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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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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还是王佳佳警觉，立马喝问。黄莉一下子把王佳佳抱得紧紧的，藏到王佳佳身后。
“呃。。。是我。”
在昏暗的手电灯光下，浑身湿漉漉的肖尧，狼狈现身，乌黑登场。
“啊，肖尧，你怎么了？你怎么这样啦。”
看到肖尧的凄惨模样，黄莉忍不住就流泪，恨不得直接就向肖尧扑过去。
“别过去。”
王佳佳一把拽住黄莉，心想，这丫头还摸不清状况，这样跑过去想干嘛呀。同时也忍住了自己的激动，严厉的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发生什么，是在河边睡着了，掉河里去了。”
肖尧讪讪的说道。身子不由自主打发抖。
“呵呵，还真是别人做不出来的事，你做起来都很随意啊。黄莉，你和肖尧先回去，我等下小不点。看他这样我就来气，真是一不留神就出事。”
见到肖尧没事，王佳佳把原先的焦急一扫而尽。可他的狼狈，又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还等他干嘛，我都冻死了。”
肖尧说完，紧接着大声喊：
“喂。。。风紧，扯呼。。。”
喊完一嗓子，他就对王佳佳和黄莉说：
“我们走吧，他一会就自己回去了。”
“你确定？”
王佳佳有点不信，怀疑的看着肖尧。
“他这么晚还独自出来找你，你别自己回来了，就扔下他不管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保证，一会他就回去了。我们赶紧回吧，太冷了。”
“你就是那样的人！你还敢说你不是？”
黄莉见到肖尧除了衣服湿了意外，其他没事，也止住了忧伤。
“傍晚是谁把我们扔下，不管不顾跑了？现在又来理直气壮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真不害臊。”
“我。。。那不是。。。嗨，我不是被逼无奈吗。”
“别说了，快点走吧，一会再冻感冒了，还得糟践人。”
到了女生寝室门口，王佳佳叮嘱道：
“我和黄莉先进去了，你回到宿舍，动作轻点，不要吵醒了大家。”
“好的，我知道了。对不起，晚安。”
道完歉，肖尧小跑着回自己宿舍去了。
一进宿舍，肖尧立马把自己脱个精光，抖开被子，一头钻了进去，蒙头而眠。
果不其然，没一会，朱习焕进到宿舍门里，看到肖尧已经睡了，也就没有说话，走到自己床边，脱去衣服悄然入睡。
酣睡的夜总是那么短暂，睡眼惺忪的肖尧，踏着上课的铃声走进教室。
一进门就看到王佳佳和黄莉都已经在座位上了。前者看到他来了，暗暗的松了口气，给了他一个白眼。黄莉则红着脸微微一笑，微不可查的点了下俏头。
肖尧挠挠头，走到她们后面，坐到位子上，打开桌面，从里面拿出这节课要用的数学课本放在桌面上。
他有点好奇，教数学的严老师，向来做事比较严谨，时间观念特别强，每每都是提前站在班级门口，踏着铃声走向讲台的。
严老师年过半百，就像他的名字严必行一样。按照他的说法：我耽误大家每人一分钟，就浪费了你们一节课的时间还要多。
可今天，铃声都响过有一会了，怎么严老师还没来呢？
就在肖尧胡思乱想的时候，严老师在另一个老师搀扶下，一起走进了教室。
“严老师。”
全班同学并没有听到班长的口令，全部站了起来，并异口同声的喊起来。喊声里充满着关心和爱戴。
大家这才看清，原来严老师的一只右脚，用白毛巾裹着，厚厚的，看不到脚的原型。
严老师右手还杵着一根木棍，送严老师来的那位老师，一手扶着严老师，另一只手还提着一把椅子。他把椅子放在讲台后面，就搀着严老师坐了上去。
“起立！”
班长一如既往的发出了口令，其实同学们都还站着在。班长也是站那发出了口令的。
严老师一手撑着讲台，一手杵着木棍，也笔直的站了起来，微笑着对大家点点头。
“坐下！”
“刷”的一声大家都回归座位，数学课，从来都是最严肃的课堂。因为老师叫严必行。
“为了解释同学们心中的疑惑，先耽误大家一点时间。昨天晚上出了点意外，半夜里，我听到打水机房那有人喊叫，为了弄清楚原因，我就跑过去查看，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现，结果被一块石头把脚崴了。”
“不过，你们放心，这不算严重，不会影响我为大家上课。下面我们接着昨天的课程，继续往下讲。希望你们仔细听讲，认真做好笔记，有不懂的，还是老一套，课后去我办公室问我。”
严老师开场白解释完，就坐在椅子上讲起了课程。
王佳佳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肖尧一眼，看得肖尧直发怵。
第十章：一朝突破几年功（）
“叮铃铃”
下课铃声一响起，肖尧就和班里的几个男同学跑向了讲台。他们一起扶起严老师。严老师口中连说几个好字，一点也没有责怪他们没有按照下课程序的意思。
“班长，下节课，请你帮我向曹老师请个假，我去镇上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你现在就去吧，我们几个可以送严老师回去。”
下节课是语文课，肖尧对边上一起搀扶严老师的班长说道。班长很是理解，他好像知道肖尧要去干什么。
“你有事就去忙吧，有他们就行了。”
严老师听到了，就让肖尧先走。
“好的，那我先走了，你们小心点。”
说完，肖尧就向寝室跑去。推出了自己的单车。
“肖尧，你站住，这是要去哪？看你把严老师都害成什么样了。”
看到肖尧骑着单车过来，王佳佳很是不高兴。黄莉在一边，眼里满是同情。她从心里也为肖尧叫屈。
“我去镇上给严老师买药去。我也想不到会这样啊。我喊那一嗓子的意思，就是告诉小不点，我回去了，让他自己也赶紧回去的。”
肖尧也觉得自己很委屈。意料不到的后果，责任也要他承担。
“你知道去镇上哪里买药吗？”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找遍全镇，也要买到，就算是我为了赎罪吧。”
肖尧没去过几次镇上，也根本就没买过药。
“那卖药的地方很偏僻，没去过的人，很难找到。不过，他家的跌打损伤药膏，真的很好用，效果特别好，医院的都比不了。我爸上次也是崴脚，我和我妈一起去过。”
“那你还在那说什么啊，上来和我一起去。佳佳，你帮黄莉请个假，我已经让班长带请了。”
不由分说，肖尧一手推着单车，一手拽着黄莉的胳膊，就往校外走去。
“你别拽着我呀，我跟你去就是啦。”
黄莉的脸红透了，火烧火燎的。甩了两下没甩掉，也就随他去了。记忆中，她还没有被男孩子这样拽着过。感觉那颗心都快跳出心脏了。这还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生一起出去呢。
“那你们快去快回，中午我把你们饭菜都打好。”
身后的王佳佳大声喊着。
“你坐稳扶好了，我会骑得很快的。
“我还没坐过自行车，我有点害怕。”
来到校门外的土路上，等黄莉在后面坐好，肖尧嘱咐她。此时，如果不是肖尧，换成任何一个人，黄莉也不会坐上他的单车的。
她不是有点害怕，而是心里是害怕极了，两条修长的大腿，都不自觉的在发抖了。眼睛里水汪汪的，不是强忍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别怕，其实没啥，只要你不乱动，车是不会倒的。实在不行，就抱住我的腰，我保证你不会摔下去”
“啊，我。。。”
肖尧蹬起单车，奋力加速。他根本想都没想，就那样吩咐黄莉。
黄莉想说话，但还没说出口，就遇到车身一晃，她吓得顺手就抓在了肖尧的腰部两侧，虽感觉手里抓的东西怪怪的，但还是紧紧抓住，死死不放。
她虽然农活做得不多，不过在放假的时候，还是会为父母帮忙的，看上去纤细白嫩娇小的手，也是算有点力气的。
在她感觉到巨大危险到来的时刻，就连稻草也不会放过，何况是一个人，这就是人的本能。
“啊。。。”
一声惨痛无比的哀嚎，随着黄莉那一把抓住，同时发出。人腰部两侧的软肉，根本不吃力，要不怎么叫软肋呢。
这下我们的肖尧可就惨喽，这突然而来的巨疼，他毫无心理防备，那真是疼彻心扉啊。自己长这么大，就算是被人打伤，也没这样大声惨叫过啊。
但是，可是，可但是，他叫归叫，后面的黄莉，她不放手啊。毕竟是第一次坐单车嘛，她自己吓得要死要活的，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肖尧为什么大叫上，还以为他在为自己努力蹬车加油呢。
“啊。。。黄莉，你别抓那啊。太疼了。”
见到自己那么惨叫，黄莉也不撒手，他只好开口说了，都疼得有点麻木了。
“啊，我把你抓疼哪？可我没地方抓啊。”
话是说了，但手还是没放，一点也没放松。她是真不知道该抓哪。
“那你轻点啊，最好把手里抓的肉放掉，抓住衣服就行。”
实在是受不了啊，肖尧不得不指示起来。单车也自然的慢了下来。
“都怪你，骑那么快，吓得我手乱抓，你活该。”
直到此时，黄莉才微微松开了点手，抓在手里的肉，也嗞溜的滑了出去。紧张的情绪才放松了一些。可手里刚抓过的怪怪的感觉还在，心想，他叫那么大声，一定是很疼吧。很快又暗自责怪起自己来了。
“现在还疼吗？”
黄莉问着肖尧，看着眼前肖尧那壮实的腰，想着一会车子再晃，就抱住那里，多羞人啊。我都没碰过过男孩哎。
“现在好多了，再不行，你还是抱着我的腰吧，别那么封建，再说还有衣服挡着呢。”
和女生真是无法讲理啊，尤其是像黄莉这样的美丽的女生，肖尧内心叫苦。他真是疼怕了，在那诱导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其他旖旎的想法。
好几公里颠簸不平的土路，和平整光滑的柏油马路，是无法相比较的。
黄莉稳定了点害怕的情绪，一种异样的幸福和快乐的心情，同时涌上心头。
有羞涩、有心慌，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她眼神痴迷，满面桃红。如果此时肖尧回过头来，看到黄莉的眼睛，我想一定会翻车的。
可没过多久，黄莉就感觉自己的屁股硌得慌，每颠簸一下都生疼，包括自己那已经发育成熟了的，丰满的胸部，也一样坠着疼。又不好意思对肖尧说。
原来每次看到王佳佳坐单车后面，还有点小羡慕，现在才知道，这就叫疼并快乐着。
实在忍着难受，黄莉挪动了一下屁股，晃晃了身子，想坐得舒服点，单车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摇摆起来。
“啊”黄莉一声惊呼，上身向前倾斜，双臂展开，把肖尧的腰，死死抱住，俏头也自然而然的靠在了肖尧那宽阔的后背上，霎时，车子和人都稳定了下来。
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就她这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王佳佳好几年都没有突破成功，虽然她想了好久，也想了多次。
第十一章：一抱脸颊似火烧（）
黄莉的一声惊呼，可把肖尧吓出了一身冷汗，真怕那一双玉手，再次考验他腰部的嫩肉。
紧接着他又晕了，差点没扶住车把手。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双玉臂，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间，白白嫩嫩的，都可以看到里面细细的血管。
当黄莉将俏头靠在他的后背时，他感觉到就像一股电流，传遍浑身上下，酥酥的，麻麻的。别提多舒服了。就是心扑通扑通跳得更厉害了，再加上在奋力的骑车，有点呼吸不过来，缺氧啊。
肖尧单车的后座，坐的最多的是男同学，女同学到现在为止，黄莉算是第三个。抱住他腰的，黄莉乃是唯一。今天的这种感觉，在带着王佳佳的时候，他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他尽量的保持上身不动，害怕惊扰了黄莉，就此撒手而去。朦胧中有了一种期待，就是希望这双玉臂一直环绕，后背的依靠长久不分。
黄莉在熬过惊恐之后，发觉到自己的失态。本能的就要坐直身子，放开双臂。这时，从她内心里传来一个声音，不要放开手，不要端正头。这是你多少次心中的渴望，这是你多少次冥冥中的期待。
她犹豫了一下，就再也舍不得放开了。还把双臂紧了紧，把脸在那宽阔的后背上贴得更紧一些，更舒服一些。
虽然隔着衣服，她还是感觉到了肖尧的体温，和那带着淡淡烟草香味的男人气味。
她既羞涩又满足。既害怕又高兴。
羞涩的是，第一次和他出来，就抱着了他的腰，现实中，她还没亲眼看到过，女孩坐在自行车后面，抱着男孩的腰。她只是从电影中看到过一对恋人才这样。
满足的是，这样抱着他好安全，好舒服，再也感觉不到那两个位置的颠疼了。
害怕的是，才第一次和他出来，自己就这样做，怕他会看轻了自己，怕他会误解自己是个不安分的女孩。
高兴的是，她一次也没见过，王佳佳坐在车后抱着他的腰，而今天，自己做到了。她什么都不去想了，也什么都不想做了，慢慢的闭上那迷人的秀目。
任他单车左右摇晃，上下颠簸，任他路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她都要去好好的体验，这突然而来的幸福。安心的去享受这从天而降的快乐。
肖尧努力的保持着单车的平稳，尽量把力气，使在两条腿上。他觉察到了那松了又紧的双臂，也感觉到了后背上的温度越来越热。
和黄莉脸部直接接触的地方，甚至是滚烫。他真希望就这样一直骑下去，一路骑下去，直到永远。
痛苦的时间总是难熬的，快乐的时光却是飞快的。
“黄莉，到镇上了，我们往哪边走？”
就在黄莉还沉浸在那幸福的海洋中时，肖尧的问话，打破了她的梦境，她有点懊恼。
“哦，你顺着大河埂一直往西走，看到一个铁匠铺，再往右拐。”
她一边指点路程，一边放开了手，坐直了身子。她心里还是怕怕的，没有其他因素，就怕肖尧嫌弃她抱得太久了。
“你最好还是那样抱着吧，这河埂的路面，比刚才还差，一边是大河，一边是陡坡，人还比较多，抱着更安全。”
肖尧见黄莉松手了，一阵失落。但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如此吩咐黄莉，倒不是想借此占便宜。
“我。。。嗯。”
黄莉只是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就又恢复了让她感觉到幸福、快乐、舒适、安全的坐姿。
拐过铁匠铺，黄莉又指导着拐了几个弯。
“就在前面不远处了，但那里不能骑车了。”
黄莉下了单车，指着前面百米左右的几间房子说。
“那好，你就在这歇歇吧，我走过去，买了就回来一起回去。”
肖尧把单车支起来，对黄丽说道。
“嗯，我就在这等你。”
黄莉一边说一边脸就红了，低下头去，双手玩弄着衣角。
“好的。”说着肖尧就已经走了过去。
肖尧到了房屋门口，正好看到一个人拿着两盒膏药从里面出来，就随口问道：
“这膏药是从他家买的吗？”
“是啊，小伙子，你明天再来吧，我想买五盒都没有了，就这两盒了，要明天才能做出来呢。”
那买膏药的人热心的对肖尧说道。
“啊，没有了？这怎么办？”
肖尧一转身，一把拉住买药人：
“我等着急用，你能把这两盒药卖给我吗？我给你双倍价钱。”
“那怎么行，我儿子干活崴伤了脚，等着贴好了还要下田呢，你出再多的钱，我也不能卖给你呀。”
“大叔，不，大爷，你不知道。我们老师昨天晚上出门，不小心崴了脚，今天上课都是别的老师搀着送来的，还只能坐在椅子上讲课。我听说他家的膏药效果好，我是没上课，特意来买的。你能帮帮我吗？”
“哦，是你们老师啊。”买药大爷犹豫了一下，
“这样吧，这两盒，你一盒，我一盒，反正都是贴一天一夜才要换的。你拿一盒去救救急吧。”
“谢谢你大爷，谢谢你大爷！”
肖尧一边谢个不停，一边拿出一张十元的钞票递给大爷，其实，这大爷真的不算大。
“啊，这么大的票子，我怎么找的开啊，我兜里加起来也没有五元钱啊，这膏药只要五毛一盒的。”
“不要找了，都给你了，就算我谢你的了。”
“那不行。”
说着肖尧就伸手去拿膏药。买药的转身把膏药藏到身后。
“我大不了明天再跑来一趟，又不耽误家里人治疗，我怎么能要你这么多钱呢？让你们老师知道了，我还算个人吗？钱，你先收起来，药，你先拿一盒去用，明天再给我，或者给我一盒药都行。”
说完，买药的递过来一盒膏药，转身就要离去。
“哎，大爷，大爷，我不能就这样拿走膏药，我这有个一元的，你先收着吧。”
肖尧说着把一元纸币，直接塞到那大爷手里，撒腿就跑回去了。
“快走，快走。”
肖尧到了黄莉跟前，把手里的膏药，往黄莉手里一放。推上车子，拉着黄莉就走。
“怎么啦？你是偷的还是抢的啊？”
黄莉被肖尧的做法，吓得心惊胆战，两腿发软，秀目含泪。这肖尧怎么到哪都不能让人省心啊，买个膏药都跟做贼似的。
第十二章：一脚踢出兄弟情（）
肖尧带着黄莉，骑了一段距离，到了陡坡下面，才停下来，陡坡坡度太大，一个人都难以骑上去，带着黄莉就更别说了。
肖尧只好推着单车往河埂上走，黄莉在后面也伸出玉手，在后面帮忙。推着车，肖尧向黄莉解释起来：
“我行的，你把膏药拿好。那家膏药卖完了，就剩最后两盒，被一个大爷全买了，我是好不容易才从大爷手里搞来一盒。”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抢人家大爷的东西，难怪你跟做贼的一样跑回来，严老师知道了，一定不会用这膏药的。我这就给大爷送回去。”
没想到，肖尧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黄莉立马松开了推车的手，愤怒的杏眼圆瞪，两眼发红，小嘴直撇，转身就往回走去。
她以为肖尧是因为买不到膏药了，从大爷手里抢了一盒跑回来的，买的还要跑吗？
“黄莉，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肖尧两只手都在用力推车，只好大声喊黄莉回来，然后站到河埂上，
“我是从哪大爷手里买来的。”
“你骗人。”
黄莉并没有上来，站在河埂腰部，昂着头，看着肖尧，丰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她已经气的泪珠淋淋，恰如雨打梨花：
“买来的，你还要那么慌里慌张的跑回来，推着车子就跑？”
“对不起，你别哭啊，是我没对你说清楚，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黄莉哭了，他的心急了。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她。他又心疼又着急，赶紧支好单车，下来走到黄莉身边，要去拉她。黄莉身子一扭，闪开了他的手。
“我真的给了大爷钱的，先是给的十元，他说找不开，不要。我又给了他一元的，怕他还要找我钱，就赶紧跑回了。”
解释清楚了，肖尧心里也安稳多了。多好的女孩啊，她不管自己是她的同学也好，也不管老师那正等着药去急用也罢，但是，只要来路不正，再需要也不能将就，浑身充满了正义，容不得你去亵渎。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骗我的？”
黄莉还没有完全相信肖尧，关键是这情景太蹊跷了。
“哎呀，小伙子，你跑那么快干嘛呀，我这有五毛钱找给你的，害得我跑的都喘不过气来。”
那大爷还是追上来了，一边说，一边把手里拿着的五毛钱递给肖尧，见到黄莉在流泪就说上了：
“这闺女长得真漂亮，小伙子，是你对象吧，哈哈，你小子真有福气，可要好好对人家，怎么都把她惹哭了啊，这就是你不对了。”
“呃。。。大爷，这是我同学，和我一起来买药的。这钱你就不要找啦，就算你老的跑腿费吧。”
肖尧赶忙解释，生怕解释晚了，又惹黄莉不高兴。并不接那大爷递过来的钱。
“不行，五毛钱你必须要拿着，要不把药还给我。你老师的脚崴了，忍痛都去上课，我就是送他一盒膏药都是应该的，哪还能多占他的钱呢！”
大爷硬是把五毛钱塞到肖尧手里，看了看黄莉，转过头来，对肖尧说：
“是你女同学，就更不能欺负她了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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