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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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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和浩特的涮羊肉真好吃,那新鲜的羊肉,怎么就削的那么薄,用筷子夹住,在火锅里甩巴甩巴就能吃,又嫩又香又爽口,现在要是再能吃一顿,死了也值。”

    把半拉苹果连果核都吃了的王岩,产生了臆想,回味起刚到呼和浩特吃的那一顿涮羊肉。

    “北京的烤鸭也好吃,用博饼包起来,一口一个,太解馋啦。”

    王岩带了头,金明也不甘示弱。刚才捡到食物,轮到王岩吃了,下一个就到他,他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努力的在铁道两边寻找。

    几天下来,他们已经掌握了规律,两条铁轨中间,只有大粪,没有吃食。

    “快看,那边有人。”

    肖尧一声惊呼,把他俩从臆想中拉回现实。两人顺着肖尧的手指看去,铁路的尽头,深入到一个山洞里,在山洞的外面,站着两个背枪的人,他俩一边一个,值守在山洞两边。

    “是军人?这山洞还要站岗?”

    王岩看到很不解,这么荒无人烟的地方,看守一个山洞干嘛?

    “管他站岗不站岗的,走,我们去问问,他们有没有吃的。”

    可等他三人上前寻问之后,他们不但没有吃的,还不让他们仨进洞顺着铁路继续前行。

    王岩和金明都解释半天,说他离开铁路就不认识回家的路,可这两个站岗的军人就是不让三人进去。

    肖尧若不是饿了这些天,身上力气几乎耗尽,又忌惮他俩有枪,真想上去把他俩打翻在地,跑进洞里再说。

    虽说语言交流困难,但最后三人还是弄明白了,军人不让他们进隧道的原因,是因为隧道里面太狭窄,火车经过时带起的强劲气流,会把他们三人卷进车底。

    解释半天之后,一个军人离开岗位,用手指着一条上山的小路,示意他们沿着那条小路上山。

    三人虽说舍不得离开铁路这条能够带来吃食的生命线,可现在舍不得也不行,军人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他们的职责也就是看守隧道口,不让有人进入。

    “上山吧,到了山上,听到火车在哪响,我们就往哪走。”

    在和军人的交涉过程中,有几趟客运和货运列车进出,他们在进隧道之前,都会鸣笛。肖尧想着就凭这个特点,他们在山上也能找到铁路在哪。

    他们上山时刚好是阴天,漫天厚厚的乌云,透不出一丝阳光。他们来到山上没一会就迷失了方向,再翻过几个小山包,就连刚刚走过的路都找不到了。

    光秃秃的山上,寸草不生,脚下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根本就不会看到前人走过留下的路。而让肖尧想不到的是,他在上山前想好的听声辩路的方法,到了山上,根本就行不通。

    没有经历过的人,靠自己的揣摩和想象,往往就是悲剧的根源。肖尧听火车鸣笛辨认方向的想法是没错,可那只能在他原先的生活的范围内行得通。

    他们来到山上之后,听到很多次火车鸣笛,可大山里的回音,传遍整个山脉,有的回声比初鸣更响亮。几次寻声找路下来,使他们彻底失去了方向感。

    更可悲的是,在他们迷路之后,早就乌云密布的天空,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起初他们还很兴奋,因为这些天他们光是捡食食物,没有喝过一次水,嘴唇都干裂起壳。

    反正无处躲雨,他们仨干脆都仰起头,让清凉的雨水,滴进干渴嘴里。小雨虽说不大,但时间一久,三人也浑身湿透。

    落在山上的雨水,很快就不见踪迹,他们来不及等雨进嘴,脱下湿透的衣服,往自己口里拧水。

    “走,不能再这样下去,这光秃秃的山,无挡无碍的,咱们得找个避风避雨的地方,淋生病就麻烦了。”

    看着漫天不散几乎不在涌动的乌云,肖尧很担心,忍饥挨冻都没关系,但要是谁生病了,那就是真正的*烦。

    “去哪?到处是荒山野岭,到哪还不都一样?我舅舅家那边的山上,到处都是树木野草,现在也正是生长的季节,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躲雨。这鬼不生蛋的地方,连草都不长,太特么邪门了。”

    “是啊,我们就是饿了,想吃草都找不到,这石头想吃也啃不动。”

    轮到金明吃食,但还没找到,他们就被赶上山,这时候最饿的就是他了。两人虽说嘴上发着牢骚,但脚下也没停着。他俩也不敢站着不动淋雨,冷飕飕的身体,在提醒他们该继续无目的翻山越岭。

第六百二十一章:一线生机很渺茫() 
荒山野岭,荒山,一望无际,寸草不生;野岭,怪石林立,了无生机。

    寒风料峭,烟雨蒙蒙,北方五月的雨淋在身上,仍然寒冷彻骨。在茫茫大山中的一个小山丘下,浑身湿透的三个少年,在一步一步艰难的跋涉着。

    到处都是石头,没有一些生气,没有植物,没有动物,光秃秃的山上,除了石头还是石头。现在多了这三个疲惫到极点的少年。

    从离家出走到今天,他们从南方跑到离家几千公里的北方,算起来也有二十天了,现在迷失在这个光秃秃的大山脉里,生命几乎快要耗尽。

    “都走了五天了,没吃没喝的,啥时候能找到铁路啊?我早就走不动了。”

    三人中,年纪最小的金明,有气无力的说道。说完,他抬起手臂,在湿透的衣服上吸了几口水汽解渴。自从来到上山上,连续几天都在下着小雨,解决了他们喝水的问题。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翻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没完没了了。要是我们南方的山,怎么也会有树啊草啊的,多少也能吃几口。这石头实在是咬不动啊,我真想啃几口,饿得我眼睛都发绿了。”

    王岩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到一块石头凹槽里直接舔水喝。金明和肖尧也一起走过去,一人一口舔起来。这比吸衣服上的水,味道好得多。他们没有盛水的工具,一直都是走到哪喝到哪。

    “前面有快大石头,比较平整,我们去那歇会吧。”

    肖尧抬头看了看满天的乌云,无奈的说道。

    三个人晃晃悠悠的一起来到大石头前,和衣趟在潮湿的石面上,虽说远看比较平整,但走到跟前,石面上还是坑坑洼洼的。

    相对极其凹凸不平的石面而言,这也算不错的位置,让他们可以舒服的平躺下来,舒缓一下极度疲惫的身心。

    小雨还在不停的下,寒冷已经让他们麻木了。几天下来,他们都不知道吃是啥滋味。

    “唉,我要是死了,我家就绝了后了。我家就我一个独种。肖尧,王岩,都是我害了你们俩。”

    金明仰面躺下,任由雨点洒落在的脸上。恢复点力气后,他抹去脸上的雨水,不无伤感的自责起来。

    “你特么说什么话,我和肖尧从来就没怪过你。不信你问问他。但是,我和你不一样,反正我死了,家里还有哥哥,我家不会绝后的。只可惜我还是男孩,特么的。”

    王岩现在心里很后悔,到现在,他和现任女友与金巧儿都很单纯,没有越雷池一步,王岩气愤的捶了一下身下的石面,心里非常不甘。

    “啥都别说了,咱们都是患难兄弟,有力气就说那些不相干的,还不如留着爬山。”

    肖尧斜躺在石面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远远的发现,前面隐约有高压线桩。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就问道:

    “你们看那边是高压线桩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都不能吃,就是草我也会吃,就说昨天吧,好不容易发现一棵小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别说树叶了,连树皮都被扒光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多少给我们留点啊。”

    金明懒懒的说着,头都不抬。

    “肖尧,你不会想着要去偷盗高压线吧?这不等我们摸到电线,就会被电死。再说,就是偷到了,也没地方卖去,我们现在不是要钱花,就是有钱,也没处使去,是要找吃的。”

    他见肖尧没理睬,又接着说道:

    “再有两天不吃东西,我们都会饿死的,书上就是这么说的,不吃不喝,人最多只能活七天。”

    “别尽想着吃的,谁不饿啊。我是在想,高压线一定是通往有人的地方,现在铁路找不到,我们失去了目标和方向,那就顺着高压线走。能活着走到有人的地方,我们就不会饿死了。走吧,走吧,早走早到,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要是真的能走出去,我非要回来,找那个看守隧道的小兵算账。”

    王岩恨恨的说,他认为就是在隧道里被火车卷进车肚压死,也比在这山上忍饥挨饿几天强。。

    “走吧,别发牢骚了,要是走不出去,这山上以后就会多出三具骸骨,都不用担心有野兽来吃我们的尸体。”

    金明深深的叹了口气,爬起来拖拉王岩,一起向着远方朦胧的希望走去。

    “什么玩意啊,这么大的山,啥都不长。按照书上说的,荒山野岭也应该有妖怪啊。哪怕就是被妖怪吃了,也比暴尸荒野好啊。唉。”

    俗话说:看山近,跑死马。连续几天的雨天,不见蓝天,也没有一丝阳光穿过云层,唯一能区别的时间,就是白天和晚上。等他们走近高压线桩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肖尧往高压线的两头看看,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才是正确的。

    “肖尧,我们往哪边走?”

    王岩也左右两头看看,拿不定主意,金明也是看向肖尧。

    “就两个方向,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们先离它远点,这鬼天气,万一打雷就不是玩的。据说打雷时,在高压线下,会产生雷球,而且还会随着人移动产生的气流追随,遇到人体就会爆炸。”

    肖尧看看高压线上面,转身往右前方走去。

    “说的那么邪乎,那这还不成了热追踪*啊,专打移动靶。”

    金明白了王岩一眼,他看天色渐黑,心里又担心起来。每到晚上,他都有点神经质,也许是被冷怕了。

    “天又要黑了,晚上真受罪,走不敢走,都是大石头,看不见脚下,万一崴脚就死定了。不走,又没有可以躲风避雨的地方睡觉。白天走路还不太冷,一到晚上真冷,有时候感觉都快冻死了。”

    “累了就歇会,晚上真要是太冷了,还像原来一样,我们一起手拉手,一步一步往前趟,只要脚不离开地面,趟实了再落脚,就没事。我们能不能走出去,就看明天了。”

    肖尧的眼中流露出坚定目光,这时候,他不能气馁,只要能走出这大山,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顺着高压线路,他们仨在第二天又走了许久,终于停下了脚步。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高高的悬崖,一眼看下去,虽不算很深,但四五十米还是有的。

    三人趴在悬崖边上,看到了悬崖下面的铁路。那一对铁轨,就像一双筷子一样,静静的平行着躺在悬崖下面。肖尧往四下看看,除非往回走,否则,没地方可下。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那大石头上躺着等死,省得又跑了一两天。”

    “真坑人,走到这还下不去,想跳到水里喝饱水再死都办不到。唉,看来我们只能当饿死鬼了。”

    王岩想喝饱水,是因为悬崖下铁路过去,就是一汪水面。一条斜拉着高压线杆的带线桩,远远的跨过铁路,固定在山涧一大块水面中间的石墩上。

    眼前就是绝境,回头也是必死,不是带着强烈的求生愿望,五六天没吃一点食物的三人,恐怕早已没有力气爬山了。到了这时候,王岩和金明真的绝望了。

    “不要那么绝望,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我知道,你那一线生机,就是从这上面跳下去,谁没摔死,谁就能活。要跳你跳,我是死都不跳,就算活活饿死,最起码落个全尸,我可不想下辈子投胎还是个残疾人。”

    王岩首先否定了肖尧的生机,金明也不再精明了,他傻傻的看着肖尧问道:

    “你真的打算从这跳下去?这么高,我看着都头晕,下面是铁路,跳下去必死无疑。我也不跳,省得摔撕烂的面目全非。”

    “好像就你俩知道跳下去必死,我又不是傻子,我说的一线生机是那根带线桩,我们可以顺着它滑下去,只要不掉在铁轨岸上,落进水里就没事。”

    虽说这一线生机很渺茫,肖尧也没把握,但现在他觉得只有这条路可走。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两人,王岩立即否定。

    “不行,即使不掉在铁轨上,撞到下面的石墩也是死。那么半截水面,哪能那么刚刚好?”

    “还要计算势能,不是我们一松手就垂直掉下去的,肯定有个缓冲距离。”

    金明没有直接反对,可他一下说到实质上。

    “这就要你俩在山上配合我,看我滑到到了水边,你们就喊我松手。喊早了,掉在铁轨上是死,喊晚了,撞到石墩上也是死,我的命就交给你俩了,等我到了下面,我为你俩会看的更准。”

    “那不行,这太危险,我们是在后面看,不是在侧面会看得更准确。要下我先下,我要是摔死了,你带金明就别下了。”

    曾经坚决不愿跳下去的王岩,这时要抢先下去。他可不愿眼睁睁看着肖尧摔死,自己和金明也会无所适从了。

    “别争了,这第一个下去虽说很危险,但也有好处,能第一个喝到水。”

    肖尧打着哈哈,缓解着紧张到窒息的气氛。他带头走向悬崖边的高压线桩,边走边脱下自己的外套。

    “但愿这斜拉绳上没有接头,不然就麻烦了。”

    “这鬼天气,昏昏沉沉的。近处可以看到没有接头,远处就看不清了。你小心点,要是你摔死了,我铁定带着金儿子一起跳下去,和你一块死。”

    知道肖尧不会放弃先下,王岩和金明也不再抢着来,但在肖尧往高压线桩上攀登的时候,王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第六百二十二章:死里逃生脱险境() 
山风在继续呼啸,下了几天的小雨依然没有停息。连续几天在大山里乱撞的三人,此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他们浑身的衣服不但湿漉漉的,还脏兮兮的。饥饿和寒冷,随时都能夺走他们的生命。

    肖尧此时一脸的决绝,生死在此一搏。他爬上高压线杆,来到固定高压线杆与斜拉索的连接处,用双腿夹住线杆主体,把系在腰间的外套解下,一层一层的叠好外套,包裹在斜拉索上面。

    肖尧此时心里一点也不慌张,他知道,他这一送手下滑,不是生就是死,没有其它路可以选择。人们经常说最艰难的选择就是生死,但肖尧在这人世间最艰难的选择面前,没有丝毫的犹豫。

    “看准了,不能喊早了,也不能喊晚了,我这条命,可就交给你俩了。”

    做好一切准备,肖尧对着站在下面的王岩与金明两人,再次吩咐一声,也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也许这一眼就是永别。

    见到他二人很悲壮的点点头,肖尧双手抱住裹在斜拉索上的外套,腰部一用力,两脚脱离夹住的电线杆,把脚后跟搭上斜拉索。

    在肖尧双脚翘起的一瞬间,他用双手挂在斜拉索上的身体就开始急速下滑。突然加快的速度,让他耳边的风声立即掩盖了一切的噪音。

    “完了,这么大的风声,我怎么听得见他俩喊话?”

    就像肖尧最先想用听火车鸣笛来寻找铁路所在方向一样,不身临其境,你永远想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快速下滑所带来的劲风呼啸,灌满整个耳膜,根本不可能听到其它的任何声响,这是肖尧在爬上电线杆之前,怎么也没想到的。

    然而,想不到的不仅仅是这一点。就在肖尧惊慌的不知何时松手,扭头乱看之时,他发现了从身下一闪而过的铁路。原来不要别人帮忙,自己可以看得见身下。

    可还没等他高兴不用王岩和金明喊,自己可以看清身下情况时,水面和岸边的交界处,突然间就出现在他的眼底。

    肖尧脑袋一个激灵,“放手”两个字立即在敲击他的脑门,他下意识的两手一松。

    “噗通。”

    “哗啦。”

    平静的水面,立即被肖尧砸进去的身体,溅起高高的浪花,发出巨大的声响。

    “成功了,我成功了。”

    肖尧站在齐胸深的水涧里,对着山顶挥手大喊,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他站在水中的位置,离水中间的石墩,只有一米多的距离。

    他也看到在高高的悬崖顶上,两个小人在乱蹦,可听不到他俩发出任何声音。

    肖尧欢呼一下之后,蹲下身子,把自己完全埋在水里,连续喝了几口水,起身站立水面,挥手让金明下来。

    这是他们在上面就安排好的顺序,金明在三人中最弱,把他放在中间,也是为了前后都有人可以很好的照顾他。

    肖尧走到水岸交界处,看着金明在王岩的帮助下爬上电线杆,心里无比担忧,他害怕金明双手力量不够,坚持不到岸边就松手。可他喊破嗓子,上面也听不见,只好听天由命,默默在心里祈祷。

    “放!放手啊!”

    看到金明下滑到眼前,肖尧大声叫喊起来。在他连续两声大喝之后,金明才“噗通”一声落尽水里,溅起的水花洒满肖尧全身,遮掩了他眼里激动的泪水。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金明,金明安全落水,肖尧再无隐忧,他上前查看金明,只见他站立在水里,重叠一只手掌,已经被磨去外皮,鲜血直流。

    此时伤口遇水,金明疼得龇牙咧嘴,是不是疼得流下泪水,肖尧也看不出来。

    “好啦,好啦,命保住了,这点疼算什么。你到边上快喝水,我让王岩下来。”

    肖尧见到金明只是一点外伤,心内大定。他又回到水岸边,对着仍然一人还在崖顶上的王岩挥手,并比划着让他在包斜拉索时,用衣服裹厚实点。

    不一会,王岩在肖尧的大喊声中,应声落水。至此,三人逃出光秃秃的深山,捡回三条小命。

    在帮助金明包扎好受伤手掌后,三人在山涧里喝了个水饱,空了多天的肚子,再一次有了装满的感觉。

    三人的外套,都在保护手掌下滑时,被斜拉索磨烂了,他们也顾不得。在水里洗衣洗澡过后,三人都像换了个人一样,虽说此时还很饥饿疲惫,但脱困的兴奋,让他们对未来都充满希望。

    离开水塘,转过山崖。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块农田,上面长着绿油油的菜苗。三人一声欢呼,立即跑了过去。

    这是一片难得一见的土豆田,土质很松软,三人抓住菜苗往上一提,根部刚刚成形的土豆就被连根拔出。三人也来不及找地方洗洗,一把揪下土豆,在裤腿上擦去泥沙,塞进嘴里就吃。

    好几天没有吃过任何食物的三人,此时生吃土豆,一点也没觉得难以下咽,更没去考虑土豆上面还有没去尽的泥沙。

    “金明,我们这里你最小,别怕害臊,你把裤子脱下来。”

    三人一阵猛吃,把土豆田祸害了一条土垄,把生土豆吃了个饱。稍后,肖尧就对金明提出要求。

    “干嘛?虽说这里比山上暖和多了,但我不热啊。”

    金明不知道肖尧要他脱下裤子干嘛,警惕的抓住自己的裤腰。肖尧没理他,先把自己皮鞋上的一双鞋带接了下来。

    “你把裤子脱下,我用鞋带把裤腿扎起来,装上土豆带着路上吃。”

    “干嘛非要我脱裤子?你们俩不都有?比我这还能多装点。”

    王岩见金明不愿意,他真怕肖尧改变想法来打他主意,急忙上前去帮着金明脱裤子。

    “你脱了裤子装土豆,我和王岩轮流背土豆,你还赚了呢,要不我脱,你俩轮换背?”

    “叫你脱你就脱,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王岩直接动手,强行把金明的长裤脱了下来,同样湿漉漉的内裤,紧贴在金明的下体上,凹凸特别清晰。金明不自觉的用双手交叉护在裤裆前,逗得肖尧和王岩一起大笑。

    “哈哈哈,有了这玩意,最少够我们吃两天,再也不会挨饿了。”

    装满土豆的长裤,被王岩架在脖子上,他拍拍胸前两条鼓鼓囊囊的裤腿,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天夜晚,三人来到一个小道房。不知何故,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炉火,却不见一个人值守。他们把潮湿的衣服脱下来在炉火边烤干,也把裤筒里的马铃薯倒出来,一批一批放在炉火里烤熟。

    “要是有点咸盐放上就更好吃了。”

    烤土豆的香味,引得王岩急吼吼的咬了一口,滚烫的熟土豆,把他嘴巴烫得直歪,但也没能堵住他的嘴。生吃土豆,带着青气还涩嘴,烤熟的土豆,又面又香,即便没有盐,也比生吃不知好吃多少倍。

    几个小时后,他们烤完了全部的土豆,衣服也都烘干了。脱离险境后的放松,身处暖房的惬意,让他们仨很快就歪靠在小道房的墙壁上呼呼睡去。

    这一夜,是他们三个人离开呼和浩特后吃的最好、最饱,也是睡得最香的一个夜晚。

    “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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