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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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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问，你错了，我也只还一拳。不占你便宜。”
“谁都认为王佳佳是你的女朋友，你不会否认吧？但你对黄莉有没有动心思？”说完就一拳砸在肖尧脸上。肖尧没躲，也没吱声。
“我让你帮我送信给黄莉，你做了，我谢谢你，但你应该明白我对黄莉的心思吧？”又是一拳。
“我在黑板上讽刺你，王佳佳帮你说话。大众之下她骂我，你不让她道歉也就算了，你还帮她指责我，是不是重色轻友。”又是一拳。
“朋友妻不可欺，你帮我送信还暗下黑手。你配我对你的信任吗？”再来一拳。肖尧的脸已经被打的血流满面，双眼都成熊猫眼了。但他还是一语不发，也不还手。而说到这方存建也是无声泪流。
也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许知道晚上方存建和肖尧有事要发生，小不点带着魏琪和夏骄环一起来了。见到肖尧这样，小不点吓坏了，转身走了。
见到方存建把肖尧打的这么惨，魏琪和夏骄环也莫名其妙，方存建根本就不是肖尧的对手，怎么他没事，肖尧被打成这样？就问方存建这是怎么回事。方存建大声说道：
“这是他自找的，做了亏心事，对不起朋友。你们问他自己。”说完又要过来打肖尧，被两人给劝住了。
第四十四章：四大美女少其一（）
肖尧走上前来，拨开他们拉扯的手，抹了一把被鲜血迷糊的双眼，把被打的原委告诉魏琪和夏骄环。此时，小不点喊来了王佳佳和黄莉，站在不远处，没有上前。肖尧，来到方存建面前，又擦了下嘴角的血，对他说道：
“犯错挨打，这是必然。但我现在纠正你一点，黄莉不是你妻，我同样有追求她的权利，而且我还要对你宣布，从今天起，她是我的，你可以退出了。”
“你算老几？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她答应吗？你有权利，那我就没有权利了？”方存建也看到了小不点他们。更加气哼哼的反问。
肖尧也不说话，直接走到黄莉面前。
“肖尧。你疼吗？”看到肖尧满脸是血，黄莉的心里难受极了。
“没事。”说完拉着黄莉就走到方存建他们三人面前，黄莉也很是乖巧的跟着，没有一丝挣扎。
“你现在问问她，让她自己选择。但以后谁也不许纠缠。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不要太自信，她不选择我也不会选择你。还有王佳佳你怎么办？”方存建看到肖尧拉着黄莉的手，黄莉也没有挣脱的意思。有点心虚。而肖尧则是放了黄莉的手，反而直接抱住了黄莉：
“我说了，她是我的，就是我的。从今天开始，你没有资格再来骚扰她。王佳佳照旧。”
霸道的言辞，令人瞠目的行为，让其余三人目瞪口呆。肖尧也不等他们再说话，继续搂着黄莉的肩膀，转身回到王佳佳这里。
“我们走。”
看着黄莉小鸟依人一样的被肖尧就这样搂着走了，还是走向王佳佳的所在，方存建他们三人感觉很不可思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无语，无语，还是无语。
黄莉看着满脸是伤的肖尧，虽是很心疼，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心疼他的伤，喜欢他的话。明天，不，今晚开始，这一爆炸新闻将传遍寝室。所有同学都将知道，自己就是肖尧的女朋友。再也不用隐瞒，再也不用担心其他同学的竞争。肖尧是属于自己的了。她很兴奋，也很快乐。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期望达成的愿望吗！
眼前发生的一幕，王佳佳虽然心里有点别扭，但她也清楚，肖尧被打与她有关。看到肖尧的伤，她心里不比黄莉好受。她让肖尧随她来到女生宿舍门前的球台旁，自己进去打了盆水，端了过来。黄莉接过毛巾。轻轻的，仔细的给肖尧清洗伤口。肖尧的两边眼角都被打破皮了，面部肿起，形象大损。
“你就不知道还手啊？就是不还手，你不会跑，不会躲开啊，像个傻子一样被打。这混蛋也太狠心了，都把人打成这样。”见到一盆水已经全部被血染红了，王佳佳说着就又去换水。
“要不是小不点来说，你被方存建打伤了，我们还不知道。就知道你们俩晚上要去说事，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黄莉现在是心疼加心疼了。她和肖尧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不，是进了一大步。不再只限于王佳佳一个人知道了。她现在也是在享受着，痛并快乐着的滋味。
“小不点，晚上有啥事，帮着照应点啊。”换了两次水，才终于洗干净肖尧脸上的血迹，王佳佳嘱咐朱习焕，朱习焕点点头，跟着肖尧一起回寝室，他嘴里一直没说话，心里暗暗想着使个什么招，来教训教训方存建。
当小不点和肖尧走进宿舍时，原本闹哄哄的宿舍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肖尧。
“肖尧，你太牛逼了，我佩服你。赶明我也让方存建打花我的脸，抱得美人归。”
“你什么时候把骄傲的小公主给降服了？使得什么招？教教我们。”
“你把那位怎么办？大家可是都知道的啊。总不能你一人独占双魁吧。”
“你那是担杞人之忧，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夫复何求。”。。。。。。
只是安静了一下的宿舍里，又是嘈杂声四起，纷纷相问。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恨恨的。真相只有一个，各人所思不同。
“好啦，好啦。都不吵啦，睡觉吧各位。”肖尧不胜其烦，可大家还是起哄不止。说说笑笑。也就都睡下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班级里关于肖尧和黄莉的情事，飞速的传播开来，就连外班的一些同学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在闹哄了一段时间以后，也就逐渐沉没在学习的氛围里。毕竟中学是读书的地方，不是大学。
转眼又到周末，不过却是一个下雨天，选择回家的同学，寥寥无几。黄莉看着阴霾不散的天空，心事重重。本来王佳佳和她说过的，这个周末和肖尧一起去她家玩。但这样的天气，是一定去不成了。又想着这样也好，关于她和肖尧谈恋爱的风波，刚刚才消停了一些，如果真的和肖尧又一起去她家，风波肯定又会泛起。如果此事被父母知道，也不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左思右想不知何去何从。
教室里的晚自习已近尾声。有的已经回宿舍休息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也在收拾书本，准备回寝室。肖尧在放置好课本后，看到司耀连坐在位子上不动，两眼直愣愣的发呆，喊他走也不回答，就走到一边拉住正要走出教室门的夏骄环，指指司耀连，然后一起走出去，来到门外，肖尧对夏骄环说：
“司耀连今晚肯定有事，我们先走，等会来看看。”
因为是下雨天，又不能去操场锻炼，他俩就直接回到宿舍瞎聊。
“肖尧，你到底是怎么把黄莉追到手的？你可知道，你来之前，有不少男同学去追她，我也是其中之一，都议论她堪比四大美女。后来我有自知之明，就不作他想了。”
“说真的，我真没有刻意去追她，就这样自热而然吧。你也知道我和王佳佳的关系，我怎么会不顾忌呢。”肖尧摆摆手，继续道：
“不过说到四大美女，我倒是有些异议，其实在古时，大约公元550左右，还有一绝色美女，叫尔朱英娥，被挡在四大美女之外，实在不妥。论姿色，绝对不会比四大美女差，要不也不会先后嫁于三任皇帝，论坎坷，她出家当过两次尼姑，最后也是当皇帝的继子要娶她，她不从，并言辞斥责，那继子皇帝一怒之下杀了她。你说此等奇女子被埋没，岂不可惜？至少也可以宣扬为五大美女才是。”
“你在哪看到的？是历史还是？这女的名字也不好记，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魏琪也过来问道。
“有些不外乎是历史，但历史必定强于。我也死在课外书看到的，应该属于历史一类。名字好记得很，就是你杀掉英国和俄国，就叫尔朱英娥，我还知道杀死她的人叫高洋，也就是搞死洋人。很好记。对吧哈哈”
“走，不聊了，我们去教室看看。”肖尧穿好雨靴，就和夏骄环走出寝室，向教室走去。
第四十五章：偷来情书打牙祭（）
此时夜深，班级灯光照明已经关闭。当肖尧和夏骄环，蹑手蹑脚来到教室后面窗户外时，就看到司耀连点着煤油灯，就着微弱的光线，在一本信纸上，奋笔疾书。肖尧悄悄把夏骄环拉倒远离教室的黑影中，对他低声说道：
“他一定不是在做作业，你一会从西头过去，到了走廊，就使劲跺脚上的泥巴，不要太急，给他时间收东西，然后慢慢走到教室，你让他陪你去上厕所，就说你胆小，厕所太黑了，你害怕。不容他拒绝，但一定不能让他把桌面锁上，切记，切记。”
肖尧返身又回到窗下，监视着司耀连的一举一动，不一会，远处传来跺脚的声音，司耀连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外面，听到声音越来越近了，急忙把那本信纸翻过来，再用书本复在上面，看着教室门。
“是你在啊，我看教室有亮光，就来找人陪我一起去厕所。没想到是你。你就陪我下吧。”
“你自己去，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哎呀，明天又不上课，时间有的是，你就陪我去下嘛。要不是夜里下雨天太黑，我也不麻烦你了。”说完，就要来拉司耀连。
“好，好，好，你别拉，我陪你去，等我把作业收了。”说着就把东西往桌面下放，要来锁桌面。
“这一大晚上的，有谁来啊，我等不急，受不了了，快走，快走。”拉着司耀连就走出教室，向着教室西边的厕所走去
等夏骄环拉着司耀连出了教室门，肖尧就离开窗户，从东边来到教室，把司耀连的那本信纸，拿到手就跑回寝室。
没一会，夏骄环也回到寝室，见所有人都睡了，肖尧也躺在床上，就轻声问肖尧那信纸上写的什么，肖尧说，我回来没开灯，也没看，让夏骄环赶紧上床睡觉，司耀连肯定会来找。
夏骄环刚躺下，司耀连就进来找夏骄环问他：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俩出了厕所就分手了。我直接从厕所回来了，没去教室，看到你什么东西？”
“那我东西丢了，不知道谁拿了？”司耀连急的直搓手，看到寝室同学都睡了，也没人问了。
“什么东西？要紧吗？要不我去帮你找找看。”夏骄环坏坏的一片热心肠。
“真是奇怪了，就陪你上个厕所，回来东西就没了。一定是有人进去过。”司耀连都急的冒汗了，抓起自己床头的毛巾擦了一把。
“肖尧，肖尧，你醒醒，司耀连把东西丢了，你起来，我们帮他找找。”夏骄环不想一个人和司耀连唱对台戏，就把肖尧叫起。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困着呢。”装睡的肖尧装的挺像，不做演员可惜了。
“我在教室把作业丢了，你帮我找找吧。找到明天早上我给你买二十个油炸糖包子。”
“你脑子有雾吧？作业丢了重做就是了，一个本子才多少钱，你要拿二十个糖包子换？”肖尧心想，那本信纸上写的东西，铁定不一般。
糖和肉一样，都要凭票供应。这糖包子里的糖，是卖包子的人家，自己家熬糖丝包在里面，绝对手工无污染。油炸的五分钱一个，没用油炸的三分钱一个，特别好吃。一个本子也就几分钱，傻子也算得过来。
“你就别问情由，找到就算，但你找到了不能给别人看，最好你自己也不要看。我说话算话。”
“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真是作业还能不让别人看？你最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不然我怎么找？”
“你们说话谈事去外面好吗？我们还要睡觉啊。”
他们虽然都是在小声讲话，但还是有人被吵醒了。三人只好出门，走向教室。
来到教室，司耀连就无可奈何的告诉肖尧，丢失的是一本信纸，上面写了一些不宜被别人看到的字，说白了，就是一封情书，肖尧问他写给谁的，他打死也不说。三人找了一会无果。肖尧安慰司耀连，打包票，说明天一早帮他找，让他安心睡觉。那一本信纸，现在就在肖尧被窝里放着呢，当然可以打包票啦。
一大早，肖尧就把那本信纸，有字的一面向里卷起来，带出寝室，到教室早读去了，其实她自己也没睡好，可这二十个包子也不是好吃的呀，让别人还以为他学习很努力呢。王佳佳和黄莉也来的比较早，看到肖尧已经在读书了，俩佳丽心里也很是高兴。肖尧悄悄对她俩说，早饭给你们送油炸包子。王佳佳和黄莉也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就点点头。毕竟肖尧也时常会给王佳佳买包子送去，黄莉当然也是有份的。肖尧倒不是差这二十个包子，但做戏就要做足不是？
等到教室来了不少同学了，司耀连黑着个脸来到肖尧身边，他几乎一夜没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所以反而来迟了。
“找到了吗？”他问肖尧，声音虽小，前面的王佳佳和黄莉都听到了，包括肖尧同桌，三个女孩一起看了过来。
“找到了”
“在哪找到的？”听到肖尧的肯定答复，司耀连有些激动了。
“黑板那边，讲台下面。”开玩笑，昨晚上找的时候，他就故意没去那个地方。留下那个盲点。
“那你给我，我说话算话，一会早饭我就去买来。你看了吗？”司耀连接过那卷着的信纸，还是不放心肖尧看了没有。
“我要看了就瞎眼。见到信纸，我就卷起来了。”肖尧给了司耀连放心话，因为他真没看。
早饭铃声一响，肖尧就和司耀连一起去买来了四十个包子，司耀连说自己已经买了二十个，问他也买这么多包子干嘛。肖尧说你请我们男同学吃包子，我就请女同学吃包子，下雨天不能回去，就大家一起打个牙祭。在小不点打来早饭后，肖尧让他给王佳佳她们送去二十个油炸糖包子。
这个周日早上，全班同学早餐，几乎都打了个小小的牙祭。不过司耀连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自己的那本信纸给放到讲台下的，虽也怀疑这事和肖尧有关，但也苦于没有任何证据。这事以后也没有人再提起，只当是同学间一件小小的趣事，磨灭在时间的飞逝之中。
第四十六章：难忘的初恋情人（）
到了周日的午后，天放晴了，炽热的阳光，照耀在湿漉漉的校园大地上，有一股闷热的气体升起。很多没有回家的同学，傍晚都早早的结束了在教室的学习，走向室外，透透雨后的空气。
“佳佳，我想听肖尧吹口琴了。”黄莉一回到寝室，就对王佳佳说。
“你想听就自己去找他呗。我又不想听。我看你不是想听口琴，是想他把？天天都在一起，你都不满足？”
“我就是想听口琴了，你别乱说，从那天他受伤，就一直都没好好聊过。”
“你看看，暴露了吧，就是想单独呆在和他一起了，还想听口琴了？当我傻啊，不过，我是不去说，还是你自己去说吧。”
“你去比我去好，省得招人口舌。就这一次好吗？”黄莉还是有些担心，怕别人乱说，可她真的想肖尧了。就对王佳佳用了请求的口吻。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单独和肖尧在一起时的勇气都哪去了？想找他你就磨磨唧唧的。”王佳佳还是宠着黄莉的，听她这样对自己说，就心软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和黄莉一起向操场走去，她们刚从教室回来，肖尧不在，也知道肖尧不会呆在寝室，就直接去操场找。
地面还没干透，人走在上面，还能被体重压出浅浅的脚印，但也已经可以承受一般人体的重量了。在操场的尽头，肖尧正在练习棍法，闷热的天气，让他满头是汗。木棍上沾了些泥。手上有汗水，很滑，在做一个甩棍动作的时候，棍子差点脱手。
他停下来用毛巾擦木棍上的泥，见到黄莉她们俩走来，就站那歇息，等着她们。
“你看看你，就是一点也不讲卫生，一条毛巾，你又擦汗，又擦棍子。你就不能多带条毛巾啊？”黄莉看到了，樱桃小口直撅，数落起来。
“你以后就用这条毛巾擦棍子什么的，上次那新毛巾，我一会拿给你，那就只能洗脸用。不然就不给你洗了。”王佳佳也是跟着批评起来。
“其实，我就是嫌带多了麻烦。”肖尧又是尴尬的挠挠头。
“黄莉说她又想听你吹口琴了，你晚饭后有事吗？”
王佳佳先说自己这有事找他，后再问他有没有事，这摆明了就是他有事，也要放弃。肖尧还真的和几个死党说好了，晚上交流拳脚，被王佳佳这样一说，只好说自己没事，定好了晚饭后去机房那，，田间草埂肯定还不能坐人。
可伶的肖尧，晚饭后，只好对几个死党说，自己晚上不能和他们去练拳了，王佳佳找他。大家也都明白，王佳佳找肖尧，肖尧是必须要去的，就善意的调侃几句，原谅他了。
吃完饭，肖尧就带上口琴，直接来到了机房。看看她俩没来，就坐在池边的水泥地上玩水。
这一等就等到了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暗淡，肖尧才看到，从女生宿舍方向走来了好几个人，进了才看清楚，都是班上的女同学，王佳佳和黄莉也在其中，肖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了这么久，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他心里只打扑通鼓，赶紧迎上前去。
“黄莉，这么多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肖尧看看一共有七人。
“哪有什么事情啊，就是她们问我去哪，我就随便说来听你吹口琴，她们都要来，还喊这个叫那个的等了半天，我都担心你走了。”这丫头现在可憋屈了，好不容易今晚可以和肖尧一起玩了，只是别的女同学，叫她一起玩，她说要出去，人家问去哪，她就说出来真情，要来听肖尧吹口琴。其他人都要来听听，总不能你不同意吧，都是同学啊。唉，一失嘴成千古恨啊。美哦办法，那就都来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肖尧白担心受怕了，原来是虚惊一场。机房门口，有一大平台，大家在水泥地面上垫上东西，围坐一圈。黄莉靠近在肖尧身边坐下，情绪还是不高。
“我要听年轻的朋友来相会”
“我喜欢大海啊*故乡”
“我喜欢苏小明的军港之夜”
七嘴八舌，不停口。常言道：三个飱条一塘（这是在内地的一种游速很快的小鱼，长大后有些像白丝鱼，喜欢在水面游来游去），三个女人一房。这下肖尧真正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了，切身体会，无师自通。好在肖尧对于当时的流行歌曲基本都会，众口难调也没有难住他。并不时获得众人的喝彩。
“你们有谁听过邓丽君的难忘的初恋情人吗？”一曲吹完歇息之余，肖尧问了下众位女生。大家都说没有。
“那我先唱给你们听一遍，你们按顺序，每人记一段歌词。然后我再吹给你们听。”当时邓丽君的歌，被当作靡靡之音在国内受到打击，英年早逝的一代歌后，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在自己的祖国，内地开演唱会。肖尧也是在市里听到这首歌，很是喜欢，就学会了这首歌，他还同时学会了邓丽君的好多首歌，但他最喜欢这首歌，就想唱给她们听听这动人心扉的乐曲。肖尧清了下嗓子，找好了情绪，看了看王佳佳和黄莉，唱起了那令人荡气回肠的港台情歌：
我是星你是云总是两离分
希望你告诉我初恋的情人
你我各分东西这是谁的责任
我对你永难忘我对你情意真
直到海枯石烂难忘的初恋情人
为什么不见你再来我家门
盼望你告诉我初恋的情人
我要向你倾诉心中无限苦闷
只要你心不变我也就情意深
直到海枯石烂难忘的初恋情人
是爱情不够深还是没缘分
盼望你告诉我初恋的情人
我要向你倾诉心中无限苦闷
只要你心不变我也就情意深
直到海枯石烂难忘的初恋情人
难忘的初恋情人
歌声中，黄莉的眼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肖尧的眼睛，她眼睛里满含晶莹的泪珠，深情脉脉。看得肖尧都不敢和她对视，怕自己会乱了唱下去的节奏。几个女生听着也一语不发，非常投入。
不愧是人多力量大，也不愧是学文科的，肖尧一曲唱完，他们各自记的歌词，整理起来，基本就齐全了，只有几个音对字不对的，有人拿笔写了出来。肖尧就拿起口琴，吹起了这首难忘的初恋情人。
吹完一遍，她们要求再来一次，肖尧也没矫情，直接再来。这第二遍，几个女生，已经可以看着歌词随声合唱了。
演奏的肖尧很尽兴，听着的女生很快乐，学会的歌也很新颖。不一会，在肖尧指点出几个节点后，她们基本都会唱了。这是她们学会的第一首港台情歌。
第四十七章：情意绵绵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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