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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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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气吐如兰的芳香充盈着何家文的鼻腔,任可盈紧紧地拥着他不放,温热的呼吸吹打在他的耳畔,咽喉里痒痒的,一种久违了的冲动开始在何家文的身体流窜。
何家文顿住了,他挺直了脊背,思绪里有片刻的充盈着荷尔蒙迅速上升时的冲动。
任可盈再了解他不过了,十年来她知道何家文的一切习惯,衣食住行无不了如指掌,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更加的清楚怎样使他疯狂。
任可盈像是抓着蛇的七寸似的得意,嘤嘤的低唤着他的名字,“家文……”她迷醉的亲上了他。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任可盈陶醉在爱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她知道要唤回他的心就必须让他就范。
又是一声轻唤,“家文,别离开我……”声音是那样的娇柔,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任何事都有偏差,都有不得章法的时候,就如此刻的何家文,本该意乱情迷,本该欲火滔天,却是任可盈这一声呢喃,使他立刻清醒起来,只因在那一刻,何家文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个含嗔带屈的抽泣声:“老公,我没骗你,孩子真的没有了。”
想到了安然,何家文立即推开了任可盈,故作镇静的道:“可盈别这样。”
此时,何家文显得有些呼吸急促,他压抑着自己,他想落荒而逃,但眼前悲切哭泣的任可盈却让他无法放任不管,他想去拉起倒在椅子边上的任可盈,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强烈的挣扎声在脑中此起彼伏,迈出这一步他将万劫不复,一辈子都要活在痛苦里无法自拔,他与父亲何明达再无区别;退一步海阔天空,他却要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的爱人在痛苦里备受煎熬。
便是在这措与不措之际,任可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满眼含泪的望着何家文,伤心、绝望、痛苦映了满脸,她扑倒在他的怀里悠悠的说道:“家文,我爱你,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任可盈终于放下了她的自尊,放下了她高高在上的气势,十年来她第一次对何家文柔弱的像水一样亲和,却晚了一步,仅仅一步之遥,他与她身份各异,如今她成了他的前女友,他也以成为她人的丈夫。
一向聪颖的任可盈在何家文最为慌乱的时候,给他出了一道最为难解的题,进退两难之地,何家文举步维艰。
这样的任可盈让何家文欲不能罢。十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在人生最为珍贵的这十年里她与他风雨同舟,而当他们都不在为青春感到彷徨困惑的时候,他们却分道扬镳。
此时,何家文的心里更痛苦,更纠结,不是不爱,是不能爱啊。他的肩上还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任可盈望着彷徨中的何家文,苦笑了几声,她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的尊严也消失殆尽了,却什么也换不来,她能说这个男人太负心吗?不能,先错的那个人是她。
于是,后悔、悲痛、愤恨、伤感、仇视瞬间涌上任可盈的心头,将她的一颗心涨的满满的,无处发泄,无处解忧肠,她此刻还能做些什么,离开吗?
痛苦的离开,带着满心的伤痕与不甘吗,她做不到,她不是那种轻易就可以被打败的女人,更不会将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轻易地放手给另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况且,那个女人还带着对她父亲的仇恨而来,这样她便更加的不能轻易放弃。
任可盈深知今天她做了一件傻事,此刻她千不该万不该给何家文施压,但既然错了,不如就一错到底,错上加错兴许就不是错了。
借着几分醉意,任可盈推开何家文将餐桌上的半瓶红酒拿了过来,借酒消愁愁更愁,何家文忙去阻拦她,任可盈却哭笑着说道:“我没醉,喝完我就走,再来一瓶好不好?”
第42章 十年相守()
“可盈,你醉了,别再喝了!”何家文的声音有些急促,该死的怎么会搞成这样?
任可盈真的喝多了,何家文拉着醉意浓浓,站立不稳的任可盈有些无措的说:“对不起,我送你回家去。”
扑倒在何家文的怀里,任可盈的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晶莹,她含糊的说道:“不要,不想他们担心……”
何家文会意,他当然知道任可盈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她的父母双亲,从小心高气傲的任可盈又怎么会如此不堪的回家呢?
就这样让任可盈带着满身的酒气,带着满心的伤痕送她回去,任家的二老只会更加的鄙视他而已。
何家文将醉酒的任可盈横抱了起来,他望了眼楼梯的位置,二楼的卧室不再是他们鱼水之欢的场所,那是安然的栖身之地,他不想她回来看到有别的女人睡过属于她的领地。
于是,那一夜何家文将任可盈安置在了楼下的客房当中,他所有的欲望与激情都在那一道难解之题面前消失殆尽,他慌乱的只想要逃避,逃避任可盈,逃避他自己,心乱如麻,搞不清到底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亦或者该如何抉择。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从窗口偷偷溜进窗口的时候,何家文感觉到了明亮,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感觉到浑身酸痛,才意识到他昨晚伏案而眠。
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何家文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指令便是打安然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冰冷的毫无感情色彩的语音提示,让何家文呼吸困难,安然离家已经七天了。
如果说昨天他还有理由搪塞自己的话,此时何家文再没有一丝的犹豫,他决定先送任可盈离开,然后到公安局去报警。
当任可盈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置身在客房当中,心中一阵酸楚。他竟然连卧房都不肖让她进入了吗?
几个月前他们还在那里翻云覆雨,而今他们近在咫尺,却又如远在天涯。回想着昨晚的记忆,任可盈握紧了拳头,为什么?她对他真的失去诱惑了吗?还是她的对手太强大了?十年的感情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吗?
任可盈想起安然那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来,心里冷冷的一笑,小毛丫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一直自信满满的任可盈,此刻依然不曾气馁,十年的相守她不信抵不过那丫头一夜的勾引,属于她的一切谁也别想妄图夺取,尽管她现在处在劣势,但也不乏为优势。
何家文还在挣扎这就是她获胜的起点。
何家文敲响客房大门的时候,任可盈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进来。”她慵懒的说道。
何家文推门而入,任可盈从床上爬起来,姿势有些魅惑人心,但何家文此时真的没有心情想其他的,现在就是放在他眼前个再世的貂蝉,他也视若无睹,心乱了,眼前一片茫然。
“好些了没有?”何家文客套的问道。
嗯了一声,任可盈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她不想玩了,对手不在,这场夺夫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于是,任可盈索然无味的起床,懒散的说道:“就是头有些痛,怎么还是联系不上她吗?”现在任可盈有点急于安然赶快出现,她想要速战速决,她的年龄不小了,拖下去对她弊大于利。
何家文疲惫的点了点头,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任可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二人便走了出去。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何家文的脸上爬满了惊喜,而任可盈却是一脸的阴沉,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那一日,安然愤然的离家出走,随着“咣”的一声,大门应声而闭,她便开始后悔了。但想着刚刚何家文那冷冽的气势和伤人的话语,她一分钟也不想在那间屋子里再待下去。
那时,已近深夜她一个孤单的女人拖着个行李箱该去哪里才好?
安然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她还想着要给他也给自己个机会,但见何家文并未追她出来,才失落的离开。
隔着一道大门,屋里他不知道她期盼他找她回去的徘徊等待,屋外她也不知道他为了追她回来扎伤了脚掌的痛心疾首。
静寂的夜,皎洁的月,如个幽灵似的看着在便道牙子上没落行走中的安然。
她含着委屈在街上行走,偌大个城市却没有了她可容身之处。
家是不能回了,会被嫂子嘲笑、奚落不说,最关键的是父亲成了如今的样子,她罪责难逃,怎么还有脸面再回去伤他老人家的心。这个时候,她这个样子的回家,更会让家人替她担心,这样她便会更加的自责与后悔。
安然游走了一会心里开始害怕,儿时的记忆又一次的笼罩而来,孤独、无助侵袭着她的身心,最后安然拨通了闺蜜夏天的手机。
“夏天,实在抱歉这个时间还来打扰你……”安然带着几分哭腔说道。
手机那头,夏天先是一愣,而后说道:“安然,你怎么了,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
“夏天,我没地方去了,能先到你家住一晚吗?”
“你们吵架了!”夏天先是一惊而后说道:“我现在正值班呢,我这就给我爸妈打个电话,你先过去吧。”
安然犹豫了一下说:“算了,这么晚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夏天忙着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你先到我们派出所来吧,反正我也无聊。”
于是安然打了辆出租车,在派出所里度过了她人生里第一次离家出走的第一夜。
“夏天,你说我该怎么办?”安然见到夏天便哭了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夏天即心急又不解的问道。
安然这一哭,派出所里的人都朝她看过来。不知道的还当她是个被迫离家的小怨妇。
夏天拉着安然到了她的值班室。
“夏天,我不想离开他,真的不想!”安然哭得泣不成声。
“你们又吵架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见你很开心的吗?”夏天问道。
于是安然将父亲病危到任可盈登门挑衅,最后到何家文与她决裂都讲了出来,这些话憋在她的肚子里都快郁结成疾,压抑的她快喘不上气来。
闻言,气得夏天只想骂人,怒道:“我要是有这个权利,真恨不得将他们两个人给抓起来!”
“别那么说,这件事论原因还怨我,要不是我的出现,他们也不会分开的,这是我咎由自取,也怨不得谁。”安然哭着说。
夏天有些气结,道:“安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着他说话。”
安然说:“好了,你别生气了,和你说出来我心里痛快多了。”
夏天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安然怯生的说道:“能不能先到你家住几天啊?”
夏天十分仗义的说道:“跟我客气什么,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之后的几天安然便像只流浪猫一样的投宿在夏天的家里。
虽然她与夏天的关系密切,但那必定是夏天父母的家,安然住着怎么都觉得寄人篱下。
一晃几天过去了,手机没电了,身上所剩无几的零用钱也花了个精光,安然觉得一切又变回了过去的样子,甚至比以前还要糟糕。至少过去她还有个可以栖身的沙发,而今她什么都没有了。此时,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将要何去何从。
这一日,夏天下班回到家里,看到母亲在厨房准备做饭她便过来帮忙。
夏母边与女儿忙活着边说道:“安然这孩子小时候见她挺老实的,怎么也如此新潮,说闪婚就闪婚了?”
夏天说:“妈,这是时代的潮流,跟人老不老实没有直接关系吧。”
夏母说:“怎么没有关系,我怎么没见你未婚先孕的给我领回个姑爷来?”
天下的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夏母这话并未针对安然,但却让忙着发完简历跑来厨房帮忙的她听了个满耳。
第43章 逃避不是办法()
安然躲在墙边不敢出来,她的心里非常难过,她在别人的眼里已经如此的不堪了吗?
夏母又道:“安然这孩子到底跟他丈夫怎么回事啊?她就这么住在我们家里也不是个事呀?”
夏天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妈,小点声,别让安然听到,她现在多可怜啊,也不知道那个何家文是怎么想的,都跟安然结婚了,心里还想着旧情人……”话说了一半,夏天立刻觉察到失言忙闭了嘴。
这时,夏天的父亲刚好回来,他看到躲在墙角貌似伤心不已的安然立刻关心道:“安然,你这是怎么了啊?”
夏父的一句话,吓了安然一跳,更是惊到了厨房里的母女俩。
夏天跑出厨房见到站在墙角的安然,心里十分的内疚。
安然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便跑回了夏天的卧室。
进了屋安然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这时夏天也追了进来。
她看到含着泪的安然说:“对不起,安然,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妈没那个意思。”
安然说:“伯母说得对,有些事逃避总不是个办法,我应该勇敢的面对才是。”
夏天问道:“你要回去?”
安然点了点头,说:“谢谢你,这几天要是没有你和伯父伯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安然告别了夏天一家,连晚饭都没有吃,空着腹,又没有了盘缠,她只得拖着行李箱在冷风里独自的前行。
一路上犹豫不决,最后安然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回到了何家文的家。
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此时她的双腿已经麻木,脚底也磨出了水泡,怎一个狼狈可以形容。
安然一下子坐在门外冰冷的石灰地上,她没有想好要如何去面对何家文,更确切的说,她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做个决断。何家文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不爱她,甚至还讨厌她,他娶她回来,只是为了孩子,如今孩子没了,他们昙花一现的婚姻也走到了终点。
敲开那扇门之后,她什么都没有了,可是逃避真的不是长久之计。
安然便是在这苦苦的挣扎当中煎熬着,多么的不舍,多么的眷恋。她爱他,从儿时懵懂的盲目崇拜,一直到深入心底的爱恋,要她彻底的做个了断,叫她如何能够放手。
安然久久的犹豫不决,难以给自己的婚姻画上个句号,可父亲的话还在耳畔,“安然答应爸爸纠正错误,至少也要给别人一个喘息的机会,在放别人自由的同时,你自己也自由了。”放手也许对大家都好。
她便一直坐在冰冷的石灰地上,饥寒交迫无时不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让她明了,何家文根本就不爱她,她又何必与他纠缠不放。
坐着坐着,她不知几时竟然睡去,睡梦中她投身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久违了的阳刚气息令她迷醉。她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往那温暖的地方靠了靠,安然入睡。
迷迷蒙蒙醒来的时候,安然发现那只是黄粱一梦,行李箱为她遮挡了飕飕的冷风,她还当是爱人的怀抱。
安然还处在似醒未醒之际,身后忽然失去了依靠,整个人向后仰去,落了空不说,还惊了一身的冷汗。
发白的小脸上,挂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眸子,带着几分困乏,带着几分怯意,看到何家文与任可盈立在门边的刹那间,眸子里还爬上了些许的惊诧与醋意。
安然怎么也没有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如此的一幕。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她宁愿继续在外面流浪也不要回来,看到如此的一幕,叫她情何以堪。
只见大门口,何家文与任可盈并肩而立,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任可盈竟然会出现在她的家里?
气愤,幽怨充盈着安然的内心,但她立刻告诫自己,你才是个闯入者,没有你的存在他们早已喜结连理,所以你没有权利去控诉谁。
心里酸酸的想要哭泣,但强压下酸楚的感觉,安然起身拉起行李箱,哽咽的说:“打扰了。”
何家文根本就没听清安然在说些什么,他心里急切的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何不妥之处,只带着焦急与怒气的对安然吼道:“你还知道回来,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
望着一脸冷峻和怒容的何家文,面对他的责备,安然垂眸,怯怯的带着颤音道:“对不起。”
说完安然拉着行李箱便转身离开。
何家文一把拉住安然,手上的力度之大,生怕她再度跑掉似得,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道:“你还想跑哪里去,给我进来!”
安然本来心里就难过,此时被他这大力道的一拉,腕上疼痛,泪水登时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倦乏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任谁看了都是我见犹怜,何家文登时心软下来,手上松了几分力道,但始终不曾放开。
安然的一双眸子含着幽怨的望着任可盈的方向,她不敢正视她,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很渺小,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她不在的这几天,他们竟然又重归于好了。
在安然的眼睛里,何家文带着疲惫,任可盈带着慵懒,那么昨晚他们是不是一夜缠绵,没有了她的存在,一切都变得很美好,原来不管在哪里她都是多余的。
想到此,安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的心,泪水潸然而下,错的不只是她一个,为什么偏偏要她一人独自的承担,她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用手背去擦,可一切都是徒劳,泪水越涌越多,她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的站着。
何家文顺着安然的目光,当看到身旁的任可盈时他恍然大悟,决出了此时的尴尬与不妥,更加的明了安然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误会了他们。
于是何家文慌乱的解释道:“可盈是来拿些资料的。”
听到何家文的解释,刚刚还在窃喜中的任可盈尴尬的怔住了,这样的一幕,不论哪个做妻子的看了都会误会,为什么何家文不让误会进行下去,这是他摆脱她的最佳时机,可他偏偏要解释,且还解释的如此低略。
安然没有理会何家文的解释,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在骗她,可盈,他叫的多亲切啊!可他每次唤她总是安然安然的吼来吼去,何时也这般亲和过,为此安然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她想要脱离何家文的掌控。
她竟然想要摆脱他,何家文的心底莫名的升起了怒火,手上一用力,竟将安然拉进了屋里。
见何家文将安然拉近屋里,任可盈感觉到他的周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气,她即羡慕又感到庆幸。她羡慕何家文对安然的在乎,同时又庆幸何家文为此真的动了肝火。
感觉到了何家文的火气,任可盈觉得此时不宜久留,尽管不舍,但她也必须离开。
任可盈拉了拉何家文的臂弯,说:“好了,安然回来了,我也该走了,记着别吓到她。”
任可盈不着边际的又使误会升级了,安然心里更加的气愤,她觉得自己就不该回来。
何家文点了点头,他此时心里装着安然回来后的喜悦,也装着安然躲避他的愤怒,所以对于任可盈那略带挑拨性的话语他并未发觉,而是感激的朝她看了一眼,心里只是说:“我哪敢再吓跑她。”
他们左一个话里有话,右一个眉来眼去,在安然看来,她的婚姻果然走到了尽头。
任可盈顺着何家文刚才的话说又道:“我先将资料送过去。”说罢,任可盈便告辞离开。
听罢,安然那不争气的泪珠子又流了下来,他们配合默契,都当她是傻子吗?
见任可盈走了,安然摸了摸泪眼朦胧的双眸,这才看清何家文冷冽的脸色,她的心瞬间完全的跌入了谷底,心想什么都没有了。
安然含着泪,带着委屈的向何家文妥协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我若是知道……那天说什么我也不会去找你的。”
“我答应和你离婚,我会走,我会走的远远的,但请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等我能够养活自己了,我就跟你离婚行吗?”
安然此时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何家文还在为刚才安然误会他们而耿耿于怀,乍然听到她的话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安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没有想到安然会主动提出离婚。
久违了的伤痛又一次的袭上他的心头,儿时被母亲抛弃,成年了被女友抛弃,如今连这么个小丫头也抛弃了他,他的人生怎么会如此的惨淡,挫败感、失落感顿时全部涌上他的心头,使何家文怒不可遏。
第44章 一年之约()
看着何家文一脸的盛怒,安然忽然平静下来,她说道:“一年,一年后我就跟你离婚,我保证绝不会纠缠你不放,这期间我们都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好不好?”
安然的语气带着恳求,她低着头不敢看何家文的脸色,更不敢面对他的怒火,她怕他会拒绝,于是又委屈的补充道:“我们才刚结婚不久,结婚时又搞成了那个样子,要是现在就离婚了,我会被人笑话的……”
何家文怔了一下,他一直以为安然是个孩子,她不会在乎这些,原来她一直很在乎。何家文想要和安然解释什么,但死要面子的他就是张不了口。
不知道是被安然的我见犹怜所感动,还是被她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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