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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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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慕容烈居然答应了。年锦在一边急得直瞪眼,这等场合充满凶险,她一介女流之辈凑什么热闹?

“主子,宁王可是很……好|色的。”年锦压低了声音,提醒慕容烈。

“他打得过我?”慕容烈却傲气地说了句,拂了拂袖子,拿眼角睨年锦,“还不付银子去?”

年锦看颜千夏,她已经挑了好几支钗环包在锦帕里,年锦的心肝呵,顿时颤微微地疼了起来,他的银子,他的家产,终有一日会为了慕容烈的爱情,全都进了颜千夏的腰包。

后来的后来,在那个落雪纷纷的午后,年锦看到大腹便便的颜千夏时,他突然又觉得,即使倾尽天下,他也愿意换来她的一笑。

因为,没有人能像颜千夏一样,愿意用命来爱着一个男人。

☆、16】寺庙里

16】寺庙里的欢缠(你们懂的,极美)

远远看去,千年古刹海慧寺被淡寂的月色笼罩着。清风明月,松涛阵阵,倒是个有灵气的好地方。

颜千夏折了根小松枝,跟在慕容烈的身后,今夜慕容烈只带她和年锦同行。脚踩过了枯枝,吱嘎的声响在林中回响。

“累了?”慕容烈回过头来,向颜千夏伸出了手。

颜千夏摆摆手,大口地喘着气,拿绢帕擦着额上的汗。汗水已经把衣衫湿透了,两条腿也在发软打颤。月光照在她红扑扑的脸上,颗颗汗水晶莹剔透。

这段山路一来陡峭,二来古寺百年前有护驾之功,所以百官到此都得下马,步行上山。慕容烈志在天下,必会对这些代表民心的地方表示尊重,因而也带着颜千夏步行。他本是想背着颜千夏的,可颜千夏打定主意要好好锻炼身体,所以坚持自己爬上山来。

“皇上,您看。”年锦一眼看到山门前立着的几个身影,立刻上前两步,挡在了慕容烈的身前,手也按住了剑鞘。

“慕容兄。”前面的身影大步迎上前来,双手抱拳,打着哈哈向他行礼。

“宁王爷。”慕容烈轻一拱手,回了礼。

“恭侯多时了,请。”宁王侧身,态度非常尊敬。

“请。”慕容烈一撂袍摆,大步往前走去。

宁王的目光从颜千夏面上扫过,毫不掩饰他的惊艳。颜千夏扫了他一眼,紧跟在了慕容烈身后,年锦上前时却用肩膀故意撞了宁王一下,宁王看颜千夏看得入神了,居然被这下撞得退了好几步。

“大胆。”宁王的侍卫们立刻发难,刷刷几声响,兵器出鞘,对准了慕容烈和年锦。

慕容烈转过身来,冷夜般的眼神扫过了侍卫们,落到宁王的身上。

“放肆。”宁王低斥一声,侍卫们连忙收起了刀,退到一边。

“慕容兄,请。”宁王又笑呵呵走上来,颜千夏觉着,这又是个笑面虎。

寺中和尚们都已经避开,隐隐有木鱼和诵经声在夜中传来。偏殿里摆着两张小几,几上有素菜和清茶。

“请。”宁王率先在右侧坐下,慕容烈携颜千夏坐到了左侧。左尊,右卑,宁王面子上的功夫做得很足。

“宁王有话请说。”慕容烈手执茶壶,给颜千夏倒了茶,淡然问道。

宁王的目光又溜到颜千夏的脸上去了,他呆了几秒,才看向慕容烈,笑着说道:“只是想和慕容兄聚聚,自上次一别,已有两载。”

慕容烈垂下眼帘,轻轻吹开茶末,轻品了一口茶。

“千夏公主,也愈加美|艳了。”宁王又看向了颜千夏,他的眉眼和魏王有几分相似,父子俩都有颗色|狼的心。

颜千夏唇角弯了弯,浅浅一笑,“宁王不是来看本公主有没有变丑的吧?”

宁王呵呵一笑,端起茶来,又说道:“其实本王是听闻了一些传言,传说……千夏公主乃狐妖转世,她的血可让人长生,当然,这些谣言无非是些屑小之辈弄出来的,千夏公主乃凤格之体,怎会有这些妖孽之事发生。”

“本公主就是狐妖啊。”颜千夏打断他的话,笑吟吟地站了起来,走过去,弯了腰,慢慢俯身。殿中一片静,颜千夏伸了一只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小声说道:“宁王殿下,你是不是也想喝我一碗血?”

“不敢、哪里……”宁王都结巴了起来,颜千夏的脸贴得这么近,让他顿时血流加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回来。”慕容烈低斥一声,颜千夏却没理他,而是拿了那把锃亮的小刀出来,亮晃晃的刀锋吓了宁王一跳,刚涌上来的热血又急速往下坠去,高大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你要干什么?”他伸了手,指着颜千夏,结结巴巴地问。

颜千夏皱了眉,这样的胆小如鼠,真让人从心底里鄙视。她用刀在他眼前晃了晃,脆声说道:“我只是想请宁王殿下尝尝我的血,看能否让宁王殿下长命百岁,寿与天齐。”

宁王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恢复好坐姿,摇头说道:“不敢,千夏公主乃慕容兄的心上人,本王怎敢造次?只是随意聊聊,公主不必介怀。”

“那就好。”颜千夏收好了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故意说给他听,“其实我的血也不好喝,喝了会被毒死的。”

宁王愕然地看着她,颜千夏冷下了脸,扭腰往外走去,“你们男人谈吧,我出去赏月。”

颜千夏此时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天下果真有这样的传言,她颜千夏如果离了慕容烈身边,还不被人抽光血拿去喝了?

“怎么了?”见她出来,年锦连忙迎来,关切地问道。

“年锦,我曾杀过你妹妹是不是?”颜千夏抬头看他,认真地问道。

“若你不是千夏公主,这帐不算在你头上。”年锦低吟几声,也认真地回她。

“那我给你当妹妹吧,我赔你一个妹妹。”颜千夏拉住了年锦粗糙的手掌,盯着他的眼睛。年锦脸上闪过几分错愕,接着那黝黑的脸便有了几分羞意,抽回了手掌,吭哧着说道:

“臣怎敢愈矩高攀?”

“是我高攀你,我只是一缕孤魂,连皮囊都是借了你仇人的,承蒙不弃,愿与你结拜。”颜千夏说得铿锵,年锦深吸了一口气,退了一步,抱拳说道:

“臣不敢,臣……”

“行了,你愿也行,不愿也得行。”颜千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着就往供奉神佛的大殿走,“你若嫌弃,不愿认我为妹妹,那我就吃亏点,当你姐姐。”

哪有这样的事……年锦哭笑不得,倒被这小女子给将了军,硬拉到了大殿之中。颜千夏取了两柱香,在香炉里点着了,递了一柱给年锦,自已先跪到了佛像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清脆地说道:

“神仙在上,请为小女舒舒和大将军年锦为证,今日结为兄妹,舒舒愿随兄姓年,从今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年锦为难起来,结拜之事,若不让慕容烈知道,未免太不把君主放在眼里,可颜千夏已经盟誓,他若不答应下来,又恐颜千夏

“年锦,这么大的人世间,我只想要你一个哥哥,给我庇护,可以吗?”颜千夏仰头看他,俏丽的眉眼微微浮出几分可怜巴巴的哀求之意,年锦心中微微一动,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冲着佛像磕了个头。

“从今以后,没有千夏公主,只有年舒舒。”颜千夏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念道。颜千夏的命是要被天下争的,年舒舒的命,是她自己要争的。

这一结拜,年锦可就是国舅爷了,他站起来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颜千夏,不知如何向慕容烈交待。

“哥哥。”颜千夏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抱住了他的肩,轻轻地说道:“以后不能抛下我。”

“好。”年锦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笨拙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月光从大殿古朴斑驳的木门中透进来,慕容烈站在门槛之外,看着殿中的二人,一脸复杂神情。

“皇上。”年锦看到了慕容烈,连忙拉下了颜千夏的手,心中暗暗叫苦。

“慕容烈,我和年锦结拜成兄妹了,他是你小舅子了。”颜千夏却嘻嘻一笑,拎着裙摆跑出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歪着头冲他笑。

“这样甚好。”慕容烈点头,颜千夏眨了眨眼睛,又说:“那个,你不升他个官儿以示庆祝?”

“胡说。”慕容烈曲指在她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低声斥责,“以后这种话不许乱说,朝堂之事岂容妇人乱言,何况他已身居高位,我升他当二皇帝?”

“也行啊,什么官都有正副二职,他当个副皇帝也行。”颜千夏还是嘻嘻笑,揉着脑门拽着他往前走,“你和宁色|狼谈完了?他没找你讨一碗我的血喝?”

对于她主动的亲络,慕容烈很受用,也很担心,颜千夏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他怕她真是抛开了一切,那样的颜千夏,他将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她的真心。

“慕容烈啊,这古刹真好,头顶有明月,我们不如在这里隐居吧,当一对神仙眷侣,像这些和尚们一样,不问世事,永不下山,每夜里只用这明月温酒喝,听风声来歌唱,岂非天下第一美事?”

颜千夏仰头看着明月,又说了一大溜。

“你喜欢这里?”慕容烈停下脚步,轻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明媚的双眼。

“啊,喜欢,你不是又准备把这里赏给我吧?这些和尚也给我?”颜千夏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清脆如同夜莺飞出谷。

“可惜,青灯古寺,不允许喝酒吃肉,否则今天真要好好庆祝一下,慕容烈,我是年舒舒,你记住了吗?”

我是年舒舒,你要记得,世界上曾有一个颜千夏,可是那是别人。

我只是年舒舒,我来自现代,却跌进浩瀚的时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像一条小鱼,在望不到头的银河里奋力游走。

我不想再服输。

“年舒舒。”慕容烈轻品着这个名字,盯着她娇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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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吻我?”颜千夏唇角扬起来,踮起了脚尖,咬住了他的唇。

“这是佛寺,不能放肆。”他的声音开始低哑,却抵挡不住颜千夏主动的进攻。

“你在害怕?”颜千夏眯了眯眼睛,小声说道:“慕容烈,这天下还有你害怕的事么?”

慕容烈的手掌掐住她的纤腰,唇扫过她光洁的额头,“你在玩火。”

“我们玩火玩得还少吗?”颜千夏却笑了起来,挣开他的手,大步往偏殿走去,宁王正站在台阶上,怔怔地看着她。

“宁王殿下,还不回去当皇帝?你弟弟可在准备新衣裳了。”颜千夏冷冷扫他一眼,提起裙摆,快步走进了大殿。院中已起风,吹得古树瑟瑟发抖。

宁王|刚和慕容烈谈的就是登基之事,慕容烈借兵给他,击败肃王,他以五座城池做为回报,并且结为永远的盟友。

盟友这事,谁都知道是假的,城池能给,也能收。

慕容烈要的就是魏国也乱起来。

可颜千夏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讥讽让宁王脸色微变了一下,他拉长了脸,向慕容烈拱了拱手,领着人快步往山庙外走去。

“舒舒,不可如此尖锐。”慕容烈低斥一声。

颜千夏却冷冷一笑,不屑地说道:“这种色|欲熏心的小人,在乱世之中必不得长命,我怕他干什么?不过,若你没这本事护住我,那就另当别论。”

她才说完,右臂就落进了慕容烈的大掌之内,他一个用力,把她拉回了怀中。二人静静看了半晌,慕容烈突然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罢了,不管是尖锐的舒舒,还是倔强的舒舒,还是巧笑嫣然的舒舒,都是他爱上的那个舒舒。不管她真心还是假意,此时他只想好好的拥有她的美。

他这一生,无非是想要一个能让他舒心暖心的女人罢了,别人都做不到,只有这个女人,能牵动他心。

终有一日,他能拔掉她心里的刺,暖了她的心,融了她的身,让她眼中只有他。

“你在佛祖前面宣|淫,也不怕下地狱?”颜千夏微眯着眼睛,咬住了红唇,满脸的挑衅。

“我会拉着我的爱妻一起刀山火海,碧落黄泉,舒舒,你又怕不怕?”慕容烈低笑起来,一挥手,强大的掌风将木门关上,那沉闷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却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

他猛地将她抱起,就抱着她的腰,把她娇弱的身子高高顶起,她尖叫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肩,绾发的钗从发间滑落……咣当……跌得脆响,一头青丝如瀑布般一泄而下,衣衫滑落到手臂上,雪|肌和青丝,红唇和贝齿,慕容烈被她诱得成了一团火焰。

他把她抵在了脱漆斑驳的圆柱上,她的双腿立刻缠了上来,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她柔若无骨的双手,飞快地扯开了他领上的祥龙盘扣,冰凉的指肚伸进了他的衣中,抚在他的胸膛之上。

媚术啊,媚术,颜千夏还是用上了它。

最快的,最直接的进入七国王宫的办法,莫过于让慕容烈为她办到。

颜千夏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路上。她最不想利用人,却又不得不开始走这条路。

他的手指强悍地撕开她的裙,扯下她的襦裤,白色的裤子挂在她娇白的右小腿上,更有种淫|糜的诱|惑。

她的衣衫褪到背上,胸|乳如两朵晶莹的雪莲盛开,纤腰不盈一握,雪|白柔软,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女人的身体,有世间最具冲击力的美,是最凌厉的武器。

殿中只有一对即将燃尽的红烛,细细的风固执地从关上的木门缝隙里钻入,摇曳着烛光。地上,两团影子紧紧地融在了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她迷蒙着一双妩媚水眸,第一次投入地享受到他给的热潮之中。

他有些急迫地闯进让他疯狂的蜜处,她被他的强悍撕裂得疼痛,泪珠儿刷地滑了下来。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他知道她哭了,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销|魂磨人,让他无法放开。

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蕊儿被重重捣弄,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

那大佛在烛光下静静地看二人。

一个妄图逆天。

一个妄想征服。

他和她,都有着最野的心。不畏世俗,不畏艰难。

幽|穴急急的抽紧,她的身子往后弓去,紧咬红唇,却依然无法压抑那难耐的轻吟……她被他推上了快|慰的沸点,渐渐的,她耳中,她眼前,都只有他在重重抵入她时,一声一声地低吼:舒舒,看清楚,看着我,告诉我,谁在你身子里……谁是你的丈夫,谁是你的天,谁才有能力庇护你……把你的心给我,一丁点儿都不许再想着别人……

龙珠在她胸前乱晃着,突然间,白光陡然冲出,那条游龙清吟咆哮,长尾卷起正在欢缠的两个人,把他二人重重地抛向空中……

一切,毫无预兆!

☆、17】别挑战他的底限

“什么东西?”慕容烈一手揽紧颜各夏的腰,带着她在地上翻滚几下,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护着她,再抬头时,只见那游龙已以极快的速度扑进了佛像的体内,盛大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然后又骤然间归于平静。

颜千夏连忙拉起了灰珠子,只见珠子已经成了暗灰色,游龙不在。它跑了,被佛像给吞了!她慌了,连忙推开了慕容烈,快步跑向了佛像,伸手在高台上用力拍着,“什么东西,里面有什么东西。”

“舒舒,到底是什么?”慕容烈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游龙曾在宫中出现过,现在又跟到了这里,是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颜千夏有些沮丧,抬头看着高大的佛像发怔。失去白龙的陨石珠,还会有作用吗?或者是要把珠子都带到这里来,这里才是游龙想来的地方?

烛已灭了,她不着寸缕,站在佛像前,长长的发一直遮到了臀下。

慕容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佛像,满脸沉思。

颜千夏扭头看了他一眼,过去捡起了自己的衣裙,都撕坏了,“你真野蛮啊。”

她轻叹了一声,把衣裙丢开,去找那只钗。他的披风罩了下来,把她小小的身子牢牢地包裹在里面,然后把她抱了起来。颜千夏紧握着那只钗,从他的肩头往那佛像上看,有一缕月光从屋顶的漏瓦上透进来,正映在佛像额头正中,他清清冷冷的目光就盯着颜千夏,像活了一般。

颜千夏伸手揪住了慕容烈的衣襟,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慕容烈就拧起了眉,但是脚步并未停,而是步伐愈加大了。

出了大门,只见年锦正在仰望月光。可怜这汉子每次都只能隔门听春|宫,苦苦忍受热血煎熬之苦,颜千夏觉着,这也算是门高危的职业,随时可能得高血压,脑血管破裂。

“皇上。”他扭过头来,一脸不自然地拱了拱手。

“小心。”慕容烈压低了声音,年锦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阵箭雨从四周射来,身后的佛堂里更涌出十数黑衣人。

“是夏王的狗。”年锦认出箭上的印记,迅速拔出了剑,飞身迎上。慕容烈把颜千夏放于树下,手在腰上一摁,一柄游龙软剑弹出来,护到了颜千夏的身前。

“恭喜你,你身边有探子了。”颜千夏靠着树,手指绕着披风领口中的绸带,笑吟吟地说着。她不怕这些杀手,因为如今这些人都不会让她死,反而是要千万百计得到活着的她。

她多值钱啊,一滴血让人长生。

那个谣言,是她的牢,也是她保命的护身符。

池映梓,我该谢你,还是该恨你?她眯了眯眼睛,又看向那尊佛。隔这么远,却依然能感觉到那佛像的眼睛在盯着她。

她知道自己一定没猜错,佛像是空的,里面有人,那个人一定看到了她和慕容烈的纠缠。

那个人,你流鼻血了吗?颜千夏垂下了长睫,等着他们撕杀结束。

“闪开。”突然,慕容烈一声低吼,伸手把她扒开,她刚刚站的地方,有一支箭正狰狞着羽尾,深深没入树干之中。

刀剑无眼,颜千夏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打起了精神,跟到了慕容烈身后。这些人就是来送死的,根本不是慕容烈和年锦的对手,没多久就横七竖八倒了满地。

“立即调人上来。”慕容烈不肯定还有没有别人看到了那白龙,只是看到的人,他必不许那人看到明早的朝阳。

年锦匆匆去办了,慕容烈身上溅了许多血,他转身看向颜千夏,她赤着足站在血泊之中,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

“走了。”他伸出手,颜千夏把手放上去,任他牵着她,慢慢往山下走去。

他喜欢她此时的温驯,也惧怕她此时的温驯,因为他再看不到颜千夏眼底真正的情愫。

山下的暗卫们都在等着,见到二人如此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牵过马,让二人上马。慕容烈扫了一眼众人,在他身边出现敌人的细作,这让他非常愤怒。

*****分界线*****

进夏国皇宫的过程非常顺利,夏王的草包侍卫只在海慧寺里出现过,之后再无风吹草动。他本人已经龟|缩进了边隅小城,借着天险阻挡残喘度日,不敢出来迎战。

颜千夏仰头看着高高的宫墙,感叹着人类智慧的莫测和伟大。

九曲回廊将夏王宫里的每个宫殿都连在一起,不管下多大的雨,人在廊下走,不湿片巾衣。夏王在回廊上设了许多歇脚的小亭,亭中立着用珊瑚制成的各式稀奇的神兽。

有些嫔妃并未来得及逃走,莺莺燕燕地跪了一地,有的压抑地哭着,有的打扮得美貌动人,希望可以得到慕容烈或者吴国某位将军的心。

“千夏。”有个细细的声音唤住了颜千夏,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正仰头朝她看着,眼睛红通通的,一脸悲意。

“你是?”颜千夏好奇地打量着她,那女子用跪着挪过来,伸手想拉她的裙摆,一边的铁鹰暗卫立刻挥刀挡住,女子连忙缩回了手,楚楚可怜地看着颜千夏。

“千夏,我是九音啊,我是你九妹妹呀。”她拿着锦帕的手,连连轻拍着胸脯,急切地提醒着颜千夏,“以前,我们两个最相厚了呀。”

“嗯?”颜千夏来了兴致,慢步回来,一手勾起了她的手指,盯着她的脸。这张脸谈不上惊艳,但和殊月的味道有些相似,对了,她们都有同一个爹。

“千夏,求求你,救我。”九音抱住了她的腿,哀求了起来。

颜千夏看向一边正在登记造册的官员,那人连忙过来,弓腰低头,毕恭毕敬,“启禀娘娘,这是夏国九公主颜九音,九驸马在两个月前战死。”

“可怜的九音,你起来吧。”颜千夏单手扶起了她,笑吟吟地说道:“正好,我缺个伴儿,你跟着我吧。”

她很直接,这回再回吴国王宫,她一定要让身边有帮手,不能像以前一样,受人暗算。殊月不简单,司徒端霞有攻击力,还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在后宫里虎视眈眈,慕容烈虽然喜爱她,可谁知道哪天这喜爱就没了呢?那时候她怎么办?

颜千夏不许自己对慕容烈对情,不许自己贪恋荣华,当贪欲来临的时候,颜千夏回家的路就会被切断,她比任何时候都明白这一点。

“舒舒。”慕容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扭头时,脸上已经换上了明媚的笑。

“你的事办完了?”她牵着九音的手快步过去,把她往慕容烈身前推,“你看,我找到个妹妹,她叫颜九音,我想让她给我作个伴儿,你说怎么样?”

“你喜欢就好。”慕容烈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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