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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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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挖,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慕容烈转身怒吼,暗卫们连忙跑进来,开始砸地挖土,要找出机关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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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很暗,一盏烛微摇着。

颜千夏抱着小公主,安然无恙地站在石室中间,四周静悄悄的,有水滴滴落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传进耳中,一扇青石板门缓缓打开。小晴晴咿咿呀呀叫了几声,转动着大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这一看,小晴晴吓得又哇哇大哭起来。

他戴的面具太骇人了,森白的尖牙,血盆大嘴,一双黑瞳闪着冷光。

“千夏,你想见我,我来了。”鬼面人慢慢走了进来,声音嘶哑,语气阴冷。

“为什么?我到底又算什么?”颜千夏看着他,小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走近来,抬起手指,轻轻地落在颜千夏的脸上,他的手指像已燃烧万年的火焰,灼烧到了颜千夏的骨头里。

“我是碧落门主,也是凰门之主,你的主人。”

“我是颜千夏,大夏国的公主,大吴国皇帝的贵妃,和你有什么关系!”颜千夏偏开了脸,冷冷地说道。

“以后就有关系了,和为师走吧。”鬼面人一手抓过了她怀里的还在哇哇哭的小公主,语气越加森冷。

“你别伤害她。”颜千夏伸了手要夺孩子,鬼面人却突然发现情况不对,这孩子的身子很软,软得像个——枕头——

鬼面人用力丢掉了枕头,猛然伸出大手来抓颜千夏的肩,就在这时,他突然眼前一黑,手握了个空,人往前栽去。

他忘了,颜千夏是他精心调教出来的高徒,更不知道颜千夏从毕老前辈的书里学到了更玄妙的东西。

有些人就是可以气死人,明明接触这些奇门遁甲的时间很短,却因为具有天赋,成就远在别人的想像之外。

鬼面人被颜千夏的迷雾放倒了。

颜千夏才从衣裳里拿出了一个气囊,一按压,就有了类似婴儿的哭声,怀里的孩子,也不过是个小布娃娃罢了,用明黄的小被子包得严实,脸也遮住了,暗室又暗,才让鬼面人上当。

她并没有立即放出信号,让慕容烈带人冲进来,而是跪坐下去,颤抖着摸开了鬼面人的面具,面具下是陌生的脸,她的手指沿着鬼面人的发际轻轻摸索着,那天衣无缝的人皮面具,几乎让她忽略。她捏着面具贴合处,缓缓地往下揭着,心越跳越快,那长年遮于双重面具下的绝世容颜已带了不健康的苍白颜色,那又狭长的眼睛,浓密的长睫紧合着,高挺的鼻梁,紧薄的双唇……

她曾经迷恋不已的池映梓,池大人,她的全部的希望和依靠。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明明知道……我多想和你走,池映梓,你对我的那些,都是假的吗?我为你唱的歌呢,回不来了吗?池映梓……”

她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突然间就头痛欲裂,眼睛也痛得像被利刃在狠剐,却一滴泪都掉不出来。她猜过一千次一万次鬼面人就是池映梓,可又一千次一万次地自我否定,不想让这残忍的真相撕痛她的心。

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利用她,唯独池映梓不可以,她不能忍受!她宁可不知道真相,也不想再看到他的脸。

“我想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拿我为诱饵,你拿我作药人,你把我的心踩在脚底下……而且你也可以少受些苦……”她的双手滑到他的脖子上,猛地用了力。

“舒舒,放手!”头顶上的暗门轰然打开,慕容烈跃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她。

颜千夏慢慢地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池映梓被暗卫们用铁链锁住手脚,还在脖子上也拴了一根手臂粗的铁链。

他是慕容烈最头疼,最可恶的敌人。捉到他,等于把碧落门握在了手里,若能为已所有,那是好事,若不能,慕容烈就得问出召集他们的办法,一举消灭。

这几日来颜千夏不眠不休地关在屋子里,就是在配制可以让池映梓都无防备的药味,然后涂抹到了自己的脸上,发上,手上,只要他碰到她的身体,药就会迅速通过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血液,让他昏迷。

而这个过程也非常短暂,所以在半柱香之内,必须把他锁起来,以免他苏醒。

“年锦,你带人经秘道回宫,把他关进冰寒暗牢,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暗牢。”慕容烈握住了颜千夏的小手,沉声说道。

“慕容烈,答应我,不要上大刑。”颜千夏轻轻说了一句,伸手掩住了脸。

那一日,她为他哭干了眼睛,这一日,却亲手暗算了他,把他推进暗牢,走向死路。

他和她已经是敌人了。

“舒舒,我要给你记上一功。”慕容烈把她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眉眼舒展。颜千夏向他建议的时候,他还不想相信,若鬼面人在京城,那千机在追杀的又是谁?可是颜千夏愁眉不展,又意志坚定,他只好随她一次,若抓不到鬼面人,也算是让颜千夏放心一些,免得她寝食难安的。

“我不要记功,你不要给他上大刑,你还没有答应我。”颜千夏放下了双手,看着他说道。

“你还在想他?”慕容烈沉下了脸色,扣住了她的小脸。

“你别胡说,我就是不想看他死得太难受,你成全他一次。”颜千夏要推开他的手,可他却扣得太紧了,炽热的唇很快就压了下来,狠吻着她的唇瓣。

“舒舒,你的心里只能想我,其他人的影子都给我抹去,一点都不许留。”他用力纠缠着她的粉粉小舌,把她往石壁上摁去,大掌掐得她的腰都快断了。

“唔……”颜千夏被他弄得无法呼吸。

“舒舒,晚上我好好赏你。”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小嘴,额头抵在她的额上,低喃了一句。只要池映梓死了,颜千夏心里将不会再有那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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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寒暗牢,墙壁都是巨大的冰块,于冬天时在河中开凿而来,让这深入地下三十米的地方像冰窟窿一样,人一进去就冻得发抖。

仅一身丝薄锦衣的池映梓被铁链锁在冰柱上,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就和这冰块一个颜色,寒得吓人。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慕容烈,那唇角若有若无地勾着讽刺的笑。

“慕容皇帝,又见面了。”

“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什么好说的,慕容皇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池映梓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和红衣圣姑是什么关系?”慕容烈紧锁了眉,慢步踱到他的面前。

“她是红衣圣姑,我是碧落门主,就是这样的关系。”池映梓这回居然轻笑了起来,毫不畏惧地看着慕容烈。

“你要搅混江山天下,是想得到这江山天下?”慕容烈也不动怒,只盯住了他狭长的眼睛,继续问道。

“江山有何趣,我就要看着江山成了乱炖的粥,人人都得不到江山,人人都为江山急,那样才有趣。”池映梓的笑声更大了,看慕容烈就像在看笑话。

“舒舒求我,不要对你用刑,她几乎从不求朕为她做什么事,可你却拿她融成碧晴血,让她成为天下有野心之人追逐的目标,你是男人,利用一个女人,这样光彩吗?”慕容烈盯着他的脸,不急不缓,却开始隐隐地燃起怒火。

池映梓也寒下了脸,迎着他的目光说道:“有趣,慕容皇帝,你何尝没有利用女人 ?'…99down'若没有司徒端霞和你的后宫嫔妃的家族势力,你能当上大吴皇帝?你我,彼此彼此,全天下有野心的男人都彼此彼此,没一个人的心肠是干净的。”

“放肆!”

一边的暗卫终是忍不住挥起了手里的鞭子,狠狠地往池映梓的身上抽去,这鞭子上缠着密密的碎刃,又抹着粗盐巴,抽到身上,皮肉翻开,鲜血淋漓,剧痛难耐。

只是一鞭子,慕容烈即刻就喝住了那暗卫,看了一眼池映梓,大步往外走去。

“她求朕的事,朕自会办到,不会对你动大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可她也会来求我。”池映梓的声音随即追来,几分嘲笑,几分笃定。

慕容烈的步子更快了。这样一个难缠的男人,就算是动大刑,想必也不会给一字半语有用的东西。

走出暗牢,只见年锦正匆匆走过来,手里托着一封火红的密信。

“二十五年前,先大国师得到一册上古奇书,知道向宫海的瑶华岛上有长生药,先帝爷为追求长生不老,派了一支秘密的军队登岛。那岛有瑶茴族民守护,他们不愿意放弃家园,也不肯交出岛上的圣物,结果瑶华岛被毁,成了寸草不生恐荒之地。此事极为隐秘,那些人一去不回,后来先帝爷再派人去,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岛了,知晓此事的人接连去世,大国师又大病一场,这事就再无人提及,池映梓就是瑶茴族的族长遗孤,他根本就是回来复仇,要倾覆我大吴江山的。”

“那就送他去和他的族人团聚吧,后天是先皇祭日,就以烈火送他走。”慕容烈合上了密信,掌心用内力把这信灼成了灰烬。

池映梓能成大国师的徒弟,只怕是因大国师感念犯下杀生罪孽,这才悄悄去了瑶华岛,救回了这仅余的血脉。

“把辰栖宫封起来,宫墙高十丈,所有地面都以铁水浇铸,不许颜殊月再踏出宫门半步,把小公主抱出来,让皇贵妃择一嫔妃抚养。”

“是。”年锦抱拳退下。

慕容烈的步子越加快了,他开始相信颜千夏,他对殊月隐隐的排斥感也在提醒他,殊月已非当年的殊月,就算不是假的,她也应该是变了节,被池映梓所用。要知道,池映梓那个男人,长得实在妖孽,是个女人,也难逃他那天下无双的俊颜的蛊惑……

夕阳已残,璃鸾宫上的绿色琉璃瓦都被染上了这残红,像浓浓的血。

她正抱着小晴晴在洗澡,小晴晴被温泉水包裹着,十分开心,小手小脚在水里乱蹬,晶莹的水珠在母子两个同样粉|嫩的肌肤上滚动着,简直就是一幅精美的美人出浴图。

“把公主抱出去。”他吩咐过,宝珠连忙过去抱走了孩子。

“舒舒,喂饱了小公主,应该喂我了吧。”他步入水池,强健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

“我今日……”

“医女说已经好了,为何最近总不肯让我碰?”他猛地伸手,拉她入怀,手指在她的唇上轻滑着,“我可是为了你,弃三千后宫于脑后,你心里却还装着那个男人。”

“我没有。”颜千夏轻轻喟叹,他的醋劲也不小呢。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眼睛,还是红的!”他捧着她的脸,低喃着。

“这是进了水。”

“还有哪里进了水?脑子里,还是这里?”他的俊脸逼近,手指猛的握住了她双|腿|间的粉|色柔软。她又把他憋足了整整一月!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慢慢刺进了她的嘴里。

“吸它。”他低哑地命令道。

颜千夏只好吮住那两根不老实的手指,它不但四处探索着她的口腔,还玩弄她的舌头……

他大掌包住她的后脑,低低的声线是情|欲的嘶哑,“换这个吸|着看看。”

说着他开始使劲把她的头往下压,嘴里的手指抽走,另一个庞大又光滑的灼热圆棒物体顺势顶住她没来得及合上的双唇,往里灌入。

“唔……”她的脑子轰然炸掉,他浓郁的男性体味充斥口腔……他又开始躁热,比上一回更加狂|野,更加不愿意控制!

他完全被引发了魔性,捉住池映梓的胜利感,美人在怀的胜利感,让他胸中的热血不停翻腾,急于找到一个暴发的地方,让这欲|望宣泄。

于是,他从她嘴里退出来,拉开了她的腿,重重地顶入……

【哎哟,我想脸红一下鸟,下节继续高|潮……看看池大人为何要让颜千夏去求他……某汐捂脸滚开……】

☆、42】继续

难以承受的绚丽快|感已经接近于野|蛮,颜千夏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无论她如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俏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

她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他愈发蛮横的戳|刺,“不行了,慕容烈,痛,求求你……”

“还不行,舒舒,给我,你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给我……”

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颜千夏的难耐低泣,慕容烈的快意低吼,一切都开始放|荡不|羁,浓郁的情|欲味道弥散不褪。

他那样凶狠的冲击,大手紧紧握着颜千夏的腰,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要不要?宝贝,告诉我,你要不要?”

他自牙缝里迸出男性低沉的粗|吼,一声一声扎进颜千夏的耳中,她知道情况不妙,若他清醒,定会温柔交加,不会这样逼她屈从,让她难受。

可她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引发她难耐的疼痛,她摇着头,泣不成声:“不要,慕容烈,我不要……”

不要什么?她都不知道不要什么,只是身体被摆弄得失去了控制,一味追寻向未知的终点,“饶了我,不行了……”

太过强烈了!

“还不行,听话,再忍一忍。”他咬着牙残忍的拒绝,忽然将大掌揉上她的胸前,狠狠揉捏着,看着她痛得拧眉,这才俯下了身,咬住那团雪朵儿,舌尖在上面不停地碾转吮|吸,把她鼓涨的胸脯里,那甘甜的乳|汁全给吸了出来。

“晴儿、晴儿还要吃……”颜千夏被他弄懵了,完全不能反抗。

“这时候没有晴儿,只有你和我。”他抬起头来,吻住了她的嘴,一次次呢喃着她的名字,在她已被他揉得发红的身子上抚|摸不停。

尖叫!

巨大的高|潮爆炸了,那片刻间,她感觉到灵魂都超脱般的和她自己的意识失去了联系,只有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尖锐兴奋与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在可怕的快|慰间,竟然还清晰无比的感受到他接近残虐的戳|顶,一下又一下,飞快又狠力……

比上一回他狂野的时候,给她的感觉还要强烈。

慕容烈的双瞳已开始有了淡淡的血色,颜千夏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惊恐地看着戾气在他眉间凝聚,渐浓——

终于静下来了,他在她体内宣泄完,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低低地说道:

“舒舒,你是最好的。”

颜千夏的身子都快被他撕裂了,当然是最好的……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身心,心跳还是那么快,那么急。

“又出血了?”他的手指往下抚来,摸到了滑腻的地方,有血染在他的指尖上。

颜千夏苦笑,被他这样弄过,总有一天会撕成稀巴烂。

“该死,我太用力了。”他拧着眉,把她抱上了浴池。

“慕容烈,你真的是邪气入心了。”颜千夏捧住他的头,唇滑过他的眼睛,落在他的眼角上,小声说道。

“又来,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可能是你上回伤口未好,所以才经不起这样的激烈,以后我会注意点,我给你上点药,歇着吧。”慕容烈不是完美的人,他最不爱听颜千夏像池映梓一样,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颜千夏躺了会儿,便悄悄起来,更了衣,偷拿了他的金牌,快步往外走去。她要去见见池映梓,慕容烈的身子状况,是不是他故意造成的,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暗卫们见她拿着慕容烈的麒麟金符,并不阻止,一路让她畅行进去。

延着长长的台阶一直往下,重重层层的厚重铁门打开,一阵凉风迎面扑来,冰牢里实在太冷了,她一踏进去就冻得打了个哆嗦,几乎僵住。

池映梓就被绑在两人粗的冰柱之上,这冰柱起码重达上千斤,雕成了龙形,龙首高昂,巨型的牙中叼着两根手臂粗的铁链,铁链紧锁在池映梓的手腕和脚踝之上,把他悬于空中,单薄的锦衣贴在他削瘦的身体上,肌肤也被冻成了冰色,三尺青丝上都凝结着冰霜。

比起残忍,慕容烈和池映梓并不输给对方,他们都不可能对敌人善良。

狭长的眼睛轻轻睁开,静静地看着颜千夏,薄唇轻轻弯起来,哑哑地唤了一声,“千夏。”

“我是舒舒,年舒舒,你的颜千夏大婚夜就死了。”颜千夏仰头看着他,轻轻地说道:“所以,放过我和他好不好?我可以求他放你走,我们不要再有恩怨纠缠,各过各的日子。”

“不可能的千夏,你是因为我而来,是我把你唤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同样,你想回你的世界,也得由我送你回去,你想回去吗?千夏?你现在已经帮我办完了事,我可以送你离开,回你自己的世界。”池映梓浅浅笑着,这样的笑容呵,就和以前一样,温柔的、像风一样的、轻轻拂过颜千夏的脸庞。

她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脚踝,小声说道:“知道吗,我以前最想做的事,就是带你一起去我的那个世界,那里很美,有很多一定会让你感兴趣的事情,可是你拒绝了我,把我推给了慕容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

“师傅手里有一本书,记载了一个故事,有一个从异世界来的人,她可以穿越生死,帮我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心愿。我用书里记载的方法,用两颗陨石珠,在极阴之夜,令时空交错,把你带到了这里。这些东西,我原也不相信,并且那天殊月坠崖,你却逃回皇宫,醒来之后完全成了另一个人,我才信。”

“这两颗珠子,都是你故意给我的。”颜千夏握住腰上的小香袋,点了点头。难怪池映梓一开始就选择相信她,并且一直对她温柔有加。从那时候起,她就已经是池映梓的棋子了。

“那颗蓝色的会帮着慕容烈,令他的至阳血气在短期内暴涨,最后慢慢地死去,看,你都不用求我,我也给了他最爽快的死法。”

“池映梓,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颜千夏双手紧抓着他的脚踝,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要推我入局?我知道了……公主颜千夏、她、她以前就喜欢你对不对?”

池映梓,天下无双的池映梓,瑶茴族最美的小王子,他在月圆之时诞生,有着月亮一样柔美的肤色,月亮一样耀眼的光华,月亮一般温柔的双瞳,还有着月光一样柔软的双唇。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和他的容貌相比,他就是月神的宠儿,是大海上那个小岛最完美的珍宝。

可就在他三岁那年,瑶华岛被毁,他掉进了海水里,几乎淹死,双瞳里还映着爹娘被万箭穿心的惨烈,熊熊的火,凄厉的哭喊,残酷的杀戮,鲜血把海水都染红了,几千尸体在海面上漂浮。

这些残忍的画面,一夜复一夜地在他脑海里回荡。

仇恨在三岁时就深埋在了他的心底,月月年年,叠加。

“你的手好冰,千夏,你走吧,你快冻僵了。”他低垂下羽般的长睫,淡淡地说道:“他若知道你来找我,必定魔性大发,你可活不成了。”

“我求你,不要继续了,给我解药,让我救他。”颜千夏抓住他的衣衫,急声哀求着他,“你就看在……我曾为你歌唱的情份上……求你……”

池映梓的腿僵了僵,接着便闭上眼睛,唇轻抿成倔强孤傲的直线,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一样。

“池映梓,池大人,师傅……师傅……你要怎么样,才能收手?并不是他去了瑶华岛,他那时候也是个孩子啊,为何要怨怨相报?”

池映梓依然不出声。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魏子急奔进来了,“娘娘快走吧,皇上醒了,正大发雷霆。”

颜千夏的心一紧,也不敢再久留,拔腿就往回跑。

“除非他忘了你,否则此劫无解。”池映梓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不再和他纠缠,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颜千夏猛地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这样,你或许也有一线生机。”他又轻语了一句,呵出来的气,在空中凝成白雾,在他的长睫上,又凝成了雪霜。

“娘娘,快走。”魏子此时焦急,都顾不上礼仪了,抓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赶回璃鸾宫的时候,慕容烈就坐在桌前,冷冷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去见他?”

“我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这样。”颜千夏才说了一句,就听他低斥一声,

“跪下。”

颜千夏还未出声,魏子和宝珠等人已经跪了下来。是颜千夏忘了,她若惹事,倒霉的是她身边的人。

“慕容烈……”

“朕还要说几次,在有奴才们在的时候,你要怎么称呼朕?”慕容烈抬起眼睛,颜千夏被他双瞳里的赤红色骇住,不敢再上前半步。

“来人,拖下去,仗五十。”慕容烈起了身,慢步走到了颜千夏身边,他旨意一下,颜千夏连忙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说道:

“皇上,皇上不要动怒,是臣妾的错,臣妾认错,不要责罚下人,否则臣妾心里不安。臣妾去见他,只是想了结那件事,若不是皇上拦着,臣妾白天就亲手杀了他了……皇上饶臣妾一次……”

颜千夏都记不住有多久没向他低声下气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想让他平静下来,想拖延时间,让他心里的暴戾之气淡下去。

“还杵着干什么,拖下去!”慕容烈低喝一声,暗卫们连忙进来,把跪在地上的宫奴们全拖了下去,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板子击打在肉皮上的声音。

颜千夏木然地站着,若放在以往,慕容烈怎会如此暴戾?池映梓分明就是让他成为暴君,他替池映梓打下江山,然后他再要了慕容烈的命,瑶华岛毁了,池映梓要让七国百姓为瑶华岛陪葬。

她还在发怔时,慕容烈已经把她掀翻在了桌子上,几把扯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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