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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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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百姓为瑶华岛陪葬。

她还在发怔时,慕容烈已经把她掀翻在了桌子上,几把扯掉她的衣裙,大掌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抚摸,一寸一寸寻找着可疑的痕迹。

或者,他已经谁都不信任。

她的背上,腿上,胸前还全是他先前在浴池里弄出来的虐|痕。

那个人还是吊着的,可他已经不信任她了,认为她去看望了老情人,他的神智已经被魔性控制。可以说,每个人的体内都有魔性,池映梓了解人性,利用人性,用药物引|诱人性,慕容烈心中的善被击倒,取而代之的是这涛涛涌上来的邪戾暴虐。

“舒舒,你也会和殊月一样,背叛朕?”他俯下身来,轻咬着她的雪肩,低声问她。

“不,我爱你,慕容烈,你知道的,我们一起……”颜千夏连声说着,盼望他能冷静下来。可是说不下去了,他分开了她的腿,不顾她的身子还在疼着,就这样狠狠顶入进去。

颜千夏痛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桌子边缘,指甲抠在桌子上,油漆都抠了下来,留下一道道划痕。

“砰……”突然,慕容烈的后脑被重重砸了一下,栽倒在了她的身上。

颜千夏扭头看,只见苏锦惠举着一只花瓶,涨红了脸看着她。

“是魏子派人去通知我的,怎么会这样?”苏锦惠都能看出不妥了,她丢掉了花瓶,捡起被撕裂的衣服包在颜千夏的身上。

“是池映梓来复仇,他要我们给瑶华族民陪葬。”颜千夏扶起了慕容烈,又拿来安神香给他闻了,让他老实地睡着,否则知道苏锦惠打过他,只怕苏锦惠也活不成了。

苏锦惠连忙让人去请年锦过来,一同商量解决办法。可三人坐了一整夜,一点法子都想不出。

“池映梓说,除非他忘了我,否则这心魔就不会除。”颜千夏用力揉了揉脸,疲惫地地说道。

“这畜牲,瑶华岛之事与我们何干?”年锦拍案而起。

“毕竟是先帝爷做的事,他不报复吴国,报复谁?”苏锦惠拉他坐下,看向了颜千夏,在等她拿主意。几人还在商议之时,却突然听到了慕容烈低沉的声音。

“两位爱妃,还有国舅,谁来跟朕解释,朕的后是谁打的?”

那安神香,居然只让他睡了半个时辰!三个人连忙起身,慌乱地看向他。

“是、是臣……”年锦想认罪,苏锦惠却一拉他,上前说道:

“是臣妾失手,因臣妾看贵妃……”

“拖下去,禁足一月,任人不得擅见皇贵妃,违令者斩。更衣,上朝。”慕容烈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了颜千夏的身边,搂着她的纤腰,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道:

“等我回来陪你,乖乖的,不许出去。”

完全陌生的慕容烈!

颜千夏呆呆地看着他远去了,璃鸾宫里静若无人,一种无力感排山倒海袭来。她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苏锦惠也被关了起来……她还能寻求谁的帮助?

对了,端贵妃!她进冷宫的时候就淡定极了,难道她已知道今日会发生的事?

颜千夏换了宫婢装束,从角门出去,匆匆赶往冷宫。端贵妃正坐在桌前缝制衣裳,见她进来,还没说话,眼眶已经红了,吸了吸鼻子,才小声说道:

“原来这么早,他还好吧?”

“你知道?”

“我有何不知,我司徒家也不是废物,早就查出了些端倪,可惜他不待见我,不许我再碰政事,我若再多嘴,只怕他更厌恶我,只能强忍着,等着你来找我。颜千夏,我爱他,不比你少半分,我甚至可以为他死,你能吗?”端贵妃的语气有些颤抖,手里的绣花针,猛地扎住了手指头,眼泪忍不住大串地跌落下来。

“你知道怎么救他吗?”颜千夏坐下来,盯着她问道。

“自然知道。”端贵妃的唇角翘了起来,“他是我的夫君,我怎会看他受苦,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继续呆在他的身边,若你不离开,我宁可和他一起去死,也不再忍受这种夫妻分离的痛苦。”

颜千夏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好,我想想。”

“他只有三天时间,你认真想,想完了来告诉我。”端贵妃的嘲弄的声音响起来,颜千夏扭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爱他?”

“是。”端贵妃怨恨地盯了她一眼,继续做小鞋子,“若没有你,大吴国,我和他,都会安然无恙。”

“你斗得过池映梓?”

“他已经被抓住了。”

“殊月还活着。”

“本宫也会弄死她。”

你来我往几句话,颜千夏占不了上风,她迈出冷宫高高的门槛,抬头看向碧蓝的天空。

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可以不用离开他,也能治好他。她就不信了,老天爷就这么残忍,非得逼她一次一次失去所爱。

“你脑子进水了?”她指着天空,恨恨地骂了一句,“还是老婆跟人私奔了,所以才嫉妒我和他相爱?”

“贵妃娘娘,月娘娘有请。”一个小宫女在她身后福了福身,轻声禀道。

“她不是被锁在辰栖宫了吗?”颜千夏扭头看向她,满脸狐疑。

小宫女抬起头,小声回道:“是的,皇上正在令人浇铸辰栖宫,要将娘娘锁起来,所以月娘娘想请贵妃娘娘前去一聚。”

颜千夏盯着小宫女看着,在殊月和端贵妃之间,她宁可选择端贵妃,起码端贵妃是真爱着慕容烈的,而殊月根本就是池映梓的门徒。

她扭头看向了冷宫之门,端贵妃坐在那株大槐树下,也正抬头看向她,在爱情上,她们两个互不相容,可是在慕容烈这件事上,却一定要有人做出让步。

她没理小宫女,一个人慢慢地往璃鸾宫走去,茂密的竹林中,青石小道婉延穿行,她伸出手,一根竹子一根竹子地摸过去,根根都冰凉沁骨。

颜千夏很伤心,她的爱情,为什么总难修成正果?

***分界线***

慕容烈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这几日的朝堂上,大臣们稍有顶撞,便会施以鞭刑、杖责,血腥弥漫,以往那个虚心听取谏言的慕容烈完全消失了,他的狂躁致使整个朝堂都笼罩在血腥之色中。

后宫里也安静得可怕,有一日他下朝,有宫嫔想在他下朝的路上碰碰运气,可他二话没说就让人鞭笞三十,娇滴滴的美人几乎送了小命,之后再没有嫔妃敢踏出宫门去触他的霉头。

邪火大盛的慕容烈,暴躁得让人不敢接近,只有在颜千夏面前时才稍微缓和一些。

他如今几乎不回帝宫了,下朝之后就直接来这里,和颜千夏说说话,倒是没再碰她,心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弄伤了颜千夏。

这种极力的克制,以及心里的邪火不停地纠缠碰撞,让他双瞳里的赤色越来越醒目。

正是因为如此,颜千夏才知道他对她的爱有多浓,他要多辛苦才能勉强维持着理智不崩塌啊,她绝对不允许他出事,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换,也绝不许他出事。

这几日,她提心吊胆地陪在他的身边,他一上朝、他一熟睡,她立刻会召来太医,就在偏殿研究对策。

此时璃鸾宫门正大开着,远远的,数十位奴才们已经跪了下去,迎接他回来。

“晴儿又哭了?”他轻掀袍子,大步进来。

“是啊,想父皇了。”颜千夏抱着小公主迎过去,他接过了小公主,手指在粉嘟嘟的小脸上逗|弄着。

“小公主,今日父皇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里?”颜千夏连忙问他。

“今日朕要送池映梓上路,你要去送他一程吗?”他扭过头来,盯着颜千夏。

颜千夏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若说不去,他会不会说她不舍,若说去,他会不会又说她念着池映梓?

“时辰已到,朕带你去送他一程,也算是师徒一场。”

池映梓死了,救慕容烈的方法也会消失,颜千夏的心砰砰乱跳起来,一时间不知所措了。他见她不动,转过身,一记凌厉眼波扫过来,颜千夏连忙抬步跟上。

刑场就设在宫外的生死场上,这里是对王公贵族行刑的地方,若能经历酷刑而不死,不仅能活下去,还可以官复原职。只是酷刑太残酷,几乎没人能逃出生天。此时,这里竖起了两根盘龙铁柱,池映梓被剥得只剩下白色中裤,用铁链拴成了大字型,悬于半空之中,下面设起高高的柴火堆,有侍卫举着高高的火把围站在柴火堆的旁边。

颜千夏跟在慕容烈的身后,抬眼看向池映梓,阳光下,他的肌肤简直欺肤寒雪的白着,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化了,头发太过乌黑,在这阳光下,反而有了些淡蓝的颜色,看上去让他格外地妖艳。

似乎是感应到了颜千夏的到来,他突然就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越过了慕容烈,看向了颜千夏,然后,嘴角慢慢、慢慢地上扬,勾出一丝魅惑的笑意。

“点火。”慕容烈低沉的声音响起。

侍卫们将手里的火把投向了柴火堆,干枯的柴遇上了火,迎风猛涨,火舌直往上窜,炙烤着池映梓。

就在此时,有数支利箭刺向了慕容烈和颜千夏站的地方,支支都淬过剧毒,闪着幽蓝的光,慕容烈伸手拉住颜千夏,另一手挥动,以袍袖卷落利箭,暗卫们拔地跃起,迎向突然闯入的黑衣刺客。

碧落门人一波又一波地闯进生死场,完全置生死于不顾,终于有人扑到了池映梓的身边,砍断铁锁,池映梓接过碧落门人递来的长剑,甩掉剑鞘,那柔软的像游龙一般剑,轻铮出声,像雏凤初鸣。他挥剑扑上城楼,直刺向慕容烈的胸口。

就在此时,慕容烈突然摁了腰带,一柄软剑弹出,只听他低喝一声,猛地扑向了池映梓,

“池映梓,你真以为朕会中你的计,让所谓邪魔之气入侵,让你得逞吗?你太小看我慕容烈了!”

【明天的故事,又会和亲们想像的绝对绝对不一样哦,猜一猜,如何发展啦……猜中奖美男一名……】

☆、42】美男如玉,女如草

“朕已布下天罗地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少碧落门人前来送死!你的蓝色之珠,朕已经丢进火里烧了,你就去地底下陪你的瑶华岛族民吧!”

慕容烈的剑,直刺向池映梓的眉心。一张银丝大网从天而降,将生死场罩住,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冲不出来。

几名暗卫站在银丝大网外,横刀护在颜千夏的面前。

“娘娘,请回宫。”

“你们下去帮忙,不要管我,不要让他受伤。”颜千夏一面往城楼下跑,一面对着几个暗卫大喊。

暗卫们没听,他们的任务就是护住颜千夏。

生死场上,暗卫和碧落门人,慕容烈和池映梓越斗越激烈。

“慕容皇帝,功夫不错。”池映梓唇角轻扬着,讽刺了一句。

“彼此。”慕容烈冷冷回道,一剑刺向池映梓的胸口。他若真的步步、回回都被池映梓算计,他就不叫慕容烈了。

从第一次弄伤颜千夏开始,他就开始完全相信颜千夏的话,合欢散他不是没有见识过,他不是没有节制的人,怎么会如此蛮横地对待女人,尤其是他深爱的女人 ?'…99down'所以他才会令人将殊月锁进高墙,蓝色之珠也早已换成了普通之珠。他开始按时服用颜千夏的药,开始刻意沉心静气,颜千夏晚上悄悄起床去为他熬制汤药,他就会起来运功打坐,撇去心中日益深浓的浮躁感。

是,这几天是他演戏给池映梓看,逼颜千夏来看行刑,也是让池映梓看,他在宫中多年,肯定布了眼线,否则不会这么清楚地知道宫中发生的事。

他故意暴躁,故意第二次弄伤颜千夏,只是颜千夏若深想,一定会感觉到第二次绝不如第一次那样猛烈,演戏和真正失去理智毕竟不同,他根本没敢太猛烈。可正因为她没深想,才让池映梓真的以为慕容烈已经中计。

黑白二色,在众人眼前舞成凌利的缭乱,池映梓的武功果然超出慕容烈的想像,他自认天下没有几个对手,可是池映梓明显比他要高出一筹。

慕容烈只有越攻越猛,完全是置生死于外的打法,让池映梓了片刻的慌乱,但是他毕竟是池映梓,卧薪尝胆、认贼作父二十载,若无把握,他怎么会开始他的复仇计划?

他一挥袖子,细如绒毛的短针,密雨一样飞向慕容烈,慕容烈闪身要躲的时候,那些针又突然变了方向,飞向了刚跑下城楼的颜千夏的后背。

池映梓可以不要颜千夏的命,慕容烈却不能不要,这才是他的致命弱点。他心一揪,想都未想,转身就扑向了颜千夏。此时他顾得身前,顾不了身后,在颜千夏的尖叫声中,细密的银针全打进了他的身体,穿胸而过!

慕容烈扭头看向池映梓,他已经立于了铁柱之上,又拉开了手里的长弓,弓上有三箭,碧落门人前赴后继,用血肉之躯拼死为他撕开这条血路,让他有机会再射出这三箭。

这种惨烈,让暗卫们都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狰狞的锃鸣声响,三箭齐发,射向的,却是另一个方向,三箭都射在了城楼上,几声爆炸猛地响起,连地都被爆炸震得动了起来,宫墙生生被炸出了一道出口。

池映梓此时又飞扑前来,一把击退了受伤的慕容烈,双手生生撕开了银丝网,抓住了颜千夏,往炸开的城门处跃去。

慕容烈现在信颜千夏了,池映梓到底有多厉害!他以为他布下的陷阱能困住他,想不到碧落门人粉身碎骨也会救他出去,更要承认,论武功,池映梓无人可敌。

“慕容烈,晴晴……”怀里的小晴晴掉了出去,颜千夏大骇,尖叫声把自己的耳膜都快震破了,她看到几名暗卫同时闪身过来,接住了小公主,慕容烈却退了好几步,砸到了龙柱之上。

大风起了,一匹纯金色的俊马疾驰过来,池映梓翻身跃上,带着颜千夏往城外冲去。

碧落门人拼死断后,拦住了暗卫,为他拖延了时间,暗卫只得眼睁睁看着池映梓带着颜千夏消失在视线之外。

“池映梓,你混帐,让我下去。”颜千夏在他怀里挣扎着,尖厉地叫喊着。

“别喊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走吗?以后就跟着我,我看他对你也就这么样,否则不会拿你当诱饵来捉我。”池映梓也不急,慢吞吞地说道:“你就和我一起,看着他怎么被肝火灸烧而死。”

“池映梓,你这个混蛋,你才要被烧死,你差点摔死我的小晴儿!你这回,根本是故意让我捉到的对不对?”颜千夏快疯了,在他的怀里越挣越厉害。

“对也不对。”池映梓反正是不松不紧的揽着她,她挣不脱,又不会太靠近他的胸膛。他的胸膛特别烫,隔着一指的距离,也烤得颜千夏的背上全是汗。

金色的马一直往西境边界奔去,那里有广阔的海,有曾经美轮美奂的瑶华岛,如今只长着一种植物的地方,那种植物叫做,暗蓝之咒。

池映梓突然就想回家了,他付出这么多,却在此时想退却,想回到那片蓝色的花海之中,就那样躺着,什么事都不想,闻着花香,听着海浪,静静地、慢慢地死去。

全都是……因为怀里这个女子。

她让他变得优柔寡断,变得不像他。他那把银针,再准一点,颜千夏必死,可是他看到颜千夏当时惊恐的眼神,忍不住地手抖了起来。

她以为只有她记得那首歌吗?不,池映梓死也不会忘掉她唱的那首歌。婉转的、独特的,刻进骨头里的歌声。他随时都会哼唱出来,甚至常常在梦里想起。

带着仇恨活着,他很累,却又无法忘记仇恨。失去父母族人,失去家园,被仇人当成奴才养大,看着仇人们每天耀武扬威……锥心的思念和疼痛呵,让他几乎疯狂。

他无法再等了,他要复仇,为惨死的族人们。

突然,金色的马高扬起了前蹄,嘶鸣起来。池映梓眯了眯狭长的眼睛,看向前方。

残阳若血,浓重地抹在天际。

红衣红马,白玉琵琶,千机横立于路中间,一只手往前指来,风华无双,“放下她。”

“好啊。”池映梓唇角一扬,白袖挥起,一片赤橙的烟雾弥漫,颜千夏几乎只来得及眨了眨眼睛,就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千机,你想要她,得有个理由啊。”池映梓揽紧了颜千夏,低声说道:“你还欠我一次人情未还,怎么,想反悔?”

“你……受死……”千机手指一弹,音波凌厉击向池映梓的眉心。

“有胆量,有进益。”池映梓伸出两指,像剪子一般在眉心一剪,一脸嘲笑。为活命而练功,和为复仇而练功相比较,自然是后者更加狠,更加不要命地练。池映梓这二十五年什么苦都吃过了,为的就是让自己天下无敌。

千机不是他的对手,几十招之后,又渐落了下风。池映梓却并不伤他,只是跃马纵起,冷冷地嘲笑起他来。

“千机,你也身负血海深仇,又何苦掺进来,做你的名花流楼主去吧,不知道有多少王孙贵族愿一掷万金看你一笑,你便是不想复仇,也可以过得十分逍遥。”

他渐远了,千机却无法继续追击,慕容烈重伤,他必须回京护驾。发了信号,让名花流的追踪手们死咬池映梓,自己疾奔向京城。

******分界线******

颜千夏是在阳光里醒过来的,身下是草地,身边是野花,不见池映梓的身影。她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面前是一汪小湖,风吹皱湖面,阳光染在波纹上,一纹一纹的荡开。

池映梓就在湖里,全身不着|寸|缕。

他的肤色很白,四肢修长,和慕容烈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块羊脂玉,就连小腹下的那地方都要精致许多。

只怕,他从未沾过女|色!

“要洗吗?”他也不顾忌颜千夏的直视,抬眼看来,一双眸子亮闪闪的,也融了阳光。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池映梓只是那个温柔的大国师,颜千夏只是那个迷恋着他的小魂儿。

可惜,颜千夏已经把他从心里推开了。

她起了身,扭头就往回走。他的马儿卧在草丛里,她想也不想,过去就往马儿身上爬。

这马儿可不是年锦的大马,站起来就使劲地抛着后蹄,把颜千夏抛出了老远,摔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

她见骑马无望,索性拔腿就跑。前面是一望无垠的向日葵,此时还青葱欲滴。她拼命地往前跑,根本分不清方向,跑了好久之后,她才惊恐地发现,她又回到了小湖边上,池映梓还在湖里沐浴净|身。只是这回他转过身去了,背对着她,修长的腿,结实的臀,跟玉雕的一样。

“池映梓,你放我走。”她现在不爱美色,只想回宫。她弯腰捡了一枚小石子,重重地往他身上丢去。

“请便。”池映梓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歹毒,无耻!我以前求你的时候,你不理我,现在又强迫我跟你走,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不要脸?池映梓,活该你没人爱,活该你一辈子这样孤单!”颜千夏越说越激动,后面几乎嘶吼了起来。

池映梓慢慢地扭过头来,平静地看着她,良久,才低声说道:“有你,就不会孤单了。”

“你作梦!我才不会和你在一起。”颜千夏急了,她的小晴儿,她的慕容烈……她都不知道父女两个怎么样了。

“若你乖乖陪着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给他解药,放他一条生路。”池映梓看着她急红了脸,这才转身往岸边走来。

“把你的衣服穿上,你也不害臊!”颜千夏用脚踢着地上的衣服,上面染了血,一大团一大团,不知道有没有慕容烈流下的血。

“人本就是赤|条|条来,有何害臊不害臊,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不着一物的,还是我给你穿上了衣服,你身上每寸肌肤针我都熟悉极了。”池映梓依然平静,有条不紊地系上了腰带,明明是一身血衣,偏他穿着就是有模有样。

“池映梓,我不和你多说,你赶紧让我走,以后大家老死不要再见。”颜千夏不想和他再争辩,只想让他念着旧情,放她离开。

池映梓轻轻掸了掸袖子,只管往前走去,“自便。”

“怎么自便,这是哪里啊?我跑了一大圈,为什么又回到原位。”

“这里是葵花海,每年秋季会长出特别好吃的瓜子,你到时候可以来品尝。”池映梓上了马,把手伸向了她。颜千夏把手背到身后,恨恨地看着他。

“你走吧,我自己会走出去的。”

“好,你保重。”池映梓收回了手,慢慢地往前走去。

颜千夏瞪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就是这样,他的心就跟这葵花海一样,怪异,深沉,永远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她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头,走到了湖边,想去掬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蹲下去,双手掬了捧水,刚浇到了脸上,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盯着湖面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继续掬水洗脸……

“啊!”

突然,她尖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她为什么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模样?

这就是她舒舒的脸,那颜千夏的脸呢?她伸出手在脸上不停地摸着,揉着,想找到人皮面具……可是没有,完全没有!

这就是她的脸,颜千夏的脸不见了,消失了,她变回了舒舒!相貌平凡的舒舒,一笑,眼睛就会弯弯的舒舒,有薄薄的唇的被城轩称为小糖果的舒舒。

“颜千夏呢?颜千夏去哪里了?”她跳起来,冲着池映梓尖叫着。

“你来的那天,我就送她去谷底长眠了。”池映梓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了过来。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魂穿,你知道什么是魂穿吗?这不科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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