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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妃下嫁冷血帝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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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跑动起来栀婵可不想被这个一直以来都很皮的男子给追上,自己可怜的小身板肯定是要受苦的
可是栀婵很明显地是惹火上身,惹怒了云熵之后竟然还想一跑了之却没想到前一秒还被丢在身后多远的云熵下一秒已经堵住了栀婵去路傻傻地赔笑着,栀婵道:“云,你不是不能控制幻力?”
揪住栀婵提着拖拉长裙的臂弯,云熵道:“别顾左右而言他,说清楚什么某人?我会与人僵持也必然是事出有因,谁叫那个皇帝他自恃甚高,以为一国之主就能主宰一切”回想起在暖国的时候,那个暖国皇帝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让他很不爽
不就是个人类小国的皇帝吗?很了不起?
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栀婵附和道:“是是,云说的对,是那个皇帝有眼无珠竟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就是整个大陆的守护神云兽是也”说罢,兀自捂着偷笑起来
被打趣的云熵连连摇头,叹气道:“好你个婵,离开苗山才多久,已经被这世间给污浊成这样了”
将包裹全部扔给了云熵,栀婵现在可是个甩手将军
不理会云熵的挑衅,栀婵耍着赖抓着云熵的胳膊,一路走到荒郊,四周也没有半个人影
眺望前方,栀婵向往着,道:“云,下一站是西南面的邻国站桑国,不知道会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哦”
南国的皇帝考虑的甚是周到,还为栀婵准备了一份景幻大陆所有国家分布图,羊皮纹刻的图卷耐磨防水,适合长期保存
手上拿着羊皮卷,栀婵指着那个做了特殊标记突出的南国的西南方向,一个椭圆的小国依附在旁边虽然不至于小到不起眼,不过也真是不怎么招人注意站桑两个字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紧挨着宣告着这块领土的所属
在栀婵的脑门上敲一下,云熵对她已经有了又爱又恨的感情,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只好放任,道:“难道一路平平安安的不好吗?你还想主动去戳点事?哎,为什么你总是想挑战我的承受能力?”
阖上羊皮卷好好收起来,栀婵傻乎乎地笑道:“不让你锻炼锻炼,总不能永远靠我的蛊术来解决事情?”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谁让你小时候装个可爱的小圆球来骗咱的爱心?哼,被骗的人总得想法子报复回来?!
云熵不置可否,却又反驳着,道:“说的挺有理的,不过,别忘了我是神界云兽,等恢复一阵子之后幻力就能使用了,还用担心这些?”
抬头斜眼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云熵,栀婵道:“话是没错,除非你想昭告天下,传说中的云兽真的出现在大陆上,嗯,还跟蛊女混在一起?”
无形之中这是在提升蛊女的神话程度,误导大陆里每一个国家,让他们真的以为国之昌盛是要靠蛊女——神之侍者来庇佑
从这样俯视的角度看去,云熵蓦然发现栀婵另一种惊心之美心里漏跳一拍,伸手搂过栀婵,云熵道:“什么都是你说的有理,我照做就是,以寻找师父作为终极目标”
豪气冲天地做了承诺,云熵不知不觉又掉进了栀婵给他下好的套里
坏坏一笑,栀婵似乎早就准备了什么,说道:“我说了你照做,这个可是你自己承诺的哦”重复了一遍来确认,栀婵小心翼翼问道
木然点头,云熵道:“没错,是我说的”
嘴角牵起的坏笑更加放肆,栀婵道:“那好,你给我变回小毛球去”
刚才云熵避开她的问话不谈幻力怎么突然能够控制的时候,栀婵就已经猜到几分了经云熵这么一番劝慰的话,她几乎可以确定,云熵的幻力一定恢复,或许还有更甚之势
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圆乎乎的雪白小毛球,栀婵不管不顾,硬是要云熵这么个谪仙般的男子再给她变成可爱的样子去
皱起眉头,云熵脚下一点也没放慢,继续赶路,只有这个要求,说什么他也不能答应如果让栀婵闹成了习惯,动不动就叫他变回去,那以后还要怎么表白自己的心意
第一百零一章 蛊女都是善心泛滥的吗()
“婵,抱歉,云兽一旦幻化成年,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幼兽形态了”
知道拒绝肯定是说不通,云熵干脆直接来骗的,反正没有人会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被云熵这么一推辞,栀婵叹着气,没趣地四处扫视,也不再跟他纠缠
精力不知道被什么吸引过去,栀婵盯着不远处一个个横七竖八躺着像极了难民的百姓们不由思考,当下拽着云熵跑过去
“请问大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跑至路边一个破烂衣裳的老婆婆身边,栀婵蹲下身来问道
正困顿地半眯着眼睛打盹,老婆婆听见身边有人问话,不急不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长的水灵的栀婵和站在她身后高大的云熵,老人家抹了一把脸,带着哭腔说道:“听姑娘说话,不是站桑国的人,难怪你不知道了,站桑国最近正在打仗,可就苦了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啊,想找个亲戚投靠也无门”
老婆婆越说越伤心,还把自己的包裹翻出来给栀婵看,道:“姑娘,你看看,国家一打仗,我们就连吃的都没有了本来还带了些,却没想到在路上让一窝强盗给抢了干净”
栀婵从云熵背上的包裹里取了几个南国皇帝给的幻币,伸手递给眼前干巴巴的老婆婆
老人家颤巍巍的双手想接却又有些犹豫,盯着栀婵半晌道:“姑娘,你心地真好,可是这一路不太平,你们留着也许还能防防身”
老婆婆终于还是拒绝了栀婵的好意,现在她需要的是最直接的食物,而不是这些能看不能吃还会招来祸事的幻币
老人家见栀婵不愿意收回,解释道:“姑娘,这一路也没有可以用幻币的地方,老婆子我带在身上只会徒增危险何况看你们的样子像是要去站桑国一样,没有幻币带在身上可能会遭到许多刁难啊!”
语重心长地劝说着,老妇只求栀婵能给她一些吃食就好已经饿到快站不起来,只能随着这大队的百姓一起坐到路边休息
碰上这么个好心的姑娘,老妇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婉言推辞了栀婵慷慨的赠予之后,只求她这么一件事情
一直蹲在老婆婆身前的栀婵站起身来,拉着云熵退到一边,询问着,是不是可以帮帮这些难民,至少她们能先帮忙她们找点吃的并非是云熵不想帮忙,可是此去最近的一处店家,也要半天的时间,再转身回来,岂不是要荒废一天时间而这样做之后,百姓们也只能抵挡一时果腹而已
云熵提出了唯一折中的办法,道:“婵,不如这样,这里离对面那山林不远,我们去抓些野兔野猪什么的,再找些野果来”
一旁的老婆婆也听见,不住地点头,恳求的眼神中有着栀婵不能拒绝的期盼
望向前方的一座大山,栀婵点头应允走到人群中拍拍手集中了大家的注意,栀婵道:“我与朋友要去前面的山林里找些吃食来给大家,不知道有没有谁还能够行走,陪我们一同去”
如果要供给这么多人够用,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是拿不回来的栀婵没有办法,只能借助百姓的力量了
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竟然没有一个人起身动作,这可把好心好意的栀婵给惹怒了忿忿地指责道:“这可是为了你们自己的餐宿问题,来几个年轻力壮的难道就不行吗?你,你,还有你和你,给我过来”
直接点人,栀婵叉着腰,看眼前这些受了苦难却依旧只一心想着自己的愚民
那几个别点名的年轻人依旧不动,在一道道逼人的目光下熟视无睹地闭上眼睛装睡
“好,你们不愿意帮忙是,那本姑娘只管这位婆婆的事,一会回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沾边”
愤愤不平地放下手,栀婵拉着云熵穿过人群,往山林的方向走去
待他们走远了,偶尔有叹息的声音飘荡在人群里,“听说那座山里有吃人的猛虎,去多少都是送命的,叫谁敢与这姑娘一起去呢”
话音刚落,老婆婆哇的一声抽噎起来,这岂不是她害了这么好心的小姑娘吗?
“小伙子们,求求你们了,你们多组织几个人,过去看看好吗?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照应下啊!”
老婆婆擦擦脸上浑浊的泪水,沾满了灰尘,脏了原本就已经很脏的脸
“大娘,谁家的儿子不是宝贝,这战火连天的,我们还想留下香火啊”
年轻人们都没说话,倒是有几个老人家出声说到站在他们的立场,这么考虑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这样一来,就更不会有人去帮忙了
老婆婆也是为人母亲,知道这份亲情难舍被大伙一说,也不敢再吱声了
接近了山脚的栀婵拽着云熵的那股冲劲已经消失,望着深山有些却步
自己才刚刚从苗山出来,现在又要踏入另一个山林,虽说只是暂作停留,不过心里还是有种极度的排斥
“婵,不想去的话就在这里等我好了,也许我的幻力可以很快解决这些事情”
云熵拍拍栀婵肩头,看出她的犹豫,安慰道
“不行,我不会让你自己去的,你也是极度排斥这里的不是吗?”
栀婵很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云熵也有种排斥的情愫,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安心,才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反客为主,云熵修长的手指扣上栀婵玉指柔荑,紧握着,道:“婵,那我们速战速决”
两人速度闪进了山林之内,并不准备去深处找,只在山脚四周,还未找到什么动物出没的身影,栀婵先被一株掉落在地上的花束给迷住了
弯腰捡起那一串缀着星星点点繁多花朵的花束,栀婵捧在手心,举起给云熵看,道:“云,这个是师父常用来熏衣裳的凌霄花,还是新鲜的样子,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就在附近?”
云熵心里一个咯噔,也不好怎么说,拿起栀婵手心的花束,仔细看了看,道:“婵,可能师父真的有来过,但是凌霄花经久不败你也是知道的,一周之内它都会保持着刚刚盛开的样子,就是说,师父也有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
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云熵仔细分析着心里纵然是一万个不想早早找到栀婵的师父,可是他依然还是陪着栀婵走下去直到突然有一天,真的寻到了
栀婵将凌霄花放进云熵背上的包裹里收好,利落说道:“好,云,寻找师父的事情也急不得,我们先给大娘找些吃的”
云熵见这丫头也不跟他说声就擅自决定了带上凌霄花,笑着问道:“是不是要留意这话还能盛放几天,推测一下师父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刮了一下栀婵水嫩的鼻子,云熵宠溺着继续说道:“不过要是这花在六天之后才败,不就是表明我们会落下一周的路程?还有,你真的只帮那个婆婆找些吃食?”
摇摇头,栀婵眼中极度的不满,撅着嘴巴道:“谁叫那些能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帮忙,我们能力有限,背不动太多东西”
不去戳穿栀婵的借口,云熵明白她是小性子使然,说不定一会还真的是要背上很多东西
“云,听,是不是有马蹄声?”
竖起耳朵仔细听,栀婵从风中听到细微的响声,是很多很多的马匹踏地的声音没有碰上野味,却先碰上了一大队的马匹
云熵也安静下来,凝望着远处,皱起眉头听到了隐约中有人在指挥着什么对身边的栀婵道:“山里除了我们,似乎还有一大批兵士”
栀婵侧目问道:“兵士?云,确定吗?”
两人从小生活在苗山里,听力一向强于常人,目力所及更是超出一般之人栀婵自己尚未发现有人,听云熵这么一说,心中一惊,什么人这么厉害,只有不听话的马匹发出声音而战士们,竟然安静的如死寂一般
点点头,云熵压低声音确定地说道:“没错,有人在发号施令,说是等天黑了冲进站桑国里做偷袭,这样的话,还不能说明吗?”
似乎感觉到有利剑射来,云熵快速按下栀婵,两人躲在草木丛里一动不动
没过一会,果然来了几个士兵,拿着手中兵器一阵横扫,快接近两人藏身处时,不知怎么地,又折转身走掉了
见来人走远之后,栀婵拍着胸口,后怕地小声说道:“咱们不就是来找些吃的吗,怎么感觉像是遇上什么机密了一样,差点被”
说着,栀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云熵附和道:“那是这里有见不得光的部队,想做偷袭这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受害的还是流离失所的百姓”
不管是站在云兽这个守护景幻大陆安宁的立场,还是栀婵南国蛊女的立场,他们两人都有义务出手过问,怎么说,站桑国也是南国的附属国临界边境受到威胁,下一个岂不是要欺压到南国了那岂不是会有更多的百姓受难,这边才逃出去的百姓还没有安顿好,那边又要遭殃
第一百零二章 喂,敢瞧不起老娘?!()
打定主意之后,云熵同栀婵两人不动声色地借着草木的遮掩,慢慢移动着身子循着那处马蹄声,渐渐靠近
小声地讨论着,栀婵问道:“云,我们这样过去好吗?我们才两个人而已”
指着自己两人,未免太势单力薄了一点,栀婵的担心也实属正常理解范围
神秘一笑,云熵故作隐秘,道:“放心,我怎么会让你深陷险境呢”
猫着腰探着头,两抹人影小心翼翼在树丛里游走久居深山里练就的一身好本领中更是包括借着树木无声无息地向猎物靠近,而现在,他们的猎物就是那人数众多的军队了
栀婵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换上这清一色鹅黄的衣裳,在山林暗色中显的分外耀眼再看看身边云熵,更是无奈,那家伙从幼兽形态就是一身雪白,而现在的长衫更是如此两个活脱脱的人肉靶子,要是不被发现可需要一份能耐了
“婵,把你的蛊女金令拿出来”
见到前面有人影攒动,云熵拉着栀婵停下脚步,用手势无声地告诉着栀婵下一步怎么做
“拿那个做什么?”
栀婵也是打着手势询问云熵,这可是只有他们两人之间才能明白的手势,世间独一无二
“别问,拿出来就是了”
“哦!”
栀婵应了一声,闷头从包裹里翻出那个不怎么情愿接受的蛊女金令,不知道它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云熵指着不远处那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看起来像是很有身份的将军的人,道:“婵,做好准备,一会我会用幻力直接将我们两瞬移到那个人面前”
栀婵攥紧了手中金令,道:“什么?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现身不是真的要被当做箭靶子?很危险的”
还不等云熵解释,栀婵皱着的眉头又松开来,道:“你不会是要制造一种蛊女无所不能的神话,然后让本来就对蛊女有着莫名崇拜的人们更加深信蛊女的每一句话?”
点点头,云熵眼中一抹赞许的神光闪过,道:“婵果然甚得我心,怎么想的都被你猜到了”
栀婵可没有云熵的淡定自若,对于云熵的幻力,除了见过他从幼兽幻化成年,就再也没见他用过,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凝神道:“别闹了,既然你真的是要这么做,一会更加要小心了”
深暗的草丛里,光影闪过,两人瞬间消失了踪影再看奇袭部队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骚动一个个士兵紧握着手中长矛将凭空出来的两人围在正中央,神色戒备
那个坐在马背上的将军摸样的人犀利的眼神扫过,冷的栀婵直打哆嗦男子开口道:“你们是何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手中的蛊女金令亮出,栀婵朗声回道:“我乃是南国蛊女,这里是南国与附属之国站桑的交界处,出现在这里有何奇怪?”
栀婵见那个男子毫无反应,继续道:“倒是你们,衣着看来,并非是南国或者站桑国将士?我倒是想请问各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马背上的男子冷哼一声,指挥着围住两人的士兵们,道:“来人,将这刺探军情的两人拿下”
男子毫不为蛊女身份所动容,反倒是出其不意地命人拿下云熵同栀婵
云熵翻手一压,稳住士兵们的情绪,那些激动、恐惧和焦虑夹杂的情绪道:“慢着,你们连蛊女也敢不敬?”
闻言,犹豫的士兵们顿了顿在那个将军再一次号令之下,纷纷举起了手中长矛,无声冰冷的长矛箭头对准了云熵栀婵两人,透过稀疏斑驳的阳光,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云熵吩咐着起身覆上栀婵眼睛,道:“婵,闭上眼睛”
还没反应过来,栀婵只觉得眼前一黑,世界完全被云熵大手给遮住,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同一时间,耳边传来士兵们哀嚎的声音,还有一个重物落地和战马受惊的嘶叫瞬间之后,栀婵感觉覆上自己眼睛的大手拿开了,眼前又亮了起来
盯着惊恐地跪在地上的士兵们,栀婵疑惑地望向身边的云熵,刚才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才让士兵们害怕至此何况那匹骏马背上已经空无一物,地上,正躺着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将军
顷刻之前,他还趾高气扬地吩咐着士兵们,逼迫那些骨子里就灌输着蛊女是神之侍者必须尊敬的士兵们向栀婵发难,原本已经违逆了天意而现在,士兵们根本不敢回头去看,生怕受到神之责罚的将军会拉了自己做垫背
“求蛊女息怒,求蛊女息怒”
士兵们丢了手中长矛,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栀婵磕头
栀婵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理解为什么云熵出手却让这些人都敬神一般央求着自己可是有一点还能想通,那就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栀婵在云熵的鼓舞下,站出来朗声说道:“大家都起来做为蛊女,我希望每一场战争都有它的价值存在,出兵伐疆是国家之事,我虽然不懂,可也不希望我护佑的国家遭受到偷袭你们也是为了自己国家而战,可是希望这位将军能用正当手段,而不是让人不耻”
躺在地上的将军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斜睨着云熵,刚才一瞬间什么都没有看清,但是他清楚感觉到,是眼前这个男子人影一闪,之后自己就倒地不起了
倒在地上的将军慢慢撑着准备起身,身上的疼痛清晰传来,本来很吃力的动作在众人眼里更是放慢了不知道多少倍扑腾一声,才离地些许的他又重重跌了回去
栀婵看着云熵,冲他比划着,道:“云,你出手好像太重了点?”
无辜地笑笑,云熵也做了几个手势,道:“没办法,谁叫他有眼无珠想伤害你,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喂,你们别眉来眼去的”
受伤的将军虽然起不来,可是眼睛里照样是揉不进半点沙子何况是在他的军队里明目张胆的两人,还将他好不容易激起的士气顿时给打散的无影无踪
被这么一吼,栀婵也皱了皱眉,道:“嚣张什么,看来对你出手还是轻了,想要做偷袭?”
将军冷哼一声,反驳道:“哼,你懂什么?兵家出战,自然是出奇制胜,偷袭也是一种方法”
栀婵也不依不饶,反问道:“就算偷袭是种方法,可是你们还要用毒气?这样也是正当打仗?”
拍拍栀婵肩膀,云熵小声道:“毋庸多说,这个人心术不正,连大陆上人人都必须敬仰的蛊女他也想抓之杀之,试问,还要与他解释什么?”
点点头,栀婵看向跪在地上终究不肯起身的士兵们,挂上一抹微笑,道:“大家都起来,你们本意并非是想杀我,我不会跟你们计较的”
士兵们左右看看,一个个一脸惭愧,显然被蛊女的宽宏大量震撼了,在栀婵的话语落下之后,领命起身
其中一个穿着高阶一点的人上前一步,抱拳道:“拜见蛊女,士兵们不想伤害蛊女,还请二位速速离开,今日之事就当是没有听过没有看过没有发生过,还望不与他人说道”
摇摇头,栀婵淡然说道:“这个要求我不可能答应,我不单单是南国蛊女,更是天下人的蛊女,肩上自然有保护百姓的责任不会放任你们去偷袭站桑国,让更多可怜的百姓流离失所”
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让身边的云熵侧目长这么大以来,还是首次看见栀婵这么一本正经,从来不知道他的栀婵已经长大,已经能肩负责任了
赞许地微微颔首,云熵护着栀婵,道:“没错,你们这些人也威胁不了我们,想用什么条件来交换我们自动离去还为你们晚上的偷袭保密,同你们同流合污去害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们?”
那士兵摇摇头,神色黯然道:“这位兄台有所不知,我们没有任何条件和资格与蛊女谈判,我们只是希望保护天下人的蛊女也能格外开恩,放我们这些士兵一条生路”
“此话怎讲?”栀婵闻言,侧目道
士兵深深叹息着,解释道:“我们这些人才出来之前,曾签下生死军令状,如果不拿下站桑国的外围沁城,我们这些人都将提头回去”
此番话一出,说的栀婵和云熵两人为之汗颜,任是谁没有想到这一层他们竟然会被军令状所逼,不得不用不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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