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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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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任可盈怯生生的等在何家文的车旁,看到他过来,含着泪花说:“现在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何家文沉默了一下,最终说道:“我们没做过的事情,你怕什么。”
任可盈噎了一下,何家文无所谓吗,你无所谓,难道她也无所谓吗?
几天过去,何家文公司里的八卦党们将他与任可盈的事炒得沸沸扬扬,而安然却全然不知。她每天还是一样的照顾着何家文的饮食起居,对于那晚何家文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矢口不提,而何家文也漠然以对,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他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所以沉默便代替了所有。
这一日,安然刚刚离开家不久,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唤她。
安然回头一看竟然是任可盈,她不解,她都退让到如此地步了,这个女人还一次次的来找她做什么?
回眸的一霎,身穿职业装的安然让任可盈愣了一下,果然是个美人坯子,脱去了一身的稚嫩,此刻的安然让任可盈危机感十足。难怪何家文会动摇了,身为女人的她也会身不由己的去喜欢这个蜕变了的女人。
安然垂眸说:“他还没起床呢?”
任可盈似是没有听懂,一脸疑惑的望着安然,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然感到自己的话有语病,便解释道:“家文哥哥昨晚睡得很晚,他应该还没有起床。”
“你们?”任可盈眼中的误会更胜。
“你别误会,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他只是我的哥哥。”安然又一次的解释道。
任可盈本来是想刺激安然来的,可听着安然的话,她自己反而备受刺激,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就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任可盈眼中的醋意转瞬即逝,她敛了心神说道:“是吗,家文叫我来拿些资料,他竟然还没有起床?”
安然说:“要不你先到家里去等他吧。”说着安然便要拿家门的钥匙。
安然的这一动作,让任可盈非常吃惊,她竟然让她到她的家里去?任可盈说道:“算了吧,最近公司里对我们的谣言太多,必定家文他还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安然苦笑了一下说:“怕什么?”
任可盈一惊,她怎么跟何家文一个口气,她说道:“你不怕我们……”任可盈想要问她,你不怕我们和好如初?
安然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抢她一步说道:“不怕,该是我的我甩也甩不掉,不该是我的我争也争不到。”
任可盈没想到她想要刺激她的话竟然全被安然这个小丫头给噎了回去,她难道真的不在乎吗?
安然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说:“这个时间家文哥哥应该起床了,你去吧,我还要去上班。”
安然不想跟她多话,一则不想受刺激,二则她也没有那个时间,每天到工作的学校又要坐公交又要倒地铁的她着实没有这么多闲暇时间用在她的身上。
安然客气的与她道别,留给任可盈一抹潇洒的背影。
坐在公交车上,安然还是不争气的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想想那一晚,何家文酩酊大醉时的样子,安然更觉得心伤,醉梦中他还对任可盈念念不忘,与她在一起就让他如此的痛苦,那么她这一年的相守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任可盈冲着安然远去的方向发呆,她又一次的肯定安然这个小毛丫头,并没有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天真无邪,她在报复她,在报复她的父亲任建国,现在她与她不光是夺夫之恨那样简单了,安然的身上还带着对父亲任建国的恨意,安禹城定然恨透了她的父亲任建国,所以安然在报复他们。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是不是抢别人的老公特别的好玩?”
任可盈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思考安然的心思上,以至于梁旭在她的身后站了半天她都没感觉到。
“怎么又是你?”看到梁旭任可盈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梁旭一早便到了任可盈家的楼下,见她这么早就离开他心生好奇,一路跟着她,便到了这里,没想到任可盈这么贱,竟然找上门来,看情形结果似乎不尽人意。
“你火气这么大,让我怎么理解呢?是为抢不到别人的老公生气,还是你那心上人不为你所动而动气?要不这样吧,我满足你一下,回头我娶个老婆回来,你来跟她争,我保准你凯旋而归。”梁旭习惯性的正了正他的金丝边眼镜。
“你有病!”任可盈愤愤的扔给梁旭一句便转身走开。
梁旭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痞笑道:“我有病,你怎么知道的,你就这么关心我啊?”
“梁旭,你还有完没完?”任可盈甩开他道。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梁旭说道。
“不想,你最好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任可盈不耐烦的朝他吼道。
“好,我消失,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别后悔!”说罢,梁旭佯装转身离开。
任可盈见他似乎话里有话,便追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见你的心上人到证监会跑了好几趟,想帮个忙来着,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梁旭说道。
那一日,梁旭刚下车便看到何家文与唐铎朝证监会的办公楼走去,他一路跟着他们,后来得知他们在为期货交易审批手续的事情着急,于是他便灵机一动,兴许这件事可以帮他摆平任可盈。
梁旭这样一说,任可盈忽然想到,听父亲说过梁旭的父亲在证监会工作,好像还是个领导,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任可盈接茬道:“你会帮忙,谁信啊?”
“爱信不信!”
“条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这个小子一直在缠着她。
“你不是不稀罕吗?”梁旭反问道。
任可盈知道何家文再为审批手续的事情着急,本来何家文是不同意公司投资炒期货交易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自从安然回家后不久,何家文便同意了她的提议,但跑了几次证监会,还是没能将审批手续办理下来,她想要是能就此解决了这件事,替何家文分担一些烦恼,他是不是会感激她呢?
于是,任可盈道:“说说你的条件?”
“上车。”梁旭道。
任可盈跟着梁旭上了他的车子。
“说吧?”
“拿你自己换审批手续怎么样?”梁旭道。
“流氓!”任可盈骂了一句,便要下车。
梁旭从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套文件,在任可盈的眼前晃了几晃,说:“走吧,看来这个东西是没用了。”说罢,就要撕掉。
任可盈一见梁旭的手里正拿着他们日思夜想的审批文件,便急道:“!”
“怎么,改主意了?”梁旭痞笑道。
“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正经点好不好?”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你做我的女朋友,我给你批文,这样多好。”
“梁旭,你别闹了。我跟何家文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们本来是要结婚的……”
任可盈将她与何家文从分手到何家文娶安然的过程讲了一遍,但略去了安然报复她的一节,因为梁旭是父亲的学生,她不想父亲的名誉受损。最后她说道:“家文已经跟安然协商好了,一年后他们就离婚,所以请你不要在缠着我了。”
第59章 任可盈,你脑子坏掉了()
一年后他们真的会离婚吗?信心满满的任可盈越来越不安,但她宁愿信其有,十年的爱恋她忘不了,也不想忘。
“这么说安然才是小三喽?”梁旭问道。
“嗯。”任可盈点了点头。
梁旭笑道:“任可盈,你脑子坏掉了,人家跟何家文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好不好,她是小三,亏你想的出来,你才是小三,为人不齿的小三。”
梁旭的话,深深刺痛着任可盈,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虽然安然抢走了她的爱,但事实却是如此,她现在的行为很无耻,可那能怨谁,安然就不该出现,要是没有她,她与何家文又怎么会像今天一样,住在那幢房子里的女主人本该是她才对,安然才无耻,她最无耻!
委屈的泪充盈了任可盈的眼眸,她颤抖的说:“随你怎么说,我跟他在一起十年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要是没有那个安然的出现,他是不会这样的……”任可盈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哭泣,为了这件事,她憋屈了许久,一直高傲的她,隐忍着,痛苦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梁旭没想到任可盈会哭成这个样子,他眸子里不忍之情一闪而过,收敛了一贯的不羁,他正色道:“人家都结婚了,你还纠缠什么,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争也争不到。”
哭泣的任可盈愣住了,这句话怎么如此的熟悉,刚刚那个无耻的女人安然也说过。为什么明明是她的一切,她现在只想要回来,反而她在备受着指责?
“我不管,没有她的出现,我们不会成了现在的样子。”任可盈任性的抽咽着。
她现在的样子,和她的年龄一点都不相符,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梁旭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痛,从情窦初开到现在阅过美女无数,他没有对谁如此的上心过,也没有谁能如任可盈这般干扰他的情绪。这一刻,他什么奚落、嘲讽的话都卡在了咽喉,说不出,也不想说,他情不自禁的揽了任可盈入怀,伤心中的她并没有做反抗,而是顺从的依偎过来,寻找温暖,寻找关爱。
任可盈没有想到梁旭会这么容易便将批文给了她,他只要求她能陪他吃顿饭就行,得来的太过容易,任可盈觉得太不真实,可她的手里却真实的攥着那份求之不得的审批文件。
拿到批文任可盈本以为何家文会高兴不已,却不料他态度淡然。五个合伙人里只有任可盈与莫志伟同意投资期货交易,丁楠与唐铎根本就不懂金融,所以弃权,只要赚钱其它的都无所谓,何家文却不想这么做,有时候他想,若是当初自己没有离开大陆,而是报考了安禹城所在的院校,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应该跟安庆和安然一样也当起了教书匠。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间便到了圣诞节。
这段日子安然越来越忧郁,她多么的希望她的家文哥哥能够陪她过个圣诞节。但这些日子以来,安然能看到何家文的时间越来越少,只是一年而已,本来就极为的短暂,而今却还在无情的缩短着。
她时常的责问自己,这样的坚持到底是对还是错?
安然却不知这段时间何家文公司的业绩攀升了不少,公司里忙个不停,他实在是无闲暇的时间留在家里。
圣诞节这日,任可盈安排了全公司的同人一起聚餐庆祝,末了大家还一起到了“维多利亚”去K歌,全公司都去了,何家文也不好推辞,尤其他这个法人的身份。
员工吃的尽兴,玩的尽兴,任可盈功不可没,但是她这功不可没的背后,却是只为了他何家文一人。
任可盈不想在这样无休止的等待下去了,半个多月以来,何家文将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工作上,私下里和她保持着距离,这种距离让任可盈感到恐慌,失去了的似乎再也不会回来。
在聚餐的时候,任可盈有意的坐在了何家文的身旁,而何家文却不着边际的躲开了他,将唐铎插在了他们中间,这让任可盈心里特别的难受,碍着全公司人的面子,她不敢发作,不敢质问,十年的感情他真的就能说忘就忘?
于是,思念与不甘化作了苦水全部被她合着甘甜的红酒一杯杯饮下,看似高兴的她,实则悲痛以及,她这一佯装出来的做作表现全部被坐在她身旁的唐铎看在眼里。
这是何苦呢?
唐铎对任可盈即同情又痛恨,他想如果何家文娶的那个女人不是安然的话,他兴许会像大家一样站在任可盈这一边,但没有办法,那个叫安然的小姑娘像极了他的依依,她们还有一张相似的容颜。
世上的事果然都是有巧合拼凑而成,信命者称之为缘分;佛道者称之为机缘;科学论断为概率。
唐铎并不迷信,可从他看到安然那张令他思念已久的相似容颜的一刻起,他便动摇了,这个兴许就是命运,说不定上天真的垂怜了他,又为他送来了个依依。
思念如一道沟渠,一旦打开,与江河连接,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看到安然我见犹怜的样子他会心痛,听到安然离家出走的时候他会揪心,如今再看到任可盈对何家文念念不忘,他又会彷徨,既怕他们伤害了安然,有期盼着何家文能够尽快的离开安然,这样他至少还有一个还愿的机会。
何家文看到任可盈的样子,他佯装视若无睹,不是他心狠,也不是他忘情,他只是心乱了。
安然的主动退出明明为他解了这道婚姻难题,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来越心慌,越来越慌乱。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那一日他们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借酒消愁谁知愁更愁的时候起,那晚不光是他喝多了,丁楠与唐铎也没有比他好多少,何家文还清晰的记得醉酒的唐铎与他说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你要是真不打算要安然了就果断些,我想带走她……”
本是酒话,可何家文却感受不到他任何的醉意,唐铎与安然本没有任何的焦点,可安然却偏偏长了一张与杜依依十分相似的容颜,所以何家文清晰的知道唐铎这是酒后吐真言,所以那晚他大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有人说他想要带走她。
唐铎要把安然从他的身边带走。
恐慌感充盈着何家文的内心,从一开始公司里便传言说唐铎喜欢安然,那时他只当是个笑话,唐铎就是个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这很正常,更何况安然真的很漂亮,他喜欢她不足为奇。但从那一晚起,从唐铎给他看了杜依依的照片,何家文的心开始慌乱了,他怎么可以让别人把他的女人带走?
第60章 男人的本性()
当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这种想法后,何家文感到震惊,他竟然想要脚踩两只船了,尤其那一晚当他酒醒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对安然兽性大发的时候,他更加的彷徨,他的心怎么了,古董花瓶碎了,他应该追悼自己失落的爱情才对,怎么整晚他都沉浸在自责当中,他怕安然会就此再一次的离开他,又怕他自己的这一行为再一次的伤害到她,但当任可盈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陷入了困惑,他的这颗心究竟是怎么了?
当任可盈问他:“你爱上她了?”的时候,何家文的大脑混沌一片。一开始的时候,他对安然从没有爱,只有责任,而今责任没有了,他却期盼那份责任若是还能存在该多好。
因此,当唐铎很不合时宜的撞到那让人误会的一幕时,何家文想要解释,但解释的话他又不知道如何张口,他就这样纠结着。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当中,他怕那一个小小的误会,唐铎真的会把安然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最近公司非常的忙碌,这种忙碌暂时缓解了他纠结的内心,家里他躲避着安然,公司里他回避着任可盈,他需要冷静,需要清醒,他想要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写什么?,
聚餐好容易散了,何家文松了口气,可醉酒的任可盈偏偏喊着去唱歌,大家都在喜悦当中,但除了她与他之外。任可盈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这个当老总也不好推辞,便又跟着大伙一起到了“维多利亚”K歌。
任可盈确实喝了不少,脚下的步子很是凌乱,阿妹、小丽等几个女孩子过来搀扶她,她又不肯,结果大家将目光都放在了她的前男友何家文身上来了。
何家文无奈只得搀扶着任可盈一路来到了KTV,他本想要莫志伟送她回家,可任可盈说什么也不肯,还一个劲的说酒话,何家文又怕醉酒的任可盈再说出什么,让本已经成为八卦焦点的他们更加的锦上添花,于是他对她百般的迁就。
但何家文对任可盈的迁就,放到了唐铎的眼中,却让他心思百转。
可能是酒精作祟,唱了几首歌任可盈觉得胃里排山倒海般的难受便往外跑,何家文不放心她紧跟了出去。
“可盈,你没事吧?”何家文追上了她。
任可盈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何家文的声音,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哭泣着说道:“家文,我爱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不要躲着我好不好?家文,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可盈,你喝多了,冷静点。”何家文推开她说道。
“家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十年的感情啊,为什么?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她对不对?一年后你就会离开她对不对?”任可盈委屈的泣不成声。
“你怎么知道的?”他与安然之间的一年之约,任可盈是怎么知道的?何家文感到震惊。
“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任可盈再也隐忍不了了,她就是想要问问他,他的心里可还有她,难道他们的一年之约是安然在骗她?
“可盈,不要再任性了……”何家文忽然心慌了,任可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是安然告诉她的?可安然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家文,抱抱我好不好?”任可盈忽然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她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她,她在他的耳边说:“还记得那一年的秋天吗?”
何家文顿住了,那一年的秋天,他们第一次初尝禁果,那时他们是何等的幸福、甜蜜。
任可盈的唇边洋溢的一丝得意,一丝挑衅,她唇角弯弯,幸福的浅笑盈盈,然后她攀住何家文,深情地吻住了他的唇。何家文竟然没有抗拒,他沉浸在他们过去的美好时光当中。
走廊的另一头,安然呆愣愣的站着,一颗心完全的沉入谷底,她想要哭泣,想要逃离,无奈一双腿不争气的迈不开步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面前与别的女人深情接吻。
尽管她曾经对他说过,“一年,一年后我就跟你离婚,我保证绝不会纠缠你不放,这期间我们都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好不好?”但如今就这样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安然还是会肝肠寸断、伤心不已。
这时,夏天从走廊另一侧的拐角处的包厢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愣神的安然便喊了一句:“安然!”
听到呼唤安然赶忙迎了上去,将走过来的夏天挡了回去,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她不想自己的不堪被撞见,尽管它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
听到有人呼唤安然,何家文赶忙推开了任可盈,揪心的回过头去,身后却空空如也,走廊里除了他们两个哪里还有人在,难不成是他在做贼心虚?
何家文的反应即在任可盈的预料之内,也在任可盈的预料之外,但安然的出现,显然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种场景她想到何家文会紧张,但她却没有想到何家文竟然会如此的紧张,紧张到对她疏离,那一刻他像是要据她于千里之外才好。任可盈本想借此从天而降的机会气走安然,却不料何家文竟然会如此的在乎她,紧紧是一声呼唤而已啊。
何家文的反应,让任可盈的心里沉沉的,她没有想到才几个月的时间,何家文竟然离她已如此遥远。
安然回到包房,心里难以平复,对着麦克高唱《伤不起》,她真的伤不起,若知道是如此痛心疾首的结局,她宁愿从未开始过,就让她对他的慕恋永远的沉积在心底,让美丽的花儿永远的含苞待放下去,那昙花一现的美丽,转瞬即逝的结果,果然的伤不起。
实在是无法在佯装下去,安然边哭边唱,最后她逃一样的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夏天追了出去,安然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今天,她真的不该出来。若不是夏天硬拉她出来,她本想一个人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一个人的圣诞节,虽然凄凉了些,但至少不至于心痛,如今她总是知道了何为伤心欲绝。
本已经选择了放弃,为何还要如此的伤心,安然泪流满面,哭着的笑问自己,还坚持什么?
只有心彻底的痛过,才知道幡然醒悟,她不是不想去争取,而是因为她挣来无必,因为他的心里从没有过她的栖息地。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可是面对他,她却自私不起来,不是因为她傻,也不是因为她呆,只是因为她认为爱人幸福了,她会比他更幸福……为了爱他,她甘愿放手爱情。
何家文将醉酒的任可盈带回了包房,交给了莫志伟,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那一句安然叫何家文的心始终忐忑不安,就像是被谁捉奸了似得,他发动了车子径直朝家的方向驶去。
打开门的瞬间何家文的心里沉沉的,因为他没有看到每日里朝他巧笑颜兮,诺诺喊着他家文哥哥的安然。屋子里黑漆漆的,在圣诞节的深夜里显得极为的讽刺,格调的反差凄冷无比,那一刻何家文心慌不已。
打开开关,整个屋子亮堂起来,何家文的一双眸子投射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希望在那里能搜索到安然的身影,然而又是失望的,因为那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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