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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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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儿见肖尧没有给三姐和四哥的压岁钱,就上来问道:

    “大哥哥,你让我快快长大,是不是我长大了,就没有压岁钱了?”

    童言无忌,童言有意。这么小的小妹儿,竟然看出了门道,这让大家同时开心的哈哈哈大笑。

    肖尧到来时,朱习焕家饭菜已经准备就绪,肖尧也没让他们再添加菜,直接开席。

    这一顿午饭,朱晓梅十分开心。在敬过朱习焕父母酒后,她放开量,要和肖尧斗酒。肖尧不敢,怕把她喝醉了,被朱习焕父母怨怪。

    可朱习焕父母不但不劝止,反而怂恿起来。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能喝一点,但即使女儿喝醉,能把来拜年的客人灌醉,这也是一种热情好客的表现。

    朱晓梅一点也不占肖尧的便宜,两人一样的酒杯,斟的一样满,一口一杯。连续二十四杯,两杯就有一两酒,三斤酒,只剩下不到一半。

    争强好胜的肖尧直接喝醉在桌上,因为一路奔波,早已腹内空空,又喝的太快太猛。朱晓梅也醉了,只因她从没喝过这么多酒,不醉才怪。

    两个酒席桌上的英雄,此时都变成了狗熊,朱习焕把肖尧背到朱晓梅房间放下,又把三姐抱到父母房间让她休息。

    肖尧这一醉,就睡了个昏天黑地,一觉睡到天黑,才浑浑噩噩的醒来。而此时,朱晓梅已经跟没事人一样。

    “肖尧,你中午没吃,现在喝点稀饭养养胃,晚上我们再喝。”

    朱晓梅接过朱习焕端来的一碗稀饭递给肖尧,她的话,把肖尧吓得稀饭都不敢接。

    “我不吃,我还要睡觉,晚上就不陪你喝了。”

    肖尧可以装孬,却不想认怂。让他对着朱晓梅说自己喝怕了不敢喝,那是打死他也说不出口的。

    “不喝酒就不喝酒,但你要睡也吃点再睡,你中午喝酒就没吃饭了,也没吃几口菜。”

    朱晓梅见肖尧装出那难受的样子,很是关心的催促他吃稀饭。听到她这样一说,早已饥肠辘辘的肖尧也不装了,赶紧接过稀饭,淅沥呼噜的吃了起来。

    不烫不凉的稀饭,肖尧几口就喝完,他对朱习焕说道:

    “还有吗?再来一碗。”

    “还有,我再给你拿两个卤鸡蛋来。”

    朱晓梅不等弟弟搭话,就抢过肖尧手里的碗,跑了出去。她很快就端着稀饭,带着鸡蛋回来,看着肖尧吃完。

    “肖尧,我妈说了,你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等你晚上饿了,再给你吃鸡汤下米粉。”

    米粉,当地又叫洋米面,这米粉做起来手续特别繁琐,还要赶上好天气的配合。做的过程,又需要好几个人手协同操作,肖尧最喜欢这一口,可是现在都被醉酒给耽误了。

    朱习焕拉着肖尧吃完的空碗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肖尧和他三姐。

    “肖尧,我听习焕说,你很喜欢唱歌,还会吹口琴,你唱首歌给我听听吧。”

    肖尧这人就是怪,越是人多,他胆子越大,你要他单独对着一个女孩吹口琴还行,让他放开嗓子唱歌,他还难以做到。何况他和朱晓梅还不是很熟,不能做到收放自如的程度。

    朱晓梅见肖尧扭扭捏捏的放不开,这才大方的说道:

    “我很喜欢一首歌,叫杜鹃啼血,我唱给你听好吗?”

    肖尧听这歌名就很好听,但也很陌生,他满怀期待的点头。

    朱晓梅虽说是自己主动要唱给肖尧听,可是真的要起头来唱,她也很害羞。

    她走到房门边,看看屋外,见朱习焕和父母、妹妹,都没过来的迹象,就回到屋里,顺手把房门关上。

第四百六十九章:杜鹃啼血不知音() 
朱晓梅回到房间,顺手在背后关上房门,看着肖尧有点害羞。肖尧被她的一连串动作,搞得一愣一愣的,这唱歌还要如此谨慎?

    “肖尧,如果唱的不好听,你可不许笑话我。”

    朱晓梅站在门边,无限娇羞的提醒肖尧。肖尧不愿打搅她的情绪,郑重的点点头。

    朱晓梅清清嗓子,唱起了一首委婉而凄怜杜鹃啼血。

    我在春夏不停的轻吟,

    我在彻夜无眠的啼鸣,

    清脆急促的鸣声,

    唤不醒你埋藏的深情。

    娇嫩欲滴的鲜艳,

    等不来你爱怜的晨昏。

    杜鹃鸟始鸣,

    杜鹃花开勤。

    杜鹃鸟啼,映红山岭,

    凄凄呼唤心中爱,何时来临;

    杜鹃花开,袅袅婷婷,

    切切低泣哀伤血,即将流尽。

    阿妹的心,是柔软的心,

    阿哥的心,是铁打的心。

    杜鹃啼血,滴滴含情,

    啼血杜鹃,枝头孤鸣。

    难道是,无奈何,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难道说,天意绝,

    无缘之爱,注定飘零。

    歌声如泣如诉,肖尧看到了朱晓梅眼里闪烁着的泪光。可肖尧自以为,那是她沉浸在这凄美的歌声里,被歌词所感。

    肖尧听的只是歌词,欣赏的只是歌曲。

    而朱晓梅唱的是心声,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呼唤。可这傻傻的肖尧,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而就是这样一个失察,在一年之后的夏天,他终究害了朱晓梅的一生。

    这正是:

    杜鹃啼血不知音,

    莫怨惘少铁打心。

    他日异乡再相逢,

    如花少女毁一生。

    朱晓梅唱完,低眉歇息了好久,才从自己的迷失里转回现实。她见肖尧的目光,在躲避自己的审视,就有点哀怨的娇怒道:

    “你的眼睛,干嘛闪来闪去的?我即使没你身边的同学漂亮,也不至于长得吓人吧?”

    其实,她这是冤枉肖尧了,肖尧是想看她而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

    朱晓梅动情唱着,又借着歌词,表露自己的心声,娇羞得难以自制。此时,她脸上红晕密布,美目含情,活生生现实版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面对如此娇艳欲滴,伸手可摘的美娟,若是换个人当面,肖尧怕是没这么淡定,他眼珠都不会挪位,只因为她是好友的姐姐,肖尧不敢放肆。

    此时,肖尧的刻意躲避,被朱晓梅戳穿,他脸上很尴尬的说道:

    “三姐,你尽说反话,你是我是”

    肖尧不敢把真话说出口,怕被她误认为言行不端。朱晓梅实际上比肖尧小一岁,可肖尧在她面前,一直跟着朱习焕喊三姐,就感觉自己没她大一样。

    这和他面对袁鸢时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心态。

    这也许是环境所致,也有可能是受朱习焕常在自己面前,叫她三姐的影响。

    朱晓梅见肖尧结巴了,也知道了他话里的含义。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肖尧。

    “你要是喜欢看,就拿回去慢慢看,可不许给别人看见。”

    肖尧把照片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一番。这是一章三吋的照片,在那照相全部要去照相馆的年代,这一张野外三吋照,算是奢侈的了。

    肖尧多年后才知道,这张照片,是朱晓梅特意为他去拍照的。她少女时期的相片,仅此一张。

    相片里,一个窈窕淑女,满面笑容,长长的头发斜搭在肩膀一侧。

    女孩的手里,撑着一把淡蓝色的细花阳伞,倾靠在右肩。身上穿着淡青色,带有荷叶、荷花图案的连衣裙。

    纤细的腰上,裙带打着一个标准的蝴蝶结,整个人,站在一颗一人多高的桂花树下,树上开满银色细碎的小花。树美、花美、人更美。

    “真漂亮!”

    肖尧看得出神,口里由衷的赞叹起来。

    “哼,真傻。”

    肖尧看相片不说话时,朱晓梅还在边上,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反应。他这一开口,朱晓梅气得说一声就走了。

    呃。肖尧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看着敞开的房门发呆。想来想去,他觉得是自己不该把心里的夸赞说出来,他后悔不已。

    晚间,在朱习焕的几次催问下,朱晓梅又给肖尧做了一顿鸡汤洋米面。最爱吃肉的肖尧,这次坚决不吃一块肉,只吃了一碗用鸡汤下好的洋米面。

    朱习焕家人多孩子小,肖尧哪里吃得下去?吃完宵夜后,朱晓梅把自己的房间,让给肖尧和弟弟睡,她自己带着小妹,睡到朱习焕的床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肖尧拒绝了朱习焕一家的盛情挽留,趁着早上上冻,急匆匆的赶回家。朱晓梅看着肖尧的身影越走越远,眼里泛起了水雾。

    他俩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一别,就要到二十多年后,才偶然相遇。

    但那时,两人早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相拥无语泪先流。

    肖尧回到家中,就对母亲嘀咕着,要去省城看望爷爷奶奶。父亲不同意,说等两天都去过十五。

    肖尧虽不乐意,也只好作罢,在家里,他自认为是地位最低的。按他他的小心思,是昨天在朱习焕家,看到他的小妹时,肖尧想静儿了,他想早点去周镇。

    肖尧妈妈见肖尧不开心,中午仅陪来客喝了几杯酒,然后借故身上不舒服走了,一下午都没精神。

    晚上,他也没吃几口饭。肖母知道肖尧心里在闹别扭,她晚饭后,做通了肖父的工作。

    初十的大清早,肖父就去了厂里,趁着路面上冻的结实,把厂里的货车,开到村口的土路上,一家人挤进驾驶室,热热闹闹的去往省城。

    肖尧在车上一改昨天的萎靡,兴奋的说东道西,如非父亲在开车,他恐怕要跑到后车厢大声疾呼了。

    爷爷奶奶也只准备长房长孙来过十五,但在新年,能早点见到大孙子和孙女,两位老人家也十分开心。

    肖尧陪着爷爷奶奶吃过饭,就借口晚上睡不下,他要去找同学玩,晚上就不回来了。

    在省城过年,没有农村那么多的规矩和讲究。特别像肖尧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更不在乎什么礼节。

    肖尧想去看看小爱回来没,在经过码头时,他下了车,又想着顺道去看看范芳菲。春节时,看电影、看演出的人很多,剧场也是最繁忙的季节。

    肖尧找到范芳菲时,她正在宣传栏里描绘彩图。

    “肖尧,你怎么来了?我这还要好久才能画完,你先到我家去等我吧。”

    手里拿着油彩和画笔的范芳菲,见到肖尧很意外,也很开心。她伸手把钥匙交给肖尧。身上穿着的新衣服,正是年前肖尧他们一起逛街买的。

    “你忙你的,我在这看会。”

    肖尧是想看她画画,也想看她人,就想赖着不走。

    “不行,你必须走,你在这,我不能安心,画不好就要重来。要不,你骑车去把小爱接来,今晚有印度电影流浪者,同事都说很好看,我们晚上一起看。”

    肖尧一听这还行,就连忙来到范芳菲的宿舍,推出单车去小爱家。啥叫忙中有错,肖尧到了小爱家门口,才想起来现在是下午,自己还空手,这是不合乎礼节的。

    没有礼品好办,他可以去买,但这时间倒不回去。小爱的父母,是农村出来的,又是实实在在的长辈,这让肖尧为难了。

    就在肖尧站在小爱家不远处,想着要不要去买礼品时,小爱家的门打开了。小爱站到门口张望一下,一眼就看到肖尧扶着单车站那发呆。

    “肖尧哥哥。”

    小爱一声惊呼,燕子一样飞到肖尧身边,双手紧紧抱住肖尧,差点都把单车给弄倒了。

    “肖尧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想我,肯定会来找我的。我来两天了,天天都在等你。”

    这地方不是路口,新正月,也没人过来买机械,四下不见一个人影。小爱抱着肖尧,喋喋不休的说着,久都不愿放开。

    “呃小爱,我空手来的,现在又是下午,我正准备回去,明天再来看望你爸妈。”

    “啥都不要,我就要你,我爸妈在老家还没回来呢。”

    肖尧听说她爸妈不在家,大大的舒了口气。

    原来,小爱年前和父母回家,坐车只坐到石子路结束的车站。从车站下来到她家,有一大段土路,都是步行的。

    从年初一开始,小爱家来人不断。所有来客,都在打她的主意,不是这家小子长得好,就是那家男孩有钱。反正一到吃饭喝酒,就是关心小爱对象之事。

    小爱在家呆了几天,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环境。就在肖尧去朱习焕家那天,她和父亲闹别扭,才独自一人回到省城。

    她知道肖尧会来给爷爷家拜年,只要肖尧来带省城,定会来找她。这两天,她独自一人在家,只要外面有一点动静,她就伸头看看,无数次的失望,换来了今天的惊喜。

    “你一个人在家,怎么不去找芳菲姐?”

    “我不是怕你来了找不到我吗?”

    全国都在热热闹闹过年,她一人清冷的在这里无望的等着,心里的苦,只要自己知道。小爱说话时,就委屈得快哭了。

    “傻丫头,我来了找不到你,也会去她那,我刚刚就是先从她那路过的。她在忙工作,让我俩晚上去看电影,好吗?”

    “你就念念不忘那妖精,好是好,不过,我现在要你先陪我睡觉,我都困死了。”

    到晚上还早,小爱可不想现在就走。这两天,她一个人在这提心吊胆,晚上有点声音都一惊一乍的,没有好好休息。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单独在外过夜过。

    现在,她日思夜想的肖尧来了,这机会她可不愿放过,她要先补觉。

    肖尧看到小爱虽是很兴奋,但满脸的倦容还是掩盖不住,娇美的脸上都有点泛黄。肖尧心疼的把她抱起来,放到她自己的床上。

    “你睡,我不困,我就看着你睡。”

    小爱怎么会理睬肖尧这样的说法?她也不说话,直接就把肖尧的外套扒下,又脱去自己的外套,拥着肖尧一起躺到床上。

第四百七十章:色鬼哥哥教唆坏() 
小爱依偎着肖尧钻进被窝,她说睡觉,就是睡觉,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躺在肖尧那熟悉的怀抱里,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去,看来这两天,她是真的熬苦了。

    肖尧见小爱那么乖巧的睡去,一点也不敢惊动。可他没有睡意,就这样搂着小爱一动不动,胳臂被压麻了,也不敢抽出来换个姿势。

    小爱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眼看天快黑了,肖尧不得不叫醒她。小爱看了一下肖尧,脸上充满笑容,也不起来,还往肖尧怀里钻,她要接着睡。

    “小爱,晚上回来再睡吧,芳菲姐还等着我们去看电影呢。”

    “哦。”

    小爱揉着眼,看着肖尧又笑了。她懒洋洋的起身梳洗一番,就和肖尧一起出门。

    肖尧这边在等着小爱睡觉,范芳菲可就快哭了。她弯腰撅屁股忙活半天,把宣传画画完了,本要到家洗洗歇歇,哪知道肖尧一直没有回来。

    她又跑去把让同事预留的电影票拿来,还是不见肖尧归来,她心里就在打鼓,不会这票白留了吧?

    范芳菲在剧院和宿舍之间,来回溜达。就在他要决定退票的时候,肖尧骑着单车,带着小爱来了。

    “芳菲姐,新年好。”

    “小爱,你今天真漂亮,也祝你新年好。”

    范芳菲客气又和蔼的和小爱相互问好,却把眼瞪向肖尧。肖尧心知是自己回来晚了,引起她不高兴,就连忙说道:

    “芳菲姐,我们现在去吃晚饭,还来得及吗?”

    “吃正规饭是不行了,去吃点小吃还可以。”

    小吃就小吃,总比饿着肚子看电影强。范芳菲带着他俩,来到一家混沌店,每人要了一碗混沌,赶紧吃完去看电影。

    三人刚进影院没多久,电影就开始放映了。肖尧被两位佳丽,夹在中间就做。

    巨大的光柱,从身后高高的放映室,投射在正前方宽大的银幕上。在音乐和说台词的间隙,放映机那“沙沙”转动声,清晰可闻。

    也许是下午画画累了,或许是她从事的工作,整天和电影打交道,对电影没有兴趣。范芳菲坐下没看一会,就靠在肖尧的肩膀上睡着了。

    而小爱却被电影的情节,深深吸引,她为了主角的妈妈,在大雨天被赶出家门而流泪,也为了主角的不公平遭遇而气愤。

    当电影里说:坛子摔破,还能收拾起来,一个女人的贞洁被破坏了,谁也挽不回来时。周薇爱抱着肖尧的胳臂紧了又紧,充满了力量。

    在电影里的法官说:好人的儿子一定是好人,贼的儿子就一定是贼,法官的儿子将来会是法官,强盗的儿子就会是强盗时。她崛起小嘴,表示不满。

    电影放映到中途,竟然停了,通知说是在等胶片。原来这是两家影院,错时在播放同一部,那边放完一卷,这边会有人等着讨回来,这样的工作人员,被称之为跑片员。

    不过,也没多久,电影就继续播放了。接近三个小时的电影,造就了后来很长时间,大街小巷都流行着流浪者的拉兹之歌,“阿巴拉哥”之声,大人小孩都会哼哼两句。

    “肖尧哥哥,你说那个强盗头子,就是拉兹的师傅,是好人还是坏人?”

    电影散场,小爱还没从电影的情节里退出,在挽着肖尧等候出场的时候,她还在考虑电影里的人物。

    “小爱,这世上的好人和坏人,没有定规。都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可是,还有一句话叫,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他有多少命,来偿还他杀过的人?”

    “你别这么说,这不一样,一个是和平时期,一个是战争年代。你会把她弄混了。”

    范芳菲没看到电影的情节,但她对肖尧这么对比,很不赞同。

    “芳菲姐,你们女孩子,根本就不懂。这世上的老百姓,谁不希望世世代代都是和平年代?战争是怎么来的?还不都是一些野心家,强加给大家的?”

    “你别误导小爱,国家小家,都要有人来定规矩,不然,那还不乱套了?”

    肖尧带着不屑的眼光看看范芳菲,轻蔑的说道:

    “规矩?杀人者,符合了统治阶级的利益,就是英雄,违背了他们的规矩,就是杀人犯。好人坏人,只是老百姓用道德标准来衡量的,在利益上,没有区别。我不崇拜英雄,我最敬佩的是那些劫富济贫的豪杰。”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来到范芳菲的住处。没等三人坐下,小爱就急着要走。

    “小爱,你爸妈在老家没回来,我明天没事,干呆着也着急,我也去你家和你们一起玩玩。”

    周薇爱对范芳菲提出的要求很惊讶,她是想单独和肖尧在一起的,可她又不好拒绝。

    “好啊,我明天要去老大和老二家拜年,你俩正好和我一起去,人多也热闹。”

    肖尧抢着替小爱答应了,小爱不着声色的在肖尧的腰上掐了一下。肖尧故意大声喊疼,把范芳菲吓了一跳。但她看到小爱那哀怨的脸色,就明白了。

    范芳菲主要还是好意,她在春节前和小爱的几次交往中,已经把小爱的心思了解个透彻。

    她很喜欢小爱嘴尖牙利豆腐心的性格,她只是很不放心肖尧。她知道,如果今晚她不去,只让小爱和肖尧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她都不敢想象。

    肖尧那么爽快的答应范芳菲,也是对自己不放心。他从还在看电影时,小爱对他过分的亲昵就知道,小爱不会拒绝他的任何索求,甚至还会主动给予。

    小爱不愿意归不愿意,但肖尧已经答应,她也只好顺从。一辆单车三个人,不一会就到了小爱家。

    “肖尧哥哥,我们现在一点不困,我们三个来玩抓石子好吗?”

    小爱不困,范芳菲也刚睡了好久,唯一有睡意的就是肖尧。但他见范芳菲也兴致勃勃的,就答应了。

    抓石子,是一种手上游戏,就是用五个半个拇指大小的石头,按照约定的规则,抛起一个,很快抓起撒开在地面上的石子,,再接住抛起下落的石子。

    抓撒开的石子,第一局是从一个一个抓起,到两两抓起,再到三一,直到一把抓起四个。抛起的石子落地为输,碰到不该抓的石子也为输,输家被另外两家刮鼻子。

    这个游戏,历来就是小女孩玩的多。范芳菲都是一路到底玩结束,小爱也输的很少,肖尧却是一次都没能玩到一把抓四。

    范芳菲每次按照约定,轻轻的刮肖尧鼻子五次,而小爱却高兴的一个一个刮着数着,力度比范芳菲就大多多了。

    “不行,这个我都没玩过,我们换一个。”

    连输几次之后,肖尧提出抗议。他一次也没赢到范芳菲,反而白送了几十次鼻子被刮,就连小爱,她也只输了两次。

    “那你说,我们换什么?这里又没有其它道具。”

    肖尧想想也是,他稍加思索,灵机一动道:

    “我们玩哑巴拳,这不要道具,就是猜心思。大拇指压食指,食指压中指,中指压无名指,无名指压小指,小指管大拇指,怎么样?”

    “这个我在酒席桌上,见到男同志玩过,就怕小爱玩不来。”

    这么简单的游戏,小爱一听就会,她连忙应承。这个游戏只能两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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