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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找错了攻略对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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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甩开她的手,那是花濑为了防止走失才握上的。
“除了社长,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了。”
花濑很惊讶:“社长是位奇怪的人吗?”
乱步:“”
乱步:“我说,我又不是没看出来。”
“嗯?你指什么?”
“昨天刚进侦探社的时候我说的话。”乱步皱了皱鼻子,很难描述的心情从他心底散开,“当时你看到了墙脚放着的长形布包,视线停留时间比平时还要长0。5秒,那里面应该是竹刀类的武器,为表对侦探社的尊重与信任所以没有带进去,你分明已经从那把竹刀猜出来的人可能会是谁,但在我说明时你却装作不知道,并且还顺势问了下去。”
花濑蜂蜜般柔软的眼瞳安然地看着他,没有否认。
“这说明情况只有两种。”乱步伸出两根手指,“一是你想进一步确认我的能力,不过这点小功夫远不如我们刚见面时我所展现的,所以结果只剩下第二种——”
以头脑出名的青年侦探,号称没有任何伪装能够逃过他的眼睛,甚至只是发生在那之前的时间段,只要他愿意便能推断出即将要发生的事为何。顶着如孩子般纯真易懂的神色表情立于穿流的人海中。
“你喜欢看我推理的样子?”
只有这个解释,所以她才会那么做,不然没有别的解释,因为她根本没有其他任何打算也无所求,封死了所有的路,得出的结果竟然是她很喜欢自己推理的样子。
好奇怪的感觉。
“嗯。”迎着乱步看似镇定的目光,花濑坦然地颔首,接着,她露出了混杂无奈与柔软情绪的复杂眼神,惊叹又拜服,“我是很喜欢。”
她对乱步这种一眼识破的能力并不惧怕,每个人生来多少都会有些秘密,因此太过洞察的人往往不会太受人喜欢,没人会喜欢被看透的感觉,乱步从来不懂掩饰,认为世界都是处在生长期的脆弱婴儿,所以需要他这样的人去拯救世界,正因此,这双堪比射线的眼睛令任何事情都无所遁形,让人不安。乱步就算是体会不了这人心的弯弯绕绕和情感,简单知道部分人对他的感官还是不难的,所以花濑的喜爱让他很茫然。
没有应付过情况开始出现了,这和社长的那份爱才之心还有着区别。
真心实意,来自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喜欢。
“毕竟乱步真的很聪明。”
她这么说。
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称呼的乱步忍住了想要上扬的嘴角,放在往常他此刻应该放声大笑,回应那些没有能力的人对他头脑的羡慕。
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想忍住。
因为一旦笑出来的话,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要输出去了。
“噢,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乱步尽量冷着脸回答,转身的瞬间还是破功了。
完了。
好高兴。
被夸了呢。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赏心悦目的画面。等云雀真的把衣服脱下来递给她;花濑才望见了挂在吊钩上的红裙;她说:“我带了衣服进来的,不用你的了。”
云雀:“”
他仰头去看那鲜艳的颜色,还未来得及避开,花濑便脱了衣服准备换;惊得云雀狠狠闭上眼;视网膜内仿佛还停留着那起伏的形状,脖颈上的粉色直接蔓延,上了白皙的脸颊。
“你!”
“嗯?”
云雀呼吸不畅地阖着眼;眼睫尚在微微颤动着。
花濑很快换好了裙子,火红的颜色太过艳丽,却硬生生被她的容貌压了下去不过于张扬。
“好看吗?”
见云雀盯着她看,花濑顺势发问。
云雀直接别过脸当做没看见。
花濑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变丑了吗?
“喂。”花濑轻轻地用脚尖踹了下云雀的小腿骨,引起他的注意后方才认真地凑了上去询问,“我不好看吗?”
云雀:“”
云雀喉结滚了下,蹙眉往后仰倒:“不要问这种问题。”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门扉被由外强势割开。
没错,既非踹也非敲;而是被电锯直接从门上开了个洞。声响与击破同时抵达,不得不说是神乎其技的迅捷之势。
“花酱我来救你了!”手持电锯的自然是帅气到不可方物的与谢野晶子,不知是突然空气流通导致的风起还是与谢野自带的强势气场所致,背光站立的身姿;衣袂猎猎飞扬;甚至是可以被po到巨幅海报上直接张贴在影院门口的张力构图。
然而看清狭小更衣室内的情况后;与谢野便愣了;足足有三秒之久,她方才开口:“花濑你对人家做什么了?”
仅从两人的状态和衣服整齐度来看,确实是半躺在地上的那位少年更加吃亏。她这救人的说辞确实还要斟酌斟酌。
与谢野恍然大悟地放下手中电锯,掩唇轻笑:“原来你喜欢这种激烈的。”
她还体贴地将地上掉落的门板再次强行按了上去,隔着并不厚的屏障笑着嘱咐:“你们继续,继续。”
花濑:“”
云雀:“”
云雀撑着隔间站了起来,方才他已经恢复了些许力道,只是还差真正去除毒性这点,其他的伤对他而言并非阻拦的真正要素。眼前少女一身明晃晃的红色,让他想忽视都难,掉落到商场这地方已经够让他烦躁,这会儿不知为何又有种特别的躁动。
花濑看出他指尖颜色不对,脸色说是白皙可是太过,应当是中了毒,不禁伸手扶了他一下,却被云雀挥开。
“我不需要。”
孤高冷傲的不行。
与谢野站在门外等他们,见两人出来了,附在花濑耳边悄悄问:“我闻到血腥气,还以为你是被劫持了,没想到是春宵一刻啊”
“你看他凶狠的样子,哪来的春宵一刻?”
与谢野顺着花濑的视线看去,明明还身负重伤,少年离开的背影却仍然显得气势汹汹、不好招惹,最直观的验证便是所过之处的行人都纷纷避让,根本不敢靠近火气全开的少年。
与谢野仔细地品了品这句话,感觉出些许味道来:“这么说,你还挺中意他?”
花濑当真思索了片刻,嘀咕道:“他应该也是只猫。”
“猫?”
与谢野想起遇到她时的情境,她当时正在挑选猫,两相结合得出结论,“你喜欢猫性格的人?”
花濑思来想去,还是摇了摇头:“他长得好看。”
与谢野“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揽着花濑的肩硬要为她把这件红裙结账,说出的理由还一大堆:“当做你陪我逛了一天的谢礼,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你穿着我看着高兴,在我们分开之前可不许脱下来。”
于是花濑最后只能穿着红裙子走回家,怀里还抱着一只猫。
颜色鲜明的反差与谢野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实在不能放心,最终还是提出先将她送回去。
“不用这么麻烦,天色已经晚了,您先回去就好。”花濑见她神色紧张,解释说,“其实我很厉害的。”
与谢野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就算你厉害我也要送你回去。你这样一个小姑娘,大半夜走在外面可不安全。”
事实证明,还真有不安全的事。
数个流氓混混围上来,与谢野手上没有称手的武器,近身战吃了些亏,转头正准备要花濑先跑,不想花濑规规整整的将猫放好,三两下冲上来就将人制服了。
与谢野:“”
花濑凑到她身边上上下下地查看,发现她身上若是被打到了什么地方,便加倍返回去。
与谢野恍然说:“看来你还真的是很厉害。”
花濑很是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不然我送您回去吧?”
“这样送来送去得送到什么时候。”与谢野摆摆手,“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花濑站在街口,朝她鞠了一躬:“路上小心。”
与谢野觉得她乖得让人很想养。
织田作看见花濑这身红裙子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直接平地摔了。
“你这条裙子”
听他嗓音艰涩无比,花濑不太顺畅的往后退了一步:“有、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吧”
织田作深深的闭上眼,抬手捂住了整张脸。
花濑彻底变得不安起来:“很难看吗?”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太好不,太招摇了。”织田作放下手掌,颇有些无力的看着花濑的脸,“你今天就穿这身裙子在外转了一天?”
花濑如实说,只是最后回来的时候穿上了而已。
织田作明显松了口气,察觉自己反应太大了,又斟酌着解释:“我不是不让你穿这种裙子,只不过”
“果然还是太难看了吗”花濑沮丧地蹲下。
“不是。”织田作跟着蹲下,迟疑地伸出手,最终还是覆在了她的头顶上,那双拿过枪。支以及无数冷兵器的手,此刻正轻柔无比地安抚着她,“你要对自己的容貌有正确认识,有时候过错并不在你自己身上,而在那些盯上了你的人身上。横滨这座港口城市可并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风平浪静,治安良好。”
“容貌?”花濑的眼底像是铺上了一层雾气似的迷茫,“您认为我的容貌怎么样?”
“”
“当然,是好看的。”
花濑突然放心了:“您觉得好看的话,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织田作:“”
花濑走回房间换衣服,织田作欲言又止看着他的背影,错过了再次开口的最佳时机。
过了一会儿,花濑穿着家居服探出脑袋来:“织田作,你后天有空吗?”
“怎么了?”
“克己他们好几天没见过你了。”
“不是前几天才”织田作看着花濑的脸,顿了顿,语气放缓了些,“你如果想去看他们直接去就可以了,不用每次都拉上我。”
“可是”没有织田作在场的话,总感觉很不妙。
“你放心。”织田作朝她笑了笑,转瞬即逝,“说不定没有我在场,你们会相处得更好呢。”
花濑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捧着杯子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语气轻轻的:“织田作最近很忙呢。”
“啊。”织田作随手调动着电视频道,无可无不可的随口应道,“因为最近需要被处理的琐事越来越多了,上层阶级总是那么闲的慌。”
“我可以帮忙”
“不。”织田作打断她,语调听不出什么,态度却很强硬,“你不行。”
“为什么我不行?”
她很强的。
没有最强,但也可以应付很多事了。
“你就是不行。”像是对待玩闹的孩子,织田作轻而易举封住了她的请求,但唇边不知为何浮现起浅淡的笑意,与纯然欣喜的不同,内敛轻薄,稍有不慎就会消散在空气中,或许该命名为“成年人专属的笑”,织田作垂首俯视她,随手从她脑袋上碰过去的那只手如同在安抚内心惶然无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别沾染上黑手党有关的东西,你如果还想坚持什么,注定就要放弃些什么。”
说完,他似乎都为自己这番话愣了愣。
“算了,你还是个孩子呢。”
织田作低低地笑起来,“想做什么就先去做,大人们暂且还能为你撑起天空。”
言语之间,他居然又转换意思了。
花濑看不懂他,捉摸不透不敢贸然前进,连惹生气了都觉得事态严重非常,其实靠她自己并非不能活下去。但这个人不,或许该说她遇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身上有种类似引导的魅力,如黑夜中点燃的灯。
花濑迟钝地去摸了摸头顶被织田作碰过的地方,缓缓地问:“今天,港口黑手党内没有发生特别的大事吧?”
“你是想问彭格列十代目的事吧?”
花濑点了点头。
织田作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有力的指尖触着杯沿,轻描淡写道:“我没有权限过多知晓这种等级的事,不过大概还听到说是港口黑手党已经和彭格列暂时结盟所以么,你有真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去问问太宰。”
说到此,织田作想起太宰多次试图把花濑从他这里撬走,不免顺势提出疑问:“花濑你,对太宰这个人怎么看?”
花濑踌躇地问:“直说吗?”
“不然呢。”
织田作有些哭笑不得。
“是很难应付的人,想不透猜不透,或许是双商上的差距吧。”花濑如实相告,“我完全没办法跟上他的脚步,只要他想,应该很简单就能让我掉入陷阱。”
“这么说来,你对他感官并不好?”
织田作半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讨厌他。”花濑委婉非常地笑了下,每次她自揭短处时总会露出不大有底气的神色,像是暂时认输了,“只是我无法理解他,这是我的问题。”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花濑完全不打算攻略太宰;即便从各个方面来说,他的可能性非常大;但花濑确实自认没办法驾驭,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将太宰从攻略对象的备选人中剔除后,花濑与他的相处倒自在了不少。仅就目前称得上是“友军”这边的关系来看,太宰作为谈话对象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只要忽略他有可能是在无形的坑人,或是拐弯抹角的达成目的,轻松愉悦的情况下;太宰的头脑与谈话技巧实在是相当娴熟。
“唔;我明白了;原来你到我这里来是为了那位彭格列的十代目。”太宰以轻松愉悦地语调将花濑来此委婉提出的事件以简单的词汇加以总结;脸上是明媚无暇的灿烂笑意,半点看不出十分钟前他刚刚处决了一位意图背叛组织的黑手党;手上不经意沾染上的血渍还是两分钟前堪堪擦干净的,“怎么说呢,告诉小花你当然不是不行,凭我们的关系这只是小事,不过你看我这无聊的样子;要不要先说点什么让我听听呢?”
花濑与他对视三秒;败下阵来:“你想听什么?”
“比如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有趣的人啊?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啊?诸如此类;随便帮我打发空闲的时间就行了。”太宰笑呵呵地散漫吐出字句,看上去分外好相处商量;缠着绷带的左手将咖啡杯悠悠地转了一圈;眼睛里就迸处了新奇的光;像是见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活泼烂漫。
花濑握着勺子缓慢搅拌,沉思着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么几件,索性说:“我买了只猫。”
“噢?什么猫?”
“喜马拉雅猫。”花濑将手机拿出来找出照片给他看,镜头中的小猫正冲着这边张开嘴巴,眼神可怜兮兮,分外惹人怜爱,“还没有取名字。”
“好可爱!”太宰的双眼仿佛都变成了闪亮的星星,正扑簌簌地往下掉着细碎的星辰光亮,“猫猫也太可爱了!不如就叫它小可爱吧!”
花濑顿时点头同意:“好名字!”
她越像越觉得可爱,念了两遍“小可爱”,更觉得非常配,不禁弯着眼点了点照片上奶猫的脑袋:“小可爱,你有名字了。”
转过脑袋就见太宰撑着下巴看她,一手还搭在桌面有规律地敲击着。
花濑奇怪地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穿着打扮,并没有特别的地方:“怎么了?”
“看花啊。”太宰笑眯眯地扬起唇,“今年的花开得不错,很不错嘛。”
他蓦地心情愉悦,让人摸不着头脑,而后撑着下颌的手撤去转而交叠着放在桌前,上身微微倾向花濑这方,神秘兮兮地道:“彭格列十代目确实与我们建立了暂时的合作关系,具体的么我就不能透露了,不过彭格列内部出了问题,我想你也是知道这点才特意过来问我,那位十代目目前是没事的,这我还可以向你保证。”
花濑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
太宰见状凑得更近了些:“诶!小花。”
“嗯?”受太宰行动隐秘的影响,花濑不自觉地也压低声音、伏低上身。
“你是不是”
“什么?”
“喜欢那位十代目呀?”
“”
花濑漠然直起身子,感觉自己被捉弄了。
太宰却捂着心口,满面哀怜地唉声叹气:“女大不中留,才几天就要被人拐跑了。”
花濑就静静地捧着杯子看他演。
太宰见这招对花濑没用,顿时拿出了庄重肃穆的长辈样子教导花濑:“身为长辈,我关心你的人生大事是理所应当的快说说,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花濑:“”
花濑:“我没看错的话,您是在八卦吗?”
太宰纯然无害地眨了眨眼:“我是在关心你。”
花濑冷漠脸:“没有,半点没有。”
太宰长长地舒了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倒:“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替芥川放心了。”
“芥川?”
花濑愣了下,“他怎么了?”
“你怎么听见谁都觉得是出事了呢?”太宰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不能往别的地方想想?”
花濑眨了下眼,说:“对了,买猫的时候我还遇到了一位”
她停了停,很明显是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一位?”太宰扑闪着求知欲满溢的眼,期待地看着花濑。
“应该是想给我花钱的人?”花濑思来想去,还是没用上“包养”这个奇怪的说辞,折中了随意描述就算完了,“不过后来有位姐姐见义勇为帮了我。”
“噢?”太宰抚着下颌慢悠悠地应了,视线在狭小的咖啡杯内转了两整圈方才再度看向花濑,“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花濑一怔:“没多大印象了。”
“这件事你告诉织田作了?”
“没有。”
“以后记得告状。”太宰懒洋洋地笑着,笑容里却没有半分暖意,乍看还有冷冽无比的刀光剑影,“不管大事小事,都要记得告状。毕竟你身边可都是护短的人,不告状岂不是浪费可惜了?”
花濑迟疑地道:“可是我没事的。”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太宰一脸的理所当然,听见她的话还露出分外惊讶的不可思议来,他循循善诱地伸出两根手指,“你遇到了事告状和你本身没有受到实质伤害,这两者是没有关系的。所以呢,你一定要随时随地的告状、大胆的告状、无所不用其极地告状、逮着机会就要告状!”
花濑:“”
一堆的“告状”把她都听晕了。
末了太宰还有验收教学成果,敲了敲桌面问她:“记住了吗?”
花濑:“记住了。”
她乖巧点头的模样看得太宰终于满意,他脸上那副“孺子可教”的神色看得花濑脑袋疼,连忙问起芥川的近况。太宰漫不经心地道:“还是老样子,没有性命之忧。”
言下之意,其他的不能保证了。
港口黑手党的训练,不,应该说太宰治此人的训练教导到底有多严苛,花濑确实不清楚,更不知道芥川此刻正在经历什么,然而每次从太宰刻意透露出的只言片语也能想象出绝对不是能简单想象的。太宰某次曾对花濑直言,拿芥川现在所遭受的与他在贫民窟所经历的比较,大概他会觉得之前那种生活的难捱程度不过是温水罢了。花濑尝试着比较模拟了之后,深深觉得让芥川偶然发个标点符号来报平安真是再正确不过的一件事了。
“时候不早,我还有事要去做,就先走了。”太宰率先道别,视线却朝着花濑身侧的地方看了看。
“果然瞒不过你。”
花濑伸手将身侧放着的东西拿出来,是最近突然火爆、口碑很好的点心,要买的话必须掐着时间排队,否则当日售罄只能等第二天了。
“哇——”太宰浮夸地捧场,“给我的吗?”
“是给银的。”花濑将东西递过去,“我记得你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
“又是银?你对她很上心啊。”太宰接过纸袋,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花濑,“芥川也就算了,你们是同生共死过命的情谊,但这个银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银是不久前新加入黑手党的小姑娘,年纪上比芥川和花濑还要小。太宰原本对此人没有任何注意,但花濑对银却颇为在意,让太宰都不禁怀疑起银和花濑的关系了。
“她是你妹妹?”
花濑正色道:“是我暗恋的人。”
太宰:“”
向来挂着游刃有余轻浮笑意的太宰难能一见地失语,盯着花濑露出了呆愣愣的神情,半晌才像是钟摆般脑袋机械性地一歪,“咦”了一声。
花濑不禁捂着嘴,肩膀抖动地笑得不可自抑。
太宰眨着眼的动作停住了,眸色陡然变得深邃,如沉淀后的深蓝海面。
花濑笑了有一会儿才停下来,端起凉了的咖啡喝了口才说话:“抱歉,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不过太宰你刚刚的表情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太宰的嗓音醇厚低沉,不调笑时其实分外有蛊惑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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