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婚诱-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未婚妻,我要是知道,那天说什么我也不会去找你的,你就是再讨厌我,也不用这样来羞辱我吧,我走还不成吗?”
何家文本来就气愤,心想才将父亲气得发病,如今父亲还躺在病榻上,她竟然还有这个闲心,此时安然又提到了任可盈,这是何家文如今最不能提及的痛,便怒火中烧想也不想的朝她吼道:“好啊,走,走,你有本事现在就走,走的远远的!”
安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想不到何家文会这样对她,气愤的回道:“走就走!”
说罢,安然掉头就跑回了楼上的卧室。
见着安然摔门而去,何家文自知刚刚说的话过分了些。
最近因为安禹城住院何家文心里非常的别扭,安禹城对于何家文来讲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意,但是他却忘了一点,安禹城是安然的父亲,她比他更加的痛心。
此时见着安然穿成这个样子,他不是不喜欢,只是在他看到安然的那一刻头脑立刻清晰的感觉到这就是马伊莲的把戏,那个贱女人在调教安然来勾引他。
想到那一层何家文想也不想的,那恶毒之言便随口而出了,表面上看他是在辱骂安然,实则他是在气愤马伊莲,何家文有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失言。
第36章 离家出走()
安然跑回了卧室,气愤的从床下掏出了行李箱,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就这么胡乱的扔了进去,然后换下那一身让她感到耻辱的内衣,狠狠的丢到床上。
没想到她在任可盈那里痛苦的保留下来的自尊,却在何家文这里遭到了无情的践踏,此时安然的心里如打破了五味瓶,酸涩中夹杂着苦闷,使她痛苦不堪。
安然收敛了不争气的泪水,昂首挺胸的踹开了何家文书房的门。
咣的一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士气,安然拉着行李箱闯了进门来,气势磅礴的一掌排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沉思中的何家文被安然的忽然发作惊了个激灵。
安然昂着首愤然道:“何家文,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收起你的怜悯,我不稀罕!”
说完丢下结婚时何家文让她保管的那张存有四十几万的银行卡,安然拉着行李箱掉头就走,走的那样从容,那样坚定,昂首阔步,大有冲出牢笼之势。
见安然真的走了,何家文赶忙去追她,不料慌张之下甩出了拖鞋一脚踩在了安然刚刚摔碎的茶杯碎片上,登时钻心的痛。
慌乱之际何家文只听到咣的一声,屋内一片清冷,安然走了,走的那样潇洒,可是她的心却是伤痕累累。
安然走后何家文心乱如麻,他无力的坐下,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胡乱的推到了地上,弄得满地狼藉。
此时,屋子里的乌烟瘴气就像何家文此刻的心一样的凌乱不堪。
过了片刻,他取下扎在脚掌上的碎瓷片,任由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脚掌的破口流淌而下,看着那一抹红艳,他觉得被压抑已久的郁结似是得到了一些释放。
男人果然内里都存在着暴力的因子,往往血流长河他们反而畅快淋漓。
过了很久,久到何家文的脚下已经堆起了一个用烟蒂堆积起来的小土包,小土包上还晕染着点点猩红。
此时,何家文感觉嘴唇有点麻,大脑却相对的冷静下来。他想,安然回家住上几天也好,他们两个都可以好好地冷静一下。
第二天一早起来,何家文的左脚肿了起来,肿的像个面包,那是他昨晚放任的结果。何家文往公司打了个电话,便独自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
任可盈早上一到公司便听说何家文去了医院的消息,担心之余她想也不想的便拿起手机给何家文打了过去。
所幸今日医院的人不多,没过多久急诊室的医生便为他包扎完毕,何家文才从医院出来,准备打车回家,任可盈便追了过来。
远远的她便看到何家文一个人一瘸一拐的从医院里出来,心里一阵酸楚,连忙跑过去扶住他道:“你怎么一个人呢?安然呢?”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是对安然的也是对何家文的。
何家文却说道:“不是叫你不要过来吗?”
任可盈不悦道:“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么狼狈呢?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任可盈便心疼的搀扶住了他。
何家文浅浅的笑了笑说:“不碍事,有两天就好了。”
任可盈搀扶着何家文,打了辆出租车便将他送回了家里。
一进门,任可盈便是一惊,她看到米黄色的木地板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血脚印,书房的门大开着,她往里望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她立刻惊叫道:“你们两个昨晚吵架了?”
何家文并没有回答任可盈的疑问,而是疲倦的坐在了沙发上,他挪了下身子,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窝了进去。何家文没有意识到,他此时坐的那个地方正是安然常常坐的地方,她经常喜欢窝在沙发的拐角处,抱着几袋零食看韩剧。
任可盈见何家文一副疲惫的样子,又问道:“安然呢?”
何家文叹了口气道:“回家了。”
任可盈心里暗暗笑道:“果然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毛孩子。”但她面上却带着一脸的责备,说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她还小,你得处处让着她点,你们这又是为什么啊?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何家文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任可盈见何家文如此累心的样子,心下了然,定是她那日的造访起了作用,果然是个小毛孩子,旁敲侧击一下便沉不住气了。
她心道:“走了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当初与何家文提出分手的是她,可是那并不是她的初衷,她只想给何家文个警告,让他和他们全家不要轻视了她和他们的家人,却没有想到安然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设下棋局,只一点点偏差却搞的她满盘皆输。
任可盈本来不打算怨恨谁,因为她知道错的是她自己。
可婚礼上的一幕让任可盈乱了阵脚,公司里的八卦党们的七嘴八舌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忘记了她曾经提出分手时的决绝,只记得是安然的闯入,使她痛苦不堪,所以她恨了,她恨安然的夺夫之痛,她要将何家文抢回来。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看到何家文对安然的态度,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把握将安然踩在脚下,让爱人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一晃三天过去了,安然自从那晚走出家门便没有再回来过,安庆那边也没有音信,何家文有些坐立不安,他总觉得自己缺少了些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任可盈几乎天天都来照顾他,一日三餐任可盈都会准时的将外卖送到何家文的身前,吃着千篇一律的美食,何家文却非常的怀念安然给他做的那几道物美价廉的家常小炒。
安然走了的第四天,何家文脚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虽然走起路来还是不太舒服,但至少可以下地行走了。这几天窝在家里让他非常的不习惯,觉得可以走路了,他便决定到公司去。
何家文刚刚准备出门,门铃便响了起来,每次门铃响起何家文都会激动,激动的去开门,他也不知道所谓何故。所以每每任可盈见到如此激动的何家文,内心里也跟着他一起激情澎湃,她想何家文真的还是爱她的。
大门打开,何家文的心里又是一阵失落,他也搞不清自己的失落来自于何处,后来他想,安然离家出走必定是因为他的失言,安然还是个孩子,他这样对她不仅过分,还十分的欠妥。他想,如果安然回来,他定不会在那样对她,他应该对她好点才是。
两个婚纱影楼的门市礼貌的说道:“先生,您们的婚纱照做好了,前些日子我们和您的太太已经说好了,今天给您们送过来。”
婚纱照一般从拍照到取件要经过最少一个月的时间,安然与何家文结婚时非常的匆忙,除了从影楼提前取了请帖和放大的海报,其他的要一个月后才能去取。
前些日子婚纱照已经出来了,安然去看成品时发现了一些瑕疵,为了保证顾客的满意,影楼方面答应为安然从新修改,所以又耽搁了些日子,今日是安然和他们事先定好的日子,可这迟来的婚纱照到了,新娘却不见了踪影。
何家文让他们将婚纱照及各种水晶、相框、油画放到了客厅里。
影楼的工作人员走后,何家文拿起了其中一本相册翻看了起来,安然穿着婚纱的样子极美,羞涩中还带着一份仰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相比起安然来何家文则显得呆板许多。
那时他心乱如麻,和安然拍照就像是再做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可安然还是那么的开心,那么喜悦,发自肺腑的愉悦在安然的脸上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这让身为丈夫的他多少有些惭愧。
去公司以前,何家文将他们的婚纱照安置在了屋子里。
客厅里、楼梯的拐角处都挂上了他们放大的油画相框,最后他将一个最大的水晶相框挂在了他们的卧室里。
这是安然走后何家文第一次踏入卧室的门槛,一进屋他便看到了安然走时负气扔在床上的那件遭到他羞辱的内衣。
第37章 安然去了哪里()
何家文将内衣握在手里,仿佛那上面还带着安然的体温,他不能否认安然是个顶漂亮的姑娘,但是他的心里很乱,乱的理不清道不明,到底他想要怎样,或者说在任可盈与安然之间,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从安然离开到现在过去了五天,五天里何家文只觉得少了些什么,虽然任可盈经常来照顾他,但何家文就是觉得哪里变了。
这两天回家再也看不到笑脸相迎的安然,也听不到她那一句甜甜糯糯的“老公,你回来了。”
每天安然总会像个孩子似的向他投怀送抱,可换来的总是一扇冰冷的大门,他开始反省自己,他对安然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分了些。
于是,何家文决定今天去把安然接回来。
从安禹城出院以来,这段时间何家文也没有去过安然的娘家,一则他心里对岳父安禹城存有亏欠,二来那天嫂子王志给他的那一巴掌让极好面子的他怎么也下不来台。
看到王志,何家文便犯怵,他心想有这样的悍妇为伴,安庆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天何家文下午早早的便驱车前往安然的娘家,路上他买了很多的营养品,还给两个孩子大龙、小凤买了些玩具。在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不知道为什么还特地停下车来买了几串。
何家文按响门铃的后,开门的是安庆。
从安禹城出院后两个孩子便放到了姥姥家。王志除了上班还得娘家、婆家两头跑。安庆这里更是焦头烂额,学校那边正值期中考试,家里又是多事之秋,母亲一个人照顾起父亲来显得很吃力,他现在要一心三用,学校,父亲、孩子哪一个操心不到都不行。
安庆见何家文来了,很是高兴,但见他走进来后身后空无一物,便不解的问道:“安然怎么没有一起来呢?”
安庆这一句在正常不过的问话,却让何家文的大脑瞬间嗡的一声响,他立即反问道:“安然没有过来吗?”
这时,安母走了出来,看到大包小包的女婿立刻说道:“家文来了,安然呢?”
安母的问话,让何家文更是头脑发懵。
安庆结婚有几年了,进入婚姻的围城比较早,在何家文面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前辈,他从何家文那呆愣和焦急的神态上自是看出了端倪,但父亲如今卧病在床他不好当面讲了出来。
于是,他接过了何家文手里的东西,与母亲说道:“安然刚小产没多久又赶上爸病了,最近不太舒服,这不都是安然让家文带来的,他们两个好着呢。”
何家文不是傻子,登时就听出了安庆这是一语双关,话里有话。安庆的一句话即安慰了母亲,同时又旁敲侧击了他。
安母听说是安然指挥何家文来的,便放下心来,看着女婿如此谦谦有礼的样子她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几分,只要女儿的婚姻能够幸福,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何家文随后看望了岳父安禹城,这个让他十分尊敬而又仰慕的人。
何家文小声说道:“爸,您好些了吗?”
安禹城点了点头,看着孤单影只的他,望着他的旁边空落落的地方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何家文立即明了,说道:“安然最近不太舒服,她不放心您,让我来看看。”
安禹城又点了点头。
安庆说:“爸还得慢慢恢复,希望不要落下后遗症便好。”
晚间,王志没有回来,只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今天小凤有些发烧就不回来了,晚上看看情况要是烧起来还得送她去医院,真是乱上添乱。
何家文看着面容憔悴的安庆与岳母,心里更加的自责。
草草的吃了晚饭,何家文又陪着安禹城坐了一会,他也是心不在焉,心里想着安然没有回娘家,这些日子又会去了哪里?
安庆看着何家文坐立不安的样子,心知他们夫妻定是吵得不轻,便说道:“不早了,回去看看安然那里好些了没有。”
何家文便借着安庆的话告辞而去。
安庆说要送送他便跟着他走下楼来。
何家文知道安庆定是有话要问他。
走下楼来,两个大男人便在小区的长凳上坐了下来,何家文拿了根烟给安庆点上,之后他自己也点了一支。
安庆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想过问,婚都结了就好好过日子,安然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看着她脾气挺柔的,真要是泛起脾气来也倔着呢,你多担待着点。”
何家文尴尬的点了点头。
安庆吸了口烟又说:“别看安然这丫头平时挺精明的,其实她就是个傻丫头,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一般人很难接近她,所以她的朋友并不多,长这么大要好的也就那么几个。她很缺乏安全感,这都怨我,这个当哥的很失职,从来就没有保护好她,过去是,现在还是。”
何家文以为安庆在责怪他,便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他一边抽着烟,眼神看着鞋面,一边静下心来倾听安庆的责备。
安庆并没有看一旁的何家文而是如自语般的接而说道:“这都怪我,小时候只顾着自己贪玩,一次不小心把她给看丢了。那还是她在上小学以前的事了,她被人贩子拐了去,当时幸亏警方破案及时,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还不知道此时这丫头要在哪里受罪呢。”
安庆的一番话让何家文感到震惊,他的心里一阵抽动,安然有这样不幸的童年遭遇他竟然不知道?他竟然对自己的妻子一点也不了解,她的童年,她的现在,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
在何家文的记忆里,儿时的安然留给他的印象其实并不是很好,那时她还当他是个人贩子对他一再的防范,当时他只觉得安然很刁钻,甚至还有些早熟,原来竟是这样。
何家文抬头道:“这就是你一直天天要接她放学的原因?”明知问的很傻,但何家文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
安庆点了点头,说:“我很自责,爸妈更是不放心。你不知道她被拐去受了多少罪。他们不给她饭吃,还打她,安然回家后自闭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家里非常担心,她接受了一段心理治疗才好些,那时她几乎天天都在夜间哭闹,常常在睡梦中惊醒,你不知道小时候的安然有多可怜。”
何家文皱眉道:“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安庆说:“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他做什么。怎么,安然也没有跟你提过这事吗?”
言罢,安庆又似是自语的说道:“她不说也在常理之中,安然这孩子其实很要强的,这样不堪的过往她又怎么会向别人提及呢?她就是心里再苦,留给家人的也总是和煦的笑颜。从小到大,她总是报喜不报忧。”
闻言,何家文更加的坐不住了,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照安庆这样说,以安然的性格,她此次离家出走应该回娘家才对,可是看今天家里人的意思,安然不仅没有回来,甚至都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此时她又会在哪里?
第38章 安然不会有事()
安庆看到何家文此时脸上呈现出来的那种慌乱,还当是他心中有了悔意。
想他与王志结婚这几年来,大吵、小吵不知吵了多少次,夫妻之间哪有马勺不碰锅沿的,回头谁还会记恨着谁,一夜激情过后全都忘了个干净,岂不还是会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将小家维护好了,天下才能太平,老人们才能安心下来。
安庆对失神当中的何家文说道:“回家去吧,有什么事两个人之间说开就好了。”
何家文从慌乱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他没有敢将安然离家出走的事说出来,一则怕家里人更加的担心,二来他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
安然才嫁了他多久,先是没了孩子,又是将父亲气病了,现在她又不见了踪影,这叫何家文何止一个难以启齿可以形容。
告别安庆,回家的这一路上何家文觉得很无力,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过的慌乱像只困惑的小兽一样,在他的胸中不断的折腾、翻滚,使得他心神不宁。
安然到底去了哪里?
离开安庆,何家文便一直打安然的手机,对方一直呈关机状态,这让何家文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此时,他既懊恼又气愤。懊恼自己的过失之举,气愤自己的酒后乱幸。他一个人的错误,害了多少的人跟着他一起操心、受罪。
而此时,安然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他又该怎么去和她的家人交代。
慌乱中何家文好几次差点跟别人追尾,他想着赶紧回家去,说不定安然已经回来了。
到了家,何家文立即又陷入失落当中,偌大的房间里洋溢着寒冷。安然还是没有回来。何家文从回到大陆以来,从没有感到如此的孤独过。
何家文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他书房的椅子上,结婚以来他都是如此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办公,但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种寂寞的感觉充盈着他的周身,一股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觉得特别的冷。
将桌子上的文件、合同推到了一边,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无意识的拿起了手机,流畅的按下了十一位数字,对方的手机竟然还是关机。
何家文开始变得有些烦躁,他伸手在桌边捞了一把,每每在这个时候,他的桌边必然放着一杯温热事宜的咖啡,而此时那里空空如也。
何家文愣了一下,然后又打了一遍安然的手机,依然关机。何家文重重的将自己的手机拍在了桌子上。
“死丫头,跑哪里去了?”心中刚刚道了这一句,他立即开始咒骂自己:“混蛋,这是说什么呢。”
安然不会有事,她这是气他的冷漠,气他的无理,她在和他怄气。何家文在心里这样的想着。
何家文因家庭的原因性格显得有些孤傲冷漠,而任可盈又时常的犯大小姐脾气。以前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每每两人吵架吵得厉害的时候,任可盈便会消失不见,他从未如此的担心过,因过不了几天任可盈自己就会回来,回来后他给她买些首饰、鲜花、名牌皮包、衣服之类的哄哄她,两人便又会和好如初。何家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如此心慌意乱的时候。
他想一定因为任可盈成熟稳重,而安然还是个孩子,所以他担心她,但他从来就没有静下心来考虑一下,担心一个人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原因,更加贴合他们夫妻身份的原因。
坐了一会何家文觉得口渴,望着空空如也的桌边,他起身自己去倒水。
习惯性的打开冰箱门,平常放置咖啡的地方此时空荡荡的,何家文又捞了一把空。他不知道那天任可盈登门挑衅,安然气愤之余已经将所有的咖啡都仍出了家门。
咖啡没有找到,但何家文却在冰箱的门板上看到了一袋打开了的铁观音,这是安然放上去的。
何家文的家里没了咖啡,任可盈早早就发现了,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在冰箱里还看到很多的咖啡,才多久便没了踪影。任可盈在心里笑着,“小毛孩子就是沉不住气。”
她当然知道那是安然的杰作,更加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反正这几天何家文也不舒服,难得休息,任可盈便也不动声色。
何家文将铁观音拿起来看了看,浅浅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他觉得安然很孩子气,为了一杯咖啡也要和他争执,便又放了回去,然后倒了杯白开水喝下。
那一晚何家文并没有去睡书房,而是回了卧室。
此时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房间里显得冰凉,何家文独自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回想起安然小产时他们同床共枕的那几日,心里觉得暖暖的,安然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她的秀发帖服在他的下巴上,总是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