

他拧拧眉,女子的视线在他的面具上打转,一面走,一面说:

“嗨,你不会是什么逃犯吧?朗朗明月,你干吗戴着面具?”

“姑娘,我们少主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一边的美婢吃醋了,手一伸,就想拦住她。她却机灵地绕过,又跑近了池安宁。

“江湖儿女皆是朋友,这位公子,小女名叫阿德。我们江湖中人明人不做暗事,不如让小女看看你的真面目,也好回去为你立个生祠,日参夜拜,报答公子之恩德?”

“聒躁。”

池安宁摇头,轻一抬手,阔袖下,那修长的手指如玉雕般完美无暇,阿德瞧了,忍不住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就在此时,池安宁手指轻轻一掸,一阵虚无淡香飘进阿德的鼻中,她立刻就发现一个可怕的现实,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这个,简直是妖怪!

“子时自解。”

池安宁淡淡说着,踱着悠闲的步子,踏着月光而去。

美婢从阿德身边经过时,掩嘴偷笑不止,还有人故意挑衅地推了她一把。少主是她们的少主,可容不得这样姿色的女子觊觎。

阿德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转了身,钻进旁边的一个小门,不多会儿,人就出现在了屋顶上,一直看着他们走进了一栋小宅院。

嗨,她权醉蝶看上的男子,怎可能让他逃出手掌心?明儿就让爹把他给自己捆来!

不,不,她得想个法子,让这美男子自己找来!

她眨了眨眼睛,唇角现出精灵般的两朵笑,跳下高墙,钻进墙角阴影之中。

“少主,她走了。”

美婢关上院门,过来向池安宁禀报。

“嗯。”

“少主,香汤已备好,请少主移步沐浴。”

另一美婢过来,温声软语,抬起素莲般的双手,为他解开腰带,褪去外袍。

池安宁的身材和慕容安定不同,那个阳刚轩昂,他却匀称颀长,如一块美玉。

美婢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意,长睫轻颤着,轻声问道:

“少主晚上要哪位姐妹来服侍?”

“不用了。”

他淡然说着。转身,迈进浴桶,温热的水浸过胸膛,便舒适地闭上了双眼。

美婢脸上露出失落之色,快步过去,用最柔的棉布给他擦揉肩背。

“都出去,我静一静。”

池安宁推开美婢的手,声音更低。

美婢不敢违抗他的意思,放下棉布,退出去,关上了门。他一向爱干净,从不用烛台,屋里有自带来的夜明珠照明,朦朦胧胧的光笼在他的肩头。

不知过了多久,院中一片静寂,那是因为美婢们知他喜静,行走、呼吸都尽量了轻盈,此时都静静地坐于院中,等着他的传唤。

后窗传来悉索声响,他微微睁开眼睛,扭头看去,那小窗被轻轻戳开小洞,一管细竹探进来,接着,是一抹淡淡的香。

迷|香什么的对他完全没用,他长眉轻拧,手指一弹,寒光飞去,把那香堵回竹管,不多会儿,外面就传来一声闷哼,他正欲回头,只见小窗被顶开,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慢慢往里面爬。

他双瞳里露出诧异之色,眼看着那女子慢慢地爬了进来,长发从前额覆下,就像女鬼一般。很快的,他又发现一个事实,那香非迷晕人之香,而是让人欲动之香。

哪里有女人给男人下这种香的?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那女子摇摇晃晃地近了,伸手抹开长发,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大眼睛眯了眯,弯下腰来看他。

“美男子。”

她轻喃一句,呼吸急促,伸手就来抱他。

池安宁长到这年纪,头一次被女人调戏,京中男女难道开化如此了?他不露声色,看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他的胸膛。这便触到他的底限,他怎能让这样肮脏的女人碰到自己?

他用两指夹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推,女子便往后跌去,踩到滑溜溜的地砖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权醉蝶还有一丝意识,她知道自己的迷|香出错了。这种香本是她准备用来整那个木头年易的,谁让父亲有心和年易联姻,肯定是出门的时候拿混了!

池安宁从浴桶里站起来,垂眸看向她,她的脖子上露出一段红线,线上栓着一只玉蝴蝶,通体翠绿,一看就价值连城,他蹲下去,手指绕住红线,将玉蝴蝶拉进掌中仔细看着,他出来之前收集过情报,归胡山庄宝库的钥匙就是这样的一枚玉蝴蝶。

“热,好热,快帮我拿把扇子来。”

年醉蝶伸手扯着自己的衣扣,几把就抓开了衣裳,露出粉色的贴身肚兜,她抬起头来,去够他的唇。

池安宁拧眉,想推开她,她却用力地抱了过来,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怀里,把娇软的身子在他身上乱蹭。

残留在她唇间的迷|香,蹭到他的胸前,他这才知道这香到底有多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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