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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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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早出晚归忙于寻找房源;唐铎撤资突然,公司里的业务弄得何家文焦头烂额,几天里他们两个很少见面。

    唐铎离开的匆忙,他手下那一大堆的业务也没有做交接,唐大少爷甩一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丢下个烂摊子全部甩给了何家文。

    由于丁楠与唐铎的私人关系较好,此事他心里波动较大,因此工作上也较为怠慢;莫志伟也忙的团团转;好在公司里还有任可盈这个所谓的“贤内助”帮着何家文度过难关,这样他轻松了不少。

    因为照片的事情,何家文的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直无法释怀。他与任可盈的一夜情又使他更加烦闷,幸亏了这堆烂摊子,不然他都不晓得要如何与任可盈相处下去。

    这一日,任可盈走进何家文的办公室,她一副倦容,臃肿的样子,将一打文件放到他的办公桌上,道:“家文,我们两个人除了工作,就不能再说点别的吗?”

    何家文道:“这几天,太忙了,幸亏你了,累不累?”

    任可盈道:“还好。”

    何家文道:“看你气色不太好,要是累就回家去休息几天。”

    任可盈道:“你不用敷衍我,我找你也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我就是想问你难道分手了,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

    何家文道:“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可盈,你要是不累就帮我盯着点,自从我妈出院我还没有去看过她,一会我抽空去一趟,公司就拜托你了。”

    何家文寻着看望母亲的措词逃避开了任可盈。

    到了母亲家,何家文逗留的时间并不长,他也不敢长时间的与母亲相处,不然多和谐的环境也能变得硝烟弥漫。

    因此,看到母亲安好,何家文便嘱咐她要注意休息,好好休养,又寻着公司里忙碌的话题离开了。

    恰巧那一日孟家欣也在,薛兰便指挥着女儿去送哥哥。

    孟家欣将何家文送到了他的车前,何家文也叮嘱了她几句,让她好好照顾母亲,若是有什么需要给他打电话。

    末了,何家文被孟家欣头上戴的一个金玫瑰的发卡吸引了眼球,只因为这黄色的玫瑰花堵心过他,让他记忆犹新。

    何家文道:“你的发卡挺别致的,是蓝迪那个臭小子送的?”

    孟家欣道:“不是,是我孟凯哥送的。”

    “孟凯?”何家文震惊的看着孟家欣,道:“你,你们两个……?”

    孟家欣道:“哥,你瞎猜什么呢。”

    何家文道:“你们没什么,他送你玫瑰花干什么?”

    孟家欣笑道:“哥,你真老土,红玫瑰代表爱情,黄玫瑰代表友情,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我跟孟凯哥不光是兄妹,我们还是朋友。”

    闻言,何家文楞住了,他还是真的不知道。

    孟家欣的一番话,让何家文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加的慌乱,不光是那种罪恶感充盈着他的内心,此时他还非常的自责,曾经他用安然与唐铎的事情宽慰自己与任可盈的一夜情,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原来错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而已。

    “哥,你怎么了?”望着一脸困惑与愁容的何家文,孟家欣不解的问。

    “没什么,回去好好照看妈。”何家文道。

    “大嫂还好吗?”孟家欣问道。

    “嗯。”何家文点了点头。

    提到安然,他也有些想她了。

    这一趟,何家文不虚此行,插在他胸口的那根刺拔掉了,然而更大的困扰席卷着他,一边是深爱着他的前女友任可盈,一边是他爱着的妻子安然。

    天平又一次失衡了,站在情感的路口他举步维艰。

    这一日是个周末,难得的何家文能休息,安然也在家。

    何家文深知上一次他误会了安然,便想着与她致歉,今天正好两个人能在同一张桌子上吃早餐,如此的天赐良机何家文岂肯错过。

    他在腹中做好了腹稿,刚准备开口,安然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喂!”安然接通了它。

    “真的?张老师,那太谢谢您了!那她什么时候搬啊?”

    “太好了。一交就是半年的也行,没问题的。”

    “拜托您,一定跟房主说不要再租别人了,能租到离单位这样近,最主要价格我能承受得了的房子太不容易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安然再三的感谢,兴高采烈的挂了电话,何家文的心里却是咯噔的一下。

    他道:“你这是……?”

    安然勉强的笑了笑,道:“我租到房子了,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搬出去,这段时间打扰了。”

    客套的说着,安然的心里酸酸的,她哪里知道此时心里酸酸的不止她一人,何家文的心里也酸楚的难受。

    何家文道:“这么着急做什么,你住的不是好好的吗?”

    安然道:“这房子是挺好的,可它太大了,缺少人气,不就是睡个觉吗,我这个人福薄,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就成了。”

    何家文揉了揉太阳穴道:“安然,别这样,”他一把拉住安然的手,继续说道:“我们能不能……谈谈?”

    何家文目光里缱绻着无限情意,一瞬不瞬的望着安然。

    安然的心在那一刻恍若停止了跳动,等待这一刻,她期盼了多久,为何要等到她伤痕累累,为何要等到她身心疲惫,终于她等到了他的情意。

    这是在做梦吗?安然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觉得那一定是她的错觉,可手上何家文传递给她的温暖却让她无法不去相信那是真的。

    “家文哥,我……”安然的声音开始颤抖。

    “安然,对不起,我总是伤害你,那天晚上我……我会对你负责任。”何家文本已经组织好的语言,在与安然接触的那一刻,全部乱了章法,此时的他显得非常词穷,千言万语无法表达他想要说的话。

    他愿意对安然负一辈子的责任,只能对不起任可盈了。

    我会对你负责任,这是多少女人需要得到的保证,然而这句话在安然听来却是极为的讽刺。她这不伦不类的婚姻,源于何家文对她的责任,一夜的忘我,他便要被责任所累。

    又是一夜的放纵,难道历史又要重演,还是她的痛苦与悲哀要如此的循环下去,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她宁愿终结它,也不要在这痛苦的深渊当中循环往复下去。

第108章 猜疑() 
“家文哥,那晚的事,我真的记不清了,你不必自责。”安然将手从何家文的手中挣脱出来,她是多么的不舍,尽管夏日炎炎,但从何家文温暖的手掌中脱离出来,她登时觉得寒意浓浓。

    安然的挣脱,等同于拒绝,她拒绝了他的示好,她拒绝了他的情意,为什么?

    “他是谁?”在那一刻,何家文不知道怎么的就问了出来。

    “……”安然反应过来,何家文这是在怀疑她外面有人了。

    良久,安然低声道:“我没谁,错误犯了一次终生难忘,怎么敢再错上加错。”

    安然的话似有深意,何家文听了出来,她不会再拿她的婚姻做生活的赌注。

    “安然,我们……”

    “家文哥,我今天还有课要上,我得先走了。”

    安然打断了何家文将要说下去的话,责任二字已经让他们两个人活的很累,她不能,也不想在如此下去。

    安然上班去了,偌大的房子里只余下了何家文一人。何家文心烦意乱,他愿意为她负责任,愿意为了她伤害相恋十年的任可盈,可安然却对他的诚恳不屑一顾。

    何家文的话如同春雨般浇灌了安然心底的那一颗叫做希望种子。种子发芽破土而出,使死心的她对生活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尽管安然厌倦了这种生活,但能与爱慕的人朝夕相处的日子又让她留恋,因此,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即便再痛苦,但有他的日子还是幸福的。

    何家文对她的不好,安然会选择遗忘;他但凡对她有一点的好,在安然的心底都会被无限制的放大。

    这就是女人,这就是安然,这就是如安然这般痴情的傻女人。

    几天下来,任可盈果真如她所言,没有再缠着何家文,而安然的态度也似乎发生了转变。

    何家文与安然的生活恢复了正轨,但依然的不伦不类,虽然二人之间仍然保持着相敬如宾,但安然的态度很明显,她在试图接受何家文,接受这不伦不类的生活延续下去。

    安然的态度令何家文很是欣慰,且他与任可盈发生的一夜情,总让他有种愧疚感,一种背叛了家庭、妻子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头,为此,他不再早出晚归,她也将他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

    日子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但万字里总有那么个一的存在。

    自从唐铎走后,何家文公司里的业绩开始出现下滑的迹象,任可盈早就提议将大部分精力放到期货交易上,如此一来她的提议被搬到了日程上来。

    丁楠有个新加坡的朋友想要与他们公司合作一个项目,但由于丁楠与前女友的关系,这一趟新加坡之行他推诿了下来,作为法人何家文决定亲自去一趟。

    这一日,本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安然做了份家教从雇主的家里出来,便接到了一个与这天气及不搭调的电话。

    电话是任可盈打来的,她约安然出来见面,安然怎么会与她见面,但无奈,任可盈抓到了安然的软肋,她总是拿她父亲的病情来威胁她,无奈的,安然只能被迫的出现在约见的餐厅里。

    此次见面,任可盈一改往日的奢华,穿着宽松的裙装,脚下脱去了令安然目眩的高跟鞋,换了一双软底的休闲鞋。

    见到安然,任可盈和煦的笑了笑,明明她笑得很灿烂,可安然怎么都觉得她的笑容里,隐含着某种恶毒。

    “坐吧。”任可盈轻声说道。

    一向高傲的孔雀将美丽的尾巴收起来,低调的样子令人十分的诧异。

    安然在任可盈的对面坐了下来,道:“你费尽心机的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任可盈呵呵一笑,反唇相讥道:“费尽心机,这个词用得好,不过放在我的身上似乎还欠缺了那么一点。”

    “你到底要干什么,约我出来不会就为了找人斗嘴吧?”安然道。

    “按年龄,我应该叫你一声妹妹,按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姐姐,所以怎么着我都比你长了些,那种无聊的事情也只有你才会想的出来。”任可盈镇定自若的说道。

    “别绕弯子了好不好,我还有工作呢?”安然道。

    任可盈道:“别那么心急。”看了眼窗外,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家文真是的,老婆整天忙得四处跑,他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至少给你买辆车也行啊。”

    听着任可盈奚落的言语,安然就知道,这个女人约她出来肯定没有好事。因此,不管怎么着,她都得忍,决不能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暴露她的软弱。

    见安然故作镇定的样子,任可盈笑了笑,目光柔和的望着窗外,接而道:“今天找你出来也没什么大事,怎么着我们俩也算是相识,约你出来就是叙叙旧。你看这时间过的真快,转眼的功夫一年都快过去了,相信你不会忘了这一年当中发生的一切吧。”

    安然的心紧了紧,她自然明了任可盈这是话里有话,她在提醒她,她与何家文之间的一年之约即将落幕。

    见安然不语,任可盈接着说道:“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安叔叔为了你是可是没少受罪,老了老了还要遭受这样的不幸,我这心里是无比的歉疚,真的很想找个机会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明里任可盈是在致歉,暗里她这是在威胁安然。

    安然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深意,垂眸道:“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任可盈道:“安然,我们都是女人,我没想逼你,但我真的有难处,就像你当初一样……”

    闻言,安然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任可盈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化验单来,推到安然的面前道:“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可是,可是我们的孩子等不了。”

    安然的大脑一阵眩晕,化验单上的文字她再熟悉不过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全都在逼她,薛兰逼她、任可盈逼她、如今连个刚刚坐胎的小生命都在逼她。

    安然的手指甲嵌入了大腿的皮肤,她不能哭泣,不能软弱,不能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暴露了她的忧伤,就是再痛苦她也得忍受着。

    “……多久了?”尽管已成定局,她还是傻傻的想要知道一切。

    “快两个月了,小家伙很健康,家文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个你是知道的,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们的孩子……”

    “本来我们是打算等你走了再要孩子的,可一不小心,这说来孩子便来了。安然,我知道你喜欢家文,你也不想他为难对不对,孩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他,就怕他为难,你看你能不能……”

    “你放心吧。”尽管强忍着,安然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痛苦。

    任可盈勾了勾唇角,那得意的笑容转瞬即逝,换作一抹哀伤,道:“难为你了。”

    任可盈的话将安然的心彻底的打入了谷底。

    她的爱情堡垒坍塌了,尽管她曾经许诺何家文,在这一年当中互不干涉对方的隐私,但她从没有想过,现实会是如此的残酷,难怪薛兰这样逼着她离开何家文,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不,更确切的说,是她一直生活在遥不可及的梦想里,什么一年之约,分明就是她在用自己的青春做赌注,她幻想在这一年当,在朝夕的相处当中,何家文会有爱上她的一天。

    终于,她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真的爱上她了,可是他的爱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他在可怜她,这种施舍的爱,她宁愿不要。

第109章 这就是报应() 
“谢谢你能这么大度,其实安伯伯一直是我敬重的人,你不愧是安伯伯的女儿。对了,过几天我要去趟新加坡,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帮你捎来?”

    安然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任可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头道:“你看我这记性,这人一怀孕,大脑也不好使了,家文跟我一起去,你若是需要什么,叫他给你捎来也一样。”

    “你们要去多久?”安然傻傻的问道。

    任可盈想了想道:“不好说,我们可能得多停留些日子,在新加坡有个项目要谈,我们俩还有个同学要结婚,这一趟折腾下来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星期。”

    安然的眼神越发的暗淡无光,明眸里盛满了难解的忧伤。

    安然离开了咖啡厅,再不如从前般的洒脱,她的背影显得相当没落。出了咖啡厅,安然一路急速的前行,像个丢盔弃甲的逃兵,泪水迷蒙了双眸,什么从安然的心里彻彻底底的决堤坍塌了。

    为什么每一次当她绝望的时候,他便给她燃起一片希望;当她朝着希望奔跑的时候,却发现那只是一片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

    原来她对他的意义,永远都是一份责任。

    耳边、眼前依然是任可盈目光柔和的在那里滔滔不绝,她是那样的幸福快乐。

    “家文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个你是知道的,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们的孩子……”

    孩子,安然的心又一次被狠狠的戳痛了。

    那是她说不出的痛楚。

    曾经她只是担心,而今是害怕。薛兰毒蛇般的话语如诅咒般令安然惶惶不可终日。

    马伊莲就是个例子,她抢走了薛兰的丈夫,上天是公平的,赐给了她一个傻儿子,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

    而安然,她多想要一个孩子,可大夫的话如个魔咒般禁锢着她的思想。这一辈子她兴许都不再有做母亲的权利。

    这就是报应,作为对她抢走任可盈未婚夫的报应。

    安然走了,任可盈独自坐在餐厅里,她依然看着窗外,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如此无耻,如此低贱,只为了扞卫属于她的爱情。

    任可盈本来是不打算这么做的,她原以为何家文知道安然心里有了别人,他会放手她,或者他会抛弃她。然而这些日子的相处,任可盈发现何家文除了在工作上与自己密切接触,其他的时间她连人都看不到,他在躲着她,或者说他利用所有的空闲时间在讨好安然。

    曾经安然用一夜情赢得了她的婚姻,如今她与他的一夜情却什么也得不到,任可盈除了恨还能有什么?

    这样的结果与任可盈所料想的大相径庭,她无法接受,不能接受,她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分开。

    于是,她便化身了一只恶魔。

    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大脑里一片混乱,从相遇到偶遇,最后他们喜结连理。

    本该是新娘子最为幸福的日子,却成了她噩梦的开始,就是在那一天,安然被何家文的母亲薛兰当中羞辱,那一刻,她成了为人不齿的小三。

    为了她自私的爱,她害了父亲;为了她遥不可及的梦想,她将自己的青春当作了赌注,结果,她输得好惨、好痛。

    回到卧室,安然便收拾了行囊,再也没有任何的借口与理由,让她毫无尊严的呆下去了。

    打开衣橱,安然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整理了起来,在柜子的角落里,曾经那件令她备受屈辱的睡衣还静静的蜷缩在那里,安然拿了起来,她就像这件衣服一样,孤独、寂寞,永远的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蜷缩着,世界好大,她只想要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泪水又一次洗刷了她的容颜,泪眼模糊,她关上了衣橱的门,她的心门也关闭了。

    “咝!”安然痛了一下,手指上鲜红色的血渗了出来,手是痛的,心是痛的,耳边传来任可盈的挑衅。

    “不知道楼上衣柜的门修好没有,好几次我都被刮伤了手指,你要小心了。”

    她是应该小心了,一不小心她闯入了别人的生活,这里的一切都是任可盈的,她只是个匆匆的过客,如今是她归还她一切的时候了。

    安然再次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她从没有正视过何家文照相时的心不在焉,如今看来怎么都觉得悲哀。

    最后安然摸了把眼泪,从此她要学着忘了这个男人。

    安然提着行李箱从楼梯上走下来,刚巧何家文下班回来。

    见到拉着行李箱,两只眼睛哭得红肿的她,忙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搬家!”安然甩给何家文两个字便怒气冲冲的往前走。

    何家文愣了楞,“安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何家文一把夺过安然手里的行礼,他大为不解,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发生什么事了,你比我清楚!把行李箱还给我!”说着安然便去抢她的箱子。

    何家文的心沉了一下,难不成那晚的事情被安然知道了?

    他立即沉声下来,道:“安然,别闹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回来就是收拾东西来的。”安然道。

    “你要去哪里?”何家文问道。

    安然正在气头上便口不择言道:“去唐铎那里。”

    “安然,你开什么玩笑呢,你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何家文难以置信的看着安然。

    “何家文,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安然朝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这些日子,何家文被各种的压力挤压的也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他一心讨好安然,就是想把她留下来,却不曾想她竟然要去投奔唐铎,也不想再和他在一起。

    何家文也怒了,道:“你受够了,我他妈的也受够了,你是我老婆,凭什么要唐铎那小子带走你!”

    “就凭他比你专一,就凭他比你对我好,就凭他……呜……”

    安然接下来的话全被何家文突兀而来的吻给截了回去。

    安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在强吻她。

    被他捏着下巴,安然不得不就范,屈辱的泪水潸然而下。何家文将安然困在墙角,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揉捏着,高耸的乳峰被他霸道的揉捻的变了形,安然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呜……”安然奋力的反抗,此时她的心里装满了委屈与恨意。

    挣脱不开他,安然只得狠狠的咬了下去,顿时二人的口腔里充盈了咸腥的味道。

    何家文吃痛放开了安然,她反手啪的一声,便掴了何家文一个大嘴巴,怒道:“流氓!”

    何家文手捂着发痛的面颊,大脑清醒下来,他对安然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安然愣了一下,赶忙往楼上跑,何家文追上安然,想要解释他的过错。

    此时,安然正在气头上,白天被任可盈威胁欺负,晚上又要被何家文凌辱,见去路被何家文挡了,安然想也不想折了身子便夺门而去。

    何家文跟着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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