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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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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千金,去寻她,若她不肯回来,把金子给她,告诉她,这玉佩,本主买下了。”

他摊开掌心,看着昨儿从她脖子上拽下的玉蝴蝶,暗自思量着得来全不费功夫,可以去闯胡归山庄的禁地宝库了。

玉蝴蝶原本碧透的玉髓里突然就现出丝丝血色,如同才吸了血一般,又发出阵阵异香。池安宁的心神又有些荡漾起来,他连忙丢开玉蝴蝶,调息静心,等平静之后,才复又拿起那蝴蝶。

他不敢再直接用手指触碰,便先用了翠色锦帕托着,再举到阳光下细细观察。

一双蝴蝶上刻的花纹居然十分古怪,像是刻的符咒,远不像他想像中的简单,只怕只有义父认得这古怪的花纹。

“主子,要凉了呢。”

美婢柔声催促他,他抬眸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

“珍儿和宝儿二人留下便可,其余的先回岛上。”

“主子……”

众婢慌了,她们一直服侍左右,可不敢离开半步。

“人太多,目标太大,你们先回去,告诉义父,我会带着药回去。”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

“我和慕容安定见面的事,你们绝不许透露半分。”

见他态度坚定,几名婢女只好跪下去,给他磕头道别,收拾东西离开。

珍儿和宝儿自然满脸喜色,自认为与众不同,因此更对池安宁忠心柔情了几分。

池安宁戴好斗笠,拉好薄纱,这才带着珍儿和宝儿出门。

为什么遮面?你想让满大街的人看着“皇帝”带着女人出游么?

池安宁在岛上呆得久,以为慕容安定和自己在岛上一样,人人认得他……

他的世界,比慕容安定简单多了,性子也和池映梓一样,好便是好,坏便是坏,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绝对没有中间地带。

清风翠衣,白纱不时被风撩起一角,露出一半如玉肤色,这三人一出现在街头,便引来各种注目。

他走了一段路,便觉得有些不自在,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掠夺和刺探,像要把他的面纱和肌肤一起剥开一样。

自从上岸,他不是头一回有这样的感觉,岸上的人确实比岛上的人要复杂,让他反感。

“上去,品品茶。”

他一抬手,手中骨扇指向前方的一间小楼。珍儿和宝儿连忙紧跟上来,进了那间看上去中规中矩的小茶楼。

“主子,茶叶不好,珍儿给主子换一壶吧。”

小二端来茶壶,珍儿只闻了一下,便拧起了眉,要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上好的茶叶来。

“咦,姑娘,我们这里的茶叶可都是从南边运来的明前毛尖,都是上好的茶,每回公主出宫,都会来我们这里品茶。”

小二当即就不乐意了,拿着抹布在桌上轻抹,尖着嗓子反驳这主仆三人。

晴乐公主?池安宁端起茶碗,吹去茶沫,小品一口,他正凝神品茶,没发觉这小二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之光。

【下一节,不知人心复杂的安宁掉进淫窟……撞到香|艳场面……某汐邪恶地掩面逃走……】

☆、】掉进艳窝窝

“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菜?”

池安宁放下茶杯,他好茶喝得多,这茶确实入不了他的口,若公主爱喝这样的茶叶,他想,那只能是公主口味独特。

“有黄闷猪蹄,手撕肘子,葱爆鸭……”

全是油腻腻的,池安宁一听就拧起了眉,手轻掀起面纱,抬眼看向这小二,小二的双眼立刻就直了,呆呆地看着这气质卓绝,美得像仙的男人,嘴都忘了合上。

“看什么!”

珍儿发怒,一掌挥向小二……啪……脆响,重重落在小二的脸上。

“姑娘你怎么打人 ?'…99down'”

小二挨了打,捂着脸委屈地看着珍儿。

“谁让你这样看我们少主!”

宝儿在一边怒斥,小二见这两个姑娘气势汹汹,表情更加委屈,捂着脸就向池安宁哭诉:

“公子,你的侍女怎么乱打人,我们京城可是民风纯厚的,可没见过有女人打人的!”

“还有什么好吃的?”

池安宁像没听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是轻掀着纱帘,慢条斯理地问他。

小二呆了一下,脱口而出,

“还有最出名的油酥鸡,我们皇后娘娘最爱吃我们酒楼的这道菜了,每个月都会来吃一次,还常让宫里的人买回去。”

“就这个!”

池安宁微笑起来,这一笑,小二似乎忘了疼,又呆看了几秒,这才转身出去。

“少主,这狗奴才敢这样看你。”

珍儿过来,气呼呼地说道。

“哪里来的奴才?众生平等,我可骂过你们奴才?”

池安宁淡淡地说了句,珍儿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吭哧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她性格直爽些,也不会拐弯抹角。

“珍儿嘴拙,少主莫怪,珠儿给您换壶茶吧。”

珠儿见了连忙过来解围,拿出自己的小茶壶,放了茶叶,又用自己水囊里带的上好泉水给他煮茶。

这是个面孔白皙,生了双漂亮丹凤眼的姑娘,声音温柔,为人端庄大方,颇有几分阿芷的风范,池安宁平常也多喜欢让她侍奉,珍儿为人就豪爽一些,性子也火爆,也只有珠儿能压着她,不过她武艺最为高强,所以池安宁才带着这两位美婢随侍身边。

“少主偏心,你就是疼珠儿姐姐。”

见池安宁接珠儿的茶,又让她给自己捏肩,珍儿不免委屈起来,眼睛都红了。

“珍儿,还不去洗干净碗筷,准备服侍少主吃饭。”

珠儿低斥一声,珍儿这才委委屈屈地起身,从身上背的小袋里拿出池映梓平常用的白玉小碗和乌楠木镶银的筷子,用开水烫了,放到池安宁的面前。

“客倌,菜来了。”

小二端着大木盘子,上面是一盘热腾腾的油酥鸡,还有两样精致的小菜,一道清淡的汤。这小二看上去还挺机灵,珍儿和珠儿用银针探过了菜,这才放到池安宁的面前。

小二没有先前那种热络的笑脸了,想来是被珍儿一巴掌给打蔫了,放下菜就去招呼别的客人。

此时酒楼客人不多,只有楼下有两三桌,楼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一桌客人而已。池安宁取下帽子,尝了一口油酥鸡,笑了起来。

“不如义父做得好吃,不过娘就吃这样的东西吗,珍儿,珠儿,你们尝尝,想来娘和爹,还有弟弟……不如我吃的好。”

“他们吃的可是御膳,可是天下最好的厨子做的菜呢。”

珍儿弯下腰,狐疑地吃了一口,随即撇了撇嘴,对珠儿挥手,笑着说道:

“真不如宫主做得好吃。”

“你们两个坐下吃饭吧。”

池安宁索性叫她二人入座,珠儿抿唇一笑,正想挨着池安宁坐下,珍儿眼疾手快,一下就坐到了池安宁身边,还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到池安宁的碗里,末了,对珠儿做了个鬼脸。

珠儿性子柔,并不计较,就在对面坐下,慢吞吞吃了起来。珍儿话多,一直叽叽喳喳,一顿饭说个不停。

池安宁本喜静,可此时脑中全是那枚玉佩,便没管珍儿如何,扭头看向窗下的繁华大街,只见那叫阿德的姑娘正站在街的对面,四下张望着,身上衣裳换了,是一套绯色锦衣,挽着双螺髻,攒着珠花,比昨儿看上去要文静温柔许多,好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阿德抬眼看来,神情顿怔了一下,随即便甜甜一笑,羞涩地低下头去。

奇怪!

池安宁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索性放下碗筷,准备去问问阿德,可有收到金子,又可愿跟随于他。

“少主去哪里?”

珍儿连忙站起来,池安宁摆摆手,低声说道:

“你二人就在这侯着,我去去便回。”

他说不许跟,就是不许跟,珍儿只好坐下,眼巴巴看着他下楼去了。

池安宁出了门,可阿德已经不在街对面了,他快步过去,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却一无所获,他只有回到酒楼,楼上空荡荡的,珍儿和珠儿都不见了!桌上的菜已凉,一双筷子还落在了地上,那是珍儿最爱的一双筷子,是他赏给珍儿的,珍儿从不离身!

“小二!”

他脸色一变,低声喝斥。

“客倌何事?”

小二快步过来,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这两位姑娘呢?”

池安宁指着桌子,冷冷问他。

“这两位姑娘去那后面了,说厨子的菜不好吃,正在吵厨子呢。”

小二转过头,指着后院说道。

池安宁皱皱眉,这种事珍儿做得出,这一路,她已经打过了不少人,他拿起帽子扣在头上,快步往后院走去。

高达五米的刺槐立于院墙边,树枝伸出高墙外,院中有一四四方方的井台,青石板上落着一支银亮的珠钗,池安宁一眼就认出这是珠儿的雀衔珠。他大步去,弯腰捡起珠钗,低头在井中张望着,突然,一阵浓雾从井底升起来,他拧拧眉,没有躲开,长年浸|淫在各类药物中,天下毒药迷|药对他来说不起作用,可珠儿和珍儿只怕已掉进井里,正沉思时,身后有一双手猛地一推,他索性就这样跳进井中。

少年时能搏鲨,何惧这些牛头马面?

瞧,这自大简直集中了慕容烈和池映梓的双份!

落进井中,井水里有一阵恶毒,他这爱干净的人顿时有了强烈的想吐的感觉。井壁上有小门,他双手撑在石壁,一跃而进,钻进了小门。

长长的、狭窄的的通道,昏暗的烛光,他的影子在脚边挤成一团,耳边是自己的呼吸在不停回响。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

他握紧手里的骨扇,眼神锐利起来,脚步也渐稳。渐渐的,前方传来了声响,像是铁门开合,他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乌黑的铁门此时刚打开,两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正出来。

“快,又是新货,听说货色极好,赶紧给刘大人送去,他都急了。”

“刚才那两个女的可真嫩,水灵灵的,你瞧到那高个儿的胸脯没,又软又白,妈|的,可惜不是雏,不然价钱可就高了,也不知道谁有福气消受了她们。”

他们说着,抬眼就看到了一身湿淋淋的池安宁,顿时楞住了,还从未有人从那样的迷|药里逃出来过呢!

池安宁脸色沉了沉,身形如风般卷过二人,手起手落,两个壮汉就成了一堆烂泥,哼都未哼一声,就瘫到了地上。

池安宁此时怒气从生,有人碰他的婢女,该千刀万剐!

穿过铁门,又走了好一会儿,光线渐亮了,有石室并列,木门上有窗,从窗口往里看,每个屋子里都有男人有女人,有的屋子里还有好几个,全光光的,全摁着女人行那淫|事。

“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有个屋子里传来打骂声,他往里看,只见两个壮汉正在鞭打一个浑身淤青的女人,女人正哀叫不停,有一个壮汉就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扯,把她从地上给拎了起来,往粗木桌上一摁,抓着女人的臀就开始行凶,一面重重地打她的背,一面重重地往女人身子里撞,痛得女人连声求饶。

“不肯被一个人压,那就被我们兄弟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丑男人怪叫着,又扯起她的头发,她的胸前用力地打。

池安宁曾听来岛上的商人听过,岸上有一种地方叫青楼,里面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上岸后也觉得好奇去瞧过,歌舞升平的,原来也有女人不愿意做,还逃跑!可这不是两相情愿吗?为何要如此虐待女子?

池安宁最见不得虐待女人,当下就一脚踹开了门,骨扇一挥,重重打在那正行凶的男人的后脑上,他惨叫一声,一下就扑到那女人背上,吓得那女人大哭起来。

另一个见状,抄起了一边的长凳就往池安宁身上砸,池安宁都不愿意看到他那丑陋的模样,身形闪开,从怀里抽出帕子系住眼睛,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脑门上,顿时就一命呜呼了。

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哭泣不止,扭头看清他的样子之后,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桌底,连声喊着饶命。

“穿上衣服,快走吧。”

池安宁转身离开,那女人这才爬出来,匆匆穿上衣服,跟上了他的脚步。

“别跟着我,自己去找路。”

池安宁淡然说了句,他还要去找珍儿珠儿,他可不能让她二人落到这般田地。

“谢谢恩公。”

女人磕了个头,拔腿就跑。

池安宁走了几步,旁边的几扇门都开了,想必是听到了声音,一个个就光着又黑又丑的身子,抄着大刀往他身上砍。

“臭小子,敢来这里撒野!”

“宰了他!”

“把他剥|光了轮留上。”

各种污言秽语,让池安宁更加愤怒,白玉骨扇如同世间最冷锐噬血的刀影,划断这些男人的咽喉,一时间狭窄通道里的气味更难闻了,让他再也无无法忍耐下去,踩过血污,大步往前。

突然,一种从未闻过的怪臭从前面扑来,让他恶心不止,心神稍分,背后就遭了重重的一击,正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眼前一黑,人就往前栽去。

再厉害的人,有时候也会被恶毒小人陷害,他此时就遇到了这种事,他最怕脏,怕臭,却偏在这种地方遇上小人。

几个壮汉匆匆过来,把他抬起就往前走,上了台阶,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里。

“快,把他洗干净,等下王大人马上就要来了,软骨散,快喂他吃软骨散,还有媚|药,药量加重点!”

有个嘴唇涂得艳红的女人指挥着众人,要把他扒光洗净,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想反抗,嘴就被扳开,喂进了一碗臭哄哄的水。

隔壁的房间里,正上演床上大战,女人嘤嘤乱叫,男人低吼不停,池安宁又觉一阵恶心,刚喝下的水一口全呕了出来,喷了那女人满脸。

“找死。”

清醒过来的池安宁脸色苍白,一掌就掐住了女人的脸,用力一捏,骨头都碎尽了。可此时胸腔里有另一股可怕的冲动窜了起来,和昨晚一样,不,比昨晚更加强烈!

他敢肯定,那叫阿德的女人也在这里,可为什么只要阿德在这里,他就会有抑制不住的冲|动?

☆、【6】王兄你好美

这冲动在胸膛里荡漾不止,池安宁的头开始晕,几个壮汉见状,壮着胆子过来,把他死死摁住,池安宁想反抗,可一运功,他的胸口就更痛!

“臭小子敢来砸场子!”

其中一人挥拳就往身上打,另一个人连忙拦住。

“别打伤脸,吴大人就喜欢眉清目秀的,打坏了脸,拿什么卖钱。”

“那打哪里?”

前先那黑脸汉子凶狠地低吼,抬脚往池安宁的腰上踩。

“拿针来,扎他的脚指甲!”

差点儿被池安宁捏死的女人也缓过了气,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叉着腰,破口大骂,

“我就不信了,进了我这春风楼,还能跟我横着干,给我扎,往死里扎,扎完了抹上牡丹膏子,一点都看不出,照样给老娘赚钱回来,今晚让王大人尝了鲜,明儿就去给老娘接二十个客!”

一直生活在完全安全的状态下,人心的险恶还是第一回亲眼看见。他睁了睁眼皮子,又无力的垂下,胸口的疼几乎像要撕裂他的皮肉,把心活生生掏出来一般。

几个人拿着针过来,扒了他的鞋袜,抓着他的脚,刚要下手时,门外响起了打雷般的吼声,

“他娘的还在搞什么?快把人送过来,王大人可发火了!”

“来了来了,快给他换件干净衣裳。”

女人连忙喝住几人,扒了他外面的湿衣,匆匆套上一件葱绿色的薄纱,又抓了瓶花露往他身上乱喷,熏得池安宁死去活来。

不入江湖,不知江湖险。

不涉人世,不知人心恶。

池安宁上岸大半月,第一次吃这么大的苦头,心里又恨又怒又恼,可也只能暗自运功,解除这胸口之疼。池映梓曾教他调息之法,就是在这种危险的时候起作用,可暂时压制身上的一切痛苦,待解除危机之后,再作打算———不过,后果是脱险之后,换来双倍的痛。

他还有一盏茶的功夫!

他让自己安全镇定下来,身心进入平和状态,眼睛轻合,浓长的睫在白皙的脸颊,像一双蝶翅,静立无声。

“这小子是不是死了?”

拖着他出来的壮汉有些狐疑地来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鼻息之后,这才不屑一顾地吐了一口口水:

“这么不经打,呸,还以为有多厉害,不过是个被人压的货,等明儿客人玩厌了,我们兄弟也玩玩。”

“行了,被王大人玩过的,有几个不残的,还轮得到我们,只怕早没命了。”

另一个却露出几分同情的神色,还算是良心未泯。

“那两个丫头也不错,啧啧……不知道醒了没有。”

“行了,就会作梦,我说这样制造的事干多了,生儿子没屁|眼怎么办?”

“呸,你才生儿子没屁|眼!”

二人骂骂咧咧地,把池安宁拖上了楼梯,又怕把他白皙的皮肤碰青了,二人索性把他扛了起来,大步上了楼梯。

木阶吱嘎乱响了阵,艳|俗的香越来越浓,让池安宁镇定下来的情绪又有些不稳,他连忙收敛神智,再度集中精神,让气归丹田,神聚三花,一股清凉之气开始慢慢在经脉中游走,宛若一条小龙,游过周身经络,穿行过任督二脉……

“快点快点,王大人已经等着了。”

前面有小厮不停催促,两个大汉脚步更重更快,扛着池安宁冲进了一间浓香淹人的房间里。艳红的缎帘挽起,中间搁着一张雕花牙床,一边的楠木八仙桌上摆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玉制和木制器具,不乏变态之物。

大汉把池安宁往牙床上一搁,退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下来,池安宁正好运气调息,等着冲破最后一道关卡。

后窗轻响,一个高大的身影灵活地翻了进来,一身黑衣劲装,脸上蒙着黑布,快步走到池安宁面前,一看他的脸,立马就怔住了。

此时又有脚步声响起,黑衣人身形跃起,如黑豹一般窜上房梁,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漆花大门。

吱嘎……

门推开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摇摇晃晃进来,一身棕色锦袍,活像头棕熊!

“小美人,哇,小美人等不急了吧?让本老爷好好疼疼你。”

他一面笑,一面快步走到牙床边,掀起了帐帘,勾起池安宁的下颚,一声“心肝”还未叫完,脸色刷地就白了,瞬间豆大的冷汗直冒,扑嗵一声跪下去,死命地磕起头来。

“皇上……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那你就去死!”

沉沉的声音传过来,这人一声哀嚎,更用力地磕起头来。

池安宁已听出这声音属于谁,此时气已归田,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皇上饶命啊,奴才只是……奴才……喜欢男人而已……不知皇上在此……”

他说到此处,又猛地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池安宁。

五官一模一样,可气质截然不同,而且他比慕容安定要清瘦一些,白皙一些。

“你、你敢冒充皇上!”

他大喝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伸手就要来打池安宁。池安宁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只两指用力,他就如同正被宰的猪一样,惨叫不止。

池安宁一甩手,这猪就被重重摔出去,在地上呕了半天血才爬起来,也不敢再说话,打开门就往外跑。

“大哥这是什么爱好?来游玩?赏月赏花赏美人 ?'…99down'”

慕容安定其实早看出池安宁中了招,可是他又有心报前儿池安宁故意作弄他的仇,所以只呆在房梁上嘲笑他。

“慕容皇帝又是什么爱好?居然用银子养这样的官?”

池安宁冷冷反讽,慕容安定的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他从梁上飘下,低声嘀咕道:

“你在岛上过着美妾成群的快活日子,哪知我的……”

“你说什么?”

池安宁抬眼看来,一脸冷竣。

他受这样的耻辱,心头正堆着火,慕容安定冲他咧咧嘴,勾了勾手指,笑着说道:

“大哥穿这衣裳真好看。”

池安宁再冷静的人,也被他给激怒了,一掌就往他的胸前挥来,慕容安定连忙闪过,围着牙床绕圈圈。

“大哥不要动怒,我和你开个玩笑……唉,你真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娘从小儿说你被人抱走可怜,让我寻到你后好好尊敬你,要不然我早还手了,你这样瘦,可经不起我一巴掌……”

池安宁更怒,身形如风,慕容安定还未看清,他就已然到了眼前,两指戳到他的胸口,他便像木头一般杵到了原地。

“快,在里面,那个人冒充皇上,把他送去衙门!”

王大人带着打手护院去而复返了!

池安宁眯了眯眼睛,身形跃起,也去了房梁,留慕容安定在原地杵着。

“就是他……动作还挺快,换了衣裳了!你以为换了衣裳就能跑得掉?穿黑色更是心怀叵测!”

王大人在众人的簇拥下闯进来,看到一身黑衣的他,怔了一下之后,伸手指着他就大吼。

“王显初,你活得不耐烦了!”

慕容安定只能侧身站着,双手无力垂在身侧,所幸还能大吼大叫,这一声吼出来,又把王大人给吓到了,他天天上朝,怎会听不出慕容安定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会儿,退了两步,突然就大吼,

“给我杀了他,既然今天到了这里,你别想活着出去!”

若是真的,他逃不过一死,若是假的,杀了就杀了,还能拿去领功换奖赏!

打手们举着刀就往慕容安定身上砍来,锋利的刀眼看就要落到慕容安定的头上,一片寒光如雨落下,每一枚都稳稳打进打手们的眉心。

池安宁的暗器,无人可及!任你动作再快,再迅速,也逃不掉他的飘渺针,这针能将你的灵魂剔出体外,让你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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