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惘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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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钱了？”

　　　　“昨天我们一起出去玩，跑到小不点家去了，晚上，我们都在他家吃的饭，饭后我们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家的小弟弟。没想到我们走后，他二哥就被杀了，今天我去的时候，我把箱子里的钱，都带去给他父亲了。所以才闹饥荒了。”

　　　　肖尧把事情全部对王佳佳说清楚，他可不想王佳佳对他产生什么误会。

　　　　“你留着用吧。你不习惯没钱的日子。我们平常也不花钱。”

　　　　“我还有点，你们俩就先留着吧。王佳佳的钱也被我拿来了，不够我再来找你们拿。”

　　　　肖尧把黄莉还钱的手挡回，就回自己寝室去了。

　　　　“佳佳姐，黄莉姐。”

　　　　肖尧走后没一会，王佳佳和黄莉正准备去上课，看到张晓雅和周薇爱在宿舍门口喊她们。

　　　　“小雅，小爱。你们找我们有事？什么事？”

　　　　“佳佳姐，肖尧哥哥明天一早，还要去小不点家。为他的哥哥出殡。肖尧哥哥不让我们俩去，可我俩实在放不下，想让你们俩谁陪着去看着。”

　　　　“佳佳姐，你不知道，今天我和肖尧哥哥去集市买东西，在出集市的时候，肖尧哥哥差点又和人打起来，我都吓得快站不住了。”

　　　　“啊，那后来怎么样的？”

　　　　“当那三个人，知道和他们面对的是肖尧哥哥后，就吓跑了。我担心他们明天会不会带人来，对付肖尧哥哥。”

　　　　“这肖尧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到哪都惹事。看都看不住。”

　　　　“黄莉姐，真的不怪肖尧哥哥的，他没惹他们。是他们找哥哥麻烦的。”

　　　　周薇爱见黄莉抱怨肖尧，她心里不舒服了，本来就不是肖尧惹事啊，干嘛要这样说肖尧哥哥呢？

　　　　“好了，我们知道了，也难为你们这两个妹妹了，到还要替他担惊受怕的。真不知到他这哥哥是怎么当的。”

　　　　“不是啊，佳佳姐，哥哥对我们挺好的，知道我们都没钱花了，他自己吃饭都没钱了，他从老师那借了钱来，还送给我们一人五元，我们不要他还发火。我们就只好先替哥哥收着了。”

　　　　“好啦，我知道你肖尧哥哥对你们好，别人就说不得他坏话。你们按心去上课吧，我们会处理好的。”

　　　　打发走张晓雅和周薇爱，王佳佳看着黄莉说：

　　　　“明天一早，我陪他去，多少我还能压住他。”

　　　　“还是我去吧，小不点家你没去过，现在去个陌生人也多有不便。那样的场合，再怎么着他也不会犯浑吧。”

　　　　“你说的也是。其实，好多事不是肖尧犯浑，是他躲都躲不掉，你也见识过的两次了。那是肖尧在惹事吗？你盯着他点就好。”

　　　　“嗯，我知道。”

　　　　两人商量好后，就一起去教室上课了。

　　　　吃晚饭时，王佳佳和黄莉把肖尧的饭端过来，几人就在女生宿舍门口，一起吃中午从小菜馆带回的剩菜，还叫边上同学一起来吃。

　　　　“你明天早上什么时候走？”

　　　　“天一亮就走，送上山我就赶回来。”（把去世的人送到墓地，当地称之为送上山。并非真的是送到山上。）

　　　　肖尧被王佳佳突然一问，差点没反应过来。回答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嚼着菜。经过一下午的上课，他浑身的疲劳也消失了，吃起饭来也特别香。

　　　　“你明天早上等我和你一起去。”

　　　　“没必要吧？你们来回跑算什么啊？累不累啊？我是心里过意不去，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

　　　　“什么叫添乱？我们再累也没你累啊，我只是坐车，你还要骑车带着我呢。”

　　　　“黄莉，你就心疼心疼我吧，知道我骑车带着你，比自己骑车累，你就不要去了啊。”

　　　　“不行，我们心疼你，谁心疼我们啊？黄莉难道愿意去吗？你以为坐车来回颠簸舒服啊？还不是你闹的？必须得有人看着你。”

　　　　“我闹啥了？我这还不就是心疼你们吗？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们爱咋咋地。我发觉你们现在比我妈还妈，原来不在这里上学，我难道就是野人吗？”

　　　　“你不在这，我们管不着，在这了，就必须要管，我要对你妈负责。”

　　　　”行、行、行，你负责，明天早上我来喊黄莉。这没话说了吧？”

　　　　这一场舌战，最后还是以肖尧完败而收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肖尧就推着单车，来到女生宿舍门口，还没停下，黄莉就走了出来，一切都已经收拾完妥，今天的场合，为了对逝者的尊重，是不能够穿很花哨或者颜色鲜艳的衣服的。她今天穿的衣服，色泽深重，以黑、蓝色为主基调，与肖尧穿的一套黑色学生服倒是很匹配。肖尧带上黄莉，迎着清晨的凉风，再次向朱习焕家奔去。

第七十四章：永久故乡在墓穴（）　
再一次和肖尧单独出行，黄莉的心情本是很愉快的，但这次去的地方和环境不一样，再好的心情也只能压抑着。她坐在肖尧的单车后面，紧紧的抱着肖尧的腰，舒适的靠在肖尧的后背上，想着自己的心思。想着一会要见到，昨天傍晚还在和自己在一起吃晚饭的朱习春，现在已经是黄泉路远。她莫名的产生了一阵悲哀。再次把肖尧的腰抱在手里紧了紧，把俏头依靠在肖尧背上更紧密了。她产生了一种担忧或者说是忧郁，自己会有一天和肖尧两不相见吗？

　　　　“肖尧，我心里发慌，有点害怕。”

　　　　“害怕？你是怕那个场合，还是怕见到去世的朱习春？”

　　　　“不是，我是怕你，怕你有一天会不辞而别，怕有一天我会再也找不到你了。”

　　　　“傻丫头，别在那瞎想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虽然常常粗心大意，但是你对我的心意，我还是明白的，等我们一毕业，不管考不考上大学，我们就告诉父母，把我们的亲事定下来。把你拴住，把我定性，这样你也跑不了，我也走不脱，你说好吗？”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哄我开心的把？小不点二哥的死，我很悲戚，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心里不踏实。他和我们都差不多大，昨天还好好的，和我们一起玩得很开心，他那么善良，那么开朗的一个阳光男孩，说没就没了，这人生也是太无常了。我脑子里都是乱乱的。”

　　　　“我哄你干嘛，我也有我的自私，你成绩那么好，人又长得那么漂亮，我还担心我考不上大学，而你考上大学了以后，不要我了呢。”

　　　　“不会的，肖尧，你放心，只要你不离，我会永远不弃。我的心已经被你填的满满的，没有任何位置再放进去别人了。”

　　　　一路上情意绵绵的互诉，让肖尧觉得这次路程短了许多，感觉没用多久，就到了村口，他俩已经看到不少人在往朱习焕家方向聚集。肖尧把单车放到村口一边，拉着黄莉一起和众人同行。朱习焕的家人，见到肖尧和黄莉随着大家一起过来了，就要前来招呼，肖尧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管自己和黄莉，让他们各自忙自己的事，拉着黄莉站到一边。朱习焕的母亲和姐姐，还有一些至亲，扶棺哀哭。很多人的眼睛都红红的，那不断传来的哭泣，让现场的气氛悲伤到极致。有人过来递给肖尧一根香烟，同时给他和黄莉递上了两条白毛巾。顺便问了下黄莉的名字，说要去在花圈上写下出重情人的名字。报了黄莉名字后，他接过毛巾来，先给黄莉一条毛巾，整理好，搭在她的肩膀上，自己也和大家一样，将毛巾搭在双肩上。然后掏出火柴点燃香烟，就在那默默的吸烟。

　　　　昨天临时搭建的灵棚已经拆了，在朱习焕家大门口的空地上上，用两条长凳，架起了一个黑漆漆的棺木，朱习春已经安详的躺在棺木里了，昨天的血衣已经被换下，穿上了崭新的厚厚的棉衣。他年纪轻轻的，就被人中断了他那短暂的人生，那棺木就是他今后永远的家。

　　　　很多人都在按照当地的风俗忙着布置，然后念起了人情单，（如果是自然死亡的老人，就称之为孝念单。）把每个人的出情数额大声报出，大都是几毛，很少有上一元的。当最后念到：肖尧，七十八元，新布鞋一双。全场传来一阵惊呼。有认识的就看向了肖尧和黄莉站着的地方，这也引得大家一起看来过来，朱习焕父亲走到肖尧身边，把肖尧拉倒大家面前对大家说道：

　　　　“这位就是肖尧，如果不是他，我们家老二，今天就不会走得如此风光。他和习焕是思路中学的校友，对我家习焕向来照顾有加，今天更是解了我们家的燃眉之急，我代表全家谢谢你了。”

　　　　朱父说完就对着肖尧鞠了一躬，让肖尧是回避都没来得及。赶紧把朱父拉住，连忙说了几句谦逊话，退到黄莉身边，黄莉则是乖巧的拉着肖尧的手，对肖尧的表现非常满意。

　　　　一切过场走完后，就是摔盆起棺，放炮动身。八个健壮的汉子，一同用力，抬起了厚重的棺木。朱习焕抱着他二哥的遗像，走在队伍的最前列，身边跟着哭个不停的小妹儿，身后两侧，跟着打着招魂幡，扛着花圈之人，还有放炮竹和洒纸钱的人。血亲家属随棺同行，拍棺嚎哭不止。来参加送葬的亲朋故友，同村邻居，一律跟随在棺木的后面。一路抛洒着纸钱，遇到拐弯或岔口小桥，就放一截鞭炮引魂，向村子西边的墓地缓缓前行。

　　　　墓地放置棺木的深坑，已经提前挖好了，也用稻草点燃，烧火燎过坑了。抬着棺木的八人，直接将棺木往墓穴里放。安置稳妥后抽出抬棺木的绳子，由直系亲属，先用衣角兜土，洒在棺盖上面，然后才可以大量回填，直到填平再堆高，最后堆成一个小土丘。

　　　　黄莉一直就默默的跟在肖尧身侧，拉着肖尧的一只衣袖，机械的随着众人前行。等堆好坟墓，大家都行完礼，往回走的时候，在路边设置了一个点燃了的稻草火堆，每人都要跨过火堆才能回家。黄莉不敢跨，看着肖尧显得很可怜。肖尧知道，这是送葬的最后一个乡俗环节，不能不做。就拉着黄莉后退几步，然后带着她跑向火堆，到了火堆跟前，肖尧奋力一跨，随手带起黄莉，一同从火堆上跨了过去。但是这个举动，把黄莉吓得是一声惊呼，直接扑倒在肖尧的怀里。见到众人一齐看过来的目光，黄莉羞得不敢抬起自己的头了。满面羞红。

　　　　肖尧和黄莉来到自己单车边上时，就不走了，站在这等着朱习焕父亲过来，对他说了自己要赶回学校去上课，就不在这吃饭了，朱父一味苦劝，说来都来了，上课也已经耽误了，这么大老远的，不吃饭就回去，说道哪也说不过去。但肖尧是真的无法在这种场合吃饭，又不好过分拒绝，就把眼神看向黄莉求救。黄莉也和肖尧一样的心思，就说了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回学校休息一类的话。朱父也不好细问黄莉，哪里不舒服，女孩子的事，男人怎好多问，只好客气话又说了一大堆，嘱咐肖尧以后就把这里当家，没事想来玩就来玩玩。肖尧都一一的答应了，才得到朱父的放行，还叫来了朱习焕和他三姐一同送送。

第七十五章：做人不要太嚣张（）　
在回学校的路上，肖尧带着黄莉骑行了一段路程，就停了下来，推着单车，陪黄莉步行，他担心黄莉在后面坐久了受不了。黄莉不知道啥原因：

　　　　“怎么了？你累了，骑不动了吗？”

　　　　“不是，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

　　　　“呃。。。我是担心你屁股受不了。”

　　　　“你个臭流氓，累死你活该。”

　　　　黄莉嘴上骂着，心里甜蜜蜜的。本来就是啊，来的时候，肖尧只顾着赶路，自己坐在后面，屁股都被颠簸得疼麻木了。歇了这么会，再坐上去，真的疼哦，就是自己不好意思说出口。肖尧对她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芳心大慰，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肖尧，无限深情的在肖尧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

　　　　“肖尧，你真好。”

　　　　先是被骂，后又被夸，还享受了一个美妙的拥抱和亲吻。把我们的肖尧大公子弄得是云里雾里。只得推着单车和黄莉慢慢前行，黄莉抱着肖尧的一条胳膊，和肖尧边走边聊，幸福得不得了。等到黄莉自己说再坐车走，他俩才又骑上单车，逶施前行。

　　　　就这样，骑行一会，步行一会，谈谈过去，说说未来。不知不觉中，二人回到了学校。最后一堂课还在进行中，肖尧和黄莉也不想这时候去进教室，干扰大家学习，他俩干脆来到校后的操场上，等待着中午放学的铃声。

　　　　下课铃响了以后，肖尧反正不去排队打饭，就对黄莉说自己去水渠那等她们，让她们打好饭菜，直接去那找他。

　　　　等到肖尧看到王佳佳和黄莉过来时，张晓雅和周薇爱两个小丫头也一起跟了过来，她们俩一直担心肖尧去小不点家的事，打饭时见到黄莉回来了，就一起过来看看。亲眼见到肖尧完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她俩这才放心。又说起小不点二哥的事，大家都只好给与一声叹息。肖尧让张晓雅和周薇爱把这件事，不要再放在心上，安心搞好学习。她俩都温顺的答应了。王佳佳对肖尧则是提出，晚上要给他补上这两天上午缺失的课程。说过不了多久就要考试了，不要影响了成绩。黄莉本来成绩就很好，少这一上午几节课没啥，她也督促肖尧要加紧。

　　　　当天放学晚饭后，肖尧也没去操场锻炼，就在教室让王佳佳和黄莉给他补习功课，王佳佳给肖尧讲解着上过的课程，黄莉在一边补充。两位美丽的女生，一左一右，陪伴着肖尧，看得回到班级上自习的男同学，一个个的羡慕不已。

　　　　就在天黑下来，教室日光灯亮了不久，从门外走进来四个高二复读班的男生，他们二话不说，站到课桌上，就把一个灯管摘下来带走。班长上去拦住他们，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就说是自己教室的灯管坏了，来借个用用。班上同学立即不答应了。闹哄哄的吵了起来。

　　　　肖尧本来在安心听着王佳佳和黄莉的讲解，根本就没理他们这些人进来做什么。这时被吵闹声惊起，也抬头看了过来。黄莉俏皮的把肖尧的头按了下去，不让他多管闲事。

　　　　“你们不要依仗人多起哄，我们来拿灯管，是对学校老师说过的。不愿意给我们。你们去找教导主任说去。”

　　　　其中一个男生很是傲慢的对肖尧班上同学吼道。有人认出，这个傲慢的家伙，就是学校教导主任的儿子。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哄闹声一时被压制住了。

　　　　“我们不管教导主任的事，我们班主任说了才可以，我们只听班主任的。”

　　　　“你们班主任难道就不听教导主任的吗？还不是一样。都给我滚开。”

　　　　那傲慢男生见大多数人都被吓住了，就一把推开站在他面前，拦住他去路的班长，拿着灯管，带着几个人就走。班上同学都没有再进行阻拦了。

　　　　“你们给我站住！”

　　　　肖尧的一声断喝，吓得那几人站在教室门口，没敢再往外走。

　　　　“把灯管怎么拿下来的，现在就给我怎么装上去。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肖尧，我们知道你，你别以为你有几下子就牛逼。你最好放聪明点，我们不惹你，你也不要来惹我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听到肖尧要他们把灯管装回去，傲慢男生可丢不起这人，他脸色很不好看，恶狠狠的瞪着肖尧，恐吓起来。王佳佳和黄莉惶恐的在一边急切的劝着肖尧。

　　　　“我不管井水，也不管河水，我只管我们班上的灯，你们的灯坏了，就来拿我们的，那我们的坏了，也可去拿你们的吗？少废话，尽快给我装上去，马上滚。”

　　　　“肖尧，你太狂了，就是找你们班主任来，我们也可以拿去用。”

　　　　“班主任？我为什么要找班主任？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装回去，就是校长来也不好使，天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说这话时，肖尧已经挣脱了黄莉和王佳佳的牵扯，来到了教室门旁，挡在了门口位置。冷冷的看着几人。

　　　　“你他妈的还真是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牛。”

　　　　话音未落，傲慢男生举起手里的灯管，就朝肖尧砸了下来。在同学们的一片惊呼声中，肖尧侧身让开，灯管砸在门框上，嘭然碎裂开来，带着荧光粉的碎片，洒了一地。

　　　　先是骂了肖尧，后又直接动手打人，还砸碎了灯管，肖尧忍无可忍，上去一把，就把傲慢男生的手抓住，用力往他身后一带，反卷起来，杀猪一样的叫声，从他口里传来出来。那三个男生想要上来帮忙，被肖尧连续踢倒两个，剩下一个再也不敢上前了。

　　　　“放开我，要不然，会让你后悔的。”

　　　　傲慢男生疼痛难忍，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疼得扭曲的面孔，滑落而下。肖尧也不使用其他手段，就是反卷着他的手，用力往上提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手已经快断了。”

　　　　“不是我想怎么样，现在就看你想怎么样了，你做得让我满意了，我就放开你的手。不过，有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你的手不会断。”

　　　　肖尧说完再次用力。

　　　　“啊。。。”

　　　　“你说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啊？我照做就是。”

　　　　傲慢男生实在是吃疼不住，只好来个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还要我说？我早就对你说过了，你不听，怪谁？”

　　　　“啊。。。可是现在灯管已经碎了啊。”

　　　　“那是你的事，我们班的灯管，是好好的被你摘下的，也是被你打碎的。我只要灯管还装在上面，能继续给我们照明就行了，我的要求不高，这很简单吧？”

　　　　“你。。。你这不是打死和尚要和尚吗？我现在到哪给你弄灯管去？啊。。。你轻点。”

　　　　“你少说废话，再说废话，小心我当真弄断你的胳膊。和尚是你打死的，我不找你要，我找谁要去？”

　　　　这时，王佳佳和黄莉来到了肖尧身边，轻声的劝着肖尧放手。她俩担心肖尧把事情弄大了不好交代，毕竟那是教导主任的儿子。

第七十六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面对王佳佳和黄莉的劝解，肖尧只好放开了傲慢男生的手，但并没有放他离开，站在门口，继续挡住四人的去路。

　　　　“你想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会不会放过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不会放过你。我说了，必须把我们班上的灯，完好无损的恢复了，你们才可以离开。”

　　　　“你不放我们走，我们怎么把灯恢复？你到底讲不讲理？”

　　　　“好，我讲理，我这就给你们讲理，只要你们讲理，我什么都好说，你们出去一人，去找个灯管来，把灯管装好了，你们就都可以走了。这样我给你们讲理了吧？”

　　　　“行，你去我们班上拿一个灯管，来给他们装上。快点。”

　　　　傲慢男生对一个瘦高个的同学吩咐道，暗中还给他使了个眼色。那瘦高个的同学心领神会的走了出去。肖尧就这样看住其余三人，不让离开。

　　　　“你胆子太大了，敢在学校绑架同学，我要开除你！”

　　　　一个身体比较富态的老师，怒气冲冲的来到教室门口，对着肖尧就是大声呵责。这位就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他得到那瘦高个同学的报信，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高一班上被打，气急败坏的亲自赶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给肖尧定下弥天大罪。

　　　　“主任大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绑架了？他们到我们班上毁坏财物，我们全班同学都是见证。我只不过是让他们赔偿被损坏的东西而已。你的绑架之罪，可是信口雌黄啊。”

　　　　“你一个学生，敢当众辱骂老师，何况我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你也太目中无人了。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后台，明天就给我滚出思路中学，我们学校不要你这样的学生。”

　　　　说完，拉起傲慢男生就要走。肖尧把身子往教室们中间一堵：

　　　　“你要开除我，那也是明天的事。他们今天晚上，不把我们班的灯装好，我是不会让他们走的，你来也不行。除非你现在就拿出，学校已经开除我的决定书。”

　　　　“怎么？看样子，你还想对我动手？”

　　　　“我动手的对象，都是先攻击我的人，我从来不会先动手打人，谁动手打我，我就自卫，谁伤了谁那就是活该。”

　　　　“那我现在就带他们走，我看你动手不动手。”

　　　　“他们几个人，都已经先动手对付过我，只要他们敢往外闯，我就敢打断他们的腿。你想走，我不拦你。但他们不行！”

　　　　“肖尧，你到底想怎样啊？你这是要把人急死啊。”

　　　　黄莉已经是着急的哭了，她抱住肖尧，要把肖尧推离教室门口，放教导主任和那四个人走。王佳佳却是站在一边不再劝了。她对教导主任的做法很不感冒。来了不问缘由，直接就要开除肖尧，让她心里非常不满，她就站那，任由肖尧随性而为。全班同学，虽是敢怒不敢言，但也一个个都是横眉冷对，没人前去帮教导主任化解。只把黄莉一人急的泪流满面，芳心大乱。真要是把肖尧开除了，她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