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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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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车站外的广场上,看到停着一辆献血车,王岩脑洞大开。
“你搞清楚,那是义务献血。”
金明看到挂在车边的宣传标语,没好气的提醒一句。
“我们去医院,如果能卖血,那就一人买一点,买了车票再说。”
肖尧觉得王岩这个建议不错,他二话不说,带着两人就去找医院,可等他们仨绕来绕去找的医院的时候,被医生的一句话就给码会来了。
医生一来看他们面黄肌瘦,怀疑他们不健康,最主要的理由是说他们年龄还小,不适合献血。满怀希望被医生兜头一瓢凉水浇灭。
“哎,我想起来了,郭大哥临走的时候说,站台票也可进站,还让我们不要说出去,这不就是说。”
三人刚走出医院,肖尧猛然想起郭大雨这句话,脑袋里灵光一闪。
“对呀,站台票只要五分钱一张,一毛五就够我们回家了,只要到了省城,爱咋咋的,还能把我们送回北京不成?”
疏导这里,肖尧想起来兜里还有六分钱,他一直放在小爱给的手帕地下,伸手一掏,四枚硬币还一个不少的呆在裤兜里。
“金明,你最小,去找人要个两毛钱吧。多了不好要,这两毛钱应该不难。”
“为什么又是我?要钱多丢人啊。我不干!”
在那个年代,遇到荒年亦或是水灾,饿着没饭吃,出门讨饭人不少,但直接要钱的人几乎没有。就算是过年要钱,也是上门送上财神画或是唱门歌。给钱给饭,都是随住家自愿。
金明坚决抗议找人要钱,肖尧也没办法,他在来到车站外围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时,肖尧看到一人塞进两分钱没打通,有换了一个话机投币重打,等他走后,肖尧跑进那人第一个投币的话机查看。
最早的一批投币话机,一般只设立在人流比较密集的车站广场。每次通话之前,只需投入两分硬币,便可拨打市内电话。
投币话机上有投币口也有退币口,龇牙没接通对方电话,只要按一下退币口,投进去的硬币并可滚落出来。
肖尧进去按了一下退币口,硬币没有下来,他以为点话接通过了,气恼的话机上拍了一巴掌,只听“哗啦”一声,一个亮晶晶硬币,滚出退币口。
“有门。”
肖尧伸手取下两分的硬币,又连续怕了几下,可惜没有再也不见硬币出来。
“走,到外面等着,钓鱼。”
他们刚站到电话亭外,就见一个女人进到这部话机旁投币,但投进两分后,也是没接通,她按了一下退币键,但没有退出来,就换了另一部话机。
等这个女人打完电话走后,肖尧进去如法炮制,但没有退出硬币。肖尧有点着急,就把话机抱起来倒,还真倒出一个两分硬币来。
“哈哈哈,我们现在有一毛钱啦,只差五分就够了。”
“你说话动作小点,我发现有人在看着我们,不会把我们当做小偷给抓了吧?”
金明看到肖尧太得意,善意的提醒起来,王岩一听就火了,他不满的瞪了金明一眼。
“叫你要钱你有不要,这钱是别人不要的,我们捡的,怎么叫偷?那个小偷愿意去偷两分钱?”
就这样,他们在这里瞪了不到一个小时,真就凑齐了一毛五分钱。其中有四枚贰分的,外加一个壹分的,原因是有人投进去两个壹分硬币,但肖尧只倒出一个。
凑够了钱,他们暂时也有吃的,这天晚上,他们没敢在候车室过夜。他们找到一个地下通道,在比较暖和的过道角落,度过了在北京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一早,肖尧用仅有的一毛五分钱,刚刚好卖了三张站台票。在北京开往省城的列车检票之时,三人凭借站台票进到月台上。
在经过的第一个车厢时,看守车厢门的是一个男乘务员,他也许是嫌弃肖尧三人衣服不干净,就拒绝他们三人上车,理由就是站台票不给上车,但后来肖尧他们才知道,站台票是可以上车送客的。
肖尧此时也不知道,他把三章站台票全部收回自己手里,让王岩和金明到后面一个车厢上车,当漂亮的女乘务员要查看他俩的车票时,肖尧在后面把三张站台票在手里一捻,很顺利的混上列车。
早先的站台票和乘车用的火车票,完全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在站台票一面,印有很很显著的“站台票”三字。
肖尧在女乘务员要求出示车票的时候,特意把印有“站台票”一面对着自己,没让漂亮的女乘务员发现。
三人进到车厢,即使有再多的空位也不敢去坐,只敢在车厢连接处的过道逗留。
不管广播如何通知:持站台票送行的旅客,请抓紧时间下车。他们只装作没听见。本来嘛,他们就不是送行的旅客。
当列车缓缓启动的时候,三人这才稍稍安心。终于混上回家的列车,不到二十小时,他们就可以回到家乡了。
然而,就在列车驶出北京站没多远,坐在两节车厢交会处过道里的肖尧,却听到一边车厢传出男子骂人的声音,随后有听到一个好像是小女孩的哭声。
肖尧伸头看了看,想到自己三人事治啊逃票状态,只好按下心里的怒火,不便出头露面。在他想来,他们三人现在逃票比做贼还要难受。
做贼只要担心一时,他们却要担心一路。只要看到乘警或者乘务员过来,老远就把脸对着窗外,真怕和他们的眼睛怼上。
然而,肖尧的忍耐并没有等到那个骂人汉子的结束,在没人敢于出头劝解的情况下,他竟然有愈演愈烈趋势。
一般说来,绝大多数出口成脏的人,除了素质低下之外,其余就是极度不自信和缺乏安全感人,才会用脏话粗话来为自己壯胆,这和走夜路吹口哨有异曲同工之妙。
实在听不下去的肖尧,“噌”的一下站起来,就想去教训一下那人,也正好出出这些天受罪的气。
“肖尧,我们可是躲还来不及,你可千万别过去。”
“是啊,我早就想去给他一耳光,可我们还是先到家再说。”
金明和王岩都很担心,肖尧两头看看不见乘务员,这操狡黠的一笑说道:
“你俩放心,我不会把事情搞大,我就去让他闭嘴。”
说完,肖尧做了一个让他俩安坐的手势,自己跨步来到骂人那人对面站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人看。
眼前这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很讲究,梳着大背头。站在他一直旁的一对母女,被他骂的不敢抬头。这对母女,一看就是十足的农村妇女,小女孩和母亲,都穿着打着补丁的花衣裤,很是落魄。
听到别人的小声议论,可能是列车摇晃,小女孩歪倒在那男人的身上,弄脏了他的衣服,他就不依不饶,骂的很难听。
肖尧看到他白净的此意上面,却是有一点不大的污迹,,他一边恶狠狠的用污言秽语,不断的骂着这对母女,一边用纸张擦拭。
“你看什么看?要饭花子,滚一边去。”
那人抬眼,看到对边一个穿着睡不破烂,但却也脏兮兮的大男孩盯着自己,立即把火气转移到肖尧头上,可肖尧不理睬,仍然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双眼不放。
任何人,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用眼睛死盯着不放也会产生一种不祥的心理。在家上那人见肖尧不但死盯着他看,嘴角还带着玩味的笑容,他破口就要大骂。
“慢着!我先提醒你,只要你敢骂我一句,我就到你家住一个月,哦,对了,不是我一个人,我那边还有两个兄弟。反正我们现在是流浪者,到处流浪,到哪都是一样呆。看来你很有钱,住你家应该吃喝不愁。”
“你。”
中年人生生的把即将骂出口的粗话咽了回去,气得指着肖尧就想动手。
“你什么你?我就是听到你那么会骂人,特意来找骂的。你刚刚还满嘴喷粪,现在结巴了?你要是敢动手,我还巴不得呢,一巴掌住一年更划算,是骂还是打,你快点。”
肖尧见他软蛋,立即步步紧逼。
第六百二十八章:逃票坑人有商量()
相比于来时胡吃海喝的潇洒,肖尧三人现在就是戏曲里落难的公子。
那时的他们刚出家门,虽说也带着逃跑的郁闷心情,但口袋里有着大量的金钱供他们挥霍,也有着对首都的向往和对到达目的地的期盼,可说是意气风发。
而在经历这短时间的逃亡,历经惊险,受尽磨难之后,一切的期望全部破碎。钱财花光,行李丢尽,三人都仅剩穿在身上的一套脏衣,外人一眼看去,就跟三个长期在外的流浪儿无疑。
他们来北京的时候旅客很少,而此时从北京回去人很多。列车行进到济南时,车厢已经是人满为患,不但座位上坐满了人,就连过道也被人或坐或站挤满,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肖尧见车厢里挤满了人,估计不会再查票了,可他刚想到这里,广播就开始喊查票,这是怕啥来啥,肖尧赶紧起身去往厕所,王永和金明也站起来跟随。
运气好挡都挡不住,肖尧来到离他最近的厕所,没想到这么多人,厕所是空的,他连忙进去,看到前面已经有乘务员在查票,急忙把王岩和金明也让拽了进去。
小小的卫生间,里面挤满三个男人,三人等于是挤在一起。不过好在别人都在翻找自己的车票等候查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三人的行为,否则又会引起别人的猜忌。
肖尧把厕所门反锁过后,三人在里面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敢说话。没一会,他们的头上都冒出了汗水。
“呯呯呯。里面的人快点,查票。”
良久之后,厕所门被人敲响,好听的女声穿了进来。
“我刚进来,肚子难受,我从门缝把票给你看一下吧。”
肖尧装出难受的声音,不待乘务员说话,就把站台票从厕所的门缝伸出去一点点。他不敢站台票伸出太多,一是防止票被乘务员抽走,二是不能把站台票的字样暴露出来。
“好了,我看到,需要给你找医生吗?”
乘务员见到票头,就认可了,还关心的追问了一句。
“哦,不用了,谢谢。”
乘务员查到厕所,她负责的车厢基本结束,在听到肖尧说不用之后,她稍微站了一会,这才又在人群中艰难的往回走。
“我们不能一起出去,我先出去,你俩也一个一个出来。”
听到乘务员嘴里不停的:“请让一让。”声音远去,肖尧吩咐他俩一声,才打开门,走出快要把他热疯了的卫生间。
可能是上下人员太多,亦或是铁路繁忙的缘故,这趟列车晚点的狠厉害,到达省城的时候,已经第二天的下午了。
“大哥,一会下车,我把你这个抱扛着,让他俩帮你抬着一个蛇皮包,扁担和插着火钳的包你就自己拿着,别让他俩把东西弄掉了。”
这样的安排,是肖尧早就想好的,一根扁担外加丫里丫杈的蛇皮包,铁匠拿起来一定不好走路,在拥挤的人群里,他就能根据需要,带着王岩和金明跟铁匠保持合理的距离。
“行行,好好。”
有人帮忙已经感激不尽,铁匠大哥哪里还会有意见。他连忙站起来,把大黑包和一个蛇皮包拖过来,交给肖尧他们三人。
下车的人流,永远是拥挤不堪的混乱,肖尧他们等了许久,才离开车厢。
来到月台上,肖尧吧笨重的黑包看在肩头,带着王永和金明前行,看到铁匠离远了,就停下等他,始终把距离保持在五六米的范围内。
铁匠先前还有点害怕他们把自己东西搬跑了,在连续几次看到肖尧见他落下,都带着两人站那等候,他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等到肖尧带着王岩和金明来到出口检票时,检票员问他们要票。肖尧说在后面,并且对着后面喊一声:
“大哥,他们在查问呢。”
铁匠大哥一听,连忙把手里的扁担举起来,大声应道:
“是我的。”
验票员因为出站人太多,他不能让肖尧他们堵住道口,后面也有人搭话,他就把肖尧三人放行了。
肖尧一出站口,要都没弯,直接将肩头上的皮包丢在地上,然后甩开两条腿,玩命的向着正对车站的道路跑去。
而王岩和金明见肖尧率先跑路。两人也是丢下手里蛇皮袋,一左一右,拼了命的奔跑起来。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不管是跟在后面的旅客还是已经出站的旅客,都被惊得站立不动,一起猜测起来。
这还是肖尧在车上就安排好的逃跑路线,三人分开,不能一起跑,汇合的地点就是金明那晚等候肖尧和王岩要钱归来的公园大门。
肖尧首先跑到车站最近的一个粮食加工厂,他的一个小舅在这里上班。他这时候顾不得多想,他钻进小舅的更衣间,没见到小舅。
肖尧没有心思去找小舅,把他的衣服拿来换上,看到边上有个墨镜,他正好拿过戴上。
这样一来,他前后就像换了个人,想必也不会有人认出他就是刚刚逃跑的人。随后,他晃晃悠悠的回到车站,当然是为了查看王岩和金明的情况。
肖尧在出站口转了一圈,没见到王岩和金明,他又来到到车站派出所,老远就看到那个倒霉的铁匠,被抓在里面痛哭流涕。
肖尧为了不被铁匠发现,他绕道躲过门口,靠在墙边偷听。
“跑掉的三个人,一定是他的同伙,太可恶了,一张票上四个人,真不知到那头是怎么放进来的。”
里面没人说话,只听到铁匠哭泣的声音,而外面却来了一个警察和一个穿铁路制服男人。肖尧站姿身子,假装路过。
“这人也不像惯犯,让他补上三张票算了。很可能他也是被骗了,他们只是帮他搬行礼认识的。”
听到警察这样判断,肖尧在心里对他竖起大拇指,他也想去找小要钱去为铁匠补票,可他在异乡到自己是被警察抓捕逃跑的人,只好缩头离开。
这一趟探查,发觉她两人没被抓住,肖尧只能踏实不少。他又回到食品加工厂,要换回自己的脏衣服。因为小舅干活穿的衣服也不干净,他穿在身上太大,也很难受。
“二子,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家里都找翻了天,快跟我回去。”
肖尧再次进到小舅更衣室的门,被他小舅撞个正着。
“小舅,我这就回家去。你让我跟你到哪去?”
“你怎么搞成这样?你妈都快急死了,你爸派人在到处找你,你不要再贪玩了。”
小舅被肖尧这么一说,放弃了先前要押送肖尧回家的想法。憨厚老实的小舅,哪里知道这是肖尧的缓兵之计。
“小舅,有钱吗?我没钱买车票了。我来找你,就是要钱买车票的。”
小舅信以为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准备给够肖尧买车票钱就行。谁知肖尧一把全抓在里,嘴里还不满的说道:
“小舅,你就这么几个钱,你还数什么数?难怪舅妈不给你钱,你也太抠门了。”
肖尧抓过钱,把小舅的衣服换下,招呼一声就要出门。
“二子,快点回去啊,别再让你妈烦神。”
“知道啦。”
肖尧头也不回的答应一声,急吼吼的去往公园门口,去找王岩和金明二人。
远远的,肖尧就看见王岩和金明二人坐在公园大门的拐角,他俩都很颓废,看到肖尧过来也不起身,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这都到家了,还这么阴死阳活的,饿了吧?我们先吃点去。”
郭大雨送给他们的面包,昨天就已经吃的光光的,在火车上这么就,也就是靠饮水充饥。这会听肖尧说能去吃东西,两人立即来了劲头。
“唉,肖尧,我差点就被吓死了,那个警察要是再不拐弯,我就要自首了。”
王岩还没起身,就开始倒起了苦水。
“怎么回事?你被警察盯上了?”
一听王岩说警察,肖尧也很紧张,他四下看看,拉着二人拐进大路边的小道。
“我出门就往右跑,没跑几步就看到一个警察,他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的跟着,我想使劲跑又跑不动,我看他,他也看我,我越跑腿越软,我想他就是要等我跑不动了,好不费劲的抓我。”
“白痴,你不能站下等他过去啊。”
肖尧没好气的骂他一句,那只王岩却更来劲了。
“你说的轻巧,我不跑,难道不怕后面有人追吗?要不是他在我想自首的时候正好转弯走了,我现在就在局子里,看你怎么办。”
肖尧带着两人来到医院西门的一个小面馆,这个时间,虽说不是饭点,但小店里食客还有一桌。但面店老板看到三人如此模样,就不愿接待,王岩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
“你他妈的要是敢狗眼看人低,老子现在就废了你,反正已经这样了,就不在乎多打死你一个。”
王岩这话可把小老板给吓坏,赶紧点头哈腰赔不是。肖尧上前拉开王岩,冷冷的说道:
“我们饿极了,你多做点,就这些钱,管我们吃饱就行。”
肖尧把从小舅那抓来的零钱全部扔给小老板,坐在一边看着操作。
第六百二十九章:时也命也被开除()
面店老板不敢怠慢,急忙加大炉火,拿来一筒面条。他在把一筒面条抽出大半时犹豫了一下,肖尧立即喝道:
“那么点够谁吃啊?全部下完。”
老板吓得手一哆嗦,三下两下就把一筒面全部倒进开水里。
“多放点油,这些天,肚子都枯了。”
王岩在老板放油时,又恶狠狠的嘱咐了一句,老板点点头,用筷子挑了两大筷头的猪油,放在面条里搅拌均匀,然后拿来三只大号碗,给三人把一锅面条分了。
“别愣着,再下一筒。给你那么多钱,一筒面就完了?”
面店老板嘴巴一歪就想说什么,肖尧给的钱,拢共加起来不到三块钱,他这一锅面,按正常的小碗是要分六碗的,每碗五毛,一筒面卖三块钱是童叟无欺。
要是再来一筒面,他虽不亏本,但也没利润了。可是,老板在王岩的淫威下,只好压住怨气,跑去又下了一锅面。
三人也不含糊,老板后下的一筒面,被他们三条饿狼一样的人,吃的干干净净。王岩好像还没吃饱,他抹了一下嘴,看向老板。
“面条没了。”
老板不待王岩说话,赶紧提前开口。
“有米饭吗?我们不要菜,一人再来碗米饭也行。”
金明一直只管吃不说话,这时候也插了一嘴。
“有剩饭,是我们家人中午没吃完的。”
“那你还傻站着干嘛?一人来一碗。”
老板家盛饭是预备晚上一家人吃的,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只好搬出来。
“打几个鸡蛋,放点葱花蒜,做个蛋炒饭。”
肖尧在家的时候,最不喜欢吃剩饭,他母亲每次处理家里的剩饭时,都会这样做给肖尧吃。他这会看到老板想把饭直接到锅里加热,想到母亲给他做的蛋炒饭,也就随口做出这样吩咐。
傻子都看得出,老板心里很不情愿,一张脸拉的老长,嘴巴都噘的老高,快能挂粪瓢了。但在三人的威逼下,他又不得拿出三个鸡蛋,打在一个碗里搅拌起来。
三碗喷香的蛋炒饭,他们没要任何下饭菜,不费劲吃个精光。
“真他妈痛快,好久没吃这么饱了,真舒服。”
自从离开呼和浩特十几天下来,肖尧他们第一次吃饱,到了吃不动的地步,王岩吃饱喝足不想家,走路都带着小跑。吃了这顿饱饭后,三人一致决定,连夜走回思路镇。
肖尧去找张晓雅和周薇爱,王岩和金明也回去搞钱。而且决定不管搞到多少钱,都跟着王岩去他舅舅家的山区躲藏起来。
如果搁在往日,谁要提议从省城走到思路镇,他们不但不会去走,肯定还会把说这话的人一顿鬼骂。
但对于走了这么多天路的三人来说,都觉从省城走回思路镇,不过区区几十公里,还是平坦的马路,跟他们走过的路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落日的余晖,把天边的白云映照得一片灿烂金黄。暖湿的气息,蕴含着浓浓的家乡味道。
三人欢快的穿过大半个城区,一路向着思路镇,踏着傍晚的夕阳归来。仿佛前些天经历的那些苦难,他们都不曾度过。
按照三人的计划,都去找远亲或者同学想点子。现在这时候,回家或者找亲戚搞钱都是不现实的,就怕被家人和亲戚抓住不放。
肖尧不敢在省城找亲戚朋友借钱,即是他死要面子,也有这个担心。
“我家大姑我就在这,还有同学在这里上班。估计我大姑还不知道我跑出去的事,我搞到钱到哪去找你们?”
金明在前半夜经过县政府所在的镇上时,按照他的想法,要在这里搞钱。分手前,他有点不舍。肖尧和王岩站下,想了一会说道:
“不管你搞没搞到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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