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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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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达,你干什么来啦,看我笑话来了是不是?”薛兰悲切道。
“大姐,你这是说什么呢,明达这不是关心你吗,知道你病了,他立刻就赶了过来。”马伊莲道。
“何明达,你这是盼着我死呢,我都这样了,你还带这只骚狐狸来,你们这是幸灾乐祸,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啊!”薛兰边哭边撒泼。
“行行行,算我错了。”说着何明达便将马伊莲拉到了身后边,道:“你先回家去,你在这里情况会更糟。”
“嗯。”马伊莲点了点头,她又看了眼薛兰,便转身离开。
马伊莲跑过来,她也是心急,深知她当初横刀夺爱毁了薛兰的生活,如今她不幸的得了这种绝症,她便跟了过来看看情况,她绝不是来幸灾乐祸,她是想来忏悔。
深知薛兰跟她的这笔仇恨算是结上了,这辈子她们俩想要化干戈为玉帛那就是耗子给猫拜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马伊莲兴恹恹的走了。
“薛兰,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跟两个孩子怎么生活?”孟长春过来拉着薛兰的手说。
“老孟,看在我这些年照顾你们爷俩的份上,等我走了,你可别亏待了家欣。”薛兰作临别留言道。
“薛兰,你这是说什么呢,家欣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就跟我亲闺女没什么两样,你也得好好活着,不许说这丧气话。”
说着,孟长春便背过身去擦眼镜,实则他是在抹眼泪。
“妈,你说什么呢,我不许你这样说……”孟家欣哽咽的扑在母亲的怀里。
“妈,您别这样,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总会有办法的……”何家文双目赤红的拉着母亲的另一只手,他的母亲还没有享受儿子的孝顺,怎么可能遇到这样的不幸?
“伯母,家文说得对,您不可以轻言放弃,您看还有这么多的人关心您呢。”任可盈也走了过来。
薛兰一见到任可盈,就想到她自己,心疼道:“可盈啊,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家家文对不住你。”
“家文,你不能对不起可盈,人家跟了你那么多年,所有的青春年华都耗费在了你的身上,你得对人家负责人,要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说着,薛兰将何家文的手放在了任可盈的手上,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这是要何家文牵手任可盈。
从这些人陆续的鱼贯而入,都把焦点放到了薛兰的身上,基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一直失魂落魄的,此刻看到、听到这样的一幕,安然再也无法忍受,她强忍着哭泣的心,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她被抛弃了,娘家她回不去了;婚姻也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而今世界都抛弃了她,她一无所有,就连做母亲的权利恐怕都不负存在,有那么一瞬安然觉得该走向路中央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
鬼使神差的她还真就精神恍惚的朝路中央走了过去。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给拉了回来,他拉着她,抱着她,一直将她带到了安然的地方。
“安然!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唐铎抓着安然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他要摇醒她。
从走进医院的唐铎便注意到了安然,那时薛兰哭闹的厉害,他便分神了,直到薛兰将何家文与任可盈的手重叠在了一起,唐铎下意识的去寻找安然的身影,他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看到她萧瑟的身影,看到她步履蹒跚的离去。
安然留个唐铎的是内心里的一阵抽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失爱人的感觉忽然间就萦绕在他的心头,唐铎赶忙朝安然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还好,他总算是没有来晚一步。
第94章 唐大哥()
“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唐铎温暖的双手捧着安然的双颊,眸光里缱绻着对爱人的眷恋和心疼。
“唐大哥……为什么……”安然委屈的哭出声来。
“要不要我借给你肩膀靠靠?”唐铎的唇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向安然无限温柔的说道。
他向她敞开双臂,为她打开一扇光明的大门。
“唐大哥!”
安然扑进他的怀里,再也无法忍耐,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如洪水爆发般,将她结婚以来所有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在这个夏日的夜晚,在几只萤火虫的见证下,一对男女相拥在路灯下,男人怜爱的拥着女人,他的手带着无限的温暖穿梭在她的发丝间,似是要捋去她的无限哀愁;女人扑倒在男人的怀间痛哭流涕,发泄着她的委屈与辛酸。
远远的让人看着,好一副温馨的画面。
一对璧人在路灯下深情的相拥,仿佛倾诉着他们之间永远也说不完的情话。
那样的唯美,那样羡煞旁人。
医院里何家文极不情愿的握着任可盈的手。
“妈,您看还有这么多的人关心您,先不要这么悲观,现在医疗水平这样发达,总会有办法的。”说着,何家文不露声色的将手从任可盈的手上抽离开来。
何家文的有意疏离,让任可盈很是痛心,这个男人的心真的已经背离她了,再也不属于她了。
任可盈更加的仇视安然,痛恨安然。
在大家的关爱与劝说下,薛兰的情绪才见逐渐的平稳下来。
当晚,何明达托人给薛兰找了个专家约了第二天为她做一次系统的全面检查。
当莫志伟等人告辞离去的时候,孟凯才发现安然没了踪影。
“大嫂呢,你们谁看到她了?”孟凯问道。
“安然也来啦?”何家文心慌意乱的问道。
“今天多亏了大嫂,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孟凯道。
他这才将薛兰想要自杀,安然将她救下的事情跟大家伙说了出来。
闻言,何家文将整条长廊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安然的踪影。
结果,何家文给安然打手机,又是无人接听。
“家文哥,你先回家去吧,估计是大嫂不太舒服先走了,我看她今天的气色不大对。”孟凯说。
孟凯答应过安然不将薛兰口不择言的事情告诉给何家文,但他却不能不告诉他,安然的情绪为此真的很不好。
何家文见母亲的情绪安稳了很多,便道:“好吧,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嗯。”孟凯点了点头。
此时,孟家欣是最为伤心的一个,何家文走到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振作点,妈很需要我们。”
“嗯。”孟家欣也点了点头。
何家文驱车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子夜,他怕吵醒安然蹑手蹑脚的走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他想对她说一声谢谢,更想问一问她是否哪里不太舒服,然而面对何家文的却是一室的清冷。
因为那一夜安然并没有回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袭上了何家文的心头,他急忙拨通了安然的手机。
夜幕里,路灯下,唐铎怜爱的拥抱着因哭泣而不住颤抖的安然。
她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无助,那样的伤感,这样的一个可人儿,为什么得不到爱人的呵护。
不知过了多久,安然离开了唐铎的怀抱。
“唐大哥,谢谢你!”安然说道。
“傻丫头,不要总是委屈着自己,你不欠谁的。”唐铎的眸子里盈着宠溺的光芒安慰她道。
“可我爱他……”
就是这样的痴,就是这样的傻,唐铎越发的肯定,安然就是陆依依的化身。
在忙忙的人海里,他又一次的与这样的一个美人儿相遇,真不知道是上天的恩赐,还是惩罚。
一样的痴,一样的傻,但她爱的人却不是他。
何家文,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那时的你肯定会比现在的我更痛,更难受。唐铎在内心里嘲讽他道。
“傻丫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唐铎又一次拥抱了她。
安然用双臂与他撑开了一段距离,除了何家文,她不想也不适应与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唐铎会意的放开了她,这样的安然只会更加的令他着迷。
一种称之为欲望的火焰开始在唐铎的心间燃烧起来。
安然的怯懦警醒了唐铎,她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唐铎抬头仰望着苍穹,他煞有介事的看着满天的星斗,将贪婪的目光从安然的身上转移开来,他怕他的情不自禁会破坏了他们之间的这种融洽,否则他连做她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傻丫头,不伤心了,我送你回家吧。”唐铎道。
“家?哪里才是我的家?”安然心道。
她悲凉的抽泣了一下,轻声的说:“我现在不想回去……”
唐铎犹豫了一下,拉起了安然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唐大哥,你带我去哪?”
“上车,去了就知道了。”
安然此时真的不想回家,那个所谓的家让她好痛心,她到底是何家文的什么?仆人还是妹妹?
总之,不会是妻子。
安然很茫然,很害怕,此时她需要温暖,显然唐铎能给她。
那一晚,安然踏上了唐铎的吉普车。
唐铎的吉普车缓缓的开出了市区。
吉普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安然感觉好累,她仰头坐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微闭着目倾听着舒缓的音乐。
唐铎斜刺里借着吉普车里昏暗的灯光,他看到安然就那样微闭着双眸,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
她醉人的檀口紧抿着,薄如蝉翼的睫毛顽皮的跳动着。一路向下,唐铎强迫自己停止了想要窥视下去的念想,因为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对安然产生了反应。
他想要她。
那一刻,唐铎立即悬崖勒马。将他对安然的邪念扼杀在了摇篮里。
不知何时安然竟然在唐铎的吉普车里睡着了。
也许是她真的很累;也许是她太过的伤心;也许是她对唐铎的信任,总之,她就是那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梦中,安然的黛眉依然一皱一皱的,不知道在她的梦境里发生着什么令她痛心的事情,亦或者在她的生活里有多少的不如人意。
唐铎的吉普车缓缓停下来的时候,安然还在熟睡当中。
他多想一吻香泽,回味他曾经失去的爱情。相似的容颜,然而她的心里,眸子里装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有一天会令他遗憾终生。
唐铎怜爱的抚上了安然的脸颊,他的手顿在了半空当中,他就那样久久的注视着她,如天使一般的容颜,如水晶一般纯洁的心,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去抢别人的老公?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遭受如此的不幸?
不敢去亵渎她,不敢去惊扰她,唐铎缓缓的放下了手,轻轻的将副驾驶的座椅放下,就这样看着她熟睡,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就这样看着她熟睡,对于此时的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这时,安然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安然皱了皱眉头,不知是何人,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惊扰了美人的安逸,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打扰了他期盼已久的美好时刻。
在那一刻,唐铎自作主张的拿出了安然的手机,当看到来点显示为何家文的时候,他的唇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在安然的梦境还没有被打破以前,他邪恶的关掉了她的手机。
上帝会原谅他的,他只想静静的陪着她,不奢求地老天荒,不奢求执子之手,但愿只给他这宁静的一夜便好。
唐铎斜靠在驾驶室的座椅上,就这样静静的凝望着她。
内心里无比的感慨,既然让他遇到了安然,为什么还要让她嫁给了别人。
上帝是公平的,在惩罚他;上帝也是残忍的,为什么要伤害她。
第95章 为什么他的生活总是那样的糟糕()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何家文手里握着的手机,随着那毫无温度的语音提示结束,砰的一声,手机粉身碎骨,七零八落。
什么时候这个丫头也学会夜不归宿了?
那是十分难熬的一夜,何家文的心里七上八下,安然不回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生气了。想着医院里母亲将他与任可盈的手拉在一起的一幕,何家文不住的安慰自己,安然生气是应该的。
可不管他如何的使自己平静,他的心始终惶恐不安,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大对,但心乱如麻的他就是缕不出头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家文的脑子里拼命的想着母亲的事情,他回忆着儿时的一切,有母亲的日子真好,有母亲的感觉真好。
从他记事起,直到父母的离异。尽管在何家文的记忆里,幸福的日子并没有多少,但越少在他的心里反而越发的显得珍贵。
那时,母亲的性格并没有如今这样的尖酸刻薄,就是与他的父亲何明达的那段不幸的婚姻,使她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记忆里那个温柔的母亲,贤惠的母亲,再也不复存在了。
父母的离异,使何家文沦为了丧家之犬,幸亏那时他结识了安庆,安家人给了他温暖,尤其是安家小妹安然,那个天真的小姑娘让他的日子不再单调,她曾经忽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对他说:“大哥哥,等将来长大了我嫁给你!”
那时,就是安然那样一个小姑娘抚平了他受伤的心。
如今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可他们的婚姻却不伦不类,他并没有给她幸福,为什么他的生活总是那样的糟糕?
儿时,父母抛弃了他;如今,生活让他苦不堪言。
想到了安然,何家文的心里一阵抽痛,今夜她究竟在哪?
这是最为痛苦的一夜,母亲的病痛让他痛苦不堪,安然的夜不归宿又使他苦不堪言。
第二天,何家文顶着一双熊猫眼,拖着疲惫的身体,无精打采的出现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昨晚,母亲便被安排住院了,孟凯守了一夜。今天安排做全面检查,她的病情耽误不得。
“昨晚辛苦你了。”何家文对孟凯道。
“这是应该的。”孟凯说。
何家文感慨的低下了头,同样是儿子,养子比亲生的儿子要好,他做人好失败。
“大嫂怎么样了?”孟凯问道。
“……”昨夜安然根本就没有回家,何家文无从回答。
“家欣来了。”何家文向她打去招呼,不着边际的转移了话题。
……
“傻丫头,起床了!”
唐铎在安然的耳边轻柔而又温柔的唤道。
“嗯……”
安然在唐铎的呼唤下发出了慵懒的鼻音。
当她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不是期盼已久的爱人,安然乍然的一惊。
“唐大哥,这里是哪?我怎么会睡着了?”
对于今天的精神烁烁安然大为不解,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与陌生人相处,第一次跟陌生人夜不归宿。
那一次,改变她命运的那一次,安然从来没有觉得何家文陌生过,相反的,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便着了魔似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傻丫头,去看看外面。”
安然大为不解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她抬眼向车窗外望去,眼前的景色又一次把她给震慑住了。
只见远处的海岸线被一片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渐渐的日出东方,金色的光芒将整片的海洋照射的如若金汤,眼前一片金色的沙滩美不胜收。
日出!唐铎竟然是带她来看日出的。
安然用震惊而又感激的眼神看了唐铎一眼,然后推开车门朝金色的沙滩跑去。
眼前朦胧着一层水雾,与金色夺目的晨光交织在一起,更显得美轮美奂,惊呆了身边人,不知道哪个更美。
“傻丫头,哭什么?”唐铎走到安然的身边与她并排的站立着。
这么美好的时刻,为什么身边人不是他?
“美吗?”唐铎问道。
“嗯。”安然点了点头。
“你现在就好比这初生的太阳,其实……”唐铎顿了顿,继而道:“其实你比它更美!”
唐铎发自肺腑的说着,眼中缱绻着万种柔情,他不敢直视着安然,怕惊扰了她的宁静。
海岸边有一块礁石,唐铎凝望过去。
曾几何时,有一个天真美好的女孩很喜欢坐在那里眺望大海,她最喜欢看日出,不喜欢看日落。在她的身旁总是站着一个心不在焉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的脑子里正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时过境迁,那块礁石依然还在,而那个最喜欢坐在上面的女孩子却已不知去向,而那个心不在焉的男人,终于知道了真爱为何物,却已为时晚矣。
人还在,情难却,爱已决然而去。
沧海桑田,唯一不能变的,就是他那颗想要忏悔的心。
然而,红颜泪,离别恨,只余下肝肠寸断。
唐铎正在哀悼着他逝去的爱情,这时真的有一个女孩坐在了那块礁石上。
相似的容颜,心里却装着另外一个男人。
安然静静的坐在那里,静若处子,她眺望远方,目光如水,透着一丝幽怨,一丝哀愁,似是在对爱人诉说着千万衷肠。
“依依!”
望穿秋水,当爱已成往事,飞回湮灭,覆水难收。
安然向唐铎的方向看了过来,眸子里荡漾着几许的疑惑。
“依依。”好熟悉的名字。
唐铎注意到安然向他投射过来的目光,赶忙的收回心绪。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了很多。”
不想让安然洞察到他的过去,曾经的他就是个渣,他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他怕他会吓跑她,更怕她会唾弃他。
安然何等的聪慧,她早已了然于胸,恐怕唐铎便是故事里的那个王子吧。
只是,故事里的女孩怎么那样像如今的她。
此时,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已然开始。
金光万丈,整片的海洋都映成了金色,壮观的令人心旷神怡,天地造物,此景何等的壮观。
安然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她笑得那样牵强。如果,此时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能够是何家文,她真的会很幸福。
然,有人安慰的感觉真好,只是像唐铎这样温柔的男人,怎么当初会是故事里的王子那样?
“你应该朝着朝阳走过去,迎接光明,而不是背对着它,将自己沉溺在暗无天日当中。要学会遗忘,你才能变得快乐起来。”
唐铎目视着安然,真的希望见到她快乐的样子。
“故事里的王子能忘记那个女孩吗?”安然问道。
“……”唐铎默然了,他承认他无法忘记依依。
唐铎说:“那怎么能一样,不要把自己跟故事里的人比。”
安然失落的低下了头,道:“是,我谁也比不了的,也没有那个资格。”
唐铎慌乱的说道:“安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安然痛苦的摇着头,道:“不!每次看到她,我都会觉得自己好渺小,我无法睥睨,她就像只高傲的孔雀,而我只是林间的一只小麻雀,在她的面前我一无所有,我只剩下这丁点的尊严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遭受到他们的践踏?”
安然有些激动,她已经忍耐了很久,无处发泄。
面对何家文,她要故作坚强;面对家人,她要强颜欢笑;面对任可盈,她装作淡定,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已不堪重负,早已伤痕累累。
薛兰只不过是在她千疮百孔的虚伪外表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旦破了哪怕是一点点,便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勇气与力气。
“别这样!谁也无法与你攀比,何必妄自菲薄!”唐铎一把将安然抱在怀里。
“唐大哥!”
安然的哭泣令人心痛,如此美好的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冷遇。
第96章 今生错爱()
日出东方,看着它缓缓的从地平线升起,欣赏着这壮观的万张金光本应该是十分惬意与浪漫的事情,安然却感觉不到丁点的美好,只因为身边没有他在。
多想与他一起携手看日出日落,看来只是一个无法完成的梦。
安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在唐铎的面前暴露她的软弱,是因为他几次三番的帮助了她,还是因为他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惊喜与安慰。
总之,在唐铎的面前她总显得那样真实,不用再将自己伪装在看似铜墙铁壁实则就是一张吹弹可破的屏障当中,在他的面前,她可以放松的做她自己,她可以歇斯底里的哭泣,他都会静静的看着她,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借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纵然无助依然,但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纵然心如冰湖,但有了一片温暖。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借着那一点点的温暖,安然也不再觉得寒冷。哭过了,她依然坚强,当穿上了那身职业装,站在讲台上,她依然是那个风姿卓然的女教师。
人前强颜欢笑,人后独自的黯然神伤,安然想这兴许就是命,爱了不该爱的人,今生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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