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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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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一个人?菲菲呢?你们这几天去哪了?”

    穆志上来就是三个连问,这让本来就在心里不待见他的肖尧很恼火。

    “我带她出去玩去了,怎么着?还要向你报告啊?”

    “你不要太拽,我警告你,要不是看在菲菲的面子上,我早就不想忍你了。”

    连续两天,穆志过来没找到范芳菲,早就急得火烧眉毛了。就是看到肖尧,他也是耐着性子好心相问,没想到这小子不识好歹,穆志这下火就大了去了。

    他能不上火吗?那天晚上喝酒,他把心思都放在酒上,就没再细想苏老三喊范芳菲“小师娘”的事,可这两天见不到他俩,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看上的美女,八成已被这小子喝了头汤。

    他想放手又舍不得,不放又憋屈的很。穆志本来心情就不咋的,加上肖尧这次严重的挑衅,他忍不住要警告一下。

    “你说对了,我就是拽。你千万不要忍,我巴不得你把我狠揍一顿,我就是欠揍,我皮痒的很,快来给我挠挠痒。”

    “臭小子,你给我滚一边去。”

    肖尧这时的表现,可以说是很贱很贱,虽没到人至贱则无敌的程度,那也相去不远。

    穆志也不是好脾气,被肖尧这么调戏带嘲笑,他忍无可忍,上来对着肖尧就使劲的一推,肖尧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你特么就这么点本事啊?来来来,有种你打我,你打我啊。”

    肖尧既没使力,也没躲避,更不想还手。被推倒后又爬起来就骂,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阵。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穆志啊。

    “你特么是自找的,滚。”

    他这次不是推了,而是直接一拳打在肖尧的胸口,肖尧“噔噔噔”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嘿嘿嘿,这他么虽说有点力道,但还像个娘们。你今不把小爷打服了,我跟你没完。”

    “你打不怂是吧?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没完没了。”

    穆志看着爬起来,又站到自己面前叫骂的肖尧,简直想哭。他不知道范芳菲是不是跟在肖尧后面,若是被她看见自己这么大的人,在打一个毫不还手的小孩,那他的脸就丢大了。

    但肖尧不依不饶的的找打,他又不能逃跑,就想给他来个重点的,把肖尧打怕结束。他说完,伸手就抓住肖尧挥动的右臂,一个大背摔,把肖尧惯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穆志想得没错,肖尧就是在找打。他既想穆志在打他的时候被范芳菲发现,也想挨打,减少心中的憋闷,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难得穆志这么配合。

    “再来。”

    剧院内的地面是黑砖铺的,穆志虽然没多大力气,但他个子高,摔下来的高度和惯性,也够肖尧喝一壶。,但他在地面稍微缓解了一下疼痛之后,又把手臂伸向穆志。

    打架是很重的体力劳动,穆志贝莱体质就不是很好,这连续几下,他已经累得有点喘气了。此时正是午时,马路上没人走,院内就更没一个人影,天气又热,穆志头上汗水直滚。

    “呼呼,你等着,你想找打,我成全你,到时候,你别怪我手毒。”

    穆志其实是在嘴狠,他不想打了,他看到肖尧被他摔得那么狠,爬起来就跟没事人似的,而他自己却累得够呛,他才不愿再出劳力呢。

    他不打了,也是在拖延时间,等范芳菲回来,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穆志不动手,肖尧怎么会放过他?这才哪跟哪啊,就这么两下,我还没爽够,你就不打了?想免战,门斗没有。

    “你特么就这点能耐?我像沙袋一样,给你打都不还手,你还装怂,你特么还是男人吗?”

    肖尧看出了他的企图,立即破口大骂。穆志这次真的动了真火,甩手就是一巴掌,响亮的打在肖尧那骂人的嘴巴上。

    你别说,穆志这一巴掌还真带劲,虽说没把肖尧的假牙打掉,但腮帮肉已经被牙齿撞烂了,鲜血顺着嘴丫溢出。

    “嘿嘿嘿,早就该这样,怂包蛋。换作是我,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我就跟你姓。以后,我保证给你多戴几顶绿帽子。”

    随着肖尧的笑声,他那满嘴被血染红的真假牙格外恐怖,看得穆志都有点心虚。但肖尧最后的一段话,彻底让穆志失去理智。他抬起长长的大腿,一脚踹在肖尧的胸口,嘴里骂道:

    “去你大爷的,你给谁带绿帽子?长齐了吗?”

    这一脚,穆志用尽了全力,肖尧没躲也没运力硬抗,他卷曲着身躯,在地上滚出去老远。肖尧吃疼,憋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我没长齐?你要是不信,你等个周年半载的,你就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长齐了。”

    看到肖尧忍疼半天,嘴巴还是不饶人,穆志真的要急哭了。他不想再见这贱人的嘴脸,他转身就要回去推车走人。

    肖尧现在这模样,他觉得还真早走为妙。等范芳菲回来,看到他在现场,那就完了。

    “嘿嘿,芳菲姐可真是个好女人啊,她不但人长得漂亮,性格温柔,那香喷喷的身子骨,也是细腻柔软到极点。哪个男人抱上,都不会舍得放手的。”

    “你给我闭嘴,我操你大爷的,我弄死你。”

第五百九十四章:难得一见女儿态() 
肖尧躺在地上不起来,用无比羞辱男人的语言,彻底把想要离开现场的穆志给气疯了。

    他快速跑到肖尧面前,一脚接着一脚的踢着。他不管不顾,用尽喝奶的力气,他要踢死他,方能解心头之恨。

    “穆志,你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肖尧哥哥,你怎么啦?呜呜呜。”

    不知道踢了多久,穆志早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的脚就像做机械运动一样,一悠一悠的小幅度摆动着,踢没踢到肖尧,他都浑然不觉。就连范芳菲骑车回来喝止,他还在做机械运动。

    跟着范芳菲一起回来的周薇爱,看到肖尧失去知觉一样,躺在地上被穆志不断的踢着没反应,吓得她扑上前抱着肖尧就哭。

    范芳菲这时,也已经把穆志推离。她蹲在肖尧的面前,眼里也是泪如雨下。穆志反应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爬上自己的自行车,不顾范芳菲的追问,落荒而逃。

    肖尧本想还多装一会,抬眼见到穆志跑了,地上又那么烫,就对着面前的哭着的两个泪人,龇嘴一笑。

    “呜呜呜芳菲姐,那个混蛋也太狠了,哥哥都被他踢傻了,呜呜呜。”

    小爱被肖尧那带着血红牙齿的傻笑给吓坏了,她以为肖尧被踢坏了脑子。要不然,哪有被打这么惨的人,还能笑得出来?

    “小爱,别哭了,我没事。”

    遭受一顿暴揍的肖尧,此时感觉心里痛快多了。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

    “快回家洗洗,都打成这样了,你还安慰她,早干嘛去了?”

    范芳菲扶着肖尧起来,心里十分叫苦。她若不是想化解小爱先前受到的委屈,又怎么会把肖尧留在这里,更不会遇到穆志过来和他打架了。

    范芳菲很感激肖尧,她知道,凭穆志那瘦格狼筋的体态,即便会几下花脚猫的功夫,肖尧就是用一只手,穆志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可肖尧只挨打不还手,肯定是在给她面子。

    “打成这样你都不还手,你是不是太傻了?我还没确定要跟他处呢。”

    范芳菲一边给肖尧擦拭脸上的血迹,一边抱怨起来。

    “都踢乌了好多地方,那个混蛋也太没良心了。”

    小爱掀起肖尧的外衣,看到他上半身到处都是淤青,又心疼的流下泪水。

    “我说没事就真的没事,他打人就跟挠痒痒一样,都是皮外伤,一点不碍事。”

    听到范芳菲说还没确定和穆志交往,肖尧心情格外的好了。

    “小爱,你没生我气吧?我那时就是不想说话,急着回家,你别放在心上啊。”

    “肖尧哥哥,我没生气,我看到你难过,我也难过,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没事。”

    周薇爱很感激的看看范芳菲,要不是把肖尧留下来,又去把她接来,她会好几天都生活在郁闷中,现在见肖尧没事,她也心情舒畅起来。

    “你俩为了什么打起来?我可听他说过,他从来没在外面打过架。”

    “他说没打过架你就信啊?你都看见了,我这身上,又不是被狗咬的。这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肖尧可不敢说是自己逼着穆志打自己的,更不敢说自己说了什么刺激穆志的话。

    周薇爱见肖尧的衣服很脏,就拿出他的换洗衣服,让他换了,她现在就给洗洗。肖尧很听话的答应了,这样一来,肖尧就走不掉了,她又可以和肖尧在一起,多呆一下午。

    周薇爱洗完之后,范芳菲拿着就出去清洗,小爱也要去,被肖尧让她歇歇留下,在范芳菲走后,肖尧把一张存折,放在范芳菲的床底下,并对小爱交代几句,周薇爱快乐的点头答应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临黑之际,肖尧告别二人,去往爷爷家。

    他要利用这一晚上,好好安慰安慰爷爷和奶奶,也让两位老人放心,静儿在家有自己的父母和爷爷照应,不必太牵挂,一放假,就会来看望他们。

    这次省城之行,肖尧心情很糟糕,总算告一段落,事情虽然出乎他来之前太多,但总算都有了了结。

    隔天他回到父亲的厂里之后,把静儿的事情,也向老爸汇报了一番,肖父听了也只能如此,问了爷爷奶奶的情况后,也内心稍安。

    肖尧一去多日才回,最高兴的当属小玲。肖尧回来吃过饭,就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她这一下午上班都心不在焉。

    只要有一点空,她就会跑到肖尧这里,说不了几句话又快速离去,活脱脱就像个啄泥的春燕,进进出出。肖尧是既被她带好了心情,又被她来回跑个不停,折腾得一点没有睡着。

    小玲如此劳心费神的折腾肖尧,就是看到肖尧在和厂长讲述静儿的事情时,那孤寂的心境溢于言表,她不想让肖尧整个下午,都一个人孤单的睡在房间里生闷,更不想让他觉得呆在厂里无聊回家。

    她的良苦用心,到了晚上,她和肖尧一起漫步在月光下的时候,她才和盘托出。惹得肖尧心里一阵激动,不是心有顾忌,差点就把她的初吻给剥夺了。

    “肖尧,你怎么了?”

    次日回到家中,在自己房间做作业的肖尧,一看到王佳佳进来,就莫名其妙的的伤感,他一句话没说,抱着她紧紧不放。

    王佳佳很害怕被人发现,也被他抱得心慌意乱。但见他情绪那么低沉,就没忍心推开他。

    “你也会离开我吗?”

    肖尧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他觉得很踏实。王佳佳被肖尧问的很不解,但她知道,肖尧这次出门,一定发生了什么。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即便想要帮他解开心结,但没搞清事情始末,王佳佳也无从说起。她抚摸着肖尧的头发,专递着自己的爱心。

    肖尧想说,但他又觉得无从说起,总不能在她面前,说自己舍不得别的女孩离开吧?即便静儿的事好说,但那也是已成的事实,说了徒增烦恼。

    “你坐好,我跟你说件事。”

    王佳佳被肖尧在自己胸前摇头,揉得酥胸如遭电击,两腿发软,心跳也急促起来。她急忙把肖尧推离,再被他这样抱下去,她会迷失的。

    “你怎么了?”

    离开了热乎乎的胸膛,肖尧抬头看到王佳佳脸色红透还带有娇喘,和刚刚进门时,简直就是判如两人。

    “你还问?不都怪你啊,那么使劲抱人家。”

    王佳佳被肖尧问出尴尬,更加娇羞难耐。她这幅女儿家家的羞涩,平常可是难得一见。就算是和她青梅竹马的肖尧,也是见的少之又少。

    眼前的王佳佳,一改往日的端庄,尽显娇柔,媚态万千。

    肖尧对她的那份敬重和礼遇,瞬间丧失殆尽。他再次抱住了王佳佳,臭嘴也不安分的在她的俊脸上乱啃起来,找到她的娇唇,直接侵入。

    王佳佳对肖尧是纵容的,若不是为了两人的学业,她连最后的一道防线,也许都早已失守。为了他,她一切都可以给予,只要他快乐幸福,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村里出事了。”

    任由肖尧爱抚一阵之后,王佳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她为了分散肖尧那暴涨的情绪,急忙把自己来的主题说出来。

    才释放了一点情绪的肖尧,根本就不相信王佳佳说的话,认定她是在找借口。

    这小小的村庄,除了生老病死,还能出啥事?再说了,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想王佳佳的浑点子,就算有啥事,他此刻也没心思过问。

    看到肖尧还不老实,王佳佳慌乱的看看房门,退离几步。

    “你别过来,我说的是真的。被你妈看见,我就没脸见人了。”

    王佳佳一改回以往的态度,肖尧就没劲了。他轻叹一声,没有告诉她,自己母亲去了厂里。他无奈的坐到床边。王佳佳见他安稳了,也坐到桌边的凳子上。

    “你知道吗?队长的老婆,被大神附体了。也有人说,是鬼上身。”

    “切,亏你还是个高中生,这么封建的事情你也相信。”

    这根本就不会存在的事情,不得不让肖尧对王佳佳的话产生鄙视。目前这个村庄,只有他们俩是高中生,他怎么会相信,只有文盲才会瞎传的迷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后来我亲眼所见,我又理解不了,我不信也不行。”

    王佳佳被肖尧的藐视给急坏了。她不是唯神论者,对于鬼怪的传说,向来嗤之以鼻。可发生在他眼前的事,她真的弄不明白。

    她今天特意来找肖尧,就是想和他一起讨论讨论,这段时间,村里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事。

    肖尧见王佳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说什么是她亲眼所见,他也来了兴趣。

    他把王佳佳拉起来,将凳子移到床边,再让她坐下,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他很想知道,她亲眼所见的大神附体或鬼上身,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第五百九十五章:封建迷信实难信() 
王佳佳过来说的事,就是这个夏天,在肖尧还没去五洋镇安装牙齿之前,他们村里队长的老婆,突然就疯了,整天在村里上窜下跳,胡说八道,大家原先都认为她生病了。

    只不过那段时间,肖尧很少在家,王佳佳也没当回事。

    可过了一段时间后,队长老婆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发疯疯癫癫起来。

    她今天说:某家已故的父母,附在她的身上,对着那家的后代呼三喝四,吓得那家子女,都齐刷刷地跪在她面前,磕头如捣蒜。

    她明儿又说:算到了某家某人,活不到八月十五号,害得某人全家胆颤心惊,悲痛欲绝。

    连续这么多次下来,人们渐渐地发现,只要平时谁家和她有过节,她就找谁家的麻烦,人们都认定她纯粹是装疯卖傻报私仇,后来再也没人相信她的鬼话了。

    但大家都碍着队长的面子,由着她闹去。

    农民的千古规律,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但夏季,正是农村双抢的最忙季节。

    凌晨四点左右,就天光大亮,农民也会更加早起,趁着凉快出门干活。到回来吃早饭时,已干了好几个小时的农活了。

    这天早上,当人们同样在田间劳作了半天归来,端着碗,蹲在各家的墙跟下,边吃早饭边唠嗑时,眼前发生的一幕可把大家惊呆了。

    只见队长那疯疯癫癫的老婆,一下窜起好几米高,愣是把一棵直径十多厘米的树枝折断,扛起来在空中行走二十多米,真可谓是身轻如燕。

    这下整个村子里轰动了,所有的人都不再淡定,大家议论纷纷,认为她是大神附体,鬼怪上身。

    若非亲眼所见,大家谁也不会相信。若非是鬼神相助,她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折断那么粗的树枝?那么高难度的空中行走,她一个农村老妇女,是如何做到的?

    在村民眼里,她一个疯婆子,胡扯八道很正常。可是,她是个文盲,既未上过学,就更谈不上炼过跳高,这连世界跳高冠军也跳不到的高度,她怎么就能跳那么高?并在空中行走那么远?

    这个疑团,至今仍然是个谜,到现在都未解开。

    本来人们对她的闹腾,已经见怪不怪了。八月十五号已过,她所说的话,也没有一个应验。可这天早上的举动,不得不让村民们对她刮目相看。

    再说她在空中行走二十多米后,落地时,仅受了点皮外伤。当她的丈夫把她背回家,放在堂屋孩子睡觉的小床上时。只见她在浑身一阵震颤之后,口中发出并非她原来说话的声音。

    她神神道道眼珠上翻,用粗莽的男声,说自己是某个神仙下凡,是来为缺医少药的村民治疗,拯救大家于苦难之中的。

    有了刚刚的见识,村民们纷纷对她敬畏起来,更有不少老妇,跪地就拜。

    那时的百姓很愚昧,封建迷信盛行。这让本就迷信的农民,相信她是神灵附体。

    加上早上亲眼目睹的事情,大家全都信以为真。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十里八乡的人们,传得神乎其神,沸沸扬扬。

    谁家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谁家的老人、孩子有个头痛脑热的,都前来拜她,乞求神灵保佑,期盼家人幸福。

    没多久,在村民的帮助下,队长家堂屋某神的牌位,很快就搭了起来。一尊泥塑的神像,涂上各种油漆,面南背北端坐在神台上,看起来甚是滑稽。

    在神像的两边,摆着两个烛台。烛台上红红的蜡烛,嗞嗞地晃动着小火苗。

    神像的上方和烛台的两边,各钉一块小木板,上方歪歪斜斜地写着:某神之位。两旁写着:某神在此,有求必应。

    神像下方是替身的位置,也就是在垂头闭目,盘腿打坐的队长老婆。原本疯疯癫癫的她,此时却稳坐不动,接受百姓的膜拜。

    她的面前,摆满了各种香烛、水果等贡品。那时的农民虽然很穷,但是为求家人安康,为表拜神真诚,不少人都勒紧了裤带,买了许多贡品送来。

    也许是巧合,或许更多的是心理作用,还真被她治好一些杂七杂八的病情。

    他们有失恋后又找到对象的、有考学落榜精神恍惚,拜神恢复的、也有长期疑难杂症,求了神水好转的。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这么一来,队长老婆被香客冠以真神附体,救苦救难。说她有求必应,灵验非凡,一时名声大噪。

    从此,原本冷清的小村庄,变得热闹非凡。前来求神问卦,烧香拜神,还愿放炮的,络绎不绝。这种车水马龙的景象,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中期。最终是如何消失的,却无从得知。

    后来这件事,也成了远赴他乡打工的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着王佳佳一气说完,肖尧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纯粹是把王佳佳说的事,当做一个鬼怪故事在听。而他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王佳佳那不断蠕动的娇唇上。那么饱满、圆润,自然的肉红,极具诱惑力。

    观察到肖尧的神色不对,王佳佳知道他又想要干什么。可没等她有所动作,已经被肖尧拦腰抱住,压倒在床上。唉,肖尧比她快多了。

    “别闹,小心你妈过来看见。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

    王佳佳没有使劲挣扎,她怕动作大了,热了肖尧,也怕被肖尧母亲在后院听到。

    “嘿嘿嘿,我妈去厂里了,你还怕啥?”

    “我怕热。”

    一听肖尧说他妈不在家,王佳佳心里不由的慌乱起来。她赶紧把脸色严肃起来,推开肖尧压制自己的身体。

    她说怕热只是一个借口,但她也绝对不是怕肖尧。她真正害怕的是她自己,她怕自己在特定的环境下会迷失,会任由他一味的胡闹下去。

    她怕自己的一次迷失会害了他。她爱他,但绝不能害他,这就是她一直唯一坚守的原则。

    “你妈不在家,你也不早说,我俩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传出去多难听啊?我回去了。你最近出去要小心点。好多来求神的人都说,外面现在有很多疯狗,到处咬人,人被狗咬了,又会人咬人,说的好吓人。”

    王佳佳一认真,肖尧就发瘟。望着她离开的丽影,只能一声叹息。

    王佳佳临行说的放狗的事,肖尧根本就没当回事。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天,竟然有两个民兵,背着长枪来到他家大门口。

    毛主席他老人家生前提倡的全民皆兵,保卫祖国,配枪都是真枪实弹,还会常常组织民兵打靶训练。在那时虽然已近接近尾声,但每个大队的民兵营仍未解散,这也是当时农村的主要治安力量。

    本大队的民兵营长肖尧认识,也是他宗家的长辈叔叔。今天来的这两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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